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或许寄托了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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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白石老师，今天我们可能需要换个地方，嗯，我找了家咖啡馆，稍后将地址发给你，好的，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王哲独自坐在咖啡馆的小木桌前，面前摆着一台屏幕亮起的电脑。
之所以不和白石玄在物语屋内碰面，实在是无奈之举。
雪之下凛子那边已经认定了白石玄骗子的身份，要是再坚持在她眼皮子底下碰头，保不准又会被那个女人纠缠一番，这对于正专注于推理真相的王哲而言，实在是个不小的麻烦。
轻点电脑上的触碰板，一个名为“私立长藤高中”的文档被王哲打开，这是他昨天看完了所有《怪异》社刊后，所做的梳理的推断。
抿了一口杯里的咖啡，他正想再检查一下文档里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伴随着一声有些低沉的震动声。
羽生明终于回消息了。
羽生：抱歉王君，昨天忙着办案，没来得及回你的消息，是想要查一个交通事故的信息是吗？能不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呢？
王哲：【图片】
王哲：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份报纸的截图，昭和58年，10月10日的朝日新闻。
羽生：嗯，我了解了，我这边可以想办法帮你查一查，但别抱太大期待，警视厅这边可不是什么资料都有的，更何况是这种交通事故。
王哲：没事没事，能帮忙就很感激了，下次来物语屋吃饭，给你免单！啊，可以的话，松本警部也一起吧？
羽生：那就先谢谢了，不过王君，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查几十年前的交通事故了？可别又卷入什么奇怪的案件里啊，虽然你之前确实帮我们破获了几起案件，但毕竟还是业余的，有什么线索，直接告诉我们就行。
王哲：放心吧。
王哲：就算有变态杀人魔，最后晕过去的也只会是他而已。
羽生：？
切回主页面，王哲突然心血来潮，打开了自己许久没有看过的推特。
上一条他发的推文还是宣传《人类观察》物语屋企划的，下方的评论早已突破了万条。
从一开始的万众期待，到后来播放后大量吃瓜群众来诋毁谩骂，直至物语屋证明清白后的一片赞誉，光看评论就能把这一个月来所发生的的事情给知道个七七八八。
当然，和任何的视频创作者一样，评论区里永远少不了催更的消息，还有不少热心肠的观众发来了参考地点，什么鬼宅、墓地、深山老林……从日本的北边一直到南边，似乎到处都有闹鬼的地方。
“哈——”
长出了一口气，王哲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呢。
物语屋的宣传片，虽然现在似乎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但毕竟是当初还在中餐馆时想出的创意，能拍一个自然最好。还有星野千夏的网红育成计划、伊堂秋人的漫画家养成计划、物语屋内，之前在媒体面前说过的那个新都市传说……
“等这次探险结束，拿到了那个身份印章，这些一直搁置的事情也得提上日程了。”
下定了决心，王哲拍了拍脑袋，让思维重新回归到本次事件之上，而白石玄也恰好在这时推门而入。
“久等了吧王君，不好意思，电视台那边无论如何也要我回去主持一下《人类观察》近期的编剧工作，所以耽误了一会儿。”
到吧台处点了杯咖啡，白石玄快步走到王哲所在的桌前，脱下外套坐下。
从他那满是血丝的双眼来看，昨夜对他来说看来也是个不眠之夜。
“那我们开始吧。”
王哲将电脑屏幕转了九十度，放在两人中间，确保双方都能看见上面的文字。
“经过昨天的调查，还有之前的影片，我稍微整理了一下，现在的主要问题大致围绕着下面几个关键词展开。”
“小野寺、旧七大不可思议、逝去又归来之人。”
“那么第一个关键词，也是白石老师你最为关心的小野寺的问题，现在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她在35年前，也就是昭和59年，是校戏剧部的一员，在拍摄《校园探诡》的时候失踪，后坠楼身亡，被抹除了存在。”
“而另外一个很可能的事件是，在影片拍摄的前一年的10月10日，她很可能被卷入了一场交通事故之中，父母当场身亡，而她自己则活了下来。”
“这起事件的真实性我已经请警视厅的朋友去调查了，考虑到关于小野寺的线索有限，我们不妨暂且认为这个事件是存在的，然后展开推理。”
“这个事件中的疑点有很多，首先，就是小野寺在事故中到底是活下来了，还是死亡后又回归了。”
王哲说到这里时，白石玄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
“王君，我思考了一晚上，还是倾向于她是死亡后回归的，因为这样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影片拍摄当天，会出现那些奇怪的现象，而且你仔细看报纸上的描述，山间公路、冲出了护栏，这样的事故之中，怎么可能有人能活下来？”
白石玄的语气有些激动，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在点着桌面。
“嗯，确实，我承认这种猜想的可能性非常大，至少从现有的线索来看是这样…….但是还有个情况，白石老师你应该还记得吧？那张你们在医院门前的合影……从时间来看，似乎正好和这起交通事故可以联系起来，也就是说，当时那张照片里本该有的，会不会就是事故后经过治疗出院的小野寺呢？”
王哲向下滑动屏幕，将昨天拍摄的那张可以相片展示了出来。
“嗯，是这样，可这能说明什么？”
白石玄点了点头。
“说明小野寺当时经过了医院的检查，而且在事故里受到了需要住院治疗的伤害，这两点……我总觉得难以套在一个已经不是人的存在之上……”
“但是，王君，那张照片也未必就是事故后照的，甚至上面原本是不是有小野寺这个人也不得而知，虽然五个人跑到医院面前去合影确实有些奇怪…….”
