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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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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多种方法企图把手上雅典娜的血洗掉，但就和见鬼了一样，那深红的血迹似乎一直渗进了皮肤，附着在肌肉，形成诡异的纹路，哪怕把皮都差点撕掉一层都没用。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一想反正不痛不痒，那就随它去。也许是雅典娜留下的印记，作为日后报复的依据呢。
毕竟我是杀了她肉身的人嘛。
哈迪斯这次好像真的发怒了，连着一天都没见我，我也乐得清闲，蹲在自己的房间里和拜奥雷特聊天，看着依然雕塑状的希绪弗斯，考虑着究竟把他怎么办的问题。在本来的故事里，应该是黄金十二篇里挂掉的几个黄金圣斗士被哈迪斯短暂复活，假装背叛去杀死雅典娜。然而这个情节被我无耻地抢走了戏份，而且本该死掉的圣斗士也没死，十二黄金至今都还满员状态，真是一个让人欣慰的奇迹。
就是这些个奇迹不领情的一会儿就要冲到这个城堡来送死叫人略感不爽，前辈我卧薪尝胆受尽折磨呕心沥血不是为了看少年们勇猛的牺牲呀。只希望史昂这老妖怪能明白我的苦心，好好约束好他们别来捣乱。解放大地拯救世界有雅典娜和她的青铜五小强就够了。
说是这么说，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史昂应该隐约猜到了我的用意。他要真的还以为我作恶多端死不悔改就是要一条道跟着哈迪斯走到黑就白活那两百多年了，这家伙开了水晶墙帮我逃跑，眼睁睁看着雅典娜被我杀掉，心里明白着呢。可是即便是老妖怪史昂，他也还是那个史昂。要他坐在圣域等待革命胜利的消息这种可能性——呃，几乎为零。
哎哟，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做个坏蛋都心力交瘁的。
果然，还没清静到四十八小时，杂兵就来报告圣域的人打过来了，现在正在城堡外面集结，看来准备集体冲锋。我是不是该感叹史昂的耐心有进步了呢。
“艾亚哥斯大人，米诺斯和拉达曼提斯大人已经跟随哈迪斯大人到了冥界入口，哈迪斯大人下令除了少数人留守其余的全部回冥界，您赶快过去吧。”
报信的家伙点头哈腰，一脸谄媚。
“哦，哈迪斯大人不打算和圣域地面战争了吗？”
我略有动容，这又是和原著不一样的情节。不过他现在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再加上雅典娜的灵魂早就已经下降到了冥府，可能他不愿意和在地面上浪费时间觉得还是占据主场再打架比较有优势。
“请您尽快，哈迪斯大人还有死神睡神大人都出发了。”
杂兵催促着，被我一脚踢飞贴在了墙壁上。
“烦死了，少唧唧歪歪的，我不用你提醒。”
哗啦啦地抖动着一身沉重的铠甲，我站起身，看了看依旧坐在一边木然无表情的希绪弗斯，咬了咬牙，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站起来跟我走。拜奥雷特一直警惕地看着我，见我直接朝着门外走去，立马在面前：“艾亚哥斯大人，您想做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去和圣域的人打个招呼而已。”我平静地回答。
“哈迪斯大人的命令是叫您立刻回冥界，收拾他们交给属下就够了，您还是赶快走吧。”
“不对吧，哈迪斯大人只说了回去，没有加赶快，我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拍拍他的肩膀，我向外走，不料却被他抓住了手臂。
“不行，属下不能让您去。”他认真地说。
“别企图命令我，拜奥雷特，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眯着眼睛，我威胁地说，“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让开。”
他抬起头死死瞪着我，脸上是一种类似于痛苦和怀疑的神色，我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又不是去送死，快点先回冥界去，我们的船几百年没人打理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还想我亲自去清扫吗。”
他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希望您不是打算丢下属下。”
“不会的，这次我会带着你一起的啦。”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发现他太高了摸不到，我只能郁闷地掐了一把他的脸表示安慰，“不相信我吗。”
“不，并不是……”
“就这样，你先走，我随后就到，总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让圣域的人进了城堡，我有责任和义务留守到最后一刻。”嘴上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与拜奥雷特擦肩而过。
