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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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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的问题让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别说，这个问题他们还真的不清楚，因为他们之前要不是没有这种问题，要不就是拿钱找人解决，还真就没法做出回答。
“啪——老贾！”托尼一个响指，召唤自己亲爱的人工智能管家出场。这种问题怎么犯得上让斯塔克烦恼呢？能用搜索解决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占用他宝贵的思考。
“好的，Sir。针对局长小姐的问题，搜索结果如下：福克斯先生作为非美联邦的公民，无法在联邦范围内担任律师进行辩护。律师职业资格证不同国家之间不通用。”
老贾平稳的声音为局长的问题做出了解答。
“所以，这个怎么解决？”局长开始头疼。以前这些问题一般都是夜莺来负责处理。现在虽然和管理局恢复了通讯，但是因为位面波动问题，没法长时间在线，大多数情况下局长和管理局仍然处于断联状态。
“请不要过分忧虑，局长小姐。虽然福克斯先生并不能担任你的律师，但是他仍然可以参与您的辩护。只需要额外聘请一位律师就可以了。”老贾的数据库里，一个个知名律师的资料在飞速地进行筛选、甄别。
“那就简单了。老贾！通知小辣椒，把斯塔克的律师团调出来处理这件事。”托尼吃着甜甜圈，态度上十分的不以为意。
这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用不着斯塔克烦心。
“着实麻烦你了，托尼。”局长很诚恳地感谢，但是这态度让托尼不自在。
“不是说好了不要这么客气了吗？我可不仅当你是合作伙伴，我还把你当朋友。怎么？难道我这个一身铜臭味的大款，当不得你这米诺斯局长的朋友？”托尼抱怨着，说到最后又变成了好友之间的打趣。
“算！怎么不算。能有托尼·斯塔克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荣幸。很高兴认识你们，真的。”局长环视在场的所有人，感叹。
幸好认识了托尼斯塔克，在他这里有了一个容身之所。这段时间她是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疑心病的可怕。
在复仇者联盟大厦的这段时间里，她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网络攻击。其中有来自美政府的，有来自哥谭的，有来自大都会的，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来攻击网络的乱七八糟的地方。
而这些网络攻击的共同目的就是查询自己一行人的相关信息。
哥谭和美国政府的调查她可以理解，毕竟前几天才在哥谭大闹一场，把蝙蝠侠的里子面子都相当于扔在了地上，还狠狠地嘲讽了一波他的理念与坚守；美国政府也不奇怪，因为上次和神盾局的交流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不知道哪儿来的乱七八糟攻击就当做这两边人买了黑客想要黑进来。
但是这个大都会……是什么情况？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大都会的人吗？
想不通。
不过那些人也着实无趣得紧，也不自量力的很。想要入侵这个世界现今最强的人工智能掌控的大厦，简直就跟辛迪加不学无术的黑帮喽啰想要入侵控制夏音的环武器一样————可笑不自量。
“Sir，佩珀女士发来消息。请问是否查看？”
“嗯？她安排好了？放吧。”托尼靠在沙发上，摇了摇手指，神态相当的放松。然而下一刻，他就被炸得从沙发上猛地弹起来。
“托尼·斯塔克！！！你再给我增加任务量就滚回来自己处理这些文件！老娘不干了！”
海拉手里的平板掉在了地上；赫卡蒂露出的一只眼干巴巴地眨了两下；温蒂被惊醒，下意识就要摸链锯；渡鸦笔走龙蛇神情激动；美国队长忘记啃送到嘴边的汉堡；克林顿擦箭的手停下；娜塔莎吹了吹指甲不发一言；局长露出了回想的表情；班纳博士在实验室；托尔还在阿斯加德；福克斯……好吧，福克斯还在看大部头……
不是局长不想喊福克斯出来一起聊天，而是他来到这边，在摸清楚了狄斯文字和英文字母之间的关系后，很快就沉迷进了这边的法律条文里了。
昨天局长还因为担心去福克斯房里看了一眼，没想到居然看到他在写一篇关于狄斯律法和地球律法差异与优缺点分析的论文报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法律的精神、法律的思想之类的……
