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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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人，红舞的眼神褪去了之前的犹豫与踌躇。
这是最后的战斗了。
“红，本不想让你知道的，真的想要以‘舞’这个身份继续生活下去。没有这个身份的我，不再是叶潇潇的我，会怎么样呢。”‘舞’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刀，很精巧。
她凝望着这把刀，那笑容有些苦涩。
这是‘舞’的武器，红舞很熟悉，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锈迹斑斑的痕迹都没有，这柄本该沉寂的武器一直在被使用着，被这个代替她的人使用着。
“朱婆婆，你当初不该救我的。”‘舞’看向了在红舞身后的老人，咬了咬嘴唇。
这位年迈的婆婆转过了身子，似乎是有些不忍，如今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一丝怜悯造成的恶果。她没有说话，瘦弱的身躯显得有一些落寞。
“杀手本就不该存在，因为有了这种职业，才会促生像你像我这样的怪物。”红舞双手一翻，手中出现了两把短刀。
“是啊，红，你与‘舞’曾经有过一次决战，你成为了杀手之王，那么，今天，我希望是你做杀手的最后一天。”‘舞’浑身散发出了烈烈杀气。
杀手的最后一天，她的意思很明确，她不会留手，如果红舞死掉了，那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如果红舞活着，那她将会以杀手的方式将这件事情给一个了结，而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继续按照她所期望的生活方式。到了那时，‘舞’已经不在了。
“我思考过很多的解决方式，也想过该如何去做。”红舞清淡的开口了，“我很希望能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可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
“你终于明白了。”‘舞’踏月而行，手中的短刀像是一只闪烁着光芒的蝴蝶，朝着红舞飞了过去。
“红袖昭”红舞也旋转着两柄刀，两只手臂朝着中间合去，两柄刀交错着旋转。忽然，双手合十，自己的双刀自相碰撞，一道波动扰乱了空间。
朝着红舞飞来的‘舞’还未靠近便被这震动反弹了出去，若不是及时握住了刀柄，武器就要脱手而出了。
‘舞’的反应能力极强，在空中，身体一闪，犹如一道红色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着，下一秒出现在了红舞的身后。
一刀刺去，眼前的红舞也犹如一道红色光芒飘到了几米之外。
绫罗舞，她们的拿手招式。
‘舞’依然没有停，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手中的刀朝着红舞落地的位置直接飞去。
红舞手臂一抬，手中的短刀朝着‘舞’的刀砍去。什么都没有砍到。下一秒感觉肩膀一痛，一道血腥味传来。
红舞想都没有就纵身跳了起来，果然，她刚跳起，之前所站的位置就被一刀横劈，出刀快准狠。原本不远处的‘舞’竟然出现在她原本站着的位置后面。
“镜花舞。。好久没看到了。”红舞呢喃着，在空中朝着空气飞快出刀，碰撞的光芒和声音近在咫尺。
两个人的武器碰撞着，擦出了火花。
“你连这一招都会，这是舞的技能，我想学也没有学会的镜花舞。”红舞看着眼前散发着杀气的‘舞’。
“对付别人或许
可以，但对付你，这没有意义。”‘舞’也轻轻的开口了，她的右手和红舞的右手刀子碰撞着，随后左手两只手指朝着红舞的脖颈划去。
红舞的另一把刀挥来，砍到了‘舞’的两根手指。
那手指坚如磐石，不仅没有被切断，反而将红舞的刀刃压进了一步。
“‘舞’曾经说过，作为杀手，注重的是隐秘和刺杀，用刀子的话，一柄就够了，但空出来的手也是决胜的关键，所以。。才带上了那一枚见血封喉的毒戒指。”
红舞借着光芒，看到了那两只手指上的金属物体，是一个带着刀片的指环。
虽说有些怀念，但在战斗之中，尤其是杀手的战斗，一着不慎就会堕入地狱。
红舞一条腿朝这上面一踢，踹在了‘舞’的小腹，随后借力打力，绕过‘舞’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腕，身形在空中旋转扭动着，两把刀交叉一划，‘舞’的背部，也出现了两道伤口，鲜血在飙动着。
“咳咳”落地的‘舞’扶着地上的瓦砾咳嗽着，喘息着。
她虽然用的是舞的招式，可她的身体素质却远不及舞。
“红，你果然很厉害。”‘舞’撑着地板站了起来，“我能够模仿她的杀气，她的招式，她的技巧，可终归不是她。”