“所以说，这只是猜想而已，我认为不能排除小野寺确实在事故中活下来的情况，而且这其实也更符合后来发生的事情。”
将文档翻了一页，王哲继续做着分析。
“白石老师，你仔细想想，假如，小野寺真是在事故中死亡，然后回归的话，那么影片之中的那些事有什么必要呢？将你引导着‘参观’了一遍校园七大不可思议，然后跳楼、再死了一次……这根本就没有意义，就算说是鬼怪的恶作剧，也未免太牵强了一些，毕竟她还留下了那么多的信息。”
“不，王君，说不定是那场事故另有隐情呢？或许她是想让我们去调查，所以才……”
“那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没等白石玄把话说完，王哲直接打断了他。
“诶？”
“她当时明明在你们眼中和人没什么区别吧？也可以说话，可以表达，那么，要是想你们帮忙调查些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辛辛苦苦演这么一出，不仅自己失去了装作人留在你们身边的机会，存在还直接被抹去，导致留下的谜题直至今日才被你想起，这样做根本没有意义！”
王哲一字一句地说道，而对面的白石玄则陷入了呆滞。
“可是，不，等等，我有些混乱…….那这样说来，不管拍戏的时候她还是不是人，不都说不通吗？无论是这两种身份里的哪一种，她都可以直接告诉我们来寻求帮助，不是吗？”
支吾了好一会儿，白石玄才缓缓开口。
“不，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让她不得不采用这么特殊的方法留下信息，证据有两点。”
文档下翻，两张来自《校园探诡》的截图被展示了出来。
“第一张图片，在这里，注意看小野寺的表情，这个惊恐的表情与她先前演戏过程中展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我的理解是，她在这里确实看见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东西。再看一旁的饭田，他此时的表情则截然不同，显得疑惑而迷茫，所以这样东西，是他看不见的，也就是只有小野寺才能看见。”
“再看第二张，这是小野寺失踪后，你在桌面上所发现的刻字，上面写着‘继续录下去……’”
王哲端起冰咖啡喝了一大口，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为之一振。
“下面就是我得出的结论了，白石老师。”
“首先，小野寺在拍摄影片的时候，确实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逝去而又归来者’，正如你所说，否则之后的那些血迹之类的无法解释。”
“那不就是……”
白石玄有些激动地拍了拍桌子，引来了周围顾客的一片瞩目。
“我还没说完，白石老师，我的意见是，小野寺确实已经死了，但她不一定是在事故之中丧生的。”
“很可能，她的死亡之地，还是在校园之中。”
“不仅如此，当她归来的时候，很可能已经失去了死亡时的记忆，所以才能再次完美融入你们之中，但是，在拍戏的当晚，在那间教室里，她因为看见了什么，而重新取回了记忆。”
关于失忆这一点，王哲也是昨天和雪之下凛子谈过之后才突然想到的，说起来还真有些对不起雪之下……居然从她的体质上得到了启发。
深吸了一口气，王哲接着说了下去:“而取回记忆的瞬间，小野寺同时也得知了自己的存在将被抹除的事实，而且距离存在被抹除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所以才无法口头请求你们的帮助，只能让你继续拍摄了下去，而事实是，现在仅存的能证明她存在过的东西，正好就是你手头的剧本和影片！”
“你之前说的没有错，白石老师，手握她存在的最后证明的你，或许真的是她临走前，最后的希望了。”
说罢，王哲将杯中的冰咖啡一饮而尽，独自起身，走到吧台准备再要一杯。
只留下白石玄一人留在原地，盯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抱歉白石老师，今天我们可能需要换个地方，嗯，我找了家咖啡馆，稍后将地址发给你，好的，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王哲独自坐在咖啡馆的小木桌前，面前摆着一台屏幕亮起的电脑。
之所以不和白石玄在物语屋内碰面，实在是无奈之举。
雪之下凛子那边已经认定了白石玄骗子的身份，要是再坚持在她眼皮子底下碰头，保不准又会被那个女人纠缠一番，这对于正专注于推理真相的王哲而言，实在是个不小的麻烦。
轻点电脑上的触碰板，一个名为“私立长藤高中”的文档被王哲打开，这是他昨天看完了所有《怪异》社刊后，所做的梳理的推断。
抿了一口杯里的咖啡，他正想再检查一下文档里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伴随着一声有些低沉的震动声。
羽生明终于回消息了。
