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可思议的恶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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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里回响，震动着阴冷的空气。
金圣哲和平次已经来到整个地下建筑的最底层，平次一边走，一边通过门上的牌子寻找院长的办公室。
“我记得他的办公室是……在这！”
他们站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这是一扇很普通的门，和其他房间的没什么两样。门上固定着一个小牌子，上面是数字“5”。
平次敲了两下门，“咔哒”一声，门自动打开了。
“请进。”一个极富亲和力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
他们走进房间后，门又自动关上了。金圣哲猜想，这应该是由电子控制开关的特制门。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被灯光照得通亮。一个摆满了图书的大书架占据了差不多一面墙的空间，特别醒目。屋子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办公桌，上面摞着一沓文件和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
桌子后面，一个穿着西装的老先生坐在椅子里。
他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一头茂密的黑发里夹杂着些许银发，慈眉善目，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看上去和“恶魔”怎么也扯不上关系。
金圣哲被这位老先生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质吸引住了，尽管从未谋面，却觉得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平次毕恭毕敬地向老先生鞠了一躬：“您好，李院长，打扰了，这位是我的好朋友。”
金圣哲还是头一次看到平次如此彬彬有礼的样子，不敢怠慢，也鞠躬说道：“您好，我叫金圣哲。”
不知是否是错觉，当金圣哲抬起头的时候，看到李院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你们好。我这里没有其他的座椅，辛苦你们站着讲话了。”李院长微笑说道。
“没关系。”金圣哲慌忙说道，“突然冒昧打扰您，是有事情相求。”
“尽管说。”
“是这样的，我前天才开始知道自己是恶魔人，有过几次变身，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恶基因属于哪种生物，能麻烦您帮我检测一下吗？”
李院长依然微笑着。“这样啊，当然没问题，我很乐意帮助你。”老先生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说道，“跟我来吧。”
李院长的身后有一扇门，此时已经打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金圣哲和平次跟着走进去，打开电灯后，室内的一切都瞬间清晰地映入眼中。
这应该是一间实验室，面积约四十多平方平，几个大架子排列整齐，上边摆着各种各样的烧杯试管、盛着各色液体的瓶瓶罐罐、大小不一的仪器。
李院长戴上白手套，取出一支细针管，问道：“你的恶核在哪？”
金圣哲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于是反问道：“恶核是什么？”
“就是恶基因核，简称恶核，是储存恶基因的器官，每一个恶魔人的身上都有。它长在身体肌肤的外部，就像一个肉瘤，但位置因人而异。”
听李院长这么一说，金圣哲想起来，自己自幼胸口处就长着一个硬疙瘩，于是解开衣扣，露出光洁的胸膛。
“是这个吗？”
李院长用他那苍老但灵活的手指，按了几下纽扣大小的肉疙瘩。
“嗯，就是它。它特别坚硬，只有用特制的东西才能刺进去。”
随后，尖锐的针头刺破恶核，抽出少量的血色液体。李院长把它放到一个仪器下，认真地观察着电子显示屏，不一会儿就检测出了结果。
“水熊虫，一种非常稀有的恶基因，它遗传自你的父亲或母亲。恭喜你。”李院长微笑着说道。
“水熊虫？”
金圣哲没听说过这种生物，从名字上来看，似乎是一种小虫子，这有什么可喜之处呢？
