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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上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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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轮不到你来担心。”
随着“哐！”的一声，第四通讯室的门被打开，沙哑低沉的女声直接打断了这场压抑的对话。
“哼，兰利长官这么着急，都来不及敲门，是怕我把局长怎么样吗？”瑟琳眼中的三角隐去，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看着面前这个同样来自上庭的女人，嘴角笑意不变。
“真是辛苦了，虽然日理万机，却还是为了这点小事匆匆赶来。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最后四个字在唇齿间慢慢咬出，无形的火药味在二人之间弥漫。
“呵，不敢劳烦你这位最后的清理人费心。mbcc是我第九机关的下属单位，身为米诺斯管理局局长的直属上司，对于自己的得力干将稍微关心点，不足为奇。倒是你——”
兰利的手杖在地上点了点，微微偏头，露出帽子下那锐利的眼，其中的冷意如同彻骨的尖刺射向对面。
“这段时间应该继续在上庭帮助处理问题，却没有经过任何申请直接跑回来。要是到时候追究起来，该作何解释呢？”
“碰——嗡——”
随着一阵碰撞声，黑石英启动的声响也一齐传来。
“兰利、瑟琳？”局长看不见对面的情况。画面被关闭了，她只能听到声音。而在黑石英启动后，通讯就被关闭了。
“碰——”
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局长只觉得憋闷。局长猜到了夜莺不会放心，可能会监听通讯，但是她没想到兰利居然会来，而且来得那么快。
瑟琳确实会蛊惑人心，但是局长没那么容易被说动。曾经面对着几天几夜的审讯，她都不曾松口。她有自己的立场。
局长喜欢管理局的大家，包容所有的禁闭者。她的立场就是保护管理局，在此基础上维护普世价值观的一切。
脑袋又开始疼了。这几乎成为了和瑟琳聊天的后遗症。但是局长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每次头疼后，她的脑海里都会回想起一部分被x抹去的记忆。
“我说过，我的立场不会变。我想守住自己的现在，发自本心。”
“你将我推进那片花海，而我在那里感受到你的真心。我相信你，也希望你能开心。”
低低地诉说着无人听见的坚守，局长没有再理会那被关闭的通讯。瑟琳和兰利都是有分寸的，无论产生什么争执，她们都会妥善解决。现在，该关心的是海拉的异状处理，自己该去看看她了。
————————
————————
“呵，兰利长官这般激烈，是想和我做些什么吗？”被兰利扣在桌上的瑟琳没有丝毫的慌乱，神情平静，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缓。
“蛊惑挑拨米诺斯的局长，提出危及城邦的意见。清理人x，我有理由怀疑你有问题。”兰利的枪顶在瑟琳的头上，冰凉的枪口强大的异能凝聚。
身后的黑石英启动，却在一瞬间就被子弹冲击不得不停止展开。
【兰利，你在挑衅上庭？立刻停止你的行为。】黑石英下达着命令，但是兰利无动于衷。
“第九机关对上庭负责。我有权对一切可能危及城邦安全的行为进行彻查、审讯。阻碍我调查的话，莫不是上庭也是这般想的，想要扩散狂厄？”
冰冷的质疑传来，足以让任何试探的人胆寒。可惜这里只有善于隐藏自我的清理人和她的挂宠黑石英。
【你的行为我会进行上报，现在，解除对清理人的拘束。】又一次不容拒绝的指令。
可惜，兰利不会为一个死物所阻。强大的异能随着子弹再次冲击着黑石英的防御。收到干扰的黑石英再度发出警告。
“让那群老家伙和我对话。我要知道他们的想法。”松开了钳制，兰利对试图展开的黑石英提出要求。
黑石英安静了下来。几秒后，通讯被接通。
“这是你们的打算吗？”黑鳄露出了利齿，她等着对面的回答。
“不，当然不是。上庭的目的，永远都是消灭狂厄。我们不会这么做。不过x说的话确实是我们授意的。”
“我需要理由。”兰利敲敲手杖，帽檐下的脸隐于黑暗。
“一场惯例的考核而已。她本来就不稳定，现在更是流落在外，我们需要掌握对方的情况，并进行重新考核评估。她很可能成为陨星消亡后，狄斯城乃至于整个世界的最大敌人。我们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所以需要清理人的评估。”
呵，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是的。评估的结果和上次一样，她会是一件好用的工具。虽然她并不忠于城邦，但是她在意着这里的一切。只要管理局仍然在，她就不会背叛。”
瑟琳直接插入谈话，那双颜色浅淡的眸子如果不笑的话，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气。
