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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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想吃上次姐姐给的糖。”
糖？
哦，奶糖啊。
唐诗韵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小宝说的应该是上次自己为了哄他听话，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几个奶糖。
“行啊，没问题，我去给你拿去。”
唐诗韵回了趟房间。再出来，手里多了几颗奶糖,给了小宝三颗。
“姐姐，你不都给小宝呀？”
“这几个是给大毛和欣悦的。小宝已经有三颗了，不可以再要了哦。”
“好吧……”小宝一脸失望的抓着自己的奶糖。
“好了，别难过了，姐姐还有呢，改天再给你。”
“真的？”小宝睁着亮亮的眼睛。
“真的。”
“太好了,谢谢姐姐。”小宝高兴的猛地扑到唐诗韵的身上，亲了亲她的脸。
中午吃饭,栓子和大毛都不在家。
今天是大毛书院开学第一天,栓子去送他上学了。
“唐姐姐，唐姐姐。”
“欣悦醒了啊，看这是什么？”唐诗韵伸出自己的右手。
“呀，是奶糖，唐姐姐是给我的吗？”
“对呀，都是给咱们小欣悦的，快拿着。”
张欣悦伸手接过，“谢谢唐姐姐。”
“那欣悦吃了糖，可不可以回答唐姐姐几个问题呀？”
“可以啊，唐姐姐你问吧。”
“就是你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呀？”
“唐姐姐说的什么事？”张欣悦疑惑。
“就是昨天家里有没有来什么陌生人，或者你有没有跟着什么人走？”唐诗韵换了个说法。
“有啊，昨天有个黑黑的叔叔来敲家里的门，还是欣悦给他开的门呢。”
“黑黑的叔叔，什么黑黑的叔叔？”
“就是脸上很黑，还穿一身黑衣服的叔叔。”
“那你认识他吗？或者说你在村里见过吗？”
张欣悦歪头想了想。
唐诗韵见此也不打扰她。
旁边的张欣雅，赵桃花和李文峰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就怕打扰了张欣悦的思路。
半晌，张欣悦才点了点头,脆升升的说：“见过呀。”
“真的？你真的见过？他是谁家的？在哪个房子住？”张欣雅惊喜的蹲下来，抓住张欣悦的胳膊，确认道。
“姐姐……”张欣悦被自家姐姐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唐诗韵把张欣雅拉到一边，“欣雅你别吓到欣悦了。”
张欣雅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欣悦，你姐姐太激动了，不是故意吓你的。”
“没关系。”张欣悦乖乖的说道。
“那如果这个黑黑的人再出现在你眼前，你能认出来吗？”
“能啊。”张欣悦认真的点点头。
唐诗韵长舒了一口气，能认出来就好。
又转身老向李文峰。
李文峰点点头，明白唐诗韵是什么意思。
“姐姐没事了，欣雅去跟包子玩吧。”
“好吧，我要去找包子玩儿咯。”
张欣悦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欣雅你别担心，既然欣悦能认出来这个人，咱们就一定能把他揪出来。”
“我就是后怕。”
“我理解你，但是咱们现在已经把人救出来了，欣悦也没事了，你要放松自己,不然一直紧绷着神经，你会受不了的。”唐诗韵拍了拍张欣雅的肩膀。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张欣雅感激的说。
“咱们是一家人，别客气。”
李文峰赞同的点点头，“是呀，诗韵说的对，咱们是一家人。”
“谢谢李叔。”
等到下午栓子回来。
唐诗韵把自己问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诗韵，你别担心，这事儿交给我了。”
“嗯，那就辛苦哥了。”
“客气啥，说好了要保护你们的。”
“嘿嘿。”唐诗韵笑笑。
下午栓子就带着自己买好的东西去了村长家。
