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从一万到一千万，千倍收益！（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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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只要真的对古董怀揣着热爱，是个人都可以学习。”
董国瑞一脸肯定的语气说道，看着纪爸爸的目光也是充满着鼓励。
“我……我其实……是有点想学的……”
纪爸爸嗫嚅了几下，终究还是内心的渴望占据了上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兴奋中夹杂着激动的说道。
“哈哈，那就好，想学就行。”
“回头我让人给你办一张我这里的博物馆会卡，纪老弟你随时都可以过来参观学习，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没人会拦着你。”
“有问题就直接跟我说，而且这里面也时常会有几位老师傅坐馆，你也可以和他们一起交流交流，博采众长嘛。”
董国瑞好言好语的温和说道，一副真的把纪爸爸当成小老弟看待的模样。
只不过说完之后，就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朝着纪爸爸涎着脸说道：“那啥，纪老弟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董老哥您说，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一定帮助您。”
纪爸爸很是老实人的答道。
“咳咳……是这样的，纪老弟，你这幅画能不能转让给老哥我？”
“这两幅画现在虽说是成为了一体，但是毕竟分属你我，现在我想要让他们完璧归赵，重新团圆在一起，不知道可不可以？”
“两幅画分开来，总觉得若有所失，对于我们后人来说，总归是个遗憾。”
“所以，如果纪老弟愿意转让的话，我愿意出高价，价格你开，我绝不讨价还价。”
董国瑞到底是老江湖，脸只是红了一瞬，就是毫不气喘的对着纪爸爸说道。
作为一个收藏家，还是收藏世家，并且这幅画本来就是在董家收藏着的，已经长达半个世纪，所以董国瑞非常想要让不完美的画作重新合二为一，这是一位艺术收藏家的执念和痴迷所在。
“啊，董老哥，没关系的，这都是小事情，这幅画本来就是我们捡漏来的，没花几个钱，董老哥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就是了。”
“而且老天爷让我们在这里目睹了揭二层连体画的合璧归赵，是天意要让这幅画破镜重圆，我只能说董老哥的运气使然，福缘所致，这幅画合该归董老哥。”
纪爸爸听完，顿时就是笑着说道，十分的大方，根本就没有想到要以这幅画牟取暴利。
他单纯的也只是因为喜爱收藏，所以才来参加收藏展，并不是因为收藏古玩可以卖钱。
他虽然不是一个有钱人，但是也觉得如今的生活尚可，有吃有穿，衣食不愁，唯一挂念的小女儿小儿子的病症，也让程青给安排妥当了。
所以他真的是无欲无求，只是单纯的爱好。
钱虽然重要，但是够花就行，真没必要贪心。
这和贪婪无度的丁家人，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面。
而且纪爸爸也算是一个有着一点艺术痴迷的人，能够看到古画重新合体，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十分有价值的事情。
“哈哈，好，既然纪老弟愿意抬爱，那老哥我就却之不恭了。”
“不过，这礼物也不能白收，之前已经收了小青子手里面的齐白石大师真迹了，这幅画是再不能白收了。”
“这样吧，这幅画折价一千万，待会儿我让人给你一张支票，就当是老哥儿我送你的见面礼吧。”
董国瑞笑着说道，也是表现的十分的豪爽。
“这……一千万，不行不行，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买这幅画才花了一万块钱，我们不能要，如果董老哥真的要的话，原价就行了。”
纪爸爸一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就懵了，连忙摆手拒绝道。
“纪老弟，一万块那是你们当初买的价格，但是现在，这幅画真相大白，那它就价值这个价。”
“这个差价，不是纪老弟你巧取豪夺来的，也不是你低买高卖来的，而是纪老弟你的眼光，还有你的运气使然。”
