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方兄，“风化的咸鱼”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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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萱在这一刻是真的想明白了，也释然了。
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独自占有他，要么选择离开他，要么就放弃抱有独占他的念头。
鹤萱回想过去与他相处的日子里，无论是在物质消费上还是在精神情绪上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从跟他把两人的关系定下来之后，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至于现在就更不能离开他了，刚刚不久之前在苹果专卖店那里签下了一张超过五万元数字的欠条，她自己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前来垫付。
鹤萱是真的豁然想通了，也绝对不会主动离开方鸿，这个男人作为另一半对象，除了无法独占他这一点之外，无论从哪里都挑不出毛病来。
末了，鹤萱不由得抬头看向方鸿说道：“回来的路上我也想明白了，只要你不许厚此薄彼，就算你和若水的关系复合甚至她也住进来我也能接受。”
听到这话，她的这一转变倒是让方鸿略显惊讶，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旋即带着富有磁性的声音笑道：“有一颗如此包容之心的女人，还遇见了我方鸿，命不会差到哪里去，你决定把余生托付到我手里，我不会让你输，你的余生我来给你兜底，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正式对你的庄严承诺。”
此时的鹤萱与之四目相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发现自己可能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给稳稳地拿捏了，或者说被他彻底给征服了。
如果说鹤萱之前向方鸿认错是不得已的屈服，那么此刻被他征服并不是另一种屈服，而是一种信服和折服，这种被他征服的感觉，其实就是对强者的仰慕。
而这种仰慕则是来源于方鸿此刻的言谈举止所散发出来的魅力，鹤萱在心理上已然为其所折服，甘愿追随这个男人，她也从方鸿的这番话里获得了一种安全感和依赖感，同时也夹杂着一点虚荣心。
方鸿笑着说道：“把我手机拿过来，在书房里。”
鹤萱粲然一笑，乖巧的点点头，旋即迈着轻盈的步伐前往书房，把方鸿的手机拿来递过来，望着他娇声软语：“我先去洗澡，等会儿你可要让我要身临其精喔~”
闻言，方鸿几乎瞬间领会了她真正的意思，旋即点头笑道：“那我静候佳阴。”
望着鹤萱款步姗姗的进了浴室，方鸿收回目光，旋即拨通了所在银行的专线电话，他现在是七星级的贵宾客户。
到了六星级以上的客户，其所在银行的人基本都会认识，诸如去网点，或做沙龙、商会聚餐、或银行发行较好的理财产品，都会主动通知与该客户打招呼。
当然，方鸿使用的银行，该银行里的人已经知道他是玩金融的一把好手，没有真正的好东西不会主动打电话推荐，因为内行人一看就懂。
所以银行基本不会向方鸿推荐理财产品，因为大部分的理财产品都……就那样吧。
方鸿拨通电话与银行那边的人聊了大概一分钟就结束了，这个电话打过去，是为了给鹤萱的那张钻石信用卡解冻，明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使用。
过了一段时间，鹤萱再次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处的方鸿欣赏着她一身夏季学院风的制服穿搭造型，既纯又欲。
佳音已至，身临其境。
方鸿仍然坐在沙发处，身怀利器，以静制动。
