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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清墓主的身份,变得格外紧迫。

    从出土竹简的记载来看,“昭固”这一名字出现了14处,其中一处直接刻有“为昭固祷”。昭固为这座墓的墓主,应该是毫无疑问的。简文中还记载了墓主昭固祭祀楚简王、声王和悼王等先王,以及身为楚悼王曾孙的文字。这为昭固是楚国王族提供了有力佐证。

    至此,墓主的身份已是一目了然。生前昭固系楚王侍者,与楚王室关系十分密切,并随葬了越王勾践剑,他生前的地位也是较高的。这件铁带钩并非日常系束带之用的,它大而精,把它视为珍宝而放于墓主头侧,只是为了表现墓主人的高级身份。

    在随葬品中,还有一件雕有55个动物图案的彩漆木雕凤鹿座屏最显精美。

    座屏上置有一雕屏,由透雕与浮雕的动物组成连续性的图案,刻有凤、鸟、鹿各4只,蛙2只,小蛇15条,大蟒26条。55个动物穿插交错,相互争斗,巧夺天工。这件完美的工艺品充分地体现了古代劳动人民丰富的想象力。

    可惜的是,这个完整的座屏出土时,雕屏基本散架,如何立即恢复成了难题。赶到发掘现场的我国著名文保专家胡继高灵机一动,“就地取材”,从一名长发女孩头上取来几丝头发,用头发代丝线,最终将雕屏松散的部件一一扎牢整理好。这才使得我们今天看到了这件完整的国宝。看到55个动物互相撕咬,当时就有人风趣地说,那不正是体现了自然界的生态平衡么?

    1966年1月中旬,望山墓的发掘工作结束。(记者李昌建 通讯员喻少柏 朱景茂)(完)

    来源:楚天金报

    时至大梁开平元年(907年),五月己卯初三,梁帝朱全忠以河南尹(发yin音,not yi一、伊)兼河阳节度使张全义为魏王;镇海、镇东节度使吴王钱镠为吴越王;加清海节度使刘隐、威武节度使王审知兼侍中,乃以隐为大彭王。癸未,以权知荆南留后高季昌为节度使。荆南旧统八州,唐僖宗乾符以来,寇乱相继,诸州皆为邻道所占,独余下江陵城,亦即荆州。高季昌到任,城邑残毁,户口雕耗。季昌安集流散,民皆复业。

    如今行走在这座古老的城池之中,无不令人油然想起当年关羽大意失荆州而惨遭杀害的悲壮之事!历史的尘烟甚至是血腥之气直可说是至今犹存、依然历历在目!“蜀东六雄”走马行在其间,更不免是触景生情、由感而伤。

    “来啦!各位客官!请吃兰州牛肉拉面、羊肉拉面,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一清是汤清,二白是面要白面要筋,三红是辣椒油要红润,四绿是葱花、蒜苗和香菜要鲜绿!”一阵清脆的叫卖声顿时如沐春风地传入他们六人的耳廓之内。

    “大哥!我们要不要吃些牛肉拉面?”只见吴天霸向耶金风问道。

    “不必!到我姐夫府中再解决我们的腹中问题!”

    时辰不大,耶金风等六人已来到仇王府。只见大门紧闭,昔日的青光大门依然未有改变!于是,“飞天神龙”耶金风跃下白龙马,上前敲响了仇王府大门!

    不一会儿,大门被拉开,一个陌生人走将出来。

    “公子!你找谁?”那位看门人惊奇地问道。

    “哦!”耶金风微笑着回应道,“我特来拜访仇大人!麻烦你去通报一声!”

    看门人听后,立即回答道:“仇大人一直在教兵场!已经多日没回来了!”

    耶金风闻听此言,继续问道:“仇夫人在府上吗?”

    “夫人到夫子庙去上香了!请问公子您是……”

    “我是仇大人的朋友!”耶金风随即接过看门人的话,说道,“既是主人都不在,我们去教兵场!”

    说完,耶金风便和五位兄弟再次登马转首而去。

    “蜀东六雄”一路向西北方向纵马紧走慢行,很快便来到那宽阔整束(肃)的教兵场上!远远地,他们六人就听到了兵将们的喊杀声与叫好之声!

