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三观迎接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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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 九尾狐看谢霖开始洗漱准备睡觉, 忍不住问她：“你真的认为简青林会跟你交易，把他的吸血鬼都给你吗？”
谢霖一边贴面膜一边说：“肯定不会啊。”
九尾狐：“那你还要跟他交易？”
谢霖转头：“这叫策略。”
九尾狐：“什么策略？”
谢霖做好晚间保养, 躺床睡觉：“策略就是今天早点睡。”
明天白天去抓吸血鬼。
有时是没办法，必须要做一点点坏事，比如说过的不算数，比如骗人。
谢霖早上起来时还在想, 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能骗到简青林了吧？
下一回他应该就不会上当了。
史密斯已经查清了简青林的那些吸血鬼都在哪里, 但是他说他找不到简青林。
本来昨天谢霖把简青林约出来就是为了给史密斯跟踪的机会，可史密斯却说简青林失踪了。
“他没有再出现。”史密斯的大头在手机屏幕上不太开心的说。
谢霖发现在对付吸血鬼这种奇异的异能者时, 一些技术性的手段可能会达不到目的。
“那其他的吸血鬼呢？”她问。
史密斯：“他们还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而且现在已经全都拉上窗帘，陷入沉睡之中了。”
谢霖：“那就行。”
九尾狐还是不放心：“简青林不见了，吸血鬼还在原地？这会不会是陷阱？”
谢霖胸口挂上八咫镜，“除非他有其他的帮手，不然一群吸血鬼给我设陷阱？我还不怕。”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 九尾狐没现身, 隐形跟在谢霖身后，史密斯提供场外支援和技术支持，通过耳麦给她指点。
吸血鬼们都住在酒店里, 简青林包了顶层的三层楼，只有最上一层住着二十多个吸血鬼。
史密斯查实他转化的吸血鬼足有两百四十多个，不过带在身边的只有这二十几个。这回能够一网打尽就行了，她不贪心。
不过这大概是最顺利的一回, 以后次数多了，估计就不好抓了。
蝙蝠侠没有管她这次“多管闲事”，他认同的理由是：“你的善良并不是没有价值的东西。而且这样也可以打压敌对方的势力。”他们虽然没有真的加入光明阵营，但也是更倾向光明阵营的，跟吸人血的吸血鬼是不可能成为伙伴的，既然这样，那就从他们还没有成气候起就开始压制他们，这样做从长远来看是非常有利的。
谢霖走进酒店时，史密斯在耳机里说：“吸血鬼们还在睡觉。”
谢霖：“可以洒水了。”
史密斯：“好的。”
他操纵酒店的防火系统开始洒水，突然之间，每一个房间、走廊头顶上的自动洒水器都开始工作了，哗啦啦的水往人头上淋。酒店前台的电话瞬间被打爆了，连服务员们也开始四处找地方躲避。
不用再做别的动作，酒店里的人就开始往外跑了。
谢霖走进电梯，史密斯控制电梯直接上顶层，然后关掉上行的电梯，酒店里的其他人将无法再利用电梯上顶层，避免普通人跑上去。
酒店里的其他人一时还没有发现电梯出了问题。
史密斯：“他们开始给顶层的住户打电话，询问情况。”
谢霖：“别让他们打通电话。”
史密斯：“座机可以控制，手机的话要费一点时间。”
不过她走出电梯时，他也已经搞定了。
二十几个吸血鬼住在不同的楼层，似乎他们之间也无法相信彼此。这就给她的捉捕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于是她站在走廊里，轻轻咬破指尖。
想引诱吸血鬼只有活人的血才有用，血站的血包是没有效果的。
几乎在她咬破指尖的同时，这一层的好几个房间里都传来巨响，然后瞬间四个身影出现在走廊里。
他们全都用力呼吸，眼睛血红瞪大，嘴角露出尖牙。
但他们不愧是简青林带在身边的精英，竟然还没有失去理智直接扑过来，而是站在远处运气，然后有一个算一个，都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有两个开始升空，有一个取出了激光剑，最后一个还没有做什么，可能他的异能不是显性的。
