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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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木市郊区别墅群。
别墅群因为过于偏远所以人烟稀少，这里到了晚上亮着灯的地方也还是很少。
聂予终于带着李小逸和芮白茗回了家，李小逸开心地一直在转圈圈，芮白茗则是有些累想要直接睡觉了。
魏嘉寻心里记挂着家里还有只鬼，所以一直黏着沈笙，他既看不到又没有办法对付他所以只能一直跟着沈笙。
司乔陪着芮白茗回了房间，聂予去了厨房找吃的，他今天搬东西也搬了很久有些累，最主要是有点饿。
聂予拿出了晚上吃剩的排骨玉米汤随意拿进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开始吃。
沈笙听司乔说聂予回来了就来到餐厅找聂予说这个鬼魂的事。
“这个鬼魂，你要怎么办啊？”沈笙问道。
“他说帮他就帮帮他呗……”聂予停下了筷子然后叹了一口气。
“白白今天问了他一早上，他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暂时也没办法呢。”聂予无奈地说。
“他被司乔安置在地下室了，你有什么你就去问问他。”沈笙说道。
聂予点头应声说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里面那么多东西谁知道他是跟着哪个进来的。
“你的法术好像失效了。”沈笙平静地跟聂予说。
“什么？”聂予大惊失色，以他的能力让死人复活是不可能，但是修复一张鬼脸不至于几个小时就失效吧。
“是啊，司乔带他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模样了，变得很……残缺。”沈笙尽力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聂予紧皱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跑到地下室去，鬼魂就蹲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过他确实比早上看到的时候要更加的残破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聂予十分不理解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从那里回来就这样了。”鬼魂说道。
“不应该啊，我的法术还不能支撑你的模样？”聂予走上前面对鬼魂，他不敢抬头直视聂予，他的气场太强大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被封印了？”聂予呢喃自语，鬼魂对他的压制居然没有任何的异样。
“你就在这里待着，没事别出去，这里白天阳光充足，你出去会死的。”聂予说完鬼魂朝他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聂予问。
“不知道…”鬼魂低着头说道。
“叫你小绿好了，你身上绿油油的。”聂予说完鬼魂点点头他就出了门去。
聂予回房间的时候司乔正好在走廊上坐着，芮白茗房间的门关着，不知道司乔在想什么。
“司乔，你怎么了？”聂予嘲笑般问道。
“没事，我在想那个鬼的事。”司乔回答道。
“想事情怎么还坐在走廊上呢？不回房间？”
“没有，我在想今天杏珊跟我说的事。”司乔紧皱的眉头告诉聂予这件事并不简单。
“什么事？大事？”聂予好奇地问。
“嗯…也不是，是白白的事。”司乔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
“白白？怎么了？她有什么事啊？”聂予问道。
“没什么，去找沈哥吧，我们一起商量。”司乔耐心地说道。
聂予点点头就跟着司乔去找沈笙和魏嘉寻，不出意外地他们两个在一起。
“沈哥，有些事我想问问你。”司乔说道。
“什么事？你尽管说。”
“关于白白。”
“小白？她怎么了？”
今天中午
司乔把饭给聂予和芮白茗送过来，他们两个在吃饭的时候杏珊和姜皓天过来找到司乔。
“司乔，你过来一下，我们有事跟你说。”姜皓天站在门口说。
司乔一脸茫然走了出来看着姜皓天和杏珊，刑无忧出去谈生意了，这会儿说话正好。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司乔微笑着问。
“我们去那边说吧。”姜皓天带着茫然的司乔走进了他的工作室，杏珊确定芮白茗和聂予没有跟来，才放心跟了进去。
“怎么那么神秘？有什么事不能在店里说？”司乔神秘兮兮地问。
“关于白白。”杏珊一脸严肃地说道。
“什么？”司乔疑惑地问。
杏珊看了一眼姜皓天，姜皓天点点头，杏珊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司乔说道：“之前我问过白白，她说她没有生过鼠宝宝。”
“嗯…怎么了呢？”司乔不解地问。
“按理来说这不可能的，小白鼠的繁殖能力超强，一只小白鼠的寿命大概是一到三年，正常来说也就是一年半左右，成熟期大概是两到三个月，所以在开智修炼之前小白鼠很可能是生过鼠宝宝的。”姜皓天补充道。
