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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章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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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

    昔日被李郭汜摧残的长安城,那是四处焦土,白骨散布于街巷。如今的长安,经过陈宫等人几年的治理,虽然远没有邺城临淄的繁华,却也渐渐恢复了一些生气。

    厅堂中,马腾来回踱步,显得焦虑不安。

    “将军,切不可中了袁尚的圈套。”李儒起身说道。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这是陛下的诏令。”马腾摆手阻止了李儒的话。

    “陛下的诏令?如今陛下哪还能有什么自己意愿的诏令。”李儒不无讥讽道:“先前是李郭汜和曹操,到现在的袁尚,他们哪个不是打着皇帝的旗号,专门干些图谋野心的事。”

    “反正跟韩遂那厮已经翻脸,正好以皇帝诏令讨伐之,将他驱逐出关西,这也算名正言顺。”一旁的马休说道。

    “先前从河东撤兵已是失策,如今再跟韩遂火拼,那岂不是给了袁尚可趁之机?”李儒急道。

    “如果不从河东撤兵,岂不是给了袁尚出兵关中的借口?”马休反问道“而且袁尚初初打败曹操,还要费多大力气收拾兖州豫州的残部,他要染指关中,就是有心也无力,如果不趁机将韩遂收拾掉,等袁尚腾出手来,联合韩遂夹击我军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危急。”

    韩遂马腾两家矛盾爆发点就是部下兵将摩擦,身为带兵将领的马休自然对韩遂仇恨。

    “此一时彼一时,先前曹袁两家纷争不断,咱们可以试图兼并韩遂,但如今袁尚一家独大。我等再跟韩遂拼斗,只会被两面夹击!”李儒劝说道。

    “中原的事袁尚他还没有处理完,他哪有能力插足关中,最多不过拉拢韩遂让他卖命罢了!”马休反驳道。

    “即便一时无力入侵司隶,但以河北军的实力,至多一年他就能腾出手来!”李儒再次急劝道。

    “好了!”马腾喝止了两人的争辩“要马某主动跟韩遂和解那是不可能地,正好以陛下的诏令征讨韩遂。在袁尚料理完中原前,彻底控制司隶,然后依险而守抗拒袁家,再另图大事。”

    李儒叹了一口气“将军真要如此,就请撤回洛阳一线的人马,调回少将军和陈宫,再加强弘农的防备。集中力量夺取左冯翊、右扶风,等兼并韩遂后集中经营潼关以西三郡!”

    马腾犹豫起来,好不容易将势力伸到洛阳、荣阳一线,虽然此时因为地盘拖长。自己的兵马出现短缺。但要他放弃河南尹跟弘农两地,实在是难以割舍。

    “洛阳是防备中原与河内的前哨。洛阳守不住可以退回关西。但只是屯驻潼关,敌兵一旦攻破。那就无路可退了。”马休说道。

    马腾还是犹豫不决,李儒看得又是着急又是叹气。马腾虽然比起董卓来少了张狂和狠厉。多了率直和几分亲善,但也缺少了雄主应有的霸气。

    “报!高陵、阳陵、安陵三地皆出现韩遂兵马!”斥候跑进厅室禀报道。

    马休腾地站起身。“父亲,让我去迎敌!”

    “等等,先要探查清楚韩遂主力在哪。”李儒分析道:“他这是想三路合围长安,只要攻破他的一路主力,其他两路就会溃退,我军兵少,切不可也分三路迎敌。”

    “立即探查清楚敌情!”马腾对那个斥候吩咐道。

    “可让少将军引一军撤回潼关,如此不仅能守住关中门户,还能出其不意地攻袭韩遂侧后。”李儒建议道。

    “传令孟起回军潼关,让陈宫留守河南尹。”马腾吩咐完再对马休道:“长安城破败不宜固守,你跟庞德去召集兵马,准备迎击韩遂军!”

    泾水河畔,韩遂指挥着兵卒放下船只,只要渡过渭水就可以包围长安,而这时马腾在长安一线地兵力最为薄弱,实在是占据长安和京兆尹最好的机会。

    “岳父大人,可以渡河了。”旁边一个年约三十的精悍将领说道。

    韩遂抬头看了看这个精悍干练的女婿,点头道:“阎行,你率部先渡河,等再过渭水上游直达阿城下,进而包抄长安!”

