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老……老大？
推荐阅读：弃宇宙、剑来、渡劫之王、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
海娜小说网 www.hainazuche.com，最快更新重生千禧时代最新章节！
嚼着包子，老刘还在那沉醉着，“你说，咱哥俩要是回去，宿舍那几个还不得把咱们捧上天？”
默默的把他的手放到一边，周正翻了个白眼，“你搞错了，不是咱俩，是我一个人。”
“嘿，你小子过河拆桥啊，哥们这辛辛苦苦的，一分钱也没拿，临了临了想落个名声，你都不成全我一个。”
“少在这给我打马虎眼。”周正对这小子都快无奈了，“问你个事儿！”
“说。”
“我上次在浏阳那边搞的广告，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周正目光灼灼，算是存了校考这小子的意思。
“嗯，其实我觉得，咱们现在的这些广告发展模式已经进入一个瓶颈期了，而且……”
老刘这次确实没白出来。
至少思想上开阔了不少，社会经验多少也能增加一些。
在见识了烟花厂里的勾心斗角后，他现在格外珍惜他们的广告社团。
毕竟，学校社团比真正的公司，压力还是要少一些。
“呦，搁这吃着呢，也不知道叫我？”李仪来了，穿的依旧是职业套裙，只是今天换了颜色，看起来高洁的不行。
“来嘛，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还这么客气。”活动了一下右手，周正笑着看他。
“怎么，找我是为了接下来的签售？”
“也不是，我们这边不是知道你的时间赶嘛，就琢磨着剩下的那两个地方，反正也不是那么重要。要不，咱们干脆别去了？”
剩下的两个省会城市，在西部地区，那都是比较垫底的经济实力。
从出版社的利益出发，他们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活动，到时候要是没那么多人来，岂不是很尴尬？
“那怎么行。既然已经确定，消息也发出去了，临时更改的话，这不好。”
周正当然是断然拒绝。
虽然他也知道，李仪这么做，确实是为了他好。
……
三天后。
咸城国际机场。
“下次我还要去那，那几个小孩实在是太可爱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太想回来。”
这三天，他们本来是去弄签售，但在活动上遇到了一群小屁孩。
小朋友们没钱，买不起书，但很渴望就在旁边看着。
周正刚开始没注意，等签的差不多，才发现他们还在那。
过去一了解才知道，孩子们是来自当地的一个福利院。
老实说，他不是圣人，但遇到了这些事儿，看到了一双双渴求的眼睛，他当时就已经沦陷。
“那你还不得好好挣钱，不然你吹的那1万册书的牛逼，我可不帮你圆回来。”
“别介啊，老周。”
老刘有些慌，临走的时候他还和院长保证，等到下次再来，肯定给孩子们多带些书。
“好了，吓你的。等咱们这次回京都，我私人拿出一部分钱，你去那边的旧书市场弄些书，我再找人给他们送过去。”
“我就知道嘛，老周，你是最好心的人。”刘云栋终于是深深的松了口气。
“行了，你俩的转机手续也办了，两天后的机票我也买了。咱们今天去古都大学把这最后一程一签，我就能回去交差了。”
“至于你们两个，能自己照顾自己吧？”
“放心，我们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啊。”
“那就好。”
李仪很高兴。
她这刚一回来，就能参与这么大的单子，见证历史，想想都觉得心潮澎湃。
总算是能在老头子那，能证明一点自己的能力。
十三天的时间，《飘渺至旅》一共销售了400多万册，眼看着就要突破500万大关。
这种成绩，哪怕是往前数几年，也没有出现在出版界的历史上。
不得不说，这种成绩具有历史性，更是一个传奇的开始。
“行，我也顺道去见个朋友。”
想起自己几个月前，让老吴他们几个去搞的那个游戏工作室，也不知道现在如何，有没有产出。
遥望着不远处，那熟悉的风景和人，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心安。
“古都，我又回来了……”
……
“默默，今天是我们游戏内测的大日子，要不我改天再陪你过来，好不好？”
“不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我……我没有啊我！”
