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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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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意外
显然这是告别的方式。
李瑞雅知道胡昕夕要和赵队长一起查案子了，她其实非常期待二人世界，刚想到要和胡昕夕一起到哪里吃饭，到哪里看电影，现在都化为泡影。
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和想象的还是有差距的。
李瑞雅推开胡昕夕，在他嘴唇上擦了擦。
“去吧！那是你的使命！我们后日还长！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胡昕夕点点头，从口袋掏出几个热乎乎的包子。
递到李瑞雅面前。
“吃吧！我就是怕你吃不好，刚才转身的时候，听到你肚子咕咕叫，正徜徉在我们去哪里吃大餐，去哪里看电影呢，没想到赵队长偏偏在这个时候喊我，好在我早在来之前就买点包子揣在口袋里，防止你饿着！”
李瑞雅感动的稀里哗啦，其实有时候爱情不在乎有多轰轰烈烈，而是在乎细水长流，当对方总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时候，这种感觉要比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还要刻骨铭心。
李瑞雅接过包子，示意他去找赵队长。
然后转身独自回去了。
她怕自己在这多停留一秒，胡昕夕就有可能会多动摇一秒，为了不影响他办案，她就匆匆离去！
看着李瑞雅的背影越来越远。
胡昕夕才把视线转移到赵队长那里。
他有点迫不及待的问道：“有什么新的发现？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呀？要不是劲爆的消息，我可饶不了你，打扰了我和李瑞雅的二人世界！”
赵队长有种想要捶胡昕夕的冲动。
“唉？你刚才不是不要别人说你和李瑞雅过二人世界的么？怎么现在又开始自己说了呀，真是狗吃屎还不让别人说屎臭，真的吃起来了，又说屎真香！”
胡昕夕被赵队长的话给恶心坏了。
“你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什么屎啊屎的，我看你嘴最臭！”
赵队长不以为然，直接把手机拿给胡昕夕看着。
“你看这个报告，当天李瑞雅和代表吃的那盘龙虾，居然头孢超标100倍之多！然后他们再喝了酒，不死也要半条命！正所谓头孢加上酒，阎王路上走一走！”
胡昕夕眼睛瞪的多大，在这份龙虾报告中看了好几遍。
顿时吓了一身冷汗。
“要是李瑞雅也吃了龙虾，同时再喝点酒的话，那么说不定死的就是李瑞雅！看来这个凶手的目标不止一个代表，就连李瑞雅也想一锅端！好在李瑞雅不喜欢吃龙虾，而且也就喝一点点酒！”
赵队长却不以为然。
他解释道：“你多虑了，一般情况下像这种男生邀请女生吃饭，而且不是情侣局也不是色狼局，基本上男生不会灌女生酒的，而且在一般饭局中，大部分人的固定思维就是女生不喝酒，男生必喝酒，而且这里是南方城市，不像那种豪放的东北城市，是个人都想整两盅，不管老少爷们和男女老少。”
胡昕夕道：“你的意思是凶手的目标很明确，他知道现在处于仲夏夜，大部分男人都喜欢龙虾配啤酒，这样吃起来非常爽，而女生就稍微收敛一点，女士喝酒也就喝一点，而且李瑞雅和代表并不熟，这样一个饭局，李瑞雅肯定不会吃太多龙虾，也不会喝太多酒！也就是说凶手的目标就是大爱集团的代表，并不是二者皆可！”
赵队长点点头。
“你分析的很对！”
胡昕夕又说：“这和姜如禾的尸检报告很是相似，说明大爱集团代表的死因就是头孢加酒，导致的双硫仑样反应，猝死？”
“应该是这样的！”
胡昕夕道：“那赶紧查源头，找监控，看看谁最可疑？”
赵队长道：“警方这点手段和程序肯定有的，这你放心！你就等着明天审讯吧！明天一定要来，说不是有惊喜，可以顺藤摸瓜把药监局局长的案子说不定也能破呢？”
胡昕夕道：“我倒是希望！”
赵队长道：“我们要不要晚上跟一跟？”
胡昕夕道：“也没有必要，我们要相信你的属下！他们都是专业的！”
赵队长道：“早知如此，就不把你喊过来了，让你们安心的过一个二人世界！”
胡昕夕摆摆手：“不要这么说，这信息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我们虽然不参与走访，但我们可以到检验和采购问问，说不定可以从那里找到突破口！”
“行！那走吧！”
他们说走就走。
两人结伴而行，一同来到酒店的管理层。
......
