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十八节 过枪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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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按照蜂子的要求，回到山谷底下，找到那辆破碎的汽车，在汽车的左前轮的轮胎上，找到了扎痕。
用刺刀把扎在轮胎上的三角铁钉撬了下来。一共有两个。
刘武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是按照蜂子的要求。去做。在回山的路上，他还把散落在山谷底部的子弹捡了十二枚，因为蜂子有要求，山底下日军散落的武器装备不许拿，但他太喜欢枪了，也不敢多拿，只拿了12发子弹。原来他也没有想到，12发的子弹会有多重，但把12发的子弹装在衣兜里的时候，才感觉到子弹沉甸甸的份量。
刘武回到与蜂子约定的汇合点，走了还不到几十步，蜂子便对刘武说：“你捡子弹了？为什么不按我的要求做？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捡日军散落的子弹吗？因为你太年轻，你还小，不知道轻重。这个时候不需要你有更多的子弹，你一旦你有子弹，可能在不需要开枪的时候，你会射击，惹出大的麻烦。同时不让你捡子弹，还有其他的考量。去！把子弹都扔到山谷里去，一发子弹也不许带。”
刘武大惑不解：捡些子弹，我听你的，不乱打枪就是了，有什么不好？蜂子明白刘武的小心思，说：“你一个哑巴药童，身上带着子弹干什么？以后子弹会多的让你都不愿意打。我保证，再过半个月，让你过一把子弹打不完的瘾。你现在只想着到时候怎么样变着花样去打枪就行了。”
刘五听说半个月以后有打不完的子弹，兴奋得走路都带蹦。
半个月来，蜂子带着刘武围绕这个炮楼转了很久，选择好处理六个鬼子的尸体的地点之后，时间已经距离上次把三个日本汽车兵杀死，过去半月有余。
这一天，蜂子对刘武说：“今天晚上你可以过足枪瘾了。”
刘武很兴奋，说：“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去端掉这个炮楼，是吗？”
“半月前，日本汽车兵，被我们打到了山涧底下，日军应该在两小时以后就会知道出事了，便会派援军来接应。如果此时我们打鬼子的炮楼，行动的时间，只有不超过三个小时。此外，鬼子兵都缩在炮楼里，有六个呢，怎么打？”
“这都半个月了，你还没想好怎么打吗？”
“你什么都不用管，藏好你自己，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办。”
刘武伏身在日军炮楼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看着蜂子大摇大摆地走向那个日军炮楼，蜂子肩上背了一个布袋，边走还边唱歌。
刘武听着蜂子唱歌，有些像日本人说的话。只见蜂子走近炮楼，歌声引出了三个日本兵。
蜂子用刘武听不懂的话，哇啦哇啦哇啦哇啦的和那三个日本兵讲着话说着，从背上取下口袋，拿出了一个罐子。
刘武知道，这个罐子是储藏蜂蜜的，他吃过。
只见蜂子取下罐子以后，伸手从路边小树上掰了个树枝，蘸着蜂蜜，吃了就吃起来，那三个日本兵，赶忙接过罐子，感谢蜂子并送给他了一些吃的东西，蜂子便向前走去。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时间，蜂子又从前面的路上折返回来。折返的时候，同样是唱着歌。经过炮楼时竟然直接推门，进到炮楼里面去了。
这让刘武便大惑不解，他很紧张，本想冲过去，一来怕那几个日本兵，二来蜂子曾经来历地对他说：“遇到有危险的事情，没有我的明确指令，你不准参与，一切要以自己不生命为第一要务。”
刘武浑身颤抖地蹲在巨石的后面，盯着鬼子炮楼的大门。
过了约么两分钟，只见蜂子又从炮楼里走出来，朝他招招手，那意思是赶紧过来吧。
