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算帐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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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警民合作，警民合作……”展颜摸了摸头，这个性情古怪的李队长还真有点冷幽默，展颜直截了当的问道：“李队长难道不想破了那个酒吧血案了？嘿嘿，现在是不是这案子已经变成被你们放弃了？”
李队长不想承认，不过这又的确如此，没有任何头绪，叫他们如何查下去？而目前为止似乎唯一知道内幕的人却又是一个非常狡猾，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可是让他无比头痛。难道这个案子是他命中的一道坎？为什么凡是跟这件案子涉及的事、人，都那么难办？
“你要什么条件，直接说吧？”李队长觉得跟他谈判讲条件，不如用直接的方式更简单一些。
“李队长为人爽快，我最是佩服啊！”展颜此时还不忘了拍个马屁，眼睛骨碌一转，道：“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我的要求很简单。。而且现在谈起来，似乎更简单了。。。我只要求呢，以后李队长你尽量配合我。”
“配合你？”李队长冷笑一声，配合一个无赖混混，那会是什么好事？。
“李队长，你可不要认为这是什么‘助纣为虐’哦。。。”展颜摇了摇手指，笑嘻嘻的仿佛说着再普通不过的事：“我以后可能会遇到有什么人诬陷我的事，这时候就希望李队长明察秋毫，不要被那些表面现象蒙蔽就好了。。当然，我说的只是可能，说不定以后李队长想帮我，也没有这机会哩！自然，我也不会单单只提供这一个线索的，以后你有什么帮忙的，尽管提好了！”
“找你帮忙？”李队长不动声色的说道，他为人正派刚直，但不代表他不聪明。至于展颜所说的‘诬陷’一类，恐怕就是一些类似报警电话等举报他的事了。看来他也打算以后干些违法勾当了，最起码是带着外面那群小混混到处惹是生非了。不过如果是单纯的惹是生非，普通的打架斗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所谓了。
而且这种社会治安一类的案子，也不会惊动到他一个刑警队队长来处理了。
“这是自然。。”反正现在也不用马上兑现，展颜也就放开胆子的信口开河的胡编了：“我呢，相信自己知道的、看到的、听到的、遇到的事比普通人还是要多一些的，谁知道以后李队长再遇到个棘手案子，我万一能提供点什么线索，这也说不定不是？”话是不能说满的，就算他以后找自己帮忙，自己又没保证一定会都提供线索。实在不行，拖字决还是很管用的。当然，这就是下下策了，以后自己找他帮忙的事，恐怕多着咧！
李队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就先说说，‘烈火酒吧’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了。”
要李哲军这种思想非正常的人做出什么保证那是不可能的，得到这么一个默认已是难得，展颜也十分满足了。见他开口提问，展颜却微笑着看向了安筱希。
“筱希姐姐，这事说不定关系着我的小命，你说，我该如何做？”这一句话里自然含着多种意思，最重要的是如此一说，自然代表着安筱希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是相当重要的。而且说的如此严重，李队长以后不帮帮忙报答一下他，那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恐怕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这次展颜话说的很实在，这件事情的确关系着他的小命，如果被欧楚、赵琳这等变态知道了，那杀他灭口也是自然的事。不过嘛……他说与不说，想必他们两人也不会放过他了。在上次聚会中偶然相遇，如果不是赵琳有所顾及，他趁机逃之夭夭，恐怕早已横尸当场了。
展颜自认为在两人全力围攻下，他安然逃跑的可行性那是微乎其微的。就算跑得掉，也准没半条命。
“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李队长不自觉的又打起了官腔，不过见展颜一脸不屑，想起上次他的回答，索性改变了说法：“我可以对线索的来源保密，相信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今天你究竟跟我说了什么。”
“可是咱们单独相处，回去你就把案破了，难道他们不会猜么？”展颜随意的反问，李哲军语塞，如果在理论上推断的话，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