“它的体型非常小，基本不超过1毫米，必须用显微镜才能看清它的面貌。”李院长说着，从身边的一台电脑里找到一张水熊虫的图片，放大到占满屏幕。
它有四对脚，末端有爪子，整体外形类似于家蚕。
看了图片金圣哲更加疑惑了，这种小虫看起来根本就没什么威力啊，莫非是老先生拿我开玩笑？
“这是一种极难被杀死、地球上生命力最强的动物。”
李院长如专家般娓娓道来。
“它的特性是奇特的。水熊虫在干燥状态或环境恶化时，会停止所有新陈代谢，身体缩成圆桶形自动脱水，静静地忍耐蛰伏，进入‘隐生状态’，此时会展现惊人的耐力。
在隐生的情况下，一般可以在高温151°C、接近绝对零度-273°C、高辐射、真空或高压的环境下生存数分钟至数日不等。
也就是说，它能在冷冻、水煮、风干的状态下存活，甚至在真空中或者放射性射线下也可能会安然无恙。”
金圣哲惊呆了，如果他拥有了这些能力，那将会多么神奇！简直不可思议！
“我去！这么厉害啊！根本就是不死之身嘛！害得我那么担心你。”平次欣喜若狂地对金圣哲说道。
金圣哲笑着拍拍好朋友的圆肚子：“你的防御力不也是超强的嘛！”
“极难杀死不代表杀不死。”李院长转向金圣哲说道，“况且，以你现在的恶基因强化程度还不能完全做到。”
平次憨笑了两声，猛然想到了什么。“可是不对啊！小金哥，你不是在变身之后，双手生出了黑色的指甲吗？水熊虫的爪子是那样的吗？”
金圣哲认真地看着水熊虫的图片，摇头说道：“似乎不是这样的。”
李院长微笑说道：“这个恶核里的恶基因不止一种。”
“竟然还有？那岂不是……”平次一脸诧异。
“没错，父母的优秀恶基因都遗传下来了，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小。水熊虫是在目前相比之下，强化度最高的一种，所以被最先识别出来。”
平次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下巴随时会掉下来。
“还有一种是……”李院长操作着仪器，忽然欲言又止，脸色瞬间变得很严肃。
他找到一本厚厚的资料翻起来，最后在其中一页上停住视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合上本子，呆呆地看着金圣哲，似乎很是震惊。
“雷克斯暴龙，”李院长的声音变了，表情有些凝重，缓缓地说道，“也就是霸王龙。”
“霸王龙？”金圣哲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平次差点跳起来，“没搞错吧？”
“从各方面的数据来分析，这确实是霸王龙的基因进化体，和多年前从化石中提取出的基因基本一致。”
平次激动万分地大声说道：“您不是说，所有的恶基因种类都进化于现存的生物中吗？而现在出现一种早已灭绝的生物，这岂不是超级稀有的恶基因吗？”
李院长双眼盯着仪器的屏幕，神情古怪地说道：“真是奇怪啊！”
“我的天！水熊虫加上霸王龙，这样的组合体一定超厉害啊！”平次兴奋地拍着金圣哲的肩膀说道。
金圣哲没有料到，自己的恶基因竟会如此特殊，震惊之余不免激动欣喜。这应该是他知道自己是恶魔人之后，第一次心情如此畅快。
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不幸的，可是有了这样的能力后，就可以确保自身、亲人和朋友的安全，甚至是解决许多问题，这又无疑是幸运的。
“它的能力是什么呢？”
李院长从沉思中回过神，一双眼幽幽地看着金圣哲。
“雷克斯暴龙，名字的含义为‘暴君蜥蜴’，曾是地球上最庞大的肉食性动物。
众所周知，霸王龙已经灭绝了，而且你是第一个被我检查出拥有这种恶基因的恶魔人，所以我没有什么细致的资料能提供给你，它的特性能力只能靠你自己去探索。”
金圣哲点点头，看来只能如此了，他想起有些事情还需问清，便问道：“变身后的手确实和电视上看到的恐龙差不多，难道我的面容也会变成恐龙那种恐怖的样子吗？”
李院长回答说道：“你的身体会根据你自己的意志而变身，当你需要用到手的时候，手就会变；需要用脚的时候，脚就会变，这是每个恶魔人都能做到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变身似乎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呢？”
“变身是每个恶魔人都会经历的一件事，有的早些，有的晚些，因人而异。第一次变身叫做‘觉醒’，通常会持续一到五分钟，很短暂。在那之后身体将逐步适应变身，会逐渐增加时长，但时间越长就越耗费体能，所以这对于身体来说是个考验。”
“原来是这样。”金圣哲若有所思地说道，“恶魔人也有等级之分吗？”
“清道夫给我们划分了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D、C、B、A、S、SS、SSS，共七级。
