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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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如期而至，在附中这个地方，成绩就是代表一切的地方，一次成绩的变动，都会是附中所有学生的大喜大悲之时。
学校会按着学生一学期四次大考的总成绩进行排名，根据排名，成绩非常优异者就会被英才班选中，不过吧，很多人都不太抱希望。
英才班一共就三个，能考进去的都是吓死人的高分，比如陈奕崡那种，站在最低级的程安安也就仰望的份，但是吧，现在不同了，程安安默默地在心底立了一个逆天的志向。
满怀壮志豪情的程安安进了考场，听着考试铃声，当接下那试卷的一刻，妈呀，十几年的紧张和激动都用在了此时。
咽了口吐沫星子，程安安拿起了笔，开始一题一题认亲去。
从一下笔，程安安就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妈呀，这些亲戚都是老熟人啊。
两天考下来后，程安安一脸懵逼，拿出那几张a4纸，看着上面的题目，神游着踏在回家的路上。
陈奕崡看着她呆子似的走过去，紧蹙眉头，轻拍上她的脑袋。
“走路看哪？等着撞墙吗？”
责备声紧接传来，程安安摸着脑袋，仰头看着陈奕崡，然后把攥在手中捏的不成样的纸举起来，傻不愣登地说。
“陈奕崡，你偷考试题了？”
陈奕崡白痴一脸地看着她。
“这就是基础题，学校考的也是基础题，你掌握所学的，就都一样做。”
陈奕崡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程安安一脸狐疑，真的吗？真的吗？
不是吧！明明考试卷上超过百分之八十的题型跟这个是一样的，难道这就是好学生自带属性，随便写写的题就是考试题？
在狐疑和忐忑中，程安安熬过了两天周末，金城跟她说这次考试还有点难度，别灰心，虽然对他来说小儿科。
程安安呵呵哒笑了几声，沉默了。
真等老王拿着成绩单来班级时，程安安呼气吐气，坐立不安，两眼放光地盯着老王手里的纸。
而老王几乎也同一时间看想了程安安。
开口直接入正题是：“没想到我们班也有’落网之鱼‘，就说吗，中考一次不能代表全部，我们班的程安安同学虽然已班级倒数的成绩进班，可是这次竟然考过了英才班的一些学生，大家赶紧给予鼓励的掌声。”
一室静谧，无人应答，而后全场爆炸了，路萌萌神奇地看着她同桌。
“你让你爸买通校领导要考卷了？”
浅声问去，程安安一个打嗝来了精神，把一团纸放在了路萌萌跟前。
“这是陈奕崡给我做练习用的题，考试前两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你瞧瞧，你跟我一块做，你现在也能考过英才班的学生。”
程安安面无表情地说来。
路萌萌赶紧地，拿起揉的不像样的纸看，这些个题型，在对比试卷。
“我靠，他怎么做到的？！”
路萌萌用着非人类语调说道，程安安摇摇头。
陈奕崡已经明确表明这就是基础题，肯定是问不出答案了，但……这特么也太蹊跷了，按耐不住的程安安让路萌萌拿着纸团去问问金城，这是不是他们班所做的基础题。
路萌萌还真当了这小跑腿，因为她觉得这也事关她以后考试的命运。
金城看了题，给了一个很感叹的答案。
“难怪考不过他……”
而后，这团纸就彻底成了一个谜。
程安安在短暂的纠结过后，果断不当无头苍蝇了。
因为这特么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了，纠结无用，再想无益，直接拿着成绩单拍在了陈奕崡的胸膛上。
“我踏过了六百名附中学生的尸体来了，陈奕崡，那些约定要求我都不用了，我现在就跟你肩并肩了……咱们就相差一百来名，基本不算个事了。”
陈奕崡瞄了一眼成绩单，折了折放回她手里。
“你下次不会掉？”
他问。
“……”
呃……她没想过。
