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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大战前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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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出什么事了？怎么城门口有这么多千岩军？还有愚人众……”
当璃月内部的暗流都快要浮到水面上时，仿佛局外人的荧和钟离…还有派蒙，在荻花洲采集了送仙典仪需要的最后一种材料，刚刚回到璃月港北桥。
“气氛异常，看来有大事发生，安全起见最好找人打听一下。”钟离建议道。
不过在那之前，愚人众的菲利克斯主动跟他打招呼了：“喔，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吧？千岩军正在对我们严加监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
“非常时期？”
菲利克斯解释道：“绝云间的仙人终于动身了，他们明显来意不善。”
“是为兴师问罪么？”
“多半是这样。听说七星中的几位早早就带人前去迎接…嘿，说是迎接，不如说想要把仙人阻拦在城外吧？但双方态度都很强硬，好像陷入僵局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是必然的。”
“仙人不认七星，只认与岩神的契约，如果他们决定强攻，这璃月港恐怕是挡不住的。”
“但璃月七星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哼，谁不知道他们态度强硬？就是因为这样，人和仙的矛盾才会一触即发！”菲利克斯表面很生气，但心里有种璃月七星终于踢到硬石头的爽快感，尤其这块硬石头还是他们愚人众搬过来的。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钟离没有理会那么多，只是好奇的问道：“然后呢？怎么愚人众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还不是因为那个凝光，说什么‘在这山雨欲来的时刻，要彻底控制愚人众的动向’，切！现在才想起来要限制我们的行动？七星也不过如此！”
旁边静听的荧捕捉到不对劲：“这话是什么意思？”
菲利克斯咳嗽一声，并没有做出正面回答，“总之，钟离先生，你是『公子』大人的合作者，你的态度也有一半是我们的态度，可别让人抓到把柄。”
派蒙感叹道：“看来，璃月港里的各种矛盾都已经彻底达到极限了……”
荧沉思着，想到愚人众在蒙德做的事，想到『公子』莫名其妙的献殷勤，到绝云间访仙就是『公子』出的主意，与刻晴、凝光……接触之后感觉七星也不是不讲理之人。
如今的仙人对立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好像被当枪使了呢……生气……
她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想袖手旁观。”
“你的意思是，想要凭特殊的中立身份出面调解？还是想要靠你个人的武力改变某些平衡？这两条路，恐怕都不那么容易吧……”钟离叹了口气，那群老朋友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
“对了，钟离先生！我听说你们往生堂也被卷进了冲突里，正在与找上门来的千岩军对峙呢！”
“这可不妙……我得先走一步，去往生堂看看了，希望胡堂主暂时应付得来……可别给千岩军闹出什么大乱子。”
七星把往生堂都牵扯进来了，不过，问题不大。
“旅者，你也再思考一下吧，在我看来，想要阻止一触即发的爆炸，不如先想想‘引信’在哪。”
留下提示之后，钟离离开了。
“引信？什么引信？”派蒙的脑袋不够用了。
“就是那个橙色头发的、一路上给我们买单的冤大头『公子』。”
“原来如此！我…我好像也明白了，要说谁最盼着这种满城大乱的情况，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他。
“那家伙一定是趁着所有人都没空管他的时候，去做什么坏事了！可是，现在该到哪里找他呢？”
“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他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你是说？”
“我们走。”
……
等钟离火急火燎的赶回往生堂后，见到的是五位少年人与一众千岩军在往生堂门前的平台上吹泡泡的场景……
没出事，很好。
不过这泡泡是什么东西？
“钟离！你找到野生的琉璃百合了吗？”胡桃最先发现了他。
“嗯，有幸得到一株品相不错的。”
千岩军头领这才慌忙把泡泡吞入口中，挥手间一堆人围了过来。
“钟离先生，因彻查到往生堂承办的送仙典仪中使用了北国银行给予的资金，七星怀疑往生堂勾结愚人众，你的同事以及胡堂主都承认了此事是由你来负责的，你可有异议？”
“没错，皆是由我独力负责。”
