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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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西宫抽出筷子在盘中点了一下。
我全身僵硬不敢动。
“你是在等我亲自来喂？”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立刻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对服务员大喊：“来米饭，两大碗！”
然后他就坐回去了，我虽然没有抬头看但是我感觉得到他在看着我邪恶地笑……
那服务员姑娘很快就拿上了2碗饭，他一碗我一碗，我又再次大喝：“两碗都是我的！”我决定今天晚上吃了吐然后吐了吃和那个传说中的视频一样恶心死他。
服务员倒是没说什么，直接将那碗又放到我面前。
“一打啤酒。”西宫说。
……我突然灵感又来了，是啊是啊，要么将他灌醉，要么将我灌醉，今天这晚上都会比较好混，于是我也立即抬头：“我也要一打！”
“你喝红酒吧。”他说，声音很温柔，“红酒对女人身体好，抗氧化，防衰老。”
服务员捂嘴笑。
5555……人家都说我是娃娃脸……都不相信我大学毕业的，他还嫌弃我老……算了，给他嫌弃不就是我的目标吗？“不喝！”
他没再坚持，然后我就开始吃饭，不吃饭喝酒我会吐，心想我这14瓶记录也不是凡人可以超越地，等下把你灌醉我就可以回家鸟。
他开了啤酒，开始喝。
“你不吃菜？”我问，偶然遇到他的目光，感觉眼睛被刺瞎了，急忙低头看饭碗。
“看你吃。”他说着，喝酒。
哦……原来是他怕辣！我开心……“我给你夹菜！”我伸手拿过他干净的碗开始在各个菜盘子里游移，我觉得其实以外人的眼光来看此刻我非常地温婉贤淑。但是当我将堆得满出碗平面的菜放到他面前时，看到他青颜色的脸，感觉到让我崩溃的这一天来也没有白费。“大款，吃菜。”我尽量忍着笑又将声音放低地说。
西宫深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真的开始拿筷子夹起小碗里的东西吃。我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表情……过了一会，他抬头看我，眼睛里迷朦着水气。
我突然深深地良心不安，我觉得很对不起他：“不能吃就算了吧，吃那个豆花，那个不辣的。”
“好。”他温柔地一笑，将吃了一大半的小碗推开，拿出汤碗去舀黄金豆花。
他这样我就更内疚了……再这样我还要灌他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坏女人啊？我看了看旁边摆的啤酒，纠结。
“吃饭吧，不然会凉。”他见我停下了。
这么多带热油汤的菜哪那么容易凉？我翻了翻水煮鱼，捞出几片鱼肉和豆芽吃，吃的时候感觉很不是滋味，忍不住看了眼他的小碗。抬头又迎上他的目光，有点温柔，又有点无奈……我是不是把辣椒和麻椒都塞给他非常过分啊？
“你别这么看着我！”真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啊，好不好不要表现得好像和我怎么样了似的。
“好。”他又说，扭头看窗外。
是不是我不说他就不吃东西啊，这货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你吃饭！”我把另一碗饭推到对面，“自己夹菜，我不管！”我语气很凶恶，但是心理觉得很委屈。
“好。”他说着，真的开始自己夹菜吃，果然，他吃了比较不辣的干煸豆角、糯米蒸排骨和宫保鸡丁。
我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是不晓得为啥我又突然想起来吃完饭……不是就要交帐？555……是不是还要去买TT？如果他倚仗债主的身份不用的话我是不是还得买药来吃吃？于是突然我就吃不下饭了。
“吃饱了？”他问。
“没……”我急忙摇头，继续往嘴里塞，如果我说吃完了岂不是就等于在说，马上开始交帐？