刘村长支开了所有人，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聊的，总之等栓子离开刘村长家的时候，脸上是满意的笑容。
唐诗韵问栓子，他也一直不说，只说让等着看吧。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唐诗韵也不再每时每刻惦记这个事了。
知道三天后，唐诗韵才知道这件事的后续。
却原来诱拐张欣悦的就是村里的黑子。也就是欣悦口中的黑黑的人。
没办法，虽然村里人因为经常下地干活，都是皮肤黝黑的，但是黑到这个地步，还这么有特色的，还是很罕见的。
唐诗韵还一度以为他是不是黑人呢，不过很明显，并不是的，他应该单纯就是这种体质。
也是因此，反而暴露了他。
刘村长一听栓子说皮肤很黑，就知道是谁了。
至于对他的处罚，刘村长罚他受几十棍，除族，然后再让栓子送官。
也算是很严重的惩罚了。不过，也是他罪有应得。
至于他这么做的理由，听说单纯是因为看不惯栓子靠打猎赚了这么多钱。
所以想给栓子一个教训，就联系了女人坊的人，把欣悦卖给青楼的人了。
他也没想到女人坊背后竟然有这种背景。
黑子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打晕张欣悦把她带走的时候，被包子看到了。
包子只想着把人救下来，就一路跟着想找个机会，结果一直到跟到城里了也没有找到。
只能返回来通知唐诗韵，恰好碰到唐诗韵准备去报案。
然后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唐诗韵了解完事情的经过，感叹道：“人呐，果然不能做坏事，不然老天爷都不想让你如愿。”
“可不是，坏人自有天收。”赵桃花说道。
“行了，事情解决了，咱们也可以过好小日子了，我要去折腾我的果园了。”
“诗韵，你那果园还要干什么吗？”
“最近天干，眼经常浇水，这样今天秋天还有可能挂果呢。”
“真的？不是说第一年不能挂果吗？”赵桃花疑惑，怎么跟自己之前听到的说法不一样。
“这个要看具体的情况。呵呵！！”唐诗韵笑了笑，没有多解释。
“行吧，那就让你哥帮你浇水。”
“河水离果然太远了，我最近想了一个好办法。”
栓子刚从地里回来，就听到这话，好奇的问：“哦？什么办法？”
“哥，还记得后山脚下的那条小河吗？”
“你说的就是咱们屋后边，小宝上次打死野猪的那条河？你准备用那里的水浇果园？”
“对啊，不愧是我哥，真聪明。”
栓子被突如其来的马屁拍得哭笑不得。
“近倒是挺近的，但是那个地方说是一条河，其实就是个坑。水不流通，如果不下雨，根本聚不起来多少水，根本就不够你果园经常用的。”
“那就先用着呗，用多久算多久。”唐诗韵好似破罐子破摔的说。
实则心里暗想，这样才好呢，自己就可以把灵泉弄进去，就可以一直用来浇果园了。
唐诗韵心里小人搓手手。
嘿嘿……小钱钱快来哦！！
“行吧，你愿意用，那就先用后山的吧，省一点功夫是一点吧。”栓子无奈的说。
自家妹子愿意，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了。
说干就干，第二天，栓子带着小宝就开始先把路平平，做好准备工作。
唐诗韵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灵泉水混进河里，刚开始还不敢多放，只能一点一点的弄。
浇水的事解决了，果园只需要偶尔打理就可以了，唐诗韵又稍微闲点了。
不过，唐诗韵开发了个新爱好。
绣花。
张欣悦没事了。张欣雅又恢复了天天做衣服，偶尔帮赵桃花做做饭，或者打理菜园子的日子。
唐诗韵看着一朵又一朵活灵活现的花，在张欣雅的手下出现，感觉很神奇，就让她教自己。
这天，唐诗韵正在跟张欣雅学习呢。
张欣悦突然哭着跑进来。
“姐姐！姐姐！唐姐姐！”
唐诗韵被吓了一跳，本来正下针的手一抖，直接扎自己肉里。
“嘶，好痛。”
唐诗韵用另一只手揉了揉。
张欣悦扑上来抱住唐诗韵的腰，‘哇哇’大哭。
唐诗韵蹲下来给她擦了擦眼泪。
“欣悦怎么了？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跟唐姐姐说，是不是大毛哥哥欺负你了？还是其他小朋友？”
