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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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瑖笑笑，从女孩手里接过她细心把瓣膜都去下的橘子，塞进嘴里，在陈瑜，在肖芸，甚至在绝大部分女人那里，他都不会享受这种待遇，只有在这里才有。这也是大部分男人对这种地方留恋忘返的原因之一。很多女人多说男人去夜店都是因为好色，也不能说全错，但对大多数男人来说，也只有这种地方，才能享受到尊崇有加，呵护备至的感觉。他们中的很多人，在外面辛苦打拼，回到家里，甚至连举案齐眉的尊重都感受不到。
女孩见钟瑖吃完了橘子，又端了一杯水果红茶给他，“你身上一身酒味，刚才喝了不少吧。喝点果茶，可以保护胃。”钟瑖张开嘴，女孩依偎在钟瑖身上，把茶喂到钟瑖嘴里。嘴里品尝着果茶的甘甜，鼻端飘过女孩的体香，耳边充斥着女孩低声劝慰，身体又感受着女孩惊人的坚挺和顺滑。钟瑖渐渐沉溺其中，再也不去想外面的纷纷扰扰。
钟瑖中学看过侯孝贤的《海上花》，竟然没快进，也没跳着看，一个人花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看完了那部号称又闷又好看的片子。那片子是一个同学给他的，同学神秘兮兮地告诉钟瑖：“”这是我爸从香港买来的，是讲那方面的，我偷拿出来的。”
钟瑖趁父母不在，偷偷在电脑看了，片子和他想的不一样，没什么诲淫诲盗的镜头，但里面女人或娇憨，或精明，却无一不言语温柔，举止细腻。钟瑖那时就下决心，长大了，一定要找个像电影里的女子。可真长大了，才发现，那种百依百顺的女子，也只有那种地方才找得到。
想想也是，要是温柔可人，低眉顺眼的女人俯首皆是，那些有头有脸的男人，也不会花巨资在烟花之地消磨了。
不远处传来娇喘声，钟瑖扭头一看，刚才醉成一团烂泥的姜总，正大显神威，搂着那个丰满女子上下其手。
韩董那边，他的小同乡也依偎在他怀里，韩董的手，也不动声色的在山色雄奇和水光潋滟间巡视着。
又过了一会儿，那旗袍女子突然起身离开了房间。然后，韩董也若无其事的起身出去了。然后，姜总搂着那个女人也走了。
这时候，王飞笑眯眯地走过来，“怎么样，我给你挑的这个女孩有没有让你有鸳梦重圆的感觉，要不要再上去深切感受一下。”
钟瑖望着身旁眼睛都要滴下水的女子，摇了摇头，“我是来陪老板的，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不等王飞再劝，让身边女孩过去点首歌，他让飞在身边坐下，装着很随意的问道：“韩董叫我下周参与接待你是什么意思，你们谈的那些事我又不懂。”
王飞拿起果盘里的一片火龙果，放到嘴里细细嚼了，“反正不是坏事，你就去吧。反正不会是坏事。你这人，就是想太多，和老板接触，人家想着个机会都想不来，你有了，却还胡思乱想。”
“还有，”钟瑖又道：“我现在算是划归在邓总手下，邓总要问起来该怎么说。”
“嗯？韩董和他不和？”
“没有啊，至少我看来，他们搭档合作还不错。”
“哦，那你就照实说嘛，反正你不说，他也会知道的。”
“那你能告诉我，韩董找你究竟想做什么？”钟瑖盯着王飞道。
“今天才第一次见，而且，你全程跟着。你还问我？”王飞眼神有点飘，“你真的不想试一试那个哈尔滨妹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陈瑜。”
钟瑖明白了，韩董想和王飞的合作，并不是完全在桌面上。王飞不会告诉他合作内容，至于韩董为什么叫上他，现在还不得而知。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钟瑖索性不去管那些，搂着那个大长腿女孩，和王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闲话，颇有些《海上花》里，遗老遗少打茶围的样子。
期间钟瑖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韩董的女助理ivy，这人比邓总那个年纪小些，看着更活泼些，碰到钟瑖，一点也不认生，直接道：“今天，Amy怎么没来？”
钟瑖笑笑，“她今天有事，所以没过来。”
那女孩有些醉了，她不拘小节甩甩手，甩掉手上的水珠，“好久没见她了，你帮我带个好。”
钟瑖好奇道：“你和她很熟？”
女孩反问道：“Amy没和你说，我、她，还有Ada，是一批进公司的，现在和Ada经常见面，Amy到你你那，就没见过，本来想着今天能见到她呢。”
说完，伸了一个懒腰，“你们什么时候好？困死了。”
钟瑖笑笑，“快了吧。”
“sally刚才去你们包厢看过，说里面好像没人，这样吧，你们好了，给我打个电话通知我一下，对了，你还没有我联系方式吧，来，你来扫我吧。”
说着，打开了自己的微信名片。钟瑖扫了她，互相道了别，分别进了自己的包厢。
