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东荒风流 第三十二章 《道德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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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输入“王八蛋”，叶凌仁找到了不少有用的讯息。
突然，一条信息映入叶凌仁的目光，叶凌仁随手一指，将那个分屏最大化，充斥满了手机屏幕。
屏幕上，正有一个老者和一个少女在窃窃私语。
“父亲！您真要对他们动手？他们可是……”
“不错！就因为那两个王八蛋不能碰，所以只要他们在天香宫出了意外，天香宫就难辞其咎。你母亲的仇也就报了！”
“可是父亲！兹事体大，万一事情败露，您可如何是好？”
“自打一年前我亲眼看着你母亲死在我面前，我却无能为力，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跟着她死了！如今你顺利突破至固元境，便是在天香宫内，也是有了立足之地，我放心了！此番若是绊不倒那妖女，你便需继续雌伏在她座下，等待时机，来日再给你母亲和为父报仇，顺便夺了她的天香宫！”
“父亲！”
“芷儿！保重！”
言尽于此，老者离去，那少女也消失在夜色中。
看到这里，叶凌仁将监控的视角跟踪在了老者身上，就见那老者趁着夜色，潜入国色堂，紧盯着客居厢房。
前后不过一刻钟，那老者身形剧颤，似乎是遭受了重创，应该便是神念被叶凌仁的朗基努斯之枪击伤所致。
夜色迷蒙间，老者落荒而逃。
哼！
果然是你个老王八蛋！
天香宫两位长老之一的——司徒绝！
便是和司徒绝见面的那少女身份，也被无孔不入的监控系统翻了出来，那少女赫然是天香君的关门弟子莫行芷
一个司徒绝，一个莫行芷，暗中却以父女相称。
尤其是这一对隐秘父女的对话，更是透着诡异和阴谋。
两位王八蛋，分明就是指叶凌仁和玉玲珑。
但是为什么两人在天香宫出事，他们父女就算报仇了？
司徒绝要报的仇，显然是莫行芷的母亲。
司徒家口中的仇人，则是天香宫宫主天香君！
一年前，司徒绝亲眼看着莫行芷的母亲死在他面前……
难道是……不会吧！
一个怀疑，出现在叶凌仁脑海中。
心念一动，叶凌仁调出莫行芷的图像，将之放大到极限，这才招来玉玲珑，拜托对方看莫行芷的图像。
“哼！怎么？你动心了？这丫头长得倒是蛮标致的！”
“师父！咱别闹行吗？我是让你看看：她和谁长得像？”
“像？你要是这么说的话……”紧盯着莫行芷的图像，玉玲珑目不转睛，陡然言道：“花千舞！？”
“这就对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对上了？”
“师父！我恐怕：咱们被人当靶子了！”
言辞间，叶凌仁说破了自己的猜测……
司徒绝和花千舞有过一段夫妻情分，甚至还生下了莫行芷，不知何故，父女俩却在天香宫中装作互不相识。
花千舞一直留守万花谷，直到最终引来杀身之祸。
此番叶凌仁和玉玲珑两人代替海东青巡视天香宫，此事落在别人身上根本不算事，却被司徒绝当成了天赐良机。
如果来的是海东青本人，司徒绝根本不敢胡思乱想。
但玉玲珑和师徒俩代替海东青而来，却让司徒绝看到了希望——只要在天香宫内暗杀了玉玲珑和叶凌仁两人，就算不能引来灵鹫宫的大肆追查，也势必会引来海东青的过问。
届时，天香宫或许不会有事，天香君绝对难辞其咎。
最大的可能，便是像当年的花千舞一般却秘密替换
。
那样一来，花千舞的仇不就报了？
但是在司徒绝的计划中，叶凌仁和玉玲珑两人的性命便是祭奠花千舞的祭品，这一点，是叶凌仁决不允许的。
虽然归根结底，叶凌仁才是花千舞走上绝路的元凶！
但是那又如何？
花千舞不死，叶凌仁哪里能活得这么潇洒？
人生在世，没什么正不正义，只有对自己有没有利！
如今，为了花千舞，司徒绝又站在了叶凌仁的对面。
呼……
还真是一场缠绵悱恻的感情大戏啊！
那么，就让我搭个戏台，咱们好好唱完这出戏！
这么想着，叶凌仁收拾好一应东西，带着玉玲珑走出厢房，径自找上蒙在鼓里的天香君，讨要一席灵宴。
天香君看着一本正经来讨饭的叶凌仁，神色阴晴不定。
最终，天香君还是耐着性子满足了叶凌仁的荒唐要求。
