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若为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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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夏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如果王凯接下来说出的话不称心，林夏敢保证再也不与王凯来往。
“做的事情，肯定是别人没做过，不愿意做的，而且没能力做的！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王凯眉飞色舞的开始大谈他的幻想，却没有发现林夏的脸开始发黑发青。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眼皮子一抬，眼睛中闪过一丝戏耍成分的林夏慢悠悠的说道。
王凯似乎很兴奋，脸上明显带着狂热，嘴巴的话如连珠炮一样蹦出：“自然是实现每个人心中的欲望！每个人心中都有欲望，但是有的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实现，而有的是条件不够，而你！林夏，我相信你有条件能做到，而且假如你认真做的话，你能得到你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宝贵财富……”
“抱歉，没兴趣！”林夏冷冷的打断了准备继续畅谈的王凯。
“额……”王凯愣了一下，随后疑惑的问道：“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没兴趣？”
“没兴趣就是没兴趣，你不说我也明白，看在你是郑伟朋友的面子上，我给你句忠告，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有时候你做了你会后悔的。”
王凯一听这话，双眼之中的狂热暗淡了下来：“是啊，正如你说的，有的事情只能想一想，但是……但是我不甘心！”
“没什么不甘心的！要知道，违法的事情容易做，但是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林夏拍了拍王凯的肩膀，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个人不应该想这方面，去做别的，你会有更大的收获……”
“恩？”王凯不解的开了林夏一眼：“什么违法的事情？我没说要做违法的事情啊。”
“额？”这次轮到林夏愣了：“你……你不是说要实现心中的欲望吗，这个……难道不是，恩，你难道不是让我去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屁！”王凯还不留情的耻笑道：“你怎么这么想！你电影看多了吧？难道你以为我看见你能造飞行器我就怂恿你去做非法的事情？你当我白痴啊，哦，我明白了，哈哈！你刚才的冷淡是不是以为我要让你去做抢银行之类的事情啊？”
“难道不是？”
“哈哈！”王凯乐的抱着肚子滚在沙发上只笑：“你也太逗了，你看电影看多了吧？哈哈……我说，我说……”王凯笑的上气不接后气：“脑残在才做那种事！”
“可是你先前不是说我能得到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宝贵财富吗？这不就是……”说罢，林夏伸出手来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你呀，跟郑伟混时间久了，也变得和他一样了！宝贵财富不一定非要是金钱，还有精神上的！懂吗？精神世界的财富，可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林夏疑惑的问道：“精神世界？难道你要我做一个帅帅的飞行器去泡妞？”郑伟整天把精神上的享受挂在嘴边，而对郑伟而言，精神上的享受就是征服某个倔傲不逊的妞。
“呸！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郑伟已经把你污染了！精神世界不仅仅只这些！哎！和你说不明白，我还是直接和你说事情吧！”王凯无奈了。
“额，那好，你说我听。”林夏摆正身子，做出一副聆听的模样。
王凯清了清嗓子，才缓缓说道：“不知道你听过这么一句话没，富不过三代。”
林夏点头表示听过。
“这句话适用于任何地方、场合！包括国家！一个有能耐的人通过奋斗可以获得他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但是他的后代却不一定能使上辈留下的钱增值，往往，他的后代学会的是花费，而他后代的后代，学会的不仅仅是花费，而是挥霍，于是钱没了。”王凯似乎留下一个悬念给林夏猜。
“国家？我们都是市井小民吧？国家大事貌似没我们什么事吧？”林夏撇了撇嘴，略带不屑的说道。
“额……”王凯被顶了一句，只得用抽烟来掩饰这方面的尴尬：“确实，关心国家大事与我们无关，但是，我们有责任维护……”
“维护？什么意思，你解释清楚点，我怎么听着迷糊啊？”
王凯深吸了一口烟，随后吐出淡淡的蓝色烟雾：“好吧，我也不给你上思想课了，你平常看电影吗？美国大片，武侠片等等都行。”
“看啊，这个经常看。”林夏点头。
“那么，你看到侠客为民杀贪官、英雄为民请愿的场景你有什么感想……”王凯斟酌了半天才想出一个比较靠谱的问题。
