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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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试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中甚至包括了自己“萧炎”的假名，但均以失败告终。
这女人倒是有拒绝的耐心。
不过，如果给了真名…会不会有危险？
沉吟片刻，他轻轻摇头。
应该不会。
在这个游戏中，仅三种获取商品的方式：
睡觉，用人肉换钱，以及告知真名。
如果参与玩家都很精明、没有迅速出现伤亡的话，第二个方案将被直接pASS。在剩下的第一、第三两个方案中，感觉后者的风险较小，不应该会出事。
否则，不死人就没食物，没食物就会被饿死，即使饿不死也会头晕眼花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
游戏应该不会设置这样一个无解的闭环。
经过片刻的心理挣扎，他最后作出决定。
“梁学成。这个名字行吗？”
自己与他是在首次游戏中认识的，这家伙不是那种精明的人，他也许用的就是真名。
女人沉默了两秒，随后点头：“可以的。25+5=30，你现在一共可以从商店带走30元的商品。”
果然。
“我现在只拿走5元的食物，剩下的25暂存在你这里，之后需要的时候再来取，可以吧？”
“嗯啊。”
想了一会儿，林朔又问：“你和别人睡觉的目的就是想将来能吃上孩…美味的食材吧？那如果有个方法不睡觉也有可能达到这个目标，你愿意付出多少钱？”
“嗯…可以，但是得打个对折，50吧。”
“为什么？”
“因为睡觉的时候还很舒服呢。”
她有些羞涩地说道，林朔嘴角微抽。
之后，他又在商店内浏览了一遍，发现虽然这儿的猪肉价格便宜得跟白送一样，可家里炉灶用不了，终归不可能吃生食。
此外，他还在商店的角落发现了黄符，这些黄符的位置非常隐蔽，走马观花的话很容易疏忽。黄符上刻画的纹路与自己先前找到的那两张黄符完全相同。
不过，这些黄符的价格非常高，仅一张就需要8元钱。
“这些符有什么用？”
“不知道欸，我偶尔会将它们撕碎泡水喝。”
女人回答。
最终，林朔用这5元买了两根巧克力。
结账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收银台上放着一把银色的钥匙，钥匙上还挂着一枚瓶盖大小的玉佩。
难不成是七楼大门的钥匙？不，不对，七楼大门很大，钥匙孔也很大，这钥匙的个头太小了，与之不匹配。
莫非……
“这钥匙是用来打开刚才房间内的那扇银白色大门的？”
他尝试着问道。
“不知道耶。”
“不知道？”
“因为我没有开过那扇门呀，”女人拿起钥匙，将其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把钥匙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说话开始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了。
林朔心中摇头，没有继续往下问。
哪怕这把钥匙真的可以打开那扇门，现在必然也不是开门的时机。
结账后，他离开超市。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离开后，女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块崭新的小木牌，并用雕刀熟稔地在木牌上刻出三个工工整整的汉字：梁学成。
最后，她闭上眼，轻轻在木牌上落下了一个吻。
……
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了。
随着黑夜到来，环境温度也有显着降低。窗外的风丝丝灌入衣领，带来一抹诡谲的冷意。
手里的煤油灯散发着温柔的光。
上至2楼，付清文还在走廊上守着，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女生，八月三。
旁边就是大开的房门，有光露出。
“我想见你们的老大。”
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十分钟后，凤傲天的房间内。
“嗯……”
凤傲天陷入沉思。
就在刚才，林朔将胖虎的死讯以及在商店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除了黄符跟钥匙的事，其他的都没隐瞒。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干什么？”
凤傲天看着林朔的双眼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嗯。”
林朔点头：“如果到时候能从那女人手里弄到钱，咱们七三分。”
“我只有7成？”
“不，7成是我的，你拿剩下的3成。”
“呵呵。”
凤傲天冷笑：“我需要做什么？”
“死体取精这事我不会做，你手下的人里面有没有医生？让他动刀。”
没错，这就是林朔的打算。
男人死后，其体内的精子并不会迅速死亡，它们往往还能保持数个时辰的活力。