席间，叶凌仁随口言道：“宫主！听闻天香宫不光有宫主是六重合神境高手，另有两位锻体境长老。一位镇守万花谷，还有一位呢？前天就没见人，今天还是不方便拜见吗？”
“尊使是说司徒长老？司徒长老正在闭关，不便见客！”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听闻宫主座下有一名关门弟子，名唤莫行芷，容颜绝秀，品性纯厚，端的是窈窕淑女。不知这位关门弟子有没有在闭关啊？可否代为引荐一二？”
“这……”天香君闻言，脸上的神色难看到极点。
可恶！
哪里来的臭小子！
你当我天香宫是什么地方？
胡吃海喝也就算了，竟敢当着本宫的面点小姐？
何况莫行芷不是旁人，而是天香君最为器重的关门弟子，天香君甚至有意将自己的衣钵和天香宫传承给莫行芷。
平日里，天香君视莫行芷如徒如女，岂容叶凌仁玷污？
不等天香君做出决断，一抹倩影，款款而来，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叶凌仁只在监控画面中见过的莫行芷！
“师父！既然尊使要见行芷，行芷岂敢避而不见？”朝天香君缓缓一礼，莫行芷朝着叶凌仁笑言：“尊使年轻有为，前途无量，行芷今日有缘得见尊使，自当为尊使满盏！”
言辞间，莫行芷来到叶凌仁面前，伸手举起酒壶，往叶凌仁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中倒满灵酒，也不知何故，素手轻颤间，莫行芷一枚嫣红的指甲盖沾染酒水，如蜻蜓点水。
莫行芷却浑不在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灵酒。
举起酒杯，莫行芷先干为敬，却见叶凌仁一动不动。
“尊使！你我有缘，何不一饮而尽？”
“因为——我不想死！”
突兀地，叶凌仁朝着莫行芷如是言道。
此言一出，莫行芷脸上的笑容一僵，与此同时，天香君和玉玲珑尽皆一愣，玉玲珑更是站起身来。
“尊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着莫行芷和叶凌仁，天香君才想说些什么，却被叶凌仁打断：“宫主啊宫主！您这天香宫虽然环境优雅，幽香扑鼻，却难免藏污纳垢啊！”
“哼！尊使！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声冷哼间，天香君也站起身来，周身气势若隐若现。
“宫主稍安勿躁！”却是叶凌仁，自始而终端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就让晚辈给宫主讲个故事吧？”
浑然不顾天香君想不想听，叶凌仁说破了花千舞之事。
天香君和莫行芷本还无动于衷，但是渐渐的，这一对师徒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精彩，到最后，更是异彩纷呈。
“司徒绝！你竟敢骗
我！？”
一声怒喝间，天香君一掌击打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桌还没有动筷的上好灵宴，就这么被天香君糟蹋殆尽。
便在这时，好似听到了天香君的呼唤，司徒绝姗姗来迟。
就见司徒绝脸色苍白，精神萎靡，显然前一晚叶凌仁用朗基努斯之枪打的那一枪，让这老王八蛋很不好受。
尽管如此，司徒绝还是一身风流，满怀倜傥。
显然，这老小子年轻时确实是一表人才，难怪能把天香君和花千舞迷得团团转，甚至不惜为他反目成仇。
哼！
不好受的，还在后边呢！
“婉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行芷这丫头长得像那贱人，你却一再维护，我这才将她收为关门弟子，还悉心栽培，全力呵护，把她当成了我的衣钵传人。原来如此！原来她就是你和那贱人生下的野种！是不是？”
“婉儿……”
“啧啧啧！”却是叶凌仁，隔岸的不怕火大，继续火上浇油：“原来如此！司徒前辈！有宫主这等国色天香你不珍惜，却去外边偷采花花草草，你说你找别人也就算了，还偏偏找花千舞那贱人。我正奇怪呢！万花谷不过是一处种植花草的花圃，怎么花千舞那贱人还精通制香术了？难道是无师自通？如今看来，那贱人的制香术该不会也是你教的吧？”
“你！”
“哎呀！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呢？还是道德的沦丧啊？欢迎收看本期情感大戏——《道德观察》！”
