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欧洲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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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其实要做一件好事也并不难，不过做了好事还不能被别人知道可就难了，毕竟这里是资本主义社会，盛行的是森林法则，“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容易被人相信。
所以，陆飞扬不得不回了一趟大伯家，和大伯进行了长时间的沟通。
听了陆飞扬的计划极为，陆双华极为赞赏，不仅大力支持，还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意见，使计划更为完善可行。
同时，陆飞扬还向郑伟以及自己的几个徒弟发出了指令，让他们配合计划的执行。
回到牛津小镇外的大宅子，陆飞扬把陈华他们四个叫到一起做了安排，然后，计划就正式开始启动了。
有钱就是好办事，现在的大宅子里不仅设施齐全，就连网络也安排到位，陆飞扬不仅能够带着陈华钟明华炒期货，而且还能做一些其它方面的信息收集工作。
在大宅子里开通网络后，陆飞扬只进行过两次期货交易，用的是道济集团公司注册地的Ip地址，炒的都是伦敦期货交易所的原油期货，一次做多一次做空，为他的账户带来了将近十亿磅的收入。
而现在，他正在按计划对藤原任二进行监视。
这几天，他通过网络进入了藤原所住酒店的监控系统，监听了他的电话，获取到藤原任二的活动规律、大概见过那些客人等等信息。
就像此前掌握的情况那样，藤原任二果然在和这边的盗窃犯罪团伙进行合作，正在商谈一批艺术品交易事宜。
他们的这次交易，除了那几幅失窃的艺术品外，还有这个走私团伙走私入境的其他它国家艺术品，交易金额还在讨价还价当中。
不过，他们的交易时间已经基本确定，那就是在拍卖会的当日，而交易地点就在机场附近的一家家庭旅馆。
他们的计划是藤原任二离开拍卖会现场后就去机场，路上在这家旅馆短暂停留，他一到就马上进行验货交易，完成后直接去机场登机出境。
至于安排交易物品出境，就不需要藤原任二操心了，藤原株式会社那边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
藤原他们的计划也是一环扣一环，可谓相当完美，却没有想到被陆飞扬暗中盯上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陆飞扬也了解到那个家庭旅馆其实就是犯罪团伙的一个据点，而且，在离这个家庭旅馆不到二十米的一栋私宅，也是他们的一个据点。
而在私宅的后面，就是连绵起伏的小山丘，有小径连接着不远的公路。
前面的旅馆一般作为明面上的交易地点，后面的房子才是他们的巢穴。而且，两栋房子之间有地下暗道连接，在发生意外情况时可以从这里逃离。
幸亏陆飞扬亲自跟踪，否则也发现不了其中的秘密。
几方人马都在暗中布局，却不知道华夏有句老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陆飞扬显然就是那只黄雀。
经过几天的等待，拍卖会终于在此前公布的那个上午如期举行了。
因为拍品较多，这次拍卖分上下午两个半场，而藤原任二的相中的拍品恰好安排在了上半场。
不出意外，藤原任二拍下了他相中的一件明永乐青花釉里红梅瓶、一件清康熙珐琅彩花鸟纹瓶，以及一副位居清代扬州八怪之首的郑板桥创作的《茂林修竹图》。
上半场拍卖结束后，藤原任二就带着助手急匆匆的找到了工作人员，开出了一张1200万美元的现金支票，如愿拿走了三件拍品。
而工作人员收到支票后并没有马上去银行，而是锁进了保险柜里，等下午拍卖会结束后再一起到银行兑现。
藤原任二拿到三件拍品后，就和助手乘坐藤原株式会社为他们准备的车离开了伦敦，直奔机场而去。
来到事先约定好的家庭旅馆，藤原任二带着助手下了车，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是藤原先生吗？”
