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崩溃的赢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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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赢夜与弗里德曼详谈后的一周后，帝国各大报社纷纷报道了一则新闻。
而此时正坐在天子公司办公区的众人已经炸了锅，每个人拿起自己手上的那份报纸便读了起来。
“看看我这份报道的标题，《震惊！玄龙卫成功铲除使徒之家》，啧啧啧，夜哥，您的玄龙卫何时铲除的？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呐？”沈亦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牙签，笑嘻嘻道。
“你那个算什么，你看我这份，《指挥使大人传奇之尽灭使徒之家》，哈哈哈哈，听到没各位？咱们夜哥已经有自己的名人传记了。”黄毛杜玉明更是将双脚放在了桌子上，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摇来摇去的喊道。
“一份报纸报道的更是奇葩，《灾厄之所宣布即日起正式解散》，此信息来自灾厄之所大秦负责人，弗里德曼-罗斯，等等，啊，他在采访的最后居然承认，此举全因他被玄龙卫指挥使大人的个人魅力折服所致。”祝老板也参与其中，开始读起手上的报纸。
赢夜就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时而就闭目养神，时而端盏饮茶。
众人见怪不怪，他们都知道赢夜长期失眠，白天假寐是常有的事情。
而事实上，赢夜正在与吕牙在意识层争吵着。
“老头，你别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是知道了，你能活到现在全是拿我们这帮后来者的命填的是吧？哼，要杀要剐痛快点，反正老子不伺候你了。”
赢夜此时语气不善，态度恶劣，一副生死看淡的架势。
“小夜子，你莫急，听老夫细细道来其中缘由可好？”
“不好，谁小夜子？你还老夫呢？为老不尊还差不多。亏我之前还觉得你会护我周全。合着您是把我往火堆里推是吧？先前让我小心弗里德曼的是你，现在让我打入他们内部的也是你。怎么？您老是觉得我死不了还是活的太久？”
嗡嗡嗡……
一阵波及意识空间的震荡突然袭来，这让刚刚骂完的赢夜精神海瞬间惊涛骇浪。
“操，你丫就会玩儿阴的。我就骂了，你牛逼就弄死我。”
赢夜强忍着剧痛继续骂着，他表现出来的不顾一切的愤怒显然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这让试图教训他的吕牙无奈至极。
“小夜子，你明知道老夫杀不了你，又何必出言讥讽呢？老夫早有一言，我会护你周全，这次捣毁【使徒之家】不就是我助你杀死了那个病秧子【家长】吗？”
“这能代表什么？你现在让我去当【极恶者】，你还是人吗？”
“确切的说我不是人，我的肉身已毁多年。”
“我在跟你开玩笑吗？你不要再拽我进来这里了，老子不想当炮灰，OK？”
“不OK，小夜子，你听我说……”
———
大秦皇宫，养心殿。
国师姜公望坐于旁侧，正带领着礼部尚书与鸿胪寺卿一同进言。
关于文武试一事，国师已经不止一次面见轩辕征了。
“国师，您老年事已高，还是回去吧，朕意已决，文武试绝无取消的可能。对您，我可以不追究，但您一定要让朕问罪他们二人才罢休不成？”
武皇轩辕征将递过来的折子狠狠的摔在了礼部尚书面前，却转头问向国师。
国师闻言起身，捋顺长袍行礼道，
“陛下，老夫所请并非只为公主，上次您召见老夫进宫，老夫便已详陈利害了。还望陛下三思。”
“我大秦天朝上邦，怎可失信于万国？勿要再说什么以公主为要挟陷大秦于水火的荒唐言论。大秦朝的公主自有她的使命与责任。”
