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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不说明情况的请求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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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9月，暑热开始有所好转。
与地球不同，尼布尔海姆并没有全球变暖的趋势，但现在依然热得不能称之为秋天。
第一周的星期二下午，莱特正在学生会室做着助理的工作，杰西卡走了过来。
“莱特，可以过来一下吗？”
“会长，怎么了？”
莱特停下工作，转向杰西卡，杰西卡向莱特低下头。
“拜托了，想请你帮个忙。”
“不说明情况就提请求是很可怕的。直接说明情况吧，还有，请抬起头。”
没有比突然的请求更可怕的了。
只要轻轻点头，就会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状况下被使唤。
这是莱特前世的经验之谈，所以莱特才会问杰西卡要他帮忙做什么。
杰西卡抬起头，开始讲起请求的内容。
“这个月第三周的星期六下午是每年都要举行的论文发表会，每年学生会会长都要和那些大人们一起发表论文，我想让莱特当我的助手。”
论文发表会是为了人类战胜亡灵，或者为了人类的发展发表理论和研究成果的场所。
参加的基本上都是有权势的神职人员和商人。
但是，这样一来，每年参加的人都不一样，论文的内容也大同小异，没有进步。
为了打破这种状况，教会学校的学生会会长从10年前就开始参加了。
今年是学生会会长参加的第11年，杰西卡也决定参加。
但是，写论文的时候好像遇到了瓶颈，于是杰西卡拜托莱特做自己的助手。
最高年级的5年级学生，而且是学生会会长，要请求最低年级的1年级学生的帮助，一般人都会想问为什么吧。
但是，杰西卡所请求的是史上最年轻的医生，亡灵之战的王牌，储存食品的革命家莱特。
知道这一点后，周围的人应该也不会说三道四了。
“会长，为什么是我？我想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有能力帮助你的人。”
“理由有二。第一，我的演讲主题是关于圣水。关于圣水的知识，没有人能比得过莱特吧？”
“虽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但多亏了＜鉴定＞，让我对圣水的效果有了准确的理解。”
“是啊，是啊。第二个理由是，只要有水，莱特就能创造出很多圣水。研究需要大量的圣水，所以莱特不在的话，研究成本就会增加。”
第一个理由是＜鉴定＞，第二个理由是＜圣赐＞能创造圣水，莱特接受了杰西卡想让自己当助手的理由。
因为，满足这两个条件的确实只有莱特。
“那么，下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才拜托我呢？如果是每年都会举行的论文发表会，为什么不早一点来找我呢？”
莱特又问了一个问题，杰西卡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从上个月也就是今年下半年开始，圣水价格突然上涨，论文发表会申请的预算都用光了。”
“预算用光了？”
“是的。作为教会学校，也不能发表太差的内容。所以，论文发表会的预算与中等规模的社团活动的年度预算相当。但是，由于圣水价格上涨，实验无法进行下去了。因此，我只好来找莱特。”
这么一说，莱特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出钱买过圣水。
既然是自己能做的东西，当然就没有必要花钱买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接受助手的角色，但是你知道价格上涨的原因是什么吗？难道又是远征吗？”
“莱特，谢谢你。应该没有远征，涨价的是给学校批发圣水的商家。”
“是供应商涨价了吗？那从没有中间商的地方买不就行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长年以来，很多必需品都是靠批发来的，校长说在其他地方买会影响名声，所以不能从供应商以外的人那里买。”
“把学生牵扯到大人的事情里，真是太过分了。”
莱特无奈地摇了摇头，杰西卡点点头。
“不过涨价的并不是哪个供应商，而是一个生产圣水的贵族家庭，好像是那个家庭妨碍了我。”
“是哪里的贵族？”
“是冈特伯爵家。据调查，他们逼迫供应商，要求他们把批发给教会学校的圣水涨价。他们还威胁说，如果谁不涨价，就不再和那个供应商合作。”
杰西卡是杜涅尔公爵家的长女，似乎在教皇领地内也有自己独特的人际网，因此也在追查着幕后黑手。
但是，杰西卡在犹豫要不要使用杜涅尔公爵家的力量让冈特伯爵家停止涨价。
“说到冈特伯爵家，那可是圣水权力的泰斗。听说代代都是从事圣水制作的神职人员。”
虽然是教会所属的神职人员，但圣水只要每月完成定额就可以了。