司乔一头雾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他不明白这些事有什么关系。
“白白跟我说，她不生鼠宝宝是因为她看到其他鼠妈妈生了鼠宝宝以后就不管它们把鼠宝宝都饿死了，她觉得害怕才不敢生。”杏珊说道。
司乔似乎有了一些感觉，杏珊和姜皓天也是觉得奇怪才决定跟司乔说地。
“你们的意思是，她开智很早？”司乔半信半疑地问。
“我们疑惑的地方就在这里啊，如果她出生没多久就开了智那么必定有高人指点，那么就不会过了千年还这样，可如果她的修炼是正常的话就不会在没开智之前有那样的想法，动物和人类本来就不一样。”姜皓天补充说道。
“这么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司乔低头沉思着。
“司乔，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白白这样很奇怪，她修炼了快一千年也不明白的事可是修炼了七百年的李小逸却明白，所以白白的情况可能不太好。”杏珊窘迫地说。
“是不是因为没有人教过她？”司乔着急地问。
“不会的，妖怪的修炼比我们想象的其实还要痛苦些，对于心智的修行却更加的严苛，没有那样的毅力和心智是不太会修炼那么久的，而且小白鼠的生活一直很悲惨，她有那样的决心毅力活下来又怎么会完全不理解感情呢？”姜皓天说道。
司乔明白他们想要表达的意思，芮白茗的存在本身可能就是个矛盾体。
“这件事你先别跟小白鼠说，我怕她多想。”姜皓天交代道。
司乔点点头回了当铺，芮白茗和聂予已经吃完了饭，带来的饭菜已经全部吃完了，没见过胃口那么大的老鼠。
“司乔，你女朋友把我们吃剩下的饭菜都给后面仓库里的老鼠吃了。”聂予幽怨地跟司乔告状。
司乔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了看芮白茗，芮白茗调皮地朝着聂予做了个鬼脸。
“你知道没饭吃有多难受吗？你那么大的院子我养几只老鼠怎么了嘛。”芮白茗有些生气地说。
“那你可好好养啊，要是乱跑被我的小鬼吃了我才不管。”聂予说完也装作生气不理芮白茗。
司乔这才被聂予拉走带着鬼魂回了家。
沈笙房间
“我怎么不太懂啊？小白怎么了？”魏嘉寻好奇地问。
“小白的身世很奇异。”沈笙轻轻总结了一句。
“白白在家一年多我们也没有发现啊。”聂予说。
“白白是女孩子怎么会跟我们说这些呢？”司乔说道。
“杏珊和姜皓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聂予问。
“不知道，他们就是不知道才来找我的，所以刚刚我一直在想这件事，白白已经睡了，我才来找你们商量的。”司乔说道。
在人间徘徊三千年，对于聂予和沈笙来说各式各样的鬼魂妖怪都见过了，可是像小绿这样的鬼魂和芮白茗这样的小妖怪他们也没有见过。
“还有啊，小白之前不是吃了那个什么阮活草吗？不是也没事吗？不是还说有小白鼠还有流浪猫什么的吃了都死了吗？”魏嘉寻着急地说，他们说的那些他也听不懂，对于他来说信息量太大了。
“会不会因为白白是妖怪？上次带回来的阮活草还有，我试试？”司乔试探地问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实验室的小白鼠吃过以后不到两分钟就毒发身亡了，流浪猫吃了以后不到两天也死了。
“你别试了，万一你有什么事怎么办？你刚跟小白在一起，别让她伤心了。”沈笙苦口婆心劝道。
“那这么说起来，这个小妖怪身上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啊。”聂予挠了挠头说道。
“小白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在我们身边不会有什么的，只要她不再离家出走就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鬼。”沈笙说道。
“那个鬼…要一直住在家里吗？”魏嘉寻忐忑地问。
“可能吧，在完成他的心愿之前我们可能都会一直让他住在家里。”聂予回答道。
魏嘉寻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和可爱的小妖怪共处一室和和一只可怕的鬼共处一室显然是后者比较可怕。
“没事的，我这几天都在家，他不敢怎么样的，你放心吧。”沈笙安慰道。
魏嘉寻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朝沈笙拼命地点点头。
“对了，说起小绿，他好像有什么被封印了。”聂予猛然回想起随后说道。
“小绿？”
“就是地下室那个鬼魂嘛，他浑身绿油油的，就叫他小绿吧。”聂予说道。
“都已经是鬼了，还被封印了其他几魂几魄的话确实挺可怜的。”司乔说道。
“现在啊，最主要就是找到他到底是附着在什么东西上才来到这里的，不错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个近期的东西。”聂予无奈地说。
“不是近期的东西又是近期典当的，这个范围不大，明天我陪你们去吧，我帮着你们倒也还能快一点。”魏嘉寻说道。
