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最有价值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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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了，31名抢劫货物的悍匪无一幸免，全都被杀死了，他们中不是没有人想要投降，不过双方之前的血仇太深了，没有人想要接受这些俘虏。
当然，那个被罗格绑起来的老头不算，乔伊的手下都以为老头是被强盗绑架的普通人。
乔伊没有阻止手下的行为，经过一场恶战，这些人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来释放积累在心中的恐惧跟暴虐。
同时乔伊还传下命令，允许他们抢掠敌人的财物作为战利品，并放弃自己的分配战利品权利，一半分给活着士兵，一半留给死去的。规矩只有一条，不能去动那些货物——这是要还给城里的那些大人物的。
听到命令后，乔伊手下这些乌合之众高呼万岁，然后分散到营地各处，搜刮任何看起来值钱的东西。
乔伊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天性残忍，而是他学到的就是如此
“胜利之后，不要用军纪去约束手下的士兵，放纵他们去享受胜利吧，体会过胜利滋味之后，士兵们会自发的为他们的将军赢取更多的胜利。”
这是乔伊在王国战史课上记下的一句话，说这句话的人，正式埃雷拉王国开国君主，里卡多一世，里卡多一世加冕为王之前，就是帝国西北边疆的名将，这句话就是在他带兵攻占帝国首都卡琳托里亚，纵兵大掠帝都时所说的名言。里卡多一世依靠这一战，为奥提雷王室夺取了其家族历史上第二顶皇冠，受封埃雷拉伯爵，为帝国新的皇帝镇守北方，当时里卡多一世年仅29岁。
作为埃雷拉骑士团的奠基人，里卡多一世的言行铸就了埃雷拉骑士团的传统和灵魂，乔伊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遵从王国的传统罢了。
“该死的蠢货，那是我的坩埚，不是帽子，快还给我。”
一名秃子的手下，从营地中唯一完好的帐篷中，找到一个银色的坩埚，把它当成头盔扣在头上，正好从被捆成粽子随意扔在地上的老头面前走过，手脚都被束缚住的老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一蹦一跳的从后面追着那个脑袋上顶着坩埚的蠢货。
然后又有一个人抱着一大堆玻璃器皿之类的东西，朝另一个方向跑去，老头立刻改变了目标，有蹦蹦跳跳的去追这个人
“放下，你这个蠢货，给我放下，这些实验器材很脆弱，你看，烧瓶都破了，快给我放下，你这个蠢货。”
老头蹦了十几步，实在跳不动，只能停在原地喘气，这时又有一个人经过——
“混蛋，那是我的实验日记，我的设计，给我放下。”
“那是我没完成的半成品，不许拿走。”
“那是我的换洗的内裤，不是面罩，还给我，你这个下流坯子。”
......
最后老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坐在空地上，气恼的看着那些士兵，把他帐篷里的东西搬了个精光，最后连帐篷也被搬走了。
乔伊一直在一旁看着这个脾气似乎不太好的老头表演，此时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用懒洋洋的语气说
“看起来你好像被抢掠一空了。”
老头瞥了乔伊一眼，没好气的说
“这位骑士大人，能不能请你约束一下你的手下，不要乱碰我的东西，要知道那些都是珍贵的实验器材。”
乔伊没有回答，而是较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老头问：“你是一名炼金师？”
“不是！”老头没好气的回答道
乔伊有些意外，帐篷里的那些器材，都是炼金师使用的，他曾经在学院里见过。
“这些东西不是炼金师们使用的器材吗？而且，我没猜错的话，这把剑也是你制作的吧。”乔伊直接说出心中的疑惑，同时取出强盗头子的那把光剑挥舞了两下——光剑还在发光，甚至比强盗头子拿在手里时还亮。
“你说的没错，这把剑是我造的，只是个不成功的试验品。”老头看着乔伊手里的光剑，坦然承认道
“这好像是一件战具吧？”乔伊笑眯眯的问
“从某些意义上来讲，是的，这是一件战具。”
“既然这把剑是你造的，你又承认它是战具，那么你不是炼金师是什么？”乔伊笑的像一个偷到鸡的狐狸，他终于抓到对手话语里的破绽，现在乔伊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也许自己应该去当一名检察官，可惜埃雷拉并没有这种看起来很有趣的职业。
