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穿心的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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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剑闻景宸后背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佟薇雨的剑剑锋忽然一转，深吸了几口气，决然离去。
到底，这些年，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她，回不到最初，不问理由便随意痛下杀手了。
她的心变软了，她的心中有了感情，已经不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即便一身杀人的手段，也没了往日的威力。
……
佟薇雨回去的时候，一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你怎么了？”慕容珏赶紧扶她坐下，替她把脉。
“怎么动了胎气？”
慕容珏脸色连边，她这一胎本就不容易，他帮她调理了一段日子，稍见好转，怎么今天出去一趟，就动了胎气。
看佟薇雨的样子也不想说，慕容珏便打算暂时不追问，连忙开了药方，让人去煎药。
“慕容珏，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坚持不过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你会怎么做？”佟薇雨躺在床上，两眼空洞的问。
“你和闻景宸起争执了吗？”慕容珏试探着问。
“没有。我想休息会，药熬好了，你再喊我。”佟薇雨拉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慕容珏。
“薇雨，你的孩子本就不太稳定，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慕容珏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
……
“哦？当真有此事？”李承玄听着细作的禀报，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的，属下亲眼看见佟薇雨拔剑了，她当时应该是想杀了闻景宸的，只不过最后下不去手。”细作回道。
“真是个天大的误会，朕可以好好利用，策反她。”
第二天一早佟薇雨便收到了来自李承玄的策反信，里面无非说了一些闻景宸多么不仁不义之，你应该换棵大树靠着了，别吊死在闻景宸身上云云。
“李承玄消息真是灵通。”佟薇雨将信往桌上一扔，冷声道。
“写了什么啊？”燕青云拿起来一看，差点把下巴都吓掉。
“陛下……他……他……”燕青云开始结巴。
雨淮把信抢过去一看，也怔住了，这真的是陛下做的事？
“主人……”
“是真的。”
佟薇雨眼中毫无波澜，平静的一点也不正常，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来自佟薇雨的无形压力。
慕容珏敛下眼眸，原来她昨晚是因为这件事才动了胎气。
佟薇雨二指轻轻敲着桌面，最终铺纸，提笔，写下回信。
没过多久，佟薇雨叛出祈月加入南暝的消息便举国尽知，消息传到闻景宸那里的时候，闻景宸简直不敢置信。
“不可能！”
丢下三个字，他骑马飞奔去叶城，总督府那里却是早已人去楼空。
他屋里屋外都找遍了，没有半个人影，整个叶城现在人心惶惶，商贾、平民百姓都在收拾东西，准备逃亡。
闻景宸无力的坐在总督府门前的台阶上，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佟薇雨为何忽然就叛变了？
她昨日没有来，他还觉得奇怪，怎么不过一夜之间，竟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陛下，陛下！刚刚接到一封信函，南暝皇帝李承玄邀您三日后于叶城决战。”
王公公连滚带爬的过来，告诉闻景宸这个不幸的消息。
皇后叛出祈月，带走了十几万的军队，再加上李承玄的人，他几乎不敢往下想。
三日之内，如何调遣来那么多人，抵御对方的铁骑。
“决战……好啊！”
闻景宸忽然一拍大腿，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决战就可以看见佟薇雨了，到时可以问问清楚。
至于军队，楚隋云当初身死，还留下来近二十万军队，让简箜铭领兵立即前来。
三日后，战场。
佟薇雨一袭黑衣，利落的马尾，衣袍比较宽松，遮住她微微臃肿的身子，她眸光清冷，好似高山之巅的冰雪，终年不化。
闻景宸的神情开始凝重起来，从佟薇雨的神情来看，这一切似乎没那么简单。
“薇雨，你为何要走？”
闻景宸没有用上叛变二字，而是用了“走”，自始至终他都不相信佟薇雨会叛。
“想走就走。”佟薇雨冷冷道，眸光冷的似乎能杀人。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闻景宸不死心的问道。
“让朕来告诉你，因为你做错了事！是你先背叛了她，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李承玄得意的笑道。
“薇雨，李承玄给你胡编乱造了什么，你怎么能相信他！”闻景宸急忙道。
他后来从行宫的侍卫口中得知，佟薇雨当天晚上来过行宫，可不知为什么后来又走了，而且走的时候一身煞气。