能被评为S级以上的，都是具备稀有的恶基因，或能力出众的恶魔人。你具有两种恶基因，已经是稀有者，不管实力如何，应该会被评定为S级吧。
另外还有恶基因强化值和强化度，强化值越高，所发挥出的能力就越强。而强化值需要以不断进食生肉，或者吞食其他恶魔人的恶核来提升。
恶基因强化值在500以下，为一级；500到1000，二级；1000到2000，三级；2000到3500，四级；3500到5500，五级；5500到8000，六级；8000到11000，七级；11000到14500，八级；14500到18500，九级；18500到23000，十级。
你的恶基因强化值为970，对应的强化度为二级。”
“那么，请问关于清道夫您知道多少？听说他们是一些可怕的家伙，以捕杀恶魔人为任务。”
“捕杀？那是清道夫方面的说法。”
李院长似乎对这一词语特别反感，略显不快，“你遇到了？”
“是的，是一名自称‘青铜二星’的清道夫。”
“那是清道夫的等级，由低到高分别是青铜、白银、黄金三等，每一等又分三级，一颗星代表一级，一星为最下级，三星为最高级，等级和能力大致相等。
青铜一星是最普通的清道夫，相当于士兵。
青铜二星及以上的是特战者，他们本是人类，被植入恶基因改造成变异人，俗称为‘半魔人’。生理机能和恶魔人相比有很多不同，比如可以消化熟食，不吃生肉。
给你们一个忠告：他们确实危险，尽量不要去招惹。
若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相遇，一定要先看对方的肩章。如果肩章上有银星，就要小心应对了；而肩章上有金星，你就只管逃命吧，那不是一般的恶魔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李院长关掉了检测仪器，小心地把检测完毕的血色液体封闭到玻璃瓶中，然后对两个少年露出慈祥的微笑。
“还有什么问题尽管讲，我会尽力解决。”
金圣哲急忙说道：“谢谢您，已经没有了。请问，需要支付给您多少费用？”
“我检测向来不收费，作为同类，我们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那实在是太感谢您了，今日恩惠日后一定报答。”金圣哲再次鞠躬说道，“祝您晚安。”
当“5”号房门再次自动关闭时，两个年轻人已经走在长廊中。
李院长的话语和神情仍在金圣哲的脑中浮现，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李院长还有些话故意没有说。
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里回响，震动着阴冷的空气。
金圣哲和平次已经来到整个地下建筑的最底层，平次一边走，一边通过门上的牌子寻找院长的办公室。
“我记得他的办公室是……在这！”
他们站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这是一扇很普通的门，和其他房间的没什么两样。门上固定着一个小牌子，上面是数字“5”。
平次敲了两下门，“咔哒”一声，门自动打开了。
“请进。”一个极富亲和力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
他们走进房间后，门又自动关上了。金圣哲猜想，这应该是由电子控制开关的特制门。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被灯光照得通亮。一个摆满了图书的大书架占据了差不多一面墙的空间，特别醒目。屋子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办公桌，上面摞着一沓文件和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
桌子后面，一个穿着西装的老先生坐在椅子里。
他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一头茂密的黑发里夹杂着些许银发，慈眉善目，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看上去和“恶魔”怎么也扯不上关系。
金圣哲被这位老先生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质吸引住了，尽管从未谋面，却觉得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平次毕恭毕敬地向老先生鞠了一躬：“您好，李院长，打扰了，这位是我的好朋友。”
金圣哲还是头一次看到平次如此彬彬有礼的样子，不敢怠慢，也鞠躬说道：“您好，我叫金圣哲。”