刘武浑身哆嗦着，从巨石后面走出来，他感觉已经走得很快了，但就是走不动。好不容易走进才炮楼。蜂子拉着他的手往炮楼里拉，刘武赶忙往后闪身。
蜂子说：“他们都已经死了，这里很平安，看你的胆子，腿肚子都转筋了吧。说起来要杀日本鬼子给你的亲人报仇，你这个胆子，以后还怎么去完成你复仇的使命？”
刘武头懵着就进了炮楼。
炮楼分成了两层，一层朝向大路的方向开几个大孔洞，下面放的都是枪枝，还有成箱的子弹。有一个小梯子，通向二楼。六个日本兵横七竖八地躺在炮楼的地面上，那个蜂蜜罐子就放在一张小桌子上。
蜂子也不多做解释，让刘武一趟一趟地背着六个日本兵的尸体，来到早都已经选择好的大坑里，将这六个日本兵扔到坑里，蜂子让刘武将日本兵贴身右腋下的金属牌都扯下来，交给他。浇上油，一把火，便烧了起来，火足足烧了近一个小时。蜂子让刘武用日军的工兵铲，把六个日军的尸骨埋了起来。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了二十几个字，有些字能看懂，有些字看不懂。
蜂子对他说：“这是日本文字，你照着我写的字，誊抄写一份，贴在墙上。
刘武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也遵照蜂子的要求，抄好之后，贴在了墙上。
蜂子又带武回到鬼子的炮楼，对刘武说：“累了吧，鬼子不好杀，更不好埋。”
“可不是，你背着手，唱唱歌就把老日给干死了。别说埋了，光背到那么远的地儿，就累死人了。”
“日军炮楼里有不少好吃的，可能吃不能带。你挑那个，对，就是那个象圆铁桶一样的盒子，打开，里面有好的。”
看刘武不知如何打开，就给他开瓶日军的军用罐头。刘五食欲大发，连吃了两盒，才想起来打枪那件事。
“是不是可以过过打枪的枪瘾了。”
“对呀，你看，这里有八枝枪（一把手枪，一把歪把子轻机枪）你随便打。变着法，去做射击吧！”
那刘武异常兴奋，把日本兵的六只三八式步枪，摆在路边，搬来一箱子弹，先把六只步枪都压满子弹，然后，讨好般地对蜂子说：“蜂子哥，给装装弹吧。”
他像一个顽童一样，足足玩了有半个小时，见蜂子还没有直制止他，又打了很长时间。直到八支枪的枪管都发红了。蜂子才示意可以不用打了。这刘武真是过足枪瘾，心满意足地把枪放好。两人便从路的另一端下山去了。
刘武按照蜂子的要求，回到山谷底下，找到那辆破碎的汽车，在汽车的左前轮的轮胎上，找到了扎痕。
用刺刀把扎在轮胎上的三角铁钉撬了下来。一共有两个。
刘武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是按照蜂子的要求。去做。在回山的路上，他还把散落在山谷底部的子弹捡了十二枚，因为蜂子有要求，山底下日军散落的武器装备不许拿，但他太喜欢枪了，也不敢多拿，只拿了12发子弹。原来他也没有想到，12发的子弹会有多重，但把12发的子弹装在衣兜里的时候，才感觉到子弹沉甸甸的份量。
刘武回到与蜂子约定的汇合点，走了还不到几十步，蜂子便对刘武说：“你捡子弹了？为什么不按我的要求做？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捡日军散落的子弹吗？因为你太年轻，你还小，不知道轻重。这个时候不需要你有更多的子弹，你一旦你有子弹，可能在不需要开枪的时候，你会射击，惹出大的麻烦。同时不让你捡子弹，还有其他的考量。去！把子弹都扔到山谷里去，一发子弹也不许带。”
刘武大惑不解：捡些子弹，我听你的，不乱打枪就是了，有什么不好？蜂子明白刘武的小心思，说：“你一个哑巴药童，身上带着子弹干什么？以后子弹会多的让你都不愿意打。我保证，再过半个月，让你过一把子弹打不完的瘾。你现在只想着到时候怎么样变着花样去打枪就行了。”
刘五听说半个月以后有打不完的子弹，兴奋得走路都带蹦。
半个月来，蜂子带着刘武围绕这个炮楼转了很久，选择好处理六个鬼子的尸体的地点之后，时间已经距离上次把三个日本汽车兵杀死，过去半月有余。
这一天，蜂子对刘武说：“今天晚上你可以过足枪瘾了。”
刘武很兴奋，说：“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去端掉这个炮楼，是吗？”
