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竞技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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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绞着自己的衣角，时而抬眼关注着他的表情，俨然很紧张地在等待着答案。
宋毅俊略微思量了几秒就弯起了唇角：“好，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只要给的价钱合理我都可以答应！”沈蔓萱的眼底燃烧起兴奋的光芒，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那样疯狂地推销着自己。
宋毅俊蹙起了眉：“都答应？”
沈蔓萱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你可以测试我的游戏能力，我打替补打首发甚至陪练都可以！”
虽然同情她的情况，但宋毅俊作为一个商人还是要尽量维护自己的利益：“你要知道，以你的能力如果签约俱乐部青训营恐怕有些屈才，而且给的工资会比那些可以上场的同水平玩家低很多。”
“我懂，毕竟我还有一年才能参赛，俱乐部不可能白养着我……”沈蔓萱自小成长的环境使她比同龄人更懂得人情世故，“只要每月一号可以按时发我的工资就可以了！”
“嗯……其实如果只是为了钱，你当代练恐怕赚得更多吧？”宋毅俊忍不住问道。
沈蔓萱的平静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我总被拖欠单子钱，而且因为未成年，没办法进行投诉。”
“你可以和一些商业的网络店铺合作，当职业打单的代练，以你国服前十的成绩做广告，估计单子不计其数吧？”宋毅俊深知这种代练圈子的规则，“而且你身价会比一般代练高很多才对。”
沈蔓萱绞着衣角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也尝试过，可是层层剥削下来，到我手里的所剩无几，而且每月电费网费饭费住宿费加在一起……实在有些难。”
宋毅俊皱起了眉，看着对面发育不良但一眼就能分辨出性别的女孩：“ogs倒是提供食宿，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住在青训营里？”
沈蔓萱显然也觉察出不妥，但又生怕宋毅俊变卦不要自己，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我，我可以住女队那边吗？”
“安排的宿舍和招募人数都是对等的，你没在那边报名，就不会有你的位置。”宋毅俊如实回答。
沈蔓萱嘴角抽搐，她尽量放低条件继续问：“那……食堂大妈，清洁工阿姨的房间有空床位吗？我都可以去住的！”
“沈……蔓萱，我有个提议既可以解决你的住宿问题，又能让你多拿些钱，你要不要听一下？”宋毅俊对付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自然有一套方法。
沈蔓萱一脸狐疑：“会有这样的好事吗？”
“当然也有条件。”天底下何来白吃的午餐？但是这俨然是个双赢的条件。
“你都说来听听吧。”沈蔓萱深呼吸了一下，准备听听对方打了什么如意算盘。
“第一，和ogs签约，死约三年，不得转会。”宋毅俊边说边打量着她的表情，对付小孩子，自然要给颗糖，然后欺负一下，欺负完了再给颗糖。
沈蔓萱面色如常，这要求显然不算过分，如果签活约，一年以后她可以上场就转会去其他俱乐部，ogs简直要亏成马，宋毅俊这种商人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
她一口答应下来：“可以！”
宋毅俊继续发糖：“第二，第一年工薪按青训营实习生算，明年可以依照你的职位再做变动，每月一号我会找人单独给你结算工资。”
沈蔓萱知道大多数公司的发薪日期肯定都在月中旬，宋毅俊这样做肯定是为了特殊照顾自己，心里起了阵阵感激之意：“谢谢。”
宋毅俊伸出三根手指，俨然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第三……从现在起，摒弃你的id，除了我以及经理以外，和所有人隐瞒你之前的身份。”
沈蔓萱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不答应？”宋毅俊反问道。
id而已，她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算换个名字依旧会让人畏惧。沈蔓萱攥了攥拳又松开：“……答应。”
宋毅俊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俨然知道她有些不满，却不点破，继续往下提要求：“第四，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再去青训营参训是大材小用，所以以后你都跟着ogs的首发队以及替补队一起训练。”
“那我怎么可能瞒得住身份？”沈蔓萱有些不明所以。
“在他们面前，你一下键盘都不能摸。”