“不用他胡编乱造，我已经亲眼看见了！”
“你看见了什么？”闻景宸追问。
“看见你和其他女人滚床单而已。”
佟薇雨把那样疼的撕心裂肺的事，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让闻景宸不寒而栗。
“楚明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闻景宸瞬间明白过来，是因为他和楚明霞。
他回想起来，那时在床上的姿势，确实很容易让人想歪，佟薇雨进去时，一定是看到了。
“你闭嘴！”
佟薇雨冷声呵斥，仿佛不想再听到他多余的解释，那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二次伤害，让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次血崩。
佟薇雨在呵斥闻景宸的同时，顺手就从马鞍边拿过弓和箭，两指捏箭，向后拉，扣弦，瞄准闻景宸，然后毫不犹豫的放手。
李承玄扬起唇角，非常满意。
让闻景宸死在谁手里，都不如死在佟薇雨手里好。
“咻——”
闻景宸没有任何躲闪，准备生生接下这一箭。
曲烟他们没料到佟薇雨会如此决绝，竟然对陛下痛下杀手，他们出剑的速度慢了些，箭已经射中了闻景宸的胸口。
闻景宸被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冲到，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曲烟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好奇，你怎么之前见到那一幕的时候，没有直接杀了他。”
“不知道。”佟薇雨淡漠的回答，策马向李承玄军营的方向走了。
李承玄眼神复杂，唇边泛起一抹苦涩，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其实，是你对他还余情未了吧。
不出意料，李承玄大胜。
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昔日楚隋云的军队接收了。
李承玄给他们的理由很简单，闻景宸杀了楚隋云，还斩了不少曾经楚隋云的得力干将。
现在闻景宸还需要他们来捍卫边疆，等到有一天他平定全国，不再需要他们的时候，那他们这些叛军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接着，李承玄让他们看了看佟薇雨和她军队的待遇，他表示愿意接受他们的投降，并且永远不会过河拆桥。
再加上闻景宸在那军队里还安插了一些人，他们一起哄，那二十几万人就这么轻易投降，最后曲烟他们带着闻景宸，那几乎是落荒而逃啊。
佟薇雨回到军营，身体不适，又吐了几口血，卧床好几天，期间慕容珏给她开的药，从来都不给李承玄知道，就连药渣都是不轻易丢的。
李承玄来看了她好几次，见她一直没有起色，怀疑慕容珏没有好好整治，想让自己的太医给她看看，被佟薇雨一口回绝了。
“你怎么好几日都不见起色，慕容珏到底怎么治你的？”李承玄半是恼怒半是心疼的道。
“他尽力了，是我自己不想好。”佟薇雨合上双眼，喟叹一声，不再看他。
李承玄去帮她拉被子的手蓦地攥紧，是因为闻景宸！
闻景宸！
他还真是命大了，佟薇雨当初那一箭，正中他胸口，都没能让他死去。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当初不是被闻景宸捅了一刀不死。
死了也好，不死也罢，反正在佟薇雨好起来之前，他会让闻景宸死个透的。
“要不我让太医来给你看看？”李承玄握紧的手缓缓松开，柔声道。
“不用，我吃不惯别人开的药。”佟薇雨一口拒绝，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那好吧，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看你。”李承玄也不强求她，万一换个太医给她瞧，她连药都不肯吃了，那就操蛋了。
出军帐的时候，李承玄撞到了这些天一直躲着他的风逸尘，李承玄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风逸尘缩了缩脖子，朝李承玄做了个鬼脸，然后又跑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承玄悄悄走出了军帐，往军营后方的林子里走去，他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有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正是风逸尘。
“兄长。”风逸尘欠了欠身子，瑟瑟的喊道。
“我还以为你去哪报恩了，原来是在她身边，我早该想到的，当初薇雨也被我诱去过那里。”李承玄笑了笑道。
“什么都瞒不过兄长。不过兄长，我只想单纯的做她的护卫，希望兄长平时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我不想她知道我真实的身份，让这一切变得复杂。”风逸尘要求道。
他的哥哥是李承玄，这要是捅出来了，他就再也不可能待在她身边安安稳稳做一个小的护卫了。
“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薇雨身体为何变得这么差？”
“这个……”风逸尘迟疑了一会，为难的看着李承玄。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怀孕导致的嘛。