“好啊，那最好了，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吧。”聂予开心地说道。
“好好好。”家里有只鬼能出门去魏嘉寻求之不得，连忙说好。
司乔一直闷闷不乐，芮白茗的情况似乎真的不太好，他默默告别了他们退了出去，聂予也挥手示意他要回去了，他真的累了，魏嘉寻有点害怕就留在了沈笙房间。
司乔蹑手蹑脚走进了芮白茗的房间，她大概是抓老鼠抓累了靠在床上已经有了轻微的呼吸声，司乔轻轻地坐在她身边俯下身吻了她一下。
“你干嘛啊？”芮白茗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司乔。
司乔微微一笑温柔地问：“醒了？我吵醒你了？”
“没有啊，你没过来我就没睡熟。”芮白茗轻声说，有些小奶音可爱死了。
司乔没多说什么只附身吻住了芮白茗，双手握住她的手往上拉，芮白茗乖乖配合着他，虽然她不明白司乔在对她做什么。
芮白茗突然身体不舒服猛地推开了司乔，很挣扎的说道：“司乔，你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芮白茗就又变回了原形，司乔看着身下的小白鼠只能无奈地笑了一下。
“对不起……我撑不住了……”芮白茗委屈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司乔也躺在床上把芮白茗放在枕头上，用手指头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芮白茗渐渐进入了梦乡，司乔看着她轻轻替她顺了顺毛，然后也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早上，魏嘉寻早早就起床做早餐然后就一个个去叫醒服务，聂予刚起来他就把所有东西准备好要跟聂予去店里了。
聂予无奈地笑着看着他，还没见过谁上班那么积极的，还有好一会儿的，芮白茗还没起呢。
李小逸听见他们要出门也已经站在门口摇着尾巴等着了，聂予只好赶紧上楼去叫芮白茗，敲了很久的门是司乔来开的门。
“司乔？昨晚没回去？哦~刚在一起啊理解理解。”聂予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打趣着司乔。
“你就别说我了，白白还没起呢，让她睡会儿吧，我陪你去。”司乔无奈地说道。
“白白还小，别总是让她那么累知道吗？你俩时间多的是。”聂予苦口婆心地说道。
“不是啊，白白现在化形依旧不太稳定昨天晚上还是变回原形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不就是抓老鼠嘛？我也擅长的。”司乔温柔地说。
“好吧，嘉寻在等了，我们也出发吧。”
“嗯。”
晚上八点，木市郊区别墅群。
别墅群因为过于偏远所以人烟稀少，这里到了晚上亮着灯的地方也还是很少。
聂予终于带着李小逸和芮白茗回了家，李小逸开心地一直在转圈圈，芮白茗则是有些累想要直接睡觉了。
魏嘉寻心里记挂着家里还有只鬼，所以一直黏着沈笙，他既看不到又没有办法对付他所以只能一直跟着沈笙。
司乔陪着芮白茗回了房间，聂予去了厨房找吃的，他今天搬东西也搬了很久有些累，最主要是有点饿。
聂予拿出了晚上吃剩的排骨玉米汤随意拿进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开始吃。
沈笙听司乔说聂予回来了就来到餐厅找聂予说这个鬼魂的事。
“这个鬼魂，你要怎么办啊？”沈笙问道。
“他说帮他就帮帮他呗……”聂予停下了筷子然后叹了一口气。
“白白今天问了他一早上，他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暂时也没办法呢。”聂予无奈地说。
“他被司乔安置在地下室了，你有什么你就去问问他。”沈笙说道。
聂予点头应声说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里面那么多东西谁知道他是跟着哪个进来的。
“你的法术好像失效了。”沈笙平静地跟聂予说。
“什么？”聂予大惊失色，以他的能力让死人复活是不可能，但是修复一张鬼脸不至于几个小时就失效吧。
“是啊，司乔带他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模样了，变得很……残缺。”沈笙尽力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聂予紧皱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跑到地下室去，鬼魂就蹲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过他确实比早上看到的时候要更加的残破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聂予十分不理解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从那里回来就这样了。”鬼魂说道。