这边李瑞雅细嚼慢咽的吃着包子，感受着胡昕夕的温度。
这样的细节又让李瑞雅温暖几分，被喜欢的人这样在乎，她越来越觉得当时和仲羽签下的合约是正确的，务必保证胡昕夕是活着的，自己必将进入这些案件的旋涡之中，否则谁都好过不了。
李瑞雅之所以这样选择，第一当然是为了胡昕夕，第二她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瑞雅边吃着包子，眼里噙满泪水。
......
李瑞雅回去了，胡昕夕和赵队长办案子，凤惠善凤惠美也回到酒店休息了。
所有人全然忘了还有一个王经理还在酒店里照顾凤惠善的秘书杨瑞。
王经理把杨瑞放在床上，打开空调，在他肚子上方盖了一条毯子。
然后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一下脸和脚。
身体其他部位他也不敢碰，只有慢慢等她清醒。
他本来以为这一次杨瑞晕血持续时间会短一点，谁知道这一次要比上一次更加厉害。
王经理等呀等。
一个小时过了，杨瑞还没醒。
他有点不耐烦了，用外面买了一点维生素c。
很快维生素c就到货了。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光着膀子，用棉签蘸取一点维生素c，然后点到自己衣服上沾满碘伏的斑点处。
果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维生素c所到之处，碘伏的颜色瞬间变没有了。
之前王经理在实验室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那都是在试管中做的，还没有在自己衣服上做过类似的实验。
看到原来紫黑色的碘伏慢慢神奇的变白，他也感觉很是好奇，激动之心溢于言表。
经过一番骚操作，王经理的衬衫也恢复到之前白色的颜色了。
看到效果很好。
他又脱掉裤子，又用同样的方法上演颜色消失术。
等到自己裤子上的碘伏也消失差不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配的维生素c还剩下不少，为了不浪费的原则，他又把目光投向正在昏迷的杨瑞身上。
他看到杨瑞身上也有不少斑斑点点，都是之前碘伏倾倒，撒向她衣服上的。
于是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就穿一个裤衩子，在杨瑞面前晃悠。
他缓缓来到杨瑞面前，用棉签蘸取维生素c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在杨瑞衣服的斑点上。
同样神奇的现象发生了。
杨瑞衣服上的碘伏也变成白色的了。
这让王经理非常激动。
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他也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就穿着裤衩子，继续用棉签蘸取维生素c，在杨瑞的衣服上上演颜色消失术。
正当他喜笑颜开的把棉签上的液体滴到杨瑞凹凸有致的凸处时。
杨瑞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显然她醒了。
但王经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醒了，王经理正在专心致志的做他的小实验。
杨瑞看到王经理就穿着裤衩，手里拿着一个不明所以的液体，用棉签蘸取这不明液体在自己完美身材的凸点上做着“猥琐”的动作，这种情况，是个人都会吓一跳，何况正值青春的杨瑞呢。
杨瑞以为这个王经理色性大发，趁着自己昏迷之际，对自己实施侵犯。
尤其是王经理还穿着裤衩子，拿着不明物体，很难想象，王经理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她脑海里的第一感觉就是眼前的王经理就是一个色狼，十足的色狼。
居然趁自己昏迷时候，对自己做这么猥琐的事情。
于是她忍不住“啊”大叫起来。
一骨碌坐起来。
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狠狠一脚踢在王经理的下面。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王经理，现在能用地狱级别的痛苦表情来形容，那种扭曲的表情，说明一切。