因此，医学上便诞生出了死体取精的技术，且该技术在临床上有过多次成功案例。
当然，用这种方式取出来的米青液内的精子活性通常不如正常情况下高。如果在这种没有卫生保障的环境里动手术，要想保证活性就更难了。
但既然女人都那么说了，试试总归没差。
“我来动刀。”
凤傲天双手抱胸。
“你会？”
林朔表示怀疑。
“当然！不过，3成太少，你得表现出你的诚意。”
凤傲天语气铿锵。
开玩笑，我凤傲天可是和龙傲天齐名的存在！
区区死体取精，当然是……不会。
她又不是医生。
到时候夏寄八乱来几刀就成，就算得到的米青液活性再差，小蝌蚪们也不至于死光光吧？
最后，二人谈妥，五五分成。
而实际上，林朔本来的目的就是五五分。
不过，他选择先提出了一个让人比较难接受的条件，之后再降低自己的标准，表现出让步态度，从而凤傲天更容易接受自己的提议。
这便是心理学上的「门面效应」。
上至五楼后，他首先遇到的是楼梯口的罗鹰，于是慷慨地分给对方半块巧克力，半遮半掩地跟他说了一些情报。
“你也能看出来吧？光头强这人不是很靠谱。万一他之后出现了什么决策失误，咱们可不能跟着遭殃，得找后路。”
“我现在与凤傲天是合作关系。这些事，目前我只告诉了你一个。”
“放心，我肯定保密。”
罗鹰有些感动，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他和林朔都住在六楼，当然不可能轻易卖队友。
接着，林朔来到光头强的房间，将他拖住，并将除钥匙和黄符外的事都详尽地告诉了他。
不料林朔走这一趟居然能收获这么多情报，光头强惊喜万分，并深深感慨，自己果然慧眼识人！
这萧炎不光有能力，并且有了情报也不藏着掖着，主打的就是两个字：
忠！诚！
趁这个机会，凤傲天迅速上楼，罗鹰装作没看见，直接放行。
他自然也没有完全相信林朔，但至少对方现在做的事不会影响自己的利益。
而且，这巧克力，真香，真甜，真丝滑。
十分钟后，凤傲天拿着一个装了豆浆的小瓶子走下楼，接着在理唐王的护送下前往商店。
十五分钟后，林、凤二人再碰头。
这次，凤傲天手里提着两个袋子，两边分别装了同等重量的食物。
“喏，这是你的。”
她将其中一个袋子递给林朔。
“这里面是价值多少钱的食物？”
“15。”
凤傲天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15？”
林朔嗤笑：“我之前询问过那个女人，她表示可以给价值大概45元的食物。五五分的话，我应该能拿到22.5元的量才对。”
“说我没有诚意，现在没诚意的到底是谁？你要是继续这样坑、骗，咱们也没必要继续聊下去了！”
45？
凤傲天一愣，自己明明拿到了50元的食物。
莫非，那女人觉得自己送过去的豆浆质量不错，所以额外又加了5元？
啧，我这刀法，不去参加食戟可惜了。
“你误会了，我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你，看你的心思够不够缜密。我对我的合作伙伴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而现在，我认为你够格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狡辩，接着又拿了些食物放进林朔的口袋：“喏，给你加上了，现在绝对够量。”
“…呵。”
林朔冷哼，随即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凤傲天也哼了一声。
“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又过了一段时间，林朔和梁学成见了面。
“长话短说。”
随后，他叽里呱啦地跟梁学成说了一堆，八分真，两分假。
“林哥，你这……”
梁学成感动的稀里哗啦！
虽然他和凤傲天相处不多，但能感觉到这女人有手段，也有心机。
自家林哥居然能从她手里拿到这么些食物……
想必肯定为此付出了不小代价！
“喏，给你一些。”
林朔送给梁学成一块巧克力和一个仙贝。
“可我……”
“给你，你就收下。”
林朔笑道：“咱俩毕竟是从试炼关开始就认识的老战友了，这次再碰上也是缘分。一起努力，携手通关。”
“…好！”
梁学成用力点头，差点儿就要感动得掉小珍珠了。
“哥，先前试炼关的时候，是小梁我不懂事，嘴贱，说话不过脑子！冒犯到了您，我向您道歉。”
他深吸一口气，信誓旦旦：“放心，从此往后我就是您的人，您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不必如此，大家是朋友，有事一起商量就好。”
林朔笑着摇头：“另外，还有件事……”
最后，兜兜转转一阵，他又来到光头强的房间。
五分钟后。
“嗯？”
光头强意外：“你的意思是，那个叫梁学成的希望和我们这边建立联系？”
“对。一方面，他对凤傲天不太信任；另一方面，我和他认识，而我又是你这边的人，所以凤傲天对他也有戒心。”
“他跟我说，如果他后续真遇上什么麻烦，希望你能帮忙搭一手。”
林朔如此说道。
他并没有说梁学成打算直接加入己方或是做卧底，而是表示对方打算为自己留退路。
这样才更真实。
光头强心中微喜，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没了，他就让我过来传个话。具体内容，恐怕还得你找机会亲自去跟他谈。”
“…知道了。”
光头强点了点头：“辛苦了，往后你就是我光头强的好兄弟。”