“是吗。很好。如你所见，掌控好你的下属，兰利。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面的人语气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当然。”随着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黑石英重新归于沉静。
瑟琳轻轻地揉捏被兰利抓红的手腕，挂着那张温柔假面，看起来好像无懈可击。她不急不慢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慢条斯理开口。
“关于流失在外的禁闭者如何处理，兰利长官有想好方案吗？我的建议是，让已经被重新追缉到的禁闭者们尽快返回。局长如今所在的世界有太多强大的存在，甚至有人能让星球停转。既然我们可以到达他们的世界，不知道对面能否找到我们这。”
瑟琳整理好了衣衫，越过兰利走到门口，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停顿了一下。
“听局长说，那边有一种叫做振金的矿物，可以制作防护力极强的装备。如果可以的话，能让她为我寄点吗？有了今天这些事，想来我该加强一番自己的防护了。”
轻笑一声，瑟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兰利转过身来看着瑟琳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原来如此。看来第九机关又要忙起来了。”
————————
————————
瑟琳行走在管理局中，沿途遇到的人都会向她问好。很不可思议，能在短时间内就获取几乎所有人的好感，成为管理局的大明星。瑟琳对人心的把控简直恐怖。
离开管理局，坐上上庭派来的专车，属于瑟琳的谈话，再度开启。
【刚刚在管理局，你知道通讯被人监听？】
“不，我不知道。不过有这个猜测。那位副官小姐一向对我很警惕。所以哪怕是单独对话，也不能保证对方真的不插手。我只是没想，第九机关的兰利会来。”
瑟琳坐在车后座，揉捏着手腕上的红痕。已经变得青乌了，那位兰利长官下手可真狠。
看着靠近自己的黑石英，瑟琳抬起手指敲了敲它。
以前只是这种动作就会触发黑石英一级警戒，对瑟琳进行一次简单的扫描。但是在经历了后来的一系列事件后，上庭对瑟琳的束缚少了很多。但是，必要的时候，仍然需要配合上庭的行动。
想要摆脱上庭的控制几乎是妄想，毕竟就算是作为那位局长保护伞的第九机关，也是对上庭直接负责的。
至少，现在已经比当初的完全控制好多了。和黑石英相伴了那么久，自己甚至可以在心情好的时候骑着它在管理局溜圈。那些小禁闭者看起来似乎很羡慕。
瑟琳没忍住笑了一声。
【滴滴——自从你苏醒，无意义的情绪波动增加了很多。果然是使用期限到了的问题吗？】
“啊，没办法。替补始终不能来，就只能辛苦你继续跟我了。”
瑟琳伸出食指，继续逗弄着黑石英。把它当做宠物玩的话，还是挺不错的。毕竟又能打，又省心，功能丰富，居家旅行必备。
【关于那个世界，你的看法。】
“看法么。那边的世界比我们更庞大。拥有被称为多元宇宙级别的存在，影响力巨大。在异能者方面，层次跨度很大，但是缺乏更详细的资料，没法精准地做出判断。通过这段时间的情报搜集，那个世界经常性地发生能够毁灭星球的灾难。危险系数很高。”
“总结，暂时不建议进行大规模地探索。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不过今天，我倒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拒绝和否定的太多了，也该给他们一些有意思的情报。
“那个世界的地图和我们大灾变之前的世界几乎一模一样。是不是很有意思。”用肯定的语气说着疑问的句式，是瑟琳的习惯。这往往使得她的话更具有说服力。
【我们需要具体的数据。】
“当然，数据已经上传实现同步。关于对面的多元宇宙理论，我觉得也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通过派出去的眼睛，我搜集到了一些情报。比如那个世界的异能力者，很多都遇到过平行宇宙的自己。”
“所以，我有个猜想。”
【你是想说，我们和那个世界也是同一个世界的不同走向？】
“对。你看，那边诞生了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整个世界仿佛都围绕着超级英雄的故事进行着发展。我们的星球不也是吗？自从陨星降落，我们的一切都在围着狂厄转。”
【我们不一样。我们的一切并没有系在某一群人身上。】
可你们不是把主意都打在那个小局长身上吗？
可笑。
【探索异世界的计划暂时搁置，继续收集情报。】
“收到。一如既往。”
希望你可以在异世界获得更多的成长。
毕竟狄斯城可没有对面的世界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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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四千字施工完毕，会不会有加更看情况吧，太困了。而且今天胳膊和指关节有些不舒服。