她张大了嘴，显然无法接受：“那要我如何训练？”
“别急，等我说完。”宋毅俊竖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示意她稍安勿躁。
“那你继续。”沈蔓萱心底顿生不祥的预感。
眼见她的表情越发难看，宋毅俊提出了最苛刻的一条：“这就是第五了，你接替ogs战队的领队工作，和教练一起负责战术制定，约战训练以及公关工作。”
“……我是来打比赛的，不是想当老妈子的！”沈蔓萱情绪有些激动，从小当一个职业选手就是她的梦想，如果做一个战队的领队，她会少了很多时间去练习，不能保持状态在职业圈子就意味着淘汰，所以不管对方开出了多优厚的条件，她都不可能为此放弃自己的梦想，“如果您只是缺教练或者领队，大可以找别人，我想我还是去别的队伍可能更好些。”
“领队的工资大概是青训营的三倍到五倍，所有假期和队员同等，福利也同等，而且……你觉得你是天天和一群技术参差的青训队员在一起有助于提升实力，还是……长期和国服甚至世界级别的高端玩家约战切磋更有助于自己？”宋毅俊本意当然不是把她气跑，看着对面这个炸毛的小丫头，他开出了极其优渥的条件，“在约战的时候更简单，你想和谁打就直说是和luna约战，不暴露身份偷偷去和他打就好了。”
沈蔓萱咬着下唇，她俨然被宋毅俊开出的优厚条件打动了，尤其是能和那么多职业选手一对一的约战，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绝好条件！更不要说高薪和福利了。
“那我……住哪里？”这句话俨然就已经证明她答应了宋毅俊的所有要求。
宋毅俊对如此简单地谈下这个国服前十笑得春暖花开：“既然是领队，自然有各自的宿舍。你就和女队的领队住一起吧，这一两天就可以搬进来了。住的地方是套间，你有一间私人卧室，虽然地方不大，但你好歹有个地方可以自己训练。”
“这么好？！”沈蔓萱有些难以置信，兴奋得想要尖叫，“我今天就搬！”
看着她喜形于色的笑脸，宋毅俊忍不住心肠柔软下来，刚才和她就事论事谈签约，一定要尽量有威信，才能让这个半大的小孩心悦诚服，但眼下她已经成了自己的战队成员，宋毅俊自然放下了刚才的身段，对这个孩子多了几分疼爱：“你家住哪里？我一会叫人去帮你搬吧。”
“我的行李不多，只有一台台式电脑，”沈蔓萱知道宋毅俊已然对自己照顾良多，不想再给他添麻烦，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你们了。”
宋毅俊却不同意，挑眉反问：“一台电脑也很沉，你一个小女生怎么搬？”
“你别看我长得瘦，其实我很有力气的！”沈蔓萱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膛，瞪大了眼睛，想让自己说的话多几分说服力。
宋毅俊几乎被她稚气的言语逗笑，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走吧，我和你去一趟。”
沈蔓萱赶忙开口阻拦，但一着急却被口水呛到了嗓子：“噗噗噗……我怎么好意思让老板给我搬家？”
宋毅俊起身走向饮水机，倒了杯温水递给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下属，给我卖命了，还不值得我给你搬次家？”
沈蔓萱接过水，面色为难：“可是……我住的地方很破嗳。”
宋毅俊了然地点点头：“你要是住豪宅别墅我到是觉得拘谨，破房子正好，时间也不早了，我替你搬完之后还要回来看选拔赛。”说完就拉着她的胳膊站了起来，一块往停车场走去。
他人高腿长，沈蔓萱必须小跑才能跟上：“唔，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可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谢谢：“好好努力，争取替ogs拿个世界冠军奖杯回来。”
这不只是宋毅俊的目的，更是沈蔓萱的梦想，她重重地点头，像是在承诺一般：“我一定会努力！”
“会怪我开出的条件太苛刻么？”宋毅俊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保密身份而已，既然我已经签了三年死约……”出门之前她就已经从经理那里得到了自己的合约。
宋毅俊弯起嘴角微笑，她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别就是一个大问题，且不说这三年会有多少俱乐部会来挖角luna，单一个女孩子又拥有这种能力就很容易惹得队伍里的其他队员争风吃醋，一旦队伍里谈起恋爱很容易影响状态，到时一下子会损失两员大将，岂不是得不偿失？而作为队伍的领队，在那些队员眼里她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女孩而已，不会过多留意。
眼前这张清秀的小脸和这副瘦弱的小身板在一段时间的调理之后必定会迸发出新的光彩，他心知肚明。
宋毅俊避重就轻地说：“既然你还不能上场倒不如隐藏实力，这一年多学学队伍的运营管理和战术制定，用处也不小。”
“这一年时间我保证会好好学。”沈蔓萱明白一个队伍的运营是多么重要，很多俱乐部的短板就是在运营方面，运营的不好很容易导致队内矛盾影响比赛成绩。刚刚接到的合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的工资待遇，除了签约费和薪资以外还特别加上一条别人没有的探亲假。
