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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抓到一个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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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傅听完,瞬间愣住了。
林向前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
他在国营自行车厂干了十几年,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干活,从来没想过要在自行车上创新。
“哎哟喂,老板,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绝对不是外行,你是内行中的内行,你的门槛比谁都精,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加个篮子又压分量,又实用,你还别说,现在市面上的自行车都是不带篮子的,咱们的自行车要是带上篮子,绝对是多了一个竞争优势,到时候就更好卖钱了,哪怕比别人家多卖10块8块,这个篮子的成本也早就赚出来了。”
“至于这个分量,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别人不说,就说我,我儿子前年结婚,要买台收音机,当时有三个牌子,我当时想都没想,就把那三台收音机都拎了拎,选了一台最重的。”
“没错,没错,老板你说的太有道理了,中国人买东西就喜欢买重的,越重越好,越重越实在,好好好,我按照你说的办,把三脚架做成实心的,自行车后座上那些,小零件要是能加粗的,我也都给他通通加粗,尽量把分量给他做实。”
林向前笑道:
“好,马师傅,那就有劳你了。”
马师傅:“老板你可真是做生意的天才,你这样的人活该挣大钱,做大老板,你想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想得到的,你想得到,别人想不到的,你也想得到,你这脑瓜子啊,真是顶呱呱好用,实在好用,我服你。”
林向前笑道:“我也就是嘴上功夫,具体实施还得要靠马师傅。”
马师傅:“有这个嘴就够了,这个嘴上功夫也不是谁都有的,这还得脑袋瓜子里想得到才行,老板,咱们这个自行车还没做出来,我都已经觉得肯定会大卖。”
林向前:“哈哈哈哈哈,借你吉言,马师傅,我也这样觉得,我的目标是要做成全国最大的自行车厂,现在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第一批自行车制造出来。”
马师傅:“好,你放心,老板,这事要交给我,我一定加班加点,争取让第一批自行车早点进入市场。”
林向前和马师傅在探讨技术。
一旁的韦双双,一来到工厂就去找了孟远川。
林向前让孟远川负责工厂的行政管理,杂七杂八的小事都由孟远川负责。
孟远川现在整天忙得像陀螺,但是生活十分充实,整个人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干劲。
韦双双两只羊角辫一翘一翘,兜了大半个工厂。
终于在精密轴承车间找到了孟远川。
韦双双上前一拍孟远川的肩膀,大声道:
“孟哥!!!”
吓得孟远川一个机灵,回头一看是韦双双。
“妈呀!!!韦板凳!!!你想吓死我呀!!!你不在烧砖厂干活,到自行车厂来干什么?”
韦双双:“我是跟老板一起来的,我是老板的秘书,老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孟远川:“胡说八道,你是烧砖厂的人应该,天天待在烧砖厂整理文件,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老板的厂子多了,他爱去哪个厂子去哪个厂子,用不着你跟着。”
韦双双:“我的本职工作不用你操心,我做的可好了,出来之前,我把文件都已经整理完毕了,孟哥,你可真勤快,你可是行政主管,老板不是给你弄了一个办公室吗?我每次来都去办公室找你,没有一次在办公室看到过你,你每次都在车间,你说你,又不是工人,整天蹲在车间干嘛呀?放着装修的那么好的办公室不待,老板还给你买了一条大沙发呢,坐着可舒服了。”
孟远川嘴上说着话,手上的活儿却没停,边干边说道:
“我是来给老板打工干活的,我整天躺在大沙发上算怎么回事儿?老板付我工资,给我表现的机会,我当然得勤快点,这个工厂可是倾注了老板全部的心血,我要是天天办公室里坐着,哪能发现车间那么多的问题?我虽然是行政主管,更加得工作在第一线,行政主管带头干活,工人们才会更加卖力,你懂个屁,走开走开,不要影响我干活。”
韦双双:“哎呀,孟哥,我难得来一回,你就不能带我到处转转,你就放下你手上的活吧,车间里这么多人,也不差你这两只手。”
孟远川:“转什么转?我们这里是工厂又不是公园,还要带你观光旅游啊,再说,你要看你就自己去看,腿不是长在你自己身上吗?我手上的活多着呢,没工夫陪你瞎转悠。”
韦双双:“唉呀,孟哥,这怎么能是瞎转悠呢?你是管理人员,管理人员只要带着眼睛干活就可以了。”
“哦对了,孟哥,我今天来是有礼物送给你,这个给你。”
韦双双递上一个精致小盒子,脸上还有点小害羞。
孟远川看了一眼,没接,说道:“这什么呀?”
