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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异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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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处长，不瞒您说，你对像打的这位，是我们百货公司的姑奶奶，我可惹不起。”王经理苦笑道。
“我说胖子，你好歹也是一个国家干部，还怕一个黄毛丫头不成？”花成语远远的看了那个售货员一眼，尖尖的下巴，倒竖的三角眼，猪孔鼻，放在世后，就是妥妥一网红脸，尖酸刻薄样。
“黄毛丫头？你知道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是谁吗？“王胖了心有余悸说道。
“谁啊，你怕成这样？”花成语更好奇了。
“史法五，听说过吧，那天送那个丫头来百货公司上班的，正是史法五的秘书。”王经理说道。
“投诚的那个史法五？”
胖子经理点了点头：“那位大小姐气性大着呢，仗着她的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作威作福，多次与客人发生冲突，花处长，你要小心一点。”
”哼！一个前朝中将罢了，有什么好威风的！“花成语满不在意的说道：”你要是怕，等会我叫人来把她提走。“
”这可使不得啊，花处长！”胖子经理冷汗直流：“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您也是部里的领导，闹大了对您也有影响不是吗？”
花成语想了想，这的确是。
闹大了，显得他和一个售货员记计较，不过，这售货员与史可法有关系，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
这叫什么？
舅姑爷？好像这关系有点远啊，怎么会让史法五的秘书陪同一起呢？
一个售货名的的岗位而已，要知史法五可是官至副部级，这不太符合常理，不好说啊。
”这小姑娘父母是做什么的？“花成语问道。
”你说关晓啊，袓上也阔过，是瓜尔佳氏，还出过铁帽子亲王，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改姓关氏。“胖子经理想了想：”他父亲曾经是一号人物，这商场半数的股份曾经是他们家的，后来好像听说一夜之间败落了，股份全卖给了娄家，再后来，就是公私合营。”
“一夜之间败落？”花成语自言自语的说道。
首先瓜尔佳氏女真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清朝灭亡后，瓜尔佳氏的人大多改为了关姓。直到后世，这个家族还在上窜下跳搞事情，身后势力盘根错节，甚至与爱新觉罗、钮祜禄氏、那拉氏、富察氏等一众遗老遗少的后人一起，在商界、文艺界都有重要的话语权。
先是电视剧为螨清洗白，后有毒教材，都有他们的身影。
有些事情平常之人不知道，像花成语这样的二代对这些人还是有些忌惮的，当然不是怕他们，而是怕惹一身骚。
一个前朝的中将，一个前前朝的格格那种，还是亲戚？
他又想起了萧哥说的老朝奉，西城区百花胡同，月季及聋老太，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又是怎样一种关联？
”花处长，处长？“胖子见花成语迟迟不表态，他也很着急，都是天上的神仙啊，他一个小人物怎么惹得起？
”嗯！“
”花处长，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关晓吧！“胖子急得直冒冷汗。
”好！“花成语点了点头，放过她，怎么可能？这位售货员可是一个突破口，又是前前朝宗亲之后，暗中派人跟着，先收到信息再说。
”谢谢花处长。“胖子连连鞠躬。
回到打人的地方，菲儿正准备往这边来，而关晓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而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方是百货公司的保卫科的几名干事，另一边则是朱干事带着派出所的同志。
”朱干事，你怎么来了？“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报告首长，今天休息，我来商场买东西，正好看见首长与这位售货员起冲突，我就找来了我的战友，对了，这位就是我的战友，西城三街的李顺同志和他的同事。“朱干事立下、敬礼一气呵成。
”李顺同志还有你们大家，辛苦了。”第一次被人叫首长，花成语心里还怪怪的，其次他这个级别是可以称之为首长的。
在部队，营连是基层单位，一般不叫首长的，团级以上单位的主官才有首长这个称呼，不像后世，连首长、营首长满天飞。
在地方，处级以上干部才能资格称之为首长，他现在副处长，从职务上是够格的。
“报告首长，不辛苦！”李顺与他的战友急忙说道。
这个售货员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害怕，百货公司的保卫科都没有能保住自己，年纪轻轻就称之为首长。
”关晓！“花成语突然喝一声。
”在.....首长......“关晓差一点魂都掉了。
”关晓，你辱骂国家干部，意图行凶，按相关的律法，理应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但你在你舅姑爷史副部长的面子上，就饶了你回，下次再犯，数罪并罚，另外，以后态度好一点，不是每个人都是你爹妈，会惯着你。”花成语挥了挥手：“放开吧！”
“谢谢，谢谢首长！”关晓被吓得小脸煞白。
还好有个好舅姑爷与自家走得近，回去让老爸好好感谢一下他，她知道，自己家现在看起来破旧，好东西可不少，每次舅姑爷来都要带不少好东西回去。
有一次，他偷听自己父亲与舅老爷谈话，真是把她吓了一跳，同时，她也肯定了舅老爷会帮她。