    于是,他们闻声放眼寻望——只见教兵场上旌旗飘展,秀带招摇,队伍整装束甲,旗帜各色鲜明,军服耀眼夺目,刀枪森然而立,阵营井然有序,喝喊惊天动地!前方正中高高的楼台之上还飘扬着一幅白底黑字大旗,上书斗大的“仇”字!在那大旗之下,几名金盔金甲手扶佩剑的兵将之中,一位将领手持金字“令”旗,忽而摆向西方,忽而甩向东方,忽而又绕手画圈,忽而又扬起劈下!再看那楼台之下,随着这令旗的挥舞,摆成方阵的士兵,一会儿向西奔杀,一会儿又向东而退,一会儿又方阵变成圆阵!这圆阵之中,是大圈套小圈,小圈套小小圈,直把中心包得个水泄不通!然而,顷刻之间,在那“金”字令旗的麾引之下,飞旋转动的圆阵又迅速地摆成一条“一字长蛇阵”!那兵士们步法身形的敏捷,无不令人拍手叫绝!

    这阵营的变化多端早已是令“蜀东六雄”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但是他们很快却又被另一个惊心动魄的南面所吸引——只见那楼台的北方,一群群快马将士,正在飞驰争夺着一只山羊,飞舞的马蹄直把教兵场激溅得尘土飞扬、喝喊震天地!

    再说那只被争夺的山羊,一会儿被抛上天空,后面的骑士们立即又纵马赶上,扬手接中又往前飞奔;一会儿又被你争我夺地跌落在场地之上,众骑士又纷纷做出“海底捞月”的姿势,身子侧在马腹下掠地而过!顿时,这只山羊竟被两位骑士同时从地面提起,后面的骑士更是不甘示弱,就像一窝蜂一样争掷一团……

    就这样,“蜀东六雄”看了好长一阵这“飞马夺羊”的精彩演习,但是他们仍然未能看出个谁胜谁负,真是急死人也!一时之间,如此精彩激烈的场面,直惹得他们六人是心潮澎湃、手心发痒、摇摇欲试。

    就在这时,早已按奈不住的“黑燕钻天”张云海高喊一声:“大哥!我去试试!”

    说完,张云海拍马便猛奔向争夺山羊的人群!

    此时,剩下的耶金风等五人一见老四飞马加入“山羊争夺赛”,心中是又惊又喜!他们也非常想看看老四在这军营里的伸手如何!

    且说那楼台之上手持金字令旗的将领正是荆州刺史仇天亭!他早已望见这教兵场内来的六名骑士,而且那为首的一位白衣侠客正是他夫人耶家珍的二弟耶金风!但是,他身为全军主将,仍然挥舞着令旗,继续操练着兵马,也只能让他们六人耐心地等待这场操练结束。

    然而就在这时,仇天亭忽然看见他们六人之中一个身着深色青衣的武士飞驰进入自己身后“飞马夺羊”的之争,他随即把令旗交给身边的一名将领,想看看这位武士究竟有何本领?

    再说那“黑燕钻天”张云海窜入骑兵营中,那群群争羊的将士还在忙得不亦乐乎,丝毫没对这突然而来的外来客感到期惊奇,照旧奋力你争我夺个没完没了!

    然而,张云海凭着他的急性子,打马硬闯硬撞,很快便抓住一只羊腿!但是,他怎么也拉不动山羊的全身,因为前面早有乱哄哄的几人在与他撕扯着!一时之间,张云海急得火星直冒!他真恨不得一下子把整个羊身夺下,然后胜利而归!突然,他心生一计,猛地踹了一下胯下的黑色火焰驹!刹时,火焰驹一声长鸣,直往前方冲去……

    瞬息之间,情势陡变!由于张云海也顺势把羊身向前猛然一推,再合着火焰驹的冲劲,倾然暴发一股难以阻挡的冲激力,前面几位骑士迫不得已地松开双手!

    而此时的张云海看得清晰明了,他猛地又使足平生气力,一个“悬崖勒马”,便迅速地拽下羊身!但是,他身前身后又立即围满了毫不示弱的骑兵,想再次从他手中夺回山羊!张云海心想,他费了九头牛和二只猛虎的气力方才夺得山羊,他如若再继续与这群人马争夺下去,必定还会再入他手,必须速战速决!想到这,张云海立即怪劲涌泄,摇动双臂,劲气横生!只见他双手攥紧山羊的两条后腿,绕着自己的身子便把山羊甩了一圈一圈又一圈,那挥舞得简直是风雨不透、刀枪不入!碰到人身人哭娘,碰到马头马嘶狂。直把那周围的骑士惊扰得不敢进前,唯有傻愣愣地呆站在一旁。张云海手中夺得的胜利之物,真可谓是赵子龙救阿斗——硬打硬拼出来的,令人不得不折服得五体投地!