“这笔钱，你必须得收下，不然就是瞧不起我这个老哥儿。”
董国瑞板着脸孔说道。
他之前已经收下了程青赠送的齐白石真迹，如果现在还平白无故的收取了这幅画，那吃相就有点难看了。
这笔钱，他必须给。
而且纪爸爸跟程青不一样，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纪伯父，既然董老爷子都开了尊口了，你就收下吧，这也是董老的一点心意，实在是不值一提，你再推辞可就是瞧不起董老爷子了，显得矫情。”
程青适时的开口说道，解了纪爸爸的围。
“哈哈，果然还是小青子最懂我这个糟老头子啊！当赏！小青子，你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董国瑞顿时就是哈哈一笑。
叶修在一旁看的是又羡又妒。
丁铜更是眼珠子都绿了，嫉妒极了。
要是董国瑞也这么垂青他，何愁丁家不能咸鱼翻身。
丁晓颖更是一脸的幽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月蓉一直都是仪态大方的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程青的眸光，水润万千。
“这样啊……那，那好吧，老哥儿我就涎着脸收下了。”
纪爸爸还是有些难为情，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着豪迈的董国瑞，又看看眼神赞许肯定的程青，迟疑了一下，还是只能无奈的点头答应下来。
再推辞，的确就显得他有些矫情了。
“好好，当浮一大白。”
“纪老弟，你不是说你想学古董鉴赏嘛，趁着我今天有空，走，老哥儿带你去参观参观。”
纪爸爸答应了下来，董国瑞顿时老怀大慰，忍不住的喜形于色，对着纪爸爸说道。
说走就走，直接就带着一众大师们和纪爸爸走了，边走还边给纪爸爸介绍身边的大师们。
这一幕，看的一直都是在坐冷板凳的丁铜简直就是又嫉又妒，羡慕的眼珠子都发红了。
他可是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董国瑞一个正眼神瞧啊。
想要巴结董国瑞，都一直开不了口，找不到话题，或者是时机不合适。
可就是这样，那个农民工出身的纪晓岚，却是什么都没做，就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董国瑞的认可，并且两人还称起兄道起弟来了。
这简直就是让丁铜嫉妒的质壁分离。
丁铜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程青。
如果不是程青，农民工纪晓岚连进入这个会场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会得到董国瑞的青睐？
这全都是因为程青的关系啊！
一下子，丁铜心里面就更郁闷了，只觉得一个亿离自己而去。
原本这一切，可都应该是他的啊，现在却全都是被纪家父女两给夺走了。
实在是可气可恨可恼。
只不过没人理会丁铜的沮丧懊恼。
丁晓颖自己都还懊丧来不及呢。
叶修则更是陷入了一种怅惘若失之中。
冥冥中似乎有种东西离自己而去。
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叫做气运。
“嘿嘿，小老弟，你可以啊，这专业术语一套一套的，简直了！”
“比我这个条条是道的表妹还要牛逼，果然不愧是程总裁，就是牛叉！”
赵恺瞅了瞅一脸风云淡抹总无心的程青，心里面是真的佩服了。
能够折服他高傲的表妹董笑笑不说，居然还艺惊四座，震惊了整个学术圈的大师，让他外公董国瑞另眼相看，当作后生晚辈，这份才情谈吐和智慧，简直就是海水不可斗量。
这也让赵恺对与程青合作开发烂尾楼项目一事，越发的有信心了。
有如此能人上手，绝对是事半功倍。
“赵兄客气了，我也只不过是半吊子水平罢了，比不得董小姐从小就扎根在学术界，专业知识和能力肯定是我所不能及的，我还差得远呢。”
程青谦虚的态度，更是让赵恺十分满意，越发觉得自己结交此人没错。
“你用不着自谦，你确实很厉害，我承认我不如你，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在学术界，强就是强，弱就是弱，掺不得半分假，所以不需要遮遮掩掩的。”
“我们这个年纪，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董笑笑佩服的人。”
