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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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杨志飞迎了上来。“哥，你咋搞到现在。妈妈晚饭早就做好了。正准备叫我过去找你回来呢！”
“哎，别说了。左琳家的电视机天线断了几处，找了半天才修好。你们可以先吃啊，不用等我的。”
“那咋行。妈妈说了。必须要等你回来一道吃才行。你快去洗洗手。爸爸在等你了。”“好的。”
杨志鹏家厨房在前面房子，他是从院门回来的。他来到院子中间，拿条毛巾，从压水井里打出井水，拧了一把冷毛巾，放在脸上，让还有点激动的心冷却下来。
来到厨房的时候。薛腊梅已经把饭菜摆在桌子上。
“志鹏，过来坐吃饭吧。”
“爸，妈。你们辛苦了。”
“家里人，用不着客气。小飞，开两瓶啤酒。我和你哥喝点。”
杨清已经洗过澡，穿了汗衫和短裤，端坐在客厅四腰方桌上首位置。
“好嘞。我来给你们开啤酒。”
随着嘭第一声响，第一瓶啤酒打开。
“爸，给你。”
“给你哥吧。我不急。”
“好嘞！哥，你拿着。”
杨志飞接着又打开一瓶啤酒，交给杨清。
“小飞，你坐下吃饭吧！”
“好的。”
一家五口人齐齐整整坐在一起。一杯啤酒下肚，杨清话匣子打开了。
“志鹏，你考上大学，我高兴啊！知道吗。我和你妈为了这个家。你们三个读书。可不是简单事情啊！”
“爸，我知道。”
“孩子爸。你不能喝酒，少喝一点。”
“今天我高兴。晚上又没事。志鹏考上了大学。是我们家喜事。我就喝一瓶。你不要劝我。”
“好了，好了。我不劝你。”
“爸。你慢慢喝。啤酒也有酒精度数的。妈妈说的没错。”
“知道了。志鹏，你大学填报城市是在上海吧。”
“是的，爸爸。老师说了。我的分数超了二十多分，没问题的。等着通知书过来就行。”
“那就好。来，陪爸爸喝一杯。希望你在大学里好好学习。学好本领工作。”
“谢谢爸爸。我会努力的。”
“爸，哥哥考上大学，我家啥时候请客啊！”
“到八月底吧。现在没时间，亲戚家都在忙着搞双抢呢。”
“哦，爸爸，我同学二十号左右到我家来。”
“志鹏，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薛腊梅面露喜色看着杨志鹏。
“妈，你问男同学，女同学干嘛？”
“哥，妈妈心事你还不知道啊。他希望你带个嫂子回来。”
杨志飞在一边插嘴说道。
“哥，是女同学吧！”
“嗯，是女同学！”
“哈哈，被我猜到了。”
杨志飞得意的笑起来。
“志鹏，你也到了二十岁了。可以谈谈恋爱了。你妈妈也是关心你。以前读书，担心影响学习。现在考上大学了。适当交朋友也是应该的。”
“爸，八字没一撇呢。同学只是想来看看我们大山里。她是城里人。没来过过大山里。对我们这里有点好奇而已。”
“嘻嘻。哥哥，你不知道吧。女孩子喜欢你才来我家啊。要不然她才不会来呢。”
杨志娟在一边笑着说。
“你个丫头，胡乱猜。哪里像你说的。”
“哼，你看我猜的对不对。你同学来了，我看看就知道了。”
“就你厉害。”
“当然啦。我是女孩子啊！女人心事，你不懂的。”
“服了你。”杨志鹏端上酒杯，仰头喝下杯内啤酒。
“小飞，再给你哥开一瓶。今天他开心。好好喝点。”
“孩子爸，志鹏，也不能多喝，少喝点。桌子上菜多吃点。剩了没地方放，一夜过后就馊了。都不能吃了。”
“妈，你放心，保证三光政策。”
杨志飞在一边搭着话。一边拿着筷子夹起碗里的红烧鸭子。往嘴里塞去。
杨清和薛腊梅荤菜吃的少。基本都是吃的素菜。他们知道家里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们要是和孩子们一样甩开膀子敞开吃，桌子上几道荤菜根本不够吃的。
