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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消息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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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不去理会搞怪的妹妹，直接上手开始准备晚饭。
时间比较晚了，只好随便做一点。
不过考虑到媳妇怀孕了，那还得营养均衡。
何雨柱有时候真的在想，要是能雇保姆就好了。
可是想想现在的环境，得，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炒了盘白菜豆腐，做了一个汤，对付一口。
当然，少不了何雨水的碎碎念。
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肉食者，无肉不欢。
再加上何雨柱长时间的喂养，这点东西早就满足不了她了。
没有理会雨水的怨念，何雨柱吃完就扔下筷子让她去洗碗了。
贾家，贾张氏狠狠地碎了一口。
“呸~~~
什么玩意儿。
吃饭这么晚，这不是招惹我们呢嘛。
闻着我都饿了。
秦淮茹，还有没有吃的啊？”
秦淮茹低头继续缝着衣服。
这都是棒梗的衣服，穿了几天就破了，都不知道他在干嘛。
“没了，吃的一点都不剩。”
贾家的饭都是定量的，就算剩一点，最后也会进贾张氏的嘴里。
“棒梗，你以后玩耍的时候注意点。
这衣服，穿几天怎么就破成了这样。
你这样，以后妹妹们的衣服还得买新的。”
小当的衣服都是棒梗穿不了剩下的。
“那怎么行，女孩子家的穿什么新衣服。
就这些破烂就行了，穿那么好干嘛。
棒梗是男孩子，衣服不耐穿是正常的。
穿坏了再买呗。”
你说的倒是轻松，上下嘴唇一碰，话就这么出来了。
可是，钱呢，去哪找。
还不是我累死累活的赚啊。
秦淮茹没回话，继续低头干活。
而棒梗呢，正趴在窗户上看着何雨柱家。
因为是夏天，天气比较热，吃饭的时候门是开着的。
棒梗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
【大白馒头，一看就很好吃。】
【哇，那汤都是奶白色的，好想尝一口。】
【之前的面包看着也好香，我要是能尝尝就好了。】
……………………
一个个想法在棒梗心里来了又去，让他口水不停地分泌。
贾张氏不知道孙子在想什么，但也坐在窗前，看着何雨柱家。
【真好啊。】
……………………
都二天，一个面容粗糙，气质憨厚的中年人被带到了何雨柱办公室。
“何主任，有人找您。”
“好，麻烦你了。”
那个中年人直接自我介绍。
“何主任，我叫王大年，是娄家……娄叔让我来找你的。”
“哦，是你啊，快坐吧。”
何雨柱起身和他握手。
“王……你岁数比我大，我就叫你王哥吧，行不？”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主任，怎么能叫我哥呢。
不行，叫我大年就行。”
何雨柱笑着摆手。
“你是娄叔介绍过来的人，自然不一样。
以后在私底下我就喊你王哥了。
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咱们不用讲究那些虚礼。”
王大年有些不好意思，不停地挠头。
“额……那好吧。
不过在别人面前我还得喊你主任，不然别人会说我不懂事的。”
“哈哈哈，好。
王哥，娄叔有没有交代你什么？”
王大年摇头，“没有，他让我听你的就成。”
何雨柱沉默，手指敲击着桌面。
【咚~咚~咚~】
王大年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在思考问题，大气都不敢喘。
“王哥你熟悉养猪的那摊是吧？”
“嗯嗯，这我很熟。
我们家祖上就是农村人，而且我爷爷就是屠户。
对猪那是比对人都熟悉。
可惜我爸觉得以后这门手艺不好养家糊口，
就把我送进了娄家当下人。
但您放心，养猪这些事我门清，一点都没忘。
之前娄家主还专门派人询问我这事，我还怕遗漏什么，专门问了我爸很多东西。
您放心，都在脑子里呢。
保证不掉链子。”
“哈哈哈，好。”
何雨柱当即拿出一份入职申请表，递给他。
