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真凶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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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彦浩转而又想起了什么，暗道一声不好，就向外跑去，同时掏出电话拨号，嘟嘟的占线，愣了愣，站定后自言自语：“不知道猜的对不对，说出来都没人相信，还是我先去看看吧,希望是我猜错了”，说完再不犹豫，急冲下楼。
楼底下的审讯室内，吴远暄向刘演汇报完今天的调查情况，放下电话，拿着一叠纸在那里不停地翻看，若有所思，“有骨头？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得正是当日围攻谷彦皓那些人的讯问笔录，连续看了几个人，都说隐约听到最先受到攻击的黑狗喊过这样一句话，想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去问问皓子”吴远暄仔细看完所有的笔录，决定去找谷彦皓，出门碰见派出所的高所长，又拉着他到办公室聊天，对辖区最近连续发生的凶杀案，茫然而无头绪，两人都感到有些心力交瘁。
这样又说了好一会，吴远暄担心谷彦皓等急了，告辞上楼，发现办公室空无一人，进去四处扫了扫，“这小子，跑哪里去了，难道先去医院了，急的不行”。
转着走到办公桌前，低头随意往桌子上看了一眼，脸色微动，拿起一张纸，盯住看了看，眉头慢慢皱起来。
似是终于明白过来，吴远暄猛地神色大变，站在房间里面，懊恼、犹豫、焦急，脸色变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医院的单身宿舍内，左晓兰已经做好了晚饭，站在门口看了看：“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吃饭也不说一声”。
“姐，我回来了”，左晓兰刚在那里低声嘟囔，张樱已经出现在楼道口，向左晓兰挥挥手，走了过来。
左晓兰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又向张樱身后扫了一眼，再转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以及房间里的刘明理和章燕，脸上略带失落的走进来。招呼他们一起吃饭。
刘明理和章燕急忙推辞，左晓兰显的很是热情，硬拉着他们坐在饭桌前，给一人盛了一碗饭，塞到两人手里，刘明理和章燕盛情难却，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只好连声感谢的拿起筷子。
“你们别太客气，我跟谷警官可是朋友，快吃吧”
左晓兰笑语盈盈的说着，又来叫柳生凯，“小凯，吃饭了，快下来”。
柳生凯还是在哪里一声不吭的看着电视，自从他醒来后，一直都是这样，极少说话，左晓兰也已经习惯了，上前将他抱起来。
“你不等他了”，一个低沉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很稚嫩，却显得阴恻恻的。
左晓兰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正好看到柳生凯苍白的小脸，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瞪着她，但那眼神格外怪异，竟然带有一丝嘲弄和阴狠，同时咧嘴一笑。顿时宛如有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左晓兰心脏骤然紧缩，被那眼神吓了一跳，手不由得一抖，柳生凯从她怀里掉到沙发上，自己也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姐，怎么了”，张樱在身后奇怪的问道，左晓兰再定神一看，孩子还是那个孩子，依旧是清澈明亮的眼神，只是显得有些委屈，彷佛不明白这个温柔的姐姐为什么忽然会扔掉他，神色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左晓兰晃了晃头，暗道自己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出现幻觉了，但是再叫柳生凯下来，孩子只是摇头，也不言语，靠在沙发上怎么也不动。
左晓兰心里有点自责，见柳生凯不下来，让张樱招呼刘明理和章燕，她去盛了一碗饭，拿过来喂柳生凯，但是柳生凯怎么也不肯吃。
左晓兰没办法，只好把碗放下，自己先去吃饭。
“怎么样，还吃得惯吗”，
“挺好吃的，晓兰姐，你的手艺真不错”，章燕连声称赞，手里不停，吃的不亦乐乎，左晓兰高兴的不停给两个人夹菜。
吃了几口，左晓兰装着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道：“不是说谷警官晚上来替你们吗，怎么还没有来呢？”。
刘明理咬了一口馒头，边吃边说：“他等会和吴队一起来”。
几人都没有留意到此话一出，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神色微动，眼睛慢慢的眯起来。
章燕奇怪的看了左晓兰一眼:“晓兰姐，你找谷哥有事吗？”
“哦，也没啥事，我就随口一问”左晓兰有点尴尬的低头。
章燕表情有点神秘的一笑，：“等会他就来了”。
“你们见不到他了”，又是刚才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来，这次几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吃了一惊，顺着声音看去，却是从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那里传来的。
柳生凯依然坐在沙发上，脸孔，还是小孩的脸，可是眼神却变了，说不清变成了什麽，只觉得那眼神和可爱的小脸那麽不相匹配，阴凉、残忍、冷酷、凶恶、狡猾、世故，甚至还带着几分野兽看到猎物后的兴奋与嗜血，那是成年人才有的眼神，而且是心机非常深沉的成年人，竟然出现在只有6岁的柳生凯脸上。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端着碗在那里发愣，任谁见到可爱的小孩突然露出这副表情恐怕都是这个样子。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刘明理，大概是作为一个老警察的职业习惯，他迅速站起来，警惕的看着沙发上的柳生凯。
