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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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诺又又叕上新闻联播了。
巴黎圣日耳曼和洛里昂比赛之后第二天，CCTV5的《体育新闻》《体坛快讯》等多个节目都对他的进球进行了报道。
当晚，CCTV1晚上的《新闻联播》也花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报道了王诺的两粒进球。
“在本赛季法国足球甲级联赛巴黎圣日尔曼对阵洛里昂的比赛中，中国球员王诺打入了自己登陆法甲以来第一粒进球，并在比赛快要结束时，在禁区外倒钩射门，再入一球，帮助巴黎圣日尔曼锁定胜局。”
“王诺也成为首位在法甲赛场上获得进球的中国球员，法甲第一轮结束后，他也凭借着这两粒进球，排在联赛射手榜的第一位。”
央视盛赞了王诺的发挥，并称王诺为“中国足坛的榜样力量”。
除了央视报道之外，其他频道的新闻关于王诺的报道更是铺天盖地，毫不夸张地说，王诺在国内的舆论热度，已经超过了前不久刚在法国网球公开赛上登顶的李娜！
法甲，原本受欢迎程度在国内排名在其他四大联赛之后，除了九十年代的一些老球迷和里昂球迷，少有人问津。
这个赛季由于王诺的关系，硬生生变成了国内最受欢迎的联赛。
各大足球论坛都开了【法甲专区】，更有甚者，还有【巴黎圣日尔曼专区】【王诺专区】
在过去，关于法甲到底是不是世界第五大联赛，球迷之间有很多争论，很多人吐槽法甲在欧洲赛场的战绩，不足以称之为第五。
比如荷甲、葡超、甚至是俄超都拿来和法甲进行对比，想踩一脚。
五大联赛这种说法固然存在，但并非广受认可。
就像一个人去工农中建其中的某个银行办事，他们会说自己是国有四大行。
但是，如果这个人又去了交通银行，那么，交行的人会有“国有五大行”的说法。
随着王诺加入巴黎圣日尔曼，这种争论瞬间变成了日经贴，除此之外，其他一些贴子也长期反反复复出现。
比如，讨论王诺水平在欧洲，在英超，在法甲分别处于什么水平的。
王诺究竟要多久可以成为当之无愧的亚洲历史第一人的。
王诺以后能否加盟各大豪门，能否拿金童、金球或是联赛金靴。
巴黎圣日尔诺曼本赛季能否夺冠的，等等等等。
王诺也被拿来和各路球星碰瓷，进行数据对比。
梅西、C罗、埃托奥、尹布、鲁尼、德罗巴，比利亚，一个也跑不了。
比王诺年龄大的，就比同时期数据，他们20岁左右是什么数据，王诺20岁左右是什么数据。
瞧，我们王诺比世界级球星差不了多少。
和王诺年龄差不了太多的，更是各种盘点。
许尔勒、卢卡库、巴洛特利、约维蒂奇、阿扎尔、贝尔、穆勒、内马尔，这些前途光明的球员，成了王诺每天都要对比的对象。
除此之外，球迷们还热衷于跑到国外论坛，搬运一些评价王诺的贴子，翻译过来。
quora的体育板块、reddit、Vital Football、ExtraFootie，都被球迷们搜了个遍，甚至还有雅虎日本、2CH等地方，也留下了国内球迷的身影。
尤其是王诺这场联赛首秀，不少国外球迷的评价都被挖来了。
“王诺是这支巴黎圣日尔曼的核心，他的天赋远超加梅罗，很可惜我们只是租借了他一年，希望管理层可以尽快行动，真正签下他！”
【某巴黎球迷，1384点赞，21小时前】
“巴黎揍我们就像大人打小孩，王诺是中国秘密研发的动力机器人吗？他一定吃了某种特殊的药丸！”
【某洛里昂球迷，1299点赞，19小时前】
“王诺攻城，马图尹迪扫荡，西里古看家，这三个人组合挺好的。”
【某巴黎球迷，1081点赞，20小时前】
“世界上有任何一个球员可以像王诺一样，在那个位置倒钩射门吗！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未来也没有！”
【未知地区球迷，889点赞，16小时前】
“曼城脑子抽筋了，曼奇尼，我爱你。”
【某巴黎球迷，781点赞，14小时前】
“不要在我们身上插刀子了，我们输了社区盾杯，球队表现得像一场灾难。曼帅是个好教练，但没有王诺，他去年什么也拿不到！”
【某曼城球迷，522点赞，17小时前】
“这个射门，是哪位大神用手柄搓出来的么？”
【某巴黎球迷，314点赞，17小时前】
“王诺牛逼！王诺牛逼！中国NO.1！”
【某中国球迷，225点赞，17小时前】
......
