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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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高阁，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明亮。
只见一个年龄超过六十的老人身着红色朝服，怔怔地望着西南方。
一旁的太监上前递给他一件黑色斗篷，扶着他颤颤巍巍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陛下，长公主殿下求见。”
那人挥手示意让她进来。
“紫云拜见陛下。”
“七妹不必拘礼。”
紫云站起身，一旁的太监忙搬上一把椅子。
紫云看了看椅子，没有坐下。
“陛下，君臣之礼不可逾越，臣还是站着说话。”
那本来扶着额头的皇帝抬头看了看她，道。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紫云回了个礼，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
那是她的皇兄，当朝的烁帝，名唤红玉。在三十三岁时继承皇位，之后便一路上运筹帷幄，将一众兄弟赶尽杀绝。
“七妹，你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他知道，皇宫之中没有亲情，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来皇宫找他。
紫云思索了一下，道。
“昨天夜里有人夜闯烁京大牢。禁卫军满城搜捕，也没有找到那个人的下落。”
莫红玉满不在乎地说着。
“烁京大牢里面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闯就闯呗。只不过，那人却能逃过烁京大牢的机关，看来，是有点本事。”
紫云焦急地道。
“可是你别忘了，那人还在大牢里面关着呢。”
听到此处莫红玉站起来，慢慢地走向她。
“七妹，那你说怎么办？”
莫红玉在她肩上拍了几下，之后又缓缓走出门去，紫云也跟着他出了寝宫。
外面太阳正好，是属于初春的朝气。
“陛下，我已经知道了夜闯大牢的是谁了。而且，那人你也认识。”
俩人一前一后在御花园走着，沐浴着春日的阳光。
“什么人？”
“便是曾经的川府小少爷川源和楚氏山庄的小姐楚云莺。”
听到他的名字，莫红玉回头看着紫云。
紫云点点头。
“是的，他没有死。”
莫红玉闭上眼睛，连连叹气。
“他是来调查他们家被灭门的真相的？”
“陛下，让他们俩来见一见您便都知道了。”
莫红玉望着她，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
他缓缓道。
“这园中的花开得真艳，真想念我们当初一同在御花园玩耍的日子。”
“只可惜，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自你被立为太子那日起，便注定了这一切。
“什么？！”
客栈内，楚云莺望着桌上的圣旨连连震惊，吓得不敢动一下身子。
褚海渝拿着圣旨，眉头紧锁。
谷之华和赵詹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玉中衡正倚在窗前，望着路上的人来人往。
“陛下召我们去干嘛？难道我们昨夜闯烁京大牢的事情败露了？”
楚云莺趴在桌上，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谷之华夺过褚海渝手中的圣旨，正想把它毁掉，赵詹佑制止了她。
“之华，这可是圣旨啊，你毁坏圣旨，这可是要诛九族的罪过啊。”
谷之华递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赵詹佑望着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松开手。
“那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褚海渝眼神闪过一阵光，他拿起圣旨，道。
“既然是圣旨，那我们是非去不可。只不过，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鸿门宴。”
玉中衡也走过来，握住他的手。
“一起去。”
其他人也纷纷把手放上来。
“一起去！”
转眼来到了那天，他们一行人收拾干净，便出发前往皇宫。
圣旨指明了要楚云莺和川源两人前去拜见，楚云莺只好和褚海渝两人一同前去，玉中衡在他们身后运转灵力，暗中保护，谷之华本是苗疆圣女，也不好出现在朝堂之上，便悄悄地在宫门外等候，赵詹佑召唤出飞鹰，在皇宫之上盘旋。
踏进宫门的那一刻，他们二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威严袭来。在一排排羽林军侍卫的面前走过，他们二人有些颤颤巍巍。在宫中太监的引领下，他们二人来到了太极殿上。
文武百官回头望着他们俩，诧异声此起彼伏。
“这谁呀？”
“什么人竟然这么大的架子？”
“......”
只有站在中间的诸卫羽林长史胡太乾和站在最前方的紫云长公主才保持一脸平静。
“哼——又是他们两个人......”