当然李哲军绝对不会知道这些在展颜看来都是无所谓的，他说的严重一些，得到的好处恐怕也就越大一些。当然，就算没什么好处，也是绝无坏处的。
安筱希的态度依旧冰冷，“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筱希姐……上次的事是这样的……”展颜可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把这位姑奶奶伺候好了才是最重要的。当然他心中还是在狂笑的，安筱希这句话的语气嘛，怎么越听起来越像是小女朋友在跟男朋友赌气撒娇？
展颜见安筱希不为所动，忽然重重的点了下头，飞快的把雷祖他们变成了透明人：“筱希姐，上次你说的那件事，虽然我已经出来了，不过既然你在那里，我自然也要坚决的加入了！”估计雷祖听到这句话，会气的吐血。他在展颜身上下的功夫可是不小的。
“咳！咳！”李队干咳了两声。
展颜耸了耸肩，都等了大半年了，还差这几分钟了？心中这么想，嘴上却说道：“李队长，说起这个案子之前，我首先要说的是，被你们定性为失踪的李姐，她实际上已经死了。就在那天晚上，包括她的尸体也留在那个现场。”
“什么？！”李哲军微微变色，身为天生的办案天才，他立刻联想到了案发现场的那个始终无法解释，遗留在地面上的人型血印，他忽然茅塞顿开：“那个血色人印，就是李小凤！”李小凤是李姐的真实姓名，虽然及时采取了血样，不过还是无法确定就是已经人间蒸发，并且以前行事低调的李姐的。
展颜点头，“这件案子很是诡异，许多现象仿若天方夜潭，不合常理，李队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展颜言下之意，自然是小爷我接下来说的东西，你觉得不对劲可不要说我是胡编乱造了。
李队长深吸了口气，他越发的觉得这件案子有点蹊跷了，“那李小凤的尸体就在现场？可是我们为何没有找到？”
“怎么没有找到？”展颜笑着反问，“刚刚你还提起过。”
李哲军大惊，皱眉道：“我知道人形血印是李小凤所留，可是我需要的是她的尸体。”
展颜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李哲军的反应，边道：“如果那血印不算尸体的话，那么你永远都找不到她的尸体了。”
李队长脸色有些难看，展颜这次把话说的十分清楚，再不明白，那他就白干这么多年刑警队长了。
只要把这案子说的离奇一些，对他自然是有好处的，展颜觉得关子卖够了，正色道：“那叫小林的服务员，同样是为人力所杀，他的死亡地点就是第一现场，并没有借用外力或者什么外物损坏他的身体。包括那个黑老大……”展颜慢慢的回忆着那晚所发生的一幕幕，现在回想起来，心中更多的是淡然。这半年来的种种经历，恍如一梦。
“而那个人……”展颜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向了安筱希，后者向他点了点头，展颜这才说道：“而凶手，只有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名字，叫欧楚。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调查，他跟咱们H市的富家子女赵琳走的颇近，或许你可以从赵琳那边找到他。”
李队长还是不敢置信：“你是说，现场那两个，不，是那三个死者的死亡外伤，都是一个‘人’造成的？没有借用任何工具？”
如果说小林和黑老大勉强可以理解的话，那李姐就实在无法解释了，甚至连用匪夷所思都不够形容这种现象。不过李哲军直觉上，觉得面前的这个小无赖说的是事实。抛开直觉的话，如果正常去推理，他也没有理由编造谎言，尤其是这种荒诞的很容易就被怀疑的谎言。
“至于他杀人的详细过程，抱歉，恕我不能告诉你。”展颜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的道。告诉他那到是无所谓的，不过恐怕他会笑自己是看科幻片看多了，或是患有臆想症的精神病了。如果当初不是他自己的的确确的身具异能力的话，他也是打死都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东西，这种特殊人类的。
李哲军深吸了口气，眉头紧锁，一向稳重的他，此时竟又重复的确认道：“你确定，那个李小凤是被人力所杀？尸体不见了？你亲眼所见？”
“就是这么离谱，不过这的确是真实的。”展颜半真半假的说道：“不然我也不会隐瞒了那么久，不敢跟任何人说了。如果我说了，恐怕你们也会把我当成是疯子。自寻麻烦，何苦来着？”
见李队长沉思不语，展颜自然清楚这种事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么难以接受，他不禁扭头看向了安筱希，却发现她也同样盯着自己。
展颜立刻兴趣大增，笑眯眯的看了过去，不一会便郁闷不已的收回了目光。