王大年脸上露出窘迫，不好意思道：
“我不识字。”
哦，怪不得是都在脑子里，原来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直接拿起钢笔，帮他填上。
“好啦，走，带你去你工作的地方。”
何雨柱直接帮他入了职，然后带到了第三食堂。
第三食堂人流量最少，每天的任务比较轻，刚好猪食这个活就交给他们吧。
现在都还是小猪，压力不会很大，等到猪仔长大，到时候再多安排点人。
“何主任您来了啊。”
三食堂组长姓张，至于叫什么，何雨柱忘了。
“张组长，我来是有点事要宣布，把大家都叫来吧。”
“哎，好嘞。”
一会儿功夫，第三食堂的人都来了。
“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事来通知大家。
厂里要养猪的事大家伙都听说了吧。”
“听说了。”
“这件事是真的，并且很快就会启动。
厂里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现在，也得我们食堂出力了。
猪崽毕竟是要吃食的，所以我把猪食这个任务交给你们第三食堂。
大家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坏事，认为不干净，不卫生，别人会说闲话。
这些大家伙都不用担心。
首先，猪食用料都是明明白白的，不会不卫生的。
其次，就是煮猪食，放在上午，下午，和做菜间隔开，卫生情况一定要做好。
当然，不会让大家伙白干活的。
第三食堂，每人，每月，多加五块钱。
这就是厂子里对大家辛苦劳动的奖励。
当然，要是说了这么多，还是有人觉得不想干这活。
我们也不强求。
现在就可以站出来打报告，申请调去别的食堂。
我马上就批准，你就可以去其他食堂了。
有没有人举手的？
没有人？
还是大家伙不好意思。
那这个承诺一直有效，谁要是想调走，直接来找我。
这事我请来的专家，以后猪食的事你们就问他。
老张，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王……大年，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娄科长。”
何雨柱走后，一群人才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组长，这件事你怎么看？”
“怎么看？
我坐着看，站着看，还怎么看。
滚滚滚，别来烦我。”
…………
“你呢，要不要申请调职？”
“申请调职？你不是在看玩笑吧。
这件事一看厂子里就十分重视，你不上赶着还后退。
你是不是傻啊。”
“就是，他就是个没脑子的人。”
…………
“老刘，你呢，继续在这吗？”
“当然了，我才不想去其他食堂呢。”
“你不觉得猪食脏吗？多累啊。”
“嘿，说句不好听的啊，你别生气。
按照厂子里现在的阵仗来看，猪吃的可能比你都好，你还嫌弃人家。”
…………
“赵姐，您走不走？”
“走？为什么要走啊？”
“猪食哎，你这个爱干净的人能受的了？”
“呸，说的我好像不能吃苦一样。
再说了，多五块钱呢。
一个月五块钱，一年就六十块。
这可是我三个月的工资了，傻子才不要。”
……………………
何雨柱到了养殖科的时候，里面人还不少呢。
因为猪圈味道太大的缘故，这些工人的值班室放在了办公室。
平时没工作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干活的时候去猪圈那里。
“请进。”
何雨柱带着人进了娄晓娥办公室。
她正在看文件呢。
“哦，你们来了啊。”
“得，人给你带来了，剩下的我就不掺和了。
人我安排在食堂了，平时没事我让他多到你这来。
有什么事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走了啊。”
没多掺和这档子事，何雨柱回了自己办公室。
“唉，还是摸鱼最舒服了。
嗯~~~~~~
睡一觉吧，有点困。”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和庄周坐而论道。
……………………
许大茂心里很不爽。
究其原因，就是他被批评了，而且被罚了半个月的工资。
这其实是梁科长主张的。
你许大茂让我在李主任面前丢脸，那我还能让你好过啊。
门都没有。
所以，按照最高惩罚，罚了他半个月工资。