轩辕征所言之时，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陛下，臣有言。”
“说。”
“陛下，至今为止已有12国使节递上了请凤折，意在夺胜后求娶公主回国。还望陛下早日定夺。”
鸿胪寺卿进言道。
“陛下，我大秦开朝以来从未有过公主嫁去他国的先例，此事万万不可应允呐，陛下。”
话音刚落，礼部尚书便进言，言语急切。
而一言不发的轩辕征突然看向了旁侧的国师，双眼微眯，而后如常。
“国师？这也是您早有预料的吗？哼，朕早已不是少年天子，而您亦不复当年。又何必如此执着？朕不想失了与您的情分，但朕也劝国师一句，激流勇退方为大智。”
“退下吧，朕乏了。”
国师闭目养神，微笑不语。
鸿胪寺卿与礼部尚书正要追问结果，却被殿前亲卫挡住了去路。
直到轩辕征离开，老国师缓缓睁开双眼，眼中似有落寞，似有悲愤，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二位莫要争取了，随老夫回去吧。”
———
经过近半个小时现实与意识空间的进进出出，赢夜觉得时机成熟了，当他再一次被吕牙拉进意识层后，他便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小夜子，老夫如何才能让你明白，即便你面对的是什么【极恶亲王】，老夫依然自信护你周全？”
吕牙不断重复着承诺，这一次又外加一个他无意间发现的赢夜的小秘密。
“或者老夫助你娶到那个小丫头？”
“你不要拿轩辕伊开玩笑，他贵为公主，而我只是指挥使而已。”
——果然，你小子对这个小丫头有意。
吕牙暗自开心。
“这有何难？之前的穿越者封侯拜相的多如牛毛，成就帝业皇权的也不在少数。你有啥可怕的？在老夫看来，你是所有后继者中最有望超过老夫的存在。小小公主不在话下。”
赢夜虽然听着心里舒服，但对他而言这怎么也算私事，他并不想多聊。
“别废话了，说正事儿，我打入内部然后呢？”
吕牙刚反驳一句，却被赢夜瞪了一眼，
“当驸马也是正事，哦，好好好，我说，别瞪老夫，怪吓人的。”
“你打入内部后，解决掉【极恶青王】，然后取代他。”
——嗯嗯，不错，与我的想法一致。
赢夜大概猜到了打入【灾厄之所】的目的，都是为了瓦解【极恶意志】的各种代理人，或者叫使徒，傀儡。
“再然后呢？”
赢夜还是想一次性问清楚。
吕牙闻言，犹豫片刻，说道，
“呃，你先完成这一项任务再说吧。”
赢夜好不容易问出了点东西，当然不能错过机会。
“你不说是吧？那就算了，之前的问题当我没问。see you。”
看似被赢夜威胁的吕牙，“不情不愿”说出了下一步计划，
“且慢，老夫说还不成吗？下一步就是继续吞并其他亲王，当然，后面还有很多任务要完成，但最终目标是直面【极恶意志】。”
“这就算到头了吧？”赢夜尝试询问。
“还没有。”
“还没有？”
听出来赢夜确实提起了兴趣，吕牙便继续说道，
“对，还没有，你取代【极恶意志】后就要开始瓦解【极善意志】。”
赢夜闻言先是诧异，随后恍然道，
“等等？你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极善意志】与【极恶意志】合二为一才是【最初意志】对吧？那我为什么要瓦解祂呢？祂本来就是极善的本源，祂应该更愿意阻止【最初意志】的复苏吧？”
赢夜说罢，吕牙便开口试图解释道，
“不是的，【极善意志】就是【最初意志】伪装的另一半。这个怎么解释呢？嗯，这样说吧，曾经的七神时代，每一个神都是有祂善恶的两面性。这个七神时代【最初意志】的伪装就是通过污染被剥离出的力量形成的七神，其目的都是最终复苏自身。”
赢夜被这老头绕的头疼，吐槽道，
“我觉得我没听懂，或者是你这个老头说话太啰嗦。”
吕牙耐心解释道，
“也就是说，剥离出来的力量就是七神，而七神最终的命运就是被【最初意志】污染。明白了吗？【极善意志】亦是如此。”
赢夜听闻也试图理解的向吕牙表达道，
“你的意思是，【极恶意志】与【极善意志】相互转换立场？当我取代【极恶意志】的瞬间，【极善意志】便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极恶意志】？”