这大概就是局长所无法涉及的范畴了。毕竟平日里看公文就已经够头疼的了，比公文还厚的大部头她真的是敬谢不敏。
就像刚刚说的，局长在异世界也逃不掉批改公文。尤其是上次与神盾局对峙后，夏音很快修复并升级了异世界穿梭机。
当时是只修复了人员穿越功能来给局长找场子。第二天局长是在堆满她床铺的公文里醒来的。0.0……？
一觉醒来就被公文淹没的局长是茫然的，她一脸恍惚的打开通讯，不知过了多久，通讯成功接通。局长目光呆滞地没有焦点看着那一堆文件，声音飘忽忽的。
“局长，您是有……”
“夜莺——”
“局长！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禁闭者呢？在您身边吗？我这边立马——”
“夜莺。”
原本还在疑惑局长给自己打电话的夜莺被局长那仿佛要断气的声音吓到了，以为局长又出了什么意外，都想着要立马再派禁闭者去局长身边。什么时空稳定问题、世界排斥问题，此刻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她的准则只有一个：局长安全。
好在局长很坚定的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夜莺。为什么我一觉醒来有这么多公文？”
夜莺的投影出现，她眉头微微蹙起，担忧地看着局长。
“局长，你还好吗？”夜莺看着屏幕里像一只茫然的布偶猫猫一样抬起头的局长，关心的问了一句，在对方点头后强压下内心的不忍，用着一贯专业冷静的声音解释起来。
“这些公文都是在局长您失踪的这段时间堆积的文件，需要您的过目。”
“可是我只是失踪了三个月。”局长喃喃的念叨着。
“……实际上，您在狄斯城这边失踪了半年。这半年来，涉及到需要您权限的文件都由第九机关的兰利长官、上庭驻管理局特调员瑟琳以及我共同处理。”
“左边这些是关于管理局内日常工作的汇报以及普通的人员调动处理；中间这部分是您不在的这段时间，管理局和其他机构之间的联合行动档案，涉及到一些比较机密的信息需要您进行查看；最右边的是在br000处理之后，从原内海内带回的严重异化禁闭者日常情报监察汇总，以及其他禁闭者情况。您不在的这半年内，他们的状态很不稳定，需要您重新了解，指定新的安抚策略、训练计划以及处理决定。”
“因为考虑到局长已经长时间未接触公文处理，以及您的身体状况，经过综合分析，已将部分待批阅文件传送至您的身边。请您尽快处理。”
夜莺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不再是让局长安心，而是让局长死心。
嗯，想死的心。
“夜莺副官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我看局长都已经快要僵硬成石头了。”小文又和来这里找她喝咖啡的尤金聊起来。
“应该没问题吧。毕竟局长不是日常加班嘛，这些文件量，她大概加个……额……两周？差不多吧。”尤金说着说着，看着那让他一个行动部门成员望之欲卒的公文山，迟疑地回答。
“我看难。之前只有办公桌那么高的文件就让局长熬夜加班到快要猝死，现在这个量比当初最忙的时候还要多个五六倍，恐怕啊——”
“咳咳！嗯。”夜莺右手握拳抵在口前，重重的咳了几声，示意他们安静。
小文和尤金一抬头，这才发现他们刚刚的谈话也被传了过去，而局长听了他们的聊天后，已经彻底从僵硬的石头变成了风化后的灰。
两人立马转身，各干各的，装出一副忙碌且不知情的样子。
“局长。”夜莺看着屏幕里失意体前屈的局长，无奈的开口，声音轻轻的，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用担心，这些文件我们都已经处理完了，只不过按照流程要交给您过目一下。左边和中间的文件后续事宜我都会负责跟进处理，您只要把右边关于禁闭者的那部分文件给好好看看，了解清楚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我。”
那无奈的低音中透着丝丝的宠溺，局长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她满心感动的看着自己的副官，未发一言。(局长：好耶！夜莺副官万岁≧▽≦，我爱你！！！)
“不过这是事急从权，等您回到管理局，该处理的工作，您还是需要自己处理的，我不能一直代为解决，这不符合规定。”看着局长用亮闪闪发光的眼神看着自己，夜莺副官有点脸红，她假咳一声，又板正着脸对局长严肃的解释了一句。
“嗯嗯嗯，夜莺副官说的对。”局长的心中此刻全是开心撒花的表情。她懂，可爱的小鸟副官没必要专门强调一遍。
————————————
时间回到现在。
在局长继续发扬mbcc精神，不畏艰辛，熬夜奋战了几天几夜后，她成功的处理完了夜莺给她留下的小部分文件。
