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相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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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法医坐了下来接过老吴递给的一瓶水，喝了一口说道：“死者的血样里检测出高浓度相思子毒蛋白，也就是平常说的相思豆，就是这重毒素导致死者出现溶血现象、心跳乏力、中毒昏迷、呼吸衰竭、肾功能衰竭而死亡，在死者的胃里的红豆粥里也检测出大量的相思子毒蛋白。”/p>
“相思子？那不是红豆么，怎么这玩意也有毒？”林支队有些诧异的听着刘法医的解说。/p>
“不不不，不是一种东西。”刘法医摆手解释道，“我们平常吃的叫赤豆，又叫红小豆，并不含有相思子毒蛋白，相思豆是生长于南方，又叫相思子，是有剧毒的，一般嚼碎两三颗就会致死的。”/p>
“刘法医，那这种相思豆可以煮食么高温会不会破坏其毒素？”叶瑀也好奇问道。/p>
刘法医摆摆手回答道：“高温并不能消除毒性，这种东西并不能食用。”/p>
“南方的红豆，高浓度提炼的相思子毒蛋白，这么大费周章去杀死一个福利院的员工，未免太麻烦了吧。”林支队紧蹙双眉低声喃喃。/p>
雷爱国此时开口道：“不知道郑局长和林支队知不知道y市这几个月来生的林家毒杀案以及男尸剖腹案，还有平河镇系列杀人案。”/p>
雷爱国话音刚落，郑局长就轻轻点了点头：“当然有过耳闻了，那些案子在全国都掀起轰动啊，听说这些案子的幕后主使都是一个叫做毒魇的人。”/p>
“雷组长的意思是……”郑局长说到这恍然大悟的瞪大双眼看向雷爱国。/p>
林支队听到雷爱国的话忽然兴奋大声说：“这个案子的凶手也是毒魇指使的！”/p>
“只是猜测，从凶手杀人的手法上，很像是毒魇一贯的作风。”雷爱国却很无奈的回应道。/p>
“太好了！”林支队满面欢喜的大喊道。/p>
“小林！注意你的言行。”郑局长见状不由得对林支队呵斥。/p>
“啊，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支队见众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失态，并且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p>
“我只是一直想破这种大案而已，雷组长，在座各位，我听说你们的跟毒魇交手好多次了，所以我只是想跟你们一样而已。”林支队不好意思的解释道。/p>
雷爱国见林支队所言不由得苦笑：“年轻人，相信我，等你真的跟他打交道你就不会这么有冲劲了。”/p>
“是啊林支队。”叶瑀也摇摇头看向林支队，“毒魇指导教唆的凶手无一不是心理扭曲的，对这个世界都恶意满满，而且毒魇对每次犯案的现场、时间掌握把控的很精准，他很自负、狂妄、但不得不说他有这个资本。”/p>
老吴两手一摊也开口说道：“不怕你们笑话，我们连毒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家伙就跟个鬼似的。”/p>
林支队听完雷爱国、叶瑀他们的话后，眼神从刚才的斗志昂扬一下子黯然下来。/p>
省城刑侦局重案组，那经手查办的可是大案要案，能让他们都感到棘手的人，那一定非同小可。/p>
叶瑀注意到了林支队的神情变化：“林支队，有冲劲是好事，我们跟毒魇打交道太久了，说不定这次案子我们会有现。”/p>
“嗯，放心吧只要用得到我林胜龙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们。”林支队郑重点了点头说罢看了看郑局长。/p>
郑局长也很快表态：“放心，整个北山县县局警力随你们调遣，林支队那队人就跟着你们协助办案。”/p>
“好，那就谢谢郑局长和林支队了，我们先去福利院去调查一下，看看现场。”雷爱国很快做出了部署：“叶瑀，广硕还有林支队跟我去福利院，林支队麻烦你派个人跟老吴去联系山东警方了解谭铁兴夫妇老家的情况。”/p>
……/p>
看着眼前的福利院，叶瑀心里五味杂陈，自己估计想都没想到能这么快再回到这里而且还是以查案的方式。/p>
“郑院长，麻烦你再说说关于福利院毒死人案子的情况吧。”/p>
“是啊郑院长，是不是福利院的员工得罪了什么人啊。”/p>
叶瑀从车上下来不老远就看见一大波记者围在福利院门前正在询问郑院长张秀兰毒死的案子，与此同时保护现场的警察和福利院工作人员竭力阻拦要冲进福利院的几名记者。/p>