不知是否是错觉，当金圣哲抬起头的时候，看到李院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你们好。我这里没有其他的座椅，辛苦你们站着讲话了。”李院长微笑说道。
“没关系。”金圣哲慌忙说道，“突然冒昧打扰您，是有事情相求。”
“尽管说。”
“是这样的，我前天才开始知道自己是恶魔人，有过几次变身，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恶基因属于哪种生物，能麻烦您帮我检测一下吗？”
李院长依然微笑着。“这样啊，当然没问题，我很乐意帮助你。”老先生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说道，“跟我来吧。”
李院长的身后有一扇门，此时已经打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金圣哲和平次跟着走进去，打开电灯后，室内的一切都瞬间清晰地映入眼中。
这应该是一间实验室，面积约四十多平方平，几个大架子排列整齐，上边摆着各种各样的烧杯试管、盛着各色液体的瓶瓶罐罐、大小不一的仪器。
李院长戴上白手套，取出一支细针管，问道：“你的恶核在哪？”
金圣哲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于是反问道：“恶核是什么？”
“就是恶基因核，简称恶核，是储存恶基因的器官，每一个恶魔人的身上都有。它长在身体肌肤的外部，就像一个肉瘤，但位置因人而异。”
听李院长这么一说，金圣哲想起来，自己自幼胸口处就长着一个硬疙瘩，于是解开衣扣，露出光洁的胸膛。
“是这个吗？”
李院长用他那苍老但灵活的手指，按了几下纽扣大小的肉疙瘩。
“嗯，就是它。它特别坚硬，只有用特制的东西才能刺进去。”
随后，尖锐的针头刺破恶核，抽出少量的血色液体。李院长把它放到一个仪器下，认真地观察着电子显示屏，不一会儿就检测出了结果。
“水熊虫，一种非常稀有的恶基因，它遗传自你的父亲或母亲。恭喜你。”李院长微笑着说道。
“水熊虫？”
金圣哲没听说过这种生物，从名字上来看，似乎是一种小虫子，这有什么可喜之处呢？
“它的体型非常小，基本不超过1毫米，必须用显微镜才能看清它的面貌。”李院长说着，从身边的一台电脑里找到一张水熊虫的图片，放大到占满屏幕。
它有四对脚，末端有爪子，整体外形类似于家蚕。
看了图片金圣哲更加疑惑了，这种小虫看起来根本就没什么威力啊，莫非是老先生拿我开玩笑？
“这是一种极难被杀死、地球上生命力最强的动物。”
李院长如专家般娓娓道来。
“它的特性是奇特的。水熊虫在干燥状态或环境恶化时，会停止所有新陈代谢，身体缩成圆桶形自动脱水，静静地忍耐蛰伏，进入‘隐生状态’，此时会展现惊人的耐力。
在隐生的情况下，一般可以在高温151°C、接近绝对零度-273°C、高辐射、真空或高压的环境下生存数分钟至数日不等。
也就是说，它能在冷冻、水煮、风干的状态下存活，甚至在真空中或者放射性射线下也可能会安然无恙。”
金圣哲惊呆了，如果他拥有了这些能力，那将会多么神奇！简直不可思议！
“我去！这么厉害啊！根本就是不死之身嘛！害得我那么担心你。”平次欣喜若狂地对金圣哲说道。
金圣哲笑着拍拍好朋友的圆肚子：“你的防御力不也是超强的嘛！”
“极难杀死不代表杀不死。”李院长转向金圣哲说道，“况且，以你现在的恶基因强化程度还不能完全做到。”
平次憨笑了两声，猛然想到了什么。“可是不对啊！小金哥，你不是在变身之后，双手生出了黑色的指甲吗？水熊虫的爪子是那样的吗？”
金圣哲认真地看着水熊虫的图片，摇头说道：“似乎不是这样的。”
李院长微笑说道：“这个恶核里的恶基因不止一种。”
“竟然还有？那岂不是……”平次一脸诧异。
“没错，父母的优秀恶基因都遗传下来了，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小。水熊虫是在目前相比之下，强化度最高的一种，所以被最先识别出来。”
平次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下巴随时会掉下来。
“还有一种是……”李院长操作着仪器，忽然欲言又止，脸色瞬间变得很严肃。
他找到一本厚厚的资料翻起来，最后在其中一页上停住视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合上本子，呆呆地看着金圣哲，似乎很是震惊。
“雷克斯暴龙，”李院长的声音变了，表情有些凝重，缓缓地说道，“也就是霸王龙。”
“霸王龙？”金圣哲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平次差点跳起来，“没搞错吧？”
“从各方面的数据来分析，这确实是霸王龙的基因进化体，和多年前从化石中提取出的基因基本一致。”