坐在这里休息的时候，她想起来了处理的文件中一起禁闭者案件。来自东洲的禁闭者烟烟因和嗷呜一起放烟花操作不当，导致一居民家中起火，幸好当时无人在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财产损失却是巨大的。
对方不接受管理局的赔偿，担心有黑幕，要求一定要走法律途径进行解决。而因为烟烟是东洲的巫祭，东洲那边对比非常重视，派了专人前来担任烟烟的律师进行辩护。
结果被法庭的那帮家伙以不信任外邦人、在狄斯犯法应该按照狄斯的标准处理为由，拒绝了东洲派来的律师参与辩护。最后还是福克斯先生上场，当然，并没有动用他的能力，只是单纯的以一个律师的身份为烟烟进行辩护。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东洲那边承担了赔偿，但是实际赔偿金额比管理局当初的报价要低。对方不服要再次上诉，被驳回了。
啊，对，东洲和狄斯的沟通回复了，跨地区通讯重新搭建成功。嗷呜和烟烟在管理局还经常和东洲的父老乡亲们视频聊天呢。
话说回来，就是因为这起案件，局长才多问了一句，果然，这边对于非本国律师在本土辩护是有限制的。
那么久交给托尼吧。有福克斯在，哪怕对方是那个什么神盾局安排的人，也不用担心。
“找好了吗？老贾？”
“是的，Sir。以筛选整理出合适的律师名单，请过目。”一张张记录着律师信息的纸张被小笨手摇摇晃晃的送来。托尼认真的翻看了一番，拿掉了几张，然后把剩下的递给局长。
“这些都是很不错而且的律师，你看看，喜欢哪个？”托尼的态度很随意，但是谁都能看得出他对局长的事情很上心。
托尼·斯塔克对于划进自己保护圈里的人一直都很在意。比如某只小蜘蛛，又比如复联的其他成员。他为他们改造装备、提供技术支持。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这都是他自愿的，是他的善意。
局长感知到了他的善意，所以并没有因为有福克斯在就随意对待，而是认认真真的看起这些律师的资料。
好一会儿，局长看完后，抽出了其中的一份，推到了茶几上，食指点了点，看着托尼。
“我想要选——这个人。”
托尼拿过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律师情况挑了挑眉，放下推了回去，有些惊讶地问：“你确定选他吗？不会担心他没法胜任吗？”
“既然托尼你已经筛选过了，就说明你也是认可他的能力的，不是吗？”局长瞟了眼那几张被托尼抽出来律师资料，笑眯眯的。
“我确定了，就是他了。”
纸张上，男人的照片被手遮挡住，只能看到他的名字——马修·迈克尔·默多克。
局长的问题让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别说，这个问题他们还真的不清楚，因为他们之前要不是没有这种问题，要不就是拿钱找人解决，还真就没法做出回答。
“啪——老贾！”托尼一个响指，召唤自己亲爱的人工智能管家出场。这种问题怎么犯得上让斯塔克烦恼呢？能用搜索解决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占用他宝贵的思考。
“好的，Sir。针对局长小姐的问题，搜索结果如下：福克斯先生作为非美联邦的公民，无法在联邦范围内担任律师进行辩护。律师职业资格证不同国家之间不通用。”
老贾平稳的声音为局长的问题做出了解答。
“所以，这个怎么解决？”局长开始头疼。以前这些问题一般都是夜莺来负责处理。现在虽然和管理局恢复了通讯，但是因为位面波动问题，没法长时间在线，大多数情况下局长和管理局仍然处于断联状态。
“请不要过分忧虑，局长小姐。虽然福克斯先生并不能担任你的律师，但是他仍然可以参与您的辩护。只需要额外聘请一位律师就可以了。”老贾的数据库里，一个个知名律师的资料在飞速地进行筛选、甄别。
“那就简单了。老贾！通知小辣椒，把斯塔克的律师团调出来处理这件事。”托尼吃着甜甜圈，态度上十分的不以为意。
这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用不着斯塔克烦心。
“着实麻烦你了，托尼。”局长很诚恳地感谢，但是这态度让托尼不自在。
“不是说好了不要这么客气了吗？我可不仅当你是合作伙伴，我还把你当朋友。怎么？难道我这个一身铜臭味的大款，当不得你这米诺斯局长的朋友？”托尼抱怨着，说到最后又变成了好友之间的打趣。
“算！怎么不算。能有托尼·斯塔克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荣幸。很高兴认识你们，真的。”局长环视在场的所有人，感叹。
幸好认识了托尼斯塔克，在他这里有了一个容身之所。这段时间她是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疑心病的可怕。