“bingo！”
——bin你个大头鬼呀bin。
赢夜实在受不了这个老头时不时冒出来的违和感，内心吐槽了一句，而后继续与吕牙进行探讨。
“那我们是否应该先聊一聊，我如何取代【极恶意志】？”
“成为祂。”吕牙简短回答。
“？”赢夜表示不解。
“？”吕牙表示这都无法理解？
赢夜当然明白，但成为【极恶意志】谈何容易？不说什么亲王，后面说不定还会出来多少个【伪神】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存在来。
赢夜突然想起还有另一种解题思路，便问向吕牙，
“我突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要不咱们尝试着先取代【极善意志】吧？这样我没有心理负担。”
吕牙闻言，直抒胸臆。
“我知道，你怕死。”
赢夜闻言，气急败坏。
“你丫不怕死？你不怕死你自己去吧。”
吕牙再次被骂，不气反笑道，
“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呢？臭宝？”
——妈的，这老不死的都跟哪个穿越者学的？臭宝你妹的臭宝。
赢夜差点吐出午饭来，他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变态”。
“别说骚话了，我提出的这个想法难道不是更容易吗，【极善意志】肯定有上善之德，为了苍生，为了世间的存续，他肯定会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
吕牙闻言收起了玩笑，但却又带着随意的口吻回答道，
“嗯，你这样说很有道理，那老夫就告诉你方法吧，你只需要找到【极善之道】的觉醒者，然后杀了他，此事便算大功告成了。”
——什么？这么简单？那还让我去找【极恶意志】死磕干嘛？
“你看，这不是很简单？”
吕牙似乎猜到了赢夜的反应，但他却转而提起继续探讨【极恶意志】来。
“小夜子，对于别人而言或许不难，但对你而言，算了我们还是继续探讨【极恶意志】的问题吧。”
赢夜闻言很是不爽，“别岔开话题，你知道他的存在吗？”
吕牙淡然道，“老夫当然知晓。”
“那你告诉我，极善之道的觉醒者是谁？他在哪？什么实力？”赢夜连续追问吕牙。
“你确定想知道？”吕牙不答反问。
——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当然想知道。”赢夜十分不解。
“算了，我们还是聊聊如何取代【极恶意志】的问题吧。”
吕牙第二次试图将话题转到【极恶意志】上来。
可是此时的赢夜有点急了。
“不是，老头。你这就没意思了，有容易的不选，你让我选最难的？这不是玩儿游戏，地狱难度对我而言没兴趣。”
“你不后悔？”吕牙突然问向赢夜。
赢夜闻言并未意识到吕牙语气中的含义。
“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撤了。”
吕牙无奈的直摇头，但还是拧不过眼下的赢夜。
“好吧，老夫可要说了。”
赢夜心情越来越急切。
“您老就别起范儿加前摇了，赶紧的吧。”
“我可说了，你别吓到。”吕牙再次暗示赢夜。
“说！”
“吓到了别怪老夫没提醒。”吕牙再再次提醒。
“别废话了。”赢夜的好奇心上升到了极点。
“轩辕伊。”吕牙口中轻吐三字。
“我让你说呢，你提公主干嘛？”
赢夜听到轩辕伊三字第一时间根本没有明白吕牙为何叫出公主的名字，可是他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
“……”
赢夜不敢相信这沉默中表达的含义，他尝试着确定心中那个不安的猜想。
“你，是说，公主，是，【极善之道】？”
“没错。”吕牙回道。
只是两个字，却好似吕牙激怒了赢夜一般，只见赢夜破口大骂起来，气急败坏，丑态百出。
“我去***吧，你个老不死的，从老子的意识里滚出去！”
吕牙这“个罪魁祸首”还不停的刺激着赢夜，