屈指敲击着莫行芷满盏的酒杯，叶凌仁看着好戏。
“我杀了你！”
陡然怒吼一声，司徒绝苍白着脸色，不要命地杀向叶凌仁，与此同时，莫行芷也砸碎了酒杯，一同杀向叶凌仁。
一个是五重锻体境修士，一个是四重固元境修士，父女两人同心，联手杀向叶凌仁这个二重炼心境修士。
叶凌仁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是轻唤一声——宫主！
天香君闻言浑身一颤，脸色数变间，终于冷哼一声。
一声过处，一股神识波动席卷全场，不管是司徒绝还是莫行芷，都在叶凌仁三尺开外停下身形，不得寸进。
神识威压，绝杀神念！
身为六重合神境修士，天香君自然已经凝聚神识。
别说司徒绝前一晚刚刚被叶凌仁以朗基努斯之枪重创了神念，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司徒绝，也不是天香君的对手。
再说天香君不是为了叶凌仁出手的，而是为了她自己。
因为就像司徒绝之前和莫行芷谋划的，一旦叶凌仁和玉玲珑两人在天香宫出了什么意外，天香君难辞其咎。
司徒绝暗杀叶凌仁和玉玲珑的计划，分明就是针对天香君而来，天香君哪里还会不知道司徒绝的险恶用心？
司徒绝也知道，今日他是在劫难逃！
临死前，司徒绝看也不看天香君，却痴痴地看着莫行芷。
莫行芷的长相，确实像极了花千舞……
却在这时，莫行芷姣好的容颜突然爆裂开来！
便是端坐在椅子上装B的叶凌仁，也被这血腥一幕吓了一跳，正看着莫行芷的司徒绝，更是一脸悲痛的怒吼出声。
然后，悲痛欲绝，伤心而亡！
“尊使！这个结果，可还满意？”冷冷地看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叶凌仁，连杀两人的天香君森然冷语：“属下办事不利，连累尊使遇险，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尊使赐罪！”
赐罪？
谁他妈敢给你赐罪啊？
我可不想像莫行芷一样突然被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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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条信息映入叶凌仁的目光，叶凌仁随手一指，将那个分屏最大化，充斥满了手机屏幕。
屏幕上，正有一个老者和一个少女在窃窃私语。
“父亲！您真要对他们动手？他们可是……”
“不错！就因为那两个王八蛋不能碰，所以只要他们在天香宫出了意外，天香宫就难辞其咎。你母亲的仇也就报了！”
“可是父亲！兹事体大，万一事情败露，您可如何是好？”
“自打一年前我亲眼看着你母亲死在我面前，我却无能为力，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跟着她死了！如今你顺利突破至固元境，便是在天香宫内，也是有了立足之地，我放心了！此番若是绊不倒那妖女，你便需继续雌伏在她座下，等待时机，来日再给你母亲和为父报仇，顺便夺了她的天香宫！”
“父亲！”
“芷儿！保重！”
言尽于此，老者离去，那少女也消失在夜色中。
看到这里，叶凌仁将监控的视角跟踪在了老者身上，就见那老者趁着夜色，潜入国色堂，紧盯着客居厢房。
前后不过一刻钟，那老者身形剧颤，似乎是遭受了重创，应该便是神念被叶凌仁的朗基努斯之枪击伤所致。
夜色迷蒙间，老者落荒而逃。
哼！
果然是你个老王八蛋！
天香宫两位长老之一的——司徒绝！
便是和司徒绝见面的那少女身份，也被无孔不入的监控系统翻了出来，那少女赫然是天香君的关门弟子莫行芷
一个司徒绝，一个莫行芷，暗中却以父女相称。
尤其是这一对隐秘父女的对话，更是透着诡异和阴谋。
两位王八蛋，分明就是指叶凌仁和玉玲珑。
但是为什么两人在天香宫出事，他们父女就算报仇了？
司徒绝要报的仇，显然是莫行芷的母亲。
司徒家口中的仇人，则是天香宫宫主天香君！
一年前，司徒绝亲眼看着莫行芷的母亲死在他面前……
难道是……不会吧！
一个怀疑，出现在叶凌仁脑海中。
心念一动，叶凌仁调出莫行芷的图像，将之放大到极限，这才招来玉玲珑，拜托对方看莫行芷的图像。
