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监视与再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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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前辈，我想请教您几个问题，可以吗？不好意思，不请自来。”徐方回在柳东林家门外问到。
听到门外是那个执勤的小警察，柳东林跟白北赶紧起身，一边指挥着白北进去里屋去，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回答到：“是小徐啊，马上！老年人走的慢，等会儿啊。”
走到门前，柳东林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确定没有问题后打开了门。“小徐啊，什么事儿啊？我们爷俩儿才回来，收拾东西，弄的挺乱的。”
徐方回站在门外扣了扣头，不好意思说：“我不进去，只是实在是有个问题想找您问一下。”
“那我们下去说吧，顺便去街对面那个便利店买点东西。”柳东林顺势出了门并带上了房门。
两个人一边往楼下走，徐方回一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前辈，我现在经手的这个案子，以您的性子，应该已经知道不少内情了吧。”
“啥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局长现在管的有多严，难道你以为我会去找他问情况？我老了，是真的不想管这些事儿了。”柳东林装腔作势的说着，他的目的可以从徐方回这里套点警方的信息，可不是来送内情的。
“啊！原来您还不知道啊！”徐方回以为这位王前辈单单凭借和局长的关系，就能很容易的搞到案件的一些内情。而且王城前辈在早年间可是出了名了拼命三郎，什么案子都要管一管的性格。这样一起发生在自己住家楼下的案子，王城前辈应该回第一时间去查探清楚。
“怎么，你还想从我这里问点东西出来不成？你是哪个支队的？怎么现在派个警员出来执勤都不配知道知情的内容的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真要去找雷禾聊聊天了！这样办案效率能高才怪！连自己人都不让知道实情，还办什么案子！当什么警察！真当人个个都是神仙！还的自己去调查不成？”柳东林数着徐方回的话说出了自己刚刚想到了内容。
徐方回连忙摆手说到：“不是这样的！前辈您可别误会了。案件实情我虽然说不知道全部细节，但也知道个大概，我们几个来执勤的都是四队的，您也知道四队一般负责毒品一类的案件，要不是人手不够，也不会调我们来帮忙。我们也的确不太需要知道具体的案情手怎么回事，只需要知道我们要蹲的人是谁就够了。说实在话吧，局里因为这事情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局长又不在，这个案子的主办人是副局长。”
听到案件主办人竟然不是刑侦大队大队长，而是副局长亲自出马。柳东林也瞬间知道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副局长？你们刑侦对的案子，由副局长操办？刑侦大队大队长呢？”
徐方回这次却没有立马回答柳东林的问题，而是想了一下，一握拳头！说到：“哎！您是前辈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是跟您说一下吧！我们这次来这里蹲的嫌疑人......也可以说是这个案子的凶手是咱们何大队的亲儿子--河西。”
“河西？那个这几年刚起来的小侦探？”柳东林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到，“他是你们现在大队长的儿子？还是这个案子的凶手？”
“嗯！一队二队的人跟我们说基本可以确认河西就是凶手。所以何大队已经被安排回家，软禁起来了。这事儿的连带人物毕竟是局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副局长亲自来办，我们也没想到会是河西。”徐方回一脸唏嘘的说，“他可还帮我们局里办过案子呢，还听说他以前度过警校的。这人怎么就会突然杀人了呢？难不成是因为接触这些东西多了？心理就变态了？”
“那可不好说，只有先找到一个合适的犯罪动机，才能搞清楚这个人杀人的原因。这个河西跟死者认识？情杀？仇杀？为钱？还是为激情杀人？”柳东林问到。
徐方回挠了挠头说：“这些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们被派来这里是因为副局认为杀人凶手可能会重回现场，说这是一种杀人凶手可能会做的事情。其他的我是真不清楚，我们只接到了监视这条街的命令。”
“重回现场？啊！的确有可能，简单的犯罪心理分析嘛。所以你们在这里呆了多少天了？还守着，怕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吧。”柳东林还假模假样的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便利店，柳东林拿了两瓶洗洁精，来到前台却发现收银的小伙子正坐一旁打着瞌睡，“咳咳！收钱了！这才几点呢？这么早就睡觉！还工不工作了？我可要把东西直接拿走了！”
“啊！不好意思啊！”收银员立马被惊醒，一边抱怨着一边接过了柳东林拿来的两瓶洗洁精，“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几天我都没休息好，本来我只有晚班的，但却被老板要求上满全天。还说让我白天的时候要把进出对面小区楼的所有人长啥样都给记下来。真的烦得很！刚刚是真的累了，不好意思啊阿爷。来我给您算钱。”