古都大学城。
吴彻看着自己这个女朋友，还真是拿他没什么办法。
“就不能改天再来嘛。”虽然决定跟着过去看看，他还是忍不住吐槽解决。
“不行，只有半天的签售时间，过期不候。”杨默手里捧着一本《飘渺至旅》，美滋滋的说着。
“这什么作家？周未？听都没听说过，排场搞得还挺大的，真是。”
“你知道什么啊，我听说他是一路从京都那里签售过来，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咱们这里是他的最后一站。听说还是特别加的一站。”
从没有听过女朋友这么维护别的男人，吴彻倒还真是有些吃醋。
再说，他们工作是辛辛苦苦几个月搞出的游戏，马上就要进行内测。
这么重要的关头，要是不由他这个灵魂及人物过去坐镇，他怕底下那些人搞不好。
可其实，现在工作室已经能正常运转了，他一两三不来，无伤大雅。
“不是我说啊默默，现在是个人都能当作家了？犄角旮旯里随便冒出来，再写点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就能全国签售了？你可得防着点儿。”
脑子里只有游戏的他，可没空看什么消遣的书。
“什么嘛，我听说他还是个名牌大学生呢。你可不要在这里乱说。”
“哼，指不定是从哪里买的假证。”吴彻继续针锋相对。
“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
“嘿，杨默。你搞清楚啊，我可是你男朋友，你现在竟然为了个不知名的家伙，要打我？”
“谁让你嘴那么欠的，整天在学校那么拽。”
“谁说的，让他站出来。”
“我几个闺蜜都这么说，还有校报上，也都有。说你带着你们班的好几个人，整天去网吧打游戏，还不务正业。”
“哼哼，那是他们嫉妒你男朋友我的才华，他们知道什么呀，你男朋友我可是要挣大钱。再说了，我可告诉你，你男人的厉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老大，我可还没服过谁！”
“行了，整天张口闭口都是老大老大的，我不知道一个人有多么优秀，才能被你吹的和啥一样。”
“那是你不知道情况，我老大可厉害了，改天带你去见识见识。”
两个人走的不快，一路上自然也遇到了不少男男女女。
但相同的是，他们几乎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本书。
“默默，你也来签售啊？”
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杨默回头一看，嘴角划过一个月牙。
“妮妮，你也来了？”
“嗯，我也带倩倩出来散散心，整天憋在宿舍里看书，偶尔也换换心情嘛。”
两个人手挽着手，在众人的目光环视下，就这么走了过来。
刘妮倒是显得很淡定，这事儿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经历。
毕竟，号称古大十大校花之一的许倩，她的小手，现在可正被她牵着。
“你好，我叫杨默，很高兴认识你啊，许校花。”杨默大大方方地伸了手。
“……你还是叫我许倩好了。”
几个人，这就算是认识了。
三个女生在前面走着，弄的还想过去握个手的吴彻，在女友杀人的目光下，还是哆哆嗦嗦的退到了最后面。
“那人到底是谁呀，这么多人过去？”一路上海倒真是遇到了不少人。
等到了地方，远远的，呼呼啦啦几十个人排着签售，场面看上去还挺壮观的。
“场面够大的啊，这个周未，看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你以为呢，人家周作家才刚出道，一本书就卖了500万册，这在近几年，可是绝无仅有的事。”
“确实厉害！”
五百万册？
这么大的数字瞬间轰击过来，吴彻差点没被砸晕。虽说他不看什么小说，但也知道其中的关系。
“去，小卖部买几瓶饮料过来。”杨默看着这么长的队，使唤起了吴彻。
“哦，好。”
离图书馆这边不远的小卖部，吴彻从钱包里取出几块钱，随手递了过去。
“哎，强哥给你钱啊！”
没人接。
尴尬。
“……”
“不好意思啊，兄弟。刚才看书太认真了，没注意。”
“什么书啊？强哥。”这强哥，可没听说他那么喜欢看书啊。
“那，就这个……《飘渺至旅》。”
书的封皮被扬了过来，吴彻看着上面是个有种漫画风格的男人，他的脚下踏着散发流光的小剑，身边，则是各种悬浮起来的奇奇怪怪的兵器。
好像，还有什么罗盘、八卦之类的东西。
