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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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很久没吃饺子了，这顿饺子他敞开了吃得有点儿撑，收拾桌子时候感觉不能弯腰了。
“你们聊着，我洗碗就行了。”老妈一看左航要收拾，赶紧拦，要说左航不会做家务一多半都怪她自己，但只要是看到左航要动手，她又忍不住要拦。
“我动动，吃撑了。”左航拿了碗往厨房走。
苏战宇跟后边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跟老妈说话：“大姑，你一边埋怨我哥不干活，一边又舍不得他动手，这可怎么办呢？”
“你也放着，我就是说说，你们动手我还真不放心。”
“别啊，们字去掉吧，”苏战宇笑了笑，把剩下碗筷都收拾了往厨房里捧，“您说是我哥。”
“你点菜单么，”左航站厨房里看着苏战宇洗碗，帮着把洗好往碗橱里放，“我记得你不爱吃茴香啊。”
苏战宇一听这话眼泪都下来了：“哥你还记得这个啊？”
“记得啊，哪回过年茴香饺子你动过筷子啊，”左航笑笑，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记不清，苏战宇这话说得就跟他脑子不好使似，“刚你也没吃多少。”
“你不是爱吃么，我寻思让大姑弄两份馅儿太麻烦了。”
“战宇，”左航想了想，靠洗碗池边上看着苏战宇，“今儿让我回家吃饭，不是你大姑意思吧？”
“嗯？”苏战宇拿着碗冲水手定了一下，被发现了？
“你大姑如果想叫我回来吃饭，一准儿是头天就提前通知了，哪能卡着饭点儿了才打电话，是不是你主意？”左航眯缝了一下眼睛，盯着他脸。
苏战宇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是该上午给大姑打完电话就立马通知左航，但他当时又特想看看左航见姑娘到底什么样……
所以说这人要是不干脆总娘叽叽就容易误事儿！左航见姑娘他上赶着看个屁啊！横竖给他折腾黄了就得了呗。
“今儿给大姑打电话问好来着，”苏战宇低头继续洗碗，脑子转得飞，语气还得保持镇定自若，“她说多久多久没见着你了，我听着觉得大姑肯定想你了，所以就跟她说晚上上家吃饭了。”
左航没有马上说话，还是盯着他脸，似乎琢磨这话是真是假，半天才慢悠悠地开口问了一句：“你明知道我今儿晚上有事，为什么还挑今天？”
“要不你说吧，我为什么挑今天。”苏战宇觉得左航看着仔细，其实心大，但没成想他好像真是挺仔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把手里碗往水池里一扔，挑衅似跟左航对视，放马过来吧，大不了就承认是故意。
“您真有意思，”左航乐了，把抽油烟机打开，点了根烟，“我要知道为什么我还问你啊？”
苏战宇迅速判断了一下左航这话可信度，感觉不是套他话，松了口气，把几秒钟之前想好理由说了出来：“我忘了，想起来你有事儿时候话我都说出去了，想了一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大姑解释，到下午实没招了才给你打电话。”
“同事给我介绍个姑娘，”左航叼着烟很随意地说，“本来说商场里装着偶遇然后一块儿吃点，让你给我搅黄了。”
偶遇？一块儿吃点？玩偶像剧呢！
苏战宇吸了口气刚想提醒左航你刚失恋没一个月呢，外面传来大姑声音：“左航！把你烟给我掐了！”
“这都能闻到？”左航小声嘀咕了一句赶紧把烟掐了，冲外边喊了一嗓子，“不是我！”
“大姑我不敢了！”苏战宇回头也喊了一嗓子。
左航拍了拍他肩，这弟弟当得有觉悟。
“你别让你弟给你打掩护，”老爸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战宇上家来从来没抽过烟，你别还跟小时候似èi了你姥姥花盆儿就赖你弟身上。”
“还有这事儿呢？”左航愣了，他这么一个优秀正直青年然还干过栽赃事？
“哎……”苏战宇靠水池上笑得不行，“还是我大姑父了解你啊。”
苏战宇没有机会再跟左航说他失恋事儿，左航没等他收拾完就已经出去了。
他回到厅时候，左航正跟大姑一块挤沙发里看电视，大姑父坐另一张沙发上。他可以选择位置是，大姑边儿上，左航边儿上，还有大姑父对面。
终他决定挤到大姑旁边，本来想直接挨着左航坐，又怕左航不自。
但他还没大姑身边坐踏实呢，就被一巴掌拍了起来：“跟你哥那边挤着去，熊孩子一身热哄哄。”
正好。
苏战宇很地蹦了起来，往左航身边一挤。
沙发不大，大姑坐中间，右边是左航，他再挤进去，俩人就贴一块儿了，一转脸儿就能闻到左航身上味道，他很享受地往后靠了靠，左航躲开他之前得好好享受一下。