林夏搔了搔脑后勺，随后又看了看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的郑伟，干脆就用郑伟的话回答了：“我要是有那样的武功和超能力就好了，我也能穿着红裤衩乱飞了……”
“屁！你别用郑伟的话忽悠我，说你自己想的。”王凯毫不客气的指出林夏的剽窃行为。
“嘿嘿。”林夏有些不好意思，沉思良久才慢慢的说道：“我敬佩他们，他们能用自己力量去撑起一片天，虽然他们的能力可能不是很强，但是他们都有一份侠客的心。”
“呵呵，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假如……我若为侠呢？”
“我若为侠？我若为侠！”听到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林夏的心一下子开阔了起来，做为普通人的王凯竟然能喊出：“我若为侠。”那么，我呢？林夏默默的问自己。
“侠，不是拥有特殊的能力就是侠，而是那份心。侠者之心，侠者风范。”一直以来，林夏的目的很简单，活下去！为了逃出精神病院而更好的活下去，为了逃脱警察的追捕而活下去，为了摆脱劫匪的威胁活下去。
“那么，拥有特殊能力的我，为什么要活下去？”这一刻，林夏不禁自问道，普通人安然能想到我若为侠，我呢？我具备了侠的特征，但是为什么我不是侠？为什么我像一条狗一样被人追着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只想活下去！”没错！我是想活下去！但是，活下去干什么？为什么要活下去？难道仅仅为了多呼吸几口已经被污染成不像样子的空气？为了那些不知道加了苏丹红还是催化剂的食物？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我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对！尊严！我需要的尊严，尊严的活下去！”一年前，林夏只身一人来到奉城找工作，没有文凭，没有学历，没有技能，什么也没有！受到的是什么待遇？
白眼！白眼！！白眼！！！最后呢？三个月工资换了一份类似于打手的工作，可怜吗？可悲啊！
“那么，我为什么要活下去？”林夏双眼变得茫然，这一刻，似乎什么东西都变得陌生，这茶几，这烟卷，还有面前那个叫王凯的四眼男，他们！她们！它们！都在统统排斥我。
“陌生！陌生！”为什么这么陌生，我讨厌这种感觉，我……我想要温暖，我不是神经病，我需要温暖。活下去，温暖……
泪花似乎得到指示，从林夏的双眼中宣泄了出来。
“我……我好难过。”哽咽的林夏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
王凯一见，大吃一惊，怎么自己一句话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下怎么办？哎，只好先安慰他了，没想到一个大个子肌肉男竟然哭了起来。
“喔~~不哭，不哭……”王凯笨拙的伸出手掌拍打着林夏的肩膀，像安慰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安慰，显然这种笨拙的安慰是无效的，甚至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
“我……真的很难过。”
林夏的哭泣让王凯不仅仅是措手不及，还是焦头难额，安慰一个小孩简单，一个奶嘴、一块糖就搞定，安慰一个女的也简单，一个拥抱，一张面纸，说不定还能沾点便宜，用吻搞定。
“但是这男的怎么安慰？拥抱？亲吻？呃~~”王凯打了一个寒颤，没办法只好递上面纸，期望林夏自己止住这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悲凉之意。
良久。良久。
泪水止住后的林夏显得有些抽搐：“谢谢……额，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额……大概……额，大概是对生活的失望吧。抱歉，我压抑太久了。”
“没事，我也这样，想当年，我过年的那一天还哭过呢，结果我爸妈把我打了一顿然后骂我过年哭，败家！哭吗，谁没哭过，哭出来以后就会轻松许多。”温和的笑容出现在王凯的脸上。
“呵呵，是啊，额~~哭过之后，是轻松了许多。”林夏摸了摸眼睛，随后一脸正色的说道：“就你刚才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若为侠？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具体说一下？”
王凯一看林夏不想谈论哭的问题了，也把话题转移：“正如前面所说的，富不过三代，国家也是，现在虽然没有了战争，但另一张战争却悄悄打响，那就是物欲与精神的战争，可惜，看现在的苗头，物欲怕是要胜利了。”
“那个，你能不能更直白的说一下……”林夏有些无奈的说道。
“……”王凯擦拭了一下眼镜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这么说吧，知不知道现在犯罪分子这么多？那都是钱的原因！也就是物欲，而就是因为物欲导致了许许多多丑闻发生，比如抢劫犯！强·奸犯！诈骗犯！等等，现在这个社会，恩，怎么说呢，相比战争时期，有些堕落了，而这个堕落的社会太需要英雄了。”王凯正色说道，脸上的狂热再次出现。