希望看到多多的评论，看到对角色和剧情的讨论。你们可以偶尔把脑子取回来用用的。
【大脑存取箱】
“我想，这轮不到你来担心。”
随着“哐！”的一声，第四通讯室的门被打开，沙哑低沉的女声直接打断了这场压抑的对话。
“哼，兰利长官这么着急，都来不及敲门，是怕我把局长怎么样吗？”瑟琳眼中的三角隐去，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看着面前这个同样来自上庭的女人，嘴角笑意不变。
“真是辛苦了，虽然日理万机，却还是为了这点小事匆匆赶来。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最后四个字在唇齿间慢慢咬出，无形的火药味在二人之间弥漫。
“呵，不敢劳烦你这位最后的清理人费心。mbcc是我第九机关的下属单位，身为米诺斯管理局局长的直属上司，对于自己的得力干将稍微关心点，不足为奇。倒是你——”
兰利的手杖在地上点了点，微微偏头，露出帽子下那锐利的眼，其中的冷意如同彻骨的尖刺射向对面。
“这段时间应该继续在上庭帮助处理问题，却没有经过任何申请直接跑回来。要是到时候追究起来，该作何解释呢？”
“碰——嗡——”
随着一阵碰撞声，黑石英启动的声响也一齐传来。
“兰利、瑟琳？”局长看不见对面的情况。画面被关闭了，她只能听到声音。而在黑石英启动后，通讯就被关闭了。
“碰——”
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局长只觉得憋闷。局长猜到了夜莺不会放心，可能会监听通讯，但是她没想到兰利居然会来，而且来得那么快。
瑟琳确实会蛊惑人心，但是局长没那么容易被说动。曾经面对着几天几夜的审讯，她都不曾松口。她有自己的立场。
局长喜欢管理局的大家，包容所有的禁闭者。她的立场就是保护管理局，在此基础上维护普世价值观的一切。
脑袋又开始疼了。这几乎成为了和瑟琳聊天的后遗症。但是局长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每次头疼后，她的脑海里都会回想起一部分被x抹去的记忆。
“我说过，我的立场不会变。我想守住自己的现在，发自本心。”
“你将我推进那片花海，而我在那里感受到你的真心。我相信你，也希望你能开心。”
低低地诉说着无人听见的坚守，局长没有再理会那被关闭的通讯。瑟琳和兰利都是有分寸的，无论产生什么争执，她们都会妥善解决。现在，该关心的是海拉的异状处理，自己该去看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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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兰利长官这般激烈，是想和我做些什么吗？”被兰利扣在桌上的瑟琳没有丝毫的慌乱，神情平静，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缓。
“蛊惑挑拨米诺斯的局长，提出危及城邦的意见。清理人x，我有理由怀疑你有问题。”兰利的枪顶在瑟琳的头上，冰凉的枪口强大的异能凝聚。
身后的黑石英启动，却在一瞬间就被子弹冲击不得不停止展开。
【兰利，你在挑衅上庭？立刻停止你的行为。】黑石英下达着命令，但是兰利无动于衷。
“第九机关对上庭负责。我有权对一切可能危及城邦安全的行为进行彻查、审讯。阻碍我调查的话，莫不是上庭也是这般想的，想要扩散狂厄？”
冰冷的质疑传来，足以让任何试探的人胆寒。可惜这里只有善于隐藏自我的清理人和她的挂宠黑石英。
【你的行为我会进行上报，现在，解除对清理人的拘束。】又一次不容拒绝的指令。
可惜，兰利不会为一个死物所阻。强大的异能随着子弹再次冲击着黑石英的防御。收到干扰的黑石英再度发出警告。
“让那群老家伙和我对话。我要知道他们的想法。”松开了钳制，兰利对试图展开的黑石英提出要求。
黑石英安静了下来。几秒后，通讯被接通。
“这是你们的打算吗？”黑鳄露出了利齿，她等着对面的回答。
“不，当然不是。上庭的目的，永远都是消灭狂厄。我们不会这么做。不过x说的话确实是我们授意的。”
“我需要理由。”兰利敲敲手杖，帽檐下的脸隐于黑暗。
“一场惯例的考核而已。她本来就不稳定，现在更是流落在外，我们需要掌握对方的情况，并进行重新考核评估。她很可能成为陨星消亡后，狄斯城乃至于整个世界的最大敌人。我们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所以需要清理人的评估。”
呵，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是的。评估的结果和上次一样，她会是一件好用的工具。虽然她并不忠于城邦，但是她在意着这里的一切。只要管理局仍然在，她就不会背叛。”
瑟琳直接插入谈话，那双颜色浅淡的眸子如果不笑的话，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气。
“是吗。很好。如你所见，掌控好你的下属，兰利。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面的人语气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当然。”随着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黑石英重新归于沉静。