杨志鹏看出端倪。他分别给杨清和薛腊梅碗里夹去几块鸭肉。“爸，妈，平时你们在家也舍不得吃肉。养了这么多鸭子。你们在家也舍不得杀着吃。今晚你们也要吃点。你看你们年龄也大了，身体健康最重要。”
“好的，听你的，我们吃。”
薛腊梅嘴里这样说，可是还是把杨志鹏夹到她碗里鸭肉再夹起放到杨志飞碗里。
杨清也是一样，把碗里鸭肉夹起放进闺女杨志娟碗里。然后他们重新再装鸭肉的碗里夹起鸭脚和鸭脖子。
“你们吃吧，我们老了。大荤的吃不下。志鹏，娟子，小飞。你们多吃点，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呢。”“谢谢爸爸妈妈！”
杨志娟本来在听着看着自己哥哥和爸爸妈妈说话，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志鹏，明天你爸爸犁田。栽不了秧。我和娟子晒稻子。你上午去镇上把家里梨子卖点。太多了。掉下来烂掉可惜了。小飞，你帮你哥摘下。树上留下一点。村里孩子们过来，给他们一点。到时再送些给你舅舅家。”
“知道了妈。明天早上起来，我和弟弟开始摘。吃过早饭去可以吧。”
“行的。你和你爸这瓶酒喝完，不喝了吧。白天累，晚上早点休息。明天都有事。”
“好的。妈妈。我杯子里还有一口，马上喝完。”
“哥，我给你和爸爸盛饭去。”
“行！”
一夜到天亮。杨志鹏，起来的时候，杨清早就到田畈干活去了。晚上喝了酒，一夜好睡。他看看手表，早上六点，他一骨碌爬起来，来到院子中。
“哥，你醒啦。”
“弟弟，你今天起来比我还早啊。”
“妈妈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她说你这几天辛苦了。”
“我不累的。你一个人摘了这么多啊！”
“是呀。这棵树上梨子，我全部摘完了。”
杨志鹏看到地下一个竹筐里放满了梨子。梨子长在树上看不出多少，摘下来放筐子里，就显得很多了。
一颗树上摘下来，就差不多半框子。院子总共有四颗梨树，要是全部摘下来，至少一百五十斤，不成问题。
“弟弟，留一颗不摘吧，到时村子里小孩过来。送些给他们吃。还要送些舅舅家。”
“知道。放心吧。哥哥。我心里有数。”
杨志鹏家四棵梨树，还是杨清在外地干活带回来的种苗。载下去已经有十几年了，自从梨树挂果后，又大又甜，每年曹家洼大人小孩都会到他家来尝尝新。
杨清夫妇每年在梨子成熟时，在村子里看到邻居们。都会主动说。
“我家梨子熟了。到我家摘几个尝尝。”
邻居们也习惯了。每次过来品尝时，他们都会感谢一番。夸杨清一家人厚道。多年来方方面面的小事积攒起来。他们一家在曹家洼和邻居们相处，还没有人说他们家不好的。
摘完三颗树上的梨子。杨志鹏用两个尼龙袋装好。
“弟弟，我们吃早饭吧。你在家帮妈妈干活。我卖完梨子就回来。你要不要买什么。我在镇上给你带回来。”
“帮我和姐姐买几本练习本吧。其它不需要的。”
“好吧！”
曹家洼到镇上骑自行车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杨志鹏在镇菜市场里找了个空地，把袋子里梨子拿出来一些摆好。他蹲在地上，等着顾客来购买。
没一会，就有人过来问梨子价格。杨志鹏家梨子又大又甜，他切好了一个，递给询问的顾客品尝。
“你家梨子，我吃过。年年都来买的。”
“是我家老顾客啊！我也不卖高价给你的。”
“我知道，给我称十斤吧。”
两个小时左右。一百五十多斤梨子，被顾客全部买走。杨志鹏点了点袋子里的钞票，几百元收入。他觉得挺好的。
每年梨子成熟，都是他到镇上出售。已经干了八年了。到文具店买了杨志飞需要的练习本。
杨志鹏又到镇上商店买了几袋食用盐和十来斤海带。这是他母亲薛腊梅特意交代的。夏天家里中午做菜，没个汤，吃不下去饭。海带鸡蛋汤。他们家几口人都喜欢吃。