“你是谁？”一个吸血鬼问。
谢霖身上的气息让他们很不安，而且她闯进了他们休息的地方，如果不是找死，那就是有备而来。
谢霖没想过要在这里大打出手，她没有太多时间。
她看着这四个人的眼睛，开始发动她的第一个异能：心灵异能。
她只用过这个异能几次，对它一直有心结，甚至还想过要把它给简青林。
幸好没给。
她对着人没办法用，可对着吸血鬼，她突然发现她没有那种道德压力了。
第一次强制入侵其他人的大脑是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就像是要挤进一个史莱姆里，它是活的，会呼吸，有内脏和血，她知道她在伤害它，可她还是去做了，她以为会很难，其实根本就不难，史莱姆软绵绵的，透明的，像果冻，她的意识入侵进去，轻而易举就看到了这个人的思想。
很多思考的碎片裹在一起，像一个个破碎的块。这不是她的异能造成的，而是人思考的时候就是碎片式的，然后有的有逻辑，有的无逻辑的粘合在一起。
她越过这些思考的碎块，直接占领了他们的思想。
很简单，因为人思考的地方是一个空箱子，许多思考的碎片从这里诞生，有的消失，有的会留下来。她所做就是用自己的思想去充满这个空箱，让这个空箱在这个时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所有的吸血鬼的动作都在艰难的变化中，他们在抵抗。这是她觉得他们的思想像史莱姆的原因，吸血鬼的心灵比人类更强大，他们还自带魅惑技能，所以控制他们的心灵要更难一点。她以前入侵过简青林还有童荔的思想，根本不像史莱姆，就是一片清水或空气，比这次入侵更简单。
但他们最后还是变成她的了，他们变得面无表情。
她在他们的思想中说：“听话，站着不要动。”
他们就不动了。
她说：“去其他层把你们的兄弟找出来，让他们保持冷静，一个也不要逃走。”
四个吸血鬼开始行动了。他们走进电梯，上楼。
谢霖跟在他们后面。
再往上一层有十个吸血鬼，他们也被血味叫醒了，看到他们四个走上来，没有发现不对。
一个吸血鬼说：“你们抓了一个人吗？味道很香。”
这四个吸血鬼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笑着说：“对，要一起尝一口吗？只要不把人吸死就没事，我们一人一口，不会出事的。”
这十个吸血鬼都心动了，哪怕有一个说：“谁能忍得住？最后这个人还是会死的。”但就算他这么说，他也走过来了。
谢霖站在后面，当这四个吸血鬼把路让开之后，这十个吸血鬼都看向她，与她目光相对。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简单，谢霖不再像上一回那么小心翼翼，她刚才对付那四个的时候还有点不敢动手，现在她知道这些吸血鬼的精神世界比普通人更强韧，不会那么容易坏掉，她就可以放心下手了。
这一回她入侵这十个吸血鬼的精神世界只花了上一次的一半时间。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层了。
被控制的吸血鬼中有人很快倒戈，没有任何抵抗就接受了她的控制，有人却一直在默默反抗。后者只能当木头人，前者却愿意主动帮忙。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吸血鬼说：“上面是父亲和哥哥、姐姐住的地方，还有一个粮食。”
谢霖：“一个人？”
小胡子吸血鬼摇头：“不是。他杀了一个人，哥哥和姐姐就把他抓起来了，父亲会吸光他的血。”
另一个吸血鬼在控制之中挤出来一句：“父亲会吸光我们所有人的血！”
其他的吸血鬼听到这一句也变得更加想反抗了。
谢霖只好加大控制力度，把所有人都变成了木头人。
一起上到顶层，四个看起来确实是最强的吸血鬼就站在电梯口，他们一看到这些被她逼上来的吸血鬼就开始攻击！毫不客气的大下杀手！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吸血鬼顿时血肉横飞！
谢霖瞬间把心灵感应提高到最高，发出灵魂的尖啸！
