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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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陆展的身份终于揭晓，他不仅仅是上一代的江湖百晓生，而且他还是古凌父亲的老师，他是古凌的师公。
陆展要古凌云做自己的试药童子，当然不是真的要拿他试药，而是要和他谈一下，并且极尽自己之力帮助他。
而他之前对古凌云的关注，也只是为了能够确定他的身份。
“师公，五年发生了什么？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古凌云好奇地问道。
陆展脸上一片慎重，“这件事情暂且不提，山庄出事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提起那件事情，古凌云顿时眼中再度浮现出了一片血光，他似乎陷入又到了那段时光之中，他幽幽地开口，
“那天是我十二岁的生日，山庄里办了一个小型的宴会，山庄的人都在庆祝，而且父亲决定在宴会之后为我筑基……”
“可是宴会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人肚子说痛，然后那个人就去如厕，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肚子痛，茅厕都不够用了……”
“于是很多人就在山庄的空地上解决，一开始的时候拉出来的还是秽1物，可是到后来却是血，甚至有人将肠子都拉了出来……”
“父亲察觉到了不对，于是他让三师兄带我去了后院，然后前院就传来了一阵喊杀声，我本想去看的，可三师兄却是将我打昏，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后院的一口枯井里……”
“我从枯井里面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所有人都死了，父亲死了，三师兄死了，五师兄死了，七师兄也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名剑山庄也没有了……啊……啊……”
“啊……”
“……”
“好了，好了，没事了……”陆展将古凌云抱在了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古凌云逐渐地安静下来，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师公，您听出了什么？”古凌云眼睛红红地问道。
“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宴会上的人应该是中毒，而且是一种奇毒，名曰‘腐菌’。王难姑的毒镜秘府论中有一段话就是用来形容这腐菌，‘死不死，活不活；腐为主，毒为辅；花叶煎人肠，以根解之！’”
陆展此刻的脸上满是凝重，“中了腐菌的毒，症状就像腹泻一样，只是会泻个不停，到最后连五脏六腑都能泻1出去！不过我从没听说过江湖中，竟然有人知道此毒的培育方法……”
腐菌？只是听这名字，倒是感觉不到此毒的凶性。
“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是五年前开始谋划的，但是听到你说，我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早就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陆展感叹地说道。
“您究竟知道些什么？五年前又发生了什么？您能不能告诉我？”古凌云觉得陆展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而这些东西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陆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其实要说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老夫也不为过，因为老夫识人不明，收了一个好徒弟，好义子啊！！”
“江湖百晓生陆博？！！”古凌云惊叫出声。 “不错，就是那个小畜生，”提起陆博，陆展显得尤为激动，显然是对他的恨意颇深。
“五年前我发现他行踪诡秘，于是在一次追踪后发现，他和一个神秘红袍人私下相会，而且两个人密谋对付名剑山庄，对付九阳剑圣……”
说到这里，陆展微微一顿，有些愧疚地看了一眼古凌云，而古凌云却是眼中闪着幽幽的光。
他记得父亲在提到陆博这个人的时候，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再做过多的评价，而那一声轻哼，所代表的涵义可就太多了。
陆展接着说道，“于是我把这件事情和他挑明了，没想到那小畜生竟然对我暗下毒手，我昏迷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在这一呆就是五年时间……”
“江湖上传言我已经死了？”陆展好奇地对古凌云问道。
“是，五年前陆展就对江湖中宣称，您已经过世，由他继承江湖百晓生的名头……”古凌云幽幽地说道。
“他？他也配？”陆展冷冷不屑地说道，然后他又幽幽一叹，