‘舞’撕开了最外面的衣服，扔到了一旁，然后拿出了两粒胶囊一样的东西，怔怔的凝望了一会。然后吞了进去。
红舞愣了一下，不清楚她吃了什么。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太没用了。我可是杀手啊。”‘舞’站了起来，喘息渐渐平息了，疲倦感也消失了。
“你吃了什么？”红舞问着。
“从实验室里面逃走的时候顺便带上的东西。”‘舞’怅然的说道：“继续第二回合吧，我想看看你与她战斗时的实力。”
红舞从‘舞’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感觉，之前的交手已经能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短时间还行，长时间定然负荷不了舞的招式。可现在，她却那么有自信。
红舞闭上了眼睛，几秒之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眸变成了血红色。
“很好，就是这样。”‘舞’笑着，朝着红舞冲了过去。
速度和刚才完全不同，同样是绫罗舞，可那模样已经不像是绸缎了，更像是红光。
红舞的速度也与其一样，两个人的动作都好似超越了肉眼可见一样，只能看见空气中有着许多碰撞的声音。
“喝啊”红舞的每一刀下去，都带有一股寒冷的气流。
“婆婆！”
彩衣看到了朱婆婆，远远的跑了过来，却被朱婆婆伸出一只手拦住了。
“怎么了？”彩衣刚要开口问，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压抑，一种窒息的感觉让刚刚经历过战斗的她几近昏厥。
“这是什么。。”彩衣抬起头看去，才发现，空中有两道红光在相互交错。
那一股压迫的感觉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真正杀手间的战斗。”朱婆婆看着两道光，语气有一些微弱。
“好强。。原来这就是杀手之王么
。。”彩衣被震惊了。
“我们退后一些吧，不然也要被波及了。”朱婆婆拉着彩衣，从瓦砾废墟上缓缓的走了下去，刚走下去一会，只见那些瓦砾都被卷到了空中。像一道小型的龙卷风。
“红，直到这一刻，我才感觉真正的或者。我才能感觉到，我就是真正的舞”‘舞’愉快的说着，动作却毫不停歇。
“终舞。归返！”
‘舞’的身影好似在空中幻化出了四五道残影，每一刀残影都是捉摸不定的。
终于，这几道残影齐刷刷的朝着红舞飞去。
“红莲”
红舞在原地旋转着，两把刀在空气的摩擦下，开始变红，像是被火烧过的一样。
两者碰撞。
终于，残影一道一道消失，红舞的旋转也停下了。
两个人的武器再一次招架。这一次，二人的身影交错处像是迸发出了一道火龙一样，照亮了夜空。
红舞眼眸中的红色渐渐的消失。挡住‘舞’的那一把短刀，出现了裂纹，最终断裂。
“看来，也到此为止了，谢谢你，让我最后还能做个梦。”
红舞的兵刃碎掉了，而‘舞’却怔怔的倒在了地上。
红舞看着自己那一把断掉的短刀，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次，我又没有赢。”
“但你也没有输，这样的结局，挺好的。”‘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红舞俯下身子，握住了‘舞’的手，手已经很冰冷了，她已经没有心跳了。
“作为一个实验体，她的生命本就不久长。细胞的排斥反应是很强的。”朱婆婆走了过来站在红舞的身后。
“嗯，到最后我才明白。”红舞用手抹了抹眼睛，想要止住流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杀手的信条，在面对目标的时候不能够有自己的情感，我终究还是做不到的。”红舞垂下了头，趴在了‘舞’的胸膛智商，略略有些抽泣。
朱婆婆走了过去伸出手，想要扶起红舞，犹豫了一下又撤了回来。
在战斗到最后，红舞在明白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所谓的真相。。竟是那么的苍凉。
从一开始，灰烬就只是灰烬，从一开始‘舞’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她最后的时日，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只有一个，将自己打造的灰烬交给红舞，想要成就她成为真正的王，她这些年招揽了人才，找到了金矿，都是为了给她一个成为王的基石。
可她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红舞，已经不是杀手之王红舞，现在的红舞也无心去一统杀手界。对这一切更是索然无味。
她本以为是她现在的朋友影响了她，但慢慢的，她也发现了，红舞依旧是她想象中的那个红，可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个红了。