剧烈的疼痛从下体直冲脑海。
他顺势倒下，双手捂住下体，表情极度扭曲，嗷嗷直叫的在地上打滚。
同时用颤抖的声音质问杨瑞。
“你为啥对我下死手？如果坏了，你要负责终身的！哎吆喂！我疼死了！”
杨瑞看到如此情景，也是被吓得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办。
她知道眼前王经理的疼不是装的，再加上她平时对这方面也有所了解，怕真的废了王经理的下体。
这让她开始慌了。
她慌慌张张的问王经理。
“那现在怎么办？”
“还愣着干嘛呀！打120啊，我觉得我已经碎了，钻心的疼！”
说完继续在地上打滚，同时满头大汗。
听了王经理的建议后。
杨瑞慌慌张张的拿起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慌乱之中就把王经理送到医院。
杨瑞也在救护车里面。
救护车里。
一个护士边打针边抱怨道：“情侣吵架也是正常，但不能下死手啊，像你这种专门往要害部位踢的女孩子很少，难道你就不为你的下半生着想了吗？要是踢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这样的话让杨瑞一阵脸红。
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啊，我们之间不是情侣啊！”
护士瞥了一眼杨瑞。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都这时候了，还怕什么？”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只是今天刚认识，他......替我包扎伤口，我醒了看他对我做龌龊之事，就吓了死手！”
“你也真敢啊，小心他讹你一辈子，你说他对你做龌龊之事，我看你的衣服完好无损，看起来不像啊？”
“可是？”
杨瑞居然无言以对。
一路上杨瑞担心极了，尤其看到王经理表现的相当痛苦。
推到抢救室，开始处理伤口。
杨瑞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病人家属？”
杨瑞不为所动。
“那个姓王的病人家属？”
杨瑞依旧看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这时候终于有护士大声咆哮道：“那个王经理蛋碎的病人家属！”
这个咆哮的护士就是救护车里的护士，她看到杨瑞低头玩手机，就像没事人一样。
瞬间来气的来到她面前。
“喂！叫你呢？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啊？我刚刚是不是说王经理蛋碎的病人家属？”
听到这，杨瑞心里咯噔一下。
双手捂住脸。
“碎了吗？真的碎了吗？那可怎么办，我要负责终身了吗？”
护士没好气的说道：“这时候知道怕了，在医学上的碎和现实中理解的碎不一样，他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但里面有精索扭曲，需要矫正一下，后续还要看康复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但不保证功能能不能用？你在这里签字交费，之后就可以领人回家了，注意一定不要再踢了，要好生保护着！”
杨瑞非常无奈的点点头，她也不想解释了，直道在单子上签字，交费，然后搀扶着王经理走出医院。
虽然不情愿，但依旧关切的问道：“现在好点没？”
王经理道：“好多了！不过你那一脚也真狠！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啊，你为何要踢我！”
杨瑞的脸通红。
指着自己的胸膛。
“你就对我这里在做什么？不要以为我昏迷了，就为所欲为了！还好我清醒的早，不然可能就被你侵犯了！”
王经理惊愕。
“你那是误会了，我在用维生素c帮你碘伏给去掉，你看看你前面大部分碘伏都不见了吧，当时刚好你胸口处有一滴碘伏，我就试了一下，没想到还没有开始，就遭到飞来横祸。”
杨瑞看了看衣服，有点相信眼前的男人，但是又有很大的疑惑。
“可是你脱的只剩下裤衩子了，不免让人觉得你很有企图啊？”
王经理拍着大腿。
“我刚把我衣服都处理完了，还有剩下的维生素c想在你衣服上试一下的，没想到让你引起误会，我也有错，不能完全怪你，要怪就怪我太大意了，以为你会一直昏迷呢。”
这样一说。
二人的误会算是解开了。
