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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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杉回到速递公司，首先解除兼职合同，然后在领取了为数不少的佣金后，便兴致满满地回家了。
到家时刚到中午，家里没人。
摸着处于临界状态的肚子，想着该如何解决了事的时候，门铃响了。陈杉忿忿地将门打开，他知道来的是谁，并且还知道来者是要来做什么。
来的人是住在同一栋楼不同楼门的毛兰天，是陈杉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虽然比陈杉大一岁，却是同届，也在今年也考上了本市的一所中等大学。他这个时间登门是算好的，他知道陈杉今天会结束兼职且会领取一笔佣金，并且会在这个时间之前到家，即使不在他也会来第二次，第三次的。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毛兰天那一副不怀好意笑嘻嘻的嘴脸。
陈杉的嘴角不经意地抽动了一下：“什么客气话都不用说了，我请你吃饭。”
“好像我是故意的一样，吃饭是次要的，我知道你今天才开始有空闲时间，所以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斟酌一下。那个，咱们去哪里撮一顿啊。”
……
在附近的一家日式面馆里，二人面对面坐着，面前都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豚骨拉面。
二人开动中。
“你刚才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陈杉品了一口汤。
“喔，差点忘了。那个‘虚度’你应该听说过吧。”毛兰天边吃边说，头也没抬。
“嗯，不就是前段时间宣传异常火爆的那个游戏么。”
“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游戏那么简单，那是一个世界，现实世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毛兰天此时抬起头来，语气中尽显神秘气息。
“怎么，不看小说，开始从良了？”
毛兰天一直都在看网络文学，而且几乎拜读了所有的。
“嘿嘿，小说那是干过瘾，在‘虚度’里才是真过瘾。我已经进小玩了一段时间，只是问下你玩不玩，到时咱俩就可以并肩战斗了~”
毛兰天继续吃面。
“我要考虑。”陈杉笑了笑，并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还忘了，哲仁那小子从第一天就开始玩了，运气还是那么好，这回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了。”
哲仁，全名江哲仁，比陈杉小一岁，现在读高二。他一直不断地玩网络游戏，对自己认为好的游戏报有持之以恒的玩味心，但最重要的还是这个人的运气非常好，曾经不止一次偶然打出某游戏第一件顶级武器装备，当时可尽享风光无限，却只是一直都没有太大的名气。
三人曾经一同玩过几款网络游戏，却因外挂、GM-NPC服务效率低、游戏网络拥堵、游戏系统漏洞太多、盗号等诸多理由而放弃了。
“他的评价如何。”陈杉对江哲仁能够坚持一个月玩下来的游戏还是有些感些兴趣的。
“那是不可言喻的，‘虚度’的世界需要自己来探寻。等某些资料狂人总结出一份心得来，一个，不，最少要花两个月的时间。”
陈杉此时想起上午姜北原发脾气的原因。
“在这里可要提醒你一句，‘虚度’里的时间是被压缩的，现实世界里的一天，‘虚度’里可以度过六天。”
“等等，这还是游戏么？就这项技术，可不是常人可以享受的啊！”
“可现在就可以。因为这点，哲仁的父母才没有反对他玩这个游戏。好了，我吃完了。咱们再去那里晃悠一下，消化消化。”毛兰天的最终目的还是曾饭。
陈杉无奈的最后品了一口汤。
这时，陈杉随身的行动电话响了。高中毕业后，家里给他配的。
陌生的电话号码。
“您好。”
“您好，请问你是陈杉同学么？”
“我是，您是？”
“我是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柳安主任。”
陈杉的心脏瞬间加速狂跳了数下。
“你原先报考的大学已经被零志私立学园合并了，你明天需要持录取通知书来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报道。”
“那个，我是被零志私立学园录取了么？”激动。
“不是，但还是有机会，需要参加考试，明天来就是为了这个。而且只有明天一天，很抱歉这么晚才通知你。还有，你也可以不参加考试，那样本学园会负责将你推荐分配到与你原先报考大学同等级别的大学。”
“那个，我还想问问，您不会在开玩笑吧。”
“没有，由于事出突然，我们也是在前天接到信息的。如果明天不来的话，后天早上你就会收到其他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和转学证明。”
结果还是信不信由自己。