“艾亚哥斯大人。”
不耐烦地停下脚步，我没有回头：“还有什么废话，你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拢
身后传来盔甲摩擦的声音，他应该是单膝跪下了：“属下……会在冥界等待您的归来，请您务必不要，不要辜负属下对您的信任。”
“不会的啦。”我回答着，没提头盔的手被他拉住，他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随后，翻过手掌，在手心里吻了一下。
“我会一直等待着您。”
“拢彼Φ羲氖郑蛔房醇歉龃暗脑颖纱笱劬吹媒蚪蛴形叮唤佣竦ㄉ善鹨唤虐阉叱龃竺牛敖心惆素裕
冲出门才发现外面的天空翻滚着不祥的阴云，时不时有闪电划破天空，雷声滚滚，震耳欲聋。城堡里几乎已经没有人留下，空荡荡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甚至还有一团一团尖叫哭泣的鬼魂在狂风里呼啸而过。拉着希绪弗斯，我无奈看天，哈迪斯大人啊，您这是搞什么，生怕圣斗士们找不到方向吗。
“走吧，离开这里。”推了一下希绪弗斯，尽管他的灵魂出了点问题，但这个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复活了，我做不到再杀死他一次，只能把他带出城堡，希望圣域的人能想办法让他恢复神智了。雅典娜连快死的人都能救治，救一个失心疯的黄金圣斗士应该没问题吧。
手一挥打开了一个临时的异次元通道，我把他往里面推。他一直都像个木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这个时候却竟然不听话了，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就是不肯移动脚步。我诧异地看看他呆滞的眼睛，一点光彩都没有，根本没有恢复的表现。
“走吧，回圣域去，虽然可能会把那些人吓一大跳，史昂和雅典娜会有办法治好你的。好不容易从哈迪斯那里骗了条命回来，你可得活下去啊，至少不能那么容易的看着女神跟星矢跑路。”
心里有点舍不得，我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他了。无论如何，能再看见他一次和他说说话我就满足了。
他还是抓着我不放，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似乎想说话，我瞪着他的嘴角看了一阵，忽然感到一道充满杀气的小宇宙袭来，来不及多想，一掌把他推进了次元通道火速关掉，转身几个跳跃躲过偷袭，肩膀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拉着，顺手一把火烧了。看着那个从黑暗里走出的人，我有点惊讶地挑高了一边眉毛。
“你要杀了我，为什么？”
“你自己清楚。”
摆出战斗架势的米诺斯冷笑着回答，他没有戴头盔，一贯懒洋洋的笑意消失了，眼睛里燃烧着沸腾的杀意，我都快忘记上一次见他这么杀气腾腾的样子是多久之前了。
“艾亚哥斯，你私自放走了圣斗士亡灵，又迟迟不肯回到冥界，一个人滞留在地上哈迪斯城，是想做什么？”
他冷冰冰地问。
“我想把守城堡的大门直到最后一刻，这是作为三巨头的职责。”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说谎。”他不屑地啐了一口，“你是想为那些圣斗士打开大门才对吧。”
“哦，真好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摊手微笑。
“因为你是背叛了冥界，背叛了哈迪斯大人的叛徒！”他似乎没有心情和我废话了，直接开出大招朝我打来，因为愤怒他的表情十分狰狞，“你不配和我一样被称作三巨头！”
从认识到现在和他打架不下百次，我对他的招数都熟悉得很了，不过米诺斯这次是动了真格，招招都直取要害，一副不杀死我不会罢休的架势。我一边抵抗，一边询问：“是哈迪斯大人要你来杀我的吗？”
不说还好，他立刻快要暴走的疯狂甩出无数傀儡线，把整个走廊的石块都全部拉起来了：“还有脸提哈迪斯大人！哈迪斯大人知道你做这种事情的话，早就让你灰飞烟灭了！如果不是睡神大人忽然说起我也不会回来，更不会看到那一幕，艾亚哥斯，亏我以前那么的相信你，结果你果真心怀不轨！”
我这才松了口气，如此说来的话，就是米诺斯自己溜回来看见我放希绪弗斯走人才发怒的了？我早就知道他对于上一次圣战我最后的死亡原因心存疑虑，再加上死神睡神不知道给他灌输了多少我的坏话，前前后后所有的疑惑累积到今天，所以才终于暴怒了吧。
“我不想和你战斗，米诺斯。”架住他的拳头，我低声说。
“哈，是因为罪恶感吗，叛徒！”他连眼睛都充血了，看来气得不清。”放心好了，至少我们朋友一场，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该庆幸是我而不是拉达曼提斯！”
“我不想杀了你。”躲闪着他的傀儡线，我认真地说。
“但我要杀了你！”他咆哮着一拳直朝我的心脏，“星辰傀儡线！用死亡来洗刷你的背叛吧！”
“因陀罗天殛洗礼！”
熊熊的烈火冲天而起，瞬间把周围化为一片火海，我穿过了他的傀儡线，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听到下面传来骨折的声音。米诺斯瞪大眼睛，吐出了一口黑血，我又是一拳打在他脖子上，心想恐怕短时间他再也没法动弹了。抱着他瘫软的身体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打开异次元通道，打算直接把他丢到路尼那里去。