董笑笑瞥了一眼卓然而立的程青，十分平静的说道，只是内心是否也和表面上一样平静，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甚至她还有一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感觉，她仿佛觉得，今天程青表现出来的一切，全都是他演出来的，他事先就知道了一切，只不过是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情表演。
这种感觉很怪异，让董笑笑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提前布局的程青就显得太可怕了。
他们所有人，都是被操控在股掌之间。
“哎呀呀，你们就别谦虚来谦虚去的了，这都大中午了，你们饿不饿啊，反正我是饿了，走走走，老爷子们玩耍去了，咱们也去填一填五脏庙。”
“程老弟应该是第一次来金陵吧？今儿个老哥儿带你去品尝下金陵独特的私房名菜。”
赵恺看着全场的人都陆陆续续走开了，这边只剩下他们几个人，顿时就是揽着程青的手臂，十分亲密的嘿嘿笑道。
“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饿了，既然赵兄相邀，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程青也没有见外，点头答应道。
赵恺的确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管是从私交上，还是从合作利益上。
“你我兄弟之间，客气个啥子嘛，走走。”
赵恺顿时哈哈大笑，颇有些意气风发。
和董国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让赵恺没想到的是，他们刚抬脚走，后面的董笑笑也是跟了上来。
这让赵恺有些意外。
“那啥，表妹啊，我们两个大男人去吃饭，你跟着干啥？”
赵恺一脸奇怪的看着董笑笑。
“怎么，难道你们去吃饭，不准备叫上我吗？小心我告诉你二姨。”
董笑笑一脸平静，平静到面无表情，说道。
“啊哈哈，你也去，那当然是举双手欢迎了！不过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表妹也愿意赏脸跟我们一起吃饭？那今天得大出血了。”
赵恺先是有些尴尬的一笑，紧接着就是夸张的说道。
惹得董笑笑横了他一眼。
赵恺表面上笑着，心里面却是了然于胸。
表妹董笑笑居然破天荒的愿意跟着他一起出去吃饭，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董笑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饭局上的交际，所以不管是谁的邀约，董笑笑都是能拒就拒绝了。
而很显然，表妹董笑笑今儿个愿意跟着他一起出去吃饭，自然是因为他身边的程青。
这让赵恺有些感慨，家养的小白菜很有可能要被人家给拱了啊。
赵恺和董笑笑以及程青，还有纪月蓉，刚好两男两女的搭配，又都是十分出众的人儿，所以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只是赵恺心里面那个苦啊。
身边的两位美女，都是智能光看不能吃的。
全都是程青的。
“王八蛋，欺负我今天没有带女伴出来。”
赵恺心中幽怨的想道。
不管如何，四人离开了。
一下子，整个场地，空落落的，只剩下丁家父女和叶修三人孤零零的杵在这里，宛如被遗忘的人。
丁铜看着无动于衷的丁晓颖，忍不住了。
“你刚才怎没有一起跟上去？”
“人家请的又不是我。”
丁晓颖撇撇嘴，说道。
“我看你就是脑抽了！纯粹就是一个废物点心！人家为什么愿意请程青，却不愿意请你们？怎么什么好事都没有你们的份？简直就是气煞我也！”
丁铜破了功，也不在乎什么风度，破口大骂道。
指桑骂槐的话，更是让一旁的叶修躺着也中枪，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可是这人是丁晓颖的父亲，叶修也不敢造次，只能是闷着一张脸不说话。
“怪我咯？”
“那就是怪我咯？”
“反正怎么做都是怪我咯？”
丁晓颖也是无比的委屈，眼泪汪汪的，楚楚可怜。
“哭，就知道哭，哭个屁啊哭！”
“人家都走远了，你哭给谁看？”
“没用的东西！”
丁铜指着丁晓颖的鼻子骂道，毫不留情。
这下子，丁晓颖是真的哭了。
从来没有，从来都没有，丁铜这样子的骂过她。
“呜呜呜……”
丁晓颖哭得好伤心。
丁铜却是冷眼旁观，瞪着眼睛，也不安慰一句。