“各位记者朋友！关于本院张秀兰同志被毒死这件事儿，我们全交给了警察同志负责，也请你们不要在福利院大声喧哗，很容易惊吓到我们福利院的孩子们！”郑院长和谭师傅站在人群中间，郑院长面红耳赤的大喊道。/p>
“都让让！我们是办案的警察谁在往里硬闯就是妨碍公务。”林支队冲着人群吼道，同时大步走进福利院，回头对叶瑀、雷爱国他们示意进来。/p>
林支队走进郑院长说道：“郑院长这里有我们的人守着，放心不会有记者进去的。”/p>
郑院长微微一笑：“那就好，那就好。”/p>
“郑院长你好，我是y市派来调查案子的重案组雷组长，我叫雷爱国，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死者在福利院的情况。”雷爱国对郑院长握握手直言道。/p>
“好的，那雷组长和林支队，这里不方便谈事，我们进去说吧。”郑院长做了个请的手势，雷爱国和林支队一并跟他走进福利院。/p>
叶瑀和丁广硕见状也正准备跟上去。/p>
“叶瑀，广硕！”/p>
正当丁广硕推着叶瑀走进福利院时，就听见有人叫他们。/p>
“唉，还真是哪有犯罪哪里就有她。”叶瑀一听声音脸色一变哭丧的嘀咕着。/p>
“太好了，你们也来办这个案子，这次我的独家新闻有找落了。”从记者群挤过来一个女孩正是艾小暖。/p>
丁广硕很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啊。”/p>
艾小暖笑骂道：“傻瓜，我可是记者，这北山县福利院毒杀案早上刚现就在媒体圈散开了，这不主任派我赶紧过来取得第一手新闻资料。”/p>
“那你都知道什么？”叶瑀抬着头看向艾小暖。/p>
“我啊，你猜。”艾小暖卖起关子来。/p>
“不用问，三不知那伙的。”叶瑀白了艾小暖一眼推着轮椅往福利院里走。/p>
/p>
“哎，你个死叶子猜都不猜一下。”艾小暖气急败坏的跺着脚。/p>
“你如果知道些什么，早就忍不住告诉我们了，还用看见我们那么高兴？你好像刚才说了一句‘这次我的独家新闻有着落了’。赶紧走吧广硕办案要紧。”叶瑀头也不回的说道。/p>
“哦，来了叶哥。小暖回头说。”丁广硕不忍小暖这般气急败坏，但查案要紧他也只好跟着叶瑀走进去。/p>
“对了，艾小暖，电话联系。”叶瑀忽然停住，扭过身子对艾小暖喊了一嗓子，然后和丁广硕走了进去。/p>
“哼，这个死叶子，肯定有什么事求我，等着回头宰你一刀。”艾小暖对叶瑀的背影皱着鼻子咬着牙说道。/p>
……/p>
“来来来，请坐请坐。”刚一进办公室郑院长就客气的对雷爱国和林支队说道。/p>
“二位辛苦了喝杯茶吧。”/p>
郑院长递过两杯茶，雷爱国和林支队道谢接过，雷爱国瞥了一眼杯子里的茶叶，不用喝光是闻香看色便知这茶叶绝对不是自己平常几十块钱好几斤的茶叶碎末可以比较的。/p>
‘叩叩叩’郑院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三人下意识的望向门口。/p>
“哎？怎么是你们两个，你是那个……叶瑀。”郑院长神情惊讶的指着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正是叶瑀和丁广硕。/p>
“郑院长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见面了。”叶瑀嘴角上扬对郑院长微微颔说道。/p>
“哦，郑院长这位是我们重案组的组员丁广硕。”雷爱国站起身介绍道，“至于叶瑀，他是我们重案组特聘的心理分析师，帮助我们调查凶手的。”/p>
“哦，原来如此。”郑院长恍然大悟道，“喝杯茶歇歇吧。”起身去给叶瑀和丁广硕倒茶。/p>
接过茶杯，叶瑀抿了一口咂咂嘴夸赞道：“恩，正宗西湖龙井，好茶，郑院长有口福啊。”/p>
“哈哈哈，看不出来小叶你还懂茶叶，这可是狮峰龙井，你若喜欢，我到时送你一盒，三位警官也有份儿。”郑院长很大方的说道。/p>
“多谢郑院长好意，我只是略懂而已，不像郑院长深究茶道，对我来说高碎还是龙井都是解渴的茶水，送我反倒是糟蹋了。”叶瑀婉拒郑院长的好意。/p>
雷爱国等人也纷纷摆手谢绝。/p>
“哈哈哈小叶还真是风趣啊。”郑院长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p>
“咦，郑院长好像喝的是苦丁茶。”叶瑀顺着茶杯瞄了一眼。/p>
“对啊，是小叶苦丁茶，你怎么知道。”郑院长惊讶道。/p>
叶瑀慢条斯理的 解释道：“苦丁茶的叶片较厚，多呈椭圆形，而且叶片比其他茶叶要稍微大些。郑院长这茶应该是嫩芽叶制成的，外形粗壮、卷曲、基本上没有茸毛。光泽性好，呈墨绿色。看茶水汤色微呈黄绿色、清澈、无浑浊或悬浮物。冲泡后的叶底呈暗青色、叶片柔软舒展，基本没有碎叶，好茶。”/p>