应该说，根据天气的不同，完成这个定额也很困难，所以出现剩余的情况比较少见。
但是，如果长年从事圣水制作工作的话，就可以利用经验制作很多圣水。
因为教会制作的部分会由教会自己使用，所以市场上的圣水都是私人制作的。
从圣水在市场上的占有率来看，冈特伯爵家占了1/3。
“是的，这就是问题所在。很遗憾，我们还没有找到威胁的确凿证据。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向冈特伯爵家施压，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嗯，没有证据要穷追不舍是很困难的。但是，为什么要涨价……难道是因为会长的研究主题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关于圣水，如果被发现有不为人知的效果的话，圣水将比以前的需求量更大。托莱特的福，我明白了圣水蕴含着人类更大的希望。这样的话，教皇大人可能会取缔利用圣水获取利益的行为，并让他们低价出售自制圣水。他们也计划参加论文发表会，所以应该会想阻止这种行为。”
“在利益问题上，要揭露冈特伯爵家的威胁，似乎很费力气。”
“是的。因为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所以我们才想先让莱特提供圣水，让研究进入最后阶段。”
杰西卡也想过以冈特伯爵家为对象全力寻找证据，但这样一来，研究进度就会受到影响。
因此，她才决定停止非生产性的行动，依靠莱特完成论文。
聊到这里，一直在莱特旁边倾听的希尔达开口了。
“会长，你需要能制造水的助手吗？”
“……好吧。希尔达也请助我一臂之力。”
“明白了。”
杰西卡和希尔达互相握手。
作为未婚妻，希尔达无论如何都会想阻止未婚夫莱特和杰西卡独处。
当然，只靠莱特的话，要制作出大量的圣水，首先也需要大量的水。
站在杰西卡的立场上，她只希望能顺利完成论文，不要再被打扰，也不要再预算紧张。
如果能使用＜水魔法＞的希尔达愿意协助的话，和莱特的＜圣赐＞一起，不用花钱就能自制圣水。
而且，如果杰西卡和莱特独处的话，因为凶杀者的缺点，希尔达有可能抑制不住杀人的冲动而暴跳如雷。
这样一来，论文的完成一定会遥遥无期。
杰西卡理解了希尔达的意图，同意了希尔达一起当助手。
“好的好的！我也要当助手！”
“不用了。”
“为什么！？”
一旁的伊尔米也提出要当助手，杰西卡没有犹豫就拒绝了。
“伊尔米参加，会妨碍莱特写论文。”
“完全同意。”
“不能否定。”
“副会长，他们好过分！”
希尔达和莱特也表示赞同，伊尔米只好向最后的堡垒梅琳哭诉。
但是，现实很无情。
“伊尔米，你太吵了，老实点。”
“怎么会这样啊……”
就这样，不理会在一旁自闭的伊尔米，莱特和希尔达决定向杰西卡了解研究项目的具体内容。
进入9月，暑热开始有所好转。
与地球不同，尼布尔海姆并没有全球变暖的趋势，但现在依然热得不能称之为秋天。
第一周的星期二下午，莱特正在学生会室做着助理的工作，杰西卡走了过来。
“莱特，可以过来一下吗？”
“会长，怎么了？”
莱特停下工作，转向杰西卡，杰西卡向莱特低下头。
“拜托了，想请你帮个忙。”
“不说明情况就提请求是很可怕的。直接说明情况吧，还有，请抬起头。”
没有比突然的请求更可怕的了。
只要轻轻点头，就会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状况下被使唤。
这是莱特前世的经验之谈，所以莱特才会问杰西卡要他帮忙做什么。
杰西卡抬起头，开始讲起请求的内容。
“这个月第三周的星期六下午是每年都要举行的论文发表会，每年学生会会长都要和那些大人们一起发表论文，我想让莱特当我的助手。”
论文发表会是为了人类战胜亡灵，或者为了人类的发展发表理论和研究成果的场所。
参加的基本上都是有权势的神职人员和商人。
但是，这样一来，每年参加的人都不一样，论文的内容也大同小异，没有进步。
为了打破这种状况，教会学校的学生会会长从10年前就开始参加了。
今年是学生会会长参加的第11年，杰西卡也决定参加。
但是，写论文的时候好像遇到了瓶颈，于是杰西卡拜托莱特做自己的助手。
最高年级的5年级学生，而且是学生会会长，要请求最低年级的1年级学生的帮助，一般人都会想问为什么吧。
但是，杰西卡所请求的是史上最年轻的医生，亡灵之战的王牌，储存食品的革命家莱特。
知道这一点后，周围的人应该也不会说三道四了。
“会长，为什么是我？我想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有能力帮助你的人。”
“理由有二。第一，我的演讲主题是关于圣水。关于圣水的知识，没有人能比得过莱特吧？”
“虽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但多亏了＜鉴定＞，让我对圣水的效果有了准确的理解。”
“是啊，是啊。第二个理由是，只要有水，莱特就能创造出很多圣水。研究需要大量的圣水，所以莱特不在的话，研究成本就会增加。”
第一个理由是＜鉴定＞，第二个理由是＜圣赐＞能创造圣水，莱特接受了杰西卡想让自己当助手的理由。