听完收银员的话，两个人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相视一眼。徐方回立马转身出了便利店打起了电话。而柳东林则赶忙问到：“你们老板让你监视对面具体有多久了？你老板的电话有吗？我有急事找他！”
“大爷，您管着么多干嘛？”可那收银员却并不想跟柳东林说。
以柳东林现在的情况的确也很难顺利的问出东西来，“我住对面呢？不是前段时间死人了吗？你老板让你监视着，你就不怕你老板跟着事儿有关系？”
“那事儿我知道！老板跟我说了，就是感兴趣，他是个侦探迷。平时其他的业务忙，不能常来，所以让我帮他留意一下。怎么您老人家也是？”收银员翻了个白眼，“我老板可是个正经的生意人，让我做这事儿，都是给我算了加班工资的。”
两人正说着，出门打电话的徐方回开门回到了店里。从衣服里掏出了警员证，说到：“您好，我是警察，正在调查对面小区的杀人案。您这边的情况最好跟我去局里交代一下。您老板那里，局里会电话联系的。麻烦你关一下店，跟我走一趟。”
“啊？哦，哦！好的，好的。您稍等......我这么干应该不算犯法吧。”收银员明显是被徐方回这突然的一下给吓住了，连忙起身开始收拾起来。
“别误会了，我们只是需要你这边对一下信息。主要还是找你老板问话，我们是不会随便抓人的。如果你有任何关于你老板让你监视的内容的记录也请一并带上。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徐方回表现的很有礼貌的说到，“前辈，不好意思。我要回一趟局里，您懂的。”
“去吧，去吧。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柳东林也没办法继续套话，只得准备回去。
跟徐方回分开之后，正准备上楼的柳东林却突然接到了河西的电话，“喂？柳东林？我现在在黄瑞红的家里，快点来帮我出去，楼下有执勤的便衣。”
“什么？你不是失联了吗？怎么会在黄瑞红的家里？”柳东林十分的诧异。
电话那头的河西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说到：“我也不知道，之前的确被追杀了，但是我被救了下来。具体的事情等会见面再说。那个救我的人送我从黑市出来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就已经在黄瑞红家里了。谁！？”
河西正对着手机跟柳东林说话，身后的房间大门却突然间的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河西也是处于反射条件般的喊了一声。
“我！”开门的正是柳东林，挂断电话。柳东林轻手轻脚的走进了黄瑞红的房间，“楼道里没人，快出来吧！警察的便衣都在楼下，先跟我上楼去。”
河西见来者是柳东林也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房门口满脸质疑的看着柳东林问到：“金先生，跟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金先生？”柳东林被河西问的一脸懵，“不是，你是怎么回事？”
“你就跟我演吧，先走！上楼！”河西这么问柳东林主要原因是因为总觉得那个金先生莫名的知道他的行踪不说，还把他送到了柳东林这里来。怎么想都觉得这两个人指尖一定有些联系才对。
于是两人迅速的上了楼，来到柳东林的家里。河西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一遍，他在跟金先生聊完之后，被那个叫衡宇的人强行戴着头套送了出去，上了车后没过多久，他便觉得头昏脑胀的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黄瑞红的家里。于是他才给柳东林打了电话，没想到的是柳东林这么快就给他开了门。
“你就老实交代吧。金先生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他不会无缘无故找到我并救下我，而且也不会这样把我送到你这里来。”河西质问到。
柳东林给河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有疑心病是吧？什么事儿都能想到我头上来！你说的什么金先生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的下落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你送到这里来！有病！白北，你自己跟他说我们今天都干了什么？”
“何大哥，你可能真误会了。我们两查了一整天的线索。，你那边除了事儿之后我们还打算明天一早就会下轮区想办法救你呢，所以柳东林应该不认识那个金先生才对。”白北给河西接了一杯热水，端了过去。
听了白北的解释河西才放下了疑心，猛的灌了一口白北递来的热水，“好吧，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人都不能信。对了你查到了什么？”
“我们打探了马文的母亲跟他的前女友，但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具体的东西我还在整理。现在的问题是歪蜜哦安抓你抓的可不是一般的严啊，你这样是出不去的。”柳东林说到。
河西想了想说：“的确，这样不是个办法，我还的回去下轮区那边，那个金先生说要帮我查黄瑞红的消息。而且那个陈飞虹也还在下轮区，他好像认识金先生，我还得去找他。”
两人说着都陷入了沉默。
“不能让言雨姐姐来这边给何大哥换个装在出去吗？这事儿，有这么复杂？”打破刚才的沉寂的人是白北。