三个女孩，三种个性，Ada丰满爽朗，Amy深沉干练，这个ivy大方天真，从选择助理的眼光，可以看出三个上司的为人，当然，钟瑖自己不算，他的助理是别人塞给他的。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姜总先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韩董也回来了，既然相视一笑，又聊了会儿，这才尽兴而去。
钟瑖早发了消息给ivy，三人出了宝箱，三个助理已经等在门口。王飞让韩董四人坐自己的车回去，韩董客气了一下也上了车。
“我打车送你回去？”王飞又转身对钟瑖说，“别了，又不是同一个方向，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王飞点了点头，又拉住钟瑖道：“接下来，可能还是要你配合的，这件事，无论成不成，我都会有表示，这个你放心。”
钟瑖拍了拍王飞的肩膀，“十几年的朋友，说这些就没意思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钟瑖打车回了家，在楼下，钟瑖仔细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总觉得有味道，脱下上衣，在空气中挥了挥。钟瑖自认和那个哈尔滨女孩是色而不乱，搂搂抱抱，只是为了应酬，并没有逾矩，要是到了那种地方，还摆出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架势，可能就会被排除出社交圈外。可陈瑜不会这么认为。他只好做好补救，别让陈瑜察觉。
到了家，陈瑜已经睡了，只是客厅里还留了一盏小灯。钟瑖轻轻脱了衣服，简简单单冲了个澡，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被闹钟吵醒，一睁眼，陈瑜睁着眼，她回过头来说：“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今天礼拜天，再睡会吧。”
钟瑖揉了揉眼，“明天就走了，今天再去到医院打个卡，看那里还有没有事。”
“啊？你明天就走了，我还想让你给我看看设计图，陪我去逛逛家居市场呢。”陈瑜撒娇道。
“到这里差不多一星期了，公司一堆事，再不回去不行了。周末我再回来陪你不就行了？”钟瑖道。
“你们老总也真是，知道你那么多事，还让你陪他妈过来看病，真过分。”
钟瑖摇头苦笑一下，也没说什么，他从小就被教导，要听话，一件事，既然做了，就要做好，不管是不是情愿。陪周教授过来看病，他自然心里万般不愿意，可还是过来了，而且还想办法安排停当。
这时候，他突然想到邓总昨天送的礼物，他从背包里拿出袋子，递给陈瑜：“不白干，有礼物的。这是邓总给你的见面礼。”
陈瑜接过袋子，打开一看，“哟，罗意威的手包，你们邓总还挺大方的嘛，这还像点话。打开包，拿出一张超市卡，怎么还有张卡？”
“你拿着吧，超市的卡，有什么需要的，自己去买点。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行了行了，你走吧。今天下午要是没事，早点回来，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钟瑖答应了一声，打的到了酒店。
为了避免昨天的尴尬，钟瑖这次先到了自己的房间，在给朱琳打了电话。没多久，朱琳就敲门进来了，“钟总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明天差不多该回去了，今天再看看周教授，看看这里还有什么要帮忙的。”
“好的，其实，这里都安排好了，邓太太跟我说，医院的一切，其实都安排好了，也没什么要操心的了，保险报销的事，bella能搞定，我们也没什么好干的。对了，你昨天见到ivy了？”
“哦，是的，她和你说的？”
“她早上给我发了消息，说昨天碰到你了，还夸你，昨天表现的挺好呢。我身边的小姊妹，好像每个人见了你都夸你。”
钟瑖笑笑，正要谦虚几句，朱琳又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呀，咱们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钟瑖奇怪道。
“那我说了，钟总，大家都说你人不错，可一个好人，不一定是个好老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怎么说？”
“你来公司这么久，大家都对你印象挺好，可印象这东西，都是虚的，公司现在架构还是没理顺，你一伙儿帮邓总办点事， 一会儿又帮韩董办点事，看着很忙，可不出成果，而且，两边人都没巴结好。”
钟瑖有点诧异地看了看朱琳，问道：“说的不错，我知道了，只是，怎么突然今天跟我说这个？是不是邓总说什么了？”
“邓总没说什么，是bella。”朱琳道。
“她？”钟瑖想了想，自己没得罪她呀，和她更没利益之争，“她说我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有时候，讨好别人，没什么用的。”朱琳道。