王诺在线上的影响力相当恐怖，线下也是火得不行。
某宝巴黎圣日耳曼盗版球衣销量与日俱增，工厂连夜赶工。
国内旅行社的欧洲游，但凡涉及巴黎，套餐基础上必加一个王子公园球场参观打卡，赶上比赛日，还能亲历现场看一场王诺的法甲比赛！
CD市张家巷小学已经在校园里新建了一座王诺的铜像，并积极号召高年级班级参加由市里举办的“向王诺看齐，争当优秀少先队员”的作文大赛。
多家知名企业打得头破血流，联系王诺团队，想要和王诺商谈广告和代言合作。
耐克对曾经给王诺超低代言报价进行道歉，并试图和王诺取得代言谈判的机会，遭王忠实无情拒绝。
与此同时，多家媒体爆出一个消息，王忠实以个人名义与徐根宝进行合作，对根宝足球基地进行注资，已经签订了合同。
根宝足球基地在崇明岛的基础上，将在未来一两年新增海外培育基地，并扩大选材面，加大国内小球员遴选力度，圆更多少年足球之梦。
国内的掀起了一拨“王诺热”，全国上下甚至开始讨论“王诺热”的现象。
王诺无处不在，出现在所有的媒体上。
但由于王诺身在国外，国内这边根本够不到，所以王忠实再一次成为了香饽饽。
上一回是足总杯夺冠，王忠实当时被CCTV5、鲁豫有约邀请过去，讲了很多王诺从小到大的点滴。
这一次，则是《杨澜访谈录》邀请了王忠实做客。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杨澜提出了很多问题，有聚焦王诺的，还有关于欧洲足坛以及国内足球的，王忠实很得体地谈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临到节目结束时，杨澜很认真地说道，“栏目没有采访到王诺，但是和王忠实先生的交流也让我颇有所得。”
“今年以来呢，我不断看到王诺创造了新的纪录，收获了新的荣誉，已经逐渐成为家喻户晓的球星，进入另一番天地。”
“我们经常会说，体育运动最看重的是天赋，但我们也不能忘记，在王诺那些傲人的天赋背后，有自己持续不懈的努力、走向未知的勇气和背后王父这样的助力。”
“在当今商业足球大环境之下，我们看到更可贵的，是王诺对足球的初心和热爱，以及不断地迎接新的挑战。”
“好的，欢迎收看本期的《杨澜访谈录》，我们下周再见。”
......