双方再没有多说些什么，陈杉主动道谢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谁在跟你开玩笑？哲仁那小子么？”毛兰天见陈杉挂断电话，便起身离座，准备离开了。
“不是。”陈杉也起身轻声叫道：“毛兰天。”
“嗯？”毛兰天转身一脸狐疑地望着陈杉。
“我的人生突然改变了。”
“什么？”
“‘虚度’的事情改明再说，我要先回家去追回点时间。”
“怎么了？”
“明天我要去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的招生办公室，报~到~！”
毛兰天听的差点背过气去。
……
零志私立学园将附近的五所大学在前天同时合并了，那五座大学的名字从此消失。昨天，由零志私立学园师资办公室出面将那五所大学外聘的教师则全部解聘。今天，是对这五所大学内部教师进行考核聘用。明天，则由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对前来报有希望的考生进行筛选。
负责电话通知的是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的全部老师早七点至晚十点不间断进行的，陈杉只是凑巧由主任柳安负责通知的百余名学生中的一个。未接到通知的只好在后天接收那份装有录取通知书和转学证明的快件。
这次合并，取决于‘晨光’的考虑和纳兰欣怡的要求。‘晨光’的考虑主要是需要在‘虚度’拥内有一群有一定数量，固定的群体可以维持‘虚度’在现实20：00—7：00内存在最低的人数底线。而这些人正是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的学生。纳兰欣怡的要求是希望见到自己的同班同学，她不希望身边的人都是虚拟的身份。
就是这考虑和要求，由林氏跨国集团出面（林氏跨国集团是零志私立学园的第二大股东，同时还是最大的赞助商），使零志私立学园和那五所大学同时同意合并，并且在国家教育委员会那里也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也正是这样，零志私立学园的校址转眼间扩大了近一倍，大学部在校学生人数达到15万人。
同时，零志私立学园高层规定高中部学生全部住校（大学部本身就规定必须全部住校）。所有宿舍床铺全部换成‘虚度’虚拟舱，也就是说，零志私立学园的高中部和大学部的学生除了上课、吃饭、上厕所外，其它时间都可是进入‘虚度’。同时学校还可以利用‘虚度’开展虚拟课堂。虚拟舱支持将文本资料，图片资料传入‘虚度’。
……
陈杉回到家，得知家里座机的来电显示里显示了和移动电话里号码一样的未接电话。这件事的可信度又提高了。
接着又上网，看到了零志私立学园合并周围五所大学的报道，现在必信无疑了。
陈杉以及他身边的人基本没有看新闻和报纸的习惯，所以要不是电话通知，这件事他是在短期内不会知道的。
迫在眉睫，陈杉做了所能达到的一切准备。巨变已经到来，跨过去海阔天空，被阻碍，只得继续浑浑噩噩。
……
新的一天，昨晚已经将事态的变化告知了父母，父母对自己决心一搏给予了坚决支持。
仅一夜之隔，陈杉再次站在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的正门前，面带自信的微笑。
“刘叔早啊！”陈杉主动向着昨天刚认识的刘叔打招呼。
“哦，今天又来了？怎么没有穿制服？”
“速递只是兼职，我今天是来好好学习的。”陈杉说着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递到刘叔面前。
“呵呵，看来我昨天看走眼了，进去吧，别晚了。”
陈杉道谢后再次踏入零志私立学园的土地，但两次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有机会，再次踏入这里，我会兴奋成什么样子呢？陈杉暗自想着。
穿过林荫道，步入师资办公区。招生办公室就在眼前，门前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人，其中有少数人是老师，正在负责维持秩序，做先期登记考核。
陈杉上前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交给其中一位老师。因为那老师身后的牌子上写着自己原先报考大学的名字以及自己所报考的系别。
简单的身份登记过后，陈杉随同39名学生被领到一间教室，开始考试。考试使用的是电子答卷，做题的同时，电子系统就在阅卷判卷。考试进行了三个小时，一张包含众多科目的电子试卷才被答做完毕。陈杉点击了交卷的按键。
运气和努力的结果——绿灯亮起，这表示他已经正式踏入零志私立学园的大门了。
在他之前有通过的，有落选的，其中还有些人只是光扫视一遍眼前试卷题目之后就自动放弃的。现在整个零志私立学园变成了一个大筛子，散落的淘汰，粒大的笑到最后。
调动档案，领取通知书，学籍注册，交纳学费，领取学生证在今天成体系地全部完成。
两天里，巨变已经结束，陈杉达到了一个自己不曾想像的高度。但可以肯定，幸运之神已经眷顾到了他，因为所有电子试卷都是随机抽题，而且还是多科目抽取，结果陈杉所面对的那份试卷中的绝大部分题目都是他自己所擅长的，这不是幸运又是什么呢？