“叛徒——”
他竟然还没晕，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会背叛哈迪斯大人。“没看他的脸，我低声说。
“混账，骗子，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混进圣域做间谍晕了头吗！”
他试图来掐我的脖子，却没有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任我抱着，他的呼吸火热但是手却冰冷——冥界所有人都是这样，没有温度。
“你好好养伤吧，我不会做对不起哈迪斯大人的事情，也不会背叛你和拜奥雷特，相信我，很快一切就彻底结束了。”
我作势准备把他往次元通道里丢，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明明都断了好几根肋骨，搞不好内脏都破了，还死死抓着我不放。
“你到底在想什么，艾亚哥斯，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不告诉你。”
我对他咧嘴一笑，松手，他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通道，心想他会不会去找哈迪斯告状呢？不行，我得赶快结束这里的一切，回冥界去。
走了几步，觉得鼻子一酸有东西流出来，反手一抹，看见一手鲜红。这种场景怎么很眼熟似乎以前也发生过一次呢？还以为经受了回炉再造的身体会比较结实一点，结果还是无法承受来自神的力量吗。
算了，反正我要的时间也不多，正如对米诺斯所说的，很快就结束了。随手把手在墙壁上擦了擦，我戴好头盔朝大门走去。
“雅典难的圣斗士，千里迢迢跑来送死，你们辛苦了。”
一脚踹开沉重的城堡大门，看见外面一群五颜六色的圣斗士，我笑得很嚣张。
“艾亚哥斯大人！”
几个被揍得满头包的冥斗都要哭了——各位，这里貌似还残留着哈迪斯的加持自动消减对方力量吧你们都被揍得这么惨。我捂着脸都不好意思承认这是自己的手下。
“艾亚哥斯？”
站在队伍最前端的一个青年指着我的鼻子，手指还有点发抖。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地一击掌：“童虎！你居然还没死！以前的你看起来那么显老，现在史昂活像你爸爸了。”
我想了很多种方法企图把手上雅典娜的血洗掉，但就和见鬼了一样，那深红的血迹似乎一直渗进了皮肤，附着在肌肉，形成诡异的纹路，哪怕把皮都差点撕掉一层都没用。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一想反正不痛不痒，那就随它去。也许是雅典娜留下的印记，作为日后报复的依据呢。
毕竟我是杀了她肉身的人嘛。
哈迪斯这次好像真的发怒了，连着一天都没见我，我也乐得清闲，蹲在自己的房间里和拜奥雷特聊天，看着依然雕塑状的希绪弗斯，考虑着究竟把他怎么办的问题。在本来的故事里，应该是黄金十二篇里挂掉的几个黄金圣斗士被哈迪斯短暂复活，假装背叛去杀死雅典娜。然而这个情节被我无耻地抢走了戏份，而且本该死掉的圣斗士也没死，十二黄金至今都还满员状态，真是一个让人欣慰的奇迹。
就是这些个奇迹不领情的一会儿就要冲到这个城堡来送死叫人略感不爽，前辈我卧薪尝胆受尽折磨呕心沥血不是为了看少年们勇猛的牺牲呀。只希望史昂这老妖怪能明白我的苦心，好好约束好他们别来捣乱。解放大地拯救世界有雅典娜和她的青铜五小强就够了。
说是这么说，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史昂应该隐约猜到了我的用意。他要真的还以为我作恶多端死不悔改就是要一条道跟着哈迪斯走到黑就白活那两百多年了，这家伙开了水晶墙帮我逃跑，眼睁睁看着雅典娜被我杀掉，心里明白着呢。可是即便是老妖怪史昂，他也还是那个史昂。要他坐在圣域等待革命胜利的消息这种可能性——呃，几乎为零。
哎哟，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做个坏蛋都心力交瘁的。
果然，还没清静到四十八小时，杂兵就来报告圣域的人打过来了，现在正在城堡外面集结，看来准备集体冲锋。我是不是该感叹史昂的耐心有进步了呢。
“艾亚哥斯大人，米诺斯和拉达曼提斯大人已经跟随哈迪斯大人到了冥界入口，哈迪斯大人下令除了少数人留守其余的全部回冥界，您赶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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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迪斯大人不打算和圣域地面战争了吗？”
我略有动容，这又是和原著不一样的情节。不过他现在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再加上雅典娜的灵魂早就已经下降到了冥府，可能他不愿意和在地面上浪费时间觉得还是占据主场再打架比较有优势。