在他身后，应该是是宇宙，因为里面有地球和月亮。
这封面做的还不错。
至少在他看来，如果应用在游戏上，似乎找不出什么差错来。
“哦，谢谢强哥。”拿着水就准备走，他突然想起了个事儿。
“哥，图书馆那边，好像是这本书作者的签售会，你咋没过去？”
“要不说哥运气好，那小伙子来我这里买水，就给顺道签了，那，签名还在上面呢。你还别说啊，小伙子书不错，人才谦虚。”
“呃……”
回来的路上，老吴有些疑惑，或者说，他对于这个人很好奇。
“那，你们的水。”
“谢谢啊同学。”刘妮笑呵呵的把水了接过来。
“谢他干什么。你个小妮子还是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的时候，怎么说话吧。”
杨默笑着看着她，转头又对着穿着白色纱裙的许倩说，“倩倩，你也喜欢看这个啊？”
“不是，她陪我一起过来。”刘妮接了一句，又看了一眼许倩。
她能说，是倩救她来的？
几个小姑娘聊着天，打的很火热，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吴彻觉得有种被排斥的样子，也就和身后一个哥们开始搭起话来。
“嘿，哥们。你那书借我看看呗？”
“不，一会我还要去签售。”
“别那么小气啊，我就在这看看，等会儿还你不就行了。”
“那你……”
“行了行了，我吴彻，你知道吧？婆婆妈妈的，还像个男子汉吗？”
一把就把书抢了过来，吴彻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倒是要瞧瞧，这本书到底有没有这些人吹得这么神乎其技。
“你……”男生翻了个白眼，知道这是个好战份子，也就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只是，他这刚翻开书皮儿，俩眼珠子往上一看，接下来的事，就已经开始迷迷糊糊。
直接到身旁那个男生推了他好几下，吴彻这才回过神来。
“呃……不好意思啊兄弟。”
他刚才看的很入迷，不知不觉已经翻了好几十页。
“怎么样啊，书不错吧？”男生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小说，很得意。
“还……还行。”
说这话，确实有些违心。
毕竟，他刚才确实是沉醉其中，有些无法自拔。
但他和别的看小说的人，还不一样。从他脑子里冒出的思想，却是琢磨着，这东西好像能……游戏化。
没错。
就是把这本小说中的题材，改编成一款游戏，就是那种大型的仙侠类网游。
这种思想，是周正给他留下的策划里面说的，他和团队本来也想践行，但苦于没有设备和更多的画师。
“哼，你就在这里嘴硬吧。”
男生得意的跟了进去，吴彻自然是对里面的那个什么周未，也更加好奇。
后脚跟过去。
刚一进门，远远的，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谢谢支持，谢谢！”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在他脑子里，声音和人开始印证。
发现那边人流涌动，他也赶忙侧开身子，两只大眼睛朝那边望去。
就发现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和其中的一个女粉丝合影。
“那……那不是我老大吗？他怎么在这里呀。难道……我老大他，就是那个什么周未？”
妈呀！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本以为周老大已经很厉害，是智商报表的那种人。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有些低估了自己老大的能力了。
至少，他这第一本书出版了500万册的成绩，就是很多小说家，可能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
“老大……”
吴彻终于忍不住了，晃着手，想从人群里挤过去。
“别挤，有没有一点素质啊？”
“就是，当着周老师的面，真给我们古都大学丢脸！”
“哎，我怎么看他这么像那个什么吴彻啊！”
“哦，就是计算机系，那个很臭屁的那个男生？”
“可不就是他嘛，没想到臭屁也就算了，竟然一点素质都没有。”
“就这人还有女朋友，真是暴殄天物了！”
一瞬间，拥有无数前科的老吴，突然间，有些许的尴尬。咱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啊。