不过左航没有动，还是伸腿搭茶几上靠沙发里，跟大姑有没闲扯。
“董欢跟你现怎么样啊？都没听你提了。”老妈左航心情不错时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让他一下从其融融愉闲聊中摔进了女友以不可接受地方式跟他分手悲痛谷底。
“提她干嘛，就那样呗也没什么可说。”左航应了一句，老妈对董欢挺满意，他不想现就告诉老妈这事，她必定会刨根问底地把分手细节给刨出来了才会罢休，而这种细节，他是打死也不愿意被老妈知道。
苏战宇能感觉到左航身体因为大姑这个问题而有些僵硬，他悄悄把手绕到左航身后，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本来是想安慰安慰左航，没成想左航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捂着腰蹦到了厅正中间。
苏战宇心里沉了一下，这是要当着大姑和大姑父面儿开骂？
但再看看左航表情，却又不像是这么回事。
“你干嘛啊一惊一乍！”大姑被吓了一跳。
“这小子捏我痒痒肉。”左航腰上揉了揉，过来苏战宇腿上踹了一脚。
“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玩。”大姑伸手苏战宇胳膊上捏了捏。
苏战宇跟着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他打小就不敢给左航挠痒痒，怕左航翻脸。所以现左航这反应他拿不准是真还是只是为了避开他，从左航表情上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直到晚上睡觉，左航始终神色如常。
家里没有多余空房，所以他俩都得睡左航原来卧室。
苏战宇看着左航很利索地脱了衣服跳上床，站床边有点犹豫，但他没好意思说我就不睡床了省得晚上老想动手。
“赶紧睡，明天我得比平时早起半小时。”左航翻身冲着墙打了个呵欠。
“嗯。”苏战宇把自己扒光了往床上一蹦，他身边躺下了，真要干了什么真不怪我，阿门。
左航依旧跟之前一样，呼吸平稳，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睡着了。苏战宇却完全没睡意，平时自己睡一张床，他也是一挨枕头就能睡得天昏地暗主，但身边有左航时候就不同了，脑子里总是会琢磨点不那么健康内容。
这张床是张单人床，俩人睡话，身体都是挨着，不用动就能碰到，左航还按老习惯脱得只剩内裤，这让苏战宇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他自认为动静很小地翻来覆去了几分钟之后，左航终于忍不住了：“你身上有跳蚤么，翻来翻去没完了啊？”
“哥，”苏战宇又翻了一次身，对着左航后脑勺，“你真有痒痒肉么？”
“废话，没痒痒肉我能一蹦三尺高么。”
“不是因为躲我么？”
“躲你干嘛，你还能当着你大姑面儿把我怎么着了吗。”
“我就是想摸摸你，不是要捏你痒痒肉。”苏战宇忍不住伸手左航胳膊上碰了一下。
“你发|情期得多长时间啊？”左航叹了口气。
“不知道，”苏战宇往他身边蹭了蹭，左航没有什么特别反应，这让他胆子大了点，“哥我想抱着你。”
“热。”
“就五分钟。”
左航没说话，苏战宇这种语气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狗蛋经常跟他身后带着恳求地说，哥你跟我玩一会儿这个呗，哥你跟我玩一会儿那个呗，就五分钟好不好。
他好像一次都没跟狗蛋玩过，现想想，狗蛋那种可怜巴巴眼神让他心里相当过意不去。
所以当苏战宇手从背后环过来搂住他时候，他没有动，但是苏战宇紧接着整个人都贴到了他后背上，他用胳膊肘往后顶了一下：“你赶紧找个男朋友吧，别老往我身上使劲。”
“就看上你了，”苏战宇声音有些沙哑，呼吸扑他脖子后面，“再说了，你找个女朋友都这么费劲，我找男朋友就甭提多难了。”
“再提女朋友事当心我揍你。”左航一听这个就郁闷。
“跟我打架你不是个儿。”苏战宇轻轻笑了一下，左航普通人里算不错，但要真动手，自己还真不放眼里。
“体育生了不起么。”
“还成。”
左航没再说话，俩人沉默地呆了一会，苏战宇觉得自己体温升高，头皮也有些扎，再有一会，自己下边儿反应左航就该能感觉到了，但他不愿意松手。
“有五分钟了吧，热死了。”左航动了一下，俩人贴一块皮肤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怎么办。”苏战宇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怎么办，你睡过去点。”