这是一个敌我不分的攻击，顿时所有的吸血鬼全都倒在地上抱着脑袋大声惨叫。
史密斯在耳机里说：“控制一下吧，酒店大堂里的人都感觉到了，他们现在也抱着脑袋喊疼。”
谢霖只好赶紧放松，越过这些吸血鬼走到那四个面前，他们都跪在地上，用力呼吸。
其中一个男人抬起头，艰难的说：“谢、谢小姐，父亲说过，让我们听你的，我们刚才只是不知道上来的人是谁，对不起……”
谢霖：“简青林回来了？”
男人摇头：“不，父亲只是通知了我们，说你会来……父亲不在这里……”
到这时她已经明白了。
简青林跑了。
她虽然没打算对他动手，他还是跑了。
谢霖：“你认识我？”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入侵这个男人的大脑。
男人努力抵抗着，他的精神世界像橡皮泥，虽然仍然很柔软，但跟史莱姆比就结实多了。
“父亲、父亲告诉了我们……我们四个人都知道……”
她在他的脑海中看到了一副画面，是她还在简青林身边时对他笑的样子，看背景就是在香港。
那就是上一回她跟他一起来的时候。
男人抱着脑袋躺下了，她已经占领了他的精神世界。
“不要反抗，我不会伤害你们。”她说，脚边是一群倒下的吸血鬼。
史密斯通知她：“香港救火队的人来了，酒店的人上不了顶楼，他们怀疑就是顶楼起的火就直接报了火警。”
谢霖脑控着所有吸血鬼从地上站起来，让他们把地上已经死掉的两个吸血鬼的尸体装进空间格子。唯一的好处是不必担心血迹，吸血鬼流出的血全都化为黑灰消失了。
房间里还有几个躲着的吸血鬼，全是年轻漂亮的男女。他们看起来都很弱小，在这里应该是那四个“哥哥、姐姐”带上来的情人之类的。
还有一个被关在房间里等着被吸血的“食物”吸血鬼。现在简青林不在，这个“食物”也没有人享用了。
谢霖查探了他的大脑，发现他是用网络约了一个网友出来就直接吸光了他的血，这个网友可能是网络卖银的，没有亲友在这里，警察现在还没有发现人失踪了。
谢霖打开八咫镜，当着一群吸血鬼的面把他变成了灰。
吸血鬼们都往后退了一步，哪怕有脑控，他们也感到了天敌的压制。
谢霖微笑着说：“一会儿警察进来，你们要好好的解释，请警察们离开。然后退房，跟我走。”
脑控之下，所有的吸血鬼都很听话。
他们成功打发走了警察，退房，坐上飞机，赶往受圣子恩惠的斯德哥尔摩。
谢霖跟他们同机。
他们是一个旅行团。
她跟蝙蝠侠商量过怎么给这些吸血鬼下咒，是直接去斯德哥尔摩还是换个地方。
蝙蝠侠认为让他们去斯德哥尔摩就行。
“斯潘塞需要锻炼。我们不能把他拉出来让他现在就去直面异能者，去习惯跟异能者打斗。那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我们把吸血鬼送到他的教区，在他的地盘上，安全性首先可以保证，其次也可以让他更习惯这个新世界。”
她给斯潘塞发了一封邮件。
教堂里，斯潘塞收起手机，一脸沉重。他的神父慈爱的问：“我的孩子，你在为什么事担忧吗？”
斯潘塞：“是的，神父，我在为我的神经担忧。”
他马上就要见到二十几个吸血鬼了。
在酒店对面的快餐店里，一个打扮得十分新潮的少年拿着手机说：“是的，她把他们都带走了。霖霖很贴心哦，天黑以后才让他们下来。看来她真的不想干掉他们。我说你其实也不必跑吧？对你们的过去有点信心。”
电话里，简青林才不管张东海说什么，问他：“你数一下一共有几个？”
张东海：“二十……二，三，四。一共二十四个。”
简青林：“少了三个。”
张东海语重心长的劝：“林林，这我就要说你了。我寻思着死在你手里的不说有三百个，三十个总有了。人家霖霖就干掉三个，你看你这嘴脸，怎么着？人家还不能杀了？”
简青林叹气：“你想一想，霖霖的实力我们都清楚，这些我带在身边的可都是平均两个异能的成熟异能者，她进去才半小时不到就把人全抓了，你觉得这实力怎么样？”
张东海：“……”
简青林：“谢霖已经比你我都要强了。她至少有一种可以克制吸血鬼的异能，这是最少的。”
张东海：“她也可能不止一种。”
简青林叹气：“是啊。我不知道她有几种，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强，在打什么主意。所以我现在……不能见她。”
回到酒店, 九尾狐看谢霖开始洗漱准备睡觉, 忍不住问她：“你真的认为简青林会跟你交易，把他的吸血鬼都给你吗？”