“不错，不错。”郑院长眼神欣赏的注视叶瑀，“没想到你对茶文化这么有造诣，这的确是广西的大新苦丁茶。”/p>
“原来是万承苦丁茶。”叶瑀夸赞道。/p>
郑院长微微笑道“既然都是爱茶之人，我还有一些可以送给你。”/p>
“不了，我不喜欢喝苦味，改日再跟郑院长谈茶道，先办正事要紧。”叶瑀婉言推脱。/p>
“郑院长，请问福利院晚上都有什么人，几点钟关门。”林支队根本没有心思听叶瑀和郑院长的对话，他等叶瑀说完后就连忙问道。/p>
郑院长端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福利院晚上也就孩子、残疾人、以及授课老师、还有福利院的员工。差不多每回是晚上八点就关门了。”/p>
“那院长你应该不住在福利院吧。”雷爱国扫视了一下办公室的环境问道。/p>
“我也就时不时来这儿看看，你们也知道我还有个公司忙活，所以平时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公司或者出去跟客户谈生意。”郑院长回答道。/p>
“那请问郑院长昨天的时候你在福利院么？”叶瑀注视着郑院长的面容询问道。/p>
郑院长摇了摇头：“不在，我前天到昨天出了个差，去x市见一个客户是‘口运到’公司的邓总。”/p>
“郑院长，谭师傅现在在哪，食堂么？”叶瑀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挂钟又问道。/p>
“恩，差不多他现在要给孩子们准备晚饭。”郑院长估摸着说道。/p>
“那雷组长和林支队先在这儿跟郑院长谈，我和广硕去问问谭师傅。”叶瑀说罢对丁广硕使了个眼色。/p>
“郑院长我先告辞了。”/p>
出了院长办公室，叶瑀和丁广硕直奔食堂，忽然路遇苏清建在不远处教孩子唱歌。/p>
“走过去问问孩子和清建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p>
叶瑀边说边双手快推着轮椅来到苏清建跟前。/p>
“好了，孩子们现在我们重新来一遍刚才……咦？你们先自由活动。”苏清建正对着孩子们说着话，忽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大约顿了两三秒脸上露出了笑容。/p>
“怎么你又回来了？”/p>
“为了福利院的案子。”叶瑀见苏清建很敏锐的听到自己的轮椅声不由得笑了笑“看来我真的应该好好整整我的轮椅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太容易暴露我。”/p>
“呵呵是应该好好修修，对了你什么时候改行当警察了？”苏清建微微皱眉问道。/p>
“我是警方的特聘心理分析师。”叶瑀回道。/p>
“苏哥，我是……”/p>
丁广硕刚打招呼苏清建就接话道：“丁广硕，其实我刚才听脚步就听到了，你能跟叶瑀一块进来，难道你是警察？”/p>
“对我是 y市刑侦局重案组组员。”丁广硕回道。/p>
“原来如此，你们是想问我一些关于昨天的问题么。”苏清建开门见山的说道。/p>
“没错，还有问那些孩子一些问题。”叶瑀直说道。/p>
“好，不过你们不要过于直白，询问的方式尽量委婉一些，因为有一些孩子年纪太小今天早上受到惊吓，还有被大门外的那些记者也吓到了。”/p>
苏清建说罢就招呼着满地玩闹的孩子们聚过来。/p>
“好了孩子们，下面这两个叔叔要跟你们玩个问答游戏，答上来的有奖励。”苏清建笑眯眯的对孩子们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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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法医坐了下来接过老吴递给的一瓶水，喝了一口说道：“死者的血样里检测出高浓度相思子毒蛋白，也就是平常说的相思豆，就是这重毒素导致死者出现溶血现象、心跳乏力、中毒昏迷、呼吸衰竭、肾功能衰竭而死亡，在死者的胃里的红豆粥里也检测出大量的相思子毒蛋白。”/p>
“相思子？那不是红豆么，怎么这玩意也有毒？”林支队有些诧异的听着刘法医的解说。/p>
“不不不，不是一种东西。”刘法医摆手解释道，“我们平常吃的叫赤豆，又叫红小豆，并不含有相思子毒蛋白，相思豆是生长于南方，又叫相思子，是有剧毒的，一般嚼碎两三颗就会致死的。”/p>
“刘法医，那这种相思豆可以煮食么高温会不会破坏其毒素？”叶瑀也好奇问道。/p>
刘法医摆摆手回答道：“高温并不能消除毒性，这种东西并不能食用。”/p>
