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参观奥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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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校组织前往奥氏集团参观，所以上午不用去学校。于是，汤姆便在家里躺了一上午。
中午时分，他没有吃饭便匆匆出了家门。
因为他要向吞噬支付之前欠下的三份皇堡套餐。
坐在座位上，他也不顾旁人投来的惊诧目光，一手拿起一个汉堡就吃了起来。
“咱们吃归吃，我问你个事情。”汤姆嘴里塞得满满的，用意念交谈道。
“你问。”吞噬似乎是在享受美味的汉堡，连声音中都透露出一股快乐的感觉。
“前两天你吞噬了蜘蛛侠的蛛丝，那是不是就相当于咱们也可以像他一样在高楼间吐丝游荡了？”汤姆提出自己的问题。
“理论上是可以的。”吞噬肯定了他的想法，但又没有完全肯定。
“可咱们喷出的所谓‘蛛丝’，实际上也是属于共生体的部分。换句话说，就是消耗了我的生命能量。”
“我也不是无穷无尽的，所以咱们并不能像蜘蛛侠那样肆无忌惮地挥霍蛛丝。咱们得省着点儿。”他再三叮嘱，似乎十分惧怕汤姆哪一天把自己玩没了。
那它可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原来是这样。”汤姆了然道。
弄清楚了这一问题，他便放下心来。
想到下午的参观，他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奥氏集团……防护服……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十几分钟后，汤姆打着饱嗝从餐厅里走出来，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到学校后，学生们在老师的组织下一个接一个地登上大巴车，出发前往纽约的王牌企业：奥氏集团。
下车后，学生们先是被聚集在空地上听着训话。
“进去以后一定要跟紧队伍，听从老师的指令！不要乱跑，更不要喧哗打闹！”
之后，又是在老师的带领下，学生们列队走进了偌大的公司大楼。
一进门，一股未来的高科技的感觉便扑面而来。以白色为主的色调设计，搭配上少量黑色，简约而又充满了未来的科幻感。
“欢迎来到奥氏集团。这是一家致力于生命科学研究的企业。我们自创办以来，便致力于恪守用科技改变生活的信条……”
耳机里响起了一个电子女声，开始对奥斯集团进行介绍。
每一个学生都被分发了一张临时通行证，以便于在即将要参观的各个研发区域内通行。有了这一张证，他们便能像正常员工一样自由出入临时证所规定范围内的所有区域，省去了不少麻烦。
现在，汤姆的胸前就挂着这样一张证。
跟着队伍走了一段时间，他的脑海中便冒出了想溜的念头。
恰巧此时，第一次自由活动的时间到了。队伍开始散开，汤姆的机会来了。
然而不巧的是，正当他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格温挤过队伍，来到了他的身旁。
“这里真棒，不是吗？”
她望着四周的环境，感慨道。
“我以后也要来这里工作。”
“确实不错。”汤姆附和道，语气说不出的敷衍。
“你怎么了？”格温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我……”汤姆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好点子，“我的肚子突然好痛，可能是中午吃的太多了……我得赶快去一趟厕所！”
“不要紧吧？”担忧之色立刻出现在格温的脸上，“快去吧！我会跟老师说的。”
“万分感谢！”汤姆“虚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激。他弯着腰溜出了队伍，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
离开了人员密集区，他立即恢复了常态。他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地图，上面画的是奥斯集团内部的分区图，在进门的时候分发的。人手一份。
如此一来，更加方便了。
然而，他却没能从地图上直接找到关于那件防护服的信息。
这该怎么办……
正当他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的时候，一样东西瞬间给了他希望。
那是一台自助式查询机器人。
汤姆快走两步赶到它身边，企图从这上面找到突破口。
点击访客登陆，他开始在里面进行分区搜索。
仿生研究？不像是会与防护服有什么关联。
跨物种基因调配？这更不可能了。
接连搜索了三四个区域以后，他才找到一个可能与防护服产生关系的区域。
人机交互研发。
汤姆看了一遍大致介绍，又着重看了一眼区域位置。
十三层C2区域。
默默地记住这组数据，他从容地走进电梯，直达目标楼层。
从电梯出来，他拐进了一间卫生间。片刻后，他从里面走出，却已然发生了变化。
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也从棕黄变成了黑色，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再配合上一身白大褂和胸前的临时通行证，简直和正常的集团员工没有区别！
眼镜当然是昨晚汤姆心血来潮吞噬的，而头发则完全是共生体伪装的“头发”，至于那一身白大褂，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他顺着指示标摸到了C2区，人机交互研发区域。
所幸的是，临时通行证的适用范围包括了前十五层，因此，汤姆可以凭借胸口那个证件刷开这片区域的大门。
他手持通行证，在门口的感应设备上划了一下，玻璃门便自动打开。他溜了进去。
里面是一道狭长的走廊，十分安静。走廊两边是一间一间紧闭着门的实验室。
汤姆行走在这里，连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