因为，满足这两个条件的确实只有莱特。
“那么，下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才拜托我呢？如果是每年都会举行的论文发表会，为什么不早一点来找我呢？”
莱特又问了一个问题，杰西卡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从上个月也就是今年下半年开始，圣水价格突然上涨，论文发表会申请的预算都用光了。”
“预算用光了？”
“是的。作为教会学校，也不能发表太差的内容。所以，论文发表会的预算与中等规模的社团活动的年度预算相当。但是，由于圣水价格上涨，实验无法进行下去了。因此，我只好来找莱特。”
这么一说，莱特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出钱买过圣水。
既然是自己能做的东西，当然就没有必要花钱买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接受助手的角色，但是你知道价格上涨的原因是什么吗？难道又是远征吗？”
“莱特，谢谢你。应该没有远征，涨价的是给学校批发圣水的商家。”
“是供应商涨价了吗？那从没有中间商的地方买不就行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长年以来，很多必需品都是靠批发来的，校长说在其他地方买会影响名声，所以不能从供应商以外的人那里买。”
“把学生牵扯到大人的事情里，真是太过分了。”
莱特无奈地摇了摇头，杰西卡点点头。
“不过涨价的并不是哪个供应商，而是一个生产圣水的贵族家庭，好像是那个家庭妨碍了我。”
“是哪里的贵族？”
“是冈特伯爵家。据调查，他们逼迫供应商，要求他们把批发给教会学校的圣水涨价。他们还威胁说，如果谁不涨价，就不再和那个供应商合作。”
杰西卡是杜涅尔公爵家的长女，似乎在教皇领地内也有自己独特的人际网，因此也在追查着幕后黑手。
但是，杰西卡在犹豫要不要使用杜涅尔公爵家的力量让冈特伯爵家停止涨价。
“说到冈特伯爵家，那可是圣水权力的泰斗。听说代代都是从事圣水制作的神职人员。”
虽然是教会所属的神职人员，但圣水只要每月完成定额就可以了。
应该说，根据天气的不同，完成这个定额也很困难，所以出现剩余的情况比较少见。
但是，如果长年从事圣水制作工作的话，就可以利用经验制作很多圣水。
因为教会制作的部分会由教会自己使用，所以市场上的圣水都是私人制作的。
从圣水在市场上的占有率来看，冈特伯爵家占了1/3。
“是的，这就是问题所在。很遗憾，我们还没有找到威胁的确凿证据。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向冈特伯爵家施压，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嗯，没有证据要穷追不舍是很困难的。但是，为什么要涨价……难道是因为会长的研究主题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关于圣水，如果被发现有不为人知的效果的话，圣水将比以前的需求量更大。托莱特的福，我明白了圣水蕴含着人类更大的希望。这样的话，教皇大人可能会取缔利用圣水获取利益的行为，并让他们低价出售自制圣水。他们也计划参加论文发表会，所以应该会想阻止这种行为。”
“在利益问题上，要揭露冈特伯爵家的威胁，似乎很费力气。”
“是的。因为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所以我们才想先让莱特提供圣水，让研究进入最后阶段。”
杰西卡也想过以冈特伯爵家为对象全力寻找证据，但这样一来，研究进度就会受到影响。
因此，她才决定停止非生产性的行动，依靠莱特完成论文。
聊到这里，一直在莱特旁边倾听的希尔达开口了。
“会长，你需要能制造水的助手吗？”
“……好吧。希尔达也请助我一臂之力。”
“明白了。”
杰西卡和希尔达互相握手。
作为未婚妻，希尔达无论如何都会想阻止未婚夫莱特和杰西卡独处。
当然，只靠莱特的话，要制作出大量的圣水，首先也需要大量的水。
站在杰西卡的立场上，她只希望能顺利完成论文，不要再被打扰，也不要再预算紧张。
如果能使用＜水魔法＞的希尔达愿意协助的话，和莱特的＜圣赐＞一起，不用花钱就能自制圣水。
而且，如果杰西卡和莱特独处的话，因为凶杀者的缺点，希尔达有可能抑制不住杀人的冲动而暴跳如雷。
这样一来，论文的完成一定会遥遥无期。
杰西卡理解了希尔达的意图，同意了希尔达一起当助手。
“好的好的！我也要当助手！”
“不用了。”
“为什么！？”
一旁的伊尔米也提出要当助手，杰西卡没有犹豫就拒绝了。
“伊尔米参加，会妨碍莱特写论文。”
“完全同意。”
“不能否定。”
“副会长，他们好过分！”
希尔达和莱特也表示赞同，伊尔米只好向最后的堡垒梅琳哭诉。
但是，现实很无情。
“伊尔米，你太吵了，老实点。”
“怎么会这样啊……”
就这样，不理会在一旁自闭的伊尔米，莱特和希尔达决定向杰西卡了解研究项目的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