以前觉得自己的女儿真特么的厉害，将程氏集团的继承人玩弄于股掌，可是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女儿被玩废了。
是时候考虑换个小号练一练了。
“当然可以！只要真的对古董怀揣着热爱，是个人都可以学习。”
董国瑞一脸肯定的语气说道，看着纪爸爸的目光也是充满着鼓励。
“我……我其实……是有点想学的……”
纪爸爸嗫嚅了几下，终究还是内心的渴望占据了上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兴奋中夹杂着激动的说道。
“哈哈，那就好，想学就行。”
“回头我让人给你办一张我这里的博物馆会卡，纪老弟你随时都可以过来参观学习，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没人会拦着你。”
“有问题就直接跟我说，而且这里面也时常会有几位老师傅坐馆，你也可以和他们一起交流交流，博采众长嘛。”
董国瑞好言好语的温和说道，一副真的把纪爸爸当成小老弟看待的模样。
只不过说完之后，就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朝着纪爸爸涎着脸说道：“那啥，纪老弟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董老哥您说，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一定帮助您。”
纪爸爸很是老实人的答道。
“咳咳……是这样的，纪老弟，你这幅画能不能转让给老哥我？”
“这两幅画现在虽说是成为了一体，但是毕竟分属你我，现在我想要让他们完璧归赵，重新团圆在一起，不知道可不可以？”
“两幅画分开来，总觉得若有所失，对于我们后人来说，总归是个遗憾。”
“所以，如果纪老弟愿意转让的话，我愿意出高价，价格你开，我绝不讨价还价。”
董国瑞到底是老江湖，脸只是红了一瞬，就是毫不气喘的对着纪爸爸说道。
作为一个收藏家，还是收藏世家，并且这幅画本来就是在董家收藏着的，已经长达半个世纪，所以董国瑞非常想要让不完美的画作重新合二为一，这是一位艺术收藏家的执念和痴迷所在。
“啊，董老哥，没关系的，这都是小事情，这幅画本来就是我们捡漏来的，没花几个钱，董老哥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就是了。”
“而且老天爷让我们在这里目睹了揭二层连体画的合璧归赵，是天意要让这幅画破镜重圆，我只能说董老哥的运气使然，福缘所致，这幅画合该归董老哥。”
纪爸爸听完，顿时就是笑着说道，十分的大方，根本就没有想到要以这幅画牟取暴利。
他单纯的也只是因为喜爱收藏，所以才来参加收藏展，并不是因为收藏古玩可以卖钱。
他虽然不是一个有钱人，但是也觉得如今的生活尚可，有吃有穿，衣食不愁，唯一挂念的小女儿小儿子的病症，也让程青给安排妥当了。
所以他真的是无欲无求，只是单纯的爱好。
钱虽然重要，但是够花就行，真没必要贪心。
这和贪婪无度的丁家人，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面。
而且纪爸爸也算是一个有着一点艺术痴迷的人，能够看到古画重新合体，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十分有价值的事情。
“哈哈，好，既然纪老弟愿意抬爱，那老哥我就却之不恭了。”
“不过，这礼物也不能白收，之前已经收了小青子手里面的齐白石大师真迹了，这幅画是再不能白收了。”
“这样吧，这幅画折价一千万，待会儿我让人给你一张支票，就当是老哥儿我送你的见面礼吧。”
董国瑞笑着说道，也是表现的十分的豪爽。
“这……一千万，不行不行，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买这幅画才花了一万块钱，我们不能要，如果董老哥真的要的话，原价就行了。”
纪爸爸一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就懵了，连忙摆手拒绝道。
“纪老弟，一万块那是你们当初买的价格，但是现在，这幅画真相大白，那它就价值这个价。”
“这个差价，不是纪老弟你巧取豪夺来的，也不是你低买高卖来的，而是纪老弟你的眼光，还有你的运气使然。”
“这笔钱，你必须得收下，不然就是瞧不起我这个老哥儿。”
董国瑞板着脸孔说道。
他之前已经收下了程青赠送的齐白石真迹，如果现在还平白无故的收取了这幅画，那吃相就有点难看了。
这笔钱，他必须给。