“哼！怎么？你动心了？这丫头长得倒是蛮标致的！”
“师父！咱别闹行吗？我是让你看看：她和谁长得像？”
“像？你要是这么说的话……”紧盯着莫行芷的图像，玉玲珑目不转睛，陡然言道：“花千舞！？”
“这就对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对上了？”
“师父！我恐怕：咱们被人当靶子了！”
言辞间，叶凌仁说破了自己的猜测……
司徒绝和花千舞有过一段夫妻情分，甚至还生下了莫行芷，不知何故，父女俩却在天香宫中装作互不相识。
花千舞一直留守万花谷，直到最终引来杀身之祸。
此番叶凌仁和玉玲珑两人代替海东青巡视天香宫，此事落在别人身上根本不算事，却被司徒绝当成了天赐良机。
如果来的是海东青本人，司徒绝根本不敢胡思乱想。
但玉玲珑和师徒俩代替海东青而来，却让司徒绝看到了希望——只要在天香宫内暗杀了玉玲珑和叶凌仁两人，就算不能引来灵鹫宫的大肆追查，也势必会引来海东青的过问。
届时，天香宫或许不会有事，天香君绝对难辞其咎。
最大的可能，便是像当年的花千舞一般却秘密替换
。
那样一来，花千舞的仇不就报了？
但是在司徒绝的计划中，叶凌仁和玉玲珑两人的性命便是祭奠花千舞的祭品，这一点，是叶凌仁决不允许的。
虽然归根结底，叶凌仁才是花千舞走上绝路的元凶！
但是那又如何？
花千舞不死，叶凌仁哪里能活得这么潇洒？
人生在世，没什么正不正义，只有对自己有没有利！
如今，为了花千舞，司徒绝又站在了叶凌仁的对面。
呼……
还真是一场缠绵悱恻的感情大戏啊！
那么，就让我搭个戏台，咱们好好唱完这出戏！
这么想着，叶凌仁收拾好一应东西，带着玉玲珑走出厢房，径自找上蒙在鼓里的天香君，讨要一席灵宴。
天香君看着一本正经来讨饭的叶凌仁，神色阴晴不定。
最终，天香君还是耐着性子满足了叶凌仁的荒唐要求。
席间，叶凌仁随口言道：“宫主！听闻天香宫不光有宫主是六重合神境高手，另有两位锻体境长老。一位镇守万花谷，还有一位呢？前天就没见人，今天还是不方便拜见吗？”
“尊使是说司徒长老？司徒长老正在闭关，不便见客！”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听闻宫主座下有一名关门弟子，名唤莫行芷，容颜绝秀，品性纯厚，端的是窈窕淑女。不知这位关门弟子有没有在闭关啊？可否代为引荐一二？”
“这……”天香君闻言，脸上的神色难看到极点。
可恶！
哪里来的臭小子！
你当我天香宫是什么地方？
胡吃海喝也就算了，竟敢当着本宫的面点小姐？
何况莫行芷不是旁人，而是天香君最为器重的关门弟子，天香君甚至有意将自己的衣钵和天香宫传承给莫行芷。
平日里，天香君视莫行芷如徒如女，岂容叶凌仁玷污？
不等天香君做出决断，一抹倩影，款款而来，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叶凌仁只在监控画面中见过的莫行芷！
“师父！既然尊使要见行芷，行芷岂敢避而不见？”朝天香君缓缓一礼，莫行芷朝着叶凌仁笑言：“尊使年轻有为，前途无量，行芷今日有缘得见尊使，自当为尊使满盏！”
言辞间，莫行芷来到叶凌仁面前，伸手举起酒壶，往叶凌仁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中倒满灵酒，也不知何故，素手轻颤间，莫行芷一枚嫣红的指甲盖沾染酒水，如蜻蜓点水。
莫行芷却浑不在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灵酒。
举起酒杯，莫行芷先干为敬，却见叶凌仁一动不动。
“尊使！你我有缘，何不一饮而尽？”
“因为——我不想死！”
突兀地，叶凌仁朝着莫行芷如是言道。
此言一出，莫行芷脸上的笑容一僵，与此同时，天香君和玉玲珑尽皆一愣，玉玲珑更是站起身来。
“尊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着莫行芷和叶凌仁，天香君才想说些什么，却被叶凌仁打断：“宫主啊宫主！您这天香宫虽然环境优雅，幽香扑鼻，却难免藏污纳垢啊！”
“哼！尊使！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声冷哼间，天香君也站起身来，周身气势若隐若现。