杨瑞忐忑的问道：“你要是没有功能了，我是不是要负责一辈子啊！”
王经理故意逗她：“那是当然！”
“不行！这样不公平！”
杨瑞显然有点急了。
第六十九章 意外
显然这是告别的方式。
李瑞雅知道胡昕夕要和赵队长一起查案子了，她其实非常期待二人世界，刚想到要和胡昕夕一起到哪里吃饭，到哪里看电影，现在都化为泡影。
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和想象的还是有差距的。
李瑞雅推开胡昕夕，在他嘴唇上擦了擦。
“去吧！那是你的使命！我们后日还长！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胡昕夕点点头，从口袋掏出几个热乎乎的包子。
递到李瑞雅面前。
“吃吧！我就是怕你吃不好，刚才转身的时候，听到你肚子咕咕叫，正徜徉在我们去哪里吃大餐，去哪里看电影呢，没想到赵队长偏偏在这个时候喊我，好在我早在来之前就买点包子揣在口袋里，防止你饿着！”
李瑞雅感动的稀里哗啦，其实有时候爱情不在乎有多轰轰烈烈，而是在乎细水长流，当对方总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时候，这种感觉要比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还要刻骨铭心。
李瑞雅接过包子，示意他去找赵队长。
然后转身独自回去了。
她怕自己在这多停留一秒，胡昕夕就有可能会多动摇一秒，为了不影响他办案，她就匆匆离去！
看着李瑞雅的背影越来越远。
胡昕夕才把视线转移到赵队长那里。
他有点迫不及待的问道：“有什么新的发现？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呀？要不是劲爆的消息，我可饶不了你，打扰了我和李瑞雅的二人世界！”
赵队长有种想要捶胡昕夕的冲动。
“唉？你刚才不是不要别人说你和李瑞雅过二人世界的么？怎么现在又开始自己说了呀，真是狗吃屎还不让别人说屎臭，真的吃起来了，又说屎真香！”
胡昕夕被赵队长的话给恶心坏了。
“你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什么屎啊屎的，我看你嘴最臭！”
赵队长不以为然，直接把手机拿给胡昕夕看着。
“你看这个报告，当天李瑞雅和代表吃的那盘龙虾，居然头孢超标100倍之多！然后他们再喝了酒，不死也要半条命！正所谓头孢加上酒，阎王路上走一走！”
胡昕夕眼睛瞪的多大，在这份龙虾报告中看了好几遍。
顿时吓了一身冷汗。
“要是李瑞雅也吃了龙虾，同时再喝点酒的话，那么说不定死的就是李瑞雅！看来这个凶手的目标不止一个代表，就连李瑞雅也想一锅端！好在李瑞雅不喜欢吃龙虾，而且也就喝一点点酒！”
赵队长却不以为然。
他解释道：“你多虑了，一般情况下像这种男生邀请女生吃饭，而且不是情侣局也不是色狼局，基本上男生不会灌女生酒的，而且在一般饭局中，大部分人的固定思维就是女生不喝酒，男生必喝酒，而且这里是南方城市，不像那种豪放的东北城市，是个人都想整两盅，不管老少爷们和男女老少。”
胡昕夕道：“你的意思是凶手的目标很明确，他知道现在处于仲夏夜，大部分男人都喜欢龙虾配啤酒，这样吃起来非常爽，而女生就稍微收敛一点，女士喝酒也就喝一点，而且李瑞雅和代表并不熟，这样一个饭局，李瑞雅肯定不会吃太多龙虾，也不会喝太多酒！也就是说凶手的目标就是大爱集团的代表，并不是二者皆可！”
赵队长点点头。
“你分析的很对！”
胡昕夕又说：“这和姜如禾的尸检报告很是相似，说明大爱集团代表的死因就是头孢加酒，导致的双硫仑样反应，猝死？”
“应该是这样的！”
胡昕夕道：“那赶紧查源头，找监控，看看谁最可疑？”
赵队长道：“警方这点手段和程序肯定有的，这你放心！你就等着明天审讯吧！明天一定要来，说不是有惊喜，可以顺藤摸瓜把药监局局长的案子说不定也能破呢？”
胡昕夕道：“我倒是希望！”
赵队长道：“我们要不要晚上跟一跟？”
胡昕夕道：“也没有必要，我们要相信你的属下！他们都是专业的！”
赵队长道：“早知如此，就不把你喊过来了，让你们安心的过一个二人世界！”
胡昕夕摆摆手：“不要这么说，这信息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我们虽然不参与走访，但我们可以到检验和采购问问，说不定可以从那里找到突破口！”
“行！那走吧！”
他们说走就走。
两人结伴而行，一同来到酒店的管理层。
......