在复仇者联盟大厦的这段时间里，她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网络攻击。其中有来自美政府的，有来自哥谭的，有来自大都会的，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来攻击网络的乱七八糟的地方。
而这些网络攻击的共同目的就是查询自己一行人的相关信息。
哥谭和美国政府的调查她可以理解，毕竟前几天才在哥谭大闹一场，把蝙蝠侠的里子面子都相当于扔在了地上，还狠狠地嘲讽了一波他的理念与坚守；美国政府也不奇怪，因为上次和神盾局的交流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不知道哪儿来的乱七八糟攻击就当做这两边人买了黑客想要黑进来。
但是这个大都会……是什么情况？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大都会的人吗？
想不通。
不过那些人也着实无趣得紧，也不自量力的很。想要入侵这个世界现今最强的人工智能掌控的大厦，简直就跟辛迪加不学无术的黑帮喽啰想要入侵控制夏音的环武器一样————可笑不自量。
“Sir，佩珀女士发来消息。请问是否查看？”
“嗯？她安排好了？放吧。”托尼靠在沙发上，摇了摇手指，神态相当的放松。然而下一刻，他就被炸得从沙发上猛地弹起来。
“托尼·斯塔克！！！你再给我增加任务量就滚回来自己处理这些文件！老娘不干了！”
海拉手里的平板掉在了地上；赫卡蒂露出的一只眼干巴巴地眨了两下；温蒂被惊醒，下意识就要摸链锯；渡鸦笔走龙蛇神情激动；美国队长忘记啃送到嘴边的汉堡；克林顿擦箭的手停下；娜塔莎吹了吹指甲不发一言；局长露出了回想的表情；班纳博士在实验室；托尔还在阿斯加德；福克斯……好吧，福克斯还在看大部头……
不是局长不想喊福克斯出来一起聊天，而是他来到这边，在摸清楚了狄斯文字和英文字母之间的关系后，很快就沉迷进了这边的法律条文里了。
昨天局长还因为担心去福克斯房里看了一眼，没想到居然看到他在写一篇关于狄斯律法和地球律法差异与优缺点分析的论文报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法律的精神、法律的思想之类的……
这大概就是局长所无法涉及的范畴了。毕竟平日里看公文就已经够头疼的了，比公文还厚的大部头她真的是敬谢不敏。
就像刚刚说的，局长在异世界也逃不掉批改公文。尤其是上次与神盾局对峙后，夏音很快修复并升级了异世界穿梭机。
当时是只修复了人员穿越功能来给局长找场子。第二天局长是在堆满她床铺的公文里醒来的。0.0……？
一觉醒来就被公文淹没的局长是茫然的，她一脸恍惚的打开通讯，不知过了多久，通讯成功接通。局长目光呆滞地没有焦点看着那一堆文件，声音飘忽忽的。
“局长，您是有……”
“夜莺——”
“局长！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禁闭者呢？在您身边吗？我这边立马——”
“夜莺。”
原本还在疑惑局长给自己打电话的夜莺被局长那仿佛要断气的声音吓到了，以为局长又出了什么意外，都想着要立马再派禁闭者去局长身边。什么时空稳定问题、世界排斥问题，此刻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她的准则只有一个：局长安全。
好在局长很坚定的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夜莺。为什么我一觉醒来有这么多公文？”
夜莺的投影出现，她眉头微微蹙起，担忧地看着局长。
“局长，你还好吗？”夜莺看着屏幕里像一只茫然的布偶猫猫一样抬起头的局长，关心的问了一句，在对方点头后强压下内心的不忍，用着一贯专业冷静的声音解释起来。
“这些公文都是在局长您失踪的这段时间堆积的文件，需要您的过目。”
“可是我只是失踪了三个月。”局长喃喃的念叨着。
“……实际上，您在狄斯城这边失踪了半年。这半年来，涉及到需要您权限的文件都由第九机关的兰利长官、上庭驻管理局特调员瑟琳以及我共同处理。”
“左边这些是关于管理局内日常工作的汇报以及普通的人员调动处理；中间这部分是您不在的这段时间，管理局和其他机构之间的联合行动档案，涉及到一些比较机密的信息需要您进行查看；最右边的是在br000处理之后，从原内海内带回的严重异化禁闭者日常情报监察汇总，以及其他禁闭者情况。您不在的这半年内，他们的状态很不稳定，需要您重新了解，指定新的安抚策略、训练计划以及处理决定。”
“因为考虑到局长已经长时间未接触公文处理，以及您的身体状况，经过综合分析，已将部分待批阅文件传送至您的身边。请您尽快处理。”
夜莺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不再是让局长安心，而是让局长死心。
嗯，想死的心。