果然，他要来百货公司工作，舅老爷就让他秘书陪他一起来。
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嚣张。
花成语看看时间，快五点了，这买一趟的东西已经这么晚了，花成语在百货大楼与菲儿分了手，然后回了四合院。
”花处长，回来了，吃饭了没有？”阎埠贵又在修剪月季。
“还没有，三大爷，不，二大爷，你怎么天天修花啊，我你这花每盆还不一样？”回到院里，天还没有完全黑。
2月底的天还是有些冷，二大爷正一盆一盆的往里屋搬呢。
“这是客人.....我在书上看的！这花这样剪，等天气暖和之后，开出来才漂亮。“阎埠贵差一点说漏了。
也怪他大意了，院里谁关心他的花啊，就算他换一个品种就没人在意，但花成语除外。
”书上看的？二大爷，什么书啊，推荐我也看看？我也是个惜花之人，一起学学？“花成语假装没有听到。
这阎埠贵看来自己是高看他了，一句话就差一点露了马脚，就这样的人，还特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那本书我忘记了，花处长，我看的书比较多，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我想起来告诉你。“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眼神躲闪。
“那就多谢二大爷了！”推车进门花成语淡淡的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阎埠贵让开，他竟然忘记了摸一把花成语的羊毛，不可思议，他今天可是大布袋子提了一大袋啊。
他摇了摇头，他打算厂里的事忙完之后，好好的套一套阎埠贵。
回到后院，这个时候，院里大部份人家都在做饭，一般晚上7点左右吃完晚饭，九点半之前一定要上床。
大部份时间，晚上9点半之后要停电，当然不是绝对的。
放好东西，他缓步走到许大茂的家里，只见娄晓娥躺的床上，小腹轻轻隆起，床边还放着一杯牛奶。
而许大茂在忙里忙外。
他突然有一种荒诞的感觉......
"老弟回来了！“
”花弟弟，你回来了。”娄晓娥的声音有些拉丝，吓得花成语差点夺门而逃。
“大茂哥，嫂子！”花成语打了个招呼。
“坐，饿了吧，娥子那边有吃食，你先垫垫肚子，饭还有一会儿就好了！”许大茂是两个灶眼，一个煮饭，一个炒菜，在四合院算是独一份，最少他家只有一个灶眼。
“不饿，大茂哥，嫂子，我来跟你们说点事！”花民语坐了下来。
“你说！”许大茂一边切菜，一边说道。
“下午的那个手镯的事，菲儿本来是叫我还回来的，我看她喜欢，就让她留下了，大茂哥，嫂子，你镯子多少钱，我买了。”花成语说道。
”什么钱不钱的，不就是一个镯子嘛，钱得了几个钱，老弟，你就别矫情了。“许大茂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他又不是没有见过这种镯子，友谊商店里从几块到十几的都有。
他许大茂是差那几块的人嘛？
“晓娥组，你的意思呢？”花成语没看许大茂，而转头看向娄晓娥，只见娄晓娥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眼里有眼泪在打转。
“大茂哥、晓娥姐，你们别误会！”稍微一起，花成语就明白过来了，这晓娥姐看来是真心送给菲儿的。
现在这他这样说，可能的确有些过分了。
“误会，我们误会什么，你嫂子送给弟媳妇的，你们就收着呗。”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目前也算是半个国家干部了，有机会转正之后，就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了，言行举止还是要注意一点的。”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老弟，有机会？“许大茂关了火，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来。
”机会肯定是有的，比如重大立功表现，再比如在处里干一段时间的通讯员，再比如.....可你初中毕业，学历虽然底了点，入个党，积极向组织靠拢，机会总会有的。“花成语一连说了六种提干的方式。
但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上面有人。
比如，通讯员，其实就是秘书，只不过团（处）级没有秘书，只有通讯员罢了，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
现比如说入党，那是随便入的吗？又不是刚开始那会，还比如说推荐上大学，没有组织上推荐，上什么大学，指标领导都不够呢，那有平头百姓什么事？
诸如种种，反正不少。
大的方向是，领导说你行就行，不行也行，领导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几千年的仕途规则就是这样的。
哪怕后世考公也有萝卜坑，你有什么办法？
”谢谢老弟，谢谢老弟！“以工代干之后，他才知道当干部有什么好处，也知道临时干部和在编干部有什么不同。
那区别可大了，一个是自己人，一个是临时工。
”别谢，现在没有机会！“花成语及时打消许大茂的念头。
”以后有机会再说，老弟你费费心！“许大茂给他添了一杯茶。
”嗯，今天来不是这个事，而手镯的事，大茂哥，晓娥姐，我知道你们是真心送给菲儿的，但这事吧，你们知道，我知道，但别人不知道，要是传了出去，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不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摇了摇头。
“花处长，不瞒您说，你对像打的这位，是我们百货公司的姑奶奶，我可惹不起。”王经理苦笑道。
“我说胖子，你好歹也是一个国家干部，还怕一个黄毛丫头不成？”花成语远远的看了那个售货员一眼，尖尖的下巴，倒竖的三角眼，猪孔鼻，放在世后，就是妥妥一网红脸，尖酸刻薄样。