这边李瑞雅细嚼慢咽的吃着包子，感受着胡昕夕的温度。
这样的细节又让李瑞雅温暖几分，被喜欢的人这样在乎，她越来越觉得当时和仲羽签下的合约是正确的，务必保证胡昕夕是活着的，自己必将进入这些案件的旋涡之中，否则谁都好过不了。
李瑞雅之所以这样选择，第一当然是为了胡昕夕，第二她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瑞雅边吃着包子，眼里噙满泪水。
......
李瑞雅回去了，胡昕夕和赵队长办案子，凤惠善凤惠美也回到酒店休息了。
所有人全然忘了还有一个王经理还在酒店里照顾凤惠善的秘书杨瑞。
王经理把杨瑞放在床上，打开空调，在他肚子上方盖了一条毯子。
然后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一下脸和脚。
身体其他部位他也不敢碰，只有慢慢等她清醒。
他本来以为这一次杨瑞晕血持续时间会短一点，谁知道这一次要比上一次更加厉害。
王经理等呀等。
一个小时过了，杨瑞还没醒。
他有点不耐烦了，用外面买了一点维生素c。
很快维生素c就到货了。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光着膀子，用棉签蘸取一点维生素c，然后点到自己衣服上沾满碘伏的斑点处。
果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维生素c所到之处，碘伏的颜色瞬间变没有了。
之前王经理在实验室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那都是在试管中做的，还没有在自己衣服上做过类似的实验。
看到原来紫黑色的碘伏慢慢神奇的变白，他也感觉很是好奇，激动之心溢于言表。
经过一番骚操作，王经理的衬衫也恢复到之前白色的颜色了。
看到效果很好。
他又脱掉裤子，又用同样的方法上演颜色消失术。
等到自己裤子上的碘伏也消失差不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配的维生素c还剩下不少，为了不浪费的原则，他又把目光投向正在昏迷的杨瑞身上。
他看到杨瑞身上也有不少斑斑点点，都是之前碘伏倾倒，撒向她衣服上的。
于是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就穿一个裤衩子，在杨瑞面前晃悠。
他缓缓来到杨瑞面前，用棉签蘸取维生素c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在杨瑞衣服的斑点上。
同样神奇的现象发生了。
杨瑞衣服上的碘伏也变成白色的了。
这让王经理非常激动。
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他也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就穿着裤衩子，继续用棉签蘸取维生素c，在杨瑞的衣服上上演颜色消失术。
正当他喜笑颜开的把棉签上的液体滴到杨瑞凹凸有致的凸处时。
杨瑞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显然她醒了。
但王经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醒了，王经理正在专心致志的做他的小实验。
杨瑞看到王经理就穿着裤衩，手里拿着一个不明所以的液体，用棉签蘸取这不明液体在自己完美身材的凸点上做着“猥琐”的动作，这种情况，是个人都会吓一跳，何况正值青春的杨瑞呢。
杨瑞以为这个王经理色性大发，趁着自己昏迷之际，对自己实施侵犯。
尤其是王经理还穿着裤衩子，拿着不明物体，很难想象，王经理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她脑海里的第一感觉就是眼前的王经理就是一个色狼，十足的色狼。
居然趁自己昏迷时候，对自己做这么猥琐的事情。
于是她忍不住“啊”大叫起来。
一骨碌坐起来。
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狠狠一脚踢在王经理的下面。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王经理，现在能用地狱级别的痛苦表情来形容，那种扭曲的表情，说明一切。
剧烈的疼痛从下体直冲脑海。
他顺势倒下，双手捂住下体，表情极度扭曲，嗷嗷直叫的在地上打滚。
同时用颤抖的声音质问杨瑞。