尽管今天是两人自从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发生争吵，但未必是坏事。《易经》就说过：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好的。因为《易经》强调的是变化，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是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道德经》亦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其所谓“冲气以为和”的意思就是指，阴阳二气激荡不稳，则意味着新的和谐环境、体系会逐渐形成。
两人今天发生争吵一事，便是与这“冲气以为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最终坏事成了好事儿。
这不，看现在又形成了新的和谐关系，阴在外，阳在内，是以阴阳互抱之交，潜龙状态，生生不息，具备生发之根蒂，岂有不正之理？
当然了，期间还要值的注意的一点，不要搞出人命来，安全意识不可无啊。
……
翌日早晨。
卧室里，随着闹铃声响起，两人也都被闹醒了。
不过睡醒了两人也都没有立刻起床，懒床了几分钟，鹤萱声音娇软地说：“要不要一起去上早课？”
此刻的鹤萱就如同小绵羊一样依偎在方鸿的怀里，从昨日起她的身心皆已彻底被征服，气质也变得越发温柔可人，如今在方鸿面前，那一颗心仿佛永远是软软的，连同说出的话也如春风一般，细细碎碎的呢喃中越发娇艳欲滴。
宛若一朵花一样，在他面前永远绽放着幽香，又如缠绵的雨丝一般，飘荡着温婉悠扬的气息。
方鸿微笑道：“今天不去了，公司有事情要处理，最重要的是得赚钱养你。”
闻言，鹤萱顿时娇声怪嗔：“少来，花言巧语。”
懒床时间结束，鹤萱先起床了，方鸿瞄了她一眼说道：“应该在下午三四点左右，卡就能解冻可以正常使用。”
鹤萱点点头：“嗯~，知道啦。”
现在是早上7点20分左右，学校早课在八点过十分左右进行。
方鸿懒床了半个多小时也起床了，简单的完成洗漱，吃了个早餐。
九点左右，方鸿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行情软件。
昨天他再次满仓2900万元介入了仲信证券，在昨天收盘后，央妈再次宣布下调存贷款基准利率和准备金率。
根据昨日盘后消息，从2008年11月27日起，下调金融机构一年期人民币存贷款基准率各1.08个百分点，其它期限档次存贷款基准利率作相应调整。同时，一年期再贷款利率由4.68%下调为3.60%，再贴现率由4.32%下调为2.97%，个人住房公积金贷款下调0.54个百分点。
本次萧条准备金率预计可以想存款类金融机构释放6000多亿元的可贷资金，昨日的“双率”下调幅度超出市场预期，这也是央妈自九月份以来连续第四次降低利率、第三次降低存款准备金率了。
这条消息昨天公布出来的，方鸿自然也关注到了，所以今天早早的就盯盘了，今天的市场大幅高开是必然的，昨天潜伏到仲信证券拿到先手，这票今天也必然是有着丰厚的溢价，而方鸿的策略很清晰，开盘就直接跑路。
市场受到“双率”下调的消息面刺激，A股市场集合竞价大幅高开，昨天大盘指数收在1897.88点，今天集合竞价以2012.69点的开盘价大幅跳空高开+6.05%，大盘直接竞价就站上了2000点关口。
此刻，市场各路股民都普遍看好大盘能够突破11月18日周二那天走出的2050.87高点，自从这天打出这个阶段性高点，市场就持续调整，技术面上回踩到了此次反弹半分位的1860点附近。
技术分析派也都认为大盘今天跳空高开是确认回调半分位完成二次探底，后市看涨。
9点30分左右，市场一开盘，头一分钟大盘高开上冲。
方鸿很果断开盘就清仓仲信证券，这票今天以21.00元/股的价位高开+8.02%，开盘一分钟内仲信证券总共成交了4.3个亿，方鸿的资金很轻松的就出掉了。
开盘一分钟过后，沪指大盘拐头就大幅跳水，日内分时线滑滑梯式的下行去回补这个巨大的跳空缺口，一点反弹都没有，丝滑无比，像极了滑滑梯。
唱多的股民们是一脸懵，大盘指数仅开盘半小时就跳水了3个百分点左右。
方鸿开盘清仓了仲信证券没有再介入，账户资金全部选择逆回购。
仲信证券今天大高开，日内获利达到了233万元，这个账号的总资产规模也达到了3133万元，累计收益率达到了+59317.33%，也就是翻了593倍。
资金逆回购了便关掉行情软件，方鸿换上一套出门装离开滨湖小区。
……