钟瑖正要细问，敲门声响起，朱琳过去开门，进来的是邓太太，“我刚才去敲朱琳的门，没人看，我一想，她应该在你这里，果然是的。”
说着，眼神还八卦的朝两人身上，和身后的床上瞄着。
钟瑖无语，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察觉，问道：“邓总呢？”
“老邓还在睡，他不吃早饭，说等我们走的时候，再叫他。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钟瑖没问bella，朱琳也没问，三人到楼下吃过早餐，邓太太道：“我去叫老邓，你们在楼下等我吧。”
二人下了楼，在大厅的沙发上做了活儿，钟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bella到底说我什么了？”
朱琳却不回答，反问道：“昨天去见韩董和姜总，你为什么不带我？”
“嗯？”钟瑖一愣，“我就是介绍一个朋友给他们认识，又不是公事，带你干什么？”
可韩董和姜总都带着自己的助理，听说你那个朋友王总身边也跟着自己的助理，听ivy说，我不在，你和他们那个陈经理打得火热，还喂人家茶。”
“我什么时候喂她茶了？我就是看她很多，让服务员给她上了一杯茶。”钟瑖道。
“是，上了一杯茶，人家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那么关系干什么？是不是看上她了，想挖过来当自己助理？”
钟瑖气笑了，“挖什么挖，人家金融公司中层，金领，一年挣得估计比我都高，我拿什么挖？”
“对，人家是大金领，无可替代，我是小白领，有没有无所谓，那我回去就和人事说，让我回总公司总裁办好了。”
“嗯？”钟瑖更莫名其妙了。正在这时，见到邓太太和邓总还有bella走了过来，忙道：“这些事，等应付完这里再说。”
说着起身迎了上去，寒暄道“邓总，过来了？”
邓总笑道：“你今天不用过来了，今天周末，你该好好在家陪陪老婆。”
钟瑖笑道：“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过来看看，和周教授道个别，顺便看看，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不用了不用了，都安排好了，我妈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好好谢谢你呢，走吧，我们一起去医院吧。”
五人朝医院走去，邓太太搀着邓总的胳膊，很亲热的走在前面，朱琳拉着bella，叽叽喳喳聊着，钟瑖又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堕在后面。
钟瑖笑笑，从女孩手里接过她细心把瓣膜都去下的橘子，塞进嘴里，在陈瑜，在肖芸，甚至在绝大部分女人那里，他都不会享受这种待遇，只有在这里才有。这也是大部分男人对这种地方留恋忘返的原因之一。很多女人多说男人去夜店都是因为好色，也不能说全错，但对大多数男人来说，也只有这种地方，才能享受到尊崇有加，呵护备至的感觉。他们中的很多人，在外面辛苦打拼，回到家里，甚至连举案齐眉的尊重都感受不到。
女孩见钟瑖吃完了橘子，又端了一杯水果红茶给他，“你身上一身酒味，刚才喝了不少吧。喝点果茶，可以保护胃。”钟瑖张开嘴，女孩依偎在钟瑖身上，把茶喂到钟瑖嘴里。嘴里品尝着果茶的甘甜，鼻端飘过女孩的体香，耳边充斥着女孩低声劝慰，身体又感受着女孩惊人的坚挺和顺滑。钟瑖渐渐沉溺其中，再也不去想外面的纷纷扰扰。
钟瑖中学看过侯孝贤的《海上花》，竟然没快进，也没跳着看，一个人花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看完了那部号称又闷又好看的片子。那片子是一个同学给他的，同学神秘兮兮地告诉钟瑖：“”这是我爸从香港买来的，是讲那方面的，我偷拿出来的。”
钟瑖趁父母不在，偷偷在电脑看了，片子和他想的不一样，没什么诲淫诲盗的镜头，但里面女人或娇憨，或精明，却无一不言语温柔，举止细腻。钟瑖那时就下决心，长大了，一定要找个像电影里的女子。可真长大了，才发现，那种百依百顺的女子，也只有那种地方才找得到。
想想也是，要是温柔可人，低眉顺眼的女人俯首皆是，那些有头有脸的男人，也不会花巨资在烟花之地消磨了。
不远处传来娇喘声，钟瑖扭头一看，刚才醉成一团烂泥的姜总，正大显神威，搂着那个丰满女子上下其手。
韩董那边，他的小同乡也依偎在他怀里，韩董的手，也不动声色的在山色雄奇和水光潋滟间巡视着。
又过了一会儿，那旗袍女子突然起身离开了房间。然后，韩董也若无其事的起身出去了。然后，姜总搂着那个女人也走了。
这时候，王飞笑眯眯地走过来，“怎么样，我给你挑的这个女孩有没有让你有鸳梦重圆的感觉，要不要再上去深切感受一下。”
钟瑖望着身旁眼睛都要滴下水的女子，摇了摇头，“我是来陪老板的，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不等王飞再劝，让身边女孩过去点首歌，他让飞在身边坐下，装着很随意的问道：“韩董叫我下周参与接待你是什么意思，你们谈的那些事我又不懂。”