“欢迎来到零志私立学园。”和陈杉说话的正是招生办公室主任柳安，同时他还将学园的校徽递给了陈杉：“在9月10号之前随时可以来学园办理入住，但最好越早越好。”
这是最后一道程序。今天是8月29日。
陈杉回到速递公司，首先解除兼职合同，然后在领取了为数不少的佣金后，便兴致满满地回家了。
到家时刚到中午，家里没人。
摸着处于临界状态的肚子，想着该如何解决了事的时候，门铃响了。陈杉忿忿地将门打开，他知道来的是谁，并且还知道来者是要来做什么。
来的人是住在同一栋楼不同楼门的毛兰天，是陈杉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虽然比陈杉大一岁，却是同届，也在今年也考上了本市的一所中等大学。他这个时间登门是算好的，他知道陈杉今天会结束兼职且会领取一笔佣金，并且会在这个时间之前到家，即使不在他也会来第二次，第三次的。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毛兰天那一副不怀好意笑嘻嘻的嘴脸。
陈杉的嘴角不经意地抽动了一下：“什么客气话都不用说了，我请你吃饭。”
“好像我是故意的一样，吃饭是次要的，我知道你今天才开始有空闲时间，所以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斟酌一下。那个，咱们去哪里撮一顿啊。”
……
在附近的一家日式面馆里，二人面对面坐着，面前都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豚骨拉面。
二人开动中。
“你刚才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陈杉品了一口汤。
“喔，差点忘了。那个‘虚度’你应该听说过吧。”毛兰天边吃边说，头也没抬。
“嗯，不就是前段时间宣传异常火爆的那个游戏么。”
“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游戏那么简单，那是一个世界，现实世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毛兰天此时抬起头来，语气中尽显神秘气息。
“怎么，不看小说，开始从良了？”
毛兰天一直都在看网络文学，而且几乎拜读了所有的。
“嘿嘿，小说那是干过瘾，在‘虚度’里才是真过瘾。我已经进小玩了一段时间，只是问下你玩不玩，到时咱俩就可以并肩战斗了~”
毛兰天继续吃面。
“我要考虑。”陈杉笑了笑，并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还忘了，哲仁那小子从第一天就开始玩了，运气还是那么好，这回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了。”
哲仁，全名江哲仁，比陈杉小一岁，现在读高二。他一直不断地玩网络游戏，对自己认为好的游戏报有持之以恒的玩味心，但最重要的还是这个人的运气非常好，曾经不止一次偶然打出某游戏第一件顶级武器装备，当时可尽享风光无限，却只是一直都没有太大的名气。
三人曾经一同玩过几款网络游戏，却因外挂、GM-NPC服务效率低、游戏网络拥堵、游戏系统漏洞太多、盗号等诸多理由而放弃了。
“他的评价如何。”陈杉对江哲仁能够坚持一个月玩下来的游戏还是有些感些兴趣的。
“那是不可言喻的，‘虚度’的世界需要自己来探寻。等某些资料狂人总结出一份心得来，一个，不，最少要花两个月的时间。”
陈杉此时想起上午姜北原发脾气的原因。
“在这里可要提醒你一句，‘虚度’里的时间是被压缩的，现实世界里的一天，‘虚度’里可以度过六天。”
“等等，这还是游戏么？就这项技术，可不是常人可以享受的啊！”
“可现在就可以。因为这点，哲仁的父母才没有反对他玩这个游戏。好了，我吃完了。咱们再去那里晃悠一下，消化消化。”毛兰天的最终目的还是曾饭。
陈杉无奈的最后品了一口汤。
这时，陈杉随身的行动电话响了。高中毕业后，家里给他配的。
陌生的电话号码。
“您好。”
“您好，请问你是陈杉同学么？”
“我是，您是？”
“我是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柳安主任。”
陈杉的心脏瞬间加速狂跳了数下。
“你原先报考的大学已经被零志私立学园合并了，你明天需要持录取通知书来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报道。”
“那个，我是被零志私立学园录取了么？”激动。
“不是，但还是有机会，需要参加考试，明天来就是为了这个。而且只有明天一天，很抱歉这么晚才通知你。还有，你也可以不参加考试，那样本学园会负责将你推荐分配到与你原先报考大学同等级别的大学。”
“那个，我还想问问，您不会在开玩笑吧。”
“没有，由于事出突然，我们也是在前天接到信息的。如果明天不来的话，后天早上你就会收到其他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和转学证明。”
结果还是信不信由自己。
双方再没有多说些什么，陈杉主动道谢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谁在跟你开玩笑？哲仁那小子么？”毛兰天见陈杉挂断电话，便起身离座，准备离开了。