羽生：抱歉王君，昨天忙着办案，没来得及回你的消息，是想要查一个交通事故的信息是吗？能不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呢？
王哲：【图片】
王哲：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份报纸的截图，昭和58年，10月10日的朝日新闻。
羽生：嗯，我了解了，我这边可以想办法帮你查一查，但别抱太大期待，警视厅这边可不是什么资料都有的，更何况是这种交通事故。
王哲：没事没事，能帮忙就很感激了，下次来物语屋吃饭，给你免单！啊，可以的话，松本警部也一起吧？
羽生：那就先谢谢了，不过王君，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查几十年前的交通事故了？可别又卷入什么奇怪的案件里啊，虽然你之前确实帮我们破获了几起案件，但毕竟还是业余的，有什么线索，直接告诉我们就行。
王哲：放心吧。
王哲：就算有变态杀人魔，最后晕过去的也只会是他而已。
羽生：？
切回主页面，王哲突然心血来潮，打开了自己许久没有看过的推特。
上一条他发的推文还是宣传《人类观察》物语屋企划的，下方的评论早已突破了万条。
从一开始的万众期待，到后来播放后大量吃瓜群众来诋毁谩骂，直至物语屋证明清白后的一片赞誉，光看评论就能把这一个月来所发生的的事情给知道个七七八八。
当然，和任何的视频创作者一样，评论区里永远少不了催更的消息，还有不少热心肠的观众发来了参考地点，什么鬼宅、墓地、深山老林……从日本的北边一直到南边，似乎到处都有闹鬼的地方。
“哈——”
长出了一口气，王哲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呢。
物语屋的宣传片，虽然现在似乎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但毕竟是当初还在中餐馆时想出的创意，能拍一个自然最好。还有星野千夏的网红育成计划、伊堂秋人的漫画家养成计划、物语屋内，之前在媒体面前说过的那个新都市传说……
“等这次探险结束，拿到了那个身份印章，这些一直搁置的事情也得提上日程了。”
下定了决心，王哲拍了拍脑袋，让思维重新回归到本次事件之上，而白石玄也恰好在这时推门而入。
“久等了吧王君，不好意思，电视台那边无论如何也要我回去主持一下《人类观察》近期的编剧工作，所以耽误了一会儿。”
到吧台处点了杯咖啡，白石玄快步走到王哲所在的桌前，脱下外套坐下。
从他那满是血丝的双眼来看，昨夜对他来说看来也是个不眠之夜。
“那我们开始吧。”
王哲将电脑屏幕转了九十度，放在两人中间，确保双方都能看见上面的文字。
“经过昨天的调查，还有之前的影片，我稍微整理了一下，现在的主要问题大致围绕着下面几个关键词展开。”
“小野寺、旧七大不可思议、逝去又归来之人。”
“那么第一个关键词，也是白石老师你最为关心的小野寺的问题，现在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她在35年前，也就是昭和59年，是校戏剧部的一员，在拍摄《校园探诡》的时候失踪，后坠楼身亡，被抹除了存在。”
“而另外一个很可能的事件是，在影片拍摄的前一年的10月10日，她很可能被卷入了一场交通事故之中，父母当场身亡，而她自己则活了下来。”
“这起事件的真实性我已经请警视厅的朋友去调查了，考虑到关于小野寺的线索有限，我们不妨暂且认为这个事件是存在的，然后展开推理。”
“这个事件中的疑点有很多，首先，就是小野寺在事故中到底是活下来了，还是死亡后又回归了。”
王哲说到这里时，白石玄的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
“王君，我思考了一晚上，还是倾向于她是死亡后回归的，因为这样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影片拍摄当天，会出现那些奇怪的现象，而且你仔细看报纸上的描述，山间公路、冲出了护栏，这样的事故之中，怎么可能有人能活下来？”
白石玄的语气有些激动，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在点着桌面。
“嗯，确实，我承认这种猜想的可能性非常大，至少从现有的线索来看是这样…….但是还有个情况，白石老师你应该还记得吧？那张你们在医院门前的合影……从时间来看，似乎正好和这起交通事故可以联系起来，也就是说，当时那张照片里本该有的，会不会就是事故后经过治疗出院的小野寺呢？”
王哲向下滑动屏幕，将昨天拍摄的那张可以相片展示了出来。
“嗯，是这样，可这能说明什么？”
白石玄点了点头。
“说明小野寺当时经过了医院的检查，而且在事故里受到了需要住院治疗的伤害，这两点……我总觉得难以套在一个已经不是人的存在之上……”
“但是，王君，那张照片也未必就是事故后照的，甚至上面原本是不是有小野寺这个人也不得而知，虽然五个人跑到医院面前去合影确实有些奇怪…….”