“哥，我把持不住了。”苏战宇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滑到了他身下，隔着裤子一把抓了上去，轻轻地揉捏着。
左航身体猛地绷紧了，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窝，这不比喝了点儿酒时候迷迷糊糊，完全清醒状态下被自己弟弟弄这么一下，他差点背过气儿去。
“疯了你！”左航赶紧推他，想要坐起来，这熊孩子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
“就是疯了。”苏战宇感觉自己说是实话，他要不疯是绝对不敢直接就把准备起身左航压回床上。
左航劲儿不小，但太没防备，他完全没想到苏战宇能突然来硬，一个愣神功夫就被压了苏战宇身下，手也被死死地按了身侧。
他动了一下，想把苏战宇从他身上掀下去，但没成功，这小子跪床上，全身力量都压他手上。
“你丫到底要干嘛！操！”左航压低声音骂了一句。
苏战宇没回答，低头吻了他嘴上，舌尖狠狠地顶了进去，想要顶开他牙齿。
左航觉得自己头发都立起来了，不光是头发，估计这会全身毛都是竖着，再过会没准儿就能喷出火苗来。他咬着牙扭开脸，苏战宇舌头上带着淡淡薄荷味儿，这要是个姑娘，能算是个不错吻，可惜这人是个男，还他妈是他弟弟。
左航避开了这个吻，可苏战宇并没有放弃，抬手捏住了他腮帮子，而且使了点劲儿，左航感觉到脸上一阵疼痛，就他放松这一瞬间，苏战宇再次吻了过来，舌尖探进了他嘴里。
他就这么被苏战宇捏着，不得不半张着嘴任由苏战宇他嘴里吸吮搅动，这种强烈刺激让他气儿都喘不上来了。
而苏战宇却没有停下来意思，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他裤子里，揉了两把就开始套|弄。
苏战宇并不温柔，手上感觉也跟姑娘完全不同，有些粗糙，这种跟打架似速套|弄让他觉得有点疼，想躲又没地儿可躲，震惊当中愣那里让这小子连着弄了好一会，直到隐隐有感传来时，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手已经不苏战宇控制之下了，左航没多想，对着他肋条骨下边就是狠狠地一拳打了过去。
苏战宇倒抽了一口凉气，手上劲儿明显松了，左航看准机会又对着同一个地方追加了一拳，再用胳膊肘狠狠一顶，把苏战宇直接从床上打到了地上。
左航很久没吃饺子了，这顿饺子他敞开了吃得有点儿撑，收拾桌子时候感觉不能弯腰了。
“你们聊着，我洗碗就行了。”老妈一看左航要收拾，赶紧拦，要说左航不会做家务一多半都怪她自己，但只要是看到左航要动手，她又忍不住要拦。
“我动动，吃撑了。”左航拿了碗往厨房走。
苏战宇跟后边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跟老妈说话：“大姑，你一边埋怨我哥不干活，一边又舍不得他动手，这可怎么办呢？”
“你也放着，我就是说说，你们动手我还真不放心。”
“别啊，们字去掉吧，”苏战宇笑了笑，把剩下碗筷都收拾了往厨房里捧，“您说是我哥。”
“你点菜单么，”左航站厨房里看着苏战宇洗碗，帮着把洗好往碗橱里放，“我记得你不爱吃茴香啊。”
苏战宇一听这话眼泪都下来了：“哥你还记得这个啊？”
“记得啊，哪回过年茴香饺子你动过筷子啊，”左航笑笑，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记不清，苏战宇这话说得就跟他脑子不好使似，“刚你也没吃多少。”
“你不是爱吃么，我寻思让大姑弄两份馅儿太麻烦了。”
“战宇，”左航想了想，靠洗碗池边上看着苏战宇，“今儿让我回家吃饭，不是你大姑意思吧？”
“嗯？”苏战宇拿着碗冲水手定了一下，被发现了？
“你大姑如果想叫我回来吃饭，一准儿是头天就提前通知了，哪能卡着饭点儿了才打电话，是不是你主意？”左航眯缝了一下眼睛，盯着他脸。
苏战宇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是该上午给大姑打完电话就立马通知左航，但他当时又特想看看左航见姑娘到底什么样……
所以说这人要是不干脆总娘叽叽就容易误事儿！左航见姑娘他上赶着看个屁啊！横竖给他折腾黄了就得了呗。
“今儿给大姑打电话问好来着，”苏战宇低头继续洗碗，脑子转得飞，语气还得保持镇定自若，“她说多久多久没见着你了，我听着觉得大姑肯定想你了，所以就跟她说晚上上家吃饭了。”
左航没有马上说话，还是盯着他脸，似乎琢磨这话是真是假，半天才慢悠悠地开口问了一句：“你明知道我今儿晚上有事，为什么还挑今天？”