    “岳父大人不一起进兵吗?”阎行惊讶道。

    “不了,我方才想了想,马玩、杨秋那些人还不能全信,非我亲自取压阵不可。”韩遂说道。

    阎行欲言又止,心说韩遂也太疑心猜忌了,既然信不过又要收降马玩、杨秋那些人,如此反复反而会让他们也疑心和愤慨。但这些话他只能在心中说说,他这个岳父为人重利而畏缩,有时候有一意孤行的固执。

    阎行抬手施礼,然后转身带着部众乘船渡河。

    韩遂看着七千多兵马渡过泾水,他带着亲卫骑兵策马往东而去。

    高陵河段,三千多韩遂军渡过渭水浮桥,冲到了南岸上。马玩、杨秋两个在北岸不断催促兵卒过河,李堪、梁兴则带着兵马试图占据南边河岸。

    “杀!”马休怒喝一声,带着一队四百多人的骑兵从侧翼冲上去。

    “长矛手上来!”李堪不停地叫唤。

    “唰!唰!”一排长矛立起,锋利的矛尖捅向东边冲过来的马家骑兵。

    “快列队,快跑上来!”梁兴叫背后过河地兵卒跟上,只要再占据一块地方,他们就能立稳脚跟。

    “噗!噗!”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响起,马家步卒终于开到。

    “上箭!”一个年约三十的粗豪汉子,骑在一匹白马上发号施令。

    “嗒嗒!”弓箭手全都添上箭支,随着一声令下,箭雨扑向岸边的韩遂军,还有浮桥。

    “啊!”“唉噢!”韩遂军被射倒不少人。特别是浮桥上抢渡地兵卒,更是十分明显脆弱的目标。

    “长矛队!”白马将领大喝一声。

    “噗噗!”成排地长矛手压向韩遂军,他们队列整齐严谨,显然,主将是个善于练兵地好手。

    “顶上去,不能后退!”李堪也大声叫喊,他们后面就是河水,若是顶不住那可要喂鱼的。

    现在盘踞关系地西凉军阀辖下兵卒不少擅用长矛。韩遂马腾两军就有作为主要战力的长矛兵。长矛又叫稍或,矛柄往往长达一丈以上,攻击范围十分广,但对使用者力道技巧地要求也高。马家军中最精锐的长矛手,莫过于马超率领地“黑稍骑兵”个个在战马上也能将长矛使得娴熟。

    “再冲!”白马将领下令道,他组织地进攻很有技巧,不是正面迎击。而是让长矛手侧翼攻击,给予韩遂军逃亡东边的机会。

    李堪看着不断上伤亡的部下,他心中在滴血,这个以实力讲话的年代。如果手中无兵,那就注定死的很惨。在西凉和关西尤是如此。虽然李堪等人投靠了韩遂。但在韩遂军中的地位,也是看手中的实力来决定的。