    “好!”站在楼台之上的仇天亭禁不住称赞了一声。他心中已断定,这位猛士就是“蜀东六雄”之中的老四张云海!就是这家伙号称“黑燕钻天”!真不愧是一员猛将,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若能在我帐下做事,我必是如虎添翼、声名大震!

    仇天亭正这样想着,突然,他看见张云海猛地把山羊脱手扔向天空,一直飞向在远处观看的耶金风等五人身边!

    再说耶金风瞅准来物,当即拍马赶上,双手一扬便擒住山羊!出人意料,“飞天神龙”耶金风把手里的山羊向右猛甩了半圈,然后就势把它高高抛起,顿见山羊身子一直飞上楼台顶部!

    说来也巧,那飞出的山羊正好不偏不斜地飞向仇天亭!全场的人马都被这一情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仇天亭心中明白,这是耶金风在向他显示功力!于是,他伸手托住山羊,抬手又扔向楼台之下的骑兵营中!然后,他微微一笑说道:“李将军,让他们看看我南枪王的厉害!”

    “将军明白!”

    于是,仇天亭提枪向楼台下翻身飘落,正好稳稳当当地落在一匹黑马之上,这正是他的黑龙驹!只见仇天亭带马横枪停于场地中央,钉然不动!好一派萧洒凛然的大侠风度,好象在等待着一场大战的到来!

    这时,耶金风等六人忽见楼台上令旗一变,下边的一个方阵的兵士们顿时抽出了腰间的大刀!

    突然,那令旗又是一摆,从那楼台的西北方向便整装有束地行走来一群弓箭手;接着,令旗又向南一指,南面一群散乱的士兵立即整装集队,而且各各举起一支燃着的火把!最后,金字令旗向东一扬,只见东方一条长枪队和一条赤手空拳的士兵队伍开始向西方行去……

    此时,耶金风等六人观看着这教兵场内的变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而当他们转过头来之时,只见仇天亭早已立马横枪挡在楼台的正前方,如临大敌,严阵以待。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突然,楼台上的令旗左右一晃,场内那阵营之中拿刀的士兵马上纵裂成两队,正好把仇天亭夹在两列大刀队的正中!

    顿时,仇天亭拉开架势,纵马驰骋,顺着这两列大刀队伍的中缝开始从北头向南面杀去……

    然而,于此同时,楼台上的令旗随即向南一指,两列刀队立刻夹住仇天亭不放,使他难以脱身!一时之间,“乒乒乓乓”的刀枪撞击声便响成一片!

    忽然,楼台上的令旗接连来回环绕,顿时听见四面鼓声大作,同时,那两列长长的刀队便迅速旋转而起!很快,这条“峡谷阵”又分化作一圈圈的圆阵,直把仇天亭包得里三层,中三层,外边还有三层!而且这三层人圈一会全部顺时针旋转,一会又全部逆时针旋转,再一会又各自顺逆旋转!所有这些阵形的变化,无不是在楼台上不断绕动的令旗指挥下而在发生着有条不紊的变动。此时此刻,令旗依旧在不停地绕动,教兵场上的圆阵照样在应合着节拍而在飞旋流动。高高望去,犹如一只彩色飞轮,简直能使观看者头晕眼花、甚至晕头转向无所适从!

    再说那被围困在核心的仇天亭,他虽然高高坐在“黑色宝马”之上,可是眼前这乱中有序的士兵队,忽而来来去去,忽而又左旋右转,还是使他感到有难以杀出的险情!

    突然,楼台上的令旗开始上下反复振动,顿见那一圈一圈的刀队便忽高忽低地跳将而起,似如波涛浪涌、汹涌澎湃一般!

    此时此景,耶金风等六人再去寻望那被困阵中的仇天亭,早已寻不见一点珠丝马迹,因为那些接连不断跳动而且还在向心转动的刀手全把内心的一人一骑封锁得一丝不漏!