大毛刚进门就听到唐诗韵的话，伤心的辩解：“唐姐姐，我没有。”
“哦，不是大毛哥哥啊，那是谁欺负了咱们小欣悦啊，看把咱们欣悦委屈的。”
然而张欣悦只顾一个劲儿的哭，说不出来。
“大毛，欣悦不是跟着你出去玩儿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是狗蛋他们笑话欣悦，我还打了他们呢。”
“你打架了？你没受伤吧？为什么笑话欣悦？”
“唐姐姐我没事，大牛哥看到了，揍了他们，我们赢了呢。”
唐诗韵哭笑不得，这个就是典型的打了小的，来了大的。
“那狗蛋他们为什么笑话欣悦？”
“我也没听懂，说是什么被人睡过，不干不净什么的，还说把她娶回去当童养媳都不要。”
“你说什么！！”唐诗韵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哇！！！”然而张欣悦听到这话，哭的更大声了。
张欣雅本来还在旁观唐诗韵哄妹妹，听到这话瞬间站起来，撸起袖子就准备冲出去。
“等等欣雅。”
“诗韵，你别拦我，我非得去要个说法去。”
“欣雅，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咱们不能就这么去，咱们要让他们主动上门赔罪。”
“哦，诗韵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欣雅，你知道怎么能让人闭嘴吗？”
“不知道。”
“那就是让他怕你，不敢得罪你，就连身边的人都在支持你。”
“诗韵，你这是有主意了？”
“是，等栓子哥回来再一起说吧。”
“行，我听你的。”
晚上吃过饭，唐诗韵把大家聚在一起。
“李叔，哥，有个事儿跟你们说一下。”
“什么事？”
张欣悦已经被唐诗韵哄着跟包子玩儿去了，也不怕被她听到了。
“欣悦今天出去被人嘲笑了，因为上次被绑架的事，我预感的事还是发生了。”
“绑架？嘲笑什么？”
赵桃花扯了扯栓子的衣袖。
栓子疑惑不解，“怎么了吗？”
“嫂子，没事，把事情说清楚了，咱们才好解决。”
“到底怎么了？”栓子茫然。
李文峰好似猜到了什么一般，重重的叹了口气。
“哥，现在村子里大人孩子都说欣悦被人绑去青楼，清白肯定没了。”
“简直一派胡言！！！”栓子猛地一拍桌子，震怒道。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欣悦才几岁呀？他娘的，欣雅别担心啊，交给我，我去找他们算账去。”
“哥，你准备怎么算账？”唐诗韵淡淡的开口。
“当然是找上门去，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给欣悦道歉。”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期望的。你这样不但不能达成目的，反而会越描越黑。”
栓子猛地僵直了身体，而后泄气般的重重坐下，“那也不能由着他们空口白牙的污蔑吧？”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咱们主动跟他们解释的话，根本就治标不治本，还不如让他们怕了咱们，不敢在议论这件事。”
“诗韵你准备怎么办？”
“很简单，赚钱。”
“赚钱？”赵桃花跟张欣雅同时疑惑出声。
“对，就是赚钱，赚大钱！他们现在之所以敢议论这件事，还不是因为觉得我们没权没势的，没有靠山才这么肆无忌惮吗？
既然如此，咱们就努力赚钱，让自己变得有权有势起来。
他们自然就不敢再议论半分，甚至到时候都用不着咱们出手，就会有人把事情解决掉了。”
栓子听到这番话，沉思半晌。
叹了口气，说道：“以前呐，总想着家里有个几亩田，有吃有喝的，每天忙忙碌碌着。
再攒点钱给家里添点荤菜，给大毛攒钱娶媳妇就行了，从来没想过大富大贵的事。”
“哥……”
“诗韵，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哥懂，好日子谁都想过，以前也是没办法，没有什么好的赚钱的门路。
就算是打猎也是偶尔，最多给家里添个荤菜，如今你既然提出来肯定是有想法了，那你就直说吧。
不论是为了欣悦的事，还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再或者大毛以后读书考官的事。