    “老梁。撤吧!”李堪大声叫道。

    梁兴本来还想拼死抵挡住,然后让后续兵马开上来。但李堪这么一叫,让他立即泄了气。

    “他娘地不要过来啦。退回去!”梁兴对着浮桥上的兵卒喊道。

    撤退命令一下,韩遂军可谓兵败如山倒,个个恨不能挤向浮桥。在梁兴砍掉几个乱兵,然后让亲兵压阵后,情况才有所缓解。

    “敌兵要退了,全军冲击!”白马将领大喝一声,跟着马休一起率部更加猛烈地压上去。

    那个白马将领夹紧马腹,白马疾驰冲向了滞留岸边的韩遂

    “铛铛!”白马将领挑开了几杆长矛,战马奔跑得更急,一柄长刀直削要上浮桥的李堪。

    “唰唰!”李堪亲兵挥矛刺向前,罩住了白马将领。

    白马将领纵马避开密集地长矛,长刀瞬间换成了大弓,羽箭激射直奔李堪背心。

    “啊呀!”李堪惨叫一声,利箭穿透铠甲,冲背后扎进他心脏。

    一个主将被射杀,剩下的韩遂军更是只恨少长了两条腿,个个拥挤着逃跑,约五六百人拥挤中被推下了渭水中,渡河地三千人最后只有一千多回到了北岸。

    马家军主力骑兵陆续赶到,马腾策马来到岸边,看着死伤惨重地韩遂军,他满意地点点头。

    “令明,你有立下大功了,那么快就击溃了他们渡河的兵马。”马腾对旁边白马将领赞道。

    骑在白马上地庞德只是拱手施礼,并未答话。

    马腾笑了笑,他知道这个部下的脾气,虽然平时闷声闷气,但每每能说出慷慨激昂地豪迈之语,是个耿直刚猛的真汉子。

    这时,对岸也有一支骑兵开赴,马腾定眼看去,正是自己昔日地结拜兄弟,今日反目的仇敌韩遂。

    马腾冷哼一声,喊道:“韩遂,你我分渭水而治,为何无故侵犯!”

    对岸的韩遂显然心情更坏,怒骂道:“马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图谋,那个废物皇帝让你干什么!”

    马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怒道:“韩遂,你莫要口放厥词,念在昔日的交情上,你还是归降了朝廷吧!”

    “哈哈!”韩遂一阵大笑“马腾,枉你是在西凉和关西响当当的人物,竟然甘心做那个废物皇帝的走狗。皇帝算什么,只要有实力,当年董卓不是想杀就杀吗!”

    “你这逆贼,我定取你首级进献陛下!”马腾怒喝道。

    韩遂哼了一声,策马离开河边,张横、马玩、杨秋三人围上了韩遂。

    “你们怎能退下来,不知道再坚持一阵就攻过去了吗!”韩遂怒骂道。

    “将军,你也看到了,马腾他们援军来了,再打下去也讨不了好!”张横辩解道。

    “是这样吗!”韩遂怒目而视。“还是你舍不得拼死力战!”

    张横心虚,支支吾吾道:“并非如此,请看我下次如何攻打他们。”

    四人各怀心思,最后韩遂下令在渭河北岸高地安营屯驻。

    营帐中,张横、杨秋两人一起饮酒。

    “歪杨,你说咱们当初是不该归降了韩遂啊!”张横闷声道,杨秋因为嘴吧有些歪,所以他们都以歪杨称呼。杨秋呷了一口烈酒。摇头道:“怪得了谁,当初如果几部兵马联合起来,韩遂也奈何不得咱们。可是咱们呐,打来打去,反倒让韩遂捡了便宜。”

    “你说咱们要是再独干的话”张横试探道。

    杨秋一个激灵,他起身到帐外看了看,然后回到张横身旁。

    “放心吧,守在帐外的都是我的人。”张横说道。

    杨秋摇摇头。“这话可不能随便说,韩遂可是对咱们看得紧。再说了,咱们原来的兵马,如今已经打散。你手下可能有一半是韩遂那边地吧。”

    “你说被韩遂兼并后,咱们得到了啥?”张横拍着案几。“兵马不仅没有多。反而给他打散了一半。赏赐也是一点没有嘛,就那么一点粮饷苦的下面兄弟!”

    “兄弟。你说咱们独干后能去哪?”杨秋给张横添上酒“如今的关中那可是萧条呀。一些个城县是人影也没有,有些人的地方不是被韩遂就是被马腾占了。西凉吧。那地方太苦,马腾韩遂的势力也不小。咱们独干是不行了,只能是投靠势力大的豪杰。”

    “那就在韩遂这里苦哈哈地过一辈子?然后给他送死!”张横反问道。

    杨秋眼珠子一转,嘴巴歪歪一笑“如今倒是有个出人头地的好机会,不知兄弟你敢不敢做。”

    “什么!”

    杨秋神情变得严肃,问道:“我且问你,当今天下谁的声望势力最大?”