上午10点左右，群星资本总部，CEO办公室。
华煜从他的办公桌里取出几份公司内部的重要资料，来到休息区沙发，递给坐在这里的方鸿并说道：“第二批资金38个亿明天就到账，剩下的40个亿稍微慢一点，要在12月份24日前后到位。目前公司的股票资产持仓总成本为69.73亿元，其中股票质押仓占37.5亿元。”
方鸿看了一会儿材料，点头沉声说道：“嗯，资金一到位，还是老样子，增持那几十个标的即可。”
华煜也点了点头，这时他看向方鸿说：“方兄，还有一个事情我想从你这儿求证一下。”
听到这话，方鸿看向对方，不禁好奇道：“求证什么？”
华煜旋即说道：“公司最近注意到网上出现了一个很火的牛散，在圈内很有名气，据了解此人在天崖论坛的网名叫‘风化的咸鱼’，我特地去看了一下，他在天崖论坛上发布的帖子内容似乎……方兄，我直话直说了吧，这ID是不是你？”
说着，华煜也不由得笑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那“风化的咸鱼”竟然和方鸿介入的资产标的一模一样，介入的时间点也一样，华煜是看过新宏证券提供的关于方鸿在股票市场的历史交割单数据的。
把这个ID想到是方鸿，也一点都不意外。
华煜并不知道是曹成辉，因为曹成辉的证券账户不在新宏证券，而是在仲信证券开的户，仲信内部的数据华阳集团也拿不到，能够拿到方鸿的交割单数据，是因为新宏证券是新城的一家没有上市的地方券商。
方鸿笑着说道：“我没有天涯论坛的账号。”
这个答桉让华煜倍感意外，旋即说道：“不是你？那此人在天崖论坛上发的帖子内容，他介入的股票和买点几乎跟你前面同期的做盘标的一模一样。”
方鸿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恍然地说：“我知道是谁了，应该是我的一个朋友，前段时间带着他跟我买了一段时间。”
在华煜这么一说之后，方鸿断定他并不知道那个ID就是曹成辉，为了避免让曹总今后在华煜面前尴尬，还是用“朋友”二字替代。
毕竟，曹成辉在天涯论坛上装的有模有样，不清楚的还以为真是个牛人，但要是被华煜知道，那一眼就看穿了，到时候多尴尬啊。
此时的华煜一听顿时恍然：“原来如此。”
本以为是方鸿本人，没想到是他一个朋友在网上炫耀，搞清楚状况后，华煜倒也没有再关心这个问题。
过了片刻，方鸿一手托着沙发扶手，看向华煜询问道：“你在娱乐圈有无人脉关系？尤其是一些当红的明星艺人，歌手、演员之类的都行。”
华煜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却也直言道：“华阳集团倒是有过想进入娱乐圈的想法，不过没有付诸行动，人脉有一点但不多。”
方鸿点了点头没说话。
华煜又好奇的问道：“方兄，你问这个做什么？”
倒也不用向华煜隐瞒，方鸿有条不紊的说道：“我引导几个室友创办的量子跳动，旗下的量动微博的推广策略，其中有一条就是借助明星进驻量动微博平台，以名人效应拉动实现用户早期增长的目标。”
原来是为了这个。
华煜言简意赅道：“急切吗？”
方鸿顿时二郎腿一翘，笑道：“急倒是不急，不过提早准备也是有必要。”
华煜点点头说：“行，这件事情交给我吧，到时候我通过华阳集团的一些人脉资源从中做做牵桥搭线，想来问题不大，毕竟跟明星合作也要支付报酬。”
肯定不会直接找明星本人，而是去找该明星的经纪人或其签约所属经纪公司谈。
方鸿忽然沉声说道：“长期来看，不能一直用别人的，我们得自己造一批明星出来，往小了说关系到流量之争，往大了说关系到舆论话语权之争，乃至价值导向之争。”
这话说的华煜也有点迷湖了，一时半会没想明白群星资本、明星、流量、舆论这些关键词如何就关联到一起了，其内在逻辑是什么？
方鸿旋即看向华煜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群星资本走VIE架构吗？为什么不离岸注册地吗？”
华煜言简意赅：“立场！”
方鸿点头道：“说得对，这是屁股问题，亦或者说群星的屁股底下要干干净净明明白白，这样一来我们和境外资本注定尿不到一壶去，到时候那些……比如说已经移民的、拿到绿卡的明星，还会跟我们合作吗？包括其它方面的资源还会给我们吗？”