“好。那请你老实回答，你为何要接受北国银行的资助，承办送仙典仪又是不是受愚人众指使的？”
“岩王帝君虽是众仙之祖，但说到底也算是仙人之一，往年每位仙人离去时，都会有一场盛大的纪念仪式，但这次竟连七星都无暇顾及这项传统……”
“杀害帝君的凶手可还没抓住呢，你就想着送仙了？！”
“因为我们是往生堂，比起捉拿凶手，我们更关心的是逝者，关心的是请仙的仪式如此隆重，送仙的仪式就没人管吗？”
“强词夺理，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在我们眼中就像是急于毁掉犯罪痕迹的凶手一样！”
“……原来你们是这么看的吗？但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原来七星早就盯上我了，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嗯……做的还不错。
“你再狡辩！就算抛开承办送仙典仪的本意不谈，摩拉的流动可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都是出自北国银行！”
“正是因为数目比较大，我才利用往日的人脉出去找赞助，最终的确与北国银行一拍即合，他们在璃月市场受到排挤，希望能通过此次送仙典仪让璃月人对他们改观。”
“看着我的眼睛，你真能对自己说的话问心无愧吗？我不信。”
千岩军头领个子挺高的，可以与钟离毫无压力的对视，说完这句话后他向钟离逼近一步，双眼死死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一丝波动，平静的可怕……
但他嘴上不饶人：“哼！你已经动摇了，你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出卖了你！”
这让钟离都忍不住内心轻笑，这位千岩军头领唬人的本领倒是不弱，说谎话时眼神也稳得很。
于是他故作沉思道：“好吧，其实是北国银行想要接触帝君的遗体，才主动找上我说要赞助送仙典仪。”
“只有这些吗？你再好好想想！”见诈出东西了，千岩军头领气势更凶。
“这么咄咄逼人干什么，钟离不是都把北国银行的动机说出来了吗？”胡桃掐着腰为钟离打抱不平。
“胡堂主，主动承办送仙典仪的人目的绝对不简单。如果钟离先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也得接受盘问，说不定…连往生堂都要停业一段时间了。”
“喂！往生堂存在的时间可不比七星短多少，我可以把这当成你在威胁我们吗？”
“奉命行事，公事公办！钟离先生能解释清楚的话，自然不会牵连到往生堂，切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
“胡堂主，不必争执。”钟离阻止了冲突的爆发，又请千岩军头领到远处一叙，回来之后，那位头领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
“虽是如此，但按照七星的指示，在事情平息之前你都要待在往生堂不能离开。”
“这当然没什么问题。”
摆脱了千岩军的围困，钟离走向香菱等人，“你们刚才吹的泡泡，想必是香菱大厨的新发明吧？”
“不敢当不敢当！”香菱摇了摇头，“发明人是尘，我只是按他的想法把这泡泡糖做了出来，你也想尝尝吗？”
“能尝尝自然是最好的。”
“喏，正好还有几块剩的。”
在大家的围观中，钟离把一块泡泡糖放到了嘴里，然后他的脸色有些改变，“这是史莱姆？”
“啊！又忘提前说了……抱歉抱歉！”
“无妨，处理到这种程度还好，没那么滑溜溜黏糊糊了……”
他尝试着吹了个泡泡，然后朝王尘点点头：“以普遍理性而论，这糖果不错，好吃又好玩……能想出这种做法的人很厉害。”
“这称赞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得到岩神的赞赏*1。
“对了钟离，你刚才跟那位千岩军头领说了什么？”胡桃好奇的问道。
钟离扫了眼胡桃之外的四人，斟酌着压低声音道：“我跟他说，其实我被『公子』胁迫了，但我暗中告知了凝光，之后往生堂承办送仙典仪都是在配合七星演戏。”
“可恶的『公子』！”胡桃扬了扬拳头。
“呵，胡堂主莫急，说不定其实是我将计就计呢……总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各位不要外传。”
“原来如此。”
“放心，我们会守口如瓶的！”
“嗯，我相信你们。”
之后几人针对泡泡糖展开了讨论，甚至想要策划一场吹泡泡的比赛，不过在敲定细节之前，璃月港的晴空蒙上了阴云……
瞬息之间，黑云投下豆大的水滴向地上的人们发起进攻，雷声与躁动不安的莫名声音不断侵袭着璃月港，璃月港的人们纷纷向云来海更东方的东海望去，海面上出现了几道巨大的‘龙吸水’。
人们各有猜测，这般突兀，肯定不是自然形成，果然就在下一刻，由水蓝色液体构成的庞然大物从海水中抬起头来。
那巨兽体型优美，长有五个头，但是身躯巨大到砸下来就能压碎整个璃月港，让人们根本没有心情欣赏，只是看着就觉得极度压抑。
“天哪！是『漩涡之魔神』！它竟然真的存在！”大街上有人惊呼。
这唤醒了许多人的记忆，那个儿时听过的故事，其原型竟然真的存在，而且还活着？
“它不是被帝君镇压了吗？难道是帝君死后它的封印破开了？”