“南方的红豆，高浓度提炼的相思子毒蛋白，这么大费周章去杀死一个福利院的员工，未免太麻烦了吧。”林支队紧蹙双眉低声喃喃。/p>
雷爱国此时开口道：“不知道郑局长和林支队知不知道y市这几个月来生的林家毒杀案以及男尸剖腹案，还有平河镇系列杀人案。”/p>
雷爱国话音刚落，郑局长就轻轻点了点头：“当然有过耳闻了，那些案子在全国都掀起轰动啊，听说这些案子的幕后主使都是一个叫做毒魇的人。”/p>
“雷组长的意思是……”郑局长说到这恍然大悟的瞪大双眼看向雷爱国。/p>
林支队听到雷爱国的话忽然兴奋大声说：“这个案子的凶手也是毒魇指使的！”/p>
“只是猜测，从凶手杀人的手法上，很像是毒魇一贯的作风。”雷爱国却很无奈的回应道。/p>
“太好了！”林支队满面欢喜的大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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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支队见众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失态，并且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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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支队听完雷爱国、叶瑀他们的话后，眼神从刚才的斗志昂扬一下子黯然下来。/p>
省城刑侦局重案组，那经手查办的可是大案要案，能让他们都感到棘手的人，那一定非同小可。/p>
叶瑀注意到了林支队的神情变化：“林支队，有冲劲是好事，我们跟毒魇打交道太久了，说不定这次案子我们会有现。”/p>
“嗯，放心吧只要用得到我林胜龙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们。”林支队郑重点了点头说罢看了看郑局长。/p>
郑局长也很快表态：“放心，整个北山县县局警力随你们调遣，林支队那队人就跟着你们协助办案。”/p>
“好，那就谢谢郑局长和林支队了，我们先去福利院去调查一下，看看现场。”雷爱国很快做出了部署：“叶瑀，广硕还有林支队跟我去福利院，林支队麻烦你派个人跟老吴去联系山东警方了解谭铁兴夫妇老家的情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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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福利院，叶瑀心里五味杂陈，自己估计想都没想到能这么快再回到这里而且还是以查案的方式。/p>
“郑院长，麻烦你再说说关于福利院毒死人案子的情况吧。”/p>
“是啊郑院长，是不是福利院的员工得罪了什么人啊。”/p>
叶瑀从车上下来不老远就看见一大波记者围在福利院门前正在询问郑院长张秀兰毒死的案子，与此同时保护现场的警察和福利院工作人员竭力阻拦要冲进福利院的几名记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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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支队走进郑院长说道：“郑院长这里有我们的人守着，放心不会有记者进去的。”/p>
郑院长微微一笑：“那就好，那就好。”/p>
“郑院长你好，我是y市派来调查案子的重案组雷组长，我叫雷爱国，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死者在福利院的情况。”雷爱国对郑院长握握手直言道。/p>
“好的，那雷组长和林支队，这里不方便谈事，我们进去说吧。”郑院长做了个请的手势，雷爱国和林支队一并跟他走进福利院。/p>
叶瑀和丁广硕见状也正准备跟上去。/p>
“叶瑀，广硕！”/p>
正当丁广硕推着叶瑀走进福利院时，就听见有人叫他们。/p>
“唉，还真是哪有犯罪哪里就有她。”叶瑀一听声音脸色一变哭丧的嘀咕着。/p>
“太好了，你们也来办这个案子，这次我的独家新闻有找落了。”从记者群挤过来一个女孩正是艾小暖。/p>