想必是因为宋毅俊看到了她母亲病重。
这样一个老板是值得她跟随的。
她紧绞着自己的衣角，时而抬眼关注着他的表情，俨然很紧张地在等待着答案。
宋毅俊略微思量了几秒就弯起了唇角：“好，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只要给的价钱合理我都可以答应！”沈蔓萱的眼底燃烧起兴奋的光芒，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那样疯狂地推销着自己。
宋毅俊蹙起了眉：“都答应？”
沈蔓萱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你可以测试我的游戏能力，我打替补打首发甚至陪练都可以！”
虽然同情她的情况，但宋毅俊作为一个商人还是要尽量维护自己的利益：“你要知道，以你的能力如果签约俱乐部青训营恐怕有些屈才，而且给的工资会比那些可以上场的同水平玩家低很多。”
“我懂，毕竟我还有一年才能参赛，俱乐部不可能白养着我……”沈蔓萱自小成长的环境使她比同龄人更懂得人情世故，“只要每月一号可以按时发我的工资就可以了！”
“嗯……其实如果只是为了钱，你当代练恐怕赚得更多吧？”宋毅俊忍不住问道。
沈蔓萱的平静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我总被拖欠单子钱，而且因为未成年，没办法进行投诉。”
“你可以和一些商业的网络店铺合作，当职业打单的代练，以你国服前十的成绩做广告，估计单子不计其数吧？”宋毅俊深知这种代练圈子的规则，“而且你身价会比一般代练高很多才对。”
沈蔓萱绞着衣角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也尝试过，可是层层剥削下来，到我手里的所剩无几，而且每月电费网费饭费住宿费加在一起……实在有些难。”
宋毅俊皱起了眉，看着对面发育不良但一眼就能分辨出性别的女孩：“ogs倒是提供食宿，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住在青训营里？”
沈蔓萱显然也觉察出不妥，但又生怕宋毅俊变卦不要自己，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我，我可以住女队那边吗？”
“安排的宿舍和招募人数都是对等的，你没在那边报名，就不会有你的位置。”宋毅俊如实回答。
沈蔓萱嘴角抽搐，她尽量放低条件继续问：“那……食堂大妈，清洁工阿姨的房间有空床位吗？我都可以去住的！”
“沈……蔓萱，我有个提议既可以解决你的住宿问题，又能让你多拿些钱，你要不要听一下？”宋毅俊对付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自然有一套方法。
沈蔓萱一脸狐疑：“会有这样的好事吗？”
“当然也有条件。”天底下何来白吃的午餐？但是这俨然是个双赢的条件。
“你都说来听听吧。”沈蔓萱深呼吸了一下，准备听听对方打了什么如意算盘。
“第一，和ogs签约，死约三年，不得转会。”宋毅俊边说边打量着她的表情，对付小孩子，自然要给颗糖，然后欺负一下，欺负完了再给颗糖。
沈蔓萱面色如常，这要求显然不算过分，如果签活约，一年以后她可以上场就转会去其他俱乐部，ogs简直要亏成马，宋毅俊这种商人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
她一口答应下来：“可以！”
宋毅俊继续发糖：“第二，第一年工薪按青训营实习生算，明年可以依照你的职位再做变动，每月一号我会找人单独给你结算工资。”
沈蔓萱知道大多数公司的发薪日期肯定都在月中旬，宋毅俊这样做肯定是为了特殊照顾自己，心里起了阵阵感激之意：“谢谢。”
宋毅俊伸出三根手指，俨然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第三……从现在起，摒弃你的id，除了我以及经理以外，和所有人隐瞒你之前的身份。”
沈蔓萱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不答应？”宋毅俊反问道。
id而已，她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算换个名字依旧会让人畏惧。沈蔓萱攥了攥拳又松开：“……答应。”
宋毅俊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俨然知道她有些不满，却不点破，继续往下提要求：“第四，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再去青训营参训是大材小用，所以以后你都跟着ogs的首发队以及替补队一起训练。”
“那我怎么可能瞒得住身份？”沈蔓萱有些不明所以。
“在他们面前，你一下键盘都不能摸。”
她张大了嘴，显然无法接受：“那要我如何训练？”
“别急，等我说完。”宋毅俊竖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示意她稍安勿躁。
“那你继续。”沈蔓萱心底顿生不祥的预感。