两人一进门，就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小伙子迎了上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将两人带进了一个关着门的房间。
“藤原先生，里面请！”
小伙子打开门，侧身请藤原任二进去，然后轻轻的带上门。
进去之后，藤原任二发现这是一个套间，一个年约六十的大胡子老头坐在外间的大班椅上，手里拿着烟斗，眼神犀利的盯着两人。
“你好，霍姆斯先生，请问我要的东西在哪里？”
两人不久前曾见过一面，藤原任二记得对方好像就是团伙的老大。
“藤原先生，您放心吧，货就在里面，不知道你准备好了足够的美金没有？”
霍姆斯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的说道。
“霍姆斯先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只要货没有问题，钱你尽管放心！”
藤原任二拍了拍自己的腰，示意自己实力不俗。
“那就好，里面验货！”
藤原任二跟着霍姆斯往里走，忽然感觉脑后来风，然后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杨哥，还是你厉害！”
“霍姆斯”此时也回过头，冲帅气小伙竖起来大拇指。
没错，霍姆斯就是陈华易容出演的，而那个小伙子自然就是陆飞扬了。
“陈华，你看着外面，我去审问藤原。”
交代了陈华后，陆飞扬提起藤原任二进了里间。
旅馆外的汽车上，正在藤原株式会社的三名工作人员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车门被敲响了，司机摇下玻璃，看到一张帅气的脸。
“村上先生，藤原先生请你们进去！”
小伙子说了一句，就自顾自的走回了旅馆。
按照藤原任二的吩咐，先由他进去对交易会文物进行鉴定，没有问题后再叫外面等候的人进去交接而村上屋奈就是外面三人的头。
看到一切正常，村上也不疑有他，没有丝毫提防的带着另外两人一起走进了旅馆。
而陆飞扬进去后，手上就扣好了足够多的银针，村上他们三人一进去就着了他的道，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陆飞扬从村上身上找到汽车钥匙，来到外面的车上，找到了装着三件拍品的箱子，搬进了旅馆。
将藤原任二他们五个分别弄到三个房间里，脱下衣服鞋子弄成休息的样子，陆飞扬才关上大门，带着陈华开着藤原他们的车离开了旅馆。
将车开到另外一个约定的接应点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子，将车停在了巷子外，两人消失在了小巷子里。
在巷子里去掉现在的伪装，换了另外一种装扮后，他们才来到了接应点，上了接应他们的汽车。
围着伦敦城绕了大半个圈，确认没有丝毫问题后，才开进了路边的一家工厂，两人恢复了本来面目，在工厂里坐上了桂叔的车，然后回到了大宅子。
以陆飞扬现在的能力以及所能动用的资源，搞定以霍姆斯为首的这样一个犯罪团伙并没有多大的难题，甚至可以用不费吹风之力来形容。
对他来说，计划才是这个行动中最重要的一环，因此，他非常感谢大伯陆双华，是他的建议让这个计划没有遗漏，执行起来也就特别丝滑自然了。
在这个行动中，陆飞扬都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拍卖会进行的头一天晚上，他就无声无息的潜入了霍姆斯团伙的巢穴，将哪里的暴徒们全部拿下。
然后就是逐一进行审问，陆飞扬只是稍施手段，不管是霍姆斯还是他手下的马仔，都是有问必答，甚至不待陆飞扬费神，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坦白。
作为欧洲臭名昭着的犯罪团伙之一，霍姆斯团伙对得起罪行累累四个字，因此，在结束审问后，陆飞扬也没有丝毫手软，不仅笑纳了该团伙尤其是霍姆斯个人所拥有的巨量海外存款，还收获了三千多件文物及珠宝等物品。
至于霍姆斯本人以及那些犯有命案怙恶不悛的手下，陆飞扬充分发扬了替天行道的人道主义精神，将他们送去了该去的地方。