    忽然,那令旗一点,只见外圈的刀手开始跳向内圈,内圈的刀手同时跳到外圈。逐一内推,各圈的刀手都作以互换,轮班杀向仇天亭。然而,这一圈圈的刀手仍然没有停止那乱而有序的旋转,更没有停止那一起一伏的跳动。

    耶金风看到这情景,心中更是阵阵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姐夫仇天亭在里面的处境到底如何,别说在内部,就是在外部已经是令人头晕眼花、不知所向,可想而知,他怎不为姐夫的身价安危而担心?因为,他心里知道,更惊骇人心、惊心动魄的场面就要来临。

    果然,楼台上的令旗又是一挥,顿听“蓬蓬嚓嚓”的铙钹声如电闪雷鸣般惊天动地!随着这震耳欲聋的战鼓声,教兵场正南方的火把队便喊杀着向圆阵冲去……

    令耶金风等六人惊异的是,这条火把队立即包围圆阵,纷纷向圆阵中心掷扔火把。顿时,那火把如雨点般地一齐下落,好似围成一个大火球直压向阵心。非但如此,其中更夹杂着无数的飞刀随着火把直袭核心。简直是刀山火海一样涌泄而出!

    “鬼火攻心!”耶金风刚这样叫完,眼前的情形又令他们六人惊呆!只见那一个个的火把如天女散花一样地向四面八方纵然而飞!紧接着,他们便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刀枪碰击之声。随后,漫天撒满飞刀、火把,纷纷散落于地。可想而知,这必是仇天亭一条亮银枪的威力,是他的一杆长枪挑飞了向他袭击的飞刀和火把!

    再说那最外一层的火把手见火把已被挑飞,便迅速捡起散落于地的火把,继续向阵心扔去!然而,那阵心立刻作出反应,一条条飞如火蛇的火把又全都被迸射返回!

    此时的六人是痴神地看着,冷不防,眼前竟飞来六簇火把,直向他们六人的面部袭来……情况万分危急,眨眼就要火烧眉毛!耶金风等六人见此情形,眼疾手快,各各将手一伸,便一一抓住这突飞而来的火把!

    而就在这一愣神之际,那阵营里的士兵忽然乱了阵脚,一个个手无寸铁地狼狈逃窜!顿时,耶金风等六人终于看清被困在阵心多时的仇天亭!只见他一支银枪舞得拙拙逼人、滴水不漏!在他的坐骑周围,早已堆满了乱刀和火把,然而,那些兵士们却都已逃出百步开外!

    耶金风等六人正在为此惊叹,突然,楼台上的令旗向西一挥,只听得鼓声、铙声再次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在这响声的震动之下,只见西方的弓箭手并列东进!没走多远,鼓铙声一停,弓箭队立即拉弓上箭,前排单膝下跪,后排站立于后!然而,他们并没有立即射出,而是一一拉弓如满月——瞄向了仇天亭!

    耶金风等六人见此情形,无不替仇天亭摄着把把冷汗!那箭弩一发,仇天亭如何能抵挡得了?看那情势,两排弓箭手将是上下齐攻,这仇天亭如何上下兼顾?

    然而,更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楼台上的金字令旗又神秘地一晃!眨眼之间,第二排弓箭队身姿一低,后面又出现了第三排站立着的弓箭手!这样,总共形成了上、中、下三排弓箭队,一齐拉弓上箭瞄向黑龙驹之上的主帅仇天亭!

    再说此时的耶金风等六人,六颗心都好象悬在半空:这仇天亭怎能挡得住这三排弓箭一齐强攻?只要那令旗一摇,仇天亭岂不是死路一条?真不知这是真操练还是假操练。简直是玩命的把戏!终于,那令旗一晃,顿见万箭齐发,直向仇天亭雨点般包拢而来!

    再看此时的这仇天亭,面对飞来的狂箭,毫无惧色,从容不迫,泰然自若,他只是把身子微微向前倾斜一下,瞬间便把一支亮银枪舞得如铜墙铁壁一般,既护住自己,又护住马头和马腿!

    再看那接踵而至、密密麻麻的快箭,到了仇天亭的枪边却全全改变飞向!有的被甩到上空,有的则被碰断落地,却没有一支能伤到仇天亭和他的胯下黑龙驹!真是出神入化、神乎其微。耶金风等六人再次被这精彩而又惊骇人心的场面所吸引,更是惊叹仇天亭枪法的高超绝纶!

    然而就在他们六人全神贯注之际,他们迎面竟突飞而来几支快箭!虽然他们六人一直在观看着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但是他们还是机警地觉察到将要面临的危险!倾然之间,六人不约而同地把手中的火把掷向前方!顿时,火把和飞箭在空中相撞在一起,活像“地对空**”或是“飞毛腿**”拦截住空中前来袭击的**!所以,一支飞箭也没飞到耶金风等六人的身边,更无从伤到他们一丝毫毛!