谢霖一边贴面膜一边说：“肯定不会啊。”
九尾狐：“那你还要跟他交易？”
谢霖转头：“这叫策略。”
九尾狐：“什么策略？”
谢霖做好晚间保养, 躺床睡觉：“策略就是今天早点睡。”
明天白天去抓吸血鬼。
有时是没办法，必须要做一点点坏事，比如说过的不算数，比如骗人。
谢霖早上起来时还在想, 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能骗到简青林了吧？
下一回他应该就不会上当了。
史密斯已经查清了简青林的那些吸血鬼都在哪里, 但是他说他找不到简青林。
本来昨天谢霖把简青林约出来就是为了给史密斯跟踪的机会，可史密斯却说简青林失踪了。
“他没有再出现。”史密斯的大头在手机屏幕上不太开心的说。
谢霖发现在对付吸血鬼这种奇异的异能者时, 一些技术性的手段可能会达不到目的。
“那其他的吸血鬼呢？”她问。
史密斯：“他们还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而且现在已经全都拉上窗帘，陷入沉睡之中了。”
谢霖：“那就行。”
九尾狐还是不放心：“简青林不见了，吸血鬼还在原地？这会不会是陷阱？”
谢霖胸口挂上八咫镜，“除非他有其他的帮手，不然一群吸血鬼给我设陷阱？我还不怕。”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 九尾狐没现身, 隐形跟在谢霖身后，史密斯提供场外支援和技术支持，通过耳麦给她指点。
吸血鬼们都住在酒店里, 简青林包了顶层的三层楼，只有最上一层住着二十多个吸血鬼。
史密斯查实他转化的吸血鬼足有两百四十多个，不过带在身边的只有这二十几个。这回能够一网打尽就行了，她不贪心。
不过这大概是最顺利的一回, 以后次数多了，估计就不好抓了。
蝙蝠侠没有管她这次“多管闲事”，他认同的理由是：“你的善良并不是没有价值的东西。而且这样也可以打压敌对方的势力。”他们虽然没有真的加入光明阵营，但也是更倾向光明阵营的，跟吸人血的吸血鬼是不可能成为伙伴的，既然这样，那就从他们还没有成气候起就开始压制他们，这样做从长远来看是非常有利的。
谢霖走进酒店时，史密斯在耳机里说：“吸血鬼们还在睡觉。”
谢霖：“可以洒水了。”
史密斯：“好的。”
他操纵酒店的防火系统开始洒水，突然之间，每一个房间、走廊头顶上的自动洒水器都开始工作了，哗啦啦的水往人头上淋。酒店前台的电话瞬间被打爆了，连服务员们也开始四处找地方躲避。
不用再做别的动作，酒店里的人就开始往外跑了。
谢霖走进电梯，史密斯控制电梯直接上顶层，然后关掉上行的电梯，酒店里的其他人将无法再利用电梯上顶层，避免普通人跑上去。
酒店里的其他人一时还没有发现电梯出了问题。
史密斯：“他们开始给顶层的住户打电话，询问情况。”
谢霖：“别让他们打通电话。”
史密斯：“座机可以控制，手机的话要费一点时间。”
不过她走出电梯时，他也已经搞定了。
二十几个吸血鬼住在不同的楼层，似乎他们之间也无法相信彼此。这就给她的捉捕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于是她站在走廊里，轻轻咬破指尖。
想引诱吸血鬼只有活人的血才有用，血站的血包是没有效果的。
几乎在她咬破指尖的同时，这一层的好几个房间里都传来巨响，然后瞬间四个身影出现在走廊里。
他们全都用力呼吸，眼睛血红瞪大，嘴角露出尖牙。
但他们不愧是简青林带在身边的精英，竟然还没有失去理智直接扑过来，而是站在远处运气，然后有一个算一个，都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有两个开始升空，有一个取出了激光剑，最后一个还没有做什么，可能他的异能不是显性的。
“你是谁？”一个吸血鬼问。
谢霖身上的气息让他们很不安，而且她闯进了他们休息的地方，如果不是找死，那就是有备而来。
谢霖没想过要在这里大打出手，她没有太多时间。
她看着这四个人的眼睛，开始发动她的第一个异能：心灵异能。
她只用过这个异能几次，对它一直有心结，甚至还想过要把它给简青林。
幸好没给。
她对着人没办法用，可对着吸血鬼，她突然发现她没有那种道德压力了。