而藤原任二也享受了同样的待遇，不仅将准备用于和霍姆斯团伙交易的3.2亿美金交了出来，也让他上午开出的现金支票成为了一张废纸。
而那三件从拍卖会上拍到的华夏文物，自然也成为了陆飞扬的收藏品。
不过，霍姆斯团伙从博物馆盗出来的那几件文物被他留在了家庭旅馆里，并匿名报了警，让警方人赃并获的破获了博物馆盗窃案。
至于案件还存在的一些疑点在案件破获后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毕竟对于备受公众诟病的警方来说，一个能让各方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陆飞扬自然也不会去关注这些事情，此刻他正在大宅子里，桌子上摆放着刚刚得到的两件瓷器，给陈华他们现场教学。
“我跟你们说，这种青花釉里红瓷器可是瓷器中的珍品，一直以来都备受瓷器爱好者的追捧。主要是制作工艺独特，釉色纹饰精美而闻名于世，成为了瓷器收藏家们的心头好。”
陆飞扬将识海中的知识和眼前的梅瓶相结合，现学现卖，说的头头是道。
“青花釉里红瓷器的工艺极为繁复，一般需要经过多道工序和较长时间的烧制过程，而且即便如此，焼造出来的瓷器的成品率依然极低，很多一出炉就被销毁；而那些经过层层检验过关的才会被送进皇宫，侥幸在历史长河中存留下来，也是十中无一，所以每一件青花釉里红瓷器都是独一无二的艺术珍品。”
“因为以上等原因，青花釉里红瓷器的收藏价值也是非常之高，市场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尤其是对于那些瓷器收藏家来说，拥有一件青花釉里红瓷器无疑是一种荣耀和自豪的事情。”
“除了收藏价值之外，青花釉里红瓷器还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实用价值……”
陆飞扬从多个维度，给陈华讲解了青花釉里红瓷器的珍贵。
“杨哥，那这件青花釉里红梅瓶大概能够卖多少钱呢？”
不论市场价值也好，艺术价值也罢，对于陈琪她们这样的文物小白来说，还是远不如能够卖多少钱来的直观。
所以，她才“不耻下问”。
“至于价格，也没有统一的标准，所以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不同年代的青花釉里红瓷器，以及不同的购买群体都是关键因素，曾经有过几百万的成交记录，也有过几千万的成交价格，不能一概而论。”
看来古代的皇帝也是职业相同而命运各异了，听了陆飞扬的解释，陈琪在心里想道。
而讲完青花釉里红梅瓶后，陆飞扬又开始讲解珐琅彩瓷器的知识。
“要说这珐琅彩瓷器嘛，其实比青花釉里红瓷器还有珍贵。”
陆飞扬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讲的通俗易懂。
“这珐琅彩其实是一种洋玩意儿，所以也被称之为洋彩，大约是在清康熙年间开始大量生产，它的正式名字叫瓷胎画珐琅。”
“所谓瓷胎画珐琅，顾名思义就是在烧制好的白瓷胎上画珐琅，这主意还是康熙皇帝想出来的，于是造办处的珐琅匠人就把铜胎画珐琅的技术成功地应用到瓷胎上，创造出一种新的瓷器种类；之后在雍正、乾隆时期广为流行，并达到了顶峰。”
“焼造珐琅彩瓷器的白瓷胎是由景德镇的御窑厂专门制作完成的，然后不远千里运到京城，在清宫造办处进行彩绘和彩烧。”
“毕竟是在宫里焼造的御用瓷器，有御窑中的御用的称谓，它的每一个细节都把控得极其严格，比如它所用的图案就是由造办处的如意馆设计好之后，经过皇帝的亲自审定，才能交给宫廷画师按照样式画在瓷器上，不得有丝毫差池，否则就有掉脑袋的风险。”
“而且，因为焼造成本极其高昂，同时还是专供皇帝和皇后赏玩的器物，因此在数量上受到严格的控制，据清宫档案的记载，前后一共只焼造了400多件。”
“由此可见，现在能够拥有一件珐琅彩瓷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杨哥，那你觉得是拥有一件珐琅彩瓷器幸福，还是和萧姐厮守在一起幸福呢？”
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姜妍此刻竟然提出了这样一个令陆飞扬想不到的问题。
“姜妍，你的提法本来就是错误的，这是两种不同的幸福感，不能混为一谈，在我眼里，你们的小雅姐就是整个世界！”