“不是。”陈杉也起身轻声叫道：“毛兰天。”
“嗯？”毛兰天转身一脸狐疑地望着陈杉。
“我的人生突然改变了。”
“什么？”
“‘虚度’的事情改明再说，我要先回家去追回点时间。”
“怎么了？”
“明天我要去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的招生办公室，报~到~！”
毛兰天听的差点背过气去。
……
零志私立学园将附近的五所大学在前天同时合并了，那五座大学的名字从此消失。昨天，由零志私立学园师资办公室出面将那五所大学外聘的教师则全部解聘。今天，是对这五所大学内部教师进行考核聘用。明天，则由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对前来报有希望的考生进行筛选。
负责电话通知的是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招生办公室的全部老师早七点至晚十点不间断进行的，陈杉只是凑巧由主任柳安负责通知的百余名学生中的一个。未接到通知的只好在后天接收那份装有录取通知书和转学证明的快件。
这次合并，取决于‘晨光’的考虑和纳兰欣怡的要求。‘晨光’的考虑主要是需要在‘虚度’拥内有一群有一定数量，固定的群体可以维持‘虚度’在现实20：00—7：00内存在最低的人数底线。而这些人正是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的学生。纳兰欣怡的要求是希望见到自己的同班同学，她不希望身边的人都是虚拟的身份。
就是这考虑和要求，由林氏跨国集团出面（林氏跨国集团是零志私立学园的第二大股东，同时还是最大的赞助商），使零志私立学园和那五所大学同时同意合并，并且在国家教育委员会那里也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也正是这样，零志私立学园的校址转眼间扩大了近一倍，大学部在校学生人数达到15万人。
同时，零志私立学园高层规定高中部学生全部住校（大学部本身就规定必须全部住校）。所有宿舍床铺全部换成‘虚度’虚拟舱，也就是说，零志私立学园的高中部和大学部的学生除了上课、吃饭、上厕所外，其它时间都可是进入‘虚度’。同时学校还可以利用‘虚度’开展虚拟课堂。虚拟舱支持将文本资料，图片资料传入‘虚度’。
……
陈杉回到家，得知家里座机的来电显示里显示了和移动电话里号码一样的未接电话。这件事的可信度又提高了。
接着又上网，看到了零志私立学园合并周围五所大学的报道，现在必信无疑了。
陈杉以及他身边的人基本没有看新闻和报纸的习惯，所以要不是电话通知，这件事他是在短期内不会知道的。
迫在眉睫，陈杉做了所能达到的一切准备。巨变已经到来，跨过去海阔天空，被阻碍，只得继续浑浑噩噩。
……
新的一天，昨晚已经将事态的变化告知了父母，父母对自己决心一搏给予了坚决支持。
仅一夜之隔，陈杉再次站在零志私立学园大学部的正门前，面带自信的微笑。
“刘叔早啊！”陈杉主动向着昨天刚认识的刘叔打招呼。
“哦，今天又来了？怎么没有穿制服？”
“速递只是兼职，我今天是来好好学习的。”陈杉说着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递到刘叔面前。
“呵呵，看来我昨天看走眼了，进去吧，别晚了。”
陈杉道谢后再次踏入零志私立学园的土地，但两次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有机会，再次踏入这里，我会兴奋成什么样子呢？陈杉暗自想着。
穿过林荫道，步入师资办公区。招生办公室就在眼前，门前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人，其中有少数人是老师，正在负责维持秩序，做先期登记考核。
陈杉上前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交给其中一位老师。因为那老师身后的牌子上写着自己原先报考大学的名字以及自己所报考的系别。
简单的身份登记过后，陈杉随同39名学生被领到一间教室，开始考试。考试使用的是电子答卷，做题的同时，电子系统就在阅卷判卷。考试进行了三个小时，一张包含众多科目的电子试卷才被答做完毕。陈杉点击了交卷的按键。
运气和努力的结果——绿灯亮起，这表示他已经正式踏入零志私立学园的大门了。
在他之前有通过的，有落选的，其中还有些人只是光扫视一遍眼前试卷题目之后就自动放弃的。现在整个零志私立学园变成了一个大筛子，散落的淘汰，粒大的笑到最后。
调动档案，领取通知书，学籍注册，交纳学费，领取学生证在今天成体系地全部完成。
两天里，巨变已经结束，陈杉达到了一个自己不曾想像的高度。但可以肯定，幸运之神已经眷顾到了他，因为所有电子试卷都是随机抽题，而且还是多科目抽取，结果陈杉所面对的那份试卷中的绝大部分题目都是他自己所擅长的，这不是幸运又是什么呢？
“欢迎来到零志私立学园。”和陈杉说话的正是招生办公室主任柳安，同时他还将学园的校徽递给了陈杉：“在9月10号之前随时可以来学园办理入住，但最好越早越好。”
这是最后一道程序。今天是8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