“不应该啊，我的法术还不能支撑你的模样？”聂予走上前面对鬼魂，他不敢抬头直视聂予，他的气场太强大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被封印了？”聂予呢喃自语，鬼魂对他的压制居然没有任何的异样。
“你就在这里待着，没事别出去，这里白天阳光充足，你出去会死的。”聂予说完鬼魂朝他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聂予问。
“不知道…”鬼魂低着头说道。
“叫你小绿好了，你身上绿油油的。”聂予说完鬼魂点点头他就出了门去。
聂予回房间的时候司乔正好在走廊上坐着，芮白茗房间的门关着，不知道司乔在想什么。
“司乔，你怎么了？”聂予嘲笑般问道。
“没事，我在想那个鬼的事。”司乔回答道。
“想事情怎么还坐在走廊上呢？不回房间？”
“没有，我在想今天杏珊跟我说的事。”司乔紧皱的眉头告诉聂予这件事并不简单。
“什么事？大事？”聂予好奇地问。
“嗯…也不是，是白白的事。”司乔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
“白白？怎么了？她有什么事啊？”聂予问道。
“没什么，去找沈哥吧，我们一起商量。”司乔耐心地说道。
聂予点点头就跟着司乔去找沈笙和魏嘉寻，不出意外地他们两个在一起。
“沈哥，有些事我想问问你。”司乔说道。
“什么事？你尽管说。”
“关于白白。”
“小白？她怎么了？”
今天中午
司乔把饭给聂予和芮白茗送过来，他们两个在吃饭的时候杏珊和姜皓天过来找到司乔。
“司乔，你过来一下，我们有事跟你说。”姜皓天站在门口说。
司乔一脸茫然走了出来看着姜皓天和杏珊，刑无忧出去谈生意了，这会儿说话正好。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司乔微笑着问。
“我们去那边说吧。”姜皓天带着茫然的司乔走进了他的工作室，杏珊确定芮白茗和聂予没有跟来，才放心跟了进去。
“怎么那么神秘？有什么事不能在店里说？”司乔神秘兮兮地问。
“关于白白。”杏珊一脸严肃地说道。
“什么？”司乔疑惑地问。
杏珊看了一眼姜皓天，姜皓天点点头，杏珊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司乔说道：“之前我问过白白，她说她没有生过鼠宝宝。”
“嗯…怎么了呢？”司乔不解地问。
“按理来说这不可能的，小白鼠的繁殖能力超强，一只小白鼠的寿命大概是一到三年，正常来说也就是一年半左右，成熟期大概是两到三个月，所以在开智修炼之前小白鼠很可能是生过鼠宝宝的。”姜皓天补充道。
司乔一头雾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他不明白这些事有什么关系。
“白白跟我说，她不生鼠宝宝是因为她看到其他鼠妈妈生了鼠宝宝以后就不管它们把鼠宝宝都饿死了，她觉得害怕才不敢生。”杏珊说道。
司乔似乎有了一些感觉，杏珊和姜皓天也是觉得奇怪才决定跟司乔说地。
“你们的意思是，她开智很早？”司乔半信半疑地问。
“我们疑惑的地方就在这里啊，如果她出生没多久就开了智那么必定有高人指点，那么就不会过了千年还这样，可如果她的修炼是正常的话就不会在没开智之前有那样的想法，动物和人类本来就不一样。”姜皓天补充说道。
“这么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司乔低头沉思着。
“司乔，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白白这样很奇怪，她修炼了快一千年也不明白的事可是修炼了七百年的李小逸却明白，所以白白的情况可能不太好。”杏珊窘迫地说。
“是不是因为没有人教过她？”司乔着急地问。
“不会的，妖怪的修炼比我们想象的其实还要痛苦些，对于心智的修行却更加的严苛，没有那样的毅力和心智是不太会修炼那么久的，而且小白鼠的生活一直很悲惨，她有那样的决心毅力活下来又怎么会完全不理解感情呢？”姜皓天说道。
司乔明白他们想要表达的意思，芮白茗的存在本身可能就是个矛盾体。
“这件事你先别跟小白鼠说，我怕她多想。”姜皓天交代道。
司乔点点头回了当铺，芮白茗和聂予已经吃完了饭，带来的饭菜已经全部吃完了，没见过胃口那么大的老鼠。
“司乔，你女朋友把我们吃剩下的饭菜都给后面仓库里的老鼠吃了。”聂予幽怨地跟司乔告状。
司乔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了看芮白茗，芮白茗调皮地朝着聂予做了个鬼脸。
“你知道没饭吃有多难受吗？你那么大的院子我养几只老鼠怎么了嘛。”芮白茗有些生气地说。
“那你可好好养啊，要是乱跑被我的小鬼吃了我才不管。”聂予说完也装作生气不理芮白茗。
司乔这才被聂予拉走带着鬼魂回了家。
沈笙房间
“我怎么不太懂啊？小白怎么了？”魏嘉寻好奇地问。
“小白的身世很奇异。”沈笙轻轻总结了一句。
“白白在家一年多我们也没有发现啊。”聂予说。
“白白是女孩子怎么会跟我们说这些呢？”司乔说道。
“杏珊和姜皓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聂予问。
“不知道，他们就是不知道才来找我的，所以刚刚我一直在想这件事，白白已经睡了，我才来找你们商量的。”司乔说道。
在人间徘徊三千年，对于聂予和沈笙来说各式各样的鬼魂妖怪都见过了，可是像小绿这样的鬼魂和芮白茗这样的小妖怪他们也没有见过。