“你为啥对我下死手？如果坏了，你要负责终身的！哎吆喂！我疼死了！”
杨瑞看到如此情景，也是被吓得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办。
她知道眼前王经理的疼不是装的，再加上她平时对这方面也有所了解，怕真的废了王经理的下体。
这让她开始慌了。
她慌慌张张的问王经理。
“那现在怎么办？”
“还愣着干嘛呀！打120啊，我觉得我已经碎了，钻心的疼！”
说完继续在地上打滚，同时满头大汗。
听了王经理的建议后。
杨瑞慌慌张张的拿起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慌乱之中就把王经理送到医院。
杨瑞也在救护车里面。
救护车里。
一个护士边打针边抱怨道：“情侣吵架也是正常，但不能下死手啊，像你这种专门往要害部位踢的女孩子很少，难道你就不为你的下半生着想了吗？要是踢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这样的话让杨瑞一阵脸红。
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啊，我们之间不是情侣啊！”
护士瞥了一眼杨瑞。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都这时候了，还怕什么？”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只是今天刚认识，他......替我包扎伤口，我醒了看他对我做龌龊之事，就吓了死手！”
“你也真敢啊，小心他讹你一辈子，你说他对你做龌龊之事，我看你的衣服完好无损，看起来不像啊？”
“可是？”
杨瑞居然无言以对。
一路上杨瑞担心极了，尤其看到王经理表现的相当痛苦。
推到抢救室，开始处理伤口。
杨瑞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病人家属？”
杨瑞不为所动。
“那个姓王的病人家属？”
杨瑞依旧看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这时候终于有护士大声咆哮道：“那个王经理蛋碎的病人家属！”
这个咆哮的护士就是救护车里的护士，她看到杨瑞低头玩手机，就像没事人一样。
瞬间来气的来到她面前。
“喂！叫你呢？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啊？我刚刚是不是说王经理蛋碎的病人家属？”
听到这，杨瑞心里咯噔一下。
双手捂住脸。
“碎了吗？真的碎了吗？那可怎么办，我要负责终身了吗？”
护士没好气的说道：“这时候知道怕了，在医学上的碎和现实中理解的碎不一样，他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但里面有精索扭曲，需要矫正一下，后续还要看康复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但不保证功能能不能用？你在这里签字交费，之后就可以领人回家了，注意一定不要再踢了，要好生保护着！”
杨瑞非常无奈的点点头，她也不想解释了，直道在单子上签字，交费，然后搀扶着王经理走出医院。
虽然不情愿，但依旧关切的问道：“现在好点没？”
王经理道：“好多了！不过你那一脚也真狠！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啊，你为何要踢我！”
杨瑞的脸通红。
指着自己的胸膛。
“你就对我这里在做什么？不要以为我昏迷了，就为所欲为了！还好我清醒的早，不然可能就被你侵犯了！”
王经理惊愕。
“你那是误会了，我在用维生素c帮你碘伏给去掉，你看看你前面大部分碘伏都不见了吧，当时刚好你胸口处有一滴碘伏，我就试了一下，没想到还没有开始，就遭到飞来横祸。”
杨瑞看了看衣服，有点相信眼前的男人，但是又有很大的疑惑。
“可是你脱的只剩下裤衩子了，不免让人觉得你很有企图啊？”
王经理拍着大腿。
“我刚把我衣服都处理完了，还有剩下的维生素c想在你衣服上试一下的，没想到让你引起误会，我也有错，不能完全怪你，要怪就怪我太大意了，以为你会一直昏迷呢。”
这样一说。
二人的误会算是解开了。
杨瑞忐忑的问道：“你要是没有功能了，我是不是要负责一辈子啊！”
王经理故意逗她：“那是当然！”
“不行！这样不公平！”
杨瑞显然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