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加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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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昊并不认识这三位净明道嗣法弟子，但不代表别人也不认识他。
给他开门的那位尤其激动，对着倪昊便结太极印，行晚辈礼。
“无量寿福！广昊师叔！您好！我是大云，熊师坐下广山的弟子。这是广宁师叔的弟子大风师弟和大雨师妹。”
虽然他们的师傅倪昊是一个都不认识，但净明道三师，传经师君熊海辉，传法师君郭兵，监度师君孙有福，除了与郭兵不相好，和熊师的关系虽谈不上多亲近，但也并不疏远。
于是也笑着和大云打招呼，亲切的问候他的师长，这里的问候就真的只是正经的问候。
只是当他带着善意和大风大雨点头示意的时候，却热脸贴了冷屁股。
大雨除了笑得有点假，礼节上倒也不亏。
而那大风就不知道是有什么大病还是咋滴，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不对倪昊执弟子礼也就罢了，还摆起了一副令人厌恶的臭脸。
“先师广宁不肖弟子，气血境大风。”
‘拿境界压人？我特么是给你脸了。。。嗯？先师？广宁？’
倪昊猛地反应了过来，难怪刚才觉得这名字耳熟，这不是在丧葬八仙里，被盗梦者打死地那位吗？这俩是郭兵的人？
怪不得没个好脸。
倪昊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干不出以德报怨的狗屁事，于是瞬间变脸。
“哼！尊师重道都不懂？广宁就是这么教你的？忠孝净明，我看你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当众被人训斥，还累及先师，按理说以大风刚才毫无城府的表现，不动手都算是轻的。
果然这看模样也就十六七岁的稚嫩少年，握紧了拳头，就要冲上来对倪昊动粗，不想被身边的大雨，抬手一抓，便老实的停了下来。
“对不起，广昊师叔！我代他向您道歉。还望师叔大人大量，念大风年少无知，原谅他的无礼。”
看着被牢牢禁锢不能动弹的大风，倪昊心中诧异，这个头不及一米六的女孩，小小的身体里竟蕴含如此大的气力！
怕是修为境界比大风只高不低啊！那被人秒杀的广宁，何德何能能找到个这么优秀的弟子。
对于广宁的死，倪昊毫无愧意。
不论他到底是不是里通外国，还是替某些人背了黑锅，只他当时带人进入丧葬八仙，欲对自己不利，那便是该死！
何况人还不是他杀的。
“大风，还不快给师叔赔礼道歉！”
“雨姐！若不是他见死不救，师父怎会死在回魂里，若师父还在，怎么也能把事情解释清楚。师父是背着污名，含冤而死的啊！”
卧槽！这逻辑，你还是做个人吧！
“闭嘴！这和广昊师叔有什么关系，师父是死在盗梦者的手里，我们要报仇也是找他们报，你怎么赖到师叔身上，快点道歉！”
这对师姐弟一唱一和，分明是在做戏。
一次偶然的冲突，就提前把双方不睦的关系挑明，人俩师姐弟所作所为也是在尽弟子的本分，若倪昊以后针对他们，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好算计！倪昊不禁对女孩又高看了一分。
大云适时参与了进来打圆场，一个劲劝着大风道歉，替他说好话。
看来这些嗣法弟子，是同气连枝啊！
想来也是，他们这些嗣法弟子，几乎都是从小培养，一起成长。相比而言，倪昊最多算是个半路出家的野道，哦！他都不能算正经道士，毕竟只传度，还没授箓，连正经的道士证都没一个。
懒得和小孩计较，倪昊表面上接受了大风并不走心的道歉。
大云为了避免尴尬，主动说起了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原来他们都是这次参加关兴云吊唁的万寿宫净明道代表，提前下山来市区整备，是为了避免到时候太匆忙而忙中出错。
却正好赶上特应管控局人手不足，被赵东来征调了过来。
脑海慧光一现！