    等到他们六人再往前方观望之时,猛见阵容又一次大变——只见他们身后的长枪队和赤手空拳的队伍纷纷向西进发,对面的三排弓箭手全全向西南退去!

    果然不出耶金风等六人的意料,那列长枪队一齐将右臂向后一扬,向仇天亭掷出长矛便向东快速后撤!

    再说此时的仇天亭,早已舞动起一杆亮银枪,直把飞袭而来的长矛挑得“当(铛)当(铛)”作响,忽忽乱飞!然而,未等他偷得空暇,那列赤手空拳的兵勇忽地把手伸向腰间,随即手姿一扬,刹时,密密麻麻的“飞天鼠镖(标)”如同金白色小飞鱼一样直向仇天亭射击而去。但是,这群“小金鱼”还未达到仇天亭的枪边,紧随其后,又是一群“小飞鼠”纷纷快似闪电地刺向仇天亭!

    再看那仇天亭,临危不惧,沉着应战,枪锋抖擞如风,使出浑身解数,直把一个个如同“小金鱼”一样的飞镖碰击得“叮叮铛铛”狂飞而去!

    “好!好枪法!”众人禁不住夸赞道。

    “好!这招‘花枪照水’算他练到家了!”耶金风也不由向众兄弟说道。

    且说那群飞镖手耍完第三组飞镖,便迅速按着令旗的方向撤去。

    再说仇天亭面对这杀来的最后一招,仍然镇定自若,万般娴熟地挑拨着这一个个的“金鼠(属)飞镖”,活像只金黄色的大猫在潇洒地亮开着双爪一一抓飞着扑面蹦来的金鼠,那真是一爪下去,顿时抓死一大片!由此看来,小老鼠想和猫斗,简直是自来找死!这真是应验了这句名言——不管红猫、金丝猫、三春猫、单春猫、叫猫、黄猫、黑猫、白猫、蓝猫、花猫、狸猫、咖啡猫,还是家猫、野猫、御猫、流浪猫,也不管你是肥猫、馋猫、癞猫、懒猫、瞎猫、波斯猫、三脚猫、矮脚猫、大脸猫、布偶猫、橘猫、无毛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曾经有三个小老鼠前后排着队壮着胆子齐声叫嚣道:“一只懒猫,有啥可怕!我们去收拾它!”结果这只懒猫果然让这三只小老鼠收拾了一通!但是这只懒猫又经过苦练本领,终将那三只小老鼠绳之以法,为民除了一害。这仍然是只可以改造好的懒猫,还可以抓到老鼠,还是只好猫!总比那不捉老鼠的瞎猫强!当然,如今的仇天亭是军中主帅,也算得是官府中人,可以说是只大大的好猫!他抓起小老鼠来,那简直就像抓小鸡子一样!

    然而,此时此刻百忙之中的仇天亭却又是计上心来。他突地把最后的三支飞鼠镖用巧劲向对面连拨了三下,顿见这三支飞镖直直飞向那白龙马之上的耶金风!

    再看此时的“飞天神龙”耶金风,瞅准飞来的三镖,双手一夹、嘴巴一张,顿时便擒住了这三镖!说时迟,那时快,耶金风双手一扬,同时口中“噗”地一声,→→→,只见这三支飞镖又向仇天亭飞驰而去!

    仇天亭见状,一边暗自称赞,一边从容不迫横枪顶飞袭来的三支飞镖!随即,他满面笑容地催马向“蜀东六雄”奔来!

    等到仇天亭在他们六人面前勒马停住,未及他开口,耶金风却抢先夸赞道:“今日终于看到姐夫的盖世真功。这在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憾!”

    “的确厉害!百闻不如一见!仇将军这‘南枪王’可称得是‘神枪王’了!”吴天霸也不由称赞道。

    “不错!”欧阳青风又接着说道,“仇大侠今日枪挑大刀、火把、飞箭、长矛和飞镖,我们是大开眼界。”

    “诸位过讲!”仇天亭微笑着说道,“我早已看到,你们的空中接飞本领同样也是让我大开眼界!并且

    我看到耶大侠能连接我三镖,口吐飞镖的本领更是让我心服口服,想必你口吐飞针的功夫也一定炼得是炉火纯青!”

    “姐夫过讲!”耶金风表情严肃,说道,“姐夫的破阵本领可称得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不知道你能否破得了我们六人的飞天梅花阵?”