“你不会想让我坐着这个飞行器去打击罪犯吧？就像超人那样？”林夏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自己的回答遭到嘲笑。
“理论上，这么没错的……”
“哦？”林夏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如果王凯接下来说出的话不称心，林夏敢保证再也不与王凯来往。
“做的事情，肯定是别人没做过，不愿意做的，而且没能力做的！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王凯眉飞色舞的开始大谈他的幻想，却没有发现林夏的脸开始发黑发青。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眼皮子一抬，眼睛中闪过一丝戏耍成分的林夏慢悠悠的说道。
王凯似乎很兴奋，脸上明显带着狂热，嘴巴的话如连珠炮一样蹦出：“自然是实现每个人心中的欲望！每个人心中都有欲望，但是有的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实现，而有的是条件不够，而你！林夏，我相信你有条件能做到，而且假如你认真做的话，你能得到你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宝贵财富……”
“抱歉，没兴趣！”林夏冷冷的打断了准备继续畅谈的王凯。
“额……”王凯愣了一下，随后疑惑的问道：“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没兴趣？”
“没兴趣就是没兴趣，你不说我也明白，看在你是郑伟朋友的面子上，我给你句忠告，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有时候你做了你会后悔的。”
王凯一听这话，双眼之中的狂热暗淡了下来：“是啊，正如你说的，有的事情只能想一想，但是……但是我不甘心！”
“没什么不甘心的！要知道，违法的事情容易做，但是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林夏拍了拍王凯的肩膀，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个人不应该想这方面，去做别的，你会有更大的收获……”
“恩？”王凯不解的开了林夏一眼：“什么违法的事情？我没说要做违法的事情啊。”
“额？”这次轮到林夏愣了：“你……你不是说要实现心中的欲望吗，这个……难道不是，恩，你难道不是让我去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屁！”王凯还不留情的耻笑道：“你怎么这么想！你电影看多了吧？难道你以为我看见你能造飞行器我就怂恿你去做非法的事情？你当我白痴啊，哦，我明白了，哈哈！你刚才的冷淡是不是以为我要让你去做抢银行之类的事情啊？”
“难道不是？”
“哈哈！”王凯乐的抱着肚子滚在沙发上只笑：“你也太逗了，你看电影看多了吧？哈哈……我说，我说……”王凯笑的上气不接后气：“脑残在才做那种事！”
“可是你先前不是说我能得到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宝贵财富吗？这不就是……”说罢，林夏伸出手来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你呀，跟郑伟混时间久了，也变得和他一样了！宝贵财富不一定非要是金钱，还有精神上的！懂吗？精神世界的财富，可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林夏疑惑的问道：“精神世界？难道你要我做一个帅帅的飞行器去泡妞？”郑伟整天把精神上的享受挂在嘴边，而对郑伟而言，精神上的享受就是征服某个倔傲不逊的妞。
“呸！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郑伟已经把你污染了！精神世界不仅仅只这些！哎！和你说不明白，我还是直接和你说事情吧！”王凯无奈了。
“额，那好，你说我听。”林夏摆正身子，做出一副聆听的模样。
王凯清了清嗓子，才缓缓说道：“不知道你听过这么一句话没，富不过三代。”
林夏点头表示听过。
“这句话适用于任何地方、场合！包括国家！一个有能耐的人通过奋斗可以获得他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但是他的后代却不一定能使上辈留下的钱增值，往往，他的后代学会的是花费，而他后代的后代，学会的不仅仅是花费，而是挥霍，于是钱没了。”王凯似乎留下一个悬念给林夏猜。
“国家？我们都是市井小民吧？国家大事貌似没我们什么事吧？”林夏撇了撇嘴，略带不屑的说道。
“额……”王凯被顶了一句，只得用抽烟来掩饰这方面的尴尬：“确实，关心国家大事与我们无关，但是，我们有责任维护……”
“维护？什么意思，你解释清楚点，我怎么听着迷糊啊？”
王凯深吸了一口烟，随后吐出淡淡的蓝色烟雾：“好吧，我也不给你上思想课了，你平常看电影吗？美国大片，武侠片等等都行。”
“看啊，这个经常看。”林夏点头。
“那么，你看到侠客为民杀贪官、英雄为民请愿的场景你有什么感想……”王凯斟酌了半天才想出一个比较靠谱的问题。
林夏搔了搔脑后勺，随后又看了看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的郑伟，干脆就用郑伟的话回答了：“我要是有那样的武功和超能力就好了，我也能穿着红裤衩乱飞了……”