不过老头的表现和乔伊预想的不太一样，他脸上没有任何谎言被揭破后的慌张，反而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乔伊，嘴角上还带着嘲讽的笑容。
乔伊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问道：“怎么了？只有炼金师才能使用炼金术，战具是使用炼金术制造出来，所以能制造战具的人就是炼金师，这个逻辑没有错吧。”
“逻辑没有错，不过其中一个前提错了，制造战具不一定要使用炼金术。”老头得意洋洋的指正了乔伊的错误
“这不可能！”乔伊惊呼，随即乔伊敏锐的意识到这个话题中隐藏的巨大秘密，他四下看了看，其他人正在忙着搜刮战利品，没有人注意他们。
乔伊拽起老头，把他带到营地一个偏僻的角落，老头也不反抗，任由乔伊拖拽。
“战具只能用炼金术制造，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常识。”乔伊解开老头身上的绳索，压低声音问道。
“常识有时候并不代表着真理，这是个不断变化的时代，我想骑士大人你一定会认同我的观点不是吗？”老头笑眯眯说
乔伊想了想，确实如同老头所说，这是个飞速变化的时代。
就像几年前人们还认为这个世界是平的一样。
乔伊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在他第一堂的地理课上，当导师告诉他们这个世界实际上是一个球时，他当时是有多么的震撼。
当一年之后，他亲眼看到世界球模型后，心情又是多么澎湃。抚摸着模型上标注的那条，由著名探险家泽伦，在几年前完成的环球航线时，看着世界球模型上那许多空白之处，他就萌生了出海远航，探索未知的领域，亲自验证世界是球形的想法。
现在眼前这个老头居然提出一个与泽伦环球航行不相上下，具有颠覆常识的理论？这可能吗？
“你说这把剑不是用炼金术造的，怎么证明？”乔伊还是有些怀疑，如果老头真是如此伟大的学者，为什么会混在强盗当中。
老头耸耸肩，轻松的说：“其实很简单，给我材料，我就可以再制造一把这样的光剑出来，而且你可以对我进行天赋测试，我绝对没有所谓的神赐的天赋。”
老头说的很轻松，不过给乔伊带来的震撼却不小，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眼前这个老头真可以算上这次战斗中最宝贵的战利品了，他的价值，甚至远远超过那些比抢走的货物。
如此有价值的战利品，当然不能够和其他人分享了。
乔伊已经打算把这件‘战利品’据为己有了，他心中正盘算着，回去之后就给老头做天赋测试，同时让他在制造一把光剑出来。
老头好像猜到乔伊心中的想法，也难怪，看到乔伊那两眼放光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他主动开口说道
“这位骑士大人，我可以答应为你服务，只要你能够给我提供足够的实验材料，让我能够继续我的研究就行。”
“真的？”乔伊惊喜的问
“是的，而且我还有些实验需要骑士大人你的帮助。”老头又提出一个条件。
“什么样的试验？”
“就是测试我制造出来的试验品之类的，没什么危险性。”
“那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对其他人保密，并且你的研究结果必须交给我使用。”乔伊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反正炼金师公会的那些老家伙也不喜欢我，说我的想法亵渎了神灵，不准我加入他们的公会，甚至还在到处通缉我，想要把我处死。”老头絮絮叨叨的说
“通缉？”乔伊又听到一个敏感的词汇
“是啊，大概有二三十年了吧，帝国，神圣帝国，西南诸国联盟的炼金师公会还有各个教会都在通缉我，所以我才躲到边境地区来。”
好吧，这个老头居然还是个牛人，居然让大半个人类世界都在通缉他，而且通缉了二三十年时间还没抓到他，看来必须把他藏好了，怪不得老头要跟强盗混在一起呢，原来他自己就是个通缉犯。
乔伊暗地里擦了一把汗，然后又问了老头一个问题
“除了这把光剑，你还有什么成果？”
“我还仿造了一种军团战具，不过效果不太好，只能起到一些简单的沟通作用，作用范围也很小，毕竟我没有研究过实物，只能慢慢摸索。”老头看起来有些得意，又有些苦恼
“你说的就是那些人脖子上带的链子？说实话，实在是太丑了，就像是拴狗的铁链，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造的这把剑。”乔伊如实的评价了一下他对这件产品的想法
老头瞥了乔伊一眼，不屑的说：“你眼光真差，要说实用，你口中拴狗的铁链要超过你手里那把漂亮的长剑百倍。你那个只是一件失败的试作品，剑本身是沃尔夫从一个小贵族那抢的，我只是在剑身上镀上一层试制炼金合金，增强了一点剑身的强度罢了。”