“所以说，这只是猜想而已，我认为不能排除小野寺确实在事故中活下来的情况，而且这其实也更符合后来发生的事情。”
将文档翻了一页，王哲继续做着分析。
“白石老师，你仔细想想，假如，小野寺真是在事故中死亡，然后回归的话，那么影片之中的那些事有什么必要呢？将你引导着‘参观’了一遍校园七大不可思议，然后跳楼、再死了一次……这根本就没有意义，就算说是鬼怪的恶作剧，也未免太牵强了一些，毕竟她还留下了那么多的信息。”
“不，王君，说不定是那场事故另有隐情呢？或许她是想让我们去调查，所以才……”
“那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没等白石玄把话说完，王哲直接打断了他。
“诶？”
“她当时明明在你们眼中和人没什么区别吧？也可以说话，可以表达，那么，要是想你们帮忙调查些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辛辛苦苦演这么一出，不仅自己失去了装作人留在你们身边的机会，存在还直接被抹去，导致留下的谜题直至今日才被你想起，这样做根本没有意义！”
王哲一字一句地说道，而对面的白石玄则陷入了呆滞。
“可是，不，等等，我有些混乱…….那这样说来，不管拍戏的时候她还是不是人，不都说不通吗？无论是这两种身份里的哪一种，她都可以直接告诉我们来寻求帮助，不是吗？”
支吾了好一会儿，白石玄才缓缓开口。
“不，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让她不得不采用这么特殊的方法留下信息，证据有两点。”
文档下翻，两张来自《校园探诡》的截图被展示了出来。
“第一张图片，在这里，注意看小野寺的表情，这个惊恐的表情与她先前演戏过程中展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我的理解是，她在这里确实看见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东西。再看一旁的饭田，他此时的表情则截然不同，显得疑惑而迷茫，所以这样东西，是他看不见的，也就是只有小野寺才能看见。”
“再看第二张，这是小野寺失踪后，你在桌面上所发现的刻字，上面写着‘继续录下去……’”
王哲端起冰咖啡喝了一大口，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为之一振。
“下面就是我得出的结论了，白石老师。”
“首先，小野寺在拍摄影片的时候，确实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逝去而又归来者’，正如你所说，否则之后的那些血迹之类的无法解释。”
“那不就是……”
白石玄有些激动地拍了拍桌子，引来了周围顾客的一片瞩目。
“我还没说完，白石老师，我的意见是，小野寺确实已经死了，但她不一定是在事故之中丧生的。”
“很可能，她的死亡之地，还是在校园之中。”
“不仅如此，当她归来的时候，很可能已经失去了死亡时的记忆，所以才能再次完美融入你们之中，但是，在拍戏的当晚，在那间教室里，她因为看见了什么，而重新取回了记忆。”
关于失忆这一点，王哲也是昨天和雪之下凛子谈过之后才突然想到的，说起来还真有些对不起雪之下……居然从她的体质上得到了启发。
深吸了一口气，王哲接着说了下去:“而取回记忆的瞬间，小野寺同时也得知了自己的存在将被抹除的事实，而且距离存在被抹除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所以才无法口头请求你们的帮助，只能让你继续拍摄了下去，而事实是，现在仅存的能证明她存在过的东西，正好就是你手头的剧本和影片！”
“你之前说的没有错，白石老师，手握她存在的最后证明的你，或许真的是她临走前，最后的希望了。”
说罢，王哲将杯中的冰咖啡一饮而尽，独自起身，走到吧台准备再要一杯。
只留下白石玄一人留在原地，盯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