“宫主稍安勿躁！”却是叶凌仁，自始而终端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就让晚辈给宫主讲个故事吧？”
浑然不顾天香君想不想听，叶凌仁说破了花千舞之事。
天香君和莫行芷本还无动于衷，但是渐渐的，这一对师徒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精彩，到最后，更是异彩纷呈。
“司徒绝！你竟敢骗
我！？”
一声怒喝间，天香君一掌击打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桌还没有动筷的上好灵宴，就这么被天香君糟蹋殆尽。
便在这时，好似听到了天香君的呼唤，司徒绝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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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司徒绝还是一身风流，满怀倜傥。
显然，这老小子年轻时确实是一表人才，难怪能把天香君和花千舞迷得团团转，甚至不惜为他反目成仇。
哼！
不好受的，还在后边呢！
“婉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行芷这丫头长得像那贱人，你却一再维护，我这才将她收为关门弟子，还悉心栽培，全力呵护，把她当成了我的衣钵传人。原来如此！原来她就是你和那贱人生下的野种！是不是？”
“婉儿……”
“啧啧啧！”却是叶凌仁，隔岸的不怕火大，继续火上浇油：“原来如此！司徒前辈！有宫主这等国色天香你不珍惜，却去外边偷采花花草草，你说你找别人也就算了，还偏偏找花千舞那贱人。我正奇怪呢！万花谷不过是一处种植花草的花圃，怎么花千舞那贱人还精通制香术了？难道是无师自通？如今看来，那贱人的制香术该不会也是你教的吧？”
“你！”
“哎呀！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呢？还是道德的沦丧啊？欢迎收看本期情感大戏——《道德观察》！”
屈指敲击着莫行芷满盏的酒杯，叶凌仁看着好戏。
“我杀了你！”
陡然怒吼一声，司徒绝苍白着脸色，不要命地杀向叶凌仁，与此同时，莫行芷也砸碎了酒杯，一同杀向叶凌仁。
一个是五重锻体境修士，一个是四重固元境修士，父女两人同心，联手杀向叶凌仁这个二重炼心境修士。
叶凌仁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是轻唤一声——宫主！
天香君闻言浑身一颤，脸色数变间，终于冷哼一声。
一声过处，一股神识波动席卷全场，不管是司徒绝还是莫行芷，都在叶凌仁三尺开外停下身形，不得寸进。
神识威压，绝杀神念！
身为六重合神境修士，天香君自然已经凝聚神识。
别说司徒绝前一晚刚刚被叶凌仁以朗基努斯之枪重创了神念，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司徒绝，也不是天香君的对手。
再说天香君不是为了叶凌仁出手的，而是为了她自己。
因为就像司徒绝之前和莫行芷谋划的，一旦叶凌仁和玉玲珑两人在天香宫出了什么意外，天香君难辞其咎。
司徒绝暗杀叶凌仁和玉玲珑的计划，分明就是针对天香君而来，天香君哪里还会不知道司徒绝的险恶用心？
司徒绝也知道，今日他是在劫难逃！
临死前，司徒绝看也不看天香君，却痴痴地看着莫行芷。
莫行芷的长相，确实像极了花千舞……
却在这时，莫行芷姣好的容颜突然爆裂开来！
便是端坐在椅子上装B的叶凌仁，也被这血腥一幕吓了一跳，正看着莫行芷的司徒绝，更是一脸悲痛的怒吼出声。
然后，悲痛欲绝，伤心而亡！
“尊使！这个结果，可还满意？”冷冷地看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叶凌仁，连杀两人的天香君森然冷语：“属下办事不利，连累尊使遇险，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尊使赐罪！”
赐罪？
谁他妈敢给你赐罪啊？
我可不想像莫行芷一样突然被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