平次激动万分地大声说道：“您不是说，所有的恶基因种类都进化于现存的生物中吗？而现在出现一种早已灭绝的生物，这岂不是超级稀有的恶基因吗？”
李院长双眼盯着仪器的屏幕，神情古怪地说道：“真是奇怪啊！”
“我的天！水熊虫加上霸王龙，这样的组合体一定超厉害啊！”平次兴奋地拍着金圣哲的肩膀说道。
金圣哲没有料到，自己的恶基因竟会如此特殊，震惊之余不免激动欣喜。这应该是他知道自己是恶魔人之后，第一次心情如此畅快。
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不幸的，可是有了这样的能力后，就可以确保自身、亲人和朋友的安全，甚至是解决许多问题，这又无疑是幸运的。
“它的能力是什么呢？”
李院长从沉思中回过神，一双眼幽幽地看着金圣哲。
“雷克斯暴龙，名字的含义为‘暴君蜥蜴’，曾是地球上最庞大的肉食性动物。
众所周知，霸王龙已经灭绝了，而且你是第一个被我检查出拥有这种恶基因的恶魔人，所以我没有什么细致的资料能提供给你，它的特性能力只能靠你自己去探索。”
金圣哲点点头，看来只能如此了，他想起有些事情还需问清，便问道：“变身后的手确实和电视上看到的恐龙差不多，难道我的面容也会变成恐龙那种恐怖的样子吗？”
李院长回答说道：“你的身体会根据你自己的意志而变身，当你需要用到手的时候，手就会变；需要用脚的时候，脚就会变，这是每个恶魔人都能做到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变身似乎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呢？”
“变身是每个恶魔人都会经历的一件事，有的早些，有的晚些，因人而异。第一次变身叫做‘觉醒’，通常会持续一到五分钟，很短暂。在那之后身体将逐步适应变身，会逐渐增加时长，但时间越长就越耗费体能，所以这对于身体来说是个考验。”
“原来是这样。”金圣哲若有所思地说道，“恶魔人也有等级之分吗？”
“清道夫给我们划分了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D、C、B、A、S、SS、SSS，共七级。
能被评为S级以上的，都是具备稀有的恶基因，或能力出众的恶魔人。你具有两种恶基因，已经是稀有者，不管实力如何，应该会被评定为S级吧。
另外还有恶基因强化值和强化度，强化值越高，所发挥出的能力就越强。而强化值需要以不断进食生肉，或者吞食其他恶魔人的恶核来提升。
恶基因强化值在500以下，为一级；500到1000，二级；1000到2000，三级；2000到3500，四级；3500到5500，五级；5500到8000，六级；8000到11000，七级；11000到14500，八级；14500到18500，九级；18500到23000，十级。
你的恶基因强化值为970，对应的强化度为二级。”
“那么，请问关于清道夫您知道多少？听说他们是一些可怕的家伙，以捕杀恶魔人为任务。”
“捕杀？那是清道夫方面的说法。”
李院长似乎对这一词语特别反感，略显不快，“你遇到了？”
“是的，是一名自称‘青铜二星’的清道夫。”
“那是清道夫的等级，由低到高分别是青铜、白银、黄金三等，每一等又分三级，一颗星代表一级，一星为最下级，三星为最高级，等级和能力大致相等。
青铜一星是最普通的清道夫，相当于士兵。
青铜二星及以上的是特战者，他们本是人类，被植入恶基因改造成变异人，俗称为‘半魔人’。生理机能和恶魔人相比有很多不同，比如可以消化熟食，不吃生肉。
给你们一个忠告：他们确实危险，尽量不要去招惹。
若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相遇，一定要先看对方的肩章。如果肩章上有银星，就要小心应对了；而肩章上有金星，你就只管逃命吧，那不是一般的恶魔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李院长关掉了检测仪器，小心地把检测完毕的血色液体封闭到玻璃瓶中，然后对两个少年露出慈祥的微笑。
“还有什么问题尽管讲，我会尽力解决。”
金圣哲急忙说道：“谢谢您，已经没有了。请问，需要支付给您多少费用？”
“我检测向来不收费，作为同类，我们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那实在是太感谢您了，今日恩惠日后一定报答。”金圣哲再次鞠躬说道，“祝您晚安。”
当“5”号房门再次自动关闭时，两个年轻人已经走在长廊中。
李院长的话语和神情仍在金圣哲的脑中浮现，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李院长还有些话故意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