韦双双:“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远川:“不要不要,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要,你走远点,别耽误我干活,我这儿正检查轴承的润滑度呢,忙得很,走开走开。”
韦双双:“孟哥,你这人也真是,人家好心好意的送你礼,你好歹收下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别让我太难堪啊。”
孟远川叹息一声:“韦板凳,你可真烦,事情可真多。”
说完接过小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檀香木的佛珠。
韦双双一笑得意道:
“怎么样?喜欢吧?好看吧?珠子又大又润吧,闻一闻,还有一股檀香的味道呢,可好闻了。”
孟远川:“这什么玩意儿啊?”
韦双双:“这是佛珠啊,孟哥,你连佛珠都不认识啊。”
孟远川:“我知道这是佛珠,问题是你送给我佛珠干什么?我又不做和尚,拿走拿走,我不要。”
说完又塞回给韦双双。
韦双双极道,:“唉呀,孟哥你就收着吧,这是我特地为你去庙里求来的,而且我还请庙里的老和尚开了光呢,这个佛珠是可以保佑你做事顺顺利利,一生幸福平安的,你就收下吧,吉祥之物,戴在身上可好了。”
孟远川:“韦板凳你平白无故的送我佛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你看看我,一天到晚在车间里面干活,两个手都是油,你看我像带佛珠的人吗?而且,你干嘛要送给我呢?”
韦双双:“我这不是为了感谢你救我一命吗?”
孟远川:“我救你一命???我什么时候救你一命?”
韦双双:“在广东的时候啊,你忘了孟哥,那回赵天雷发神经,他要打我,是你帮我挡了他那一拳,那一拳不是打到你手臂上了吗?你那手臂淤青了好几天呢,多亏了你帮我挡这一拳,要不然这一拳打在我这娇小的身体上,我指不定已经一命呜呼,上天堂了呢,你这份恩情我可是一直都记在心里的。”
“孟哥,我知道你关心我喜欢我,爱护我,虽然平时你说话不太好听,老是叫我韦板凳韦板凳的,不过我知道危急时刻你还是会挺身而出,可见你心里是有我的。”
孟远川白了一眼道:
“行了行了,韦板凳我求求你了,不要自作多情好吗?我那只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哪怕是个80岁的老太婆,我该挡还得挡,所以,和你无关,还有,我没有关心你,更加没有喜欢你,更加也没有爱护你。”
“请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现在一心放在事业上,对于这种儿女情长卿卿我我的事情半点不感兴趣,求求你放过我,别再缠着我了,赶紧拿着你的佛珠,走人。”
韦双双:“唉呀,孟哥,你就不要嘴巴硬了,我才不相信呢,如果当时那个人不是我,你肯定不会出手相救的,不管怎么说,这串佛珠是我在庙里诚心诚意为你求来的,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收下吧,最好戴在手上,每天都带,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韦双双说完,从盒子里拿出佛珠,要帮孟远川戴在手上,孟远川两只手都是机油,很嫌弃的摆手道:
“不要,不要不要,真的不要,真的不要,谢谢谢谢,我心意领了,但是我真的不要,你去给你爸带吧,你爸下回打牌手气好,把把赢钱。”
韦双双:“哎呀,我爸早就有了,这个是我为你求的,只能你带,孟哥,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带上,来来来。”
孟远川拼命摇着双手:“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跟我烦,韦板凳,我真的不要。”
韦双双:“带着吧,真的是好东西,开过光的,别人想要都没有呢。”
孟远川:“谁喜欢谁带去,反正我不要。”
韦双双:“求你了,带上吧,带上吧。”
孟远川:“不要不要,真的不要,真的。”
韦双双:“带吧,带吧带吧,我的心意呀。”
两个人在机床旁边推来推去,一旁的工人们捂着嘴偷笑,有几个人七嘴八舌道:
“孟主管,这是人家双双一番好意,你呀,就别再推辞了,这年头,像双双这么好的姑娘可不多,见了现在的姑娘,个个喜欢摆架子,你跟他说话她都对你爱搭不理的,难得有双双这么热情,奔放的姑娘,你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就是,孟主管,我要是你呀,赶紧洗干净手,带上这串保佑平安的佛珠,带着双双在厂子里手牵手兜两圈,聊聊天,谈谈心,多好呀,你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又都是20出头的年纪,就应该这么办嘛,哪怕老板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
“孟主管,努力干活虽然重要,可是人生大事也很重要,你这个年纪,早就该结婚成家了,双双长得又聪明又漂亮,和你十分般配,你们两个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一起得了。”
“说的没错,你们俩还真是挺配的,特别是双双姑娘,这年头像这样主动的女孩子,可绝对不多,孟主管你可要珍惜啊,万一哪天被别人抢去了,你哭死都来不及,车间里面的活有我们哪,双双姑娘说的对,不差你这两只手,你和双双姑娘去谈恋爱吧。”
孟远川有点生气,又有点害羞:
“唉呀,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呀,什么谈恋爱,根本就没有的事儿,人家是八字没有一撇,我是鼊字没有一撇,我和韦板凳之间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而且还是两个厂的同事,只不过我们是同一个老板而已,要不然的话我才不想搭理?呢,烦的要死,都说了不要了,还非要给,这世上哪有这样强迫人家收礼的事情,再说了,我压根就没打算要结婚。”
转过头又对韦双双说道:
“韦板凳,这事我跟你明明确确的说过的对吧?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想要找人结婚赶紧找别人去,或者让你妈给你安排相亲,反正别赖上我就行了,我觉得一个人过挺好的。”
韦双双:“唉呀,孟哥,结不结婚的我们以后再说嘛,结婚都是从谈恋爱开始的,咱们可以先彼此了解了解,能结婚最好,实在不能结婚,我也不会硬逼着你进洞房啊,好了好了,连大家都站在我这边,你赶紧收了我的佛珠吧,我给你带上。”
孟远川:“哎哟喂,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再给我这个东西了,我真的不要。”
两个人推推攘攘的,倒也另有一番甜蜜。
孟远川:“韦板凳,你别烦了,你再烦我手上的油可抹到你脸上了,把你抹成一个大油脸。”
孟远川作势伸手在韦双双面前甩了几下,吓得她后退好几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韦双双赶紧回头道歉。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撞到你了,踩了你一脚,抱歉抱歉啊,我后脑勺没长眼睛。”
那小伙子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肚子前,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
孟远川:“陈虎,你交班了?”
叫陈虎的小伙子,人高马大,比一般人足足高出一个头。
脸上飘过一丝紧张,转头看了一眼孟远川,又连忙说道:
“啊,是的,孟主管,我是昨天的深夜班,现在交班了,我下班了,再见孟主管。”
孟远川:“好,再见。”
陈虎刚要走,韦双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把佛珠往兜里一踹,指着陈虎说道:
“唉,那个叫陈虎的大个子,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陈虎的背影顿时一震,站住脚步,慢慢转过身,脸上一脸的紧张。
“什么?什么事啊?”
孟远川不悦道:
“韦板凳,你干什么?这是我们厂里新来的员工,又不是你烧砖厂的,人家昨晚上的是深夜班,一个晚上都没睡觉,你赶紧让人家回去休息,你要问他啥?”
