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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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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跪了下来，轻轻地握住了艾泽拉的手。
"无论做什么..."
"无论做什么？"艾泽拉看着艾伦的脸。
"嗯。"
"那我要你去娼馆当娼妇，你也愿意吗？"
"我要你抛弃眷族，抛弃你的财富，身边的朋友，你愿意吗？"
"我要你身败名裂，你愿意吗？"
艾泽拉眼里闪烁着尖锐的光芒，她下不了杀手，痛恨自己无能为力，但她更不信任艾伦，什么赎罪，都是假的，假惺惺的姿态就不要拿出来摆着了！
"我愿意。"艾伦说，"只要是你所希望的，在不伤害其他人的条件下，我都可以去做，这是我的报应，是我应得的。"
艾伦起身，"第一件事情是去当娼妇对吧，我明白了。"
艾泽拉怔怔地看着艾伦离开。
艾伦朝着风月街的方向前进。
她倒是听说过娼妇，是一种特殊的服务行业，曾经有一次眷族内部紧急下达任务，她和菲米在娼馆里找到了法克和奥博里克，两人被找到的时候菲米破口大骂，不知道为何看起来非常尴尬的样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要去做娼妇。
她在众人的目光下来到了风月街，随便找到一家娼馆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有什么...呜哇！"柜台的亚人女性的店员被吓了一跳。
这是...剑姬？
不仅是她，大厅里的娼妇和客人们都被吓了一跳！
剑姬居然会来娼馆？
虽然也有女性专用的娼馆，可这里是男性顾客们才会光临的地方啊！
难不成...众人心中冒出一个可啪的想法。
剑姬小姐喜欢女的？
在这个美妙的夜晚前来排遣寂寞？
顿时不少娼妇眼前一亮！她们当中喜欢女性的也不是没有...不如说喜欢尝试新奇的人也不是没有。
"剑...剑姬小姐？"店员试探性地问道。
"你好。"艾伦点头。
"您、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亚人女性用最最标准的笑容说道。
"这里还招收娼妇吗，我要应聘。"艾伦用淡然的脸说出了含有冲击力的话语。
...
一片沉默。
所有人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客人们一脸的不可置信，就连娼妇们的表情都凝固了。
"那、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亚人女性问道，"能请您重复一遍么？"
"我要应聘娼妇，请问可以吗？"艾伦重复。
"可以！可以！我支持！"男性们顿时狂热起来，"请务必这样做！"
店员苦闷地笑了笑，剑姬小姐是不是不知道娼馆是什么地方啊！
天然呆也要有个限度！
"那个，请问您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店员问道。
"知道。"艾伦回答。
"那您还..."
"我有这样做的理由。"艾伦说。
"还是请回吧..."店员抱歉地说，"我们这里的娼妇数量已经足够多了。"
男性们发出失魂落魄的声音。
店员再次弯腰抱歉。
她哪里敢让艾伦当娼妇呀，就算是面试也不行好么？
万一艾伦真的在风月街当了娼妇，弗利嘉眷族上下指定要和珂密斯眷族打起来。
那可是死战啊...
"知道了。"
艾伦走出娼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又走进了下一家娼馆。
得到的仍是相同的结果。
再走进下一家...
仍旧一样。
没有人愿意招收她，尽管她的身材和颜值都是超规格的犯规，但谁也不敢招惹弗利嘉眷族，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失败了啊。"
艾伦站在热闹的风月街上，时不时有小孩在她的身边围绕着玩耍。
他们知道这个漂亮的大姐姐是屠过龙的剑姬，于是缠着她要签名。
艾泽拉站在街角，默默地看着艾伦从娼馆**来。
她一直都跟着艾伦，利用人流做掩护。
她只是没有想到艾伦真的去应聘娼妇了。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傻的么？
她知不知道当娼妇意味着什么？
艾泽拉突然觉得心里很痛。
也对，以前就是这样，她太傻了，玩球的时候别人都会耍小聪明犯规，就她一个人乖乖地遵守着艾泽拉制定的各种不公平的规则，简直就像一个笨蛋。
可就是这么一个艾泽拉曾经最喜欢的笨蛋，却杀害了艾泽拉的父母。
"下一个要求是离开眷族和朋友，还有抛弃财富..."艾伦说着，"先去退出眷族吧，弗利嘉应该会同意的，这是我的过错...然后，离开朋友，以后应该就不能和菲米他们说话了吧..."