当然，钱对于许大茂不是什么大事。
让他不爽的是，自己被科长拉入黑名单了！
这下，自己的晋升通道不就关死了嘛。
“该死的，都怪那个该死的婊子。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旷工。
md，我最近怎么老是走霉运，难道撞邪了？要不要去找个大师看一看。”
许大茂低头碎碎念，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被人撞倒在地。
“谁啊，是不是想死？敢撞你许爷爷。”
可惜，年轻小伙子见事不对，立马跑了，只给许大茂留下一个削瘦的背影。
“啊啊啊啊~~~~~~~”
许大茂狠狠蹬了几脚，用力锤了地面。
发泄完后，才爬了起来。
拍拍身上的土，继续超前走去。
……………………
厂里又贴了新的通知。
虽说是新的，但大家伙也都知道是什么事了。
无非就是养猪呗。
厂里最近动作这么大，谁没听过呢。
“大头，上面写了什么？读出来大家伙听听。”
“哦。没写什么。
就是通知了养猪的事情。
上面还介绍了新来的科长，叫娄~晓娥。
还有……”
“什么，你说新来的科长叫什么？”
大头还没说完呢，就被一个男人高声打断了。
大头不悦地回头，看到是许大茂，只好认怂，朝人群外走去。
许大茂也算是厂子里的名人，大家也都知道人家成天和领导喝酒吃饭。
自己就是一小工人，哪里得罪的起人家啊。
那咋办，夹着尾巴走人呗。
……………………
许大茂也是凑巧，漫无目的地散步，看到一群人挤在这里，也起了好奇心。
可是当他走进人群，就听到了让他再也绷不住的一句话。
【还介绍了新来的科长，叫娄~晓娥。】
许大茂顿时如遭雷击。
娄晓娥？？？
是他认识的那个娄晓娥吗？？？
下意识的，许大茂喊出了声。
“什么，你说新来的科长叫什么？”
可是，那个男人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瞥了一眼他，就朝人群外挤。
许大茂立马抓住那人的手臂，面色狰狞道：
“你刚刚说，新来的科长是谁，快告诉我？”
大头脸上也是浮现出怒容。
好，你牛皮，我不和你吵，我走还不行嘛。
可是你这也欺人太盛了吧，死抓着我不放？
大头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直接一把甩开许大茂的手。
“你有问我这功夫，自己怎么不去看啊。
脑子有病。”
许大茂自觉被人折了面子，想找他理论。
但一回头，人早就走远了。
“呸，算你走运，下次遇到要你好看。
来来，让让，我看看。”
“哎，你这人挤什么挤。”
“你别推我啊你。”
“真没素质。”
“你tm是不是欠……”
有个暴躁的哥们刚想放粗口，看到是厂里风云人物许大茂，就识趣地闭嘴。
……………………
就这样，许大茂硬生生挤到了最里面，扒到了宣传栏上面。
当然，一路上自然少不了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可是，许大茂都视若罔闻，一字一句看着通告。
当看到【娄晓娥】这三个字的时候，许大茂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的精气神。
一下子就感觉整个身子软弱无力。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回事她呢？？？
强撑着挤出人群，许大茂找到一个角落，靠在墙上，很是颓废。
【娄晓娥！】
现在许大茂心里只有这三个字。
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万一呢，对不对。
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人叫娄晓娥，其他人也可能叫娄晓娥啊。
心情稍微好了些，许大茂掏出烟盒，拿出一颗，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呼……呼……”
吸了几口，精神好了不少，扔到剩下的半截烟，狠狠地碾灭。
许大茂不打算就是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他准备去当面问清楚。
为什么她回来厂子里？而且还是当科长？
她不是资本家的女儿吗？怎么可能？
资本家？！
难道是花钱了吗？！