马师傅听完,瞬间愣住了。
林向前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
他在国营自行车厂干了十几年,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干活,从来没想过要在自行车上创新。
“哎哟喂,老板,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绝对不是外行,你是内行中的内行,你的门槛比谁都精,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加个篮子又压分量,又实用,你还别说,现在市面上的自行车都是不带篮子的,咱们的自行车要是带上篮子,绝对是多了一个竞争优势,到时候就更好卖钱了,哪怕比别人家多卖10块8块,这个篮子的成本也早就赚出来了。”
“至于这个分量,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别人不说,就说我,我儿子前年结婚,要买台收音机,当时有三个牌子,我当时想都没想,就把那三台收音机都拎了拎,选了一台最重的。”
“没错,没错,老板你说的太有道理了,中国人买东西就喜欢买重的,越重越好,越重越实在,好好好,我按照你说的办,把三脚架做成实心的,自行车后座上那些,小零件要是能加粗的,我也都给他通通加粗,尽量把分量给他做实。”
林向前笑道:
“好,马师傅,那就有劳你了。”
马师傅:“老板你可真是做生意的天才,你这样的人活该挣大钱,做大老板,你想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想得到的,你想得到,别人想不到的,你也想得到,你这脑瓜子啊,真是顶呱呱好用,实在好用,我服你。”
林向前笑道:“我也就是嘴上功夫,具体实施还得要靠马师傅。”
马师傅:“有这个嘴就够了,这个嘴上功夫也不是谁都有的,这还得脑袋瓜子里想得到才行,老板,咱们这个自行车还没做出来,我都已经觉得肯定会大卖。”
林向前:“哈哈哈哈哈,借你吉言,马师傅,我也这样觉得,我的目标是要做成全国最大的自行车厂,现在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第一批自行车制造出来。”
马师傅:“好,你放心,老板,这事要交给我,我一定加班加点,争取让第一批自行车早点进入市场。”
林向前和马师傅在探讨技术。
一旁的韦双双,一来到工厂就去找了孟远川。
林向前让孟远川负责工厂的行政管理,杂七杂八的小事都由孟远川负责。
孟远川现在整天忙得像陀螺,但是生活十分充实,整个人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干劲。
韦双双两只羊角辫一翘一翘,兜了大半个工厂。
终于在精密轴承车间找到了孟远川。
韦双双上前一拍孟远川的肩膀,大声道:
“孟哥!!!”
吓得孟远川一个机灵,回头一看是韦双双。
“妈呀!!!韦板凳!!!你想吓死我呀!!!你不在烧砖厂干活,到自行车厂来干什么?”
韦双双:“我是跟老板一起来的,我是老板的秘书,老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孟远川:“胡说八道,你是烧砖厂的人应该,天天待在烧砖厂整理文件,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老板的厂子多了,他爱去哪个厂子去哪个厂子,用不着你跟着。”
韦双双:“我的本职工作不用你操心,我做的可好了,出来之前,我把文件都已经整理完毕了,孟哥,你可真勤快,你可是行政主管,老板不是给你弄了一个办公室吗?我每次来都去办公室找你,没有一次在办公室看到过你,你每次都在车间,你说你,又不是工人,整天蹲在车间干嘛呀?放着装修的那么好的办公室不待,老板还给你买了一条大沙发呢,坐着可舒服了。”
孟远川嘴上说着话,手上的活儿却没停,边干边说道:
“我是来给老板打工干活的,我整天躺在大沙发上算怎么回事儿?老板付我工资,给我表现的机会,我当然得勤快点,这个工厂可是倾注了老板全部的心血,我要是天天办公室里坐着,哪能发现车间那么多的问题?我虽然是行政主管,更加得工作在第一线,行政主管带头干活,工人们才会更加卖力,你懂个屁,走开走开,不要影响我干活。”
韦双双:“哎呀,孟哥,我难得来一回,你就不能带我到处转转,你就放下你手上的活吧,车间里这么多人,也不差你这两只手。”
孟远川:“转什么转?我们这里是工厂又不是公园,还要带你观光旅游啊,再说,你要看你就自己去看,腿不是长在你自己身上吗?我手上的活多着呢,没工夫陪你瞎转悠。”
韦双双:“唉呀,孟哥,这怎么能是瞎转悠呢?你是管理人员,管理人员只要带着眼睛干活就可以了。”
“哦对了,孟哥,我今天来是有礼物送给你,这个给你。”
韦双双递上一个精致小盒子,脸上还有点小害羞。
孟远川看了一眼,没接,说道:“这什么呀?”