每一间实验室的门前都有相应的名字介绍。汤姆一连看了几间，分别是神经系统研究、机器即时反馈等一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研究方向。
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还没有去过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门，汤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只怕找一个下午都找不出来啊！
人们常说，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就在汤姆为庞大的工作量而烦恼的时候，另一个麻烦已经悄然而至。
“先生，请问您是要做什么吗？”
一个声音响起，立刻让汤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想到被发现了。
他愣住了片刻，随即调整好状态，缓缓转过身来。
与此同时，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到底是强装一波正式员工，还是坦白自己参观者的身份？
转过身来以后，他看到了对方的样子。
那是一名中年男性，拥有一头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铂金色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和自己一样穿着一身白大褂，不过明显是这里的正式员工。
有些引起汤姆注意的是，这个男人的右袖被卷起，整齐地叠在肘部位置。很显然，他的右臂是残肢。
“先生？”没有得到回应，他虽然微微皱起了眉头，但还是重复问道。
他友好的态度赢得了汤姆的好感。也大概是因此，他在之前的两个选择中选择了后者。
“您好，我是中城高中的毕业年级学生。今天是跟随学校统一前来奥氏集团参观的。”他开口道，“刚才是自由活动的时间，我因为对于人机交互方面的技术很是感兴趣，又恰巧得知通行证的权限足够，所以就来这里打算参观的。”
说着，他晃了晃胸前的临时通行证。
中年人趁着他说话的时候走到他身前，此刻听到他说的话后特意瞟了眼通行证。
“汤姆·威尔森……”他微微眯起眼睛，轻声念出了证件上面的名字。
“是的，先生。那是我的名字。”
中年人重新看向了他，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怀念的神色。
不过，他并没有停顿太久。片刻后，他便再度开口。
“虽然权限足够，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他温和地道，同时抬起左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估计你们的集合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汤姆还想问些什么，却发现前者已经不由分说地迈开步子，便只得跟在后面。
但他的心里早已涌上了种种疑惑。
他为什么会对学校的集合时间那么清楚？以及为什么在之前得知自己名字的时候流露出那种神情？
他究竟是谁？
今天学校组织前往奥氏集团参观，所以上午不用去学校。于是，汤姆便在家里躺了一上午。
中午时分，他没有吃饭便匆匆出了家门。
因为他要向吞噬支付之前欠下的三份皇堡套餐。
坐在座位上，他也不顾旁人投来的惊诧目光，一手拿起一个汉堡就吃了起来。
“咱们吃归吃，我问你个事情。”汤姆嘴里塞得满满的，用意念交谈道。
“你问。”吞噬似乎是在享受美味的汉堡，连声音中都透露出一股快乐的感觉。
“前两天你吞噬了蜘蛛侠的蛛丝，那是不是就相当于咱们也可以像他一样在高楼间吐丝游荡了？”汤姆提出自己的问题。
“理论上是可以的。”吞噬肯定了他的想法，但又没有完全肯定。
“可咱们喷出的所谓‘蛛丝’，实际上也是属于共生体的部分。换句话说，就是消耗了我的生命能量。”
“我也不是无穷无尽的，所以咱们并不能像蜘蛛侠那样肆无忌惮地挥霍蛛丝。咱们得省着点儿。”他再三叮嘱，似乎十分惧怕汤姆哪一天把自己玩没了。
那它可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原来是这样。”汤姆了然道。
弄清楚了这一问题，他便放下心来。
想到下午的参观，他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奥氏集团……防护服……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十几分钟后，汤姆打着饱嗝从餐厅里走出来，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到学校后，学生们在老师的组织下一个接一个地登上大巴车，出发前往纽约的王牌企业：奥氏集团。
下车后，学生们先是被聚集在空地上听着训话。
“进去以后一定要跟紧队伍，听从老师的指令！不要乱跑，更不要喧哗打闹！”
之后，又是在老师的带领下，学生们列队走进了偌大的公司大楼。
一进门，一股未来的高科技的感觉便扑面而来。以白色为主的色调设计，搭配上少量黑色，简约而又充满了未来的科幻感。
“欢迎来到奥氏集团。这是一家致力于生命科学研究的企业。我们自创办以来，便致力于恪守用科技改变生活的信条……”
耳机里响起了一个电子女声，开始对奥斯集团进行介绍。
每一个学生都被分发了一张临时通行证，以便于在即将要参观的各个研发区域内通行。有了这一张证，他们便能像正常员工一样自由出入临时证所规定范围内的所有区域，省去了不少麻烦。
现在，汤姆的胸前就挂着这样一张证。
跟着队伍走了一段时间，他的脑海中便冒出了想溜的念头。
恰巧此时，第一次自由活动的时间到了。队伍开始散开，汤姆的机会来了。
然而不巧的是，正当他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格温挤过队伍，来到了他的身旁。
“这里真棒，不是吗？”
她望着四周的环境，感慨道。
“我以后也要来这里工作。”
“确实不错。”汤姆附和道，语气说不出的敷衍。