但是饭总归是要吃完的。还剩几口的时候我就瞪着米饭再度崩溃了，那一粒粒白胖胖的好像是正宗五常上等大米啊，很贵的……我想到吃完了它们我就要和大米一样给人吃了就心碎啊……作为一个吃了二十几年大米的人，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做大米也是不容易的。给人洗干净蒸熟了盛碗里吃——压力好大！
“看什么呢？”突然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有点暧昧，带着鼻音。
“呃……”我惊慌地闪身，幸亏现实没有强迫系统，不然又要提示我反抗失败，MB他什么时候又坐我旁边来？还是搭着我的凳子边，“你……你要干嘛？”饭店啊，光天化日啊，哦，对，现在天黑了，虽然是包房，可是你也不要这么奔放啊！
“我以为你碗里有什么好东西，一起欣赏下。来，让我看看！”他笑，又凑过来。
“你浑身都是酒气，很臭！”我说。嗯，啊，这个借口非常好，幸亏我还没有开喝，那……我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呢？
“有吗？”他把手伸进口袋，然后抓出三包物品，举到我面前：“你喜欢什么口味？”
MB这是饭店啊，为什么我觉得那口香糖很像变形金刚版的TT？
我想起一个笑话，就是关于几个人在讨论口香糖和TT的笑话，不晓得他有没有听过，X国人说他国人吃过的口香糖都做成TT被进口到咱国，咱国人说咱国用过的TT都做成口香糖出口到X国……
“5555……不要耍我……”我眼泪汪汪地看他。
“不闹了，乖。”他看着我，突然笑了，一手抚上我脸，一手拍拍我手，“逗你的，快点吃饭，然后去约会！”
约会……这个词儿相对比较纯洁，我稍微放心，“可是你都没怎么吃饭。”
“关心我？”他侧目看我，一手拄在桌边，笑着等我回答。
“呃……我只是觉得吃不了很浪费，等下你饿了活该！”我扭脸看门不看他。
回答我的只是他轻轻一声鼻音。
西宫将人民币拍在桌上的时候我突然很想缩小到地板缝里去。他是这样，钟曦也是这样，付帐要不要这么豪放啊？那是几张啊？也不对对帐单……也不知道要发票……这群禽兽！
“走吧！”他又抓起我的手，可是我好想抱住门框耍赖……但是他会不会像游戏里一样把我夹起来走？
“去哪？”他要是敢说“开房”二字我保证立刻就哭。
“约会啊。”他说。
“去哪约会？”
“你是导游怎么问我这个外地人？”他斜眼看我。
“这么晚了连夜市都散了有什么地方可去？”
“夜市这么早就散了吗？”他惊讶地说。
“我们这里比你们那里冷啊，所以基本到了那就快散了。”我老实回答。
“乖，那你想去哪里？”他问。
我又不是小动物，老说我乖什么？我想甩了他手直接跑啊，我其实不乖的。“不知道。”
“休闲娱乐场所？”他问。
－－酒吧什么的基本上一年去一次，还不晓得去年我去过的那家现在还开不开了，KTV我倒是总去，可关键是跟这人在一起我怎么唱得出口啊，我那天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才出丑安慰他的……“你是说什么类型的地方？”
他望着我惊讶地问：“你……从来不过夜生活的吗？”
夜你大爷！我很保守的，没男朋友的时候就直接下班回家，有男朋友门禁10点。“你要去泡妞？”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你不就是妞？泡你要在特定的地方才可以？”
他这个语气好像我是特殊际遇才会出现的稀有BOSS。“那你要过什么夜生活？我带你去XX大街，你随便指一家就可以进了。”
“只是问问嘛，不想去就算了，直接回家。”
家……“我家？”我可以回家了吗？他开恩解除强迫系统了？
“我家。”他说。那一瞬间他又面瘫。
“你在这哪有家？”
“我说过是2B的房子，暂住一周，反正他房子多，闲着也是闲着，不住浪费，难得我昨天打扫一白天！”他说。
==原来他是这么称呼脱线男的……可是他这不是与开房没啥不一样的吗？
“我们站在街上好久了，你还没想好带我去哪？”他有些不耐烦，“那我就做主了，回家！”
唉……长痛不如短痛，伸头一刀，缩头还不是一刀？“嗯。”可是……可是他有没有准备TT啊，俺是要还债，但是没必要有买有赠的吧？万一有赠品我……
他摸了摸我头发，伸手拦车。
他摸我头发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小。仰头的时候看到他好高……