说到这里，方鸿直接下结论道：“现在即便是合作愉快也只是暂时的，将来未必能一直愉快。所以我们想要屁股干净，那就必须要自己的炉灶，能够保证没即便不跟他们玩儿，我们自己依然玩得转，甚至玩的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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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萱在这一刻是真的想明白了，也释然了。
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独自占有他，要么选择离开他，要么就放弃抱有独占他的念头。
鹤萱回想过去与他相处的日子里，无论是在物质消费上还是在精神情绪上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从跟他把两人的关系定下来之后，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至于现在就更不能离开他了，刚刚不久之前在苹果专卖店那里签下了一张超过五万元数字的欠条，她自己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前来垫付。
鹤萱是真的豁然想通了，也绝对不会主动离开方鸿，这个男人作为另一半对象，除了无法独占他这一点之外，无论从哪里都挑不出毛病来。
末了，鹤萱不由得抬头看向方鸿说道：“回来的路上我也想明白了，只要你不许厚此薄彼，就算你和若水的关系复合甚至她也住进来我也能接受。”
听到这话，她的这一转变倒是让方鸿略显惊讶，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旋即带着富有磁性的声音笑道：“有一颗如此包容之心的女人，还遇见了我方鸿，命不会差到哪里去，你决定把余生托付到我手里，我不会让你输，你的余生我来给你兜底，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正式对你的庄严承诺。”
此时的鹤萱与之四目相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发现自己可能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给稳稳地拿捏了，或者说被他彻底给征服了。
如果说鹤萱之前向方鸿认错是不得已的屈服，那么此刻被他征服并不是另一种屈服，而是一种信服和折服，这种被他征服的感觉，其实就是对强者的仰慕。
而这种仰慕则是来源于方鸿此刻的言谈举止所散发出来的魅力，鹤萱在心理上已然为其所折服，甘愿追随这个男人，她也从方鸿的这番话里获得了一种安全感和依赖感，同时也夹杂着一点虚荣心。
方鸿笑着说道：“把我手机拿过来，在书房里。”
鹤萱粲然一笑，乖巧的点点头，旋即迈着轻盈的步伐前往书房，把方鸿的手机拿来递过来，望着他娇声软语：“我先去洗澡，等会儿你可要让我要身临其精喔~”
闻言，方鸿几乎瞬间领会了她真正的意思，旋即点头笑道：“那我静候佳阴。”
望着鹤萱款步姗姗的进了浴室，方鸿收回目光，旋即拨通了所在银行的专线电话，他现在是七星级的贵宾客户。
到了六星级以上的客户，其所在银行的人基本都会认识，诸如去网点，或做沙龙、商会聚餐、或银行发行较好的理财产品，都会主动通知与该客户打招呼。
当然，方鸿使用的银行，该银行里的人已经知道他是玩金融的一把好手，没有真正的好东西不会主动打电话推荐，因为内行人一看就懂。
所以银行基本不会向方鸿推荐理财产品，因为大部分的理财产品都……就那样吧。
方鸿拨通电话与银行那边的人聊了大概一分钟就结束了，这个电话打过去，是为了给鹤萱的那张钻石信用卡解冻，明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使用。
过了一段时间，鹤萱再次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处的方鸿欣赏着她一身夏季学院风的制服穿搭造型，既纯又欲。
佳音已至，身临其境。
方鸿仍然坐在沙发处，身怀利器，以静制动。