一旁的官员碰了碰胡太乾的肩膀，充满好奇。
“这俩人谁呀？”
胡太乾别别嘴，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们二人径自来到紫云长公主身旁，跪下朝着高高在上的烁帝行礼。
“平身吧。”
莫红玉居高临下地望着褚海渝，只见褚海渝的眼神充满了单纯和无辜。
莫红玉朝紫云使了一个眼神，接着又问道。
“前几日，你们俩为什么要夜闯烁京大牢？”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安静——”
莫红玉顿时间结束了众人的讨论。
不愧是当今烁帝，果真有如此威严。
褚海渝心想。
“回陛下，民女只是想见一位故人，不得已而为之还望陛下恕罪。”
“恕罪？你用什么来恕罪？你要知道，朕的烁京大牢都是关押着罪大恶极的犯人，你夜闯大牢，万一将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放了出去，你用什么来恕罪？”
楚云莺立即跪下，道。
“民女知错，但民女也有一事想要问陛下。”
这时，诸位文武百官又开始讨论起来。
“此女子罪大恶极，就应该处以极刑。”
“至少得把她关押在烁京大牢，关上一辈子。”
“还不如直接拉去刑场，就地解决罢了，省的在这里作乱人间。”
莫红玉正要大怒，紫云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些人。
那些人霎时间安静下来，纷纷低下头去。
这母老虎，果然不是好惹的。
低着头还不忘悄悄地嘟囔。
莫红玉见场面安静下来，又问道。
“什么事？”
楚云莺依旧跪着，抬头望向莫红玉。
“陛下，请问杜老爷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其实杜老爷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这番在朝堂之上问出这样的问题，她自然有着自己的算盘。
只见那莫红玉干咳一声，接着又道。
“杜培玉私入蜀王封地，蜀王向朕告状，朕依据先皇所定下的皇命，将他治罪，有何不可？”
楚云莺轻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若真是如此，也不会将他的手筋脚筋都挑断，让他痛不欲生。陛下，我真的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杜老爷为你做了那么多，结局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下场。要是杜老爷死后，魂魄会不会来找你索命呢？”
说完这句话，她明显地感觉到朝堂气氛渐渐紧张起来。
褚海渝紧握她的手，而她手心，已是充满汗水。
文武百官都直愣愣地盯着高高在上的莫红玉，只有紫云一个人在那里抱着她的猫。
朝椅上的莫红玉听了她的这一番话，先是一愣，接着用手直拍了三个响亮的掌声。
掌声将一众的文武百官拉回来，整个朝堂哄的一声，又陷入了无尽的谈论声中。
褚海渝望了望四周，一大批羽林军已经分散在两旁，连本来应该打开的朝门此时也悄无声息地关闭。
他警觉地盯着四周，只见那群武官纷纷捂着兵器，似乎就等那皇帝一声令下，将他俩抓住。
“真不愧是楚氏山庄的小姐，如此智慧过人，不为我所用，却为那个没用的莫承宇效命，可惜了。我绝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太极殿。”
说罢，他一声令下，一众武官立刻拿出武器，两旁的羽林军手持木戟，直指他二人。
褚海渝紧握楚云莺的手，道。
“看来，又要闯一次皇宫了。”
巍巍高阁，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明亮。
只见一个年龄超过六十的老人身着红色朝服，怔怔地望着西南方。
一旁的太监上前递给他一件黑色斗篷，扶着他颤颤巍巍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陛下，长公主殿下求见。”
那人挥手示意让她进来。
“紫云拜见陛下。”
“七妹不必拘礼。”
紫云站起身，一旁的太监忙搬上一把椅子。
紫云看了看椅子，没有坐下。
“陛下，君臣之礼不可逾越，臣还是站着说话。”
那本来扶着额头的皇帝抬头看了看她，道。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紫云回了个礼，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
那是她的皇兄，当朝的烁帝，名唤红玉。在三十三岁时继承皇位，之后便一路上运筹帷幄，将一众兄弟赶尽杀绝。
“七妹，你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他知道，皇宫之中没有亲情，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来皇宫找他。
紫云思索了一下，道。
“昨天夜里有人夜闯烁京大牢。禁卫军满城搜捕，也没有找到那个人的下落。”
莫红玉满不在乎地说着。
“烁京大牢里面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闯就闯呗。只不过，那人却能逃过烁京大牢的机关，看来，是有点本事。”
紫云焦急地道。
“可是你别忘了，那人还在大牢里面关着呢。”
听到此处莫红玉站起来，慢慢地走向她。
“七妹，那你说怎么办？”
莫红玉在她肩上拍了几下，之后又缓缓走出门去，紫云也跟着他出了寝宫。
外面太阳正好，是属于初春的朝气。
“陛下，我已经知道了夜闯大牢的是谁了。而且，那人你也认识。”
俩人一前一后在御花园走着，沐浴着春日的阳光。
“什么人？”
“便是曾经的川府小少爷川源和楚氏山庄的小姐楚云莺。”
听到他的名字，莫红玉回头看着紫云。
紫云点点头。
“是的，他没有死。”
莫红玉闭上眼睛，连连叹气。
“他是来调查他们家被灭门的真相的？”
“陛下，让他们俩来见一见您便都知道了。”
莫红玉望着她，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
他缓缓道。