“应该的，大家都是为了活下去。”
林朔点头。
看看，看看？
他还得谢谢咱呢。
于是，他又试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中甚至包括了自己“萧炎”的假名，但均以失败告终。
这女人倒是有拒绝的耐心。
不过，如果给了真名…会不会有危险？
沉吟片刻，他轻轻摇头。
应该不会。
在这个游戏中，仅三种获取商品的方式：
睡觉，用人肉换钱，以及告知真名。
如果参与玩家都很精明、没有迅速出现伤亡的话，第二个方案将被直接pASS。在剩下的第一、第三两个方案中，感觉后者的风险较小，不应该会出事。
否则，不死人就没食物，没食物就会被饿死，即使饿不死也会头晕眼花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
游戏应该不会设置这样一个无解的闭环。
经过片刻的心理挣扎，他最后作出决定。
“梁学成。这个名字行吗？”
自己与他是在首次游戏中认识的，这家伙不是那种精明的人，他也许用的就是真名。
女人沉默了两秒，随后点头：“可以的。25+5=30，你现在一共可以从商店带走30元的商品。”
果然。
“我现在只拿走5元的食物，剩下的25暂存在你这里，之后需要的时候再来取，可以吧？”
“嗯啊。”
想了一会儿，林朔又问：“你和别人睡觉的目的就是想将来能吃上孩…美味的食材吧？那如果有个方法不睡觉也有可能达到这个目标，你愿意付出多少钱？”
“嗯…可以，但是得打个对折，50吧。”
“为什么？”
“因为睡觉的时候还很舒服呢。”
她有些羞涩地说道，林朔嘴角微抽。
之后，他又在商店内浏览了一遍，发现虽然这儿的猪肉价格便宜得跟白送一样，可家里炉灶用不了，终归不可能吃生食。
此外，他还在商店的角落发现了黄符，这些黄符的位置非常隐蔽，走马观花的话很容易疏忽。黄符上刻画的纹路与自己先前找到的那两张黄符完全相同。
不过，这些黄符的价格非常高，仅一张就需要8元钱。
“这些符有什么用？”
“不知道欸，我偶尔会将它们撕碎泡水喝。”
女人回答。
最终，林朔用这5元买了两根巧克力。
结账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收银台上放着一把银色的钥匙，钥匙上还挂着一枚瓶盖大小的玉佩。
难不成是七楼大门的钥匙？不，不对，七楼大门很大，钥匙孔也很大，这钥匙的个头太小了，与之不匹配。
莫非……
“这钥匙是用来打开刚才房间内的那扇银白色大门的？”
他尝试着问道。
“不知道耶。”
“不知道？”
“因为我没有开过那扇门呀，”女人拿起钥匙，将其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把钥匙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说话开始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了。
林朔心中摇头，没有继续往下问。
哪怕这把钥匙真的可以打开那扇门，现在必然也不是开门的时机。
结账后，他离开超市。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离开后，女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块崭新的小木牌，并用雕刀熟稔地在木牌上刻出三个工工整整的汉字：梁学成。
最后，她闭上眼，轻轻在木牌上落下了一个吻。
……
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了。
随着黑夜到来，环境温度也有显着降低。窗外的风丝丝灌入衣领，带来一抹诡谲的冷意。
手里的煤油灯散发着温柔的光。
上至2楼，付清文还在走廊上守着，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女生，八月三。
旁边就是大开的房门，有光露出。
“我想见你们的老大。”
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十分钟后，凤傲天的房间内。
“嗯……”
凤傲天陷入沉思。
就在刚才，林朔将胖虎的死讯以及在商店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除了黄符跟钥匙的事，其他的都没隐瞒。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干什么？”
凤傲天看着林朔的双眼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嗯。”
林朔点头：“如果到时候能从那女人手里弄到钱，咱们七三分。”
“我只有7成？”
“不，7成是我的，你拿剩下的3成。”
“呵呵。”
凤傲天冷笑：“我需要做什么？”
“死体取精这事我不会做，你手下的人里面有没有医生？让他动刀。”
没错，这就是林朔的打算。
男人死后，其体内的精子并不会迅速死亡，它们往往还能保持数个时辰的活力。
因此，医学上便诞生出了死体取精的技术，且该技术在临床上有过多次成功案例。
当然，用这种方式取出来的米青液内的精子活性通常不如正常情况下高。如果在这种没有卫生保障的环境里动手术，要想保证活性就更难了。