她正要迈开步子，一个声音却在身后响起。
"不用了。"
艾伦回过头，却发现艾泽拉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神色淡然。
"那个，没能成功...他们不要我。"
在艾泽拉面前，艾伦显得有些局促。
"不用了。"
"诶？"
"我说不用了。"艾泽拉的双眼似乎有些无神，"你不需要向我赎罪，聪来都不需要。"
没错，比起她，艾伦更应该向她的父母赎罪。
"我只想知道理由。"艾泽拉直楞楞地盯着艾伦的眼睛。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父母？"
艾泽拉的声音很轻，但却犹如一座重山压在艾伦的心口。
为什么？
自己为什么要杀害艾泽拉的父母？
艾伦不知道。
她失忆了，不会有那段回忆，自然也就找不到自己的动机。
要是有什么方法能够找回记忆就好了...
"我不知道..."艾伦低声说，"我忘记了那段记忆了。"
艾泽拉没有说话，她只是沉默地转身离开。
今晚的星星不多，但却很美。
是时候回去了，克拉拉他们还在旅馆内等我呢。
可走着走着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父母的音容笑貌似乎仍在眼前，那段与小伙伴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也在眼前。
过去的回忆像是破旧的摇把放映机异样在艾泽拉的脑海里重复地播放。
温暖的阳光，父母温暖的怀抱，简单的饭菜，还有爸爸和妈妈一起干活的模样。
她边走边哭，像个迷路的小孩，又像一个发条用尽的人偶。
艾伦跪了下来，轻轻地握住了艾泽拉的手。
"无论做什么..."
"无论做什么？"艾泽拉看着艾伦的脸。
"嗯。"
"那我要你去娼馆当娼妇，你也愿意吗？"
"我要你抛弃眷族，抛弃你的财富，身边的朋友，你愿意吗？"
"我要你身败名裂，你愿意吗？"
艾泽拉眼里闪烁着尖锐的光芒，她下不了杀手，痛恨自己无能为力，但她更不信任艾伦，什么赎罪，都是假的，假惺惺的姿态就不要拿出来摆着了！
"我愿意。"艾伦说，"只要是你所希望的，在不伤害其他人的条件下，我都可以去做，这是我的报应，是我应得的。"
艾伦起身，"第一件事情是去当娼妇对吧，我明白了。"
艾泽拉怔怔地看着艾伦离开。
艾伦朝着风月街的方向前进。
她倒是听说过娼妇，是一种特殊的服务行业，曾经有一次眷族内部紧急下达任务，她和菲米在娼馆里找到了法克和奥博里克，两人被找到的时候菲米破口大骂，不知道为何看起来非常尴尬的样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要去做娼妇。
她在众人的目光下来到了风月街，随便找到一家娼馆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有什么...呜哇！"柜台的亚人女性的店员被吓了一跳。
这是...剑姬？
不仅是她，大厅里的娼妇和客人们都被吓了一跳！
剑姬居然会来娼馆？
虽然也有女性专用的娼馆，可这里是男性顾客们才会光临的地方啊！
难不成...众人心中冒出一个可啪的想法。
剑姬小姐喜欢女的？
在这个美妙的夜晚前来排遣寂寞？
顿时不少娼妇眼前一亮！她们当中喜欢女性的也不是没有...不如说喜欢尝试新奇的人也不是没有。
"剑...剑姬小姐？"店员试探性地问道。
"你好。"艾伦点头。
"您、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亚人女性用最最标准的笑容说道。
"这里还招收娼妇吗，我要应聘。"艾伦用淡然的脸说出了含有冲击力的话语。
...