我都不该一直这么下去了。而且……”
“小宝想吃上次姐姐给的糖。”
糖？
哦，奶糖啊。
唐诗韵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小宝说的应该是上次自己为了哄他听话，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几个奶糖。
“行啊，没问题，我去给你拿去。”
唐诗韵回了趟房间。再出来，手里多了几颗奶糖,给了小宝三颗。
“姐姐，你不都给小宝呀？”
“这几个是给大毛和欣悦的。小宝已经有三颗了，不可以再要了哦。”
“好吧……”小宝一脸失望的抓着自己的奶糖。
“好了，别难过了，姐姐还有呢，改天再给你。”
“真的？”小宝睁着亮亮的眼睛。
“真的。”
“太好了,谢谢姐姐。”小宝高兴的猛地扑到唐诗韵的身上，亲了亲她的脸。
中午吃饭,栓子和大毛都不在家。
今天是大毛书院开学第一天,栓子去送他上学了。
“唐姐姐，唐姐姐。”
“欣悦醒了啊，看这是什么？”唐诗韵伸出自己的右手。
“呀，是奶糖，唐姐姐是给我的吗？”
“对呀，都是给咱们小欣悦的，快拿着。”
张欣悦伸手接过，“谢谢唐姐姐。”
“那欣悦吃了糖，可不可以回答唐姐姐几个问题呀？”
“可以啊，唐姐姐你问吧。”
“就是你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呀？”
“唐姐姐说的什么事？”张欣悦疑惑。
“就是昨天家里有没有来什么陌生人，或者你有没有跟着什么人走？”唐诗韵换了个说法。
“有啊，昨天有个黑黑的叔叔来敲家里的门，还是欣悦给他开的门呢。”
“黑黑的叔叔，什么黑黑的叔叔？”
“就是脸上很黑，还穿一身黑衣服的叔叔。”
“那你认识他吗？或者说你在村里见过吗？”
张欣悦歪头想了想。
唐诗韵见此也不打扰她。
旁边的张欣雅，赵桃花和李文峰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就怕打扰了张欣悦的思路。
半晌，张欣悦才点了点头,脆升升的说：“见过呀。”
“真的？你真的见过？他是谁家的？在哪个房子住？”张欣雅惊喜的蹲下来，抓住张欣悦的胳膊，确认道。
“姐姐……”张欣悦被自家姐姐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唐诗韵把张欣雅拉到一边，“欣雅你别吓到欣悦了。”
张欣雅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欣悦，你姐姐太激动了，不是故意吓你的。”
“没关系。”张欣悦乖乖的说道。
“那如果这个黑黑的人再出现在你眼前，你能认出来吗？”
“能啊。”张欣悦认真的点点头。
唐诗韵长舒了一口气，能认出来就好。
又转身老向李文峰。
李文峰点点头，明白唐诗韵是什么意思。
“姐姐没事了，欣雅去跟包子玩吧。”
“好吧，我要去找包子玩儿咯。”
张欣悦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欣雅你别担心，既然欣悦能认出来这个人，咱们就一定能把他揪出来。”
“我就是后怕。”
“我理解你，但是咱们现在已经把人救出来了，欣悦也没事了，你要放松自己,不然一直紧绷着神经，你会受不了的。”唐诗韵拍了拍张欣雅的肩膀。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张欣雅感激的说。
“咱们是一家人，别客气。”
李文峰赞同的点点头，“是呀，诗韵说的对，咱们是一家人。”
“谢谢李叔。”
等到下午栓子回来。
唐诗韵把自己问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诗韵，你别担心，这事儿交给我了。”
“嗯，那就辛苦哥了。”
“客气啥，说好了要保护你们的。”
“嘿嘿。”唐诗韵笑笑。
下午栓子就带着自己买好的东西去了村长家。
刘村长支开了所有人，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聊的，总之等栓子离开刘村长家的时候，脸上是满意的笑容。