“要不你说吧，我为什么挑今天。”苏战宇觉得左航看着仔细，其实心大，但没成想他好像真是挺仔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把手里碗往水池里一扔，挑衅似跟左航对视，放马过来吧，大不了就承认是故意。
“您真有意思，”左航乐了，把抽油烟机打开，点了根烟，“我要知道为什么我还问你啊？”
苏战宇迅速判断了一下左航这话可信度，感觉不是套他话，松了口气，把几秒钟之前想好理由说了出来：“我忘了，想起来你有事儿时候话我都说出去了，想了一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大姑解释，到下午实没招了才给你打电话。”
“同事给我介绍个姑娘，”左航叼着烟很随意地说，“本来说商场里装着偶遇然后一块儿吃点，让你给我搅黄了。”
偶遇？一块儿吃点？玩偶像剧呢！
苏战宇吸了口气刚想提醒左航你刚失恋没一个月呢，外面传来大姑声音：“左航！把你烟给我掐了！”
“这都能闻到？”左航小声嘀咕了一句赶紧把烟掐了，冲外边喊了一嗓子，“不是我！”
“大姑我不敢了！”苏战宇回头也喊了一嗓子。
左航拍了拍他肩，这弟弟当得有觉悟。
“你别让你弟给你打掩护，”老爸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战宇上家来从来没抽过烟，你别还跟小时候似èi了你姥姥花盆儿就赖你弟身上。”
“还有这事儿呢？”左航愣了，他这么一个优秀正直青年然还干过栽赃事？
“哎……”苏战宇靠水池上笑得不行，“还是我大姑父了解你啊。”
苏战宇没有机会再跟左航说他失恋事儿，左航没等他收拾完就已经出去了。
他回到厅时候，左航正跟大姑一块挤沙发里看电视，大姑父坐另一张沙发上。他可以选择位置是，大姑边儿上，左航边儿上，还有大姑父对面。
终他决定挤到大姑旁边，本来想直接挨着左航坐，又怕左航不自。
但他还没大姑身边坐踏实呢，就被一巴掌拍了起来：“跟你哥那边挤着去，熊孩子一身热哄哄。”
正好。
苏战宇很地蹦了起来，往左航身边一挤。
沙发不大，大姑坐中间，右边是左航，他再挤进去，俩人就贴一块儿了，一转脸儿就能闻到左航身上味道，他很享受地往后靠了靠，左航躲开他之前得好好享受一下。
不过左航没有动，还是伸腿搭茶几上靠沙发里，跟大姑有没闲扯。
“董欢跟你现怎么样啊？都没听你提了。”老妈左航心情不错时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让他一下从其融融愉闲聊中摔进了女友以不可接受地方式跟他分手悲痛谷底。
“提她干嘛，就那样呗也没什么可说。”左航应了一句，老妈对董欢挺满意，他不想现就告诉老妈这事，她必定会刨根问底地把分手细节给刨出来了才会罢休，而这种细节，他是打死也不愿意被老妈知道。
苏战宇能感觉到左航身体因为大姑这个问题而有些僵硬，他悄悄把手绕到左航身后，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本来是想安慰安慰左航，没成想左航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捂着腰蹦到了厅正中间。
苏战宇心里沉了一下，这是要当着大姑和大姑父面儿开骂？
但再看看左航表情，却又不像是这么回事。
“你干嘛啊一惊一乍！”大姑被吓了一跳。
“这小子捏我痒痒肉。”左航腰上揉了揉，过来苏战宇腿上踹了一脚。
“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玩。”大姑伸手苏战宇胳膊上捏了捏。
苏战宇跟着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他打小就不敢给左航挠痒痒，怕左航翻脸。所以现左航这反应他拿不准是真还是只是为了避开他，从左航表情上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直到晚上睡觉，左航始终神色如常。
家里没有多余空房，所以他俩都得睡左航原来卧室。
苏战宇看着左航很利索地脱了衣服跳上床，站床边有点犹豫，但他没好意思说我就不睡床了省得晚上老想动手。
“赶紧睡，明天我得比平时早起半小时。”左航翻身冲着墙打了个呵欠。
“嗯。”苏战宇把自己扒光了往床上一蹦，他身边躺下了，真要干了什么真不怪我，阿门。
左航依旧跟之前一样，呼吸平稳，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睡着了。苏战宇却完全没睡意，平时自己睡一张床，他也是一挨枕头就能睡得天昏地暗主，但身边有左航时候就不同了，脑子里总是会琢磨点不那么健康内容。
