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第31章 坑人是会遗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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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别吓到我的宝贝鸟。”商启凡小心翼翼地移开黄曼妮的手，全部身心都在两只鸟上。
“鸟！鸟！鸟！你就跟你的鸟过一辈子吧。我黄曼妮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嫁给你这样的窝囊废。”随着抱怨声，描金的鸟笼摔倒在地，突然的变故让里面的两只画眉受了惊，不停地扑飞起来撞向鸟笼，美丽的羽毛飘落，看的商启凡一阵心疼。
“你有完没完，整天都记挂着我大哥，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如果你看不上我，那你就嫁给他好了。”商启凡捡起鸟笼，出声讽刺道。
被人戳中痛点，黄曼妮冷笑，变得口无遮拦起来：“要不是被你这个窝囊废玷污，我今天能受这种屈辱吗？！我当初就算嫁给一头猪，一条狗，都比你这个窝囊废强。”
黄曼妮再次抢过鸟笼，这次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打开了门将两只画眉放了出来。
重获自由的画眉从大厅中飞过，商启凡的脸色此刻终于降到了冰点。黄曼妮一口一个“窝囊废”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反抗商洛兮，当下咬牙切齿，一巴掌就打到黄曼妮脸上。
突然的疼痛让黄曼妮一惊，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顿时就疯狂起来，尖利的指甲朝商启凡抓去。只是商启凡毕竟是男人，除了在商启凡脸上留下几条浅浅的痕迹之外，她却被商启凡禁锢得浑身疼痛。
“你们两个还嫌我们商家的笑话不够吗？还不住手。”听见动静的商夫人赶了过来，一看商启凡与黄曼妮掐在一起，赶忙出声阻止。
闻言，两人冷静了下来。见婆婆来了，黄曼妮顿时涕泗横流向商夫人述说商启凡的种种不争气。
商夫人闻言微微皱眉，然后神色严肃地看向黄曼妮：“曼妮，启凡毕竟是一家之主，我们妇道人家还是要给他面子的。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叫启凡以后在下人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没想到之前各种偏袒她的婆婆居然说出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话，黄曼妮心中悲恸。知道解释没用了，于是愤怒地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天空下起了雨，冰凉的雨水打在黄曼妮身上，很快就淋湿了她散乱的发髻，但都没有她的心痛。遇人不淑，嫁到这样一个家族，黄曼妮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次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她爹不允许，她都绝不会再回这个商家，再也不想看见那个只知道斗鸡走狗的窝囊废丈夫。
头上的冰凉突然消失，黄曼妮愣愣地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段云辉挂着温和的笑容，递给黄曼妮一块雪白的方帕。
“黄小姐这么标致的美人，如果生气了就不美了。”
黄满妮第一次觉得段云辉是如此的顺眼，君子风度，精明能干，能够将商界新秀商洛兮拉下马，在她心中的形象不由高大了几分。怎么看怎么顺眼。特别是那句“黄小姐”，让她说不出的舒服。
在庄亲王府的帮助下，商洛兮很快就拿到采矿权。因为户部侍郎的缘故，已经耽搁了很久，所以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这位落魄少爷便踏上了西南之旅。
夏家如果说谁比要大展拳脚的商洛兮更激动，那就莫过于夏珏了。听闻商洛兮明日一早便要的离开的消息，夏珏再也坐不住了。
“爹，我要跟商大哥一起去西南。”考虑了许久，夏珏终于开口说道。
“去那里做什么？！”夏老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科举在即，你不好好待在家里看书，跑到外面去瞎胡闹作甚。”
“可是，我不喜欢功名，也不喜欢做官，我喜欢的是经商。”夏珏反驳。
长这么大夏珏还是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事，说出来的瞬间他的身体就畅快了不少，而夏老爹则是一脸惊讶。以前的夏珏都是勤奋认真、爱读书的好孩子，怎么突然就变了，敢反驳他了。