唐诗韵问栓子，他也一直不说，只说让等着看吧。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唐诗韵也不再每时每刻惦记这个事了。
知道三天后，唐诗韵才知道这件事的后续。
却原来诱拐张欣悦的就是村里的黑子。也就是欣悦口中的黑黑的人。
没办法，虽然村里人因为经常下地干活，都是皮肤黝黑的，但是黑到这个地步，还这么有特色的，还是很罕见的。
唐诗韵还一度以为他是不是黑人呢，不过很明显，并不是的，他应该单纯就是这种体质。
也是因此，反而暴露了他。
刘村长一听栓子说皮肤很黑，就知道是谁了。
至于对他的处罚，刘村长罚他受几十棍，除族，然后再让栓子送官。
也算是很严重的惩罚了。不过，也是他罪有应得。
至于他这么做的理由，听说单纯是因为看不惯栓子靠打猎赚了这么多钱。
所以想给栓子一个教训，就联系了女人坊的人，把欣悦卖给青楼的人了。
他也没想到女人坊背后竟然有这种背景。
黑子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打晕张欣悦把她带走的时候，被包子看到了。
包子只想着把人救下来，就一路跟着想找个机会，结果一直到跟到城里了也没有找到。
只能返回来通知唐诗韵，恰好碰到唐诗韵准备去报案。
然后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唐诗韵了解完事情的经过，感叹道：“人呐，果然不能做坏事，不然老天爷都不想让你如愿。”
“可不是，坏人自有天收。”赵桃花说道。
“行了，事情解决了，咱们也可以过好小日子了，我要去折腾我的果园了。”
“诗韵，你那果园还要干什么吗？”
“最近天干，眼经常浇水，这样今天秋天还有可能挂果呢。”
“真的？不是说第一年不能挂果吗？”赵桃花疑惑，怎么跟自己之前听到的说法不一样。
“这个要看具体的情况。呵呵！！”唐诗韵笑了笑，没有多解释。
“行吧，那就让你哥帮你浇水。”
“河水离果然太远了，我最近想了一个好办法。”
栓子刚从地里回来，就听到这话，好奇的问：“哦？什么办法？”
“哥，还记得后山脚下的那条小河吗？”
“你说的就是咱们屋后边，小宝上次打死野猪的那条河？你准备用那里的水浇果园？”
“对啊，不愧是我哥，真聪明。”
栓子被突如其来的马屁拍得哭笑不得。
“近倒是挺近的，但是那个地方说是一条河，其实就是个坑。水不流通，如果不下雨，根本聚不起来多少水，根本就不够你果园经常用的。”
“那就先用着呗，用多久算多久。”唐诗韵好似破罐子破摔的说。
实则心里暗想，这样才好呢，自己就可以把灵泉弄进去，就可以一直用来浇果园了。
唐诗韵心里小人搓手手。
嘿嘿……小钱钱快来哦！！
“行吧，你愿意用，那就先用后山的吧，省一点功夫是一点吧。”栓子无奈的说。
自家妹子愿意，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了。
说干就干，第二天，栓子带着小宝就开始先把路平平，做好准备工作。
唐诗韵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灵泉水混进河里，刚开始还不敢多放，只能一点一点的弄。
浇水的事解决了，果园只需要偶尔打理就可以了，唐诗韵又稍微闲点了。
不过，唐诗韵开发了个新爱好。
绣花。
张欣悦没事了。张欣雅又恢复了天天做衣服，偶尔帮赵桃花做做饭，或者打理菜园子的日子。
唐诗韵看着一朵又一朵活灵活现的花，在张欣雅的手下出现，感觉很神奇，就让她教自己。
这天，唐诗韵正在跟张欣雅学习呢。
张欣悦突然哭着跑进来。
“姐姐！姐姐！唐姐姐！”
唐诗韵被吓了一跳，本来正下针的手一抖，直接扎自己肉里。
“嘶，好痛。”
唐诗韵用另一只手揉了揉。
张欣悦扑上来抱住唐诗韵的腰，‘哇哇’大哭。
唐诗韵蹲下来给她擦了擦眼泪。
“欣悦怎么了？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跟唐姐姐说，是不是大毛哥哥欺负你了？还是其他小朋友？”
大毛刚进门就听到唐诗韵的话，伤心的辩解：“唐姐姐，我没有。”
“哦，不是大毛哥哥啊，那是谁欺负了咱们小欣悦啊，看把咱们欣悦委屈的。”
然而张欣悦只顾一个劲儿的哭，说不出来。