“本来我是想将这个称号传给你父亲的，可是他后来的成就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于是我也就没好意思跟他说这件事情，没想到现在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唉……”
古凌云沉默以对，父亲作为九阳剑圣，确实不可能再去继承百晓生的地位，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关心的，自己关心的是，仇人这么快就浮出了水面。
“师公，所以您的意思是陆博毁了名剑山庄？”古凌云眼中透着冰冷，口气冰冷地说道。
“不，我不认是陆博，因为我太了解他了，他没有那个实力，而且他也没有对剑圣出手的魄力，所以他可能在其中扮演着不光明的角色，但是主谋另有其人……”陆展直接否定了古凌云的推测。
“那这么说来就是那个红袍怪人了？”古凌云的眼中透着冰冷的光芒，冷冷地说道。
“应该可能吧？可是想遍武林之中的所有人，我想不到那个红袍人的身份，难道他是魔门的人？魔门再度复出了？”陆展有些困顿地说道。
“我想陆博一定知道那个红袍怪人的身份，我们只要去问问陆博，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古凌云却是没有纠结那个红袍怪人的身份，因为现在已经抓住了陆博这条线索，事情终究能够真相大白。
最关键的是实力，即便是仇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对付他的实力，而仇人却是可以轻松把自己碾死。
陆展看出了古凌云的心思，他并没有说什么话，他轻轻地拍了拍古凌云的肩膀，“你想要报仇，恐怕必须要达到巅峰宗师才可以，否则你就算见到了仇人也于事无补……”
“师公，请您教我，你能够让父亲成为剑圣，那么您也一定可以让我成为剑圣，只要我能够成为剑圣，那么不管是什么仇人，我都能直接干死他们……”
陆展眉头微皱，他感觉古凌云的戾气好像太重了，但是想到这孩子的遭遇，他心中也就释然。
他知道这很不利于古凌云日后的修炼，不过日后时间还长，自己可以慢慢调教他。
“关于你的身份，你处理的还好，古索应该是已经死了，当年古索离开之后便杳无音信，于是我受你父亲之托打探他的消息，最终得到消息是他去了东海，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那条船也再没有回来……”
古凌云心中一惊，原来还有人知道古索的消息，幸亏他是自己的师公，否则自己的情况就不是现在如此的安然了。
“当时我听到你自称是古索的儿子，于是更加确定你的身份……”陆展看着古凌云说道，而后他眉头忽然一皱，
“不好，不好，你的长相和你父亲很像，若是被有心人注意到，很容易惹来麻烦，恩，我看这样吧，我稍微为你改换一下相貌……”
“以后还变得回来吗？”古凌云沉吟着说道，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这具身体是父亲留给我的，我不想改变……”
陆展身体一僵，他低沉地说道，“可以变回来的，只是让你脸部的肌肉微微发生变化，时机一到，就可以变回来的……”
古凌云听到陆展的话，才放下心来，他恭敬地说道，“那就有劳师公出手了……”
陆展笑着摆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结束这种苦淡的生活，不过如今你出现了，你就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不敢保证让你能够成为下一位剑圣，但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巅峰宗师，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手刃仇人，为剑秋报仇……”
古凌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的，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的，您老人家一定能够见证那一天的到来……”
陆展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然后他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包，里面是一排银光闪闪的银针，
“我用银针封住你脸上的部分肌肉，然后你的脸可能会因为肌肉坏死而僵硬，不过那样也就不会有人，因为你的容貌而怀疑什么了……”
陆展出手如飞，右手在空中一晃，手指间已经出现了三根明晃晃的银针，然后古凌云感觉自己的脸上好似被什么咬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当他感觉自己满脸是针的时候，他感觉麻木已经蔓延了自己的整个面部。
陆展手指不断挥动，轻轻地拂过使得银针不断地颤动，大约过了盏茶功夫之后，陆展伸手将古凌云脸上的银针取下。
他的额头上也是见了一层薄汗，他微微气喘地说道，
“好久没出手，都有些生疏了，不过好在没有出什么问题……”然后他顺手拿起了一边桌子上的镜子，递到了古凌云的跟前，
“来，看看效果怎么样？满不满意？从现在起，再也不会有人认出你了……”
古凌云此刻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脸，他感觉自己的整张脸好像都没有了，手指轻轻地抚摸自己的面庞，脸上好像带着一层面具，根本不是自己脸庞的触感。
他接过镜子，铜镜中出现一个有些陌生的少年，这少年一脸的呆滞。