王飞拿起果盘里的一片火龙果，放到嘴里细细嚼了，“反正不是坏事，你就去吧。反正不会是坏事。你这人，就是想太多，和老板接触，人家想着个机会都想不来，你有了，却还胡思乱想。”
“还有，”钟瑖又道：“我现在算是划归在邓总手下，邓总要问起来该怎么说。”
“嗯？韩董和他不和？”
“没有啊，至少我看来，他们搭档合作还不错。”
“哦，那你就照实说嘛，反正你不说，他也会知道的。”
“那你能告诉我，韩董找你究竟想做什么？”钟瑖盯着王飞道。
“今天才第一次见，而且，你全程跟着。你还问我？”王飞眼神有点飘，“你真的不想试一试那个哈尔滨妹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陈瑜。”
钟瑖明白了，韩董想和王飞的合作，并不是完全在桌面上。王飞不会告诉他合作内容，至于韩董为什么叫上他，现在还不得而知。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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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瑖笑笑，“她今天有事，所以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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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瑖笑笑，“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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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姜总先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韩董也回来了，既然相视一笑，又聊了会儿，这才尽兴而去。
钟瑖早发了消息给ivy，三人出了宝箱，三个助理已经等在门口。王飞让韩董四人坐自己的车回去，韩董客气了一下也上了车。
“我打车送你回去？”王飞又转身对钟瑖说，“别了，又不是同一个方向，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王飞点了点头，又拉住钟瑖道：“接下来，可能还是要你配合的，这件事，无论成不成，我都会有表示，这个你放心。”
钟瑖拍了拍王飞的肩膀，“十几年的朋友，说这些就没意思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钟瑖打车回了家，在楼下，钟瑖仔细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总觉得有味道，脱下上衣，在空气中挥了挥。钟瑖自认和那个哈尔滨女孩是色而不乱，搂搂抱抱，只是为了应酬，并没有逾矩，要是到了那种地方，还摆出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架势，可能就会被排除出社交圈外。可陈瑜不会这么认为。他只好做好补救，别让陈瑜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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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瑖揉了揉眼，“明天就走了，今天再去到医院打个卡，看那里还有没有事。”
“啊？你明天就走了，我还想让你给我看看设计图，陪我去逛逛家居市场呢。”陈瑜撒娇道。
“到这里差不多一星期了，公司一堆事，再不回去不行了。周末我再回来陪你不就行了？”钟瑖道。
“你们老总也真是，知道你那么多事，还让你陪他妈过来看病，真过分。”
钟瑖摇头苦笑一下，也没说什么，他从小就被教导，要听话，一件事，既然做了，就要做好，不管是不是情愿。陪周教授过来看病，他自然心里万般不愿意，可还是过来了，而且还想办法安排停当。
这时候，他突然想到邓总昨天送的礼物，他从背包里拿出袋子，递给陈瑜：“不白干，有礼物的。这是邓总给你的见面礼。”
陈瑜接过袋子，打开一看，“哟，罗意威的手包，你们邓总还挺大方的嘛，这还像点话。打开包，拿出一张超市卡，怎么还有张卡？”