远在巴黎的王诺也感受到了球迷们的热情，他有收不完的信件和明信片，甚至一度想让助理再雇一个专门拆信件的人。
王诺沉浸在幸福之中，他的倒钩射门的照片登上了无数体育杂志的封面，队报的大标题甚至直接写道——
【本赛季法甲最佳进球提前诞生】
噢，你们不再是一家严肃的报纸了吗？
当然，王诺在出风头的同时，同时也承担着一些风险。
比如远在曼彻斯特的巴洛特利就给他搞了点事情。
众所周知，王诺在曼城时和巴洛特利并称“曼城双子星”，所以那些英国媒体看到王诺进球了，又恰逢曼城输了社区盾杯，很敏锐地把握住了热点。
《太阳报》就趁热打铁，采访了巴洛特利。
巴洛特利对自己的好哥们大加赞赏，直接一顿勐夸，他有点想念王诺，没有王诺，他在更衣室里真正的好朋友就不多了。
于是，在采访即将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巴洛特利出于一番好意，当着《太阳报》的面，帮自己的好兄弟登了一则“征婚启事”。
在巴洛特利看来，王诺练球太认真啦，不懂得劳逸结合，大好年华，身体强壮，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怎么行。
况且，王诺现在是在巴黎，不在巴黎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简直是对那座城市的亵渎。
《太阳报》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二话不说，按照巴洛特利的意思，在当期报纸的娱乐版块，刊登了那则“征婚启事”。
而法国这边的小报一看，嚯，《太阳报》可真会整活，纷纷跟进，对太阳报的报道进行了转载。
大约过了整整一天之后，王诺才从哈哈大笑的马图尹迪手里抢下了《巴黎智慧报》。
眼前的图片是王诺倒钩射门的样子，但配着的标题和文字却让王诺大跌眼镜——
“想和我一起赢得法甲冠军吗？我是个20岁的足球运动员，身高 186cm，体重82kg，黑色头发，黑色眼睛，我想寻找一位适龄女士开始一段认真的关系，名额有限，欲报从速，邮箱xxxxxx。”
马图尹迪在一旁狂笑不止，王诺则彻底被气疯了。
他恨不得把写下这篇征婚启事的家伙给砍了。
《巴黎智慧报》是一家小报纸，但王诺还是很快就通过米诺找到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电话打过去之后，他们发现听筒这边是王诺，而且很生气时，立刻感到不妙。
王诺还没怎么说话，那个接电话的家伙已经开始求饶了。
“十分抱歉，王诺先生，对您造成的困扰……”
王诺可不想等他们继续说下去，他没有那个耐心，王诺知道这几天自己的名字能给他们的报纸带来销量，而销量则意味着一大笔钱。
王诺才不考虑随便原谅他们。
不过他一直保持冷静，成功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口气冷冰冰的。
“你真是个小丑！你们的破烂报纸到底想说什么？你是想说我搞不定女人，还是怎样？”
“对不起，那则征婚启事其实最开始……”
他废话连篇，连一句有用的话也说不出。
王诺挂了电话，再次联系了米诺，而胖子很快找到了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巴洛特利。
巴洛特利终于明白自己好心办坏事了，最终，他和太阳报联合发出了一则道歉声明。
而这件事情算过去了吗？并没有！
巴洛特利泄露了王诺的邮箱，刊登在了报纸上，等王诺打开它的时候，里面塞了足足几百封带着各种照片和视频的自荐信！
有单亲妈妈、妙龄少女、都市白领、酒吧服务员、有些内容简直少儿不宜。
而且短短几分钟，又有新的邮件进来。
这时，马图尹迪甚至还在旁边开玩笑，“我有认识婚姻介绍所的人，这些都是资源。”
......
小插曲并没有影响王诺的心情，球队依然积极准备着第二轮的比赛。
巴黎圣日尔曼第二场需要做客去挑战雷恩。
雷恩，本赛季是货真价实的黑人队。
通常情况下，他们18人的大名单里有15-16位都是黑人，有些来自非洲，有些则是非洲后裔。
这些家伙一旦打顺了，爆发出来的战斗力相当骇人。
他们上轮客场踢第戎，就凭借五位不同球员的进球，多点开花，5比1血屠了第戎。
所以，孔布阿雷决定撤下高中锋瓦罗，增加一名后卫，踢532的阵型。
孔布阿雷的想法是打防守反击，他想利用王诺的速度和加梅罗的前插，所以王诺突前，加梅罗居后。
最近一段时间接触下来，王诺发现这位主教练是个相当务实的人。
他的战术就像教科书那样一板一眼，不追求场面上的好看，更注重实际效果。
看起来，他潜意识里还没有那种开航母的心态。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很好，但是对现在的卡塔尔人的巴黎，好像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第二轮赛前最后一次训练中，王诺就亲耳听到来昂纳多和孔布阿雷在场边滴滴咕咕。