“小凯，别闹了”，左晓兰还以为柳生凯在开玩笑，但刘明理已经明显的感到不对劲，大声喝道：“你是谁”。
“咯...咯...咯...咯”，沙发上的柳生凯看着几人，开口笑起来，声音尖细阴柔，配着那副可爱的脸孔、阴狠的眼神，显得格外诡异。
刘明理不再犹豫，立刻拔出手枪，同时沉声说道：“小章，快带她们走”。
章燕尽管仍心里疑虑，但被柳生凯的眼神在身上一扫而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感到一丝不安，赶紧拽住左晓兰和张樱就朝门口而去。
左晓兰还是犹犹豫豫的，刚才还可爱的柳生凯突然变得如此怪异和恐惧，让她怎么也接受不了，迟疑着不动。
“晓兰姐，你不是说要陪着我的吗，怎么又想要走？”柳生凯缓缓的出声。
“快走”刘明理开口大吼，举枪对着柳生凯，自己也慢慢的后退。
咔，刚才还半闭的门突然锁上了，章燕冲到门口，再怎么使劲也打不开门锁。
“糟了，门锁好像坏了”，章燕着急的喊到。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竟然缓缓的升起，悬在半空中，一脸的狞笑，向几人飘过来。
刘明理举手持枪，刚准备射击，眼前一花，空中的柳生凯消失不见，正在他惊疑不定的左右张望时，柳生凯突然出现在章燕身边，狞笑着张开嘴，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一口咬在章燕的脖子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章燕措不及防，待要挣扎时，顿觉全身的力气随着血液流失不见，手脚麻木酸软，使不出一点劲来。
刘明理大惊之下，对准柳生凯就开枪，柳生凯带着章燕飘了起来，在空中变幻不定，身体化为一道残影，将子弹全部躲了过去。
不一会，章燕从半空掉下，软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柳生凯闭目仰头，似在回味什么，然后睁开双眼，看着三人，又裂开嘴笑了，嘴角还留有一丝鲜血。
刘明理举枪又射了两下，咔叽一声，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他一边急退，一边低头卸弹夹。
柳生凯右手一扬，一点绿油油的萤火飞射而出，打在刘明理的身上，“扑哄”一声，刘明理的全身顿时燃起熊熊烈火，只是这火焰竟然也全是绿色的，而且在旁边的左晓兰感觉不到一点热度。
刘明理大声惨叫，用手扑打，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但那绿火越烧越大，将他烧成一团黑色的粉末，才慢慢熄灭。怪异的是，如此的大火，刘明理又在房间里面来回挣扎翻滚，竟然没有任何东西被引燃。
见此情景，左晓兰同张樱两人惊恐的在门口处缩成一团，张樱已经吓得哭了出来。
“你...你究竟是谁”左晓兰勉强打起精神，颤声问道。
“我是柳生凯呀，晓兰姐”，柳生凯奇怪的出声，只是听起来明显带有几分戏谑，而且吐字生硬，像是不太熟悉中虚国的语言。
“你...你想干什么”
“陪着我呀，不过我不喜欢有其他人”。
柳生凯说着，右手伸出，五指缓缓合拢，在门口处的张樱双脚凌空，身不由己的向柳生凯飘去。
“啊，不要，救命，姐，救命”张樱惊恐的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左晓兰急忙紧紧拽住张樱的衣服。
但是任她使出多大的力气，张樱仍不停的向柳生凯飘去。
就在此时，“嗵”刚才紧锁的房门大开，冲进来一个人影，“砰砰砰”对着柳生凯连发几枪，柳生凯在空中闪避，张樱移动的身体停了下来，那人一把将她拉回来，同左晓兰一起护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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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兰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又向张樱身后扫了一眼，再转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以及房间里的刘明理和章燕，脸上略带失落的走进来。招呼他们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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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凯还是在哪里一声不吭的看着电视，自从他醒来后，一直都是这样，极少说话，左晓兰也已经习惯了，上前将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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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兰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正好看到柳生凯苍白的小脸，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瞪着她，但那眼神格外怪异，竟然带有一丝嘲弄和阴狠，同时咧嘴一笑。顿时宛如有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左晓兰心脏骤然紧缩，被那眼神吓了一跳，手不由得一抖，柳生凯从她怀里掉到沙发上，自己也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姐，怎么了”，张樱在身后奇怪的问道，左晓兰再定神一看，孩子还是那个孩子，依旧是清澈明亮的眼神，只是显得有些委屈，彷佛不明白这个温柔的姐姐为什么忽然会扔掉他，神色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左晓兰晃了晃头，暗道自己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出现幻觉了，但是再叫柳生凯下来，孩子只是摇头，也不言语，靠在沙发上怎么也不动。