看着萧雅洁那边飘过来的略带挑衅的目光，陆飞扬正襟危坐，像大学里的教授一样，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在国外，其实要做一件好事也并不难，不过做了好事还不能被别人知道可就难了，毕竟这里是资本主义社会，盛行的是森林法则，“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容易被人相信。
所以，陆飞扬不得不回了一趟大伯家，和大伯进行了长时间的沟通。
听了陆飞扬的计划极为，陆双华极为赞赏，不仅大力支持，还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意见，使计划更为完善可行。
同时，陆飞扬还向郑伟以及自己的几个徒弟发出了指令，让他们配合计划的执行。
回到牛津小镇外的大宅子，陆飞扬把陈华他们四个叫到一起做了安排，然后，计划就正式开始启动了。
有钱就是好办事，现在的大宅子里不仅设施齐全，就连网络也安排到位，陆飞扬不仅能够带着陈华钟明华炒期货，而且还能做一些其它方面的信息收集工作。
在大宅子里开通网络后，陆飞扬只进行过两次期货交易，用的是道济集团公司注册地的Ip地址，炒的都是伦敦期货交易所的原油期货，一次做多一次做空，为他的账户带来了将近十亿磅的收入。
而现在，他正在按计划对藤原任二进行监视。
这几天，他通过网络进入了藤原所住酒店的监控系统，监听了他的电话，获取到藤原任二的活动规律、大概见过那些客人等等信息。
就像此前掌握的情况那样，藤原任二果然在和这边的盗窃犯罪团伙进行合作，正在商谈一批艺术品交易事宜。
他们的这次交易，除了那几幅失窃的艺术品外，还有这个走私团伙走私入境的其他它国家艺术品，交易金额还在讨价还价当中。
不过，他们的交易时间已经基本确定，那就是在拍卖会的当日，而交易地点就在机场附近的一家家庭旅馆。
他们的计划是藤原任二离开拍卖会现场后就去机场，路上在这家旅馆短暂停留，他一到就马上进行验货交易，完成后直接去机场登机出境。
至于安排交易物品出境，就不需要藤原任二操心了，藤原株式会社那边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
藤原他们的计划也是一环扣一环，可谓相当完美，却没有想到被陆飞扬暗中盯上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陆飞扬也了解到那个家庭旅馆其实就是犯罪团伙的一个据点，而且，在离这个家庭旅馆不到二十米的一栋私宅，也是他们的一个据点。
而在私宅的后面，就是连绵起伏的小山丘，有小径连接着不远的公路。
前面的旅馆一般作为明面上的交易地点，后面的房子才是他们的巢穴。而且，两栋房子之间有地下暗道连接，在发生意外情况时可以从这里逃离。
幸亏陆飞扬亲自跟踪，否则也发现不了其中的秘密。
几方人马都在暗中布局，却不知道华夏有句老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陆飞扬显然就是那只黄雀。
经过几天的等待，拍卖会终于在此前公布的那个上午如期举行了。
因为拍品较多，这次拍卖分上下午两个半场，而藤原任二的相中的拍品恰好安排在了上半场。
不出意外，藤原任二拍下了他相中的一件明永乐青花釉里红梅瓶、一件清康熙珐琅彩花鸟纹瓶，以及一副位居清代扬州八怪之首的郑板桥创作的《茂林修竹图》。
上半场拍卖结束后，藤原任二就带着助手急匆匆的找到了工作人员，开出了一张1200万美元的现金支票，如愿拿走了三件拍品。
而工作人员收到支票后并没有马上去银行，而是锁进了保险柜里，等下午拍卖会结束后再一起到银行兑现。
藤原任二拿到三件拍品后，就和助手乘坐藤原株式会社为他们准备的车离开了伦敦，直奔机场而去。
来到事先约定好的家庭旅馆，藤原任二带着助手下了车，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是藤原先生吗？”
两人一进门，就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小伙子迎了上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将两人带进了一个关着门的房间。