“夜莺副官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我看局长都已经快要僵硬成石头了。”小文又和来这里找她喝咖啡的尤金聊起来。
“应该没问题吧。毕竟局长不是日常加班嘛，这些文件量，她大概加个……额……两周？差不多吧。”尤金说着说着，看着那让他一个行动部门成员望之欲卒的公文山，迟疑地回答。
“我看难。之前只有办公桌那么高的文件就让局长熬夜加班到快要猝死，现在这个量比当初最忙的时候还要多个五六倍，恐怕啊——”
“咳咳！嗯。”夜莺右手握拳抵在口前，重重的咳了几声，示意他们安静。
小文和尤金一抬头，这才发现他们刚刚的谈话也被传了过去，而局长听了他们的聊天后，已经彻底从僵硬的石头变成了风化后的灰。
两人立马转身，各干各的，装出一副忙碌且不知情的样子。
“局长。”夜莺看着屏幕里失意体前屈的局长，无奈的开口，声音轻轻的，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用担心，这些文件我们都已经处理完了，只不过按照流程要交给您过目一下。左边和中间的文件后续事宜我都会负责跟进处理，您只要把右边关于禁闭者的那部分文件给好好看看，了解清楚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我。”
那无奈的低音中透着丝丝的宠溺，局长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她满心感动的看着自己的副官，未发一言。(局长：好耶！夜莺副官万岁≧▽≦，我爱你！！！)
“不过这是事急从权，等您回到管理局，该处理的工作，您还是需要自己处理的，我不能一直代为解决，这不符合规定。”看着局长用亮闪闪发光的眼神看着自己，夜莺副官有点脸红，她假咳一声，又板正着脸对局长严肃的解释了一句。
“嗯嗯嗯，夜莺副官说的对。”局长的心中此刻全是开心撒花的表情。她懂，可爱的小鸟副官没必要专门强调一遍。
————————————
时间回到现在。
在局长继续发扬mbcc精神，不畏艰辛，熬夜奋战了几天几夜后，她成功的处理完了夜莺给她留下的小部分文件。
坐在这里休息的时候，她想起来了处理的文件中一起禁闭者案件。来自东洲的禁闭者烟烟因和嗷呜一起放烟花操作不当，导致一居民家中起火，幸好当时无人在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财产损失却是巨大的。
对方不接受管理局的赔偿，担心有黑幕，要求一定要走法律途径进行解决。而因为烟烟是东洲的巫祭，东洲那边对比非常重视，派了专人前来担任烟烟的律师进行辩护。
结果被法庭的那帮家伙以不信任外邦人、在狄斯犯法应该按照狄斯的标准处理为由，拒绝了东洲派来的律师参与辩护。最后还是福克斯先生上场，当然，并没有动用他的能力，只是单纯的以一个律师的身份为烟烟进行辩护。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东洲那边承担了赔偿，但是实际赔偿金额比管理局当初的报价要低。对方不服要再次上诉，被驳回了。
啊，对，东洲和狄斯的沟通回复了，跨地区通讯重新搭建成功。嗷呜和烟烟在管理局还经常和东洲的父老乡亲们视频聊天呢。
话说回来，就是因为这起案件，局长才多问了一句，果然，这边对于非本国律师在本土辩护是有限制的。
那么久交给托尼吧。有福克斯在，哪怕对方是那个什么神盾局安排的人，也不用担心。
“找好了吗？老贾？”
“是的，Sir。以筛选整理出合适的律师名单，请过目。”一张张记录着律师信息的纸张被小笨手摇摇晃晃的送来。托尼认真的翻看了一番，拿掉了几张，然后把剩下的递给局长。
“这些都是很不错而且的律师，你看看，喜欢哪个？”托尼的态度很随意，但是谁都能看得出他对局长的事情很上心。
托尼·斯塔克对于划进自己保护圈里的人一直都很在意。比如某只小蜘蛛，又比如复联的其他成员。他为他们改造装备、提供技术支持。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这都是他自愿的，是他的善意。
局长感知到了他的善意，所以并没有因为有福克斯在就随意对待，而是认认真真的看起这些律师的资料。
好一会儿，局长看完后，抽出了其中的一份，推到了茶几上，食指点了点，看着托尼。
“我想要选——这个人。”
托尼拿过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律师情况挑了挑眉，放下推了回去，有些惊讶地问：“你确定选他吗？不会担心他没法胜任吗？”
“既然托尼你已经筛选过了，就说明你也是认可他的能力的，不是吗？”局长瞟了眼那几张被托尼抽出来律师资料，笑眯眯的。
“我确定了，就是他了。”
纸张上，男人的照片被手遮挡住，只能看到他的名字——马修·迈克尔·默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