杨志鹏买好需要的东西，正低头在整理打包。
“杨志鹏，你来镇上买东西啊！”
“嫂子，你也来啦！”
“家里鸡蛋积攒了好多，我刚在菜市场卖给菜贩子了。你买好东西没有。
”“好了。嫂子。你咋过来的。”
“骑车呢。我们一道吧！”
原来是秦静萍在和自己打招呼。杨志鹏心说这么巧。卖个梨子在镇上还能遇到熟人。“志鹏，能不能等我一下。帮我看下自行车。我去趟卫生间。”
“行啊。你去吧。我等你。”
看着秦静萍匆匆忙忙离开，杨志鹏站在路边。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早晨过来，天气还不是很热。
到了中午时候。太阳挂在半空中，喷出炽热的高温。酷暑真不是盖的。杨志鹏拿起草帽，卷起来当做扇子，扇了起来。
“这鬼天气，太热了。”
杨志鹏抬头看了看天空，远处飘来一片乌云。
“不会要下雨吧！家里场基还晒着稻谷呢。”
“杨志鹏，你等急了吧。”
“没事。”
“今天是不是要下暴雨，一丝风都没有，这么闷热。”
“说不准哦。一边是大太阳晒的死人，看那边还有云呢。”
“双抢就怕打暴天。晒稻谷能把人抢收死。”
“你家今天晒了稻谷没有？”
“我家今天晒了一场基稻呢。”
“我们快点走吧。要是下雨，可麻烦了。”
“行。走吧。”
杨志鹏看到秦静萍穿了件碎花红色连衣裙。
窈窕的身材，丰满的身体被连衣裙包裹的严严实实。真的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视觉冲击非常大。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到家的时候。杨志飞迎了上来。“哥，你咋搞到现在。妈妈晚饭早就做好了。正准备叫我过去找你回来呢！”
“哎，别说了。左琳家的电视机天线断了几处，找了半天才修好。你们可以先吃啊，不用等我的。”
“那咋行。妈妈说了。必须要等你回来一道吃才行。你快去洗洗手。爸爸在等你了。”“好的。”
杨志鹏家厨房在前面房子，他是从院门回来的。他来到院子中间，拿条毛巾，从压水井里打出井水，拧了一把冷毛巾，放在脸上，让还有点激动的心冷却下来。
来到厨房的时候。薛腊梅已经把饭菜摆在桌子上。
“志鹏，过来坐吃饭吧。”
“爸，妈。你们辛苦了。”
“家里人，用不着客气。小飞，开两瓶啤酒。我和你哥喝点。”
杨清已经洗过澡，穿了汗衫和短裤，端坐在客厅四腰方桌上首位置。
“好嘞。我来给你们开啤酒。”
随着嘭第一声响，第一瓶啤酒打开。
“爸，给你。”
“给你哥吧。我不急。”
“好嘞！哥，你拿着。”
杨志飞接着又打开一瓶啤酒，交给杨清。
“小飞，你坐下吃饭吧！”
“好的。”
一家五口人齐齐整整坐在一起。一杯啤酒下肚，杨清话匣子打开了。
“志鹏，你考上大学，我高兴啊！知道吗。我和你妈为了这个家。你们三个读书。可不是简单事情啊！”
“爸，我知道。”
“孩子爸。你不能喝酒，少喝一点。”
“今天我高兴。晚上又没事。志鹏考上了大学。是我们家喜事。我就喝一瓶。你不要劝我。”
“好了，好了。我不劝你。”
“爸。你慢慢喝。啤酒也有酒精度数的。妈妈说的没错。”
“知道了。志鹏，你大学填报城市是在上海吧。”
“是的，爸爸。老师说了。我的分数超了二十多分，没问题的。等着通知书过来就行。”
“那就好。来，陪爸爸喝一杯。希望你在大学里好好学习。学好本领工作。”
“谢谢爸爸。我会努力的。”
“爸，哥哥考上大学，我家啥时候请客啊！”
“到八月底吧。现在没时间，亲戚家都在忙着搞双抢呢。”
“哦，爸爸，我同学二十号左右到我家来。”
“志鹏，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薛腊梅面露喜色看着杨志鹏。
“妈，你问男同学，女同学干嘛？”