对，肯定是这样，一定是。
许大茂自觉找到了真相，一下子浑身充满了干劲。
“哈哈哈，天不负我许大茂啊。
等着吧，娄晓娥，我一定挖出你们的内幕。
报当初退婚的耻辱。”
许大茂咬牙切齿，满面狰狞，让不少人看了都不寒而栗。
何雨柱不去理会搞怪的妹妹，直接上手开始准备晚饭。
时间比较晚了，只好随便做一点。
不过考虑到媳妇怀孕了，那还得营养均衡。
何雨柱有时候真的在想，要是能雇保姆就好了。
可是想想现在的环境，得，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炒了盘白菜豆腐，做了一个汤，对付一口。
当然，少不了何雨水的碎碎念。
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肉食者，无肉不欢。
再加上何雨柱长时间的喂养，这点东西早就满足不了她了。
没有理会雨水的怨念，何雨柱吃完就扔下筷子让她去洗碗了。
贾家，贾张氏狠狠地碎了一口。
“呸~~~
什么玩意儿。
吃饭这么晚，这不是招惹我们呢嘛。
闻着我都饿了。
秦淮茹，还有没有吃的啊？”
秦淮茹低头继续缝着衣服。
这都是棒梗的衣服，穿了几天就破了，都不知道他在干嘛。
“没了，吃的一点都不剩。”
贾家的饭都是定量的，就算剩一点，最后也会进贾张氏的嘴里。
“棒梗，你以后玩耍的时候注意点。
这衣服，穿几天怎么就破成了这样。
你这样，以后妹妹们的衣服还得买新的。”
小当的衣服都是棒梗穿不了剩下的。
“那怎么行，女孩子家的穿什么新衣服。
就这些破烂就行了，穿那么好干嘛。
棒梗是男孩子，衣服不耐穿是正常的。
穿坏了再买呗。”
你说的倒是轻松，上下嘴唇一碰，话就这么出来了。
可是，钱呢，去哪找。
还不是我累死累活的赚啊。
秦淮茹没回话，继续低头干活。
而棒梗呢，正趴在窗户上看着何雨柱家。
因为是夏天，天气比较热，吃饭的时候门是开着的。
棒梗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
【大白馒头，一看就很好吃。】
【哇，那汤都是奶白色的，好想尝一口。】
【之前的面包看着也好香，我要是能尝尝就好了。】
……………………
一个个想法在棒梗心里来了又去，让他口水不停地分泌。
贾张氏不知道孙子在想什么，但也坐在窗前，看着何雨柱家。
【真好啊。】
……………………
都二天，一个面容粗糙，气质憨厚的中年人被带到了何雨柱办公室。
“何主任，有人找您。”
“好，麻烦你了。”
那个中年人直接自我介绍。
“何主任，我叫王大年，是娄家……娄叔让我来找你的。”
“哦，是你啊，快坐吧。”
何雨柱起身和他握手。
“王……你岁数比我大，我就叫你王哥吧，行不？”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主任，怎么能叫我哥呢。
不行，叫我大年就行。”
何雨柱笑着摆手。
“你是娄叔介绍过来的人，自然不一样。
以后在私底下我就喊你王哥了。
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咱们不用讲究那些虚礼。”
王大年有些不好意思，不停地挠头。
“额……那好吧。
不过在别人面前我还得喊你主任，不然别人会说我不懂事的。”
“哈哈哈，好。
王哥，娄叔有没有交代你什么？”
王大年摇头，“没有，他让我听你的就成。”
何雨柱沉默，手指敲击着桌面。
【咚~咚~咚~】
王大年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在思考问题，大气都不敢喘。
“王哥你熟悉养猪的那摊是吧？”
“嗯嗯，这我很熟。
我们家祖上就是农村人，而且我爷爷就是屠户。
对猪那是比对人都熟悉。
可惜我爸觉得以后这门手艺不好养家糊口，
就把我送进了娄家当下人。
但您放心，养猪这些事我门清，一点都没忘。
之前娄家主还专门派人询问我这事，我还怕遗漏什么，专门问了我爸很多东西。
您放心，都在脑子里呢。
保证不掉链子。”
“哈哈哈，好。”
何雨柱当即拿出一份入职申请表，递给他。
王大年脸上露出窘迫，不好意思道：
“我不识字。”
哦，怪不得是都在脑子里，原来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直接拿起钢笔，帮他填上。
“好啦，走，带你去你工作的地方。”
何雨柱直接帮他入了职，然后带到了第三食堂。