所以到最后，‘舞’选择了燃烧最后的生命，以舞之身躯，与她战斗到生命终结。
红舞明白一点，如果刚才不是‘舞’的生命到了极限，输的人还是她。
“要说感谢的人。。是我啊。”
看着眼前的人，红舞的眼神褪去了之前的犹豫与踌躇。
这是最后的战斗了。
“红，本不想让你知道的，真的想要以‘舞’这个身份继续生活下去。没有这个身份的我，不再是叶潇潇的我，会怎么样呢。”‘舞’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刀，很精巧。
她凝望着这把刀，那笑容有些苦涩。
这是‘舞’的武器，红舞很熟悉，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锈迹斑斑的痕迹都没有，这柄本该沉寂的武器一直在被使用着，被这个代替她的人使用着。
“朱婆婆，你当初不该救我的。”‘舞’看向了在红舞身后的老人，咬了咬嘴唇。
这位年迈的婆婆转过了身子，似乎是有些不忍，如今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一丝怜悯造成的恶果。她没有说话，瘦弱的身躯显得有一些落寞。
“杀手本就不该存在，因为有了这种职业，才会促生像你像我这样的怪物。”红舞双手一翻，手中出现了两把短刀。
“是啊，红，你与‘舞’曾经有过一次决战，你成为了杀手之王，那么，今天，我希望是你做杀手的最后一天。”‘舞’浑身散发出了烈烈杀气。
杀手的最后一天，她的意思很明确，她不会留手，如果红舞死掉了，那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如果红舞活着，那她将会以杀手的方式将这件事情给一个了结，而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继续按照她所期望的生活方式。到了那时，‘舞’已经不在了。
“我思考过很多的解决方式，也想过该如何去做。”红舞清淡的开口了，“我很希望能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可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
“你终于明白了。”‘舞’踏月而行，手中的短刀像是一只闪烁着光芒的蝴蝶，朝着红舞飞了过去。
“红袖昭”红舞也旋转着两柄刀，两只手臂朝着中间合去，两柄刀交错着旋转。忽然，双手合十，自己的双刀自相碰撞，一道波动扰乱了空间。
朝着红舞飞来的‘舞’还未靠近便被这震动反弹了出去，若不是及时握住了刀柄，武器就要脱手而出了。
‘舞’的反应能力极强，在空中，身体一闪，犹如一道红色的光芒，在夜空中闪烁着，下一秒出现在了红舞的身后。
一刀刺去，眼前的红舞也犹如一道红色光芒飘到了几米之外。
绫罗舞，她们的拿手招式。
‘舞’依然没有停，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手中的刀朝着红舞落地的位置直接飞去。
红舞手臂一抬，手中的短刀朝着‘舞’的刀砍去。什么都没有砍到。下一秒感觉肩膀一痛，一道血腥味传来。
红舞想都没有就纵身跳了起来，果然，她刚跳起，之前所站的位置就被一刀横劈，出刀快准狠。原本不远处的‘舞’竟然出现在她原本站着的位置后面。
“镜花舞。。好久没看到了。”红舞呢喃着，在空中朝着空气飞快出刀，碰撞的光芒和声音近在咫尺。
两个人的武器碰撞着，擦出了火花。
“你连这一招都会，这是舞的技能，我想学也没有学会的镜花舞。”红舞看着眼前散发着杀气的‘舞’。
“对付别人或许
可以，但对付你，这没有意义。”‘舞’也轻轻的开口了，她的右手和红舞的右手刀子碰撞着，随后左手两只手指朝着红舞的脖颈划去。
红舞的另一把刀挥来，砍到了‘舞’的两根手指。
那手指坚如磐石，不仅没有被切断，反而将红舞的刀刃压进了一步。
“‘舞’曾经说过，作为杀手，注重的是隐秘和刺杀，用刀子的话，一柄就够了，但空出来的手也是决胜的关键，所以。。才带上了那一枚见血封喉的毒戒指。”
红舞借着光芒，看到了那两只手指上的金属物体，是一个带着刀片的指环。
虽说有些怀念，但在战斗之中，尤其是杀手的战斗，一着不慎就会堕入地狱。
红舞一条腿朝这上面一踢，踹在了‘舞’的小腹，随后借力打力，绕过‘舞’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腕，身形在空中旋转扭动着，两把刀交叉一划，‘舞’的背部，也出现了两道伤口，鲜血在飙动着。
“咳咳”落地的‘舞’扶着地上的瓦砾咳嗽着，喘息着。
她虽然用的是舞的招式，可她的身体素质却远不及舞。
“红，你果然很厉害。”‘舞’撑着地板站了起来，“我能够模仿她的杀气，她的招式，她的技巧，可终归不是她。”
‘舞’撕开了最外面的衣服，扔到了一旁，然后拿出了两粒胶囊一样的东西，怔怔的凝望了一会。然后吞了进去。
红舞愣了一下，不清楚她吃了什么。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太没用了。我可是杀手啊。”‘舞’站了起来，喘息渐渐平息了，疲倦感也消失了。