“黄毛丫头？你知道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是谁吗？“王胖了心有余悸说道。
“谁啊，你怕成这样？”花成语更好奇了。
“史法五，听说过吧，那天送那个丫头来百货公司上班的，正是史法五的秘书。”王经理说道。
“投诚的那个史法五？”
胖子经理点了点头：“那位大小姐气性大着呢，仗着她的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作威作福，多次与客人发生冲突，花处长，你要小心一点。”
”哼！一个前朝中将罢了，有什么好威风的！“花成语满不在意的说道：”你要是怕，等会我叫人来把她提走。“
”这可使不得啊，花处长！”胖子经理冷汗直流：“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您也是部里的领导，闹大了对您也有影响不是吗？”
花成语想了想，这的确是。
闹大了，显得他和一个售货员记计较，不过，这售货员与史可法有关系，三姑爷的小舅子家的大姑爷？
这叫什么？
舅姑爷？好像这关系有点远啊，怎么会让史法五的秘书陪同一起呢？
一个售货名的的岗位而已，要知史法五可是官至副部级，这不太符合常理，不好说啊。
”这小姑娘父母是做什么的？“花成语问道。
”你说关晓啊，袓上也阔过，是瓜尔佳氏，还出过铁帽子亲王，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改姓关氏。“胖子经理想了想：”他父亲曾经是一号人物，这商场半数的股份曾经是他们家的，后来好像听说一夜之间败落了，股份全卖给了娄家，再后来，就是公私合营。”
“一夜之间败落？”花成语自言自语的说道。
首先瓜尔佳氏女真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清朝灭亡后，瓜尔佳氏的人大多改为了关姓。直到后世，这个家族还在上窜下跳搞事情，身后势力盘根错节，甚至与爱新觉罗、钮祜禄氏、那拉氏、富察氏等一众遗老遗少的后人一起，在商界、文艺界都有重要的话语权。
先是电视剧为螨清洗白，后有毒教材，都有他们的身影。
有些事情平常之人不知道，像花成语这样的二代对这些人还是有些忌惮的，当然不是怕他们，而是怕惹一身骚。
一个前朝的中将，一个前前朝的格格那种，还是亲戚？
他又想起了萧哥说的老朝奉，西城区百花胡同，月季及聋老太，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又是怎样一种关联？
”花处长，处长？“胖子见花成语迟迟不表态，他也很着急，都是天上的神仙啊，他一个小人物怎么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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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处长，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关晓吧！“胖子急得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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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打人的地方，菲儿正准备往这边来，而关晓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而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方是百货公司的保卫科的几名干事，另一边则是朱干事带着派出所的同志。
”朱干事，你怎么来了？“花成语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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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同志还有你们大家，辛苦了。”第一次被人叫首长，花成语心里还怪怪的，其次他这个级别是可以称之为首长的。
在部队，营连是基层单位，一般不叫首长的，团级以上单位的主官才有首长这个称呼，不像后世，连首长、营首长满天飞。
在地方，处级以上干部才能资格称之为首长，他现在副处长，从职务上是够格的。
“报告首长，不辛苦！”李顺与他的战友急忙说道。
这个售货员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害怕，百货公司的保卫科都没有能保住自己，年纪轻轻就称之为首长。
”关晓！“花成语突然喝一声。
”在.....首长......“关晓差一点魂都掉了。
”关晓，你辱骂国家干部，意图行凶，按相关的律法，理应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但你在你舅姑爷史副部长的面子上，就饶了你回，下次再犯，数罪并罚，另外，以后态度好一点，不是每个人都是你爹妈，会惯着你。”花成语挥了挥手：“放开吧！”
“谢谢，谢谢首长！”关晓被吓得小脸煞白。
还好有个好舅姑爷与自家走得近，回去让老爸好好感谢一下他，她知道，自己家现在看起来破旧，好东西可不少，每次舅姑爷来都要带不少好东西回去。
有一次，他偷听自己父亲与舅老爷谈话，真是把她吓了一跳，同时，她也肯定了舅老爷会帮她。
果然，他要来百货公司工作，舅老爷就让他秘书陪他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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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语看看时间，快五点了，这买一趟的东西已经这么晚了，花成语在百货大楼与菲儿分了手，然后回了四合院。