“屁！你别用郑伟的话忽悠我，说你自己想的。”王凯毫不客气的指出林夏的剽窃行为。
“嘿嘿。”林夏有些不好意思，沉思良久才慢慢的说道：“我敬佩他们，他们能用自己力量去撑起一片天，虽然他们的能力可能不是很强，但是他们都有一份侠客的心。”
“呵呵，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假如……我若为侠呢？”
“我若为侠？我若为侠！”听到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林夏的心一下子开阔了起来，做为普通人的王凯竟然能喊出：“我若为侠。”那么，我呢？林夏默默的问自己。
“侠，不是拥有特殊的能力就是侠，而是那份心。侠者之心，侠者风范。”一直以来，林夏的目的很简单，活下去！为了逃出精神病院而更好的活下去，为了逃脱警察的追捕而活下去，为了摆脱劫匪的威胁活下去。
“那么，拥有特殊能力的我，为什么要活下去？”这一刻，林夏不禁自问道，普通人安然能想到我若为侠，我呢？我具备了侠的特征，但是为什么我不是侠？为什么我像一条狗一样被人追着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只想活下去！”没错！我是想活下去！但是，活下去干什么？为什么要活下去？难道仅仅为了多呼吸几口已经被污染成不像样子的空气？为了那些不知道加了苏丹红还是催化剂的食物？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我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对！尊严！我需要的尊严，尊严的活下去！”一年前，林夏只身一人来到奉城找工作，没有文凭，没有学历，没有技能，什么也没有！受到的是什么待遇？
白眼！白眼！！白眼！！！最后呢？三个月工资换了一份类似于打手的工作，可怜吗？可悲啊！
“那么，我为什么要活下去？”林夏双眼变得茫然，这一刻，似乎什么东西都变得陌生，这茶几，这烟卷，还有面前那个叫王凯的四眼男，他们！她们！它们！都在统统排斥我。
“陌生！陌生！”为什么这么陌生，我讨厌这种感觉，我……我想要温暖，我不是神经病，我需要温暖。活下去，温暖……
泪花似乎得到指示，从林夏的双眼中宣泄了出来。
“我……我好难过。”哽咽的林夏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
王凯一见，大吃一惊，怎么自己一句话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下怎么办？哎，只好先安慰他了，没想到一个大个子肌肉男竟然哭了起来。
“喔~~不哭，不哭……”王凯笨拙的伸出手掌拍打着林夏的肩膀，像安慰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安慰，显然这种笨拙的安慰是无效的，甚至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
“我……真的很难过。”
林夏的哭泣让王凯不仅仅是措手不及，还是焦头难额，安慰一个小孩简单，一个奶嘴、一块糖就搞定，安慰一个女的也简单，一个拥抱，一张面纸，说不定还能沾点便宜，用吻搞定。
“但是这男的怎么安慰？拥抱？亲吻？呃~~”王凯打了一个寒颤，没办法只好递上面纸，期望林夏自己止住这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悲凉之意。
良久。良久。
泪水止住后的林夏显得有些抽搐：“谢谢……额，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额……大概……额，大概是对生活的失望吧。抱歉，我压抑太久了。”
“没事，我也这样，想当年，我过年的那一天还哭过呢，结果我爸妈把我打了一顿然后骂我过年哭，败家！哭吗，谁没哭过，哭出来以后就会轻松许多。”温和的笑容出现在王凯的脸上。
“呵呵，是啊，额~~哭过之后，是轻松了许多。”林夏摸了摸眼睛，随后一脸正色的说道：“就你刚才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若为侠？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具体说一下？”
王凯一看林夏不想谈论哭的问题了，也把话题转移：“正如前面所说的，富不过三代，国家也是，现在虽然没有了战争，但另一张战争却悄悄打响，那就是物欲与精神的战争，可惜，看现在的苗头，物欲怕是要胜利了。”
“那个，你能不能更直白的说一下……”林夏有些无奈的说道。
“……”王凯擦拭了一下眼镜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这么说吧，知不知道现在犯罪分子这么多？那都是钱的原因！也就是物欲，而就是因为物欲导致了许许多多丑闻发生，比如抢劫犯！强·奸犯！诈骗犯！等等，现在这个社会，恩，怎么说呢，相比战争时期，有些堕落了，而这个堕落的社会太需要英雄了。”王凯正色说道，脸上的狂热再次出现。
“你不会想让我坐着这个飞行器去打击罪犯吧？就像超人那样？”林夏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自己的回答遭到嘲笑。
“理论上，这么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