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铅弹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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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怕什么？”老头翘着二郎腿，将脚架在前排的座位上，“老夫又不会吃了你。”
燃堂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连声应是。
但是，在燃堂小心翼翼的行为下，眼中冒出一股精光。估计即使是眼前的老人也无法猜到，燃堂这唯唯诺诺，也不过是演技的表象而已罢了。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对于老人身份的猜测。
一身牛仔打扮、实力还如此之强，只能是那一位了。
“燃堂……是么？”
燃堂心中一惊，结结巴巴回答，“没，没错。”
老人皱起眉头，左看右看，半晌才说道，“你和我徒弟天天念叨的那个燃堂，好像不太一样啊。”
被眼前老人的徒弟提及？燃堂不得皱眉。
老人会在这里，证明下面其中有一个人就是老人的徒弟，但是……会是谁？
由不得燃堂再细想了，比赛开始的钟声已经开始敲响了，比赛，即将开始。
燃堂把视线转移在眼前的比赛上。
······
左边，走出来的是一整个队伍，五个拿着电锯、喷火器一类的家伙。武斗大会每一届都有很多这样的划水队伍，但他们有些人还真能对付一些经验不足又没有强劲实力的对手。
纯粹的赌运气，运气好，武斗大会对他们就是一场镀金，运气不好，生命都可能赔在这里。
而这一次，就是第一场赌博。
对面，究竟会出来怎样的队伍呢？
拿着喷火器那家伙腿肚子在颤抖，不是恐惧，是兴奋和紧张。
领头的队长看上去是一个老油子了，他随便说了几句，就把不稳的军心稳定下来。几人开始向天鸣枪、喷火、转电锯。
场面一度混乱吵闹。
但是，燃堂再这混乱的声音当中，听见了一丝不和谐的地方。
就像一群兔子的鸣叫不可能遮掩一只狮子的嘶吼，燃堂确确实实听见了什么声音。
他仔细侧耳。
“嗒——嗒——嗒——”
那是一种，很稳定的声音，貌似是靴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来的好听声音。
“必胜！”
“我们必胜！”
对面的队伍还在用无意义的口号给自己壮着胆，“嘭嘭嘭”的向天鸣枪。
“嗒——嗒——嗒——”
但是，在燃堂的耳中，那双靴子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喂，燃堂，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就连指导小姐都听见，并且感到莫名的不安，而将燃堂的衣服拽在手里。
但是，愚蠢的五人枪械小队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一般。
“哼，真是愚蠢的小鬼！”
老人对着五人吹起胡子来，不满的说道。
五个人，五把武器。大口径手枪、来复枪、电锯、喷火器、撬棍，像是街头小混混打架般的武器。但即使是这样不入流的武器，若对面五人队伍都是英雄级以下的话，还是有可能被这群老油子克制的死死的。即使是燃堂这样的凶级异能者，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环境里，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避开音速的子弹。
燃堂在期中考试的时候，曾经破开了一次音速，但是那是以脑神经和肌肉中毒为代价而使用出的招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即将走出来的小队，真的可以战胜眼前这群“鬼”吗？
突然，燃堂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点。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那脚步、好像只有一个人啊！
“嗒——嗒——嗒——”
黑暗的通道，被五人所紧盯着的通道里，终于走出来了——
一个人。
“什，什么？”
“对方只有一个人！太好了！”
“都给我闭嘴！”拿着大口径手枪的领头人大喝，“即使是一个人，也不要小看对方！”说着，领头人谨慎的问道，“请问，阁下是？”
“哼……”
同样是一副牛仔打扮，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风衣。那人摁着牛仔帽，嘴角翘起一个弧度，“连异能都没有，居然还来参加武斗大会……真是，愚蠢至极。”