西宫说了地址，那司机十分开心说：“哟，住XX小区的家庭条件都不错啊，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好像他开车去那小区就等于自己住那小区似的。
一路上司机都很健谈，西宫有些烦，说了句：“我是外地来的，在朋友家暂住。”结果那热情的司机叔叔BLABLABLA介绍了不少风土人情，还告诉他买什么特产带回去……我哭笑不得一句也没插嘴，只等洗干抹净好下锅。
西宫更无语了，我发现他其实也是闷骚型，在外人面前装深沉博好感。
“这个是你女朋友啊，这么小的，刚成年吧？年轻人眼光就是好，下手要趁早，不是都说吗，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刚……成年……我抽搐。本人正常年纪上学，正常年纪毕业，大学四年毕业。
感觉到我抽搐，西宫摸了摸我的背表示深切同情和安慰。
“你们俩人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在外地上学很久没见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没关系，有空多见见面就好了，异地恋爱虽然辛苦，不过能坚持到最后的才是真爱，叔叔支持你们！这姑娘挺不错的看起来小鸟依人……小伙子你是大学生吧？长得也挺精神啊，不过大学里诱惑多啊，走上社会更是处处陷阱啊……快毕业了吧？别搞负心那一套啊，会遭报应的……小姑娘你真是眼光好啊，将来这样的小伙子哪里找……等你上大学那会儿再想换别的对象他可正当壮年，很多女人盯着呢……可别说叔叔这过来人不关心小辈，男人嘛年纪越大越吃香，趁现在赶紧将他拿下了……”
MB这大叔嘴怎么那么碎？我连扑过去掐他脖子的心都有了，可惜他座位有安全网。我瞪他他脑袋后面也没有眼睛看不见，可是后视镜里看到西宫在笑，这死面瘫笑P笑？
下车的时候他还在笑。我都很不情愿地给他最后那么一拉，胳膊快脱臼！我就是不想下车嘛，都有冲动叫那大叔赶紧开车，可是那大叔十分激动地开着车门就不关上，还不断跟西宫说谢谢和拜拜——MB不就有俩钱么？20块钱车程他给人200人家当他大头能不说谢谢么？有人给我200块钱我也多说谢谢……
“打算怎么死，嗯？”西宫说。他才刚关上门，还没转过身。
5555……我想一头撞这墙……
“吃饭！”西宫抽出筷子在盘中点了一下。
我全身僵硬不敢动。
“你是在等我亲自来喂？”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立刻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对服务员大喊：“来米饭，两大碗！”
然后他就坐回去了，我虽然没有抬头看但是我感觉得到他在看着我邪恶地笑……
那服务员姑娘很快就拿上了2碗饭，他一碗我一碗，我又再次大喝：“两碗都是我的！”我决定今天晚上吃了吐然后吐了吃和那个传说中的视频一样恶心死他。
服务员倒是没说什么，直接将那碗又放到我面前。
“一打啤酒。”西宫说。
……我突然灵感又来了，是啊是啊，要么将他灌醉，要么将我灌醉，今天这晚上都会比较好混，于是我也立即抬头：“我也要一打！”
“你喝红酒吧。”他说，声音很温柔，“红酒对女人身体好，抗氧化，防衰老。”
服务员捂嘴笑。
5555……人家都说我是娃娃脸……都不相信我大学毕业的，他还嫌弃我老……算了，给他嫌弃不就是我的目标吗？“不喝！”
他没再坚持，然后我就开始吃饭，不吃饭喝酒我会吐，心想我这14瓶记录也不是凡人可以超越地，等下把你灌醉我就可以回家鸟。
他开了啤酒，开始喝。
“你不吃菜？”我问，偶然遇到他的目光，感觉眼睛被刺瞎了，急忙低头看饭碗。
“看你吃。”他说着，喝酒。
哦……原来是他怕辣！我开心……“我给你夹菜！”我伸手拿过他干净的碗开始在各个菜盘子里游移，我觉得其实以外人的眼光来看此刻我非常地温婉贤淑。但是当我将堆得满出碗平面的菜放到他面前时，看到他青颜色的脸，感觉到让我崩溃的这一天来也没有白费。“大款，吃菜。”我尽量忍着笑又将声音放低地说。
西宫深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真的开始拿筷子夹起小碗里的东西吃。我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表情……过了一会，他抬头看我，眼睛里迷朦着水气。