河西一拍大腿喊到：“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王前辈，我想请教您几个问题，可以吗？不好意思，不请自来。”徐方回在柳东林家门外问到。
听到门外是那个执勤的小警察，柳东林跟白北赶紧起身，一边指挥着白北进去里屋去，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回答到：“是小徐啊，马上！老年人走的慢，等会儿啊。”
走到门前，柳东林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确定没有问题后打开了门。“小徐啊，什么事儿啊？我们爷俩儿才回来，收拾东西，弄的挺乱的。”
徐方回站在门外扣了扣头，不好意思说：“我不进去，只是实在是有个问题想找您问一下。”
“那我们下去说吧，顺便去街对面那个便利店买点东西。”柳东林顺势出了门并带上了房门。
两个人一边往楼下走，徐方回一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前辈，我现在经手的这个案子，以您的性子，应该已经知道不少内情了吧。”
“啥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局长现在管的有多严，难道你以为我会去找他问情况？我老了，是真的不想管这些事儿了。”柳东林装腔作势的说着，他的目的可以从徐方回这里套点警方的信息，可不是来送内情的。
“啊！原来您还不知道啊！”徐方回以为这位王前辈单单凭借和局长的关系，就能很容易的搞到案件的一些内情。而且王城前辈在早年间可是出了名了拼命三郎，什么案子都要管一管的性格。这样一起发生在自己住家楼下的案子，王城前辈应该回第一时间去查探清楚。
“怎么，你还想从我这里问点东西出来不成？你是哪个支队的？怎么现在派个警员出来执勤都不配知道知情的内容的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真要去找雷禾聊聊天了！这样办案效率能高才怪！连自己人都不让知道实情，还办什么案子！当什么警察！真当人个个都是神仙！还的自己去调查不成？”柳东林数着徐方回的话说出了自己刚刚想到了内容。
徐方回连忙摆手说到：“不是这样的！前辈您可别误会了。案件实情我虽然说不知道全部细节，但也知道个大概，我们几个来执勤的都是四队的，您也知道四队一般负责毒品一类的案件，要不是人手不够，也不会调我们来帮忙。我们也的确不太需要知道具体的案情手怎么回事，只需要知道我们要蹲的人是谁就够了。说实在话吧，局里因为这事情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局长又不在，这个案子的主办人是副局长。”
听到案件主办人竟然不是刑侦大队大队长，而是副局长亲自出马。柳东林也瞬间知道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副局长？你们刑侦对的案子，由副局长操办？刑侦大队大队长呢？”
徐方回这次却没有立马回答柳东林的问题，而是想了一下，一握拳头！说到：“哎！您是前辈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是跟您说一下吧！我们这次来这里蹲的嫌疑人......也可以说是这个案子的凶手是咱们何大队的亲儿子--河西。”
“河西？那个这几年刚起来的小侦探？”柳东林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到，“他是你们现在大队长的儿子？还是这个案子的凶手？”
“嗯！一队二队的人跟我们说基本可以确认河西就是凶手。所以何大队已经被安排回家，软禁起来了。这事儿的连带人物毕竟是局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副局长亲自来办，我们也没想到会是河西。”徐方回一脸唏嘘的说，“他可还帮我们局里办过案子呢，还听说他以前度过警校的。这人怎么就会突然杀人了呢？难不成是因为接触这些东西多了？心理就变态了？”
“那可不好说，只有先找到一个合适的犯罪动机，才能搞清楚这个人杀人的原因。这个河西跟死者认识？情杀？仇杀？为钱？还是为激情杀人？”柳东林问到。
徐方回挠了挠头说：“这些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们被派来这里是因为副局认为杀人凶手可能会重回现场，说这是一种杀人凶手可能会做的事情。其他的我是真不清楚，我们只接到了监视这条街的命令。”
“重回现场？啊！的确有可能，简单的犯罪心理分析嘛。所以你们在这里呆了多少天了？还守着，怕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吧。”柳东林还假模假样的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便利店，柳东林拿了两瓶洗洁精，来到前台却发现收银的小伙子正坐一旁打着瞌睡，“咳咳！收钱了！这才几点呢？这么早就睡觉！还工不工作了？我可要把东西直接拿走了！”
“啊！不好意思啊！”收银员立马被惊醒，一边抱怨着一边接过了柳东林拿来的两瓶洗洁精，“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几天我都没休息好，本来我只有晚班的，但却被老板要求上满全天。还说让我白天的时候要把进出对面小区楼的所有人长啥样都给记下来。真的烦得很！刚刚是真的累了，不好意思啊阿爷。来我给您算钱。”
听完收银员的话，两个人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相视一眼。徐方回立马转身出了便利店打起了电话。而柳东林则赶忙问到：“你们老板让你监视对面具体有多久了？你老板的电话有吗？我有急事找他！”