”花处长，回来了，吃饭了没有？”阎埠贵又在修剪月季。
“还没有，三大爷，不，二大爷，你怎么天天修花啊，我你这花每盆还不一样？”回到院里，天还没有完全黑。
2月底的天还是有些冷，二大爷正一盆一盆的往里屋搬呢。
“这是客人.....我在书上看的！这花这样剪，等天气暖和之后，开出来才漂亮。“阎埠贵差一点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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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看的？二大爷，什么书啊，推荐我也看看？我也是个惜花之人，一起学学？“花成语假装没有听到。
这阎埠贵看来自己是高看他了，一句话就差一点露了马脚，就这样的人，还特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那本书我忘记了，花处长，我看的书比较多，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我想起来告诉你。“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眼神躲闪。
“那就多谢二大爷了！”推车进门花成语淡淡的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阎埠贵让开，他竟然忘记了摸一把花成语的羊毛，不可思议，他今天可是大布袋子提了一大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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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院，这个时候，院里大部份人家都在做饭，一般晚上7点左右吃完晚饭，九点半之前一定要上床。
大部份时间，晚上9点半之后要停电，当然不是绝对的。
放好东西，他缓步走到许大茂的家里，只见娄晓娥躺的床上，小腹轻轻隆起，床边还放着一杯牛奶。
而许大茂在忙里忙外。
他突然有一种荒诞的感觉......
"老弟回来了！“
”花弟弟，你回来了。”娄晓娥的声音有些拉丝，吓得花成语差点夺门而逃。
“大茂哥，嫂子！”花成语打了个招呼。
“坐，饿了吧，娥子那边有吃食，你先垫垫肚子，饭还有一会儿就好了！”许大茂是两个灶眼，一个煮饭，一个炒菜，在四合院算是独一份，最少他家只有一个灶眼。
“不饿，大茂哥，嫂子，我来跟你们说点事！”花民语坐了下来。
“你说！”许大茂一边切菜，一边说道。
“下午的那个手镯的事，菲儿本来是叫我还回来的，我看她喜欢，就让她留下了，大茂哥，嫂子，你镯子多少钱，我买了。”花成语说道。
”什么钱不钱的，不就是一个镯子嘛，钱得了几个钱，老弟，你就别矫情了。“许大茂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他又不是没有见过这种镯子，友谊商店里从几块到十几的都有。
他许大茂是差那几块的人嘛？
“晓娥组，你的意思呢？”花成语没看许大茂，而转头看向娄晓娥，只见娄晓娥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眼里有眼泪在打转。
“大茂哥、晓娥姐，你们别误会！”稍微一起，花成语就明白过来了，这晓娥姐看来是真心送给菲儿的。
现在这他这样说，可能的确有些过分了。
“误会，我们误会什么，你嫂子送给弟媳妇的，你们就收着呗。”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目前也算是半个国家干部了，有机会转正之后，就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了，言行举止还是要注意一点的。”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老弟，有机会？“许大茂关了火，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来。
”机会肯定是有的，比如重大立功表现，再比如在处里干一段时间的通讯员，再比如.....可你初中毕业，学历虽然底了点，入个党，积极向组织靠拢，机会总会有的。“花成语一连说了六种提干的方式。
但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上面有人。
比如，通讯员，其实就是秘书，只不过团（处）级没有秘书，只有通讯员罢了，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
现比如说入党，那是随便入的吗？又不是刚开始那会，还比如说推荐上大学，没有组织上推荐，上什么大学，指标领导都不够呢，那有平头百姓什么事？
诸如种种，反正不少。
大的方向是，领导说你行就行，不行也行，领导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几千年的仕途规则就是这样的。
哪怕后世考公也有萝卜坑，你有什么办法？
”谢谢老弟，谢谢老弟！“以工代干之后，他才知道当干部有什么好处，也知道临时干部和在编干部有什么不同。
那区别可大了，一个是自己人，一个是临时工。
”别谢，现在没有机会！“花成语及时打消许大茂的念头。
”以后有机会再说，老弟你费费心！“许大茂给他添了一杯茶。
”嗯，今天来不是这个事，而手镯的事，大茂哥，晓娥姐，我知道你们是真心送给菲儿的，但这事吧，你们知道，我知道，但别人不知道，要是传了出去，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花成语严肃的说道。
”不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