刚开始可能是友好交流，但到最后，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像吵架一样。
包括他在内的好几个队友都听到了。
“巴黎圣日耳曼在联赛不应该踢五后卫！面对雷恩你都要摆五个人在后面，这简直不可理喻！”
平时挺温和的来昂纳多一反常态，大吼大叫。
“听着，我才是教练。”孔布阿雷完全不在乎被球员们听到自己的声音，“我有我的足球理念，我对这支球队可比你了解多了。”
“在米兰，贝卢斯科尼要求你们保持某种风格，但在这里，我说了算！”
王诺又又叕上新闻联播了。
巴黎圣日耳曼和洛里昂比赛之后第二天，CCTV5的《体育新闻》《体坛快讯》等多个节目都对他的进球进行了报道。
当晚，CCTV1晚上的《新闻联播》也花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报道了王诺的两粒进球。
“在本赛季法国足球甲级联赛巴黎圣日尔曼对阵洛里昂的比赛中，中国球员王诺打入了自己登陆法甲以来第一粒进球，并在比赛快要结束时，在禁区外倒钩射门，再入一球，帮助巴黎圣日尔曼锁定胜局。”
“王诺也成为首位在法甲赛场上获得进球的中国球员，法甲第一轮结束后，他也凭借着这两粒进球，排在联赛射手榜的第一位。”
央视盛赞了王诺的发挥，并称王诺为“中国足坛的榜样力量”。
除了央视报道之外，其他频道的新闻关于王诺的报道更是铺天盖地，毫不夸张地说，王诺在国内的舆论热度，已经超过了前不久刚在法国网球公开赛上登顶的李娜！
法甲，原本受欢迎程度在国内排名在其他四大联赛之后，除了九十年代的一些老球迷和里昂球迷，少有人问津。
这个赛季由于王诺的关系，硬生生变成了国内最受欢迎的联赛。
各大足球论坛都开了【法甲专区】，更有甚者，还有【巴黎圣日尔曼专区】【王诺专区】
在过去，关于法甲到底是不是世界第五大联赛，球迷之间有很多争论，很多人吐槽法甲在欧洲赛场的战绩，不足以称之为第五。
比如荷甲、葡超、甚至是俄超都拿来和法甲进行对比，想踩一脚。
五大联赛这种说法固然存在，但并非广受认可。
就像一个人去工农中建其中的某个银行办事，他们会说自己是国有四大行。
但是，如果这个人又去了交通银行，那么，交行的人会有“国有五大行”的说法。
随着王诺加入巴黎圣日尔曼，这种争论瞬间变成了日经贴，除此之外，其他一些贴子也长期反反复复出现。
比如，讨论王诺水平在欧洲，在英超，在法甲分别处于什么水平的。
王诺究竟要多久可以成为当之无愧的亚洲历史第一人的。
王诺以后能否加盟各大豪门，能否拿金童、金球或是联赛金靴。
巴黎圣日尔诺曼本赛季能否夺冠的，等等等等。
王诺也被拿来和各路球星碰瓷，进行数据对比。
梅西、C罗、埃托奥、尹布、鲁尼、德罗巴，比利亚，一个也跑不了。
比王诺年龄大的，就比同时期数据，他们20岁左右是什么数据，王诺20岁左右是什么数据。
瞧，我们王诺比世界级球星差不了多少。
和王诺年龄差不了太多的，更是各种盘点。
许尔勒、卢卡库、巴洛特利、约维蒂奇、阿扎尔、贝尔、穆勒、内马尔，这些前途光明的球员，成了王诺每天都要对比的对象。
除此之外，球迷们还热衷于跑到国外论坛，搬运一些评价王诺的贴子，翻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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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王诺这场联赛首秀，不少国外球迷的评价都被挖来了。
“王诺是这支巴黎圣日尔曼的核心，他的天赋远超加梅罗，很可惜我们只是租借了他一年，希望管理层可以尽快行动，真正签下他！”
【某巴黎球迷，1384点赞，21小时前】
“巴黎揍我们就像大人打小孩，王诺是中国秘密研发的动力机器人吗？他一定吃了某种特殊的药丸！”
【某洛里昂球迷，1299点赞，19小时前】
“王诺攻城，马图尹迪扫荡，西里古看家，这三个人组合挺好的。”
【某巴黎球迷，1081点赞，20小时前】
“世界上有任何一个球员可以像王诺一样，在那个位置倒钩射门吗！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未来也没有！”
【未知地区球迷，889点赞，16小时前】
“曼城脑子抽筋了，曼奇尼，我爱你。”
【某巴黎球迷，781点赞，14小时前】
“不要在我们身上插刀子了，我们输了社区盾杯，球队表现得像一场灾难。曼帅是个好教练，但没有王诺，他去年什么也拿不到！”
【某曼城球迷，522点赞，17小时前】
“这个射门，是哪位大神用手柄搓出来的么？”
【某巴黎球迷，314点赞，17小时前】
“王诺牛逼！王诺牛逼！中国NO.1！”
【某中国球迷，225点赞，17小时前】
......