而且纪爸爸跟程青不一样，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纪伯父，既然董老爷子都开了尊口了，你就收下吧，这也是董老的一点心意，实在是不值一提，你再推辞可就是瞧不起董老爷子了，显得矫情。”
程青适时的开口说道，解了纪爸爸的围。
“哈哈，果然还是小青子最懂我这个糟老头子啊！当赏！小青子，你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董国瑞顿时就是哈哈一笑。
叶修在一旁看的是又羡又妒。
丁铜更是眼珠子都绿了，嫉妒极了。
要是董国瑞也这么垂青他，何愁丁家不能咸鱼翻身。
丁晓颖更是一脸的幽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月蓉一直都是仪态大方的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程青的眸光，水润万千。
“这样啊……那，那好吧，老哥儿我就涎着脸收下了。”
纪爸爸还是有些难为情，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着豪迈的董国瑞，又看看眼神赞许肯定的程青，迟疑了一下，还是只能无奈的点头答应下来。
再推辞，的确就显得他有些矫情了。
“好好，当浮一大白。”
“纪老弟，你不是说你想学古董鉴赏嘛，趁着我今天有空，走，老哥儿带你去参观参观。”
纪爸爸答应了下来，董国瑞顿时老怀大慰，忍不住的喜形于色，对着纪爸爸说道。
说走就走，直接就带着一众大师们和纪爸爸走了，边走还边给纪爸爸介绍身边的大师们。
这一幕，看的一直都是在坐冷板凳的丁铜简直就是又嫉又妒，羡慕的眼珠子都发红了。
他可是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董国瑞一个正眼神瞧啊。
想要巴结董国瑞，都一直开不了口，找不到话题，或者是时机不合适。
可就是这样，那个农民工出身的纪晓岚，却是什么都没做，就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董国瑞的认可，并且两人还称起兄道起弟来了。
这简直就是让丁铜嫉妒的质壁分离。
丁铜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程青。
如果不是程青，农民工纪晓岚连进入这个会场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会得到董国瑞的青睐？
这全都是因为程青的关系啊！
一下子，丁铜心里面就更郁闷了，只觉得一个亿离自己而去。
原本这一切，可都应该是他的啊，现在却全都是被纪家父女两给夺走了。
实在是可气可恨可恼。
只不过没人理会丁铜的沮丧懊恼。
丁晓颖自己都还懊丧来不及呢。
叶修则更是陷入了一种怅惘若失之中。
冥冥中似乎有种东西离自己而去。
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叫做气运。
“嘿嘿，小老弟，你可以啊，这专业术语一套一套的，简直了！”
“比我这个条条是道的表妹还要牛逼，果然不愧是程总裁，就是牛叉！”
赵恺瞅了瞅一脸风云淡抹总无心的程青，心里面是真的佩服了。
能够折服他高傲的表妹董笑笑不说，居然还艺惊四座，震惊了整个学术圈的大师，让他外公董国瑞另眼相看，当作后生晚辈，这份才情谈吐和智慧，简直就是海水不可斗量。
这也让赵恺对与程青合作开发烂尾楼项目一事，越发的有信心了。
有如此能人上手，绝对是事半功倍。
“赵兄客气了，我也只不过是半吊子水平罢了，比不得董小姐从小就扎根在学术界，专业知识和能力肯定是我所不能及的，我还差得远呢。”
程青谦虚的态度，更是让赵恺十分满意，越发觉得自己结交此人没错。
“你用不着自谦，你确实很厉害，我承认我不如你，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在学术界，强就是强，弱就是弱，掺不得半分假，所以不需要遮遮掩掩的。”
“我们这个年纪，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董笑笑佩服的人。”
董笑笑瞥了一眼卓然而立的程青，十分平静的说道，只是内心是否也和表面上一样平静，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甚至她还有一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感觉，她仿佛觉得，今天程青表现出来的一切，全都是他演出来的，他事先就知道了一切，只不过是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情表演。