眼见她的表情越发难看，宋毅俊提出了最苛刻的一条：“这就是第五了，你接替ogs战队的领队工作，和教练一起负责战术制定，约战训练以及公关工作。”
“……我是来打比赛的，不是想当老妈子的！”沈蔓萱情绪有些激动，从小当一个职业选手就是她的梦想，如果做一个战队的领队，她会少了很多时间去练习，不能保持状态在职业圈子就意味着淘汰，所以不管对方开出了多优厚的条件，她都不可能为此放弃自己的梦想，“如果您只是缺教练或者领队，大可以找别人，我想我还是去别的队伍可能更好些。”
“领队的工资大概是青训营的三倍到五倍，所有假期和队员同等，福利也同等，而且……你觉得你是天天和一群技术参差的青训队员在一起有助于提升实力，还是……长期和国服甚至世界级别的高端玩家约战切磋更有助于自己？”宋毅俊本意当然不是把她气跑，看着对面这个炸毛的小丫头，他开出了极其优渥的条件，“在约战的时候更简单，你想和谁打就直说是和luna约战，不暴露身份偷偷去和他打就好了。”
沈蔓萱咬着下唇，她俨然被宋毅俊开出的优厚条件打动了，尤其是能和那么多职业选手一对一的约战，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绝好条件！更不要说高薪和福利了。
“那我……住哪里？”这句话俨然就已经证明她答应了宋毅俊的所有要求。
宋毅俊对如此简单地谈下这个国服前十笑得春暖花开：“既然是领队，自然有各自的宿舍。你就和女队的领队住一起吧，这一两天就可以搬进来了。住的地方是套间，你有一间私人卧室，虽然地方不大，但你好歹有个地方可以自己训练。”
“这么好？！”沈蔓萱有些难以置信，兴奋得想要尖叫，“我今天就搬！”
看着她喜形于色的笑脸，宋毅俊忍不住心肠柔软下来，刚才和她就事论事谈签约，一定要尽量有威信，才能让这个半大的小孩心悦诚服，但眼下她已经成了自己的战队成员，宋毅俊自然放下了刚才的身段，对这个孩子多了几分疼爱：“你家住哪里？我一会叫人去帮你搬吧。”
“我的行李不多，只有一台台式电脑，”沈蔓萱知道宋毅俊已然对自己照顾良多，不想再给他添麻烦，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你们了。”
宋毅俊却不同意，挑眉反问：“一台电脑也很沉，你一个小女生怎么搬？”
“你别看我长得瘦，其实我很有力气的！”沈蔓萱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膛，瞪大了眼睛，想让自己说的话多几分说服力。
宋毅俊几乎被她稚气的言语逗笑，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走吧，我和你去一趟。”
沈蔓萱赶忙开口阻拦，但一着急却被口水呛到了嗓子：“噗噗噗……我怎么好意思让老板给我搬家？”
宋毅俊起身走向饮水机，倒了杯温水递给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下属，给我卖命了，还不值得我给你搬次家？”
沈蔓萱接过水，面色为难：“可是……我住的地方很破嗳。”
宋毅俊了然地点点头：“你要是住豪宅别墅我到是觉得拘谨，破房子正好，时间也不早了，我替你搬完之后还要回来看选拔赛。”说完就拉着她的胳膊站了起来，一块往停车场走去。
他人高腿长，沈蔓萱必须小跑才能跟上：“唔，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可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谢谢：“好好努力，争取替ogs拿个世界冠军奖杯回来。”
这不只是宋毅俊的目的，更是沈蔓萱的梦想，她重重地点头，像是在承诺一般：“我一定会努力！”
“会怪我开出的条件太苛刻么？”宋毅俊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保密身份而已，既然我已经签了三年死约……”出门之前她就已经从经理那里得到了自己的合约。
宋毅俊弯起嘴角微笑，她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别就是一个大问题，且不说这三年会有多少俱乐部会来挖角luna，单一个女孩子又拥有这种能力就很容易惹得队伍里的其他队员争风吃醋，一旦队伍里谈起恋爱很容易影响状态，到时一下子会损失两员大将，岂不是得不偿失？而作为队伍的领队，在那些队员眼里她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女孩而已，不会过多留意。
眼前这张清秀的小脸和这副瘦弱的小身板在一段时间的调理之后必定会迸发出新的光彩，他心知肚明。
宋毅俊避重就轻地说：“既然你还不能上场倒不如隐藏实力，这一年多学学队伍的运营管理和战术制定，用处也不小。”
“这一年时间我保证会好好学。”沈蔓萱明白一个队伍的运营是多么重要，很多俱乐部的短板就是在运营方面，运营的不好很容易导致队内矛盾影响比赛成绩。刚刚接到的合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的工资待遇，除了签约费和薪资以外还特别加上一条别人没有的探亲假。
想必是因为宋毅俊看到了她母亲病重。
这样一个老板是值得她跟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