第三食堂人流量最少，每天的任务比较轻，刚好猪食这个活就交给他们吧。
现在都还是小猪，压力不会很大，等到猪仔长大，到时候再多安排点人。
“何主任您来了啊。”
三食堂组长姓张，至于叫什么，何雨柱忘了。
“张组长，我来是有点事要宣布，把大家都叫来吧。”
“哎，好嘞。”
一会儿功夫，第三食堂的人都来了。
“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事来通知大家。
厂里要养猪的事大家伙都听说了吧。”
“听说了。”
“这件事是真的，并且很快就会启动。
厂里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现在，也得我们食堂出力了。
猪崽毕竟是要吃食的，所以我把猪食这个任务交给你们第三食堂。
大家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坏事，认为不干净，不卫生，别人会说闲话。
这些大家伙都不用担心。
首先，猪食用料都是明明白白的，不会不卫生的。
其次，就是煮猪食，放在上午，下午，和做菜间隔开，卫生情况一定要做好。
当然，不会让大家伙白干活的。
第三食堂，每人，每月，多加五块钱。
这就是厂子里对大家辛苦劳动的奖励。
当然，要是说了这么多，还是有人觉得不想干这活。
我们也不强求。
现在就可以站出来打报告，申请调去别的食堂。
我马上就批准，你就可以去其他食堂了。
有没有人举手的？
没有人？
还是大家伙不好意思。
那这个承诺一直有效，谁要是想调走，直接来找我。
这事我请来的专家，以后猪食的事你们就问他。
老张，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王……大年，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娄科长。”
何雨柱走后，一群人才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组长，这件事你怎么看？”
“怎么看？
我坐着看，站着看，还怎么看。
滚滚滚，别来烦我。”
…………
“你呢，要不要申请调职？”
“申请调职？你不是在看玩笑吧。
这件事一看厂子里就十分重视，你不上赶着还后退。
你是不是傻啊。”
“就是，他就是个没脑子的人。”
…………
“老刘，你呢，继续在这吗？”
“当然了，我才不想去其他食堂呢。”
“你不觉得猪食脏吗？多累啊。”
“嘿，说句不好听的啊，你别生气。
按照厂子里现在的阵仗来看，猪吃的可能比你都好，你还嫌弃人家。”
…………
“赵姐，您走不走？”
“走？为什么要走啊？”
“猪食哎，你这个爱干净的人能受的了？”
“呸，说的我好像不能吃苦一样。
再说了，多五块钱呢。
一个月五块钱，一年就六十块。
这可是我三个月的工资了，傻子才不要。”
……………………
何雨柱到了养殖科的时候，里面人还不少呢。
因为猪圈味道太大的缘故，这些工人的值班室放在了办公室。
平时没工作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干活的时候去猪圈那里。
“请进。”
何雨柱带着人进了娄晓娥办公室。
她正在看文件呢。
“哦，你们来了啊。”
“得，人给你带来了，剩下的我就不掺和了。
人我安排在食堂了，平时没事我让他多到你这来。
有什么事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走了啊。”
没多掺和这档子事，何雨柱回了自己办公室。
“唉，还是摸鱼最舒服了。
嗯~~~~~~
睡一觉吧，有点困。”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和庄周坐而论道。
……………………
许大茂心里很不爽。
究其原因，就是他被批评了，而且被罚了半个月的工资。
这其实是梁科长主张的。
你许大茂让我在李主任面前丢脸，那我还能让你好过啊。
门都没有。
所以，按照最高惩罚，罚了他半个月工资。
当然，钱对于许大茂不是什么大事。
让他不爽的是，自己被科长拉入黑名单了！
这下，自己的晋升通道不就关死了嘛。
“该死的，都怪那个该死的婊子。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旷工。
md，我最近怎么老是走霉运，难道撞邪了？要不要去找个大师看一看。”