“藤原先生，里面请！”
小伙子打开门，侧身请藤原任二进去，然后轻轻的带上门。
进去之后，藤原任二发现这是一个套间，一个年约六十的大胡子老头坐在外间的大班椅上，手里拿着烟斗，眼神犀利的盯着两人。
“你好，霍姆斯先生，请问我要的东西在哪里？”
两人不久前曾见过一面，藤原任二记得对方好像就是团伙的老大。
“藤原先生，您放心吧，货就在里面，不知道你准备好了足够的美金没有？”
霍姆斯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的说道。
“霍姆斯先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只要货没有问题，钱你尽管放心！”
藤原任二拍了拍自己的腰，示意自己实力不俗。
“那就好，里面验货！”
藤原任二跟着霍姆斯往里走，忽然感觉脑后来风，然后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杨哥，还是你厉害！”
“霍姆斯”此时也回过头，冲帅气小伙竖起来大拇指。
没错，霍姆斯就是陈华易容出演的，而那个小伙子自然就是陆飞扬了。
“陈华，你看着外面，我去审问藤原。”
交代了陈华后，陆飞扬提起藤原任二进了里间。
旅馆外的汽车上，正在藤原株式会社的三名工作人员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车门被敲响了，司机摇下玻璃，看到一张帅气的脸。
“村上先生，藤原先生请你们进去！”
小伙子说了一句，就自顾自的走回了旅馆。
按照藤原任二的吩咐，先由他进去对交易会文物进行鉴定，没有问题后再叫外面等候的人进去交接而村上屋奈就是外面三人的头。
看到一切正常，村上也不疑有他，没有丝毫提防的带着另外两人一起走进了旅馆。
而陆飞扬进去后，手上就扣好了足够多的银针，村上他们三人一进去就着了他的道，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陆飞扬从村上身上找到汽车钥匙，来到外面的车上，找到了装着三件拍品的箱子，搬进了旅馆。
将藤原任二他们五个分别弄到三个房间里，脱下衣服鞋子弄成休息的样子，陆飞扬才关上大门，带着陈华开着藤原他们的车离开了旅馆。
将车开到另外一个约定的接应点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子，将车停在了巷子外，两人消失在了小巷子里。
在巷子里去掉现在的伪装，换了另外一种装扮后，他们才来到了接应点，上了接应他们的汽车。
围着伦敦城绕了大半个圈，确认没有丝毫问题后，才开进了路边的一家工厂，两人恢复了本来面目，在工厂里坐上了桂叔的车，然后回到了大宅子。
以陆飞扬现在的能力以及所能动用的资源，搞定以霍姆斯为首的这样一个犯罪团伙并没有多大的难题，甚至可以用不费吹风之力来形容。
对他来说，计划才是这个行动中最重要的一环，因此，他非常感谢大伯陆双华，是他的建议让这个计划没有遗漏，执行起来也就特别丝滑自然了。
在这个行动中，陆飞扬都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拍卖会进行的头一天晚上，他就无声无息的潜入了霍姆斯团伙的巢穴，将哪里的暴徒们全部拿下。
然后就是逐一进行审问，陆飞扬只是稍施手段，不管是霍姆斯还是他手下的马仔，都是有问必答，甚至不待陆飞扬费神，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坦白。
作为欧洲臭名昭着的犯罪团伙之一，霍姆斯团伙对得起罪行累累四个字，因此，在结束审问后，陆飞扬也没有丝毫手软，不仅笑纳了该团伙尤其是霍姆斯个人所拥有的巨量海外存款，还收获了三千多件文物及珠宝等物品。
至于霍姆斯本人以及那些犯有命案怙恶不悛的手下，陆飞扬充分发扬了替天行道的人道主义精神，将他们送去了该去的地方。
而藤原任二也享受了同样的待遇，不仅将准备用于和霍姆斯团伙交易的3.2亿美金交了出来，也让他上午开出的现金支票成为了一张废纸。
而那三件从拍卖会上拍到的华夏文物，自然也成为了陆飞扬的收藏品。
不过，霍姆斯团伙从博物馆盗出来的那几件文物被他留在了家庭旅馆里，并匿名报了警，让警方人赃并获的破获了博物馆盗窃案。