“掉了我也是你女朋友啦？”
这就是程安安的思绪，陈奕崡白了她一眼。
“我昨个刚收了一封情书，隔壁2班的，成绩年级前二十，据说是他们班的班花，程安安，你说我为什么要一个成绩随时可能掉的没边的人做我女朋友，而不要这个。”
陈奕崡把情书也朝着程安安手里一放，头也不甩一个地走了，程安安看着手里的情书。
炸！毛！了！
小短腿飞起来的跟上。
“陈奕崡你说话不算数！”
“陈奕崡你这个混蛋！”
“陈奕崡你给我站住！”
“……”
直到家门口，程安安的骂声也没停下来，两个妈老远就听到了她的骂声，纷纷站在门口，迎着他俩。
程安安一件两妈，怂了，把话又咽了回去。
两个妈各领各家娃回屋。
程安安被叶女士提着进屋，先是一脸怂，随后赶紧地翻出成绩单壮胆。
“叶女士，快看，我的成绩起飞了，跟宇宙飞船的速度有得一拼。”
叶女士没有被程安安的话所惊喜道，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地上，一道粉红色的信纸上。
程安安吓得赶紧伸手捡，叶女士毕竟是她妈，哪能输她啊，果然拎起来，看着粉红少女告白情书。
“奕崡情书怎么在你这？”
叶女士疑问道。
程安安尬笑一脸。
“陈奕崡让我帮他丢掉的。”
“啪！”
程安安的脑袋最近接连挨揍。
“妈啊！”
“你当你妈三岁小孩使啊，程安安，你过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奕崡了？”
叶女士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直白说道，说得程安安两眼直了，耳根发烫。
“妈……您……您……”
“您什么啊？我是你妈，我看不出来吗？鸡毛毯子都没把你身上的邪气扫了，说明什么？你有心思啊，天天往奕崡屋里跑，之前闹脾气，现在爱学习，你那成绩一出来，校里就打电话到家里来了，现在这奕崡的情书又在你口袋，这不显而易见的事吗？只不过妈没想明白，谁给你这么大勇气，让你追奕崡啊？”
叶女士不愧是会计出身，这账算的一遛一遛的，程安安蒙了半天，问一句。
“妈，你最后一句是人身攻击吗？”
月考如期而至，在附中这个地方，成绩就是代表一切的地方，一次成绩的变动，都会是附中所有学生的大喜大悲之时。
学校会按着学生一学期四次大考的总成绩进行排名，根据排名，成绩非常优异者就会被英才班选中，不过吧，很多人都不太抱希望。
英才班一共就三个，能考进去的都是吓死人的高分，比如陈奕崡那种，站在最低级的程安安也就仰望的份，但是吧，现在不同了，程安安默默地在心底立了一个逆天的志向。
满怀壮志豪情的程安安进了考场，听着考试铃声，当接下那试卷的一刻，妈呀，十几年的紧张和激动都用在了此时。
咽了口吐沫星子，程安安拿起了笔，开始一题一题认亲去。
从一下笔，程安安就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妈呀，这些亲戚都是老熟人啊。
两天考下来后，程安安一脸懵逼，拿出那几张a4纸，看着上面的题目，神游着踏在回家的路上。
陈奕崡看着她呆子似的走过去，紧蹙眉头，轻拍上她的脑袋。
“走路看哪？等着撞墙吗？”
责备声紧接传来，程安安摸着脑袋，仰头看着陈奕崡，然后把攥在手中捏的不成样的纸举起来，傻不愣登地说。
“陈奕崡，你偷考试题了？”
陈奕崡白痴一脸地看着她。
“这就是基础题，学校考的也是基础题，你掌握所学的，就都一样做。”
陈奕崡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程安安一脸狐疑，真的吗？真的吗？
不是吧！明明考试卷上超过百分之八十的题型跟这个是一样的，难道这就是好学生自带属性，随便写写的题就是考试题？
在狐疑和忐忑中，程安安熬过了两天周末，金城跟她说这次考试还有点难度，别灰心，虽然对他来说小儿科。
程安安呵呵哒笑了几声，沉默了。
真等老王拿着成绩单来班级时，程安安呼气吐气，坐立不安，两眼放光地盯着老王手里的纸。
而老王几乎也同一时间看想了程安安。