“不然…都被镇压几千年了，怎么可能突然出来呢，帝君真的死了……”
“这种怪物……没了帝君，谁能匹敌？璃月港恐怕……”
“天要亡我璃月吗！”
“帝君！帝君？帝君……”
失去岩王帝君的渺小人类，在这巨兽面前发出一阵阵哀叹。
“咦，出什么事了？怎么城门口有这么多千岩军？还有愚人众……”
当璃月内部的暗流都快要浮到水面上时，仿佛局外人的荧和钟离…还有派蒙，在荻花洲采集了送仙典仪需要的最后一种材料，刚刚回到璃月港北桥。
“气氛异常，看来有大事发生，安全起见最好找人打听一下。”钟离建议道。
不过在那之前，愚人众的菲利克斯主动跟他打招呼了：“喔，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吧？千岩军正在对我们严加监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
“非常时期？”
菲利克斯解释道：“绝云间的仙人终于动身了，他们明显来意不善。”
“是为兴师问罪么？”
“多半是这样。听说七星中的几位早早就带人前去迎接…嘿，说是迎接，不如说想要把仙人阻拦在城外吧？但双方态度都很强硬，好像陷入僵局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是必然的。”
“仙人不认七星，只认与岩神的契约，如果他们决定强攻，这璃月港恐怕是挡不住的。”
“但璃月七星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哼，谁不知道他们态度强硬？就是因为这样，人和仙的矛盾才会一触即发！”菲利克斯表面很生气，但心里有种璃月七星终于踢到硬石头的爽快感，尤其这块硬石头还是他们愚人众搬过来的。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钟离没有理会那么多，只是好奇的问道：“然后呢？怎么愚人众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还不是因为那个凝光，说什么‘在这山雨欲来的时刻，要彻底控制愚人众的动向’，切！现在才想起来要限制我们的行动？七星也不过如此！”
旁边静听的荧捕捉到不对劲：“这话是什么意思？”
菲利克斯咳嗽一声，并没有做出正面回答，“总之，钟离先生，你是『公子』大人的合作者，你的态度也有一半是我们的态度，可别让人抓到把柄。”
派蒙感叹道：“看来，璃月港里的各种矛盾都已经彻底达到极限了……”
荧沉思着，想到愚人众在蒙德做的事，想到『公子』莫名其妙的献殷勤，到绝云间访仙就是『公子』出的主意，与刻晴、凝光……接触之后感觉七星也不是不讲理之人。
如今的仙人对立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好像被当枪使了呢……生气……
她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想袖手旁观。”
“你的意思是，想要凭特殊的中立身份出面调解？还是想要靠你个人的武力改变某些平衡？这两条路，恐怕都不那么容易吧……”钟离叹了口气，那群老朋友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
“对了，钟离先生！我听说你们往生堂也被卷进了冲突里，正在与找上门来的千岩军对峙呢！”
“这可不妙……我得先走一步，去往生堂看看了，希望胡堂主暂时应付得来……可别给千岩军闹出什么大乱子。”
七星把往生堂都牵扯进来了，不过，问题不大。
“旅者，你也再思考一下吧，在我看来，想要阻止一触即发的爆炸，不如先想想‘引信’在哪。”
留下提示之后，钟离离开了。
“引信？什么引信？”派蒙的脑袋不够用了。
“就是那个橙色头发的、一路上给我们买单的冤大头『公子』。”
“原来如此！我…我好像也明白了，要说谁最盼着这种满城大乱的情况，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他。
“那家伙一定是趁着所有人都没空管他的时候，去做什么坏事了！可是，现在该到哪里找他呢？”
“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他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你是说？”
“我们走。”
……
等钟离火急火燎的赶回往生堂后，见到的是五位少年人与一众千岩军在往生堂门前的平台上吹泡泡的场景……
没出事，很好。
不过这泡泡是什么东西？
“钟离！你找到野生的琉璃百合了吗？”胡桃最先发现了他。
“嗯，有幸得到一株品相不错的。”
千岩军头领这才慌忙把泡泡吞入口中，挥手间一堆人围了过来。
“钟离先生，因彻查到往生堂承办的送仙典仪中使用了北国银行给予的资金，七星怀疑往生堂勾结愚人众，你的同事以及胡堂主都承认了此事是由你来负责的，你可有异议？”
“没错，皆是由我独力负责。”
“好。那请你老实回答，你为何要接受北国银行的资助，承办送仙典仪又是不是受愚人众指使的？”
“岩王帝君虽是众仙之祖，但说到底也算是仙人之一，往年每位仙人离去时，都会有一场盛大的纪念仪式，但这次竟连七星都无暇顾及这项传统……”
“杀害帝君的凶手可还没抓住呢，你就想着送仙了？！”