“什么？”领头者胸中怒火朝天，似乎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大声道，“没有异能又怎么样？围住他！”
另外四人听见命令，迅速围成一个圆圈，正中央则是那个风尘仆仆的牛仔。领头看见牛仔没有动作，送了一口气，嘴巴斜着一咧，“哼哼哼，异能者又怎么样？”手里大口径手枪一拉上膛，“杀你，也只要铅弹一发就足够了！”
“动手！”领头猛的一挥左手。
“吃子弹吧！”“哈哈哈——”“去死啊！”
“欧拉！”
四人拿着手中的武器，想要冲上去。
可是，就在此时！
燃堂的瞳孔瞬间睁大，世界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好像放慢了，电锯还没开始旋转，喷火器的火焰还没有喷出来，来复枪的扳机还没有扣下，撬棍也才刚刚举起。
一切，似乎都静止了。
但是！只有那牛仔还在动作，缓慢，缓慢，将双手伸入风衣内，缓慢、缓慢的拿出两把手枪，。把手枪对着不同的方向，轻松写意，开了四枪。
在燃堂的注视下，第一发子弹，射在电锯上，射断了电锯的铁链；第二发子弹，射穿喷火器的铁皮，射入喷火器的油箱内；第三发子弹，直挺挺的射入来复枪的枪膛里；第四发子弹，直接射穿了那个拿着撬棍混混的脑袋。
下一秒，时间回归。
“嘭——”“嘭——”连着两声爆炸声，一声是来复枪，一声是喷火器，接着，是尸体倒地的声音，最后，是电锯的链条飞到混混脸上，所发出的惨叫声。
“什么！这怎么可能？！”
领头惊恐的后退，举起手中大口径手枪对着牛仔，“不，不要过来！”
“嘭——”牛仔手中左轮又开了一枪，将领头手中的大口径手枪打飞，满满走向领头。
“啊，啊！”
领头的左手握住右手，拿枪的右手不断颤抖着，虎口裂开了一刀长长的口子，鲜血如注涌出。
牛仔走到领头身前，抓起领头的头发，左轮手枪抵着他的下巴，“现在，我原句奉还。”他与领头对视，嘴边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杀你，也不过铅弹一发罢了。”
“咔——咔咔咔咔。”
手枪匣里明明没有子弹，牛仔却连开五枪，然后放开领头的头发，把左轮收回风衣下，往回走去。
领头还处于一种呆滞状态，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他的眼皮不断的颤抖，喉咙发出拉风箱的声音却说不出任何话。他看着牛仔走远的声音，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年轻人，怕什么？”老头翘着二郎腿，将脚架在前排的座位上，“老夫又不会吃了你。”
燃堂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连声应是。
但是，在燃堂小心翼翼的行为下，眼中冒出一股精光。估计即使是眼前的老人也无法猜到，燃堂这唯唯诺诺，也不过是演技的表象而已罢了。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对于老人身份的猜测。
一身牛仔打扮、实力还如此之强，只能是那一位了。
“燃堂……是么？”
燃堂心中一惊，结结巴巴回答，“没，没错。”
老人皱起眉头，左看右看，半晌才说道，“你和我徒弟天天念叨的那个燃堂，好像不太一样啊。”
被眼前老人的徒弟提及？燃堂不得皱眉。
老人会在这里，证明下面其中有一个人就是老人的徒弟，但是……会是谁？
由不得燃堂再细想了，比赛开始的钟声已经开始敲响了，比赛，即将开始。
燃堂把视线转移在眼前的比赛上。
······
左边，走出来的是一整个队伍，五个拿着电锯、喷火器一类的家伙。武斗大会每一届都有很多这样的划水队伍，但他们有些人还真能对付一些经验不足又没有强劲实力的对手。
纯粹的赌运气，运气好，武斗大会对他们就是一场镀金，运气不好，生命都可能赔在这里。
而这一次，就是第一场赌博。
对面，究竟会出来怎样的队伍呢？
拿着喷火器那家伙腿肚子在颤抖，不是恐惧，是兴奋和紧张。
领头的队长看上去是一个老油子了，他随便说了几句，就把不稳的军心稳定下来。几人开始向天鸣枪、喷火、转电锯。
场面一度混乱吵闹。
但是，燃堂再这混乱的声音当中，听见了一丝不和谐的地方。
就像一群兔子的鸣叫不可能遮掩一只狮子的嘶吼，燃堂确确实实听见了什么声音。
他仔细侧耳。
“嗒——嗒——嗒——”
那是一种，很稳定的声音，貌似是靴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来的好听声音。
“必胜！”
“我们必胜！”
对面的队伍还在用无意义的口号给自己壮着胆，“嘭嘭嘭”的向天鸣枪。
“嗒——嗒——嗒——”