这两货仗着引炁炼体的修为来挑衅自己，莫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比如这次关兴云的吊唁，有人想拿他这个领队带头人的身份做文章？
‘淦！孙老头什么意思，就这还让我带队？一个个引炁修为都比我高，如何服众？又特么无端受牵连进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
并不愉快的小插曲先放一边，正事要紧。
“杨主任，这里并不安全，最好能把管制区域，再扩大些。”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临时指挥车的设备在刚才的强地磁爆中，已全部停摆，现在正在等待局里的下一步指示。”
这也太程序化了吧！硬要等待上面下命令，才能有动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没听说过？
没正经在体制内摸爬滚打过，倪昊自然不明白，所谓中庸之道，不冒头，不担当，不背锅。
想掏出身上顺来的最后一张【明灵符】，好让杨德怡认清当前的形势，可这势必引来诸如符箓哪来的。。。等后续一系列麻烦。
算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推开车门，独自向‘进贤门’走去。
重瞳全程启动着，整个永书路在倪昊的左右眼中，呈现两种不同的视角。
别样的视觉冲击，若不是他从小就习惯了，正常人只看上十几秒，恐怕就得立马头晕目眩。
‘咦！莫非这就是我精神力胜于常人的原因？’
“淦！刚才应该让杨德怡给搞件特战服穿穿，太特么冷了。”
这下雪天寒冷恶劣天气下，倪昊不禁怀念起高新纳米材料的防弹特战服，是既轻便又保暖。
在走到离进贤门十米左右的距离前，一切都很正常，左右眼的视域区别，也仅仅只有多了座阴森鬼里鬼气的古城门而已。
但在倪昊跨出下一步时，右眼的视界猛地拉长，十米外的古城门一瞬之间，拉开了近三百米的距离。
（⊙o⊙）！！！
突如其来的视觉神经信息变化，差点让他大脑宕机。
晕眩感让倪昊不由的闭上双眼，脚步踉跄倒退了几步。
但在寒冷天气的刺激下，晕眩很快恢复。
再抬头，倪昊果断的开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模式。
终于头不晕眼不花，聪明的脑子又重新回归高地了。
‘为什么空间一下拉长那么多？像是踏入了。。。’
要验证这个想法很简单。
向前走！进去。
与外面的大雪纷飞，寒风凛冽不同。
这里没有刺骨的湿冷，甚至没落下一片雪花。
空气中弥漫的清凉，随着倪昊呼吸吐气直灌口鼻，都无需施展导引术，便能感受到体内真炁和魂炁在不断的被填充。
手中的鸑鷟瞻幽枪，身上的外骨骼，腰间的拘魂链，锁魂葫芦和无常在腰牌。
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全身心的沉浸内景隧道，感受着经络和灵魂深处传来的畅快，直到。。。
“哈哈！阴炁，阴炁，到处都是阴炁！哈哈哈！”
欣喜若狂的大笑，打断了倪昊的凝神内观。
没去斥责开心地在空中乱飞乱窜的林珑儿。
此地虽然灵气充盈，但对于已经有了锁灵阵的倪昊来说，在这里修炼得不偿失，毕竟精力的限制在那摆着。
既然已经进来了，怎么也得靠近些，把那进贤门瞧个清楚。
老远就已觉得古城门雄伟，近看更甚。
仅城墙就有足足有十多米高，再加上城墙之上三重檐歇山顶，高三十多米地正楼，哪怕放到现如今，也是妥妥地高层建筑。
高宽皆有六七米的城门，被一层如水般泛着幽芒的光幕阻挡，倪昊有心想穿过去，看看是不是能直达灵界，又怕生出别的变故。
小命要紧的前提下，还是保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态度为好。
。。。。。。
“那城门怎么消失了？”刘丽娅只是去厨房烧壶热水的时间，再回头那原本屹立在永书路上的古城门就消失不见了。
“不是城门消失了，而是符箓的时限到了，眼睛失去了观灵的能力。”大晟居士给出了解释。
“五十万一小时就这么没了？”安心这话就有点煽风点火的意味了。
大晟居士及时纠正了安心的想法，称【明灵符】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能见到这正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稀奇事，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此，西门文义深以为然。