“因为我们是往生堂，比起捉拿凶手，我们更关心的是逝者，关心的是请仙的仪式如此隆重，送仙的仪式就没人管吗？”
“强词夺理，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在我们眼中就像是急于毁掉犯罪痕迹的凶手一样！”
“……原来你们是这么看的吗？但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原来七星早就盯上我了，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嗯……做的还不错。
“你再狡辩！就算抛开承办送仙典仪的本意不谈，摩拉的流动可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都是出自北国银行！”
“正是因为数目比较大，我才利用往日的人脉出去找赞助，最终的确与北国银行一拍即合，他们在璃月市场受到排挤，希望能通过此次送仙典仪让璃月人对他们改观。”
“看着我的眼睛，你真能对自己说的话问心无愧吗？我不信。”
千岩军头领个子挺高的，可以与钟离毫无压力的对视，说完这句话后他向钟离逼近一步，双眼死死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一丝波动，平静的可怕……
但他嘴上不饶人：“哼！你已经动摇了，你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出卖了你！”
这让钟离都忍不住内心轻笑，这位千岩军头领唬人的本领倒是不弱，说谎话时眼神也稳得很。
于是他故作沉思道：“好吧，其实是北国银行想要接触帝君的遗体，才主动找上我说要赞助送仙典仪。”
“只有这些吗？你再好好想想！”见诈出东西了，千岩军头领气势更凶。
“这么咄咄逼人干什么，钟离不是都把北国银行的动机说出来了吗？”胡桃掐着腰为钟离打抱不平。
“胡堂主，主动承办送仙典仪的人目的绝对不简单。如果钟离先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也得接受盘问，说不定…连往生堂都要停业一段时间了。”
“喂！往生堂存在的时间可不比七星短多少，我可以把这当成你在威胁我们吗？”
“奉命行事，公事公办！钟离先生能解释清楚的话，自然不会牵连到往生堂，切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
“胡堂主，不必争执。”钟离阻止了冲突的爆发，又请千岩军头领到远处一叙，回来之后，那位头领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
“虽是如此，但按照七星的指示，在事情平息之前你都要待在往生堂不能离开。”
“这当然没什么问题。”
摆脱了千岩军的围困，钟离走向香菱等人，“你们刚才吹的泡泡，想必是香菱大厨的新发明吧？”
“不敢当不敢当！”香菱摇了摇头，“发明人是尘，我只是按他的想法把这泡泡糖做了出来，你也想尝尝吗？”
“能尝尝自然是最好的。”
“喏，正好还有几块剩的。”
在大家的围观中，钟离把一块泡泡糖放到了嘴里，然后他的脸色有些改变，“这是史莱姆？”
“啊！又忘提前说了……抱歉抱歉！”
“无妨，处理到这种程度还好，没那么滑溜溜黏糊糊了……”
他尝试着吹了个泡泡，然后朝王尘点点头：“以普遍理性而论，这糖果不错，好吃又好玩……能想出这种做法的人很厉害。”
“这称赞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得到岩神的赞赏*1。
“对了钟离，你刚才跟那位千岩军头领说了什么？”胡桃好奇的问道。
钟离扫了眼胡桃之外的四人，斟酌着压低声音道：“我跟他说，其实我被『公子』胁迫了，但我暗中告知了凝光，之后往生堂承办送仙典仪都是在配合七星演戏。”
“可恶的『公子』！”胡桃扬了扬拳头。
“呵，胡堂主莫急，说不定其实是我将计就计呢……总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各位不要外传。”
“原来如此。”
“放心，我们会守口如瓶的！”
“嗯，我相信你们。”
之后几人针对泡泡糖展开了讨论，甚至想要策划一场吹泡泡的比赛，不过在敲定细节之前，璃月港的晴空蒙上了阴云……
瞬息之间，黑云投下豆大的水滴向地上的人们发起进攻，雷声与躁动不安的莫名声音不断侵袭着璃月港，璃月港的人们纷纷向云来海更东方的东海望去，海面上出现了几道巨大的‘龙吸水’。
人们各有猜测，这般突兀，肯定不是自然形成，果然就在下一刻，由水蓝色液体构成的庞然大物从海水中抬起头来。
那巨兽体型优美，长有五个头，但是身躯巨大到砸下来就能压碎整个璃月港，让人们根本没有心情欣赏，只是看着就觉得极度压抑。
“天哪！是『漩涡之魔神』！它竟然真的存在！”大街上有人惊呼。
这唤醒了许多人的记忆，那个儿时听过的故事，其原型竟然真的存在，而且还活着？
“它不是被帝君镇压了吗？难道是帝君死后它的封印破开了？”
“不然…都被镇压几千年了，怎么可能突然出来呢，帝君真的死了……”
“这种怪物……没了帝君，谁能匹敌？璃月港恐怕……”
“天要亡我璃月吗！”
“帝君！帝君？帝君……”
失去岩王帝君的渺小人类，在这巨兽面前发出一阵阵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