可是佟薇雨不让身边的任何人透露出去这个消息，一个是他的兄长，一个是他要效忠的人，他该如何抉择。（未完待续）
在利剑闻景宸后背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佟薇雨的剑剑锋忽然一转，深吸了几口气，决然离去。
到底，这些年，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她，回不到最初，不问理由便随意痛下杀手了。
她的心变软了，她的心中有了感情，已经不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即便一身杀人的手段，也没了往日的威力。
……
佟薇雨回去的时候，一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你怎么了？”慕容珏赶紧扶她坐下，替她把脉。
“怎么动了胎气？”
慕容珏脸色连边，她这一胎本就不容易，他帮她调理了一段日子，稍见好转，怎么今天出去一趟，就动了胎气。
看佟薇雨的样子也不想说，慕容珏便打算暂时不追问，连忙开了药方，让人去煎药。
“慕容珏，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坚持不过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你会怎么做？”佟薇雨躺在床上，两眼空洞的问。
“你和闻景宸起争执了吗？”慕容珏试探着问。
“没有。我想休息会，药熬好了，你再喊我。”佟薇雨拉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慕容珏。
“薇雨，你的孩子本就不太稳定，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慕容珏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
……
“哦？当真有此事？”李承玄听着细作的禀报，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的，属下亲眼看见佟薇雨拔剑了，她当时应该是想杀了闻景宸的，只不过最后下不去手。”细作回道。
“真是个天大的误会，朕可以好好利用，策反她。”
第二天一早佟薇雨便收到了来自李承玄的策反信，里面无非说了一些闻景宸多么不仁不义之，你应该换棵大树靠着了，别吊死在闻景宸身上云云。
“李承玄消息真是灵通。”佟薇雨将信往桌上一扔，冷声道。
“写了什么啊？”燕青云拿起来一看，差点把下巴都吓掉。
“陛下……他……他……”燕青云开始结巴。
雨淮把信抢过去一看，也怔住了，这真的是陛下做的事？
“主人……”
“是真的。”
佟薇雨眼中毫无波澜，平静的一点也不正常，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来自佟薇雨的无形压力。
慕容珏敛下眼眸，原来她昨晚是因为这件事才动了胎气。
佟薇雨二指轻轻敲着桌面，最终铺纸，提笔，写下回信。
没过多久，佟薇雨叛出祈月加入南暝的消息便举国尽知，消息传到闻景宸那里的时候，闻景宸简直不敢置信。
“不可能！”
丢下三个字，他骑马飞奔去叶城，总督府那里却是早已人去楼空。
他屋里屋外都找遍了，没有半个人影，整个叶城现在人心惶惶，商贾、平民百姓都在收拾东西，准备逃亡。
闻景宸无力的坐在总督府门前的台阶上，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佟薇雨为何忽然就叛变了？
她昨日没有来，他还觉得奇怪，怎么不过一夜之间，竟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陛下，陛下！刚刚接到一封信函，南暝皇帝李承玄邀您三日后于叶城决战。”
王公公连滚带爬的过来，告诉闻景宸这个不幸的消息。
皇后叛出祈月，带走了十几万的军队，再加上李承玄的人，他几乎不敢往下想。
三日之内，如何调遣来那么多人，抵御对方的铁骑。
“决战……好啊！”
闻景宸忽然一拍大腿，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决战就可以看见佟薇雨了，到时可以问问清楚。
至于军队，楚隋云当初身死，还留下来近二十万军队，让简箜铭领兵立即前来。
三日后，战场。
佟薇雨一袭黑衣，利落的马尾，衣袍比较宽松，遮住她微微臃肿的身子，她眸光清冷，好似高山之巅的冰雪，终年不化。
闻景宸的神情开始凝重起来，从佟薇雨的神情来看，这一切似乎没那么简单。
“薇雨，你为何要走？”
闻景宸没有用上叛变二字，而是用了“走”，自始至终他都不相信佟薇雨会叛。
“想走就走。”佟薇雨冷冷道，眸光冷的似乎能杀人。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闻景宸不死心的问道。
“让朕来告诉你，因为你做错了事！是你先背叛了她，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李承玄得意的笑道。
“薇雨，李承玄给你胡编乱造了什么，你怎么能相信他！”闻景宸急忙道。
他后来从行宫的侍卫口中得知，佟薇雨当天晚上来过行宫，可不知为什么后来又走了，而且走的时候一身煞气。
“不用他胡编乱造，我已经亲眼看见了！”
“你看见了什么？”闻景宸追问。
“看见你和其他女人滚床单而已。”
佟薇雨把那样疼的撕心裂肺的事，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让闻景宸不寒而栗。