尽管今天是两人自从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发生争吵，但未必是坏事。《易经》就说过：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好的。因为《易经》强调的是变化，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是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道德经》亦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其所谓“冲气以为和”的意思就是指，阴阳二气激荡不稳，则意味着新的和谐环境、体系会逐渐形成。
两人今天发生争吵一事，便是与这“冲气以为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最终坏事成了好事儿。
这不，看现在又形成了新的和谐关系，阴在外，阳在内，是以阴阳互抱之交，潜龙状态，生生不息，具备生发之根蒂，岂有不正之理？
当然了，期间还要值的注意的一点，不要搞出人命来，安全意识不可无啊。
……
翌日早晨。
卧室里，随着闹铃声响起，两人也都被闹醒了。
不过睡醒了两人也都没有立刻起床，懒床了几分钟，鹤萱声音娇软地说：“要不要一起去上早课？”
此刻的鹤萱就如同小绵羊一样依偎在方鸿的怀里，从昨日起她的身心皆已彻底被征服，气质也变得越发温柔可人，如今在方鸿面前，那一颗心仿佛永远是软软的，连同说出的话也如春风一般，细细碎碎的呢喃中越发娇艳欲滴。
宛若一朵花一样，在他面前永远绽放着幽香，又如缠绵的雨丝一般，飘荡着温婉悠扬的气息。
方鸿微笑道：“今天不去了，公司有事情要处理，最重要的是得赚钱养你。”
闻言，鹤萱顿时娇声怪嗔：“少来，花言巧语。”
懒床时间结束，鹤萱先起床了，方鸿瞄了她一眼说道：“应该在下午三四点左右，卡就能解冻可以正常使用。”
鹤萱点点头：“嗯~，知道啦。”
现在是早上7点20分左右，学校早课在八点过十分左右进行。
方鸿懒床了半个多小时也起床了，简单的完成洗漱，吃了个早餐。
九点左右，方鸿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行情软件。
昨天他再次满仓2900万元介入了仲信证券，在昨天收盘后，央妈再次宣布下调存贷款基准利率和准备金率。
根据昨日盘后消息，从2008年11月27日起，下调金融机构一年期人民币存贷款基准率各1.08个百分点，其它期限档次存贷款基准利率作相应调整。同时，一年期再贷款利率由4.68%下调为3.60%，再贴现率由4.32%下调为2.97%，个人住房公积金贷款下调0.54个百分点。
本次萧条准备金率预计可以想存款类金融机构释放6000多亿元的可贷资金，昨日的“双率”下调幅度超出市场预期，这也是央妈自九月份以来连续第四次降低利率、第三次降低存款准备金率了。
这条消息昨天公布出来的，方鸿自然也关注到了，所以今天早早的就盯盘了，今天的市场大幅高开是必然的，昨天潜伏到仲信证券拿到先手，这票今天也必然是有着丰厚的溢价，而方鸿的策略很清晰，开盘就直接跑路。
市场受到“双率”下调的消息面刺激，A股市场集合竞价大幅高开，昨天大盘指数收在1897.88点，今天集合竞价以2012.69点的开盘价大幅跳空高开+6.05%，大盘直接竞价就站上了2000点关口。
此刻，市场各路股民都普遍看好大盘能够突破11月18日周二那天走出的2050.87高点，自从这天打出这个阶段性高点，市场就持续调整，技术面上回踩到了此次反弹半分位的1860点附近。
技术分析派也都认为大盘今天跳空高开是确认回调半分位完成二次探底，后市看涨。
9点30分左右，市场一开盘，头一分钟大盘高开上冲。
方鸿很果断开盘就清仓仲信证券，这票今天以21.00元/股的价位高开+8.02%，开盘一分钟内仲信证券总共成交了4.3个亿，方鸿的资金很轻松的就出掉了。
开盘一分钟过后，沪指大盘拐头就大幅跳水，日内分时线滑滑梯式的下行去回补这个巨大的跳空缺口，一点反弹都没有，丝滑无比，像极了滑滑梯。
唱多的股民们是一脸懵，大盘指数仅开盘半小时就跳水了3个百分点左右。
方鸿开盘清仓了仲信证券没有再介入，账户资金全部选择逆回购。
仲信证券今天大高开，日内获利达到了233万元，这个账号的总资产规模也达到了3133万元，累计收益率达到了+59317.33%，也就是翻了593倍。
资金逆回购了便关掉行情软件，方鸿换上一套出门装离开滨湖小区。
……
上午10点左右，群星资本总部，CEO办公室。
华煜从他的办公桌里取出几份公司内部的重要资料，来到休息区沙发，递给坐在这里的方鸿并说道：“第二批资金38个亿明天就到账，剩下的40个亿稍微慢一点，要在12月份24日前后到位。目前公司的股票资产持仓总成本为69.73亿元，其中股票质押仓占37.5亿元。”