对他这个阶层来说，能让生命更加精彩，这是花多少钱都求不来的。
“大晟师傅，你那有这符箓没有？”
“呃！有倒是有一张。”
听大晟说他也有一张，不但西门文义两眼放光，就连刘正罡也坐直了身子。
“但这是我授箓时，师父赐予的宝贝，意义非凡。”从脖子上勾出了被红绳系着的符箓，大晟满脸的郑重。
见他这番模样，西门文义一时没咂吧出味道，直觉自己出什么价，应该都没戏吧！
“六十万！”
“成交！”
(⊙_⊙)？
说好的意义非凡呢？说好的师父赐予呢？
傻傻的看着刘正罡从大晟居士手里接过符箓，西门文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是太年轻啊！
“居士！现在网络信号不好，暂时转不了账，家里也没现金，但你放心，这钱最迟明天，就能到账。”
“刘局长说哪里话，没事！不急，不急！”
“正罡！你买这玩意做什么。。。”安心不理解，家里是有富裕，但孩子留学的花销可不低，六十万买张纸，真的值吗？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这事你别管了，丽娅，来！把符箓收好。”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久经考验的官场老阴，眼光格局岂是安心可比。
这种见鬼的怪事既然出现了，就不可能只发生一次，为了女儿的将来提前铺垫，这钱怎么都花的值！
不过六十万就这么花出去，不拿点赠品，不符合他刘局的性格。
“大晟居士！能讲讲关于倪昊的事吗？”
果然吃人嘴短，二十万的【明灵符】让他卖出了三倍的价格，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好在客户要求也不高，就当补差价了。
“那我就说说广昊师叔的成长史吧！这基本上在我净明道已是人尽皆知，算不得什么秘密。
他是华夏第二批入灵者，短短一个多月，已经成为明面上的灵体修为第一人。。。”
即便要说，大晟还是第一时间把责任给摘了出去。
。。。。。。
倪昊走后，杨德怡倒也没坐以待毙，特巡队的每次行动报告在大数据中心都有备份，不说每次处置的有多完美，至少倪昊在处理这类事物上绝对专业。
女博士智商还是在线的，指挥车停在这，说明她的一切行动都是谨守程序。
和支援倪昊，两者并不冲突，相信事后上面也不会追究她违反行动准则。
由于万寿宫这三位嗣法弟子是征调，出了事杨德怡也是要负责的，所以和他们讨论如何行动也是该走的程序。
不想那大风却趁机煽风点火。
“杨主任，进贤门这边你才是负责人，他倪昊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扩大交通管制范围，他说的倒轻松。您别听他危言耸听，哪怕万一出什么事，我们几个修为都比他高，我们搞不定，他也做不到。”
啊这！
明明三人的背调履历上，没有一次应对特殊事件的经验，这大风却能说出如此自信的话，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
相比这些编外人员，同事自然更值得她相信。
“这样，你和大雨留在这，等待局里下一步的指示，我和大云去看看倪队长有什么发现。”
说完不再和大风纠缠，对大云点了点头，沿永书路往里走。
“师姐，现在怎么办？”
“你太急了些，师祖是让我们循序渐进，顶替掉净明道院的作用。相对人家正经的同事关系，我们只是临时工而已，交浅言深了。”
既然是临时工就要有临时工的觉悟，主要负责人走了，他们再继续待在指挥车里，显然是不合适的。
于是俩人也下了车，守在路卡这等待特应管控局的回应。
倪昊走的并不远，即便有风雪阻挡视线，杨德怡和大云也能看到他就在百米远的地方。
可这点距离真正走起来，却感觉不止百米。
“杨主任，等等！”
大云第一时间警觉，掏出一面正面是罗盘，背面是阴阳八卦镜的罗盘法镜。
看他一本正经手托罗盘堪舆，杨德怡打趣道：“你这是寻龙十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摸金校尉？”