“楚明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闻景宸瞬间明白过来，是因为他和楚明霞。
他回想起来，那时在床上的姿势，确实很容易让人想歪，佟薇雨进去时，一定是看到了。
“你闭嘴！”
佟薇雨冷声呵斥，仿佛不想再听到他多余的解释，那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二次伤害，让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次血崩。
佟薇雨在呵斥闻景宸的同时，顺手就从马鞍边拿过弓和箭，两指捏箭，向后拉，扣弦，瞄准闻景宸，然后毫不犹豫的放手。
李承玄扬起唇角，非常满意。
让闻景宸死在谁手里，都不如死在佟薇雨手里好。
“咻——”
闻景宸没有任何躲闪，准备生生接下这一箭。
曲烟他们没料到佟薇雨会如此决绝，竟然对陛下痛下杀手，他们出剑的速度慢了些，箭已经射中了闻景宸的胸口。
闻景宸被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冲到，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曲烟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好奇，你怎么之前见到那一幕的时候，没有直接杀了他。”
“不知道。”佟薇雨淡漠的回答，策马向李承玄军营的方向走了。
李承玄眼神复杂，唇边泛起一抹苦涩，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其实，是你对他还余情未了吧。
不出意料，李承玄大胜。
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昔日楚隋云的军队接收了。
李承玄给他们的理由很简单，闻景宸杀了楚隋云，还斩了不少曾经楚隋云的得力干将。
现在闻景宸还需要他们来捍卫边疆，等到有一天他平定全国，不再需要他们的时候，那他们这些叛军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接着，李承玄让他们看了看佟薇雨和她军队的待遇，他表示愿意接受他们的投降，并且永远不会过河拆桥。
再加上闻景宸在那军队里还安插了一些人，他们一起哄，那二十几万人就这么轻易投降，最后曲烟他们带着闻景宸，那几乎是落荒而逃啊。
佟薇雨回到军营，身体不适，又吐了几口血，卧床好几天，期间慕容珏给她开的药，从来都不给李承玄知道，就连药渣都是不轻易丢的。
李承玄来看了她好几次，见她一直没有起色，怀疑慕容珏没有好好整治，想让自己的太医给她看看，被佟薇雨一口回绝了。
“你怎么好几日都不见起色，慕容珏到底怎么治你的？”李承玄半是恼怒半是心疼的道。
“他尽力了，是我自己不想好。”佟薇雨合上双眼，喟叹一声，不再看他。
李承玄去帮她拉被子的手蓦地攥紧，是因为闻景宸！
闻景宸！
他还真是命大了，佟薇雨当初那一箭，正中他胸口，都没能让他死去。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当初不是被闻景宸捅了一刀不死。
死了也好，不死也罢，反正在佟薇雨好起来之前，他会让闻景宸死个透的。
“要不我让太医来给你看看？”李承玄握紧的手缓缓松开，柔声道。
“不用，我吃不惯别人开的药。”佟薇雨一口拒绝，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那好吧，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看你。”李承玄也不强求她，万一换个太医给她瞧，她连药都不肯吃了，那就操蛋了。
出军帐的时候，李承玄撞到了这些天一直躲着他的风逸尘，李承玄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风逸尘缩了缩脖子，朝李承玄做了个鬼脸，然后又跑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承玄悄悄走出了军帐，往军营后方的林子里走去，他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有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正是风逸尘。
“兄长。”风逸尘欠了欠身子，瑟瑟的喊道。
“我还以为你去哪报恩了，原来是在她身边，我早该想到的，当初薇雨也被我诱去过那里。”李承玄笑了笑道。
“什么都瞒不过兄长。不过兄长，我只想单纯的做她的护卫，希望兄长平时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我不想她知道我真实的身份，让这一切变得复杂。”风逸尘要求道。
他的哥哥是李承玄，这要是捅出来了，他就再也不可能待在她身边安安稳稳做一个小的护卫了。
“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薇雨身体为何变得这么差？”
“这个……”风逸尘迟疑了一会，为难的看着李承玄。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怀孕导致的嘛。
可是佟薇雨不让身边的任何人透露出去这个消息，一个是他的兄长，一个是他要效忠的人，他该如何抉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