“半月前，日本汽车兵，被我们打到了山涧底下，日军应该在两小时以后就会知道出事了，便会派援军来接应。如果此时我们打鬼子的炮楼，行动的时间，只有不超过三个小时。此外，鬼子兵都缩在炮楼里，有六个呢，怎么打？”
“这都半个月了，你还没想好怎么打吗？”
“你什么都不用管，藏好你自己，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办。”
刘武伏身在日军炮楼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看着蜂子大摇大摆地走向那个日军炮楼，蜂子肩上背了一个布袋，边走还边唱歌。
刘武听着蜂子唱歌，有些像日本人说的话。只见蜂子走近炮楼，歌声引出了三个日本兵。
蜂子用刘武听不懂的话，哇啦哇啦哇啦哇啦的和那三个日本兵讲着话说着，从背上取下口袋，拿出了一个罐子。
刘武知道，这个罐子是储藏蜂蜜的，他吃过。
只见蜂子取下罐子以后，伸手从路边小树上掰了个树枝，蘸着蜂蜜，吃了就吃起来，那三个日本兵，赶忙接过罐子，感谢蜂子并送给他了一些吃的东西，蜂子便向前走去。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时间，蜂子又从前面的路上折返回来。折返的时候，同样是唱着歌。经过炮楼时竟然直接推门，进到炮楼里面去了。
这让刘武便大惑不解，他很紧张，本想冲过去，一来怕那几个日本兵，二来蜂子曾经来历地对他说：“遇到有危险的事情，没有我的明确指令，你不准参与，一切要以自己不生命为第一要务。”
刘武浑身颤抖地蹲在巨石的后面，盯着鬼子炮楼的大门。
过了约么两分钟，只见蜂子又从炮楼里走出来，朝他招招手，那意思是赶紧过来吧。
刘武浑身哆嗦着，从巨石后面走出来，他感觉已经走得很快了，但就是走不动。好不容易走进才炮楼。蜂子拉着他的手往炮楼里拉，刘武赶忙往后闪身。
蜂子说：“他们都已经死了，这里很平安，看你的胆子，腿肚子都转筋了吧。说起来要杀日本鬼子给你的亲人报仇，你这个胆子，以后还怎么去完成你复仇的使命？”
刘武头懵着就进了炮楼。
炮楼分成了两层，一层朝向大路的方向开几个大孔洞，下面放的都是枪枝，还有成箱的子弹。有一个小梯子，通向二楼。六个日本兵横七竖八地躺在炮楼的地面上，那个蜂蜜罐子就放在一张小桌子上。
蜂子也不多做解释，让刘武一趟一趟地背着六个日本兵的尸体，来到早都已经选择好的大坑里，将这六个日本兵扔到坑里，蜂子让刘武将日本兵贴身右腋下的金属牌都扯下来，交给他。浇上油，一把火，便烧了起来，火足足烧了近一个小时。蜂子让刘武用日军的工兵铲，把六个日军的尸骨埋了起来。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了二十几个字，有些字能看懂，有些字看不懂。
蜂子对他说：“这是日本文字，你照着我写的字，誊抄写一份，贴在墙上。
刘武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也遵照蜂子的要求，抄好之后，贴在了墙上。
蜂子又带武回到鬼子的炮楼，对刘武说：“累了吧，鬼子不好杀，更不好埋。”
“可不是，你背着手，唱唱歌就把老日给干死了。别说埋了，光背到那么远的地儿，就累死人了。”
“日军炮楼里有不少好吃的，可能吃不能带。你挑那个，对，就是那个象圆铁桶一样的盒子，打开，里面有好的。”
看刘武不知如何打开，就给他开瓶日军的军用罐头。刘五食欲大发，连吃了两盒，才想起来打枪那件事。
“是不是可以过过打枪的枪瘾了。”
“对呀，你看，这里有八枝枪（一把手枪，一把歪把子轻机枪）你随便打。变着法，去做射击吧！”
那刘武异常兴奋，把日本兵的六只三八式步枪，摆在路边，搬来一箱子弹，先把六只步枪都压满子弹，然后，讨好般地对蜂子说：“蜂子哥，给装装弹吧。”
他像一个顽童一样，足足玩了有半个小时，见蜂子还没有直制止他，又打了很长时间。直到八支枪的枪管都发红了。蜂子才示意可以不用打了。这刘武真是过足枪瘾，心满意足地把枪放好。两人便从路的另一端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