“大爷，您管着么多干嘛？”可那收银员却并不想跟柳东林说。
以柳东林现在的情况的确也很难顺利的问出东西来，“我住对面呢？不是前段时间死人了吗？你老板让你监视着，你就不怕你老板跟着事儿有关系？”
“那事儿我知道！老板跟我说了，就是感兴趣，他是个侦探迷。平时其他的业务忙，不能常来，所以让我帮他留意一下。怎么您老人家也是？”收银员翻了个白眼，“我老板可是个正经的生意人，让我做这事儿，都是给我算了加班工资的。”
两人正说着，出门打电话的徐方回开门回到了店里。从衣服里掏出了警员证，说到：“您好，我是警察，正在调查对面小区的杀人案。您这边的情况最好跟我去局里交代一下。您老板那里，局里会电话联系的。麻烦你关一下店，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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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了，我们只是需要你这边对一下信息。主要还是找你老板问话，我们是不会随便抓人的。如果你有任何关于你老板让你监视的内容的记录也请一并带上。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徐方回表现的很有礼貌的说到，“前辈，不好意思。我要回一趟局里，您懂的。”
“去吧，去吧。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柳东林也没办法继续套话，只得准备回去。
跟徐方回分开之后，正准备上楼的柳东林却突然接到了河西的电话，“喂？柳东林？我现在在黄瑞红的家里，快点来帮我出去，楼下有执勤的便衣。”
“什么？你不是失联了吗？怎么会在黄瑞红的家里？”柳东林十分的诧异。
电话那头的河西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说到：“我也不知道，之前的确被追杀了，但是我被救了下来。具体的事情等会见面再说。那个救我的人送我从黑市出来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就已经在黄瑞红家里了。谁！？”
河西正对着手机跟柳东林说话，身后的房间大门却突然间的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河西也是处于反射条件般的喊了一声。
“我！”开门的正是柳东林，挂断电话。柳东林轻手轻脚的走进了黄瑞红的房间，“楼道里没人，快出来吧！警察的便衣都在楼下，先跟我上楼去。”
河西见来者是柳东林也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房门口满脸质疑的看着柳东林问到：“金先生，跟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金先生？”柳东林被河西问的一脸懵，“不是，你是怎么回事？”
“你就跟我演吧，先走！上楼！”河西这么问柳东林主要原因是因为总觉得那个金先生莫名的知道他的行踪不说，还把他送到了柳东林这里来。怎么想都觉得这两个人指尖一定有些联系才对。
于是两人迅速的上了楼，来到柳东林的家里。河西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一遍，他在跟金先生聊完之后，被那个叫衡宇的人强行戴着头套送了出去，上了车后没过多久，他便觉得头昏脑胀的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黄瑞红的家里。于是他才给柳东林打了电话，没想到的是柳东林这么快就给他开了门。
“你就老实交代吧。金先生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他不会无缘无故找到我并救下我，而且也不会这样把我送到你这里来。”河西质问到。
柳东林给河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有疑心病是吧？什么事儿都能想到我头上来！你说的什么金先生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的下落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你送到这里来！有病！白北，你自己跟他说我们今天都干了什么？”
“何大哥，你可能真误会了。我们两查了一整天的线索。，你那边除了事儿之后我们还打算明天一早就会下轮区想办法救你呢，所以柳东林应该不认识那个金先生才对。”白北给河西接了一杯热水，端了过去。
听了白北的解释河西才放下了疑心，猛的灌了一口白北递来的热水，“好吧，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人都不能信。对了你查到了什么？”
“我们打探了马文的母亲跟他的前女友，但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具体的东西我还在整理。现在的问题是歪蜜哦安抓你抓的可不是一般的严啊，你这样是出不去的。”柳东林说到。
河西想了想说：“的确，这样不是个办法，我还的回去下轮区那边，那个金先生说要帮我查黄瑞红的消息。而且那个陈飞虹也还在下轮区，他好像认识金先生，我还得去找他。”
两人说着都陷入了沉默。
“不能让言雨姐姐来这边给何大哥换个装在出去吗？这事儿，有这么复杂？”打破刚才的沉寂的人是白北。
河西一拍大腿喊到：“对啊！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