第一次强制入侵其他人的大脑是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就像是要挤进一个史莱姆里，它是活的，会呼吸，有内脏和血，她知道她在伤害它，可她还是去做了，她以为会很难，其实根本就不难，史莱姆软绵绵的，透明的，像果冻，她的意识入侵进去，轻而易举就看到了这个人的思想。
很多思考的碎片裹在一起，像一个个破碎的块。这不是她的异能造成的，而是人思考的时候就是碎片式的，然后有的有逻辑，有的无逻辑的粘合在一起。
她越过这些思考的碎块，直接占领了他们的思想。
很简单，因为人思考的地方是一个空箱子，许多思考的碎片从这里诞生，有的消失，有的会留下来。她所做就是用自己的思想去充满这个空箱，让这个空箱在这个时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所有的吸血鬼的动作都在艰难的变化中，他们在抵抗。这是她觉得他们的思想像史莱姆的原因，吸血鬼的心灵比人类更强大，他们还自带魅惑技能，所以控制他们的心灵要更难一点。她以前入侵过简青林还有童荔的思想，根本不像史莱姆，就是一片清水或空气，比这次入侵更简单。
但他们最后还是变成她的了，他们变得面无表情。
她在他们的思想中说：“听话，站着不要动。”
他们就不动了。
她说：“去其他层把你们的兄弟找出来，让他们保持冷静，一个也不要逃走。”
四个吸血鬼开始行动了。他们走进电梯，上楼。
谢霖跟在他们后面。
再往上一层有十个吸血鬼，他们也被血味叫醒了，看到他们四个走上来，没有发现不对。
一个吸血鬼说：“你们抓了一个人吗？味道很香。”
这四个吸血鬼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笑着说：“对，要一起尝一口吗？只要不把人吸死就没事，我们一人一口，不会出事的。”
这十个吸血鬼都心动了，哪怕有一个说：“谁能忍得住？最后这个人还是会死的。”但就算他这么说，他也走过来了。
谢霖站在后面，当这四个吸血鬼把路让开之后，这十个吸血鬼都看向她，与她目光相对。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简单，谢霖不再像上一回那么小心翼翼，她刚才对付那四个的时候还有点不敢动手，现在她知道这些吸血鬼的精神世界比普通人更强韧，不会那么容易坏掉，她就可以放心下手了。
这一回她入侵这十个吸血鬼的精神世界只花了上一次的一半时间。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层了。
被控制的吸血鬼中有人很快倒戈，没有任何抵抗就接受了她的控制，有人却一直在默默反抗。后者只能当木头人，前者却愿意主动帮忙。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吸血鬼说：“上面是父亲和哥哥、姐姐住的地方，还有一个粮食。”
谢霖：“一个人？”
小胡子吸血鬼摇头：“不是。他杀了一个人，哥哥和姐姐就把他抓起来了，父亲会吸光他的血。”
另一个吸血鬼在控制之中挤出来一句：“父亲会吸光我们所有人的血！”
其他的吸血鬼听到这一句也变得更加想反抗了。
谢霖只好加大控制力度，把所有人都变成了木头人。
一起上到顶层，四个看起来确实是最强的吸血鬼就站在电梯口，他们一看到这些被她逼上来的吸血鬼就开始攻击！毫不客气的大下杀手！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吸血鬼顿时血肉横飞！
谢霖瞬间把心灵感应提高到最高，发出灵魂的尖啸！
这是一个敌我不分的攻击，顿时所有的吸血鬼全都倒在地上抱着脑袋大声惨叫。
史密斯在耳机里说：“控制一下吧，酒店大堂里的人都感觉到了，他们现在也抱着脑袋喊疼。”
谢霖只好赶紧放松，越过这些吸血鬼走到那四个面前，他们都跪在地上，用力呼吸。
其中一个男人抬起头，艰难的说：“谢、谢小姐，父亲说过，让我们听你的，我们刚才只是不知道上来的人是谁，对不起……”
谢霖：“简青林回来了？”
男人摇头：“不，父亲只是通知了我们，说你会来……父亲不在这里……”
到这时她已经明白了。
简青林跑了。
她虽然没打算对他动手，他还是跑了。