    “好!今日难得相逢,我倒想试试你们‘蜀东六雄’的飞天梅花阵!”仇天亭心情振奋地刚刚说完,突然,教兵场上一片骚动!只见一群男女仆人跟着一辆盖顶木马车急涌而来!仇天亭一看便知,这正是他夫人耶家珍坐的蓬顶马车。但他心里立即不悦道:“她到这儿干什么?莫非她有要事?”

    就在这时,一名兵校跑来禀报道:“仇大人!夫人驾到!请你马上去。”

    “知道了!快前去迎接!”仇天亭说完,便纵马向前迎去。

    且说耶金风听说姐姐来到,心中顿时欣喜万分,急忙翻身下马,带着五位兄弟便大步走上前去!

    没走多远,两群人马已相聚于一处。这时,仇天亭刚刚跨下马鞍,却已见夫人面露忧虑,走下大蓬车说道:“天亭!我们快回府!我有要事和你商量!”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亲自到这?”仇天亭不解地问道。

    于是,耶家珍急忙从怀中抽出一封信件,递给仇天亭!仇天亭不知何故,即刻取开信件开始观阅。

    就在这时,耶家珍才猛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惊喜地喊道:“二弟!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告诉姐姐一声?”

    再说耶金风见到阔别已久的姐姐,而且她还是一如往昔那样端庄秀丽、朱颜不改,心里不禁安慰了许多,心中暗道:“看到姐姐的气色,她过的还算很好,并不像母亲所担心的受了什么委曲(屈)!”

    打量之后,耶金风不由问道:“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被这一问,耶家珍又立刻面带愁容,说道:“二弟!家里出事了!你们和天亭赶快回去商议吧!”

    “出事?出什么事?”耶金风不解地问道。

    这时,只见仇天亭紧锁着眉头把信递给了耶金风,像是有千斤之重,说道:“这本来就是给你的!”

    于是,耶金风愕然接过信,只见上面字字醒目——

    耶金风阁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你一定很明白!如今,时候已到!三十年前,令尊大人曾在武当山紫霄宫中杀死了“西庄王”的父亲古行太,这“西庄王”一直怀恨在心!只因你耶家人多势众(重),更何况有你这武功盖世的“飞天神龙”,他才苦苦修练多年,同时招兵买马、收慕人士,以图倾灭你耶家庄园,大报杀父之仇!

    现在,这“西庄王”又联合了“北神腿”刘振天,企图在五月二十四日辰时先吞占金三角,也就是西山庄、万年寨、东道镇三地搭界之处的沃野之地平阳岗;然后他们再以此为营,继续向东吞占!他们最阴险的计划,就是要血洗耶家庄,称霸“东道主”!

    此乃忠言相告,信不信由你!

    最后提醒你一下,望多加留心,早作准备,谨防不测!

    五月二十日辰

    耶金风看到此处,心中已明白这又不知是何方人士传递与他的一封密信!单从这字迹上他可以看出,这封信的字迹与上次他接到的一封匿名信的字迹并非一样!可其中的内容却是有密切联系,难道这又是另外一人所为?但他又马上看到信尾另行写道——

    家园危急,概莫难以对付这古西天、刘振天之流!恳求大小姐念故园之急,请“南枪王”仇天亭速来救驾!康忠汉!即日辰时书于东道镇耶家园。

    “是这样!”耶金风看罢,不禁暗忖道:“这西庄王果然主动来找我!原来他还与我父有杀之仇!父亲为何从未说及此事?早知如此,我和父亲早该定计把他除掉!这古西天一直怀有侵占东道镇地界的野心!此等野心勃勃的家伙,久留于世必会祸国殃民!看来,我必须尽快返回家园。”

    “好了!各位!”仇天亭打断耶金风的沉思,说道,“还是赶快跟我回到府中再作商议,一定有办法!”

    仇天亭说完,便让夫人跨上大蓬车,随即带众人离开了教兵场。

    这日晚上,仇王府的客堂之中,烛光通明,仇天亭早已坐在宴席中与“蜀东六雄”举杯相谈。

    这时,只见仇天亭满面含笑,说道:“今日大名鼎鼎的蜀东六雄能来我这饮酒,实在是我仇某人求之不得的天大喜事。谁不知道你们的‘飞天梅花阵’乃天下一绝!”