我突然深深地良心不安，我觉得很对不起他：“不能吃就算了吧，吃那个豆花，那个不辣的。”
“好。”他温柔地一笑，将吃了一大半的小碗推开，拿出汤碗去舀黄金豆花。
他这样我就更内疚了……再这样我还要灌他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坏女人啊？我看了看旁边摆的啤酒，纠结。
“吃饭吧，不然会凉。”他见我停下了。
这么多带热油汤的菜哪那么容易凉？我翻了翻水煮鱼，捞出几片鱼肉和豆芽吃，吃的时候感觉很不是滋味，忍不住看了眼他的小碗。抬头又迎上他的目光，有点温柔，又有点无奈……我是不是把辣椒和麻椒都塞给他非常过分啊？
“你别这么看着我！”真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啊，好不好不要表现得好像和我怎么样了似的。
“好。”他又说，扭头看窗外。
是不是我不说他就不吃东西啊，这货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你吃饭！”我把另一碗饭推到对面，“自己夹菜，我不管！”我语气很凶恶，但是心理觉得很委屈。
“好。”他说着，真的开始自己夹菜吃，果然，他吃了比较不辣的干煸豆角、糯米蒸排骨和宫保鸡丁。
我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是不晓得为啥我又突然想起来吃完饭……不是就要交帐？555……是不是还要去买TT？如果他倚仗债主的身份不用的话我是不是还得买药来吃吃？于是突然我就吃不下饭了。
“吃饱了？”他问。
“没……”我急忙摇头，继续往嘴里塞，如果我说吃完了岂不是就等于在说，马上开始交帐？
但是饭总归是要吃完的。还剩几口的时候我就瞪着米饭再度崩溃了，那一粒粒白胖胖的好像是正宗五常上等大米啊，很贵的……我想到吃完了它们我就要和大米一样给人吃了就心碎啊……作为一个吃了二十几年大米的人，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做大米也是不容易的。给人洗干净蒸熟了盛碗里吃——压力好大！
“看什么呢？”突然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有点暧昧，带着鼻音。
“呃……”我惊慌地闪身，幸亏现实没有强迫系统，不然又要提示我反抗失败，MB他什么时候又坐我旁边来？还是搭着我的凳子边，“你……你要干嘛？”饭店啊，光天化日啊，哦，对，现在天黑了，虽然是包房，可是你也不要这么奔放啊！
“我以为你碗里有什么好东西，一起欣赏下。来，让我看看！”他笑，又凑过来。
“你浑身都是酒气，很臭！”我说。嗯，啊，这个借口非常好，幸亏我还没有开喝，那……我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呢？
“有吗？”他把手伸进口袋，然后抓出三包物品，举到我面前：“你喜欢什么口味？”
MB这是饭店啊，为什么我觉得那口香糖很像变形金刚版的TT？
我想起一个笑话，就是关于几个人在讨论口香糖和TT的笑话，不晓得他有没有听过，X国人说他国人吃过的口香糖都做成TT被进口到咱国，咱国人说咱国用过的TT都做成口香糖出口到X国……
“5555……不要耍我……”我眼泪汪汪地看他。
“不闹了，乖。”他看着我，突然笑了，一手抚上我脸，一手拍拍我手，“逗你的，快点吃饭，然后去约会！”
约会……这个词儿相对比较纯洁，我稍微放心，“可是你都没怎么吃饭。”
“关心我？”他侧目看我，一手拄在桌边，笑着等我回答。
“呃……我只是觉得吃不了很浪费，等下你饿了活该！”我扭脸看门不看他。
回答我的只是他轻轻一声鼻音。
西宫将人民币拍在桌上的时候我突然很想缩小到地板缝里去。他是这样，钟曦也是这样，付帐要不要这么豪放啊？那是几张啊？也不对对帐单……也不知道要发票……这群禽兽！
“走吧！”他又抓起我的手，可是我好想抱住门框耍赖……但是他会不会像游戏里一样把我夹起来走？
“去哪？”他要是敢说“开房”二字我保证立刻就哭。
“约会啊。”他说。
“去哪约会？”
“你是导游怎么问我这个外地人？”他斜眼看我。
“这么晚了连夜市都散了有什么地方可去？”
“夜市这么早就散了吗？”他惊讶地说。