但是，在燃堂的耳中，那双靴子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喂，燃堂，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就连指导小姐都听见，并且感到莫名的不安，而将燃堂的衣服拽在手里。
但是，愚蠢的五人枪械小队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一般。
“哼，真是愚蠢的小鬼！”
老人对着五人吹起胡子来，不满的说道。
五个人，五把武器。大口径手枪、来复枪、电锯、喷火器、撬棍，像是街头小混混打架般的武器。但即使是这样不入流的武器，若对面五人队伍都是英雄级以下的话，还是有可能被这群老油子克制的死死的。即使是燃堂这样的凶级异能者，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环境里，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避开音速的子弹。
燃堂在期中考试的时候，曾经破开了一次音速，但是那是以脑神经和肌肉中毒为代价而使用出的招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即将走出来的小队，真的可以战胜眼前这群“鬼”吗？
突然，燃堂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点。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那脚步、好像只有一个人啊！
“嗒——嗒——嗒——”
黑暗的通道，被五人所紧盯着的通道里，终于走出来了——
一个人。
“什，什么？”
“对方只有一个人！太好了！”
“都给我闭嘴！”拿着大口径手枪的领头人大喝，“即使是一个人，也不要小看对方！”说着，领头人谨慎的问道，“请问，阁下是？”
“哼……”
同样是一副牛仔打扮，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风衣。那人摁着牛仔帽，嘴角翘起一个弧度，“连异能都没有，居然还来参加武斗大会……真是，愚蠢至极。”
“什么？”领头者胸中怒火朝天，似乎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大声道，“没有异能又怎么样？围住他！”
另外四人听见命令，迅速围成一个圆圈，正中央则是那个风尘仆仆的牛仔。领头看见牛仔没有动作，送了一口气，嘴巴斜着一咧，“哼哼哼，异能者又怎么样？”手里大口径手枪一拉上膛，“杀你，也只要铅弹一发就足够了！”
“动手！”领头猛的一挥左手。
“吃子弹吧！”“哈哈哈——”“去死啊！”
“欧拉！”
四人拿着手中的武器，想要冲上去。
可是，就在此时！
燃堂的瞳孔瞬间睁大，世界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好像放慢了，电锯还没开始旋转，喷火器的火焰还没有喷出来，来复枪的扳机还没有扣下，撬棍也才刚刚举起。
一切，似乎都静止了。
但是！只有那牛仔还在动作，缓慢，缓慢，将双手伸入风衣内，缓慢、缓慢的拿出两把手枪，。把手枪对着不同的方向，轻松写意，开了四枪。
在燃堂的注视下，第一发子弹，射在电锯上，射断了电锯的铁链；第二发子弹，射穿喷火器的铁皮，射入喷火器的油箱内；第三发子弹，直挺挺的射入来复枪的枪膛里；第四发子弹，直接射穿了那个拿着撬棍混混的脑袋。
下一秒，时间回归。
“嘭——”“嘭——”连着两声爆炸声，一声是来复枪，一声是喷火器，接着，是尸体倒地的声音，最后，是电锯的链条飞到混混脸上，所发出的惨叫声。
“什么！这怎么可能？！”
领头惊恐的后退，举起手中大口径手枪对着牛仔，“不，不要过来！”
“嘭——”牛仔手中左轮又开了一枪，将领头手中的大口径手枪打飞，满满走向领头。
“啊，啊！”
领头的左手握住右手，拿枪的右手不断颤抖着，虎口裂开了一刀长长的口子，鲜血如注涌出。
牛仔走到领头身前，抓起领头的头发，左轮手枪抵着他的下巴，“现在，我原句奉还。”他与领头对视，嘴边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杀你，也不过铅弹一发罢了。”
“咔——咔咔咔咔。”
手枪匣里明明没有子弹，牛仔却连开五枪，然后放开领头的头发，把左轮收回风衣下，往回走去。
领头还处于一种呆滞状态，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他的眼皮不断的颤抖，喉咙发出拉风箱的声音却说不出任何话。他看着牛仔走远的声音，咚的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