“请您尽快，哈迪斯大人还有死神睡神大人都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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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少唧唧歪歪的，我不用你提醒。”
哗啦啦地抖动着一身沉重的铠甲，我站起身，看了看依旧坐在一边木然无表情的希绪弗斯，咬了咬牙，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站起来跟我走。拜奥雷特一直警惕地看着我，见我直接朝着门外走去，立马在面前：“艾亚哥斯大人，您想做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去和圣域的人打个招呼而已。”我平静地回答。
“哈迪斯大人的命令是叫您立刻回冥界，收拾他们交给属下就够了，您还是赶快走吧。”
“不对吧，哈迪斯大人只说了回去，没有加赶快，我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拍拍他的肩膀，我向外走，不料却被他抓住了手臂。
“不行，属下不能让您去。”他认真地说。
“别企图命令我，拜奥雷特，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眯着眼睛，我威胁地说，“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让开。”
他抬起头死死瞪着我，脸上是一种类似于痛苦和怀疑的神色，我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又不是去送死，快点先回冥界去，我们的船几百年没人打理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还想我亲自去清扫吗。”
他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希望您不是打算丢下属下。”
“不会的，这次我会带着你一起的啦。”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发现他太高了摸不到，我只能郁闷地掐了一把他的脸表示安慰，“不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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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啦。”我回答着，没提头盔的手被他拉住，他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随后，翻过手掌，在手心里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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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离开这里。”推了一下希绪弗斯，尽管他的灵魂出了点问题，但这个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复活了，我做不到再杀死他一次，只能把他带出城堡，希望圣域的人能想办法让他恢复神智了。雅典娜连快死的人都能救治，救一个失心疯的黄金圣斗士应该没问题吧。
手一挥打开了一个临时的异次元通道，我把他往里面推。他一直都像个木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这个时候却竟然不听话了，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就是不肯移动脚步。我诧异地看看他呆滞的眼睛，一点光彩都没有，根本没有恢复的表现。
“走吧，回圣域去，虽然可能会把那些人吓一大跳，史昂和雅典娜会有办法治好你的。好不容易从哈迪斯那里骗了条命回来，你可得活下去啊，至少不能那么容易的看着女神跟星矢跑路。”
心里有点舍不得，我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他了。无论如何，能再看见他一次和他说说话我就满足了。
他还是抓着我不放，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似乎想说话，我瞪着他的嘴角看了一阵，忽然感到一道充满杀气的小宇宙袭来，来不及多想，一掌把他推进了次元通道火速关掉，转身几个跳跃躲过偷袭，肩膀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拉着，顺手一把火烧了。看着那个从黑暗里走出的人，我有点惊讶地挑高了一边眉毛。
“你要杀了我，为什么？”
“你自己清楚。”
摆出战斗架势的米诺斯冷笑着回答，他没有戴头盔，一贯懒洋洋的笑意消失了，眼睛里燃烧着沸腾的杀意，我都快忘记上一次见他这么杀气腾腾的样子是多久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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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冰冰地问。