许大茂低头碎碎念，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被人撞倒在地。
“谁啊，是不是想死？敢撞你许爷爷。”
可惜，年轻小伙子见事不对，立马跑了，只给许大茂留下一个削瘦的背影。
“啊啊啊啊~~~~~~~”
许大茂狠狠蹬了几脚，用力锤了地面。
发泄完后，才爬了起来。
拍拍身上的土，继续超前走去。
……………………
厂里又贴了新的通知。
虽说是新的，但大家伙也都知道是什么事了。
无非就是养猪呗。
厂里最近动作这么大，谁没听过呢。
“大头，上面写了什么？读出来大家伙听听。”
“哦。没写什么。
就是通知了养猪的事情。
上面还介绍了新来的科长，叫娄~晓娥。
还有……”
“什么，你说新来的科长叫什么？”
大头还没说完呢，就被一个男人高声打断了。
大头不悦地回头，看到是许大茂，只好认怂，朝人群外走去。
许大茂也算是厂子里的名人，大家也都知道人家成天和领导喝酒吃饭。
自己就是一小工人，哪里得罪的起人家啊。
那咋办，夹着尾巴走人呗。
……………………
许大茂也是凑巧，漫无目的地散步，看到一群人挤在这里，也起了好奇心。
可是当他走进人群，就听到了让他再也绷不住的一句话。
【还介绍了新来的科长，叫娄~晓娥。】
许大茂顿时如遭雷击。
娄晓娥？？？
是他认识的那个娄晓娥吗？？？
下意识的，许大茂喊出了声。
“什么，你说新来的科长叫什么？”
可是，那个男人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瞥了一眼他，就朝人群外挤。
许大茂立马抓住那人的手臂，面色狰狞道：
“你刚刚说，新来的科长是谁，快告诉我？”
大头脸上也是浮现出怒容。
好，你牛皮，我不和你吵，我走还不行嘛。
可是你这也欺人太盛了吧，死抓着我不放？
大头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直接一把甩开许大茂的手。
“你有问我这功夫，自己怎么不去看啊。
脑子有病。”
许大茂自觉被人折了面子，想找他理论。
但一回头，人早就走远了。
“呸，算你走运，下次遇到要你好看。
来来，让让，我看看。”
“哎，你这人挤什么挤。”
“你别推我啊你。”
“真没素质。”
“你tm是不是欠……”
有个暴躁的哥们刚想放粗口，看到是厂里风云人物许大茂，就识趣地闭嘴。
……………………
就这样，许大茂硬生生挤到了最里面，扒到了宣传栏上面。
当然，一路上自然少不了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可是，许大茂都视若罔闻，一字一句看着通告。
当看到【娄晓娥】这三个字的时候，许大茂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的精气神。
一下子就感觉整个身子软弱无力。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回事她呢？？？
强撑着挤出人群，许大茂找到一个角落，靠在墙上，很是颓废。
【娄晓娥！】
现在许大茂心里只有这三个字。
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万一呢，对不对。
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人叫娄晓娥，其他人也可能叫娄晓娥啊。
心情稍微好了些，许大茂掏出烟盒，拿出一颗，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呼……呼……”
吸了几口，精神好了不少，扔到剩下的半截烟，狠狠地碾灭。
许大茂不打算就是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他准备去当面问清楚。
为什么她回来厂子里？而且还是当科长？
她不是资本家的女儿吗？怎么可能？
资本家？！
难道是花钱了吗？！
对，肯定是这样，一定是。
许大茂自觉找到了真相，一下子浑身充满了干劲。
“哈哈哈，天不负我许大茂啊。
等着吧，娄晓娥，我一定挖出你们的内幕。
报当初退婚的耻辱。”
许大茂咬牙切齿，满面狰狞，让不少人看了都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