“我就说了嘛，我不说，说了你还跟老夫急，还对老夫污言秽语。哎，新一届的穿越者真的难带。”
随之而来的是赢夜那长久的谩骂声不绝于意识空间中。
“*******”
就在赢夜与弗里德曼详谈后的一周后，帝国各大报社纷纷报道了一则新闻。
而此时正坐在天子公司办公区的众人已经炸了锅，每个人拿起自己手上的那份报纸便读了起来。
“看看我这份报道的标题，《震惊！玄龙卫成功铲除使徒之家》，啧啧啧，夜哥，您的玄龙卫何时铲除的？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呐？”沈亦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牙签，笑嘻嘻道。
“你那个算什么，你看我这份，《指挥使大人传奇之尽灭使徒之家》，哈哈哈哈，听到没各位？咱们夜哥已经有自己的名人传记了。”黄毛杜玉明更是将双脚放在了桌子上，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摇来摇去的喊道。
“一份报纸报道的更是奇葩，《灾厄之所宣布即日起正式解散》，此信息来自灾厄之所大秦负责人，弗里德曼-罗斯，等等，啊，他在采访的最后居然承认，此举全因他被玄龙卫指挥使大人的个人魅力折服所致。”祝老板也参与其中，开始读起手上的报纸。
赢夜就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时而就闭目养神，时而端盏饮茶。
众人见怪不怪，他们都知道赢夜长期失眠，白天假寐是常有的事情。
而事实上，赢夜正在与吕牙在意识层争吵着。
“老头，你别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是知道了，你能活到现在全是拿我们这帮后来者的命填的是吧？哼，要杀要剐痛快点，反正老子不伺候你了。”
赢夜此时语气不善，态度恶劣，一副生死看淡的架势。
“小夜子，你莫急，听老夫细细道来其中缘由可好？”
“不好，谁小夜子？你还老夫呢？为老不尊还差不多。亏我之前还觉得你会护我周全。合着您是把我往火堆里推是吧？先前让我小心弗里德曼的是你，现在让我打入他们内部的也是你。怎么？您老是觉得我死不了还是活的太久？”
嗡嗡嗡……
一阵波及意识空间的震荡突然袭来，这让刚刚骂完的赢夜精神海瞬间惊涛骇浪。
“操，你丫就会玩儿阴的。我就骂了，你牛逼就弄死我。”
赢夜强忍着剧痛继续骂着，他表现出来的不顾一切的愤怒显然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这让试图教训他的吕牙无奈至极。
“小夜子，你明知道老夫杀不了你，又何必出言讥讽呢？老夫早有一言，我会护你周全，这次捣毁【使徒之家】不就是我助你杀死了那个病秧子【家长】吗？”
“这能代表什么？你现在让我去当【极恶者】，你还是人吗？”
“确切的说我不是人，我的肉身已毁多年。”
“我在跟你开玩笑吗？你不要再拽我进来这里了，老子不想当炮灰，OK？”
“不OK，小夜子，你听我说……”
———
大秦皇宫，养心殿。
国师姜公望坐于旁侧，正带领着礼部尚书与鸿胪寺卿一同进言。
关于文武试一事，国师已经不止一次面见轩辕征了。
“国师，您老年事已高，还是回去吧，朕意已决，文武试绝无取消的可能。对您，我可以不追究，但您一定要让朕问罪他们二人才罢休不成？”
武皇轩辕征将递过来的折子狠狠的摔在了礼部尚书面前，却转头问向国师。
国师闻言起身，捋顺长袍行礼道，
“陛下，老夫所请并非只为公主，上次您召见老夫进宫，老夫便已详陈利害了。还望陛下三思。”
“我大秦天朝上邦，怎可失信于万国？勿要再说什么以公主为要挟陷大秦于水火的荒唐言论。大秦朝的公主自有她的使命与责任。”
轩辕征所言之时，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陛下，臣有言。”
“说。”
“陛下，至今为止已有12国使节递上了请凤折，意在夺胜后求娶公主回国。还望陛下早日定夺。”