“经商？你知道经商风险有多大吗？一个不甚便是一无所有，商……你爹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还不如考取功名，谋一个稳当体面的差事。”
“我志不在此，我就是喜欢经商。就是有风险才有价值，而且失败我不怕，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有权选择我的人生。”
“都说士农工商，经商是下等人做的事情，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才是正道。”
“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功名真有那么好，三十年前马相如为什么还要放弃功名？以会试第一名的身份没有参加殿试而进入商界，成为了当今天下万人敬仰的儒商，哪里又不如那些朝廷大员风光。”夏珏振振有词。
“你……”儿子一心违背自己的意愿，夏老爹气急，“反正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是乖乖给我待在家好好准备即将到来的科举。”
“你不可以这么专断，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是你替我安排好的，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的想法。你只是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要求我做。何其的自私，何其的不公平……”
夏珏当然不肯答应，面红耳赤，瞪着双眼当即就跟夏老爹吵了起来。闻讯而来的璟雯，知道了原委，夹在中间很是为难，一边是养父望子成龙的期望，一边是弟弟从小到大的希望。最后，在璟雯的劝说下，夏珏还是乖乖回了房间。
“珏弟，爹年纪大了，你若是真的想经商的话，还需要慢慢给他做功夫，你这突然就告诉他，让他老人家怎么接受。”璟雯叹了口气，然后看了一眼在一旁静默不语的商洛兮，便带上门离开。
等到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夏珏的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璟雯，你说爹是不是太专断了，要不然你弟弟也不会不辞而别。”夏老爹四处找不到儿子的踪影，像丢了魂儿似的蹲在地上，两眼空洞。想起昨晚儿子不满的模样，心中愧疚不已。
夏珏这次真的是做的过分了，商洛兮也是，说都不说一声就拐走夏珏，让夏老爹这么担心。璟雯也是生气，但是为了宽慰夏老爹，她反而和声细语地说道：“没有，爹只是一心想为珏弟好。考取功名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对一般人来讲确实是最理想的人生。只是，考取功名之后也不见得平坦无忧，我们欧阳家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欧阳幕羽也是科举出生，为官到权倾朝野，最终不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璟雯脸上悲色难掩，如果她爹没有参加科举，欧阳家或许还是一个没落贵族，但至少族人还健在。不过，若不是如此，又怎么能够认识到传奇一样的娘亲，更不会有她们姐妹了。
璟雯的话是有效的，果然夏老爹收起了无助，唏嘘起欧阳家的往事。这世间上的事情哪个又没有风险，他因为经商失败失去夏珏的娘，而欧阳幕羽为官失去的却是更多更多。
“只是不知道，夏珏这个小子第一次出远门，能不能给照顾好自己。”纠结完功名的事情，作为一名父亲，夏老爹又操心起儿子的生活问题。
“这个爹放心，商洛兮虽然有些时候靠不住，但照顾好珏弟是绰绰有余的。”明知道爹的期望，还拐走自己弟弟，这商洛兮还真有点不靠谱。
几日后，商家父女就收到了商洛兮的来信，信上说，他们正在路上，一切安好。
本来已经打算搬到云裳居的璟雯，自从夏珏走后夏老爹便一直郁郁寡欢，所以还是留在的夏家。而夏家的杂货铺在商洛兮走后不久，又出现了问题。先前的供货商无端又将价格抬高数倍，让杂货铺的正常经营到了倒贴的地步。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在搞鬼，正当璟雯与瑾瑜商量要如何应对的时候，夏老爹做了一个让人意外的决定。
“杂货铺我们还是不要开了。”本来杂货铺开着就是一个谋生手段，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加上夏珏又不在身边，夏老爹已经没有了心思打理。
“爹……”璟雯明白夏老爹的想法，心里很不是滋味。