但既然女人都那么说了，试试总归没差。
“我来动刀。”
凤傲天双手抱胸。
“你会？”
林朔表示怀疑。
“当然！不过，3成太少，你得表现出你的诚意。”
凤傲天语气铿锵。
开玩笑，我凤傲天可是和龙傲天齐名的存在！
区区死体取精，当然是……不会。
她又不是医生。
到时候夏寄八乱来几刀就成，就算得到的米青液活性再差，小蝌蚪们也不至于死光光吧？
最后，二人谈妥，五五分成。
而实际上，林朔本来的目的就是五五分。
不过，他选择先提出了一个让人比较难接受的条件，之后再降低自己的标准，表现出让步态度，从而凤傲天更容易接受自己的提议。
这便是心理学上的「门面效应」。
上至五楼后，他首先遇到的是楼梯口的罗鹰，于是慷慨地分给对方半块巧克力，半遮半掩地跟他说了一些情报。
“你也能看出来吧？光头强这人不是很靠谱。万一他之后出现了什么决策失误，咱们可不能跟着遭殃，得找后路。”
“我现在与凤傲天是合作关系。这些事，目前我只告诉了你一个。”
“放心，我肯定保密。”
罗鹰有些感动，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他和林朔都住在六楼，当然不可能轻易卖队友。
接着，林朔来到光头强的房间，将他拖住，并将除钥匙和黄符外的事都详尽地告诉了他。
不料林朔走这一趟居然能收获这么多情报，光头强惊喜万分，并深深感慨，自己果然慧眼识人！
这萧炎不光有能力，并且有了情报也不藏着掖着，主打的就是两个字：
忠！诚！
趁这个机会，凤傲天迅速上楼，罗鹰装作没看见，直接放行。
他自然也没有完全相信林朔，但至少对方现在做的事不会影响自己的利益。
而且，这巧克力，真香，真甜，真丝滑。
十分钟后，凤傲天拿着一个装了豆浆的小瓶子走下楼，接着在理唐王的护送下前往商店。
十五分钟后，林、凤二人再碰头。
这次，凤傲天手里提着两个袋子，两边分别装了同等重量的食物。
“喏，这是你的。”
她将其中一个袋子递给林朔。
“这里面是价值多少钱的食物？”
“15。”
凤傲天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15？”
林朔嗤笑：“我之前询问过那个女人，她表示可以给价值大概45元的食物。五五分的话，我应该能拿到22.5元的量才对。”
“说我没有诚意，现在没诚意的到底是谁？你要是继续这样坑、骗，咱们也没必要继续聊下去了！”
45？
凤傲天一愣，自己明明拿到了50元的食物。
莫非，那女人觉得自己送过去的豆浆质量不错，所以额外又加了5元？
啧，我这刀法，不去参加食戟可惜了。
“你误会了，我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你，看你的心思够不够缜密。我对我的合作伙伴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而现在，我认为你够格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狡辩，接着又拿了些食物放进林朔的口袋：“喏，给你加上了，现在绝对够量。”
“…呵。”
林朔冷哼，随即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凤傲天也哼了一声。
“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又过了一段时间，林朔和梁学成见了面。
“长话短说。”
随后，他叽里呱啦地跟梁学成说了一堆，八分真，两分假。
“林哥，你这……”
梁学成感动的稀里哗啦！
虽然他和凤傲天相处不多，但能感觉到这女人有手段，也有心机。
自家林哥居然能从她手里拿到这么些食物……
想必肯定为此付出了不小代价！
“喏，给你一些。”
林朔送给梁学成一块巧克力和一个仙贝。
“可我……”
“给你，你就收下。”
林朔笑道：“咱俩毕竟是从试炼关开始就认识的老战友了，这次再碰上也是缘分。一起努力，携手通关。”
“…好！”
梁学成用力点头，差点儿就要感动得掉小珍珠了。
“哥，先前试炼关的时候，是小梁我不懂事，嘴贱，说话不过脑子！冒犯到了您，我向您道歉。”
他深吸一口气，信誓旦旦：“放心，从此往后我就是您的人，您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不必如此，大家是朋友，有事一起商量就好。”
林朔笑着摇头：“另外，还有件事……”
最后，兜兜转转一阵，他又来到光头强的房间。
五分钟后。
“嗯？”
光头强意外：“你的意思是，那个叫梁学成的希望和我们这边建立联系？”
“对。一方面，他对凤傲天不太信任；另一方面，我和他认识，而我又是你这边的人，所以凤傲天对他也有戒心。”
“他跟我说，如果他后续真遇上什么麻烦，希望你能帮忙搭一手。”
林朔如此说道。
他并没有说梁学成打算直接加入己方或是做卧底，而是表示对方打算为自己留退路。
这样才更真实。
光头强心中微喜，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没了，他就让我过来传个话。具体内容，恐怕还得你找机会亲自去跟他谈。”
“…知道了。”
光头强点了点头：“辛苦了，往后你就是我光头强的好兄弟。”
“应该的，大家都是为了活下去。”
林朔点头。
看看，看看？
他还得谢谢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