他本以为安筱希会像书上描述中的那般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却没想到如此一来，倒惹得气消了大半的安筱希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展颜顿时郁闷无比，心中嘟囔着这死女人绝对不正常，自然小混蛋一想到此处，又浮想联翩的想歪了。
不过从安筱希眼神中还是可以得到一些信息，她让自己放心。不知道安筱希肚子里打着什么算盘，展颜继续说道：“李队长，这也是为什么你总保证我的人身安全，而我却不屑一顾的原因之一了。那个我估摸着他根本不是人，不然怎么会……不过在我观察来看，他也是一具肉身而已，端把冲锋枪、火箭炮照样也能把他轰杀至渣。”
安筱希怎么听怎么别扭，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展颜身体上下打量着。以她背后的势力，自然可以把展颜安然当日走出公安局的一切详细情况调查个**不离十。这也是安筱希对他最不满意的地方，前一秒她刚跟展颜谈的不错，结果一转身他就跟别人合作去了。这叫她如何不怒，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总去做一个墙头草那是很让人鄙夷的。当然，展颜在她眼中是否还是男子汉，还有待商榷。不过是不是大丈夫，那是早有定论。
不过这次展颜到真是被她冤枉了，别看现在他跟疯子等人打成一片，不过与他刚刚见面时，疯子那一手绝活可是把他吓的半死的。
李哲军头痛的摇了摇手，“罢了罢了，我回去调一下他的资料吧。”
展颜知道他是想回去消化一下今天所听的一切，小混蛋恶意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把过程也渲染一下后讲给他听？真想看看总是一脸正气的堂堂刑警队李队长吓的面如土色是怎样一个场景。
“李队长，你可要及早下决定啊！可别让他得到什么风声，逃到别的城市，不说能不能再抓到他，那对社会治安也是一大危害！”展颜笑着说道。
展颜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如此一说自然是为了自己。借警方之手名正言顺的除掉一直是他心头大患的欧楚，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事后嘛，把这功劳揽在自己头上说给古雨听也很不错……
不过还有一事至今让他疑惑不解，为什么区区一个H市聚集了如此之多的异能者？这个城市到底有着什么诱惑驱使着他们纷纷赶来？或者，是有什么千年一遇的宝物？
也听过一些武侠故事的展颜一联想到此处，眼睛立刻放光。如果他要是得到那宝物灵药什么的，说不定也就成了无人匹敌的高手了。
李队长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是说，那个叫欧楚的……人，是跟一个名为赵琳的富家小姐走的很近？”
展颜微笑着点头，李哲军拱了拱手，“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感谢你提供这么一个重要线索，尽管有些……哎，是骡子是马，也得把他带进局里审上一审！”
展颜似乎被他这句比喻逗笑了，咧嘴笑着同时，也打趣道：“可是李队长，你可不要忘了还有一句古话啊！那便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呃……是警民合作，警民合作……”展颜摸了摸头，这个性情古怪的李队长还真有点冷幽默，展颜直截了当的问道：“李队长难道不想破了那个酒吧血案了？嘿嘿，现在是不是这案子已经变成被你们放弃了？”
李队长不想承认，不过这又的确如此，没有任何头绪，叫他们如何查下去？而目前为止似乎唯一知道内幕的人却又是一个非常狡猾，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可是让他无比头痛。难道这个案子是他命中的一道坎？为什么凡是跟这件案子涉及的事、人，都那么难办？
“你要什么条件，直接说吧？”李队长觉得跟他谈判讲条件，不如用直接的方式更简单一些。
“李队长为人爽快，我最是佩服啊！”展颜此时还不忘了拍个马屁，眼睛骨碌一转，道：“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我的要求很简单。。而且现在谈起来，似乎更简单了。。。我只要求呢，以后李队长你尽量配合我。”
“配合你？”李队长冷笑一声，配合一个无赖混混，那会是什么好事？。
“李队长，你可不要认为这是什么‘助纣为虐’哦。。。”展颜摇了摇手指，笑嘻嘻的仿佛说着再普通不过的事：“我以后可能会遇到有什么人诬陷我的事，这时候就希望李队长明察秋毫，不要被那些表面现象蒙蔽就好了。。当然，我说的只是可能，说不定以后李队长想帮我，也没有这机会哩！自然，我也不会单单只提供这一个线索的，以后你有什么帮忙的，尽管提好了！”