那少年尝试着撇了撇嘴，但脸上只又嘴动了动而已，脸上其他部位却是没有任何的波动，那样子，就好像是一头僵尸一般。
话说，陆展的身份终于揭晓，他不仅仅是上一代的江湖百晓生，而且他还是古凌父亲的老师，他是古凌的师公。
陆展要古凌云做自己的试药童子，当然不是真的要拿他试药，而是要和他谈一下，并且极尽自己之力帮助他。
而他之前对古凌云的关注，也只是为了能够确定他的身份。
“师公，五年发生了什么？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古凌云好奇地问道。
陆展脸上一片慎重，“这件事情暂且不提，山庄出事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提起那件事情，古凌云顿时眼中再度浮现出了一片血光，他似乎陷入又到了那段时光之中，他幽幽地开口，
“那天是我十二岁的生日，山庄里办了一个小型的宴会，山庄的人都在庆祝，而且父亲决定在宴会之后为我筑基……”
“可是宴会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人肚子说痛，然后那个人就去如厕，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肚子痛，茅厕都不够用了……”
“于是很多人就在山庄的空地上解决，一开始的时候拉出来的还是秽1物，可是到后来却是血，甚至有人将肠子都拉了出来……”
“父亲察觉到了不对，于是他让三师兄带我去了后院，然后前院就传来了一阵喊杀声，我本想去看的，可三师兄却是将我打昏，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后院的一口枯井里……”
“我从枯井里面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所有人都死了，父亲死了，三师兄死了，五师兄死了，七师兄也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名剑山庄也没有了……啊……啊……”
“啊……”
“……”
“好了，好了，没事了……”陆展将古凌云抱在了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古凌云逐渐地安静下来，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师公，您听出了什么？”古凌云眼睛红红地问道。
“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宴会上的人应该是中毒，而且是一种奇毒，名曰‘腐菌’。王难姑的毒镜秘府论中有一段话就是用来形容这腐菌，‘死不死，活不活；腐为主，毒为辅；花叶煎人肠，以根解之！’”
陆展此刻的脸上满是凝重，“中了腐菌的毒，症状就像腹泻一样，只是会泻个不停，到最后连五脏六腑都能泻1出去！不过我从没听说过江湖中，竟然有人知道此毒的培育方法……”
腐菌？只是听这名字，倒是感觉不到此毒的凶性。
“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是五年前开始谋划的，但是听到你说，我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早就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陆展感叹地说道。
“您究竟知道些什么？五年前又发生了什么？您能不能告诉我？”古凌云觉得陆展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而这些东西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陆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其实要说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老夫也不为过，因为老夫识人不明，收了一个好徒弟，好义子啊！！”
“江湖百晓生陆博？！！”古凌云惊叫出声。 “不错，就是那个小畜生，”提起陆博，陆展显得尤为激动，显然是对他的恨意颇深。
“五年前我发现他行踪诡秘，于是在一次追踪后发现，他和一个神秘红袍人私下相会，而且两个人密谋对付名剑山庄，对付九阳剑圣……”
说到这里，陆展微微一顿，有些愧疚地看了一眼古凌云，而古凌云却是眼中闪着幽幽的光。
他记得父亲在提到陆博这个人的时候，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再做过多的评价，而那一声轻哼，所代表的涵义可就太多了。
陆展接着说道，“于是我把这件事情和他挑明了，没想到那小畜生竟然对我暗下毒手，我昏迷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在这一呆就是五年时间……”
“江湖上传言我已经死了？”陆展好奇地对古凌云问道。
“是，五年前陆展就对江湖中宣称，您已经过世，由他继承江湖百晓生的名头……”古凌云幽幽地说道。
“他？他也配？”陆展冷冷不屑地说道，然后他又幽幽一叹，
“本来我是想将这个称号传给你父亲的，可是他后来的成就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于是我也就没好意思跟他说这件事情，没想到现在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唉……”