“我想把守城堡的大门直到最后一刻，这是作为三巨头的职责。”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说谎。”他不屑地啐了一口，“你是想为那些圣斗士打开大门才对吧。”
“哦，真好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摊手微笑。
“因为你是背叛了冥界，背叛了哈迪斯大人的叛徒！”他似乎没有心情和我废话了，直接开出大招朝我打来，因为愤怒他的表情十分狰狞，“你不配和我一样被称作三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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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他立刻快要暴走的疯狂甩出无数傀儡线，把整个走廊的石块都全部拉起来了：“还有脸提哈迪斯大人！哈迪斯大人知道你做这种事情的话，早就让你灰飞烟灭了！如果不是睡神大人忽然说起我也不会回来，更不会看到那一幕，艾亚哥斯，亏我以前那么的相信你，结果你果真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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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你战斗，米诺斯。”架住他的拳头，我低声说。
“哈，是因为罪恶感吗，叛徒！”他连眼睛都充血了，看来气得不清。”放心好了，至少我们朋友一场，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该庆幸是我而不是拉达曼提斯！”
“我不想杀了你。”躲闪着他的傀儡线，我认真地说。
“但我要杀了你！”他咆哮着一拳直朝我的心脏，“星辰傀儡线！用死亡来洗刷你的背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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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烈火冲天而起，瞬间把周围化为一片火海，我穿过了他的傀儡线，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听到下面传来骨折的声音。米诺斯瞪大眼睛，吐出了一口黑血，我又是一拳打在他脖子上，心想恐怕短时间他再也没法动弹了。抱着他瘫软的身体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打开异次元通道，打算直接把他丢到路尼那里去。
“叛徒——”
他竟然还没晕，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会背叛哈迪斯大人。“没看他的脸，我低声说。
“混账，骗子，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混进圣域做间谍晕了头吗！”
他试图来掐我的脖子，却没有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任我抱着，他的呼吸火热但是手却冰冷——冥界所有人都是这样，没有温度。
“你好好养伤吧，我不会做对不起哈迪斯大人的事情，也不会背叛你和拜奥雷特，相信我，很快一切就彻底结束了。”
我作势准备把他往次元通道里丢，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明明都断了好几根肋骨，搞不好内脏都破了，还死死抓着我不放。
“你到底在想什么，艾亚哥斯，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不告诉你。”
我对他咧嘴一笑，松手，他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通道，心想他会不会去找哈迪斯告状呢？不行，我得赶快结束这里的一切，回冥界去。
走了几步，觉得鼻子一酸有东西流出来，反手一抹，看见一手鲜红。这种场景怎么很眼熟似乎以前也发生过一次呢？还以为经受了回炉再造的身体会比较结实一点，结果还是无法承受来自神的力量吗。
算了，反正我要的时间也不多，正如对米诺斯所说的，很快就结束了。随手把手在墙壁上擦了擦，我戴好头盔朝大门走去。
“雅典难的圣斗士，千里迢迢跑来送死，你们辛苦了。”
一脚踹开沉重的城堡大门，看见外面一群五颜六色的圣斗士，我笑得很嚣张。
“艾亚哥斯大人！”
几个被揍得满头包的冥斗都要哭了——各位，这里貌似还残留着哈迪斯的加持自动消减对方力量吧你们都被揍得这么惨。我捂着脸都不好意思承认这是自己的手下。
“艾亚哥斯？”
站在队伍最前端的一个青年指着我的鼻子，手指还有点发抖。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地一击掌：“童虎！你居然还没死！以前的你看起来那么显老，现在史昂活像你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