乔伊有些错愕，问道：“那这剑总是在发光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左右吗？”
“没什么用，只是这种合金的一个副作用而已，只要拥有神赐天赋的人在它一米范围内，这把剑就会发光，你没发现它在不停的消耗你的精神力吗？沃尔夫从来不敢长时间带着这把剑，这会让他的精神变得萎靡。”老头解释说
乔伊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发现这把剑确实在吸收自己的注意力，不过吸收的程度非常微弱，这点消耗对于乔伊没有任何影响，毕竟他修炼了专门的冥想方法，不需要特别休息，就能不停的恢复精神力，这种专门的修炼，是埃雷拉骑士学院综合了许多家族秘传的修炼方式，专门研究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这种炼金合金比较适合用来进行神赐天赋的检测嘛，现在用的那种太复杂了，还需要一名骑士在场。”乔伊恍然大悟的说。
“哦？你说的太对了，原来还可以这样用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原本我还以为这东西没什么打算扔掉呢。”老头听了乔伊的话，先是一愣，然后立即高兴起来
乔伊撇撇嘴，物尽其用可是克洛斯家的传统，在他们家，可没有所谓的‘没什么用’的东西，老头以前肯定是一个贵族，只有他们才会把‘没用的东西’扔掉。
“对了，老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哦，沃尔夫他们都管我叫怪人，我的本名是奥多纳·芬奇，来自西南诸国联盟中的弗伦城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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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了，31名抢劫货物的悍匪无一幸免，全都被杀死了，他们中不是没有人想要投降，不过双方之前的血仇太深了，没有人想要接受这些俘虏。
当然，那个被罗格绑起来的老头不算，乔伊的手下都以为老头是被强盗绑架的普通人。
乔伊没有阻止手下的行为，经过一场恶战，这些人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来释放积累在心中的恐惧跟暴虐。
同时乔伊还传下命令，允许他们抢掠敌人的财物作为战利品，并放弃自己的分配战利品权利，一半分给活着士兵，一半留给死去的。规矩只有一条，不能去动那些货物——这是要还给城里的那些大人物的。
听到命令后，乔伊手下这些乌合之众高呼万岁，然后分散到营地各处，搜刮任何看起来值钱的东西。
乔伊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天性残忍，而是他学到的就是如此
“胜利之后，不要用军纪去约束手下的士兵，放纵他们去享受胜利吧，体会过胜利滋味之后，士兵们会自发的为他们的将军赢取更多的胜利。”
这是乔伊在王国战史课上记下的一句话，说这句话的人，正式埃雷拉王国开国君主，里卡多一世，里卡多一世加冕为王之前，就是帝国西北边疆的名将，这句话就是在他带兵攻占帝国首都卡琳托里亚，纵兵大掠帝都时所说的名言。里卡多一世依靠这一战，为奥提雷王室夺取了其家族历史上第二顶皇冠，受封埃雷拉伯爵，为帝国新的皇帝镇守北方，当时里卡多一世年仅29岁。
作为埃雷拉骑士团的奠基人，里卡多一世的言行铸就了埃雷拉骑士团的传统和灵魂，乔伊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遵从王国的传统罢了。
“该死的蠢货，那是我的坩埚，不是帽子，快还给我。”
一名秃子的手下，从营地中唯一完好的帐篷中，找到一个银色的坩埚，把它当成头盔扣在头上，正好从被捆成粽子随意扔在地上的老头面前走过，手脚都被束缚住的老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一蹦一跳的从后面追着那个脑袋上顶着坩埚的蠢货。
然后又有一个人抱着一大堆玻璃器皿之类的东西，朝另一个方向跑去，老头立刻改变了目标，有蹦蹦跳跳的去追这个人
“放下，你这个蠢货，给我放下，这些实验器材很脆弱，你看，烧瓶都破了，快给我放下，你这个蠢货。”
老头蹦了十几步，实在跳不动，只能停在原地喘气，这时又有一个人经过——
“混蛋，那是我的实验日记，我的设计，给我放下。”
“那是我没完成的半成品，不许拿走。”
“那是我的换洗的内裤，不是面罩，还给我，你这个下流坯子。”
......