“还有啊，小白之前不是吃了那个什么阮活草吗？不是也没事吗？不是还说有小白鼠还有流浪猫什么的吃了都死了吗？”魏嘉寻着急地说，他们说的那些他也听不懂，对于他来说信息量太大了。
“会不会因为白白是妖怪？上次带回来的阮活草还有，我试试？”司乔试探地问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实验室的小白鼠吃过以后不到两分钟就毒发身亡了，流浪猫吃了以后不到两天也死了。
“你别试了，万一你有什么事怎么办？你刚跟小白在一起，别让她伤心了。”沈笙苦口婆心劝道。
“那这么说起来，这个小妖怪身上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啊。”聂予挠了挠头说道。
“小白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在我们身边不会有什么的，只要她不再离家出走就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鬼。”沈笙说道。
“那个鬼…要一直住在家里吗？”魏嘉寻忐忑地问。
“可能吧，在完成他的心愿之前我们可能都会一直让他住在家里。”聂予回答道。
魏嘉寻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和可爱的小妖怪共处一室和和一只可怕的鬼共处一室显然是后者比较可怕。
“没事的，我这几天都在家，他不敢怎么样的，你放心吧。”沈笙安慰道。
魏嘉寻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朝沈笙拼命地点点头。
“对了，说起小绿，他好像有什么被封印了。”聂予猛然回想起随后说道。
“小绿？”
“就是地下室那个鬼魂嘛，他浑身绿油油的，就叫他小绿吧。”聂予说道。
“都已经是鬼了，还被封印了其他几魂几魄的话确实挺可怜的。”司乔说道。
“现在啊，最主要就是找到他到底是附着在什么东西上才来到这里的，不错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个近期的东西。”聂予无奈地说。
“不是近期的东西又是近期典当的，这个范围不大，明天我陪你们去吧，我帮着你们倒也还能快一点。”魏嘉寻说道。
“好啊，那最好了，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吧。”聂予开心地说道。
“好好好。”家里有只鬼能出门去魏嘉寻求之不得，连忙说好。
司乔一直闷闷不乐，芮白茗的情况似乎真的不太好，他默默告别了他们退了出去，聂予也挥手示意他要回去了，他真的累了，魏嘉寻有点害怕就留在了沈笙房间。
司乔蹑手蹑脚走进了芮白茗的房间，她大概是抓老鼠抓累了靠在床上已经有了轻微的呼吸声，司乔轻轻地坐在她身边俯下身吻了她一下。
“你干嘛啊？”芮白茗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司乔。
司乔微微一笑温柔地问：“醒了？我吵醒你了？”
“没有啊，你没过来我就没睡熟。”芮白茗轻声说，有些小奶音可爱死了。
司乔没多说什么只附身吻住了芮白茗，双手握住她的手往上拉，芮白茗乖乖配合着他，虽然她不明白司乔在对她做什么。
芮白茗突然身体不舒服猛地推开了司乔，很挣扎的说道：“司乔，你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芮白茗就又变回了原形，司乔看着身下的小白鼠只能无奈地笑了一下。
“对不起……我撑不住了……”芮白茗委屈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司乔也躺在床上把芮白茗放在枕头上，用手指头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芮白茗渐渐进入了梦乡，司乔看着她轻轻替她顺了顺毛，然后也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早上，魏嘉寻早早就起床做早餐然后就一个个去叫醒服务，聂予刚起来他就把所有东西准备好要跟聂予去店里了。
聂予无奈地笑着看着他，还没见过谁上班那么积极的，还有好一会儿的，芮白茗还没起呢。
李小逸听见他们要出门也已经站在门口摇着尾巴等着了，聂予只好赶紧上楼去叫芮白茗，敲了很久的门是司乔来开的门。
“司乔？昨晚没回去？哦~刚在一起啊理解理解。”聂予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打趣着司乔。
“你就别说我了，白白还没起呢，让她睡会儿吧，我陪你去。”司乔无奈地说道。
“白白还小，别总是让她那么累知道吗？你俩时间多的是。”聂予苦口婆心地说道。
“不是啊，白白现在化形依旧不太稳定昨天晚上还是变回原形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不就是抓老鼠嘛？我也擅长的。”司乔温柔地说。
“好吧，嘉寻在等了，我们也出发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