古凌云沉默以对，父亲作为九阳剑圣，确实不可能再去继承百晓生的地位，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关心的，自己关心的是，仇人这么快就浮出了水面。
“师公，所以您的意思是陆博毁了名剑山庄？”古凌云眼中透着冰冷，口气冰冷地说道。
“不，我不认是陆博，因为我太了解他了，他没有那个实力，而且他也没有对剑圣出手的魄力，所以他可能在其中扮演着不光明的角色，但是主谋另有其人……”陆展直接否定了古凌云的推测。
“那这么说来就是那个红袍怪人了？”古凌云的眼中透着冰冷的光芒，冷冷地说道。
“应该可能吧？可是想遍武林之中的所有人，我想不到那个红袍人的身份，难道他是魔门的人？魔门再度复出了？”陆展有些困顿地说道。
“我想陆博一定知道那个红袍怪人的身份，我们只要去问问陆博，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古凌云却是没有纠结那个红袍怪人的身份，因为现在已经抓住了陆博这条线索，事情终究能够真相大白。
最关键的是实力，即便是仇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对付他的实力，而仇人却是可以轻松把自己碾死。
陆展看出了古凌云的心思，他并没有说什么话，他轻轻地拍了拍古凌云的肩膀，“你想要报仇，恐怕必须要达到巅峰宗师才可以，否则你就算见到了仇人也于事无补……”
“师公，请您教我，你能够让父亲成为剑圣，那么您也一定可以让我成为剑圣，只要我能够成为剑圣，那么不管是什么仇人，我都能直接干死他们……”
陆展眉头微皱，他感觉古凌云的戾气好像太重了，但是想到这孩子的遭遇，他心中也就释然。
他知道这很不利于古凌云日后的修炼，不过日后时间还长，自己可以慢慢调教他。
“关于你的身份，你处理的还好，古索应该是已经死了，当年古索离开之后便杳无音信，于是我受你父亲之托打探他的消息，最终得到消息是他去了东海，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那条船也再没有回来……”
古凌云心中一惊，原来还有人知道古索的消息，幸亏他是自己的师公，否则自己的情况就不是现在如此的安然了。
“当时我听到你自称是古索的儿子，于是更加确定你的身份……”陆展看着古凌云说道，而后他眉头忽然一皱，
“不好，不好，你的长相和你父亲很像，若是被有心人注意到，很容易惹来麻烦，恩，我看这样吧，我稍微为你改换一下相貌……”
“以后还变得回来吗？”古凌云沉吟着说道，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这具身体是父亲留给我的，我不想改变……”
陆展身体一僵，他低沉地说道，“可以变回来的，只是让你脸部的肌肉微微发生变化，时机一到，就可以变回来的……”
古凌云听到陆展的话，才放下心来，他恭敬地说道，“那就有劳师公出手了……”
陆展笑着摆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结束这种苦淡的生活，不过如今你出现了，你就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不敢保证让你能够成为下一位剑圣，但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巅峰宗师，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手刃仇人，为剑秋报仇……”
古凌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的，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的，您老人家一定能够见证那一天的到来……”
陆展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然后他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包，里面是一排银光闪闪的银针，
“我用银针封住你脸上的部分肌肉，然后你的脸可能会因为肌肉坏死而僵硬，不过那样也就不会有人，因为你的容貌而怀疑什么了……”
陆展出手如飞，右手在空中一晃，手指间已经出现了三根明晃晃的银针，然后古凌云感觉自己的脸上好似被什么咬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当他感觉自己满脸是针的时候，他感觉麻木已经蔓延了自己的整个面部。
陆展手指不断挥动，轻轻地拂过使得银针不断地颤动，大约过了盏茶功夫之后，陆展伸手将古凌云脸上的银针取下。
他的额头上也是见了一层薄汗，他微微气喘地说道，
“好久没出手，都有些生疏了，不过好在没有出什么问题……”然后他顺手拿起了一边桌子上的镜子，递到了古凌云的跟前，
“来，看看效果怎么样？满不满意？从现在起，再也不会有人认出你了……”
古凌云此刻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脸，他感觉自己的整张脸好像都没有了，手指轻轻地抚摸自己的面庞，脸上好像带着一层面具，根本不是自己脸庞的触感。
他接过镜子，铜镜中出现一个有些陌生的少年，这少年一脸的呆滞。
那少年尝试着撇了撇嘴，但脸上只又嘴动了动而已，脸上其他部位却是没有任何的波动，那样子，就好像是一头僵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