“夏伯父，不要怕那些人。他们有张良计，我们还有过墙梯呢。我还没有去找他们算账，他们就先来找我的麻烦，真是嫌日子太枯燥了！”想起璟雯在商家的种种屈辱，瑾瑜就忍不住怒从中来。先前的璟雯无依无靠被人欺负，但现在不同了。
瑾瑜拿出一堆五颜六色的瓶子，笑得天真烂漫。
沁洁知道瑾瑜的脾气，也知道瑾瑜想要做什么，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赶忙出声阻止她：“三妹莫冲动，这种小角色还是交给商洛兮自己来对付吧。我们只需要先让他们长点记性，刚好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沁洁勾起一抹笑容，将她的计划讲了出来。
商家给那群贪得无厌的供货商许诺了好处，为的就是让夏家混不下去。但如果他们再去跟那群供货商抬高价格，相信商家人一定会奉陪到底。就像拍卖一样，在一个对方能够接纳的价格底线放弃喊价。让对手先得意一会儿，然后夏家再将关门歇业的消息放出，坐看商家吃哑巴亏，也不失为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到时候我们再将供货商与人勾结，故意抬高商品价格的事情散播出去，让这些贪得无厌的供货商身败名裂，在圈子中混不下去。至于商家，我们先不要动，段云辉狼子野心，我相信一无是处的商启凡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就让他们狗咬狗吧。”璟雯想了想补充道。
不是她不想动商家，而是还没到时候，她要等商启凡与段云辉斗得你死我活，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大姐，二姐，我们果然是亲生的。”瑾瑜翘起拇指由衷地赞道，这坑人果然还可以遗传。不过，只是亏了一点银子，商家不会伤筋动骨，瑾瑜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她又将她那些瓶瓶罐罐拿了出来。
“你们说我选哪瓶好呢？就用一半好了，十瓶？五瓶？三瓶？两瓶？”瑾瑜很是为难，哪个都不想割舍，但当看见沁洁的脸色，只好无奈地进行抉择。眼见面前的瓶子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个紫色的瓶子。
“就这一瓶好了，大姐千万不要阻止我了。”
瑾瑜拿起瓶子，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严重吗？”沁洁试探着问了一声，她怕闹出的动静太大，将火引到云裳居来。
“还好，除了那瓶黄色的，这瓶是这堆里面最温柔的。”瑾瑜云淡风轻地答道，仿佛在选择今晚该吃什么菜一样，丝毫没有摆弄□□该有的觉悟。
沁洁点点头，不过还是不放心。
“轻点，别吓到我的宝贝鸟。”商启凡小心翼翼地移开黄曼妮的手，全部身心都在两只鸟上。
“鸟！鸟！鸟！你就跟你的鸟过一辈子吧。我黄曼妮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嫁给你这样的窝囊废。”随着抱怨声，描金的鸟笼摔倒在地，突然的变故让里面的两只画眉受了惊，不停地扑飞起来撞向鸟笼，美丽的羽毛飘落，看的商启凡一阵心疼。
“你有完没完，整天都记挂着我大哥，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如果你看不上我，那你就嫁给他好了。”商启凡捡起鸟笼，出声讽刺道。
被人戳中痛点，黄曼妮冷笑，变得口无遮拦起来：“要不是被你这个窝囊废玷污，我今天能受这种屈辱吗？！我当初就算嫁给一头猪，一条狗，都比你这个窝囊废强。”
黄曼妮再次抢过鸟笼，这次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打开了门将两只画眉放了出来。
重获自由的画眉从大厅中飞过，商启凡的脸色此刻终于降到了冰点。黄曼妮一口一个“窝囊废”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反抗商洛兮，当下咬牙切齿，一巴掌就打到黄曼妮脸上。
突然的疼痛让黄曼妮一惊，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顿时就疯狂起来，尖利的指甲朝商启凡抓去。只是商启凡毕竟是男人，除了在商启凡脸上留下几条浅浅的痕迹之外，她却被商启凡禁锢得浑身疼痛。
“你们两个还嫌我们商家的笑话不够吗？还不住手。”听见动静的商夫人赶了过来，一看商启凡与黄曼妮掐在一起，赶忙出声阻止。
闻言，两人冷静了下来。见婆婆来了，黄曼妮顿时涕泗横流向商夫人述说商启凡的种种不争气。