“呃！什么？哦，您说的是杨公的【撼龙经】吧！不是的，我这是赖布衣的人盘。”
完全听不懂大云的专业术语，杨德怡甚感无趣。
罗盘天池中的磁针不断地调整指向，最终指向了倪昊的方向。
倪昊并不认识这三位净明道嗣法弟子，但不代表别人也不认识他。
给他开门的那位尤其激动，对着倪昊便结太极印，行晚辈礼。
“无量寿福！广昊师叔！您好！我是大云，熊师坐下广山的弟子。这是广宁师叔的弟子大风师弟和大雨师妹。”
虽然他们的师傅倪昊是一个都不认识，但净明道三师，传经师君熊海辉，传法师君郭兵，监度师君孙有福，除了与郭兵不相好，和熊师的关系虽谈不上多亲近，但也并不疏远。
于是也笑着和大云打招呼，亲切的问候他的师长，这里的问候就真的只是正经的问候。
只是当他带着善意和大风大雨点头示意的时候，却热脸贴了冷屁股。
大雨除了笑得有点假，礼节上倒也不亏。
而那大风就不知道是有什么大病还是咋滴，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不对倪昊执弟子礼也就罢了，还摆起了一副令人厌恶的臭脸。
“先师广宁不肖弟子，气血境大风。”
‘拿境界压人？我特么是给你脸了。。。嗯？先师？广宁？’
倪昊猛地反应了过来，难怪刚才觉得这名字耳熟，这不是在丧葬八仙里，被盗梦者打死地那位吗？这俩是郭兵的人？
怪不得没个好脸。
倪昊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干不出以德报怨的狗屁事，于是瞬间变脸。
“哼！尊师重道都不懂？广宁就是这么教你的？忠孝净明，我看你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当众被人训斥，还累及先师，按理说以大风刚才毫无城府的表现，不动手都算是轻的。
果然这看模样也就十六七岁的稚嫩少年，握紧了拳头，就要冲上来对倪昊动粗，不想被身边的大雨，抬手一抓，便老实的停了下来。
“对不起，广昊师叔！我代他向您道歉。还望师叔大人大量，念大风年少无知，原谅他的无礼。”
看着被牢牢禁锢不能动弹的大风，倪昊心中诧异，这个头不及一米六的女孩，小小的身体里竟蕴含如此大的气力！
怕是修为境界比大风只高不低啊！那被人秒杀的广宁，何德何能能找到个这么优秀的弟子。
对于广宁的死，倪昊毫无愧意。
不论他到底是不是里通外国，还是替某些人背了黑锅，只他当时带人进入丧葬八仙，欲对自己不利，那便是该死！
何况人还不是他杀的。
“大风，还不快给师叔赔礼道歉！”
“雨姐！若不是他见死不救，师父怎会死在回魂里，若师父还在，怎么也能把事情解释清楚。师父是背着污名，含冤而死的啊！”
卧槽！这逻辑，你还是做个人吧！
“闭嘴！这和广昊师叔有什么关系，师父是死在盗梦者的手里，我们要报仇也是找他们报，你怎么赖到师叔身上，快点道歉！”
这对师姐弟一唱一和，分明是在做戏。
一次偶然的冲突，就提前把双方不睦的关系挑明，人俩师姐弟所作所为也是在尽弟子的本分，若倪昊以后针对他们，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好算计！倪昊不禁对女孩又高看了一分。
大云适时参与了进来打圆场，一个劲劝着大风道歉，替他说好话。
看来这些嗣法弟子，是同气连枝啊！
想来也是，他们这些嗣法弟子，几乎都是从小培养，一起成长。相比而言，倪昊最多算是个半路出家的野道，哦！他都不能算正经道士，毕竟只传度，还没授箓，连正经的道士证都没一个。
懒得和小孩计较，倪昊表面上接受了大风并不走心的道歉。
大云为了避免尴尬，主动说起了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原来他们都是这次参加关兴云吊唁的万寿宫净明道代表，提前下山来市区整备，是为了避免到时候太匆忙而忙中出错。
却正好赶上特应管控局人手不足，被赵东来征调了过来。
脑海慧光一现！
这两货仗着引炁炼体的修为来挑衅自己，莫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比如这次关兴云的吊唁，有人想拿他这个领队带头人的身份做文章？
‘淦！孙老头什么意思，就这还让我带队？一个个引炁修为都比我高，如何服众？又特么无端受牵连进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