怎么在这些人的嘴里就成了不务正业的流氓混混啊，开什么玩笑啊？
嚼着包子，老刘还在那沉醉着，“你说，咱哥俩要是回去，宿舍那几个还不得把咱们捧上天？”
默默的把他的手放到一边，周正翻了个白眼，“你搞错了，不是咱俩，是我一个人。”
“嘿，你小子过河拆桥啊，哥们这辛辛苦苦的，一分钱也没拿，临了临了想落个名声，你都不成全我一个。”
“少在这给我打马虎眼。”周正对这小子都快无奈了，“问你个事儿！”
“说。”
“我上次在浏阳那边搞的广告，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周正目光灼灼，算是存了校考这小子的意思。
“嗯，其实我觉得，咱们现在的这些广告发展模式已经进入一个瓶颈期了，而且……”
老刘这次确实没白出来。
至少思想上开阔了不少，社会经验多少也能增加一些。
在见识了烟花厂里的勾心斗角后，他现在格外珍惜他们的广告社团。
毕竟，学校社团比真正的公司，压力还是要少一些。
“呦，搁这吃着呢，也不知道叫我？”李仪来了，穿的依旧是职业套裙，只是今天换了颜色，看起来高洁的不行。
“来嘛，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还这么客气。”活动了一下右手，周正笑着看他。
“怎么，找我是为了接下来的签售？”
“也不是，我们这边不是知道你的时间赶嘛，就琢磨着剩下的那两个地方，反正也不是那么重要。要不，咱们干脆别去了？”
剩下的两个省会城市，在西部地区，那都是比较垫底的经济实力。
从出版社的利益出发，他们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活动，到时候要是没那么多人来，岂不是很尴尬？
“那怎么行。既然已经确定，消息也发出去了，临时更改的话，这不好。”
周正当然是断然拒绝。
虽然他也知道，李仪这么做，确实是为了他好。
……
三天后。
咸城国际机场。
“下次我还要去那，那几个小孩实在是太可爱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太想回来。”
这三天，他们本来是去弄签售，但在活动上遇到了一群小屁孩。
小朋友们没钱，买不起书，但很渴望就在旁边看着。
周正刚开始没注意，等签的差不多，才发现他们还在那。
过去一了解才知道，孩子们是来自当地的一个福利院。
老实说，他不是圣人，但遇到了这些事儿，看到了一双双渴求的眼睛，他当时就已经沦陷。
“那你还不得好好挣钱，不然你吹的那1万册书的牛逼，我可不帮你圆回来。”
“别介啊，老周。”
老刘有些慌，临走的时候他还和院长保证，等到下次再来，肯定给孩子们多带些书。
“好了，吓你的。等咱们这次回京都，我私人拿出一部分钱，你去那边的旧书市场弄些书，我再找人给他们送过去。”
“我就知道嘛，老周，你是最好心的人。”刘云栋终于是深深的松了口气。
“行了，你俩的转机手续也办了，两天后的机票我也买了。咱们今天去古都大学把这最后一程一签，我就能回去交差了。”
“至于你们两个，能自己照顾自己吧？”
“放心，我们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啊。”
“那就好。”
李仪很高兴。
她这刚一回来，就能参与这么大的单子，见证历史，想想都觉得心潮澎湃。
总算是能在老头子那，能证明一点自己的能力。
十三天的时间，《飘渺至旅》一共销售了400多万册，眼看着就要突破500万大关。
这种成绩，哪怕是往前数几年，也没有出现在出版界的历史上。
不得不说，这种成绩具有历史性，更是一个传奇的开始。
“行，我也顺道去见个朋友。”
想起自己几个月前，让老吴他们几个去搞的那个游戏工作室，也不知道现在如何，有没有产出。
遥望着不远处，那熟悉的风景和人，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心安。
“古都，我又回来了……”
……
“默默，今天是我们游戏内测的大日子，要不我改天再陪你过来，好不好？”
“不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我……我没有啊我！”
古都大学城。
吴彻看着自己这个女朋友，还真是拿他没什么办法。
“就不能改天再来嘛。”虽然决定跟着过去看看，他还是忍不住吐槽解决。
“不行，只有半天的签售时间，过期不候。”杨默手里捧着一本《飘渺至旅》，美滋滋的说着。