    “仇大侠过讲。”欧阳青风接着说道,“我想以仇大侠的文武德才,那古西天、刘振天两个同流合污的家伙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哼!这两个东西!”仇天亭顿时变了脸色,怒发冲冠,说道,“提到他们,我就恨之入骨!只可惜我鞭长莫及,而且我与他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耶金风听了,禁不住说道:“可这次非同小可,我们耶家庄园将要面临两派势力的合攻,必须请你前去救驾。因为此次不仅是古西天,而且他还联合万年寨的少寨主刘振天,试图倾灭我们整个耶家庄园!”

    “这事好说!我自会作好按排!”仇天亭却满口答应道,“不过这可不能惊扰你那还要进京赶考的三弟耶害!最好让他及早离开!”

    “你是说三弟耶害!”耶金风不由心神一动,急忙问道,“姐夫!你说他会不会去过扬州?”

    “扬州?”仇天亭惊奇地思索着,说道,“他曾四处奔波游学,所到之处甚多!这扬州嘛,我想他也可能去过!”

    “噢!……”耶金风有些失望,点了点头,似乎沉入一阵思索之中。

    这时,仇天亭好似看出耶金风的心思,不由问道:“金风!你问这事有何用意?”

    “哦!没什么!”耶金风连忙微笑着说道,“我随便问问!我们吃酒!吃酒!”

    于是,在耶金风的吆喝之下,这七人又痛饮了三杯。

    这时,只听耶金风又说道:“我们六人此次出行意在查明当今江湖上发生的一场特大毒杀!我们身为武林中人,岂能坐视不管?怎么忍心看到这么多的武林英豪不明不白地惨死而去?可如今家园又面临危急,实在让我左右为难,但我又不能不顾。实在是精力有限!”

    “这江湖之事,我也早已听过传闻,很多英雄已惨死其中。”仇天亭深有伤触,说道,“不知道这股风还要刮多久?”

    说着,众人不禁陷入一片沉思之中。一种深不可测的沉静!

    终于,还是耶金风打破这沉静,说道:“世难当头,为了两相不误,我想和三弟、四弟先赶往东道,二弟、五弟和六弟继续南下寻找仇人!”

    众人听后,不由赞许地点了点头。看来,只有如此才能得以两相不误。

    然而,“卷地风”黄世英琢磨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和四哥交换!我也去东道镇!”

    “也好!”耶金风马上答应道,“那我就和三弟、六弟回去处理家事!至于我们日后相见,就等到八月中秋京城举行都试之日。”

    “嗯!”吴天霸赞同地说道,“京城都试,群英会集,我们切不可放过这个良机!而且我敢断定,我们所要寻找的杀手也会隐匿其中!”

    这时,仇天亭也接着说道:“京城都试距今还有两月之久,到时我也会赶往京城一睹为快!”

    “太棒了!”张云海不禁乐道,“到时候,我们七人还要如此大聚一场!”

    “好了!各位请继续吃酒,我暂且出去一下!”

    耶金风说完,径自走出了客堂,准备化解一下心中的疑团。

    时辰不大,耶金风在后院找到了姐姐耶家珍,便把他在扬州听到的不快之事向她诉说一遍。顿时,耶家珍伤心忧虑地说道:“不!不可能!三弟不会到那扬州妓院里去鬼混!他决不是那样的人物!”

    此时,耶金风看着姐姐伤心的模样说道:“起初我也是丝毫不信,可是那霸王花说的句句属实,而且她还见过三弟腰间的万宝玉!……”

    “万宝玉!”耶家珍喃喃地说道,“三弟是纯真无邪的!他不会与那样的女人鬼混!我是很了解他的!他内心的话常说给我听,他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的!他与江阳镇一个叫石小梅的女子感情很好,他不会另寻他爱!”

    “唉!”耶金风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要是三弟在此就好了,我一定当面问个明白。”

    耶家珍听了,眼前不由一亮,立即说道:“前些日子他从我这告别回乡,我想他在近日就该返回了!他还要从这一起陪同曹老先生进京赶考!”

    “噢!”耶金风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我明日返回东道镇,还有可能遇到他。”

    “怎么?你还一直没见到吗?”耶家珍惊奇地问道。

    “不!十天前在家园已见过!可我们很快又分手了!”

    “唉!”耶家珍又叹气道,“你们哥俩,一个习文,一个习武,而且经常四处奔波,让我做姐的怎能放心得下啊!”

    “姐姐不必担心!等我办完事情,便会安定在家!我想那时,三弟也会有安身之地,不用在飘泊游学。”

    “嗯!看来也只有这样等候佳音。但愿三弟今年能金榜题名,荣登龙虎榜!”