最后老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坐在空地上，气恼的看着那些士兵，把他帐篷里的东西搬了个精光，最后连帐篷也被搬走了。
乔伊一直在一旁看着这个脾气似乎不太好的老头表演，此时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用懒洋洋的语气说
“看起来你好像被抢掠一空了。”
老头瞥了乔伊一眼，没好气的说
“这位骑士大人，能不能请你约束一下你的手下，不要乱碰我的东西，要知道那些都是珍贵的实验器材。”
乔伊没有回答，而是较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老头问：“你是一名炼金师？”
“不是！”老头没好气的回答道
乔伊有些意外，帐篷里的那些器材，都是炼金师使用的，他曾经在学院里见过。
“这些东西不是炼金师们使用的器材吗？而且，我没猜错的话，这把剑也是你制作的吧。”乔伊直接说出心中的疑惑，同时取出强盗头子的那把光剑挥舞了两下——光剑还在发光，甚至比强盗头子拿在手里时还亮。
“你说的没错，这把剑是我造的，只是个不成功的试验品。”老头看着乔伊手里的光剑，坦然承认道
“这好像是一件战具吧？”乔伊笑眯眯的问
“从某些意义上来讲，是的，这是一件战具。”
“既然这把剑是你造的，你又承认它是战具，那么你不是炼金师是什么？”乔伊笑的像一个偷到鸡的狐狸，他终于抓到对手话语里的破绽，现在乔伊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也许自己应该去当一名检察官，可惜埃雷拉并没有这种看起来很有趣的职业。
不过老头的表现和乔伊预想的不太一样，他脸上没有任何谎言被揭破后的慌张，反而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乔伊，嘴角上还带着嘲讽的笑容。
乔伊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问道：“怎么了？只有炼金师才能使用炼金术，战具是使用炼金术制造出来，所以能制造战具的人就是炼金师，这个逻辑没有错吧。”
“逻辑没有错，不过其中一个前提错了，制造战具不一定要使用炼金术。”老头得意洋洋的指正了乔伊的错误
“这不可能！”乔伊惊呼，随即乔伊敏锐的意识到这个话题中隐藏的巨大秘密，他四下看了看，其他人正在忙着搜刮战利品，没有人注意他们。
乔伊拽起老头，把他带到营地一个偏僻的角落，老头也不反抗，任由乔伊拖拽。
“战具只能用炼金术制造，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常识。”乔伊解开老头身上的绳索，压低声音问道。
“常识有时候并不代表着真理，这是个不断变化的时代，我想骑士大人你一定会认同我的观点不是吗？”老头笑眯眯说
乔伊想了想，确实如同老头所说，这是个飞速变化的时代。
就像几年前人们还认为这个世界是平的一样。
乔伊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在他第一堂的地理课上，当导师告诉他们这个世界实际上是一个球时，他当时是有多么的震撼。
当一年之后，他亲眼看到世界球模型后，心情又是多么澎湃。抚摸着模型上标注的那条，由著名探险家泽伦，在几年前完成的环球航线时，看着世界球模型上那许多空白之处，他就萌生了出海远航，探索未知的领域，亲自验证世界是球形的想法。
现在眼前这个老头居然提出一个与泽伦环球航行不相上下，具有颠覆常识的理论？这可能吗？
“你说这把剑不是用炼金术造的，怎么证明？”乔伊还是有些怀疑，如果老头真是如此伟大的学者，为什么会混在强盗当中。
老头耸耸肩，轻松的说：“其实很简单，给我材料，我就可以再制造一把这样的光剑出来，而且你可以对我进行天赋测试，我绝对没有所谓的神赐的天赋。”
老头说的很轻松，不过给乔伊带来的震撼却不小，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眼前这个老头真可以算上这次战斗中最宝贵的战利品了，他的价值，甚至远远超过那些比抢走的货物。
如此有价值的战利品，当然不能够和其他人分享了。