“这园中的花开得真艳，真想念我们当初一同在御花园玩耍的日子。”
“只可惜，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自你被立为太子那日起，便注定了这一切。
“什么？！”
客栈内，楚云莺望着桌上的圣旨连连震惊，吓得不敢动一下身子。
褚海渝拿着圣旨，眉头紧锁。
谷之华和赵詹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玉中衡正倚在窗前，望着路上的人来人往。
“陛下召我们去干嘛？难道我们昨夜闯烁京大牢的事情败露了？”
楚云莺趴在桌上，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谷之华夺过褚海渝手中的圣旨，正想把它毁掉，赵詹佑制止了她。
“之华，这可是圣旨啊，你毁坏圣旨，这可是要诛九族的罪过啊。”
谷之华递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赵詹佑望着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松开手。
“那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褚海渝眼神闪过一阵光，他拿起圣旨，道。
“既然是圣旨，那我们是非去不可。只不过，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鸿门宴。”
玉中衡也走过来，握住他的手。
“一起去。”
其他人也纷纷把手放上来。
“一起去！”
转眼来到了那天，他们一行人收拾干净，便出发前往皇宫。
圣旨指明了要楚云莺和川源两人前去拜见，楚云莺只好和褚海渝两人一同前去，玉中衡在他们身后运转灵力，暗中保护，谷之华本是苗疆圣女，也不好出现在朝堂之上，便悄悄地在宫门外等候，赵詹佑召唤出飞鹰，在皇宫之上盘旋。
踏进宫门的那一刻，他们二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威严袭来。在一排排羽林军侍卫的面前走过，他们二人有些颤颤巍巍。在宫中太监的引领下，他们二人来到了太极殿上。
文武百官回头望着他们俩，诧异声此起彼伏。
“这谁呀？”
“什么人竟然这么大的架子？”
“......”
只有站在中间的诸卫羽林长史胡太乾和站在最前方的紫云长公主才保持一脸平静。
“哼——又是他们两个人......”
一旁的官员碰了碰胡太乾的肩膀，充满好奇。
“这俩人谁呀？”
胡太乾别别嘴，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们二人径自来到紫云长公主身旁，跪下朝着高高在上的烁帝行礼。
“平身吧。”
莫红玉居高临下地望着褚海渝，只见褚海渝的眼神充满了单纯和无辜。
莫红玉朝紫云使了一个眼神，接着又问道。
“前几日，你们俩为什么要夜闯烁京大牢？”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安静——”
莫红玉顿时间结束了众人的讨论。
不愧是当今烁帝，果真有如此威严。
褚海渝心想。
“回陛下，民女只是想见一位故人，不得已而为之还望陛下恕罪。”
“恕罪？你用什么来恕罪？你要知道，朕的烁京大牢都是关押着罪大恶极的犯人，你夜闯大牢，万一将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放了出去，你用什么来恕罪？”
楚云莺立即跪下，道。
“民女知错，但民女也有一事想要问陛下。”
这时，诸位文武百官又开始讨论起来。
“此女子罪大恶极，就应该处以极刑。”
“至少得把她关押在烁京大牢，关上一辈子。”
“还不如直接拉去刑场，就地解决罢了，省的在这里作乱人间。”
莫红玉正要大怒，紫云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些人。
那些人霎时间安静下来，纷纷低下头去。
这母老虎，果然不是好惹的。
低着头还不忘悄悄地嘟囔。
莫红玉见场面安静下来，又问道。
“什么事？”
楚云莺依旧跪着，抬头望向莫红玉。
“陛下，请问杜老爷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其实杜老爷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这番在朝堂之上问出这样的问题，她自然有着自己的算盘。
只见那莫红玉干咳一声，接着又道。
“杜培玉私入蜀王封地，蜀王向朕告状，朕依据先皇所定下的皇命，将他治罪，有何不可？”
楚云莺轻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若真是如此，也不会将他的手筋脚筋都挑断，让他痛不欲生。陛下，我真的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杜老爷为你做了那么多，结局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下场。要是杜老爷死后，魂魄会不会来找你索命呢？”
说完这句话，她明显地感觉到朝堂气氛渐渐紧张起来。
褚海渝紧握她的手，而她手心，已是充满汗水。
文武百官都直愣愣地盯着高高在上的莫红玉，只有紫云一个人在那里抱着她的猫。
朝椅上的莫红玉听了她的这一番话，先是一愣，接着用手直拍了三个响亮的掌声。
掌声将一众的文武百官拉回来，整个朝堂哄的一声，又陷入了无尽的谈论声中。
褚海渝望了望四周，一大批羽林军已经分散在两旁，连本来应该打开的朝门此时也悄无声息地关闭。
他警觉地盯着四周，只见那群武官纷纷捂着兵器，似乎就等那皇帝一声令下，将他俩抓住。
“真不愧是楚氏山庄的小姐，如此智慧过人，不为我所用，却为那个没用的莫承宇效命，可惜了。我绝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太极殿。”
说罢，他一声令下，一众武官立刻拿出武器，两旁的羽林军手持木戟，直指他二人。
褚海渝紧握楚云莺的手，道。
“看来，又要闯一次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