王诺在线上的影响力相当恐怖，线下也是火得不行。
某宝巴黎圣日耳曼盗版球衣销量与日俱增，工厂连夜赶工。
国内旅行社的欧洲游，但凡涉及巴黎，套餐基础上必加一个王子公园球场参观打卡，赶上比赛日，还能亲历现场看一场王诺的法甲比赛！
CD市张家巷小学已经在校园里新建了一座王诺的铜像，并积极号召高年级班级参加由市里举办的“向王诺看齐，争当优秀少先队员”的作文大赛。
多家知名企业打得头破血流，联系王诺团队，想要和王诺商谈广告和代言合作。
耐克对曾经给王诺超低代言报价进行道歉，并试图和王诺取得代言谈判的机会，遭王忠实无情拒绝。
与此同时，多家媒体爆出一个消息，王忠实以个人名义与徐根宝进行合作，对根宝足球基地进行注资，已经签订了合同。
根宝足球基地在崇明岛的基础上，将在未来一两年新增海外培育基地，并扩大选材面，加大国内小球员遴选力度，圆更多少年足球之梦。
国内的掀起了一拨“王诺热”，全国上下甚至开始讨论“王诺热”的现象。
王诺无处不在，出现在所有的媒体上。
但由于王诺身在国外，国内这边根本够不到，所以王忠实再一次成为了香饽饽。
上一回是足总杯夺冠，王忠实当时被CCTV5、鲁豫有约邀请过去，讲了很多王诺从小到大的点滴。
这一次，则是《杨澜访谈录》邀请了王忠实做客。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杨澜提出了很多问题，有聚焦王诺的，还有关于欧洲足坛以及国内足球的，王忠实很得体地谈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临到节目结束时，杨澜很认真地说道，“栏目没有采访到王诺，但是和王忠实先生的交流也让我颇有所得。”
“今年以来呢，我不断看到王诺创造了新的纪录，收获了新的荣誉，已经逐渐成为家喻户晓的球星，进入另一番天地。”
“我们经常会说，体育运动最看重的是天赋，但我们也不能忘记，在王诺那些傲人的天赋背后，有自己持续不懈的努力、走向未知的勇气和背后王父这样的助力。”
“在当今商业足球大环境之下，我们看到更可贵的，是王诺对足球的初心和热爱，以及不断地迎接新的挑战。”
“好的，欢迎收看本期的《杨澜访谈录》，我们下周再见。”
......
远在巴黎的王诺也感受到了球迷们的热情，他有收不完的信件和明信片，甚至一度想让助理再雇一个专门拆信件的人。
王诺沉浸在幸福之中，他的倒钩射门的照片登上了无数体育杂志的封面，队报的大标题甚至直接写道——
【本赛季法甲最佳进球提前诞生】
噢，你们不再是一家严肃的报纸了吗？
当然，王诺在出风头的同时，同时也承担着一些风险。
比如远在曼彻斯特的巴洛特利就给他搞了点事情。
众所周知，王诺在曼城时和巴洛特利并称“曼城双子星”，所以那些英国媒体看到王诺进球了，又恰逢曼城输了社区盾杯，很敏锐地把握住了热点。
《太阳报》就趁热打铁，采访了巴洛特利。
巴洛特利对自己的好哥们大加赞赏，直接一顿勐夸，他有点想念王诺，没有王诺，他在更衣室里真正的好朋友就不多了。
于是，在采访即将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巴洛特利出于一番好意，当着《太阳报》的面，帮自己的好兄弟登了一则“征婚启事”。
在巴洛特利看来，王诺练球太认真啦，不懂得劳逸结合，大好年华，身体强壮，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怎么行。
况且，王诺现在是在巴黎，不在巴黎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简直是对那座城市的亵渎。
《太阳报》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二话不说，按照巴洛特利的意思，在当期报纸的娱乐版块，刊登了那则“征婚启事”。
而法国这边的小报一看，嚯，《太阳报》可真会整活，纷纷跟进，对太阳报的报道进行了转载。