左晓兰心里有点自责，见柳生凯不下来，让张樱招呼刘明理和章燕，她去盛了一碗饭，拿过来喂柳生凯，但是柳生凯怎么也不肯吃。
左晓兰没办法，只好把碗放下，自己先去吃饭。
“怎么样，还吃得惯吗”，
“挺好吃的，晓兰姐，你的手艺真不错”，章燕连声称赞，手里不停，吃的不亦乐乎，左晓兰高兴的不停给两个人夹菜。
吃了几口，左晓兰装着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道：“不是说谷警官晚上来替你们吗，怎么还没有来呢？”。
刘明理咬了一口馒头，边吃边说：“他等会和吴队一起来”。
几人都没有留意到此话一出，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神色微动，眼睛慢慢的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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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没啥事，我就随口一问”左晓兰有点尴尬的低头。
章燕表情有点神秘的一笑，：“等会他就来了”。
“你们见不到他了”，又是刚才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来，这次几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吃了一惊，顺着声音看去，却是从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那里传来的。
柳生凯依然坐在沙发上，脸孔，还是小孩的脸，可是眼神却变了，说不清变成了什麽，只觉得那眼神和可爱的小脸那麽不相匹配，阴凉、残忍、冷酷、凶恶、狡猾、世故，甚至还带着几分野兽看到猎物后的兴奋与嗜血，那是成年人才有的眼神，而且是心机非常深沉的成年人，竟然出现在只有6岁的柳生凯脸上。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端着碗在那里发愣，任谁见到可爱的小孩突然露出这副表情恐怕都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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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凯，别闹了”，左晓兰还以为柳生凯在开玩笑，但刘明理已经明显的感到不对劲，大声喝道：“你是谁”。
“咯...咯...咯...咯”，沙发上的柳生凯看着几人，开口笑起来，声音尖细阴柔，配着那副可爱的脸孔、阴狠的眼神，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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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兰还是犹犹豫豫的，刚才还可爱的柳生凯突然变得如此怪异和恐惧，让她怎么也接受不了，迟疑着不动。
“晓兰姐，你不是说要陪着我的吗，怎么又想要走？”柳生凯缓缓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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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刚才还半闭的门突然锁上了，章燕冲到门口，再怎么使劲也打不开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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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坐在沙发上的柳生凯竟然缓缓的升起，悬在半空中，一脸的狞笑，向几人飘过来。
刘明理举手持枪，刚准备射击，眼前一花，空中的柳生凯消失不见，正在他惊疑不定的左右张望时，柳生凯突然出现在章燕身边，狞笑着张开嘴，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一口咬在章燕的脖子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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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章燕从半空掉下，软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柳生凯闭目仰头，似在回味什么，然后睁开双眼，看着三人，又裂开嘴笑了，嘴角还留有一丝鲜血。
刘明理举枪又射了两下，咔叽一声，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他一边急退，一边低头卸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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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是谁”左晓兰勉强打起精神，颤声问道。
“我是柳生凯呀，晓兰姐”，柳生凯奇怪的出声，只是听起来明显带有几分戏谑，而且吐字生硬，像是不太熟悉中虚国的语言。
“你...你想干什么”
“陪着我呀，不过我不喜欢有其他人”。
柳生凯说着，右手伸出，五指缓缓合拢，在门口处的张樱双脚凌空，身不由己的向柳生凯飘去。
“啊，不要，救命，姐，救命”张樱惊恐的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左晓兰急忙紧紧拽住张樱的衣服。
但是任她使出多大的力气，张樱仍不停的向柳生凯飘去。
就在此时，“嗵”刚才紧锁的房门大开，冲进来一个人影，“砰砰砰”对着柳生凯连发几枪，柳生凯在空中闪避，张樱移动的身体停了下来，那人一把将她拉回来，同左晓兰一起护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