方鸿看了一会儿材料，点头沉声说道：“嗯，资金一到位，还是老样子，增持那几十个标的即可。”
华煜也点了点头，这时他看向方鸿说：“方兄，还有一个事情我想从你这儿求证一下。”
听到这话，方鸿看向对方，不禁好奇道：“求证什么？”
华煜旋即说道：“公司最近注意到网上出现了一个很火的牛散，在圈内很有名气，据了解此人在天崖论坛的网名叫‘风化的咸鱼’，我特地去看了一下，他在天崖论坛上发布的帖子内容似乎……方兄，我直话直说了吧，这ID是不是你？”
说着，华煜也不由得笑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那“风化的咸鱼”竟然和方鸿介入的资产标的一模一样，介入的时间点也一样，华煜是看过新宏证券提供的关于方鸿在股票市场的历史交割单数据的。
把这个ID想到是方鸿，也一点都不意外。
华煜并不知道是曹成辉，因为曹成辉的证券账户不在新宏证券，而是在仲信证券开的户，仲信内部的数据华阳集团也拿不到，能够拿到方鸿的交割单数据，是因为新宏证券是新城的一家没有上市的地方券商。
方鸿笑着说道：“我没有天涯论坛的账号。”
这个答桉让华煜倍感意外，旋即说道：“不是你？那此人在天崖论坛上发的帖子内容，他介入的股票和买点几乎跟你前面同期的做盘标的一模一样。”
方鸿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恍然地说：“我知道是谁了，应该是我的一个朋友，前段时间带着他跟我买了一段时间。”
在华煜这么一说之后，方鸿断定他并不知道那个ID就是曹成辉，为了避免让曹总今后在华煜面前尴尬，还是用“朋友”二字替代。
毕竟，曹成辉在天涯论坛上装的有模有样，不清楚的还以为真是个牛人，但要是被华煜知道，那一眼就看穿了，到时候多尴尬啊。
此时的华煜一听顿时恍然：“原来如此。”
本以为是方鸿本人，没想到是他一个朋友在网上炫耀，搞清楚状况后，华煜倒也没有再关心这个问题。
过了片刻，方鸿一手托着沙发扶手，看向华煜询问道：“你在娱乐圈有无人脉关系？尤其是一些当红的明星艺人，歌手、演员之类的都行。”
华煜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却也直言道：“华阳集团倒是有过想进入娱乐圈的想法，不过没有付诸行动，人脉有一点但不多。”
方鸿点了点头没说话。
华煜又好奇的问道：“方兄，你问这个做什么？”
倒也不用向华煜隐瞒，方鸿有条不紊的说道：“我引导几个室友创办的量子跳动，旗下的量动微博的推广策略，其中有一条就是借助明星进驻量动微博平台，以名人效应拉动实现用户早期增长的目标。”
原来是为了这个。
华煜言简意赅道：“急切吗？”
方鸿顿时二郎腿一翘，笑道：“急倒是不急，不过提早准备也是有必要。”
华煜点点头说：“行，这件事情交给我吧，到时候我通过华阳集团的一些人脉资源从中做做牵桥搭线，想来问题不大，毕竟跟明星合作也要支付报酬。”
肯定不会直接找明星本人，而是去找该明星的经纪人或其签约所属经纪公司谈。
方鸿忽然沉声说道：“长期来看，不能一直用别人的，我们得自己造一批明星出来，往小了说关系到流量之争，往大了说关系到舆论话语权之争，乃至价值导向之争。”
这话说的华煜也有点迷湖了，一时半会没想明白群星资本、明星、流量、舆论这些关键词如何就关联到一起了，其内在逻辑是什么？
方鸿旋即看向华煜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群星资本走VIE架构吗？为什么不离岸注册地吗？”
华煜言简意赅：“立场！”
方鸿点头道：“说得对，这是屁股问题，亦或者说群星的屁股底下要干干净净明明白白，这样一来我们和境外资本注定尿不到一壶去，到时候那些……比如说已经移民的、拿到绿卡的明星，还会跟我们合作吗？包括其它方面的资源还会给我们吗？”
说到这里，方鸿直接下结论道：“现在即便是合作愉快也只是暂时的，将来未必能一直愉快。所以我们想要屁股干净，那就必须要自己的炉灶，能够保证没即便不跟他们玩儿，我们自己依然玩得转，甚至玩的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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