一片沉默。
所有人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客人们一脸的不可置信，就连娼妇们的表情都凝固了。
"那、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亚人女性问道，"能请您重复一遍么？"
"我要应聘娼妇，请问可以吗？"艾伦重复。
"可以！可以！我支持！"男性们顿时狂热起来，"请务必这样做！"
店员苦闷地笑了笑，剑姬小姐是不是不知道娼馆是什么地方啊！
天然呆也要有个限度！
"那个，请问您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店员问道。
"知道。"艾伦回答。
"那您还..."
"我有这样做的理由。"艾伦说。
"还是请回吧..."店员抱歉地说，"我们这里的娼妇数量已经足够多了。"
男性们发出失魂落魄的声音。
店员再次弯腰抱歉。
她哪里敢让艾伦当娼妇呀，就算是面试也不行好么？
万一艾伦真的在风月街当了娼妇，弗利嘉眷族上下指定要和珂密斯眷族打起来。
那可是死战啊...
"知道了。"
艾伦走出娼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又走进了下一家娼馆。
得到的仍是相同的结果。
再走进下一家...
仍旧一样。
没有人愿意招收她，尽管她的身材和颜值都是超规格的犯规，但谁也不敢招惹弗利嘉眷族，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失败了啊。"
艾伦站在热闹的风月街上，时不时有小孩在她的身边围绕着玩耍。
他们知道这个漂亮的大姐姐是屠过龙的剑姬，于是缠着她要签名。
艾泽拉站在街角，默默地看着艾伦从娼馆**来。
她一直都跟着艾伦，利用人流做掩护。
她只是没有想到艾伦真的去应聘娼妇了。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傻的么？
她知不知道当娼妇意味着什么？
艾泽拉突然觉得心里很痛。
也对，以前就是这样，她太傻了，玩球的时候别人都会耍小聪明犯规，就她一个人乖乖地遵守着艾泽拉制定的各种不公平的规则，简直就像一个笨蛋。
可就是这么一个艾泽拉曾经最喜欢的笨蛋，却杀害了艾泽拉的父母。
"下一个要求是离开眷族和朋友，还有抛弃财富..."艾伦说着，"先去退出眷族吧，弗利嘉应该会同意的，这是我的过错...然后，离开朋友，以后应该就不能和菲米他们说话了吧..."
她正要迈开步子，一个声音却在身后响起。
"不用了。"
艾伦回过头，却发现艾泽拉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神色淡然。
"那个，没能成功...他们不要我。"
在艾泽拉面前，艾伦显得有些局促。
"不用了。"
"诶？"
"我说不用了。"艾泽拉的双眼似乎有些无神，"你不需要向我赎罪，聪来都不需要。"
没错，比起她，艾伦更应该向她的父母赎罪。
"我只想知道理由。"艾泽拉直楞楞地盯着艾伦的眼睛。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父母？"
艾泽拉的声音很轻，但却犹如一座重山压在艾伦的心口。
为什么？
自己为什么要杀害艾泽拉的父母？
艾伦不知道。
她失忆了，不会有那段回忆，自然也就找不到自己的动机。
要是有什么方法能够找回记忆就好了...
"我不知道..."艾伦低声说，"我忘记了那段记忆了。"
艾泽拉没有说话，她只是沉默地转身离开。
今晚的星星不多，但却很美。
是时候回去了，克拉拉他们还在旅馆内等我呢。
可走着走着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父母的音容笑貌似乎仍在眼前，那段与小伙伴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也在眼前。
过去的回忆像是破旧的摇把放映机异样在艾泽拉的脑海里重复地播放。
温暖的阳光，父母温暖的怀抱，简单的饭菜，还有爸爸和妈妈一起干活的模样。
她边走边哭，像个迷路的小孩，又像一个发条用尽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