“找你帮忙？”李队长不动声色的说道，他为人正派刚直，但不代表他不聪明。至于展颜所说的‘诬陷’一类，恐怕就是一些类似报警电话等举报他的事了。看来他也打算以后干些违法勾当了，最起码是带着外面那群小混混到处惹是生非了。不过如果是单纯的惹是生非，普通的打架斗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所谓了。
而且这种社会治安一类的案子，也不会惊动到他一个刑警队队长来处理了。
“这是自然。。”反正现在也不用马上兑现，展颜也就放开胆子的信口开河的胡编了：“我呢，相信自己知道的、看到的、听到的、遇到的事比普通人还是要多一些的，谁知道以后李队长再遇到个棘手案子，我万一能提供点什么线索，这也说不定不是？”话是不能说满的，就算他以后找自己帮忙，自己又没保证一定会都提供线索。实在不行，拖字决还是很管用的。当然，这就是下下策了，以后自己找他帮忙的事，恐怕多着咧！
李队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就先说说，‘烈火酒吧’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了。”
要李哲军这种思想非正常的人做出什么保证那是不可能的，得到这么一个默认已是难得，展颜也十分满足了。见他开口提问，展颜却微笑着看向了安筱希。
“筱希姐姐，这事说不定关系着我的小命，你说，我该如何做？”这一句话里自然含着多种意思，最重要的是如此一说，自然代表着安筱希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是相当重要的。而且说的如此严重，李队长以后不帮帮忙报答一下他，那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恐怕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这次展颜话说的很实在，这件事情的确关系着他的小命，如果被欧楚、赵琳这等变态知道了，那杀他灭口也是自然的事。不过嘛……他说与不说，想必他们两人也不会放过他了。在上次聚会中偶然相遇，如果不是赵琳有所顾及，他趁机逃之夭夭，恐怕早已横尸当场了。
展颜自认为在两人全力围攻下，他安然逃跑的可行性那是微乎其微的。就算跑得掉，也准没半条命。
“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李队长不自觉的又打起了官腔，不过见展颜一脸不屑，想起上次他的回答，索性改变了说法：“我可以对线索的来源保密，相信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今天你究竟跟我说了什么。”
“可是咱们单独相处，回去你就把案破了，难道他们不会猜么？”展颜随意的反问，李哲军语塞，如果在理论上推断的话，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
当然李哲军绝对不会知道这些在展颜看来都是无所谓的，他说的严重一些，得到的好处恐怕也就越大一些。当然，就算没什么好处，也是绝无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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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耸了耸肩，都等了大半年了，还差这几分钟了？心中这么想，嘴上却说道：“李队长，说起这个案子之前，我首先要说的是，被你们定性为失踪的李姐，她实际上已经死了。就在那天晚上，包括她的尸体也留在那个现场。”
“什么？！”李哲军微微变色，身为天生的办案天才，他立刻联想到了案发现场的那个始终无法解释，遗留在地面上的人型血印，他忽然茅塞顿开：“那个血色人印，就是李小凤！”李小凤是李姐的真实姓名，虽然及时采取了血样，不过还是无法确定就是已经人间蒸发，并且以前行事低调的李姐的。
展颜点头，“这件案子很是诡异，许多现象仿若天方夜潭，不合常理，李队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展颜言下之意，自然是小爷我接下来说的东西，你觉得不对劲可不要说我是胡编乱造了。
李队长深吸了口气，他越发的觉得这件案子有点蹊跷了，“那李小凤的尸体就在现场？可是我们为何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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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李哲军的反应，边道：“如果那血印不算尸体的话，那么你永远都找不到她的尸体了。”