韦双双:“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远川:“不要不要,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要,你走远点,别耽误我干活,我这儿正检查轴承的润滑度呢,忙得很,走开走开。”
韦双双:“孟哥,你这人也真是,人家好心好意的送你礼,你好歹收下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别让我太难堪啊。”
孟远川叹息一声:“韦板凳,你可真烦,事情可真多。”
说完接过小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檀香木的佛珠。
韦双双一笑得意道:
“怎么样?喜欢吧?好看吧?珠子又大又润吧,闻一闻,还有一股檀香的味道呢,可好闻了。”
孟远川:“这什么玩意儿啊?”
韦双双:“这是佛珠啊,孟哥,你连佛珠都不认识啊。”
孟远川:“我知道这是佛珠,问题是你送给我佛珠干什么?我又不做和尚,拿走拿走,我不要。”
说完又塞回给韦双双。
韦双双极道,:“唉呀,孟哥你就收着吧,这是我特地为你去庙里求来的,而且我还请庙里的老和尚开了光呢,这个佛珠是可以保佑你做事顺顺利利,一生幸福平安的,你就收下吧,吉祥之物,戴在身上可好了。”
孟远川:“韦板凳你平白无故的送我佛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你看看我,一天到晚在车间里面干活,两个手都是油,你看我像带佛珠的人吗?而且,你干嘛要送给我呢?”
韦双双:“我这不是为了感谢你救我一命吗?”
孟远川:“我救你一命???我什么时候救你一命?”
韦双双:“在广东的时候啊,你忘了孟哥,那回赵天雷发神经,他要打我,是你帮我挡了他那一拳,那一拳不是打到你手臂上了吗?你那手臂淤青了好几天呢,多亏了你帮我挡这一拳,要不然这一拳打在我这娇小的身体上,我指不定已经一命呜呼,上天堂了呢,你这份恩情我可是一直都记在心里的。”
“孟哥,我知道你关心我喜欢我,爱护我,虽然平时你说话不太好听,老是叫我韦板凳韦板凳的,不过我知道危急时刻你还是会挺身而出,可见你心里是有我的。”
孟远川白了一眼道:
“行了行了,韦板凳我求求你了,不要自作多情好吗?我那只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哪怕是个80岁的老太婆,我该挡还得挡,所以,和你无关,还有,我没有关心你,更加没有喜欢你,更加也没有爱护你。”
“请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现在一心放在事业上,对于这种儿女情长卿卿我我的事情半点不感兴趣,求求你放过我,别再缠着我了,赶紧拿着你的佛珠,走人。”
韦双双:“唉呀,孟哥,你就不要嘴巴硬了,我才不相信呢,如果当时那个人不是我,你肯定不会出手相救的,不管怎么说,这串佛珠是我在庙里诚心诚意为你求来的,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收下吧,最好戴在手上,每天都带,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韦双双说完,从盒子里拿出佛珠,要帮孟远川戴在手上,孟远川两只手都是机油,很嫌弃的摆手道:
“不要,不要不要,真的不要,真的不要,谢谢谢谢,我心意领了,但是我真的不要,你去给你爸带吧,你爸下回打牌手气好,把把赢钱。”
韦双双:“哎呀,我爸早就有了,这个是我为你求的,只能你带,孟哥,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带上,来来来。”
孟远川拼命摇着双手:“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跟我烦,韦板凳,我真的不要。”
韦双双:“带着吧,真的是好东西,开过光的,别人想要都没有呢。”
孟远川:“谁喜欢谁带去,反正我不要。”
韦双双:“求你了,带上吧,带上吧。”
孟远川:“不要不要,真的不要,真的。”
韦双双:“带吧,带吧带吧,我的心意呀。”
两个人在机床旁边推来推去,一旁的工人们捂着嘴偷笑,有几个人七嘴八舌道:
“孟主管,这是人家双双一番好意,你呀,就别再推辞了,这年头,像双双这么好的姑娘可不多,见了现在的姑娘,个个喜欢摆架子,你跟他说话她都对你爱搭不理的,难得有双双这么热情,奔放的姑娘,你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就是,孟主管,我要是你呀,赶紧洗干净手,带上这串保佑平安的佛珠,带着双双在厂子里手牵手兜两圈,聊聊天,谈谈心,多好呀,你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又都是20出头的年纪,就应该这么办嘛,哪怕老板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
“孟主管,努力干活虽然重要,可是人生大事也很重要,你这个年纪,早就该结婚成家了,双双长得又聪明又漂亮,和你十分般配,你们两个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一起得了。”
“说的没错,你们俩还真是挺配的,特别是双双姑娘,这年头像这样主动的女孩子,可绝对不多,孟主管你可要珍惜啊,万一哪天被别人抢去了,你哭死都来不及,车间里面的活有我们哪,双双姑娘说的对,不差你这两只手,你和双双姑娘去谈恋爱吧。”
孟远川有点生气,又有点害羞:
“唉呀,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呀,什么谈恋爱,根本就没有的事儿,人家是八字没有一撇,我是鼊字没有一撇,我和韦板凳之间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而且还是两个厂的同事,只不过我们是同一个老板而已,要不然的话我才不想搭理?呢,烦的要死,都说了不要了,还非要给,这世上哪有这样强迫人家收礼的事情,再说了,我压根就没打算要结婚。”
转过头又对韦双双说道:
“韦板凳,这事我跟你明明确确的说过的对吧?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想要找人结婚赶紧找别人去,或者让你妈给你安排相亲,反正别赖上我就行了,我觉得一个人过挺好的。”
韦双双:“唉呀,孟哥,结不结婚的我们以后再说嘛,结婚都是从谈恋爱开始的,咱们可以先彼此了解了解,能结婚最好,实在不能结婚,我也不会硬逼着你进洞房啊,好了好了,连大家都站在我这边,你赶紧收了我的佛珠吧,我给你带上。”
孟远川:“哎哟喂,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再给我这个东西了,我真的不要。”
两个人推推攘攘的,倒也另有一番甜蜜。
孟远川:“韦板凳,你别烦了,你再烦我手上的油可抹到你脸上了,把你抹成一个大油脸。”
孟远川作势伸手在韦双双面前甩了几下,吓得她后退好几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韦双双赶紧回头道歉。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撞到你了,踩了你一脚,抱歉抱歉啊,我后脑勺没长眼睛。”
那小伙子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肚子前,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
孟远川:“陈虎,你交班了?”
叫陈虎的小伙子,人高马大,比一般人足足高出一个头。
脸上飘过一丝紧张,转头看了一眼孟远川,又连忙说道:
“啊,是的,孟主管,我是昨天的深夜班,现在交班了,我下班了,再见孟主管。”
孟远川:“好,再见。”
陈虎刚要走,韦双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把佛珠往兜里一踹,指着陈虎说道:
“唉,那个叫陈虎的大个子,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陈虎的背影顿时一震,站住脚步,慢慢转过身,脸上一脸的紧张。
“什么?什么事啊?”
孟远川不悦道:
“韦板凳,你干什么?这是我们厂里新来的员工,又不是你烧砖厂的,人家昨晚上的是深夜班,一个晚上都没睡觉,你赶紧让人家回去休息,你要问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