开口直接入正题是：“没想到我们班也有’落网之鱼‘，就说吗，中考一次不能代表全部，我们班的程安安同学虽然已班级倒数的成绩进班，可是这次竟然考过了英才班的一些学生，大家赶紧给予鼓励的掌声。”
一室静谧，无人应答，而后全场爆炸了，路萌萌神奇地看着她同桌。
“你让你爸买通校领导要考卷了？”
浅声问去，程安安一个打嗝来了精神，把一团纸放在了路萌萌跟前。
“这是陈奕崡给我做练习用的题，考试前两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你瞧瞧，你跟我一块做，你现在也能考过英才班的学生。”
程安安面无表情地说来。
路萌萌赶紧地，拿起揉的不像样的纸看，这些个题型，在对比试卷。
“我靠，他怎么做到的？！”
路萌萌用着非人类语调说道，程安安摇摇头。
陈奕崡已经明确表明这就是基础题，肯定是问不出答案了，但……这特么也太蹊跷了，按耐不住的程安安让路萌萌拿着纸团去问问金城，这是不是他们班所做的基础题。
路萌萌还真当了这小跑腿，因为她觉得这也事关她以后考试的命运。
金城看了题，给了一个很感叹的答案。
“难怪考不过他……”
而后，这团纸就彻底成了一个谜。
程安安在短暂的纠结过后，果断不当无头苍蝇了。
因为这特么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了，纠结无用，再想无益，直接拿着成绩单拍在了陈奕崡的胸膛上。
“我踏过了六百名附中学生的尸体来了，陈奕崡，那些约定要求我都不用了，我现在就跟你肩并肩了……咱们就相差一百来名，基本不算个事了。”
陈奕崡瞄了一眼成绩单，折了折放回她手里。
“你下次不会掉？”
他问。
“……”
呃……她没想过。
“掉了我也是你女朋友啦？”
这就是程安安的思绪，陈奕崡白了她一眼。
“我昨个刚收了一封情书，隔壁2班的，成绩年级前二十，据说是他们班的班花，程安安，你说我为什么要一个成绩随时可能掉的没边的人做我女朋友，而不要这个。”
陈奕崡把情书也朝着程安安手里一放，头也不甩一个地走了，程安安看着手里的情书。
炸！毛！了！
小短腿飞起来的跟上。
“陈奕崡你说话不算数！”
“陈奕崡你这个混蛋！”
“陈奕崡你给我站住！”
“……”
直到家门口，程安安的骂声也没停下来，两个妈老远就听到了她的骂声，纷纷站在门口，迎着他俩。
程安安一件两妈，怂了，把话又咽了回去。
两个妈各领各家娃回屋。
程安安被叶女士提着进屋，先是一脸怂，随后赶紧地翻出成绩单壮胆。
“叶女士，快看，我的成绩起飞了，跟宇宙飞船的速度有得一拼。”
叶女士没有被程安安的话所惊喜道，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地上，一道粉红色的信纸上。
程安安吓得赶紧伸手捡，叶女士毕竟是她妈，哪能输她啊，果然拎起来，看着粉红少女告白情书。
“奕崡情书怎么在你这？”
叶女士疑问道。
程安安尬笑一脸。
“陈奕崡让我帮他丢掉的。”
“啪！”
程安安的脑袋最近接连挨揍。
“妈啊！”
“你当你妈三岁小孩使啊，程安安，你过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奕崡了？”
叶女士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直白说道，说得程安安两眼直了，耳根发烫。
“妈……您……您……”
“您什么啊？我是你妈，我看不出来吗？鸡毛毯子都没把你身上的邪气扫了，说明什么？你有心思啊，天天往奕崡屋里跑，之前闹脾气，现在爱学习，你那成绩一出来，校里就打电话到家里来了，现在这奕崡的情书又在你口袋，这不显而易见的事吗？只不过妈没想明白，谁给你这么大勇气，让你追奕崡啊？”
叶女士不愧是会计出身，这账算的一遛一遛的，程安安蒙了半天，问一句。
“妈，你最后一句是人身攻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