商夫人闻言微微皱眉，然后神色严肃地看向黄曼妮：“曼妮，启凡毕竟是一家之主，我们妇道人家还是要给他面子的。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叫启凡以后在下人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没想到之前各种偏袒她的婆婆居然说出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话，黄曼妮心中悲恸。知道解释没用了，于是愤怒地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天空下起了雨，冰凉的雨水打在黄曼妮身上，很快就淋湿了她散乱的发髻，但都没有她的心痛。遇人不淑，嫁到这样一个家族，黄曼妮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次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她爹不允许，她都绝不会再回这个商家，再也不想看见那个只知道斗鸡走狗的窝囊废丈夫。
头上的冰凉突然消失，黄曼妮愣愣地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段云辉挂着温和的笑容，递给黄曼妮一块雪白的方帕。
“黄小姐这么标致的美人，如果生气了就不美了。”
黄满妮第一次觉得段云辉是如此的顺眼，君子风度，精明能干，能够将商界新秀商洛兮拉下马，在她心中的形象不由高大了几分。怎么看怎么顺眼。特别是那句“黄小姐”，让她说不出的舒服。
在庄亲王府的帮助下，商洛兮很快就拿到采矿权。因为户部侍郎的缘故，已经耽搁了很久，所以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这位落魄少爷便踏上了西南之旅。
夏家如果说谁比要大展拳脚的商洛兮更激动，那就莫过于夏珏了。听闻商洛兮明日一早便要的离开的消息，夏珏再也坐不住了。
“爹，我要跟商大哥一起去西南。”考虑了许久，夏珏终于开口说道。
“去那里做什么？！”夏老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科举在即，你不好好待在家里看书，跑到外面去瞎胡闹作甚。”
“可是，我不喜欢功名，也不喜欢做官，我喜欢的是经商。”夏珏反驳。
长这么大夏珏还是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事，说出来的瞬间他的身体就畅快了不少，而夏老爹则是一脸惊讶。以前的夏珏都是勤奋认真、爱读书的好孩子，怎么突然就变了，敢反驳他了。
“经商？你知道经商风险有多大吗？一个不甚便是一无所有，商……你爹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还不如考取功名，谋一个稳当体面的差事。”
“我志不在此，我就是喜欢经商。就是有风险才有价值，而且失败我不怕，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有权选择我的人生。”
“都说士农工商，经商是下等人做的事情，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才是正道。”
“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功名真有那么好，三十年前马相如为什么还要放弃功名？以会试第一名的身份没有参加殿试而进入商界，成为了当今天下万人敬仰的儒商，哪里又不如那些朝廷大员风光。”夏珏振振有词。
“你……”儿子一心违背自己的意愿，夏老爹气急，“反正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是乖乖给我待在家好好准备即将到来的科举。”
“你不可以这么专断，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是你替我安排好的，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的想法。你只是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要求我做。何其的自私，何其的不公平……”
夏珏当然不肯答应，面红耳赤，瞪着双眼当即就跟夏老爹吵了起来。闻讯而来的璟雯，知道了原委，夹在中间很是为难，一边是养父望子成龙的期望，一边是弟弟从小到大的希望。最后，在璟雯的劝说下，夏珏还是乖乖回了房间。
“珏弟，爹年纪大了，你若是真的想经商的话，还需要慢慢给他做功夫，你这突然就告诉他，让他老人家怎么接受。”璟雯叹了口气，然后看了一眼在一旁静默不语的商洛兮，便带上门离开。
等到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夏珏的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璟雯，你说爹是不是太专断了，要不然你弟弟也不会不辞而别。”夏老爹四处找不到儿子的踪影，像丢了魂儿似的蹲在地上，两眼空洞。想起昨晚儿子不满的模样，心中愧疚不已。