大约过了整整一天之后，王诺才从哈哈大笑的马图尹迪手里抢下了《巴黎智慧报》。
眼前的图片是王诺倒钩射门的样子，但配着的标题和文字却让王诺大跌眼镜——
“想和我一起赢得法甲冠军吗？我是个20岁的足球运动员，身高 186cm，体重82kg，黑色头发，黑色眼睛，我想寻找一位适龄女士开始一段认真的关系，名额有限，欲报从速，邮箱xxxxxx。”
马图尹迪在一旁狂笑不止，王诺则彻底被气疯了。
他恨不得把写下这篇征婚启事的家伙给砍了。
《巴黎智慧报》是一家小报纸，但王诺还是很快就通过米诺找到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电话打过去之后，他们发现听筒这边是王诺，而且很生气时，立刻感到不妙。
王诺还没怎么说话，那个接电话的家伙已经开始求饶了。
“十分抱歉，王诺先生，对您造成的困扰……”
王诺可不想等他们继续说下去，他没有那个耐心，王诺知道这几天自己的名字能给他们的报纸带来销量，而销量则意味着一大笔钱。
王诺才不考虑随便原谅他们。
不过他一直保持冷静，成功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口气冷冰冰的。
“你真是个小丑！你们的破烂报纸到底想说什么？你是想说我搞不定女人，还是怎样？”
“对不起，那则征婚启事其实最开始……”
他废话连篇，连一句有用的话也说不出。
王诺挂了电话，再次联系了米诺，而胖子很快找到了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巴洛特利。
巴洛特利终于明白自己好心办坏事了，最终，他和太阳报联合发出了一则道歉声明。
而这件事情算过去了吗？并没有！
巴洛特利泄露了王诺的邮箱，刊登在了报纸上，等王诺打开它的时候，里面塞了足足几百封带着各种照片和视频的自荐信！
有单亲妈妈、妙龄少女、都市白领、酒吧服务员、有些内容简直少儿不宜。
而且短短几分钟，又有新的邮件进来。
这时，马图尹迪甚至还在旁边开玩笑，“我有认识婚姻介绍所的人，这些都是资源。”
......
小插曲并没有影响王诺的心情，球队依然积极准备着第二轮的比赛。
巴黎圣日尔曼第二场需要做客去挑战雷恩。
雷恩，本赛季是货真价实的黑人队。
通常情况下，他们18人的大名单里有15-16位都是黑人，有些来自非洲，有些则是非洲后裔。
这些家伙一旦打顺了，爆发出来的战斗力相当骇人。
他们上轮客场踢第戎，就凭借五位不同球员的进球，多点开花，5比1血屠了第戎。
所以，孔布阿雷决定撤下高中锋瓦罗，增加一名后卫，踢532的阵型。
孔布阿雷的想法是打防守反击，他想利用王诺的速度和加梅罗的前插，所以王诺突前，加梅罗居后。
最近一段时间接触下来，王诺发现这位主教练是个相当务实的人。
他的战术就像教科书那样一板一眼，不追求场面上的好看，更注重实际效果。
看起来，他潜意识里还没有那种开航母的心态。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很好，但是对现在的卡塔尔人的巴黎，好像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第二轮赛前最后一次训练中，王诺就亲耳听到来昂纳多和孔布阿雷在场边滴滴咕咕。
刚开始可能是友好交流，但到最后，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像吵架一样。
包括他在内的好几个队友都听到了。
“巴黎圣日耳曼在联赛不应该踢五后卫！面对雷恩你都要摆五个人在后面，这简直不可理喻！”
平时挺温和的来昂纳多一反常态，大吼大叫。
“听着，我才是教练。”孔布阿雷完全不在乎被球员们听到自己的声音，“我有我的足球理念，我对这支球队可比你了解多了。”
“在米兰，贝卢斯科尼要求你们保持某种风格，但在这里，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