“你怎么了？”格温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我……”汤姆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好点子，“我的肚子突然好痛，可能是中午吃的太多了……我得赶快去一趟厕所！”
“不要紧吧？”担忧之色立刻出现在格温的脸上，“快去吧！我会跟老师说的。”
“万分感谢！”汤姆“虚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激。他弯着腰溜出了队伍，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
离开了人员密集区，他立即恢复了常态。他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地图，上面画的是奥斯集团内部的分区图，在进门的时候分发的。人手一份。
如此一来，更加方便了。
然而，他却没能从地图上直接找到关于那件防护服的信息。
这该怎么办……
正当他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的时候，一样东西瞬间给了他希望。
那是一台自助式查询机器人。
汤姆快走两步赶到它身边，企图从这上面找到突破口。
点击访客登陆，他开始在里面进行分区搜索。
仿生研究？不像是会与防护服有什么关联。
跨物种基因调配？这更不可能了。
接连搜索了三四个区域以后，他才找到一个可能与防护服产生关系的区域。
人机交互研发。
汤姆看了一遍大致介绍，又着重看了一眼区域位置。
十三层C2区域。
默默地记住这组数据，他从容地走进电梯，直达目标楼层。
从电梯出来，他拐进了一间卫生间。片刻后，他从里面走出，却已然发生了变化。
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也从棕黄变成了黑色，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再配合上一身白大褂和胸前的临时通行证，简直和正常的集团员工没有区别！
眼镜当然是昨晚汤姆心血来潮吞噬的，而头发则完全是共生体伪装的“头发”，至于那一身白大褂，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他顺着指示标摸到了C2区，人机交互研发区域。
所幸的是，临时通行证的适用范围包括了前十五层，因此，汤姆可以凭借胸口那个证件刷开这片区域的大门。
他手持通行证，在门口的感应设备上划了一下，玻璃门便自动打开。他溜了进去。
里面是一道狭长的走廊，十分安静。走廊两边是一间一间紧闭着门的实验室。
汤姆行走在这里，连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
每一间实验室的门前都有相应的名字介绍。汤姆一连看了几间，分别是神经系统研究、机器即时反馈等一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研究方向。
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还没有去过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门，汤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只怕找一个下午都找不出来啊！
人们常说，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就在汤姆为庞大的工作量而烦恼的时候，另一个麻烦已经悄然而至。
“先生，请问您是要做什么吗？”
一个声音响起，立刻让汤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想到被发现了。
他愣住了片刻，随即调整好状态，缓缓转过身来。
与此同时，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到底是强装一波正式员工，还是坦白自己参观者的身份？
转过身来以后，他看到了对方的样子。
那是一名中年男性，拥有一头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铂金色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和自己一样穿着一身白大褂，不过明显是这里的正式员工。
有些引起汤姆注意的是，这个男人的右袖被卷起，整齐地叠在肘部位置。很显然，他的右臂是残肢。
“先生？”没有得到回应，他虽然微微皱起了眉头，但还是重复问道。
他友好的态度赢得了汤姆的好感。也大概是因此，他在之前的两个选择中选择了后者。
“您好，我是中城高中的毕业年级学生。今天是跟随学校统一前来奥氏集团参观的。”他开口道，“刚才是自由活动的时间，我因为对于人机交互方面的技术很是感兴趣，又恰巧得知通行证的权限足够，所以就来这里打算参观的。”
说着，他晃了晃胸前的临时通行证。
中年人趁着他说话的时候走到他身前，此刻听到他说的话后特意瞟了眼通行证。
“汤姆·威尔森……”他微微眯起眼睛，轻声念出了证件上面的名字。
“是的，先生。那是我的名字。”
中年人重新看向了他，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怀念的神色。
不过，他并没有停顿太久。片刻后，他便再度开口。
“虽然权限足够，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他温和地道，同时抬起左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估计你们的集合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汤姆还想问些什么，却发现前者已经不由分说地迈开步子，便只得跟在后面。
但他的心里早已涌上了种种疑惑。
他为什么会对学校的集合时间那么清楚？以及为什么在之前得知自己名字的时候流露出那种神情？
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