并不愉快的小插曲先放一边，正事要紧。
“杨主任，这里并不安全，最好能把管制区域，再扩大些。”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临时指挥车的设备在刚才的强地磁爆中，已全部停摆，现在正在等待局里的下一步指示。”
这也太程序化了吧！硬要等待上面下命令，才能有动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没听说过？
没正经在体制内摸爬滚打过，倪昊自然不明白，所谓中庸之道，不冒头，不担当，不背锅。
想掏出身上顺来的最后一张【明灵符】，好让杨德怡认清当前的形势，可这势必引来诸如符箓哪来的。。。等后续一系列麻烦。
算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推开车门，独自向‘进贤门’走去。
重瞳全程启动着，整个永书路在倪昊的左右眼中，呈现两种不同的视角。
别样的视觉冲击，若不是他从小就习惯了，正常人只看上十几秒，恐怕就得立马头晕目眩。
‘咦！莫非这就是我精神力胜于常人的原因？’
“淦！刚才应该让杨德怡给搞件特战服穿穿，太特么冷了。”
这下雪天寒冷恶劣天气下，倪昊不禁怀念起高新纳米材料的防弹特战服，是既轻便又保暖。
在走到离进贤门十米左右的距离前，一切都很正常，左右眼的视域区别，也仅仅只有多了座阴森鬼里鬼气的古城门而已。
但在倪昊跨出下一步时，右眼的视界猛地拉长，十米外的古城门一瞬之间，拉开了近三百米的距离。
（⊙o⊙）！！！
突如其来的视觉神经信息变化，差点让他大脑宕机。
晕眩感让倪昊不由的闭上双眼，脚步踉跄倒退了几步。
但在寒冷天气的刺激下，晕眩很快恢复。
再抬头，倪昊果断的开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模式。
终于头不晕眼不花，聪明的脑子又重新回归高地了。
‘为什么空间一下拉长那么多？像是踏入了。。。’
要验证这个想法很简单。
向前走！进去。
与外面的大雪纷飞，寒风凛冽不同。
这里没有刺骨的湿冷，甚至没落下一片雪花。
空气中弥漫的清凉，随着倪昊呼吸吐气直灌口鼻，都无需施展导引术，便能感受到体内真炁和魂炁在不断的被填充。
手中的鸑鷟瞻幽枪，身上的外骨骼，腰间的拘魂链，锁魂葫芦和无常在腰牌。
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全身心的沉浸内景隧道，感受着经络和灵魂深处传来的畅快，直到。。。
“哈哈！阴炁，阴炁，到处都是阴炁！哈哈哈！”
欣喜若狂的大笑，打断了倪昊的凝神内观。
没去斥责开心地在空中乱飞乱窜的林珑儿。
此地虽然灵气充盈，但对于已经有了锁灵阵的倪昊来说，在这里修炼得不偿失，毕竟精力的限制在那摆着。
既然已经进来了，怎么也得靠近些，把那进贤门瞧个清楚。
老远就已觉得古城门雄伟，近看更甚。
仅城墙就有足足有十多米高，再加上城墙之上三重檐歇山顶，高三十多米地正楼，哪怕放到现如今，也是妥妥地高层建筑。
高宽皆有六七米的城门，被一层如水般泛着幽芒的光幕阻挡，倪昊有心想穿过去，看看是不是能直达灵界，又怕生出别的变故。
小命要紧的前提下，还是保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态度为好。
。。。。。。
“那城门怎么消失了？”刘丽娅只是去厨房烧壶热水的时间，再回头那原本屹立在永书路上的古城门就消失不见了。
“不是城门消失了，而是符箓的时限到了，眼睛失去了观灵的能力。”大晟居士给出了解释。
“五十万一小时就这么没了？”安心这话就有点煽风点火的意味了。
大晟居士及时纠正了安心的想法，称【明灵符】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能见到这正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稀奇事，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此，西门文义深以为然。
对他这个阶层来说，能让生命更加精彩，这是花多少钱都求不来的。