“这什么作家？周未？听都没听说过，排场搞得还挺大的，真是。”
“你知道什么啊，我听说他是一路从京都那里签售过来，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咱们这里是他的最后一站。听说还是特别加的一站。”
从没有听过女朋友这么维护别的男人，吴彻倒还真是有些吃醋。
再说，他们工作是辛辛苦苦几个月搞出的游戏，马上就要进行内测。
这么重要的关头，要是不由他这个灵魂及人物过去坐镇，他怕底下那些人搞不好。
可其实，现在工作室已经能正常运转了，他一两三不来，无伤大雅。
“不是我说啊默默，现在是个人都能当作家了？犄角旮旯里随便冒出来，再写点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就能全国签售了？你可得防着点儿。”
脑子里只有游戏的他，可没空看什么消遣的书。
“什么嘛，我听说他还是个名牌大学生呢。你可不要在这里乱说。”
“哼，指不定是从哪里买的假证。”吴彻继续针锋相对。
“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
“嘿，杨默。你搞清楚啊，我可是你男朋友，你现在竟然为了个不知名的家伙，要打我？”
“谁让你嘴那么欠的，整天在学校那么拽。”
“谁说的，让他站出来。”
“我几个闺蜜都这么说，还有校报上，也都有。说你带着你们班的好几个人，整天去网吧打游戏，还不务正业。”
“哼哼，那是他们嫉妒你男朋友我的才华，他们知道什么呀，你男朋友我可是要挣大钱。再说了，我可告诉你，你男人的厉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老大，我可还没服过谁！”
“行了，整天张口闭口都是老大老大的，我不知道一个人有多么优秀，才能被你吹的和啥一样。”
“那是你不知道情况，我老大可厉害了，改天带你去见识见识。”
两个人走的不快，一路上自然也遇到了不少男男女女。
但相同的是，他们几乎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本书。
“默默，你也来签售啊？”
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杨默回头一看，嘴角划过一个月牙。
“妮妮，你也来了？”
“嗯，我也带倩倩出来散散心，整天憋在宿舍里看书，偶尔也换换心情嘛。”
两个人手挽着手，在众人的目光环视下，就这么走了过来。
刘妮倒是显得很淡定，这事儿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经历。
毕竟，号称古大十大校花之一的许倩，她的小手，现在可正被她牵着。
“你好，我叫杨默，很高兴认识你啊，许校花。”杨默大大方方地伸了手。
“……你还是叫我许倩好了。”
几个人，这就算是认识了。
三个女生在前面走着，弄的还想过去握个手的吴彻，在女友杀人的目光下，还是哆哆嗦嗦的退到了最后面。
“那人到底是谁呀，这么多人过去？”一路上海倒真是遇到了不少人。
等到了地方，远远的，呼呼啦啦几十个人排着签售，场面看上去还挺壮观的。
“场面够大的啊，这个周未，看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你以为呢，人家周作家才刚出道，一本书就卖了500万册，这在近几年，可是绝无仅有的事。”
“确实厉害！”
五百万册？
这么大的数字瞬间轰击过来，吴彻差点没被砸晕。虽说他不看什么小说，但也知道其中的关系。
“去，小卖部买几瓶饮料过来。”杨默看着这么长的队，使唤起了吴彻。
“哦，好。”
离图书馆这边不远的小卖部，吴彻从钱包里取出几块钱，随手递了过去。
“哎，强哥给你钱啊！”
没人接。
尴尬。
“……”
“不好意思啊，兄弟。刚才看书太认真了，没注意。”
“什么书啊？强哥。”这强哥，可没听说他那么喜欢看书啊。
“那，就这个……《飘渺至旅》。”
书的封皮被扬了过来，吴彻看着上面是个有种漫画风格的男人，他的脚下踏着散发流光的小剑，身边，则是各种悬浮起来的奇奇怪怪的兵器。
好像，还有什么罗盘、八卦之类的东西。
在他身后，应该是是宇宙，因为里面有地球和月亮。
这封面做的还不错。
至少在他看来，如果应用在游戏上，似乎找不出什么差错来。
“哦，谢谢强哥。”拿着水就准备走，他突然想起了个事儿。
“哥，图书馆那边，好像是这本书作者的签售会，你咋没过去？”