这张床是张单人床，俩人睡话，身体都是挨着，不用动就能碰到，左航还按老习惯脱得只剩内裤，这让苏战宇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他自认为动静很小地翻来覆去了几分钟之后，左航终于忍不住了：“你身上有跳蚤么，翻来翻去没完了啊？”
“哥，”苏战宇又翻了一次身，对着左航后脑勺，“你真有痒痒肉么？”
“废话，没痒痒肉我能一蹦三尺高么。”
“不是因为躲我么？”
“躲你干嘛，你还能当着你大姑面儿把我怎么着了吗。”
“我就是想摸摸你，不是要捏你痒痒肉。”苏战宇忍不住伸手左航胳膊上碰了一下。
“你发|情期得多长时间啊？”左航叹了口气。
“不知道，”苏战宇往他身边蹭了蹭，左航没有什么特别反应，这让他胆子大了点，“哥我想抱着你。”
“热。”
“就五分钟。”
左航没说话，苏战宇这种语气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狗蛋经常跟他身后带着恳求地说，哥你跟我玩一会儿这个呗，哥你跟我玩一会儿那个呗，就五分钟好不好。
他好像一次都没跟狗蛋玩过，现想想，狗蛋那种可怜巴巴眼神让他心里相当过意不去。
所以当苏战宇手从背后环过来搂住他时候，他没有动，但是苏战宇紧接着整个人都贴到了他后背上，他用胳膊肘往后顶了一下：“你赶紧找个男朋友吧，别老往我身上使劲。”
“就看上你了，”苏战宇声音有些沙哑，呼吸扑他脖子后面，“再说了，你找个女朋友都这么费劲，我找男朋友就甭提多难了。”
“再提女朋友事当心我揍你。”左航一听这个就郁闷。
“跟我打架你不是个儿。”苏战宇轻轻笑了一下，左航普通人里算不错，但要真动手，自己还真不放眼里。
“体育生了不起么。”
“还成。”
左航没再说话，俩人沉默地呆了一会，苏战宇觉得自己体温升高，头皮也有些扎，再有一会，自己下边儿反应左航就该能感觉到了，但他不愿意松手。
“有五分钟了吧，热死了。”左航动了一下，俩人贴一块皮肤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怎么办。”苏战宇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怎么办，你睡过去点。”
“哥，我把持不住了。”苏战宇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滑到了他身下，隔着裤子一把抓了上去，轻轻地揉捏着。
左航身体猛地绷紧了，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窝，这不比喝了点儿酒时候迷迷糊糊，完全清醒状态下被自己弟弟弄这么一下，他差点背过气儿去。
“疯了你！”左航赶紧推他，想要坐起来，这熊孩子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
“就是疯了。”苏战宇感觉自己说是实话，他要不疯是绝对不敢直接就把准备起身左航压回床上。
左航劲儿不小，但太没防备，他完全没想到苏战宇能突然来硬，一个愣神功夫就被压了苏战宇身下，手也被死死地按了身侧。
他动了一下，想把苏战宇从他身上掀下去，但没成功，这小子跪床上，全身力量都压他手上。
“你丫到底要干嘛！操！”左航压低声音骂了一句。
苏战宇没回答，低头吻了他嘴上，舌尖狠狠地顶了进去，想要顶开他牙齿。
左航觉得自己头发都立起来了，不光是头发，估计这会全身毛都是竖着，再过会没准儿就能喷出火苗来。他咬着牙扭开脸，苏战宇舌头上带着淡淡薄荷味儿，这要是个姑娘，能算是个不错吻，可惜这人是个男，还他妈是他弟弟。
左航避开了这个吻，可苏战宇并没有放弃，抬手捏住了他腮帮子，而且使了点劲儿，左航感觉到脸上一阵疼痛，就他放松这一瞬间，苏战宇再次吻了过来，舌尖探进了他嘴里。
他就这么被苏战宇捏着，不得不半张着嘴任由苏战宇他嘴里吸吮搅动，这种强烈刺激让他气儿都喘不上来了。
而苏战宇却没有停下来意思，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他裤子里，揉了两把就开始套|弄。
苏战宇并不温柔，手上感觉也跟姑娘完全不同，有些粗糙，这种跟打架似速套|弄让他觉得有点疼，想躲又没地儿可躲，震惊当中愣那里让这小子连着弄了好一会，直到隐隐有感传来时，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手已经不苏战宇控制之下了，左航没多想，对着他肋条骨下边就是狠狠地一拳打了过去。
苏战宇倒抽了一口凉气，手上劲儿明显松了，左航看准机会又对着同一个地方追加了一拳，再用胳膊肘狠狠一顶，把苏战宇直接从床上打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