谢霖：“你认识我？”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入侵这个男人的大脑。
男人努力抵抗着，他的精神世界像橡皮泥，虽然仍然很柔软，但跟史莱姆比就结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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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脑海中看到了一副画面，是她还在简青林身边时对他笑的样子，看背景就是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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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脑袋躺下了，她已经占领了他的精神世界。
“不要反抗，我不会伤害你们。”她说，脚边是一群倒下的吸血鬼。
史密斯通知她：“香港救火队的人来了，酒店的人上不了顶楼，他们怀疑就是顶楼起的火就直接报了火警。”
谢霖脑控着所有吸血鬼从地上站起来，让他们把地上已经死掉的两个吸血鬼的尸体装进空间格子。唯一的好处是不必担心血迹，吸血鬼流出的血全都化为黑灰消失了。
房间里还有几个躲着的吸血鬼，全是年轻漂亮的男女。他们看起来都很弱小，在这里应该是那四个“哥哥、姐姐”带上来的情人之类的。
还有一个被关在房间里等着被吸血的“食物”吸血鬼。现在简青林不在，这个“食物”也没有人享用了。
谢霖查探了他的大脑，发现他是用网络约了一个网友出来就直接吸光了他的血，这个网友可能是网络卖银的，没有亲友在这里，警察现在还没有发现人失踪了。
谢霖打开八咫镜，当着一群吸血鬼的面把他变成了灰。
吸血鬼们都往后退了一步，哪怕有脑控，他们也感到了天敌的压制。
谢霖微笑着说：“一会儿警察进来，你们要好好的解释，请警察们离开。然后退房，跟我走。”
脑控之下，所有的吸血鬼都很听话。
他们成功打发走了警察，退房，坐上飞机，赶往受圣子恩惠的斯德哥尔摩。
谢霖跟他们同机。
他们是一个旅行团。
她跟蝙蝠侠商量过怎么给这些吸血鬼下咒，是直接去斯德哥尔摩还是换个地方。
蝙蝠侠认为让他们去斯德哥尔摩就行。
“斯潘塞需要锻炼。我们不能把他拉出来让他现在就去直面异能者，去习惯跟异能者打斗。那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我们把吸血鬼送到他的教区，在他的地盘上，安全性首先可以保证，其次也可以让他更习惯这个新世界。”
她给斯潘塞发了一封邮件。
教堂里，斯潘塞收起手机，一脸沉重。他的神父慈爱的问：“我的孩子，你在为什么事担忧吗？”
斯潘塞：“是的，神父，我在为我的神经担忧。”
他马上就要见到二十几个吸血鬼了。
在酒店对面的快餐店里，一个打扮得十分新潮的少年拿着手机说：“是的，她把他们都带走了。霖霖很贴心哦，天黑以后才让他们下来。看来她真的不想干掉他们。我说你其实也不必跑吧？对你们的过去有点信心。”
电话里，简青林才不管张东海说什么，问他：“你数一下一共有几个？”
张东海：“二十……二，三，四。一共二十四个。”
简青林：“少了三个。”
张东海语重心长的劝：“林林，这我就要说你了。我寻思着死在你手里的不说有三百个，三十个总有了。人家霖霖就干掉三个，你看你这嘴脸，怎么着？人家还不能杀了？”
简青林叹气：“你想一想，霖霖的实力我们都清楚，这些我带在身边的可都是平均两个异能的成熟异能者，她进去才半小时不到就把人全抓了，你觉得这实力怎么样？”
张东海：“……”
简青林：“谢霖已经比你我都要强了。她至少有一种可以克制吸血鬼的异能，这是最少的。”
张东海：“她也可能不止一种。”
简青林叹气：“是啊。我不知道她有几种，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强，在打什么主意。所以我现在……不能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