这种感觉很怪异，让董笑笑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提前布局的程青就显得太可怕了。
他们所有人，都是被操控在股掌之间。
“哎呀呀，你们就别谦虚来谦虚去的了，这都大中午了，你们饿不饿啊，反正我是饿了，走走走，老爷子们玩耍去了，咱们也去填一填五脏庙。”
“程老弟应该是第一次来金陵吧？今儿个老哥儿带你去品尝下金陵独特的私房名菜。”
赵恺看着全场的人都陆陆续续走开了，这边只剩下他们几个人，顿时就是揽着程青的手臂，十分亲密的嘿嘿笑道。
“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饿了，既然赵兄相邀，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程青也没有见外，点头答应道。
赵恺的确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管是从私交上，还是从合作利益上。
“你我兄弟之间，客气个啥子嘛，走走。”
赵恺顿时哈哈大笑，颇有些意气风发。
和董国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让赵恺没想到的是，他们刚抬脚走，后面的董笑笑也是跟了上来。
这让赵恺有些意外。
“那啥，表妹啊，我们两个大男人去吃饭，你跟着干啥？”
赵恺一脸奇怪的看着董笑笑。
“怎么，难道你们去吃饭，不准备叫上我吗？小心我告诉你二姨。”
董笑笑一脸平静，平静到面无表情，说道。
“啊哈哈，你也去，那当然是举双手欢迎了！不过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表妹也愿意赏脸跟我们一起吃饭？那今天得大出血了。”
赵恺先是有些尴尬的一笑，紧接着就是夸张的说道。
惹得董笑笑横了他一眼。
赵恺表面上笑着，心里面却是了然于胸。
表妹董笑笑居然破天荒的愿意跟着他一起出去吃饭，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董笑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饭局上的交际，所以不管是谁的邀约，董笑笑都是能拒就拒绝了。
而很显然，表妹董笑笑今儿个愿意跟着他一起出去吃饭，自然是因为他身边的程青。
这让赵恺有些感慨，家养的小白菜很有可能要被人家给拱了啊。
赵恺和董笑笑以及程青，还有纪月蓉，刚好两男两女的搭配，又都是十分出众的人儿，所以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只是赵恺心里面那个苦啊。
身边的两位美女，都是智能光看不能吃的。
全都是程青的。
“王八蛋，欺负我今天没有带女伴出来。”
赵恺心中幽怨的想道。
不管如何，四人离开了。
一下子，整个场地，空落落的，只剩下丁家父女和叶修三人孤零零的杵在这里，宛如被遗忘的人。
丁铜看着无动于衷的丁晓颖，忍不住了。
“你刚才怎没有一起跟上去？”
“人家请的又不是我。”
丁晓颖撇撇嘴，说道。
“我看你就是脑抽了！纯粹就是一个废物点心！人家为什么愿意请程青，却不愿意请你们？怎么什么好事都没有你们的份？简直就是气煞我也！”
丁铜破了功，也不在乎什么风度，破口大骂道。
指桑骂槐的话，更是让一旁的叶修躺着也中枪，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可是这人是丁晓颖的父亲，叶修也不敢造次，只能是闷着一张脸不说话。
“怪我咯？”
“那就是怪我咯？”
“反正怎么做都是怪我咯？”
丁晓颖也是无比的委屈，眼泪汪汪的，楚楚可怜。
“哭，就知道哭，哭个屁啊哭！”
“人家都走远了，你哭给谁看？”
“没用的东西！”
丁铜指着丁晓颖的鼻子骂道，毫不留情。
这下子，丁晓颖是真的哭了。
从来没有，从来都没有，丁铜这样子的骂过她。
“呜呜呜……”
丁晓颖哭得好伤心。
丁铜却是冷眼旁观，瞪着眼睛，也不安慰一句。
以前觉得自己的女儿真特么的厉害，将程氏集团的继承人玩弄于股掌，可是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女儿被玩废了。
是时候考虑换个小号练一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