丁广硕很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啊。”/p>
艾小暖笑骂道：“傻瓜，我可是记者，这北山县福利院毒杀案早上刚现就在媒体圈散开了，这不主任派我赶紧过来取得第一手新闻资料。”/p>
“那你都知道什么？”叶瑀抬着头看向艾小暖。/p>
“我啊，你猜。”艾小暖卖起关子来。/p>
“不用问，三不知那伙的。”叶瑀白了艾小暖一眼推着轮椅往福利院里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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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个死叶子猜都不猜一下。”艾小暖气急败坏的跺着脚。/p>
“你如果知道些什么，早就忍不住告诉我们了，还用看见我们那么高兴？你好像刚才说了一句‘这次我的独家新闻有着落了’。赶紧走吧广硕办案要紧。”叶瑀头也不回的说道。/p>
“哦，来了叶哥。小暖回头说。”丁广硕不忍小暖这般气急败坏，但查案要紧他也只好跟着叶瑀走进去。/p>
“对了，艾小暖，电话联系。”叶瑀忽然停住，扭过身子对艾小暖喊了一嗓子，然后和丁广硕走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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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请坐请坐。”刚一进办公室郑院长就客气的对雷爱国和林支队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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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院长递过两杯茶，雷爱国和林支队道谢接过，雷爱国瞥了一眼杯子里的茶叶，不用喝光是闻香看色便知这茶叶绝对不是自己平常几十块钱好几斤的茶叶碎末可以比较的。/p>
‘叩叩叩’郑院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三人下意识的望向门口。/p>
“哎？怎么是你们两个，你是那个……叶瑀。”郑院长神情惊讶的指着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正是叶瑀和丁广硕。/p>
“郑院长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见面了。”叶瑀嘴角上扬对郑院长微微颔说道。/p>
“哦，郑院长这位是我们重案组的组员丁广硕。”雷爱国站起身介绍道，“至于叶瑀，他是我们重案组特聘的心理分析师，帮助我们调查凶手的。”/p>
“哦，原来如此。”郑院长恍然大悟道，“喝杯茶歇歇吧。”起身去给叶瑀和丁广硕倒茶。/p>
接过茶杯，叶瑀抿了一口咂咂嘴夸赞道：“恩，正宗西湖龙井，好茶，郑院长有口福啊。”/p>
“哈哈哈，看不出来小叶你还懂茶叶，这可是狮峰龙井，你若喜欢，我到时送你一盒，三位警官也有份儿。”郑院长很大方的说道。/p>
“多谢郑院长好意，我只是略懂而已，不像郑院长深究茶道，对我来说高碎还是龙井都是解渴的茶水，送我反倒是糟蹋了。”叶瑀婉拒郑院长的好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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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叶还真是风趣啊。”郑院长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p>
“咦，郑院长好像喝的是苦丁茶。”叶瑀顺着茶杯瞄了一眼。/p>
“对啊，是小叶苦丁茶，你怎么知道。”郑院长惊讶道。/p>
叶瑀慢条斯理的 解释道：“苦丁茶的叶片较厚，多呈椭圆形，而且叶片比其他茶叶要稍微大些。郑院长这茶应该是嫩芽叶制成的，外形粗壮、卷曲、基本上没有茸毛。光泽性好，呈墨绿色。看茶水汤色微呈黄绿色、清澈、无浑浊或悬浮物。冲泡后的叶底呈暗青色、叶片柔软舒展，基本没有碎叶，好茶。”/p>
“不错，不错。”郑院长眼神欣赏的注视叶瑀，“没想到你对茶文化这么有造诣，这的确是广西的大新苦丁茶。”/p>