李队长脸色有些难看，展颜这次把话说的十分清楚，再不明白，那他就白干这么多年刑警队长了。
只要把这案子说的离奇一些，对他自然是有好处的，展颜觉得关子卖够了，正色道：“那叫小林的服务员，同样是为人力所杀，他的死亡地点就是第一现场，并没有借用外力或者什么外物损坏他的身体。包括那个黑老大……”展颜慢慢的回忆着那晚所发生的一幕幕，现在回想起来，心中更多的是淡然。这半年来的种种经历，恍如一梦。
“而那个人……”展颜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向了安筱希，后者向他点了点头，展颜这才说道：“而凶手，只有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名字，叫欧楚。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调查，他跟咱们H市的富家子女赵琳走的颇近，或许你可以从赵琳那边找到他。”
李队长还是不敢置信：“你是说，现场那两个，不，是那三个死者的死亡外伤，都是一个‘人’造成的？没有借用任何工具？”
如果说小林和黑老大勉强可以理解的话，那李姐就实在无法解释了，甚至连用匪夷所思都不够形容这种现象。不过李哲军直觉上，觉得面前的这个小无赖说的是事实。抛开直觉的话，如果正常去推理，他也没有理由编造谎言，尤其是这种荒诞的很容易就被怀疑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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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军深吸了口气，眉头紧锁，一向稳重的他，此时竟又重复的确认道：“你确定，那个李小凤是被人力所杀？尸体不见了？你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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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立刻兴趣大增，笑眯眯的看了过去，不一会便郁闷不已的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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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展颜到真是被她冤枉了，别看现在他跟疯子等人打成一片，不过与他刚刚见面时，疯子那一手绝活可是把他吓的半死的。
李哲军头痛的摇了摇手，“罢了罢了，我回去调一下他的资料吧。”
展颜知道他是想回去消化一下今天所听的一切，小混蛋恶意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把过程也渲染一下后讲给他听？真想看看总是一脸正气的堂堂刑警队李队长吓的面如土色是怎样一个场景。
“李队长，你可要及早下决定啊！可别让他得到什么风声，逃到别的城市，不说能不能再抓到他，那对社会治安也是一大危害！”展颜笑着说道。
展颜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如此一说自然是为了自己。借警方之手名正言顺的除掉一直是他心头大患的欧楚，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事后嘛，把这功劳揽在自己头上说给古雨听也很不错……
不过还有一事至今让他疑惑不解，为什么区区一个H市聚集了如此之多的异能者？这个城市到底有着什么诱惑驱使着他们纷纷赶来？或者，是有什么千年一遇的宝物？
也听过一些武侠故事的展颜一联想到此处，眼睛立刻放光。如果他要是得到那宝物灵药什么的，说不定也就成了无人匹敌的高手了。
李队长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是说，那个叫欧楚的……人，是跟一个名为赵琳的富家小姐走的很近？”
展颜微笑着点头，李哲军拱了拱手，“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感谢你提供这么一个重要线索，尽管有些……哎，是骡子是马，也得把他带进局里审上一审！”
展颜似乎被他这句比喻逗笑了，咧嘴笑着同时，也打趣道：“可是李队长，你可不要忘了还有一句古话啊！那便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