鸿胪寺卿进言道。
“陛下，我大秦开朝以来从未有过公主嫁去他国的先例，此事万万不可应允呐，陛下。”
话音刚落，礼部尚书便进言，言语急切。
而一言不发的轩辕征突然看向了旁侧的国师，双眼微眯，而后如常。
“国师？这也是您早有预料的吗？哼，朕早已不是少年天子，而您亦不复当年。又何必如此执着？朕不想失了与您的情分，但朕也劝国师一句，激流勇退方为大智。”
“退下吧，朕乏了。”
国师闭目养神，微笑不语。
鸿胪寺卿与礼部尚书正要追问结果，却被殿前亲卫挡住了去路。
直到轩辕征离开，老国师缓缓睁开双眼，眼中似有落寞，似有悲愤，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二位莫要争取了，随老夫回去吧。”
———
经过近半个小时现实与意识空间的进进出出，赢夜觉得时机成熟了，当他再一次被吕牙拉进意识层后，他便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小夜子，老夫如何才能让你明白，即便你面对的是什么【极恶亲王】，老夫依然自信护你周全？”
吕牙不断重复着承诺，这一次又外加一个他无意间发现的赢夜的小秘密。
“或者老夫助你娶到那个小丫头？”
“你不要拿轩辕伊开玩笑，他贵为公主，而我只是指挥使而已。”
——果然，你小子对这个小丫头有意。
吕牙暗自开心。
“这有何难？之前的穿越者封侯拜相的多如牛毛，成就帝业皇权的也不在少数。你有啥可怕的？在老夫看来，你是所有后继者中最有望超过老夫的存在。小小公主不在话下。”
赢夜虽然听着心里舒服，但对他而言这怎么也算私事，他并不想多聊。
“别废话了，说正事儿，我打入内部然后呢？”
吕牙刚反驳一句，却被赢夜瞪了一眼，
“当驸马也是正事，哦，好好好，我说，别瞪老夫，怪吓人的。”
“你打入内部后，解决掉【极恶青王】，然后取代他。”
——嗯嗯，不错，与我的想法一致。
赢夜大概猜到了打入【灾厄之所】的目的，都是为了瓦解【极恶意志】的各种代理人，或者叫使徒，傀儡。
“再然后呢？”
赢夜还是想一次性问清楚。
吕牙闻言，犹豫片刻，说道，
“呃，你先完成这一项任务再说吧。”
赢夜好不容易问出了点东西，当然不能错过机会。
“你不说是吧？那就算了，之前的问题当我没问。see you。”
看似被赢夜威胁的吕牙，“不情不愿”说出了下一步计划，
“且慢，老夫说还不成吗？下一步就是继续吞并其他亲王，当然，后面还有很多任务要完成，但最终目标是直面【极恶意志】。”
“这就算到头了吧？”赢夜尝试询问。
“还没有。”
“还没有？”
听出来赢夜确实提起了兴趣，吕牙便继续说道，
“对，还没有，你取代【极恶意志】后就要开始瓦解【极善意志】。”
赢夜闻言先是诧异，随后恍然道，
“等等？你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极善意志】与【极恶意志】合二为一才是【最初意志】对吧？那我为什么要瓦解祂呢？祂本来就是极善的本源，祂应该更愿意阻止【最初意志】的复苏吧？”
赢夜说罢，吕牙便开口试图解释道，
“不是的，【极善意志】就是【最初意志】伪装的另一半。这个怎么解释呢？嗯，这样说吧，曾经的七神时代，每一个神都是有祂善恶的两面性。这个七神时代【最初意志】的伪装就是通过污染被剥离出的力量形成的七神，其目的都是最终复苏自身。”
赢夜被这老头绕的头疼，吐槽道，
“我觉得我没听懂，或者是你这个老头说话太啰嗦。”
吕牙耐心解释道，
“也就是说，剥离出来的力量就是七神，而七神最终的命运就是被【最初意志】污染。明白了吗？【极善意志】亦是如此。”
赢夜听闻也试图理解的向吕牙表达道，
“你的意思是，【极恶意志】与【极善意志】相互转换立场？当我取代【极恶意志】的瞬间，【极善意志】便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极恶意志】？”
“bingo！”
——bin你个大头鬼呀bin。
赢夜实在受不了这个老头时不时冒出来的违和感，内心吐槽了一句，而后继续与吕牙进行探讨。