“我们这里比你们那里冷啊，所以基本到了那就快散了。”我老实回答。
“乖，那你想去哪里？”他问。
我又不是小动物，老说我乖什么？我想甩了他手直接跑啊，我其实不乖的。“不知道。”
“休闲娱乐场所？”他问。
－－酒吧什么的基本上一年去一次，还不晓得去年我去过的那家现在还开不开了，KTV我倒是总去，可关键是跟这人在一起我怎么唱得出口啊，我那天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才出丑安慰他的……“你是说什么类型的地方？”
他望着我惊讶地问：“你……从来不过夜生活的吗？”
夜你大爷！我很保守的，没男朋友的时候就直接下班回家，有男朋友门禁10点。“你要去泡妞？”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你不就是妞？泡你要在特定的地方才可以？”
他这个语气好像我是特殊际遇才会出现的稀有BOSS。“那你要过什么夜生活？我带你去XX大街，你随便指一家就可以进了。”
“只是问问嘛，不想去就算了，直接回家。”
家……“我家？”我可以回家了吗？他开恩解除强迫系统了？
“我家。”他说。那一瞬间他又面瘫。
“你在这哪有家？”
“我说过是2B的房子，暂住一周，反正他房子多，闲着也是闲着，不住浪费，难得我昨天打扫一白天！”他说。
==原来他是这么称呼脱线男的……可是他这不是与开房没啥不一样的吗？
“我们站在街上好久了，你还没想好带我去哪？”他有些不耐烦，“那我就做主了，回家！”
唉……长痛不如短痛，伸头一刀，缩头还不是一刀？“嗯。”可是……可是他有没有准备TT啊，俺是要还债，但是没必要有买有赠的吧？万一有赠品我……
他摸了摸我头发，伸手拦车。
他摸我头发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小。仰头的时候看到他好高……
西宫说了地址，那司机十分开心说：“哟，住XX小区的家庭条件都不错啊，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好像他开车去那小区就等于自己住那小区似的。
一路上司机都很健谈，西宫有些烦，说了句：“我是外地来的，在朋友家暂住。”结果那热情的司机叔叔BLABLABLA介绍了不少风土人情，还告诉他买什么特产带回去……我哭笑不得一句也没插嘴，只等洗干抹净好下锅。
西宫更无语了，我发现他其实也是闷骚型，在外人面前装深沉博好感。
“这个是你女朋友啊，这么小的，刚成年吧？年轻人眼光就是好，下手要趁早，不是都说吗，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刚……成年……我抽搐。本人正常年纪上学，正常年纪毕业，大学四年毕业。
感觉到我抽搐，西宫摸了摸我的背表示深切同情和安慰。
“你们俩人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在外地上学很久没见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没关系，有空多见见面就好了，异地恋爱虽然辛苦，不过能坚持到最后的才是真爱，叔叔支持你们！这姑娘挺不错的看起来小鸟依人……小伙子你是大学生吧？长得也挺精神啊，不过大学里诱惑多啊，走上社会更是处处陷阱啊……快毕业了吧？别搞负心那一套啊，会遭报应的……小姑娘你真是眼光好啊，将来这样的小伙子哪里找……等你上大学那会儿再想换别的对象他可正当壮年，很多女人盯着呢……可别说叔叔这过来人不关心小辈，男人嘛年纪越大越吃香，趁现在赶紧将他拿下了……”
MB这大叔嘴怎么那么碎？我连扑过去掐他脖子的心都有了，可惜他座位有安全网。我瞪他他脑袋后面也没有眼睛看不见，可是后视镜里看到西宫在笑，这死面瘫笑P笑？
下车的时候他还在笑。我都很不情愿地给他最后那么一拉，胳膊快脱臼！我就是不想下车嘛，都有冲动叫那大叔赶紧开车，可是那大叔十分激动地开着车门就不关上，还不断跟西宫说谢谢和拜拜——MB不就有俩钱么？20块钱车程他给人200人家当他大头能不说谢谢么？有人给我200块钱我也多说谢谢……
“打算怎么死，嗯？”西宫说。他才刚关上门，还没转过身。
5555……我想一头撞这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