瑟琳轻轻地揉捏被兰利抓红的手腕，挂着那张温柔假面，看起来好像无懈可击。她不急不慢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慢条斯理开口。
“关于流失在外的禁闭者如何处理，兰利长官有想好方案吗？我的建议是，让已经被重新追缉到的禁闭者们尽快返回。局长如今所在的世界有太多强大的存在，甚至有人能让星球停转。既然我们可以到达他们的世界，不知道对面能否找到我们这。”
瑟琳整理好了衣衫，越过兰利走到门口，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停顿了一下。
“听局长说，那边有一种叫做振金的矿物，可以制作防护力极强的装备。如果可以的话，能让她为我寄点吗？有了今天这些事，想来我该加强一番自己的防护了。”
轻笑一声，瑟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兰利转过身来看着瑟琳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原来如此。看来第九机关又要忙起来了。”
————————
————————
瑟琳行走在管理局中，沿途遇到的人都会向她问好。很不可思议，能在短时间内就获取几乎所有人的好感，成为管理局的大明星。瑟琳对人心的把控简直恐怖。
离开管理局，坐上上庭派来的专车，属于瑟琳的谈话，再度开启。
【刚刚在管理局，你知道通讯被人监听？】
“不，我不知道。不过有这个猜测。那位副官小姐一向对我很警惕。所以哪怕是单独对话，也不能保证对方真的不插手。我只是没想，第九机关的兰利会来。”
瑟琳坐在车后座，揉捏着手腕上的红痕。已经变得青乌了，那位兰利长官下手可真狠。
看着靠近自己的黑石英，瑟琳抬起手指敲了敲它。
以前只是这种动作就会触发黑石英一级警戒，对瑟琳进行一次简单的扫描。但是在经历了后来的一系列事件后，上庭对瑟琳的束缚少了很多。但是，必要的时候，仍然需要配合上庭的行动。
想要摆脱上庭的控制几乎是妄想，毕竟就算是作为那位局长保护伞的第九机关，也是对上庭直接负责的。
至少，现在已经比当初的完全控制好多了。和黑石英相伴了那么久，自己甚至可以在心情好的时候骑着它在管理局溜圈。那些小禁闭者看起来似乎很羡慕。
瑟琳没忍住笑了一声。
【滴滴——自从你苏醒，无意义的情绪波动增加了很多。果然是使用期限到了的问题吗？】
“啊，没办法。替补始终不能来，就只能辛苦你继续跟我了。”
瑟琳伸出食指，继续逗弄着黑石英。把它当做宠物玩的话，还是挺不错的。毕竟又能打，又省心，功能丰富，居家旅行必备。
【关于那个世界，你的看法。】
“看法么。那边的世界比我们更庞大。拥有被称为多元宇宙级别的存在，影响力巨大。在异能者方面，层次跨度很大，但是缺乏更详细的资料，没法精准地做出判断。通过这段时间的情报搜集，那个世界经常性地发生能够毁灭星球的灾难。危险系数很高。”
“总结，暂时不建议进行大规模地探索。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不过今天，我倒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拒绝和否定的太多了，也该给他们一些有意思的情报。
“那个世界的地图和我们大灾变之前的世界几乎一模一样。是不是很有意思。”用肯定的语气说着疑问的句式，是瑟琳的习惯。这往往使得她的话更具有说服力。
【我们需要具体的数据。】
“当然，数据已经上传实现同步。关于对面的多元宇宙理论，我觉得也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通过派出去的眼睛，我搜集到了一些情报。比如那个世界的异能力者，很多都遇到过平行宇宙的自己。”
“所以，我有个猜想。”
【你是想说，我们和那个世界也是同一个世界的不同走向？】
“对。你看，那边诞生了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整个世界仿佛都围绕着超级英雄的故事进行着发展。我们的星球不也是吗？自从陨星降落，我们的一切都在围着狂厄转。”
【我们不一样。我们的一切并没有系在某一群人身上。】
可你们不是把主意都打在那个小局长身上吗？
可笑。
【探索异世界的计划暂时搁置，继续收集情报。】
“收到。一如既往。”
希望你可以在异世界获得更多的成长。
毕竟狄斯城可没有对面的世界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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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四千字施工完毕，会不会有加更看情况吧，太困了。而且今天胳膊和指关节有些不舒服。
希望看到多多的评论，看到对角色和剧情的讨论。你们可以偶尔把脑子取回来用用的。
【大脑存取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