“那我们是否应该先聊一聊，我如何取代【极恶意志】？”
“成为祂。”吕牙简短回答。
“？”赢夜表示不解。
“？”吕牙表示这都无法理解？
赢夜当然明白，但成为【极恶意志】谈何容易？不说什么亲王，后面说不定还会出来多少个【伪神】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存在来。
赢夜突然想起还有另一种解题思路，便问向吕牙，
“我突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要不咱们尝试着先取代【极善意志】吧？这样我没有心理负担。”
吕牙闻言，直抒胸臆。
“我知道，你怕死。”
赢夜闻言，气急败坏。
“你丫不怕死？你不怕死你自己去吧。”
吕牙再次被骂，不气反笑道，
“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呢？臭宝？”
——妈的，这老不死的都跟哪个穿越者学的？臭宝你妹的臭宝。
赢夜差点吐出午饭来，他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变态”。
“别说骚话了，我提出的这个想法难道不是更容易吗，【极善意志】肯定有上善之德，为了苍生，为了世间的存续，他肯定会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
吕牙闻言收起了玩笑，但却又带着随意的口吻回答道，
“嗯，你这样说很有道理，那老夫就告诉你方法吧，你只需要找到【极善之道】的觉醒者，然后杀了他，此事便算大功告成了。”
——什么？这么简单？那还让我去找【极恶意志】死磕干嘛？
“你看，这不是很简单？”
吕牙似乎猜到了赢夜的反应，但他却转而提起继续探讨【极恶意志】来。
“小夜子，对于别人而言或许不难，但对你而言，算了我们还是继续探讨【极恶意志】的问题吧。”
赢夜闻言很是不爽，“别岔开话题，你知道他的存在吗？”
吕牙淡然道，“老夫当然知晓。”
“那你告诉我，极善之道的觉醒者是谁？他在哪？什么实力？”赢夜连续追问吕牙。
“你确定想知道？”吕牙不答反问。
——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当然想知道。”赢夜十分不解。
“算了，我们还是聊聊如何取代【极恶意志】的问题吧。”
吕牙第二次试图将话题转到【极恶意志】上来。
可是此时的赢夜有点急了。
“不是，老头。你这就没意思了，有容易的不选，你让我选最难的？这不是玩儿游戏，地狱难度对我而言没兴趣。”
“你不后悔？”吕牙突然问向赢夜。
赢夜闻言并未意识到吕牙语气中的含义。
“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撤了。”
吕牙无奈的直摇头，但还是拧不过眼下的赢夜。
“好吧，老夫可要说了。”
赢夜心情越来越急切。
“您老就别起范儿加前摇了，赶紧的吧。”
“我可说了，你别吓到。”吕牙再次暗示赢夜。
“说！”
“吓到了别怪老夫没提醒。”吕牙再再次提醒。
“别废话了。”赢夜的好奇心上升到了极点。
“轩辕伊。”吕牙口中轻吐三字。
“我让你说呢，你提公主干嘛？”
赢夜听到轩辕伊三字第一时间根本没有明白吕牙为何叫出公主的名字，可是他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
“……”
赢夜不敢相信这沉默中表达的含义，他尝试着确定心中那个不安的猜想。
“你，是说，公主，是，【极善之道】？”
“没错。”吕牙回道。
只是两个字，却好似吕牙激怒了赢夜一般，只见赢夜破口大骂起来，气急败坏，丑态百出。
“我去***吧，你个老不死的，从老子的意识里滚出去！”
吕牙这“个罪魁祸首”还不停的刺激着赢夜，
“我就说了嘛，我不说，说了你还跟老夫急，还对老夫污言秽语。哎，新一届的穿越者真的难带。”
随之而来的是赢夜那长久的谩骂声不绝于意识空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