夏珏这次真的是做的过分了，商洛兮也是，说都不说一声就拐走夏珏，让夏老爹这么担心。璟雯也是生气，但是为了宽慰夏老爹，她反而和声细语地说道：“没有，爹只是一心想为珏弟好。考取功名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对一般人来讲确实是最理想的人生。只是，考取功名之后也不见得平坦无忧，我们欧阳家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欧阳幕羽也是科举出生，为官到权倾朝野，最终不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璟雯脸上悲色难掩，如果她爹没有参加科举，欧阳家或许还是一个没落贵族，但至少族人还健在。不过，若不是如此，又怎么能够认识到传奇一样的娘亲，更不会有她们姐妹了。
璟雯的话是有效的，果然夏老爹收起了无助，唏嘘起欧阳家的往事。这世间上的事情哪个又没有风险，他因为经商失败失去夏珏的娘，而欧阳幕羽为官失去的却是更多更多。
“只是不知道，夏珏这个小子第一次出远门，能不能给照顾好自己。”纠结完功名的事情，作为一名父亲，夏老爹又操心起儿子的生活问题。
“这个爹放心，商洛兮虽然有些时候靠不住，但照顾好珏弟是绰绰有余的。”明知道爹的期望，还拐走自己弟弟，这商洛兮还真有点不靠谱。
几日后，商家父女就收到了商洛兮的来信，信上说，他们正在路上，一切安好。
本来已经打算搬到云裳居的璟雯，自从夏珏走后夏老爹便一直郁郁寡欢，所以还是留在的夏家。而夏家的杂货铺在商洛兮走后不久，又出现了问题。先前的供货商无端又将价格抬高数倍，让杂货铺的正常经营到了倒贴的地步。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在搞鬼，正当璟雯与瑾瑜商量要如何应对的时候，夏老爹做了一个让人意外的决定。
“杂货铺我们还是不要开了。”本来杂货铺开着就是一个谋生手段，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加上夏珏又不在身边，夏老爹已经没有了心思打理。
“爹……”璟雯明白夏老爹的想法，心里很不是滋味。
“夏伯父，不要怕那些人。他们有张良计，我们还有过墙梯呢。我还没有去找他们算账，他们就先来找我的麻烦，真是嫌日子太枯燥了！”想起璟雯在商家的种种屈辱，瑾瑜就忍不住怒从中来。先前的璟雯无依无靠被人欺负，但现在不同了。
瑾瑜拿出一堆五颜六色的瓶子，笑得天真烂漫。
沁洁知道瑾瑜的脾气，也知道瑾瑜想要做什么，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赶忙出声阻止她：“三妹莫冲动，这种小角色还是交给商洛兮自己来对付吧。我们只需要先让他们长点记性，刚好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沁洁勾起一抹笑容，将她的计划讲了出来。
商家给那群贪得无厌的供货商许诺了好处，为的就是让夏家混不下去。但如果他们再去跟那群供货商抬高价格，相信商家人一定会奉陪到底。就像拍卖一样，在一个对方能够接纳的价格底线放弃喊价。让对手先得意一会儿，然后夏家再将关门歇业的消息放出，坐看商家吃哑巴亏，也不失为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到时候我们再将供货商与人勾结，故意抬高商品价格的事情散播出去，让这些贪得无厌的供货商身败名裂，在圈子中混不下去。至于商家，我们先不要动，段云辉狼子野心，我相信一无是处的商启凡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就让他们狗咬狗吧。”璟雯想了想补充道。
不是她不想动商家，而是还没到时候，她要等商启凡与段云辉斗得你死我活，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大姐，二姐，我们果然是亲生的。”瑾瑜翘起拇指由衷地赞道，这坑人果然还可以遗传。不过，只是亏了一点银子，商家不会伤筋动骨，瑾瑜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她又将她那些瓶瓶罐罐拿了出来。
“你们说我选哪瓶好呢？就用一半好了，十瓶？五瓶？三瓶？两瓶？”瑾瑜很是为难，哪个都不想割舍，但当看见沁洁的脸色，只好无奈地进行抉择。眼见面前的瓶子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个紫色的瓶子。
“就这一瓶好了，大姐千万不要阻止我了。”
瑾瑜拿起瓶子，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严重吗？”沁洁试探着问了一声，她怕闹出的动静太大，将火引到云裳居来。
“还好，除了那瓶黄色的，这瓶是这堆里面最温柔的。”瑾瑜云淡风轻地答道，仿佛在选择今晚该吃什么菜一样，丝毫没有摆弄□□该有的觉悟。
沁洁点点头，不过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