    张横想了想,答道:“咱们虽然只在关西一带,但也是听说了地,袁家占据了河北,势力已经伸到跟左冯翊相邻的河东。前几日韩遂不是说袁家打败了中原的曹操,那么自不必说,当然是大将军袁尚的势力最大了。“大将军是个雄才大略之人呐,远不是韩遂马腾可以比的。”杨秋不无深意道。

    “啊!”张横一拍手“你是说投靠大将军袁尚,可是咱们跟他素无往来,贸然去投靠能混的个什么出身。”

    “前几日大将军派来的那个使者你知道吧,就是他派来和韩遂一商议围攻马腾的。”杨秋问道。

    “那跟咱们有啥干系?”

    “大大地有干系!”杨秋神秘道“你不知,韩遂不接受大将军的招安,反而提出要朝廷册封他做关内侯,让他独领关中之地,如此才答应围攻马腾。”

    “韩遂这厮胃口也忒大。”张横咽下一口酒。

    “韩遂就是一个贼寇,妄自尊大而已。”杨秋低声道:“大将军的副使悄悄找到我,还给了这个东西。”

    杨秋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枚金印,并解释道:“只要咱们先助韩遂围攻马腾,到时候并州那边也会出兵马来助战,到灭了马腾咱们联合大将军的兵马,那时候除去韩遂咱们就是平定关中地功臣。这枚安平将军印信,就是大将军副使提前给的。”

    “那我呢?”张横急问道。

    “一样封赏!”

    陈留决战已经过去一个月,经过冀州军各部将领持续征讨,各地城县陆续归附,跟孙家和广陵接壤地徐州、豫州地防务也稳定下来。但各地城县官吏的任免和分派,还有兖州豫州各项政务让袁尚忙得不可开交。

    幸得有逢纪、钟繇、崔琰等人帮手,在郭嘉劝说下荀也接手一些民政事务,所以袁尚才能得以专心主持军务。但就是秘密筹备征讨关中,其中涉及到兵马调动粮草补给,还有跟河东军协同地事,就够袁尚忙活好一阵。

    袁尚仔细浏览贾诩刘晔整理上来的情报。一阵轻柔地脚步声靠近。

    袁尚抬头看去,见一身薄纱素裙的卞夫人出现在眼前,她双眼微红,脸上带有几许憔悴,显得愈加楚楚可人。

    “夫人找我做什么?”袁尚收拾着案几上地文书。

    卞夫人跪坐在袁尚身旁,将手中食篮打开,取出了一碟糕点和一碗羹汤。

    袁尚好奇地打量着脸颊微红的卞夫人。

    “大将军日理万机,干系到朝廷和天下大事。妾身让人做份点心送来有问题么。”卞夫人淡淡道。

    袁尚随手拿起碟中糕点,但随即又放下去。

    “怎么,大将军怕妾身下毒不成。”卞夫人依然淡淡道,但语气中带有那么一丝讥讽。

    “夫人你很懂得男人的心呐。”袁尚将糕点送进嘴里,卞夫人经历过风尘,当然是懂得取悦男人之道,知道该怎么用自身的资本达成目的。而下毒?笑话,这个司空府中上上下下被清理一遍。卞夫人她们身边的婢女仆役都是袁尚指派的,她们一举一动都是在监视之下,指派的婢女还可以对她们呵斥,可以说没有半点地自由。

    卞夫人淡淡一笑。“妾身是想请大将军将尹妹妹她们放归娘家,或者改嫁别个好人家也行。”她知道对这个心机深沉的青年。使用那些小伎俩是不行的。不如直接说明或许还可以跟他谈条件。

    “她们改嫁后,那她们的幼子幼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过去。是么?”袁尚问道。

    “听闻大将军家中妻妾无一不是天姿国色,何必看上她们那些残败的蒲柳。”卞夫人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如果大将军一定要扣押下曹将军的妻室,妾身一人足矣。再说回到邺城后。大将军也没有空闲临幸她们,何必扣住她们不放。”

    袁尚捏住卞夫人玉手,似是讥讽道:“你倒是情愿留下来,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妾身不明白,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又是当世豪杰,为何三番五次作践我这个小女子。”卞夫人毫不回避袁尚的目光。

    袁尚心中一突,是啊,为何有种暴虐的想法坏绕心头。看着卞夫人薄纱素裙下曼妙地身体,袁尚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报复作祟。因为曹操这个强敌一直压迫在心头,使得袁尚自小担惊受怕。如今将强敌击垮,还俘获了他的妻妾,那自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冲动。

    袁尚双臂紧紧夹住卞夫人娇躯,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侵犯,并贴在她耳畔冷笑道:“若不是要拉拢兖州旧部,曹操的子女难有活路,放了她们绝无可能,要怪只能怪你是曹操地女人!”