乔伊已经打算把这件‘战利品’据为己有了，他心中正盘算着，回去之后就给老头做天赋测试，同时让他在制造一把光剑出来。
老头好像猜到乔伊心中的想法，也难怪，看到乔伊那两眼放光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他主动开口说道
“这位骑士大人，我可以答应为你服务，只要你能够给我提供足够的实验材料，让我能够继续我的研究就行。”
“真的？”乔伊惊喜的问
“是的，而且我还有些实验需要骑士大人你的帮助。”老头又提出一个条件。
“什么样的试验？”
“就是测试我制造出来的试验品之类的，没什么危险性。”
“那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对其他人保密，并且你的研究结果必须交给我使用。”乔伊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反正炼金师公会的那些老家伙也不喜欢我，说我的想法亵渎了神灵，不准我加入他们的公会，甚至还在到处通缉我，想要把我处死。”老头絮絮叨叨的说
“通缉？”乔伊又听到一个敏感的词汇
“是啊，大概有二三十年了吧，帝国，神圣帝国，西南诸国联盟的炼金师公会还有各个教会都在通缉我，所以我才躲到边境地区来。”
好吧，这个老头居然还是个牛人，居然让大半个人类世界都在通缉他，而且通缉了二三十年时间还没抓到他，看来必须把他藏好了，怪不得老头要跟强盗混在一起呢，原来他自己就是个通缉犯。
乔伊暗地里擦了一把汗，然后又问了老头一个问题
“除了这把光剑，你还有什么成果？”
“我还仿造了一种军团战具，不过效果不太好，只能起到一些简单的沟通作用，作用范围也很小，毕竟我没有研究过实物，只能慢慢摸索。”老头看起来有些得意，又有些苦恼
“你说的就是那些人脖子上带的链子？说实话，实在是太丑了，就像是拴狗的铁链，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造的这把剑。”乔伊如实的评价了一下他对这件产品的想法
老头瞥了乔伊一眼，不屑的说：“你眼光真差，要说实用，你口中拴狗的铁链要超过你手里那把漂亮的长剑百倍。你那个只是一件失败的试作品，剑本身是沃尔夫从一个小贵族那抢的，我只是在剑身上镀上一层试制炼金合金，增强了一点剑身的强度罢了。”
乔伊有些错愕，问道：“那这剑总是在发光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左右吗？”
“没什么用，只是这种合金的一个副作用而已，只要拥有神赐天赋的人在它一米范围内，这把剑就会发光，你没发现它在不停的消耗你的精神力吗？沃尔夫从来不敢长时间带着这把剑，这会让他的精神变得萎靡。”老头解释说
乔伊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发现这把剑确实在吸收自己的注意力，不过吸收的程度非常微弱，这点消耗对于乔伊没有任何影响，毕竟他修炼了专门的冥想方法，不需要特别休息，就能不停的恢复精神力，这种专门的修炼，是埃雷拉骑士学院综合了许多家族秘传的修炼方式，专门研究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这种炼金合金比较适合用来进行神赐天赋的检测嘛，现在用的那种太复杂了，还需要一名骑士在场。”乔伊恍然大悟的说。
“哦？你说的太对了，原来还可以这样用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原本我还以为这东西没什么打算扔掉呢。”老头听了乔伊的话，先是一愣，然后立即高兴起来
乔伊撇撇嘴，物尽其用可是克洛斯家的传统，在他们家，可没有所谓的‘没什么用’的东西，老头以前肯定是一个贵族，只有他们才会把‘没用的东西’扔掉。
“对了，老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哦，沃尔夫他们都管我叫怪人，我的本名是奥多纳·芬奇，来自西南诸国联盟中的弗伦城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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