    “我想凭三弟的才学,今年必能隐中状元,我们可以放心等待他的好消息,不必太为担心。”

    此时,耶家珍却又担心地说道:“现在恰逢家园危急,千万不要让三弟搅入此中,影响他的赶考之事!”

    “不会!”耶金风立即说道,“这是我们武林人的事,根本与无关,绝不会碍他的事!”

    耶家珍听了,又问道:“天亭是否已答应随你们前去东道镇?”

    “已经答应!不过明日我们先行返回,他随后便会赶到!”

    “噢!答应就好!”耶家珍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我明白,他身为全军主将,必须先按排好军内之事,方可放心远行。不过我会让他及早动身,你不必担心。”

    “好!此事就拜托姐姐。到时,我们一定恭候姐夫大驾。”

    耶金风说完,便辞别耶家珍,又回到众人聚餐的客堂!

    ……☆☆☆☆○☆☆☆……一幕七星捧月的画面,无不令人诗意大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同婵娟。”

    这首长调《水调歌头》词,是作者苏轼?苏东坡作于宋神宗熙宁九年,即公元1076年。当时作者正任密州(即今天的山东省诸城)知州,而且正值丙辰年的中秋佳节之日,“欢欢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此首、词作至今已近千年,但她的魅力依然亘古不变,更令各代美丽伶人歌女所传唱不衰。直至公元2003年12月份,好像是在圣诞节日之后的30日,曾经引吭高歌过这首美丽词曲歌调的倩女幽魂梅艳芳却红颜命薄、最终香消玉殒。一代天之娇女梅艳芳便犹如她最后的歌声所咏唱的一样——“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同婵娟。……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一代歌女让这世界魂牵梦绕,不知所终!她究竟去了哪里?天知道?鬼知道?我们何必再为她劳思伤神!就把她当作“昙花一现”的女神“随风而逝,随风而飘”吧!“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越是名人﹑美人,在离去归隐的时候,越是给后人留下太多太多的遗憾与感慨!比如范蠡与西施的泛舟归隐,不知所终,是死是活还很难预料。就让这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走这些美丽的倩女幽魂,就让这晚间的流云轻轻带走我的心,就让这凄美动人的歌声久久飘舞在琼楼玉宇和冷月寒星……☆☆☆○☆☆☆☆……

    如今虽是在公元907年5月仲夏之夜,但此时此刻此地此情此景,同样有着这首《水调歌头》歌词里传唱的那令人凄凉哀惋的意境,总还是那么令人“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此时此刻,夜色正浓,微风渐起,仇天亭依旧在客堂里与“蜀东六雄”们喋喋不休!然而,在仇天亭夫人的厢房里,耶家珍正独自坐在孤灯下回忆着诸多的事件:“离开耶家庄园三年多了。转眼又快一年,我一直未能抽身回乡探亲,也不知道父母是否康健如初,我这做大女儿的怎能不为此忧虑?如今家园又面临劫难,我身为妇道人家,实在是无能为力!唉!我真恨透了这些阴险狡猾的男人们,为什么多年的旧仇,现在又来旧帐新算、寻衅滋事,非让它再次死灰复燃?他们各有其所,为什么不安安乐乐地生活下去,非要争盘夺势?唉!也许我这是妇人之见!但是,这种想法难道不好不对么?难道人们不愿平静安宁、幸福地生活?……”

    耶家珍这样空旷寂寥地想着想着,不由慢步来到窗前,东方的月光已透过窗台投射到房内!此情此景,对于这位荆州的第一夫人来说,那恰如似: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故乡的情,故乡的山,故乡的水啊,故乡有我可爱的家人,故乡有我美丽的家园,故乡有我童年的梦想。故乡的月亮,你那美丽的愁怅,怎不牵动我的心肠?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那样美丽的乡愁,就要在这月光月色里彷徨。

    耶家珍趁着这夜空月光,凝视着窗台上的一盆好似散发着芳香的月季花。她心里知道,这月季花乃是倍受人喜爱的花中皇后,虽然它的花朵比华贵的花王牡丹、花相芍药的花朵要略小一些,但它的色彩鲜艳夺目、花香芬芳诱人,比起它们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她百般爱抚地伸出柔嫩的手指抚弄起这月季花的枝叶。突然,她猛地缩回手指,好像被什么东西猛扎了一下。她仿佛这才发觉,这鲜艳诱人的粉红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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