“要不说哥运气好，那小伙子来我这里买水，就给顺道签了，那，签名还在上面呢。你还别说啊，小伙子书不错，人才谦虚。”
“呃……”
回来的路上，老吴有些疑惑，或者说，他对于这个人很好奇。
“那，你们的水。”
“谢谢啊同学。”刘妮笑呵呵的把水了接过来。
“谢他干什么。你个小妮子还是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的时候，怎么说话吧。”
杨默笑着看着她，转头又对着穿着白色纱裙的许倩说，“倩倩，你也喜欢看这个啊？”
“不是，她陪我一起过来。”刘妮接了一句，又看了一眼许倩。
她能说，是倩救她来的？
几个小姑娘聊着天，打的很火热，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吴彻觉得有种被排斥的样子，也就和身后一个哥们开始搭起话来。
“嘿，哥们。你那书借我看看呗？”
“不，一会我还要去签售。”
“别那么小气啊，我就在这看看，等会儿还你不就行了。”
“那你……”
“行了行了，我吴彻，你知道吧？婆婆妈妈的，还像个男子汉吗？”
一把就把书抢了过来，吴彻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倒是要瞧瞧，这本书到底有没有这些人吹得这么神乎其技。
“你……”男生翻了个白眼，知道这是个好战份子，也就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只是，他这刚翻开书皮儿，俩眼珠子往上一看，接下来的事，就已经开始迷迷糊糊。
直接到身旁那个男生推了他好几下，吴彻这才回过神来。
“呃……不好意思啊兄弟。”
他刚才看的很入迷，不知不觉已经翻了好几十页。
“怎么样啊，书不错吧？”男生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小说，很得意。
“还……还行。”
说这话，确实有些违心。
毕竟，他刚才确实是沉醉其中，有些无法自拔。
但他和别的看小说的人，还不一样。从他脑子里冒出的思想，却是琢磨着，这东西好像能……游戏化。
没错。
就是把这本小说中的题材，改编成一款游戏，就是那种大型的仙侠类网游。
这种思想，是周正给他留下的策划里面说的，他和团队本来也想践行，但苦于没有设备和更多的画师。
“哼，你就在这里嘴硬吧。”
男生得意的跟了进去，吴彻自然是对里面的那个什么周未，也更加好奇。
后脚跟过去。
刚一进门，远远的，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谢谢支持，谢谢！”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在他脑子里，声音和人开始印证。
发现那边人流涌动，他也赶忙侧开身子，两只大眼睛朝那边望去。
就发现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和其中的一个女粉丝合影。
“那……那不是我老大吗？他怎么在这里呀。难道……我老大他，就是那个什么周未？”
妈呀！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本以为周老大已经很厉害，是智商报表的那种人。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有些低估了自己老大的能力了。
至少，他这第一本书出版了500万册的成绩，就是很多小说家，可能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
“老大……”
吴彻终于忍不住了，晃着手，想从人群里挤过去。
“别挤，有没有一点素质啊？”
“就是，当着周老师的面，真给我们古都大学丢脸！”
“哎，我怎么看他这么像那个什么吴彻啊！”
“哦，就是计算机系，那个很臭屁的那个男生？”
“可不就是他嘛，没想到臭屁也就算了，竟然一点素质都没有。”
“就这人还有女朋友，真是暴殄天物了！”
一瞬间，拥有无数前科的老吴，突然间，有些许的尴尬。咱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啊。
怎么在这些人的嘴里就成了不务正业的流氓混混啊，开什么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