“原来是万承苦丁茶。”叶瑀夸赞道。/p>
郑院长微微笑道“既然都是爱茶之人，我还有一些可以送给你。”/p>
“不了，我不喜欢喝苦味，改日再跟郑院长谈茶道，先办正事要紧。”叶瑀婉言推脱。/p>
“郑院长，请问福利院晚上都有什么人，几点钟关门。”林支队根本没有心思听叶瑀和郑院长的对话，他等叶瑀说完后就连忙问道。/p>
郑院长端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福利院晚上也就孩子、残疾人、以及授课老师、还有福利院的员工。差不多每回是晚上八点就关门了。”/p>
“那院长你应该不住在福利院吧。”雷爱国扫视了一下办公室的环境问道。/p>
“我也就时不时来这儿看看，你们也知道我还有个公司忙活，所以平时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公司或者出去跟客户谈生意。”郑院长回答道。/p>
“那请问郑院长昨天的时候你在福利院么？”叶瑀注视着郑院长的面容询问道。/p>
郑院长摇了摇头：“不在，我前天到昨天出了个差，去x市见一个客户是‘口运到’公司的邓总。”/p>
“郑院长，谭师傅现在在哪，食堂么？”叶瑀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挂钟又问道。/p>
“恩，差不多他现在要给孩子们准备晚饭。”郑院长估摸着说道。/p>
“那雷组长和林支队先在这儿跟郑院长谈，我和广硕去问问谭师傅。”叶瑀说罢对丁广硕使了个眼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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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孩子们现在我们重新来一遍刚才……咦？你们先自由活动。”苏清建正对着孩子们说着话，忽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大约顿了两三秒脸上露出了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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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福利院的案子。”叶瑀见苏清建很敏锐的听到自己的轮椅声不由得笑了笑“看来我真的应该好好整整我的轮椅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太容易暴露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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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方的特聘心理分析师。”叶瑀回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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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广硕刚打招呼苏清建就接话道：“丁广硕，其实我刚才听脚步就听到了，你能跟叶瑀一块进来，难道你是警察？”/p>
“对我是 y市刑侦局重案组组员。”丁广硕回道。/p>
“原来如此，你们是想问我一些关于昨天的问题么。”苏清建开门见山的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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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过你们不要过于直白，询问的方式尽量委婉一些，因为有一些孩子年纪太小今天早上受到惊吓，还有被大门外的那些记者也吓到了。”/p>
苏清建说罢就招呼着满地玩闹的孩子们聚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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