“你吃了什么？”红舞问着。
“从实验室里面逃走的时候顺便带上的东西。”‘舞’怅然的说道：“继续第二回合吧，我想看看你与她战斗时的实力。”
红舞从‘舞’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感觉，之前的交手已经能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短时间还行，长时间定然负荷不了舞的招式。可现在，她却那么有自信。
红舞闭上了眼睛，几秒之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眸变成了血红色。
“很好，就是这样。”‘舞’笑着，朝着红舞冲了过去。
速度和刚才完全不同，同样是绫罗舞，可那模样已经不像是绸缎了，更像是红光。
红舞的速度也与其一样，两个人的动作都好似超越了肉眼可见一样，只能看见空气中有着许多碰撞的声音。
“喝啊”红舞的每一刀下去，都带有一股寒冷的气流。
“婆婆！”
彩衣看到了朱婆婆，远远的跑了过来，却被朱婆婆伸出一只手拦住了。
“怎么了？”彩衣刚要开口问，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压抑，一种窒息的感觉让刚刚经历过战斗的她几近昏厥。
“这是什么。。”彩衣抬起头看去，才发现，空中有两道红光在相互交错。
那一股压迫的感觉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真正杀手间的战斗。”朱婆婆看着两道光，语气有一些微弱。
“好强。。原来这就是杀手之王么
。。”彩衣被震惊了。
“我们退后一些吧，不然也要被波及了。”朱婆婆拉着彩衣，从瓦砾废墟上缓缓的走了下去，刚走下去一会，只见那些瓦砾都被卷到了空中。像一道小型的龙卷风。
“红，直到这一刻，我才感觉真正的或者。我才能感觉到，我就是真正的舞”‘舞’愉快的说着，动作却毫不停歇。
“终舞。归返！”
‘舞’的身影好似在空中幻化出了四五道残影，每一刀残影都是捉摸不定的。
终于，这几道残影齐刷刷的朝着红舞飞去。
“红莲”
红舞在原地旋转着，两把刀在空气的摩擦下，开始变红，像是被火烧过的一样。
两者碰撞。
终于，残影一道一道消失，红舞的旋转也停下了。
两个人的武器再一次招架。这一次，二人的身影交错处像是迸发出了一道火龙一样，照亮了夜空。
红舞眼眸中的红色渐渐的消失。挡住‘舞’的那一把短刀，出现了裂纹，最终断裂。
“看来，也到此为止了，谢谢你，让我最后还能做个梦。”
红舞的兵刃碎掉了，而‘舞’却怔怔的倒在了地上。
红舞看着自己那一把断掉的短刀，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次，我又没有赢。”
“但你也没有输，这样的结局，挺好的。”‘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红舞俯下身子，握住了‘舞’的手，手已经很冰冷了，她已经没有心跳了。
“作为一个实验体，她的生命本就不久长。细胞的排斥反应是很强的。”朱婆婆走了过来站在红舞的身后。
“嗯，到最后我才明白。”红舞用手抹了抹眼睛，想要止住流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杀手的信条，在面对目标的时候不能够有自己的情感，我终究还是做不到的。”红舞垂下了头，趴在了‘舞’的胸膛智商，略略有些抽泣。
朱婆婆走了过去伸出手，想要扶起红舞，犹豫了一下又撤了回来。
在战斗到最后，红舞在明白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所谓的真相。。竟是那么的苍凉。
从一开始，灰烬就只是灰烬，从一开始‘舞’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她最后的时日，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只有一个，将自己打造的灰烬交给红舞，想要成就她成为真正的王，她这些年招揽了人才，找到了金矿，都是为了给她一个成为王的基石。
可她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红舞，已经不是杀手之王红舞，现在的红舞也无心去一统杀手界。对这一切更是索然无味。
她本以为是她现在的朋友影响了她，但慢慢的，她也发现了，红舞依旧是她想象中的那个红，可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个红了。
所以到最后，‘舞’选择了燃烧最后的生命，以舞之身躯，与她战斗到生命终结。
红舞明白一点，如果刚才不是‘舞’的生命到了极限，输的人还是她。
“要说感谢的人。。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