“大晟师傅，你那有这符箓没有？”
“呃！有倒是有一张。”
听大晟说他也有一张，不但西门文义两眼放光，就连刘正罡也坐直了身子。
“但这是我授箓时，师父赐予的宝贝，意义非凡。”从脖子上勾出了被红绳系着的符箓，大晟满脸的郑重。
见他这番模样，西门文义一时没咂吧出味道，直觉自己出什么价，应该都没戏吧！
“六十万！”
“成交！”
(⊙_⊙)？
说好的意义非凡呢？说好的师父赐予呢？
傻傻的看着刘正罡从大晟居士手里接过符箓，西门文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是太年轻啊！
“居士！现在网络信号不好，暂时转不了账，家里也没现金，但你放心，这钱最迟明天，就能到账。”
“刘局长说哪里话，没事！不急，不急！”
“正罡！你买这玩意做什么。。。”安心不理解，家里是有富裕，但孩子留学的花销可不低，六十万买张纸，真的值吗？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这事你别管了，丽娅，来！把符箓收好。”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久经考验的官场老阴，眼光格局岂是安心可比。
这种见鬼的怪事既然出现了，就不可能只发生一次，为了女儿的将来提前铺垫，这钱怎么都花的值！
不过六十万就这么花出去，不拿点赠品，不符合他刘局的性格。
“大晟居士！能讲讲关于倪昊的事吗？”
果然吃人嘴短，二十万的【明灵符】让他卖出了三倍的价格，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好在客户要求也不高，就当补差价了。
“那我就说说广昊师叔的成长史吧！这基本上在我净明道已是人尽皆知，算不得什么秘密。
他是华夏第二批入灵者，短短一个多月，已经成为明面上的灵体修为第一人。。。”
即便要说，大晟还是第一时间把责任给摘了出去。
。。。。。。
倪昊走后，杨德怡倒也没坐以待毙，特巡队的每次行动报告在大数据中心都有备份，不说每次处置的有多完美，至少倪昊在处理这类事物上绝对专业。
女博士智商还是在线的，指挥车停在这，说明她的一切行动都是谨守程序。
和支援倪昊，两者并不冲突，相信事后上面也不会追究她违反行动准则。
由于万寿宫这三位嗣法弟子是征调，出了事杨德怡也是要负责的，所以和他们讨论如何行动也是该走的程序。
不想那大风却趁机煽风点火。
“杨主任，进贤门这边你才是负责人，他倪昊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扩大交通管制范围，他说的倒轻松。您别听他危言耸听，哪怕万一出什么事，我们几个修为都比他高，我们搞不定，他也做不到。”
啊这！
明明三人的背调履历上，没有一次应对特殊事件的经验，这大风却能说出如此自信的话，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
相比这些编外人员，同事自然更值得她相信。
“这样，你和大雨留在这，等待局里下一步的指示，我和大云去看看倪队长有什么发现。”
说完不再和大风纠缠，对大云点了点头，沿永书路往里走。
“师姐，现在怎么办？”
“你太急了些，师祖是让我们循序渐进，顶替掉净明道院的作用。相对人家正经的同事关系，我们只是临时工而已，交浅言深了。”
既然是临时工就要有临时工的觉悟，主要负责人走了，他们再继续待在指挥车里，显然是不合适的。
于是俩人也下了车，守在路卡这等待特应管控局的回应。
倪昊走的并不远，即便有风雪阻挡视线，杨德怡和大云也能看到他就在百米远的地方。
可这点距离真正走起来，却感觉不止百米。
“杨主任，等等！”
大云第一时间警觉，掏出一面正面是罗盘，背面是阴阳八卦镜的罗盘法镜。
看他一本正经手托罗盘堪舆，杨德怡打趣道：“你这是寻龙十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摸金校尉？”
“呃！什么？哦，您说的是杨公的【撼龙经】吧！不是的，我这是赖布衣的人盘。”
完全听不懂大云的专业术语，杨德怡甚感无趣。
罗盘天池中的磁针不断地调整指向，最终指向了倪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