“大毛，欣悦不是跟着你出去玩儿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是狗蛋他们笑话欣悦，我还打了他们呢。”
“你打架了？你没受伤吧？为什么笑话欣悦？”
“唐姐姐我没事，大牛哥看到了，揍了他们，我们赢了呢。”
唐诗韵哭笑不得，这个就是典型的打了小的，来了大的。
“那狗蛋他们为什么笑话欣悦？”
“我也没听懂，说是什么被人睡过，不干不净什么的，还说把她娶回去当童养媳都不要。”
“你说什么！！”唐诗韵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哇！！！”然而张欣悦听到这话，哭的更大声了。
张欣雅本来还在旁观唐诗韵哄妹妹，听到这话瞬间站起来，撸起袖子就准备冲出去。
“等等欣雅。”
“诗韵，你别拦我，我非得去要个说法去。”
“欣雅，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咱们不能就这么去，咱们要让他们主动上门赔罪。”
“哦，诗韵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欣雅，你知道怎么能让人闭嘴吗？”
“不知道。”
“那就是让他怕你，不敢得罪你，就连身边的人都在支持你。”
“诗韵，你这是有主意了？”
“是，等栓子哥回来再一起说吧。”
“行，我听你的。”
晚上吃过饭，唐诗韵把大家聚在一起。
“李叔，哥，有个事儿跟你们说一下。”
“什么事？”
张欣悦已经被唐诗韵哄着跟包子玩儿去了，也不怕被她听到了。
“欣悦今天出去被人嘲笑了，因为上次被绑架的事，我预感的事还是发生了。”
“绑架？嘲笑什么？”
赵桃花扯了扯栓子的衣袖。
栓子疑惑不解，“怎么了吗？”
“嫂子，没事，把事情说清楚了，咱们才好解决。”
“到底怎么了？”栓子茫然。
李文峰好似猜到了什么一般，重重的叹了口气。
“哥，现在村子里大人孩子都说欣悦被人绑去青楼，清白肯定没了。”
“简直一派胡言！！！”栓子猛地一拍桌子，震怒道。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欣悦才几岁呀？他娘的，欣雅别担心啊，交给我，我去找他们算账去。”
“哥，你准备怎么算账？”唐诗韵淡淡的开口。
“当然是找上门去，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给欣悦道歉。”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期望的。你这样不但不能达成目的，反而会越描越黑。”
栓子猛地僵直了身体，而后泄气般的重重坐下，“那也不能由着他们空口白牙的污蔑吧？”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咱们主动跟他们解释的话，根本就治标不治本，还不如让他们怕了咱们，不敢在议论这件事。”
“诗韵你准备怎么办？”
“很简单，赚钱。”
“赚钱？”赵桃花跟张欣雅同时疑惑出声。
“对，就是赚钱，赚大钱！他们现在之所以敢议论这件事，还不是因为觉得我们没权没势的，没有靠山才这么肆无忌惮吗？
既然如此，咱们就努力赚钱，让自己变得有权有势起来。
他们自然就不敢再议论半分，甚至到时候都用不着咱们出手，就会有人把事情解决掉了。”
栓子听到这番话，沉思半晌。
叹了口气，说道：“以前呐，总想着家里有个几亩田，有吃有喝的，每天忙忙碌碌着。
再攒点钱给家里添点荤菜，给大毛攒钱娶媳妇就行了，从来没想过大富大贵的事。”
“哥……”
“诗韵，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哥懂，好日子谁都想过，以前也是没办法，没有什么好的赚钱的门路。
就算是打猎也是偶尔，最多给家里添个荤菜，如今你既然提出来肯定是有想法了，那你就直说吧。
不论是为了欣悦的事，还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再或者大毛以后读书考官的事。
我都不该一直这么下去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