至于案件还存在的一些疑点在案件破获后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毕竟对于备受公众诟病的警方来说，一个能让各方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陆飞扬自然也不会去关注这些事情，此刻他正在大宅子里，桌子上摆放着刚刚得到的两件瓷器，给陈华他们现场教学。
“我跟你们说，这种青花釉里红瓷器可是瓷器中的珍品，一直以来都备受瓷器爱好者的追捧。主要是制作工艺独特，釉色纹饰精美而闻名于世，成为了瓷器收藏家们的心头好。”
陆飞扬将识海中的知识和眼前的梅瓶相结合，现学现卖，说的头头是道。
“青花釉里红瓷器的工艺极为繁复，一般需要经过多道工序和较长时间的烧制过程，而且即便如此，焼造出来的瓷器的成品率依然极低，很多一出炉就被销毁；而那些经过层层检验过关的才会被送进皇宫，侥幸在历史长河中存留下来，也是十中无一，所以每一件青花釉里红瓷器都是独一无二的艺术珍品。”
“因为以上等原因，青花釉里红瓷器的收藏价值也是非常之高，市场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尤其是对于那些瓷器收藏家来说，拥有一件青花釉里红瓷器无疑是一种荣耀和自豪的事情。”
“除了收藏价值之外，青花釉里红瓷器还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实用价值……”
陆飞扬从多个维度，给陈华讲解了青花釉里红瓷器的珍贵。
“杨哥，那这件青花釉里红梅瓶大概能够卖多少钱呢？”
不论市场价值也好，艺术价值也罢，对于陈琪她们这样的文物小白来说，还是远不如能够卖多少钱来的直观。
所以，她才“不耻下问”。
“至于价格，也没有统一的标准，所以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不同年代的青花釉里红瓷器，以及不同的购买群体都是关键因素，曾经有过几百万的成交记录，也有过几千万的成交价格，不能一概而论。”
看来古代的皇帝也是职业相同而命运各异了，听了陆飞扬的解释，陈琪在心里想道。
而讲完青花釉里红梅瓶后，陆飞扬又开始讲解珐琅彩瓷器的知识。
“要说这珐琅彩瓷器嘛，其实比青花釉里红瓷器还有珍贵。”
陆飞扬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讲的通俗易懂。
“这珐琅彩其实是一种洋玩意儿，所以也被称之为洋彩，大约是在清康熙年间开始大量生产，它的正式名字叫瓷胎画珐琅。”
“所谓瓷胎画珐琅，顾名思义就是在烧制好的白瓷胎上画珐琅，这主意还是康熙皇帝想出来的，于是造办处的珐琅匠人就把铜胎画珐琅的技术成功地应用到瓷胎上，创造出一种新的瓷器种类；之后在雍正、乾隆时期广为流行，并达到了顶峰。”
“焼造珐琅彩瓷器的白瓷胎是由景德镇的御窑厂专门制作完成的，然后不远千里运到京城，在清宫造办处进行彩绘和彩烧。”
“毕竟是在宫里焼造的御用瓷器，有御窑中的御用的称谓，它的每一个细节都把控得极其严格，比如它所用的图案就是由造办处的如意馆设计好之后，经过皇帝的亲自审定，才能交给宫廷画师按照样式画在瓷器上，不得有丝毫差池，否则就有掉脑袋的风险。”
“而且，因为焼造成本极其高昂，同时还是专供皇帝和皇后赏玩的器物，因此在数量上受到严格的控制，据清宫档案的记载，前后一共只焼造了400多件。”
“由此可见，现在能够拥有一件珐琅彩瓷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杨哥，那你觉得是拥有一件珐琅彩瓷器幸福，还是和萧姐厮守在一起幸福呢？”
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姜妍此刻竟然提出了这样一个令陆飞扬想不到的问题。
“姜妍，你的提法本来就是错误的，这是两种不同的幸福感，不能混为一谈，在我眼里，你们的小雅姐就是整个世界！”
看着萧雅洁那边飘过来的略带挑衅的目光，陆飞扬正襟危坐，像大学里的教授一样，给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