    卞夫人心中凄然,她身子不可抑止地扭动,以抗拒袁尚的侵犯。但越是如此,越是激起男人地狂性。

    “大将军,有位客人求见,说是来应您之约。”婢女出现在厅室前。

    袁尚心中恼火,但这里是厅室怪不得婢女来禀报,只得让守在门外地典韦将人带进来。

    “夫人且慢!”袁尚拉住了起身想走的卞夫人,捏住她地柔荑,让卞夫人跪坐到自己身旁。

    不久,一个身形短小,容貌丑陋的男子被带进来。

    “管辂先生!”袁尚惊讶道。

    容貌丑陋地管辂咧嘴一笑:“该称呼大将军还是三公子?”

    袁尚笑着让女婢给他上蒲团看座“管先生还是叫三公子好了,当年你们就是如此叫的,如今也只有郭奉孝如此叫咯。”

    管辂是随性洒脱之人,他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三公子还记得当年托付我跟周宣地事吧?”

    “我还怕先生不记得了。”袁尚笑道。当年在邺城遇到给袁熙算命的周宣、管辂两人,他跟两人一番交谈后,让他们在行走各地时,留意山川地形,帮绘制黄河以南各地的地形图。

    “年初我占卜卦象,发现中原有凶兆,料想是公子与曹家交兵。月前又算了一卦,加上天象的变化,推演出破军等煞星西移,于是猜想公子要西进,这不,匆匆忙从益州赶来许县。”管辂说道。

    袁尚心中暗惊,管辂这个占卜也太玄了吧。虽然知道周易还有中国风水观星之术十分玄妙。但经他那么一算,推测自己对西边用兵,还真是不可思议。

    管辂取出好几份帛布,让一旁的典韦拿给袁尚“当初周宣兄去了江淮,我就从关中入蜀,这是关中经汉中,再有蜀地的地形图。”

    袁尚惊喜地取过地形图查看,跟他印象中的关中和四川相差不大,特别是一些山水都仔细地标明,甚至一些小道偏道都有注解,不愧搞风水的神棍。

    “这该如何感激先生!”袁尚激动道。

    “不必,在下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管辂肃然道:“家师相传,贪狼、破军、七杀三颗煞星汇聚之际,就是天下动乱,生灵涂炭之时。而当今和百年后都是浩劫之乱世,尤其是百年后。管某看公子非凡之人,命相星宿又是奇之又奇。经过这次中原大战,管某更是相信公子就是平定乱局的雄主,特此才将地形图送与。”

    袁尚心中震惊,历史上的百年后就是西晋灭亡之时,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管辂的占卜术神奇。

    “先生请放心,天下大局了然于我心中,还汉人一个昌是我所愿。至于百年后的浩劫,只要我当权,逆天而行又如何。”袁尚说道。

    管辂不住点头,他这时看向了跪坐在一旁神色惊讶的卞夫人“这位夫人倒是面相雍容,是极贵之相呀。”

    袁尚哑然,捏着卞夫人的柔荑问道:“如何个极贵之法?”

    管辂看了看后眉头皱了起来:“按理说应当是母仪天下”突然他发现自己说漏嘴,于是摇头道:“可能是管某才疏学浅,这个相面之术不是管某擅长。”

    两人又聊一阵袁尚才让典韦将他带到驿馆安置。

    “母仪天下,那不是说夫人你是皇后了。”袁尚笑道。

    方才袁尚道破她的图谋,和管辂一番话将卞夫人搅得心神不宁,这时哪里反映得过来。

    袁尚冷笑一声,不顾卞夫人的娇呼,双臂再次夹紧她纤腰,将她压到身下“那我岂不是做着九五之尊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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