“你拿着吧，超市的卡，有什么需要的，自己去买点。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行了行了，你走吧。今天下午要是没事，早点回来，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钟瑖答应了一声，打的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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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其实，这里都安排好了，邓太太跟我说，医院的一切，其实都安排好了，也没什么要操心的了，保险报销的事，bella能搞定，我们也没什么好干的。对了，你昨天见到ivy了？”
“哦，是的，她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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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瑖笑笑，正要谦虚几句，朱琳又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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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说了，钟总，大家都说你人不错，可一个好人，不一定是个好老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怎么说？”
“你来公司这么久，大家都对你印象挺好，可印象这东西，都是虚的，公司现在架构还是没理顺，你一伙儿帮邓总办点事， 一会儿又帮韩董办点事，看着很忙，可不出成果，而且，两边人都没巴结好。”
钟瑖有点诧异地看了看朱琳，问道：“说的不错，我知道了，只是，怎么突然今天跟我说这个？是不是邓总说什么了？”
“邓总没说什么，是bella。”朱琳道。
“她？”钟瑖想了想，自己没得罪她呀，和她更没利益之争，“她说我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有时候，讨好别人，没什么用的。”朱琳道。
钟瑖正要细问，敲门声响起，朱琳过去开门，进来的是邓太太，“我刚才去敲朱琳的门，没人看，我一想，她应该在你这里，果然是的。”
说着，眼神还八卦的朝两人身上，和身后的床上瞄着。
钟瑖无语，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察觉，问道：“邓总呢？”
“老邓还在睡，他不吃早饭，说等我们走的时候，再叫他。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钟瑖没问bella，朱琳也没问，三人到楼下吃过早餐，邓太太道：“我去叫老邓，你们在楼下等我吧。”
二人下了楼，在大厅的沙发上做了活儿，钟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bella到底说我什么了？”
朱琳却不回答，反问道：“昨天去见韩董和姜总，你为什么不带我？”
“嗯？”钟瑖一愣，“我就是介绍一个朋友给他们认识，又不是公事，带你干什么？”
可韩董和姜总都带着自己的助理，听说你那个朋友王总身边也跟着自己的助理，听ivy说，我不在，你和他们那个陈经理打得火热，还喂人家茶。”
“我什么时候喂她茶了？我就是看她很多，让服务员给她上了一杯茶。”钟瑖道。
“是，上了一杯茶，人家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那么关系干什么？是不是看上她了，想挖过来当自己助理？”
钟瑖气笑了，“挖什么挖，人家金融公司中层，金领，一年挣得估计比我都高，我拿什么挖？”
“对，人家是大金领，无可替代，我是小白领，有没有无所谓，那我回去就和人事说，让我回总公司总裁办好了。”
“嗯？”钟瑖更莫名其妙了。正在这时，见到邓太太和邓总还有bella走了过来，忙道：“这些事，等应付完这里再说。”
说着起身迎了上去，寒暄道“邓总，过来了？”
邓总笑道：“你今天不用过来了，今天周末，你该好好在家陪陪老婆。”
钟瑖笑道：“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过来看看，和周教授道个别，顺便看看，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不用了不用了，都安排好了，我妈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好好谢谢你呢，走吧，我们一起去医院吧。”
五人朝医院走去，邓太太搀着邓总的胳膊，很亲热的走在前面，朱琳拉着bella，叽叽喳喳聊着，钟瑖又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堕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