“哥，妈妈心事你还不知道啊。他希望你带个嫂子回来。”
杨志飞在一边插嘴说道。
“哥，是女同学吧！”
“嗯，是女同学！”
“哈哈，被我猜到了。”
杨志飞得意的笑起来。
“志鹏，你也到了二十岁了。可以谈谈恋爱了。你妈妈也是关心你。以前读书，担心影响学习。现在考上大学了。适当交朋友也是应该的。”
“爸，八字没一撇呢。同学只是想来看看我们大山里。她是城里人。没来过过大山里。对我们这里有点好奇而已。”
“嘻嘻。哥哥，你不知道吧。女孩子喜欢你才来我家啊。要不然她才不会来呢。”
杨志娟在一边笑着说。
“你个丫头，胡乱猜。哪里像你说的。”
“哼，你看我猜的对不对。你同学来了，我看看就知道了。”
“就你厉害。”
“当然啦。我是女孩子啊！女人心事，你不懂的。”
“服了你。”杨志鹏端上酒杯，仰头喝下杯内啤酒。
“小飞，再给你哥开一瓶。今天他开心。好好喝点。”
“孩子爸，志鹏，也不能多喝，少喝点。桌子上菜多吃点。剩了没地方放，一夜过后就馊了。都不能吃了。”
“妈，你放心，保证三光政策。”
杨志飞在一边搭着话。一边拿着筷子夹起碗里的红烧鸭子。往嘴里塞去。
杨清和薛腊梅荤菜吃的少。基本都是吃的素菜。他们知道家里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们要是和孩子们一样甩开膀子敞开吃，桌子上几道荤菜根本不够吃的。
杨志鹏看出端倪。他分别给杨清和薛腊梅碗里夹去几块鸭肉。“爸，妈，平时你们在家也舍不得吃肉。养了这么多鸭子。你们在家也舍不得杀着吃。今晚你们也要吃点。你看你们年龄也大了，身体健康最重要。”
“好的，听你的，我们吃。”
薛腊梅嘴里这样说，可是还是把杨志鹏夹到她碗里鸭肉再夹起放到杨志飞碗里。
杨清也是一样，把碗里鸭肉夹起放进闺女杨志娟碗里。然后他们重新再装鸭肉的碗里夹起鸭脚和鸭脖子。
“你们吃吧，我们老了。大荤的吃不下。志鹏，娟子，小飞。你们多吃点，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呢。”“谢谢爸爸妈妈！”
杨志娟本来在听着看着自己哥哥和爸爸妈妈说话，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志鹏，明天你爸爸犁田。栽不了秧。我和娟子晒稻子。你上午去镇上把家里梨子卖点。太多了。掉下来烂掉可惜了。小飞，你帮你哥摘下。树上留下一点。村里孩子们过来，给他们一点。到时再送些给你舅舅家。”
“知道了妈。明天早上起来，我和弟弟开始摘。吃过早饭去可以吧。”
“行的。你和你爸这瓶酒喝完，不喝了吧。白天累，晚上早点休息。明天都有事。”
“好的。妈妈。我杯子里还有一口，马上喝完。”
“哥，我给你和爸爸盛饭去。”
“行！”
一夜到天亮。杨志鹏，起来的时候，杨清早就到田畈干活去了。晚上喝了酒，一夜好睡。他看看手表，早上六点，他一骨碌爬起来，来到院子中。
“哥，你醒啦。”
“弟弟，你今天起来比我还早啊。”
“妈妈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她说你这几天辛苦了。”
“我不累的。你一个人摘了这么多啊！”
“是呀。这棵树上梨子，我全部摘完了。”
杨志鹏看到地下一个竹筐里放满了梨子。梨子长在树上看不出多少，摘下来放筐子里，就显得很多了。
一颗树上摘下来，就差不多半框子。院子总共有四颗梨树，要是全部摘下来，至少一百五十斤，不成问题。
“弟弟，留一颗不摘吧，到时村子里小孩过来。送些给他们吃。还要送些舅舅家。”
“知道。放心吧。哥哥。我心里有数。”
杨志鹏家四棵梨树，还是杨清在外地干活带回来的种苗。载下去已经有十几年了，自从梨树挂果后，又大又甜，每年曹家洼大人小孩都会到他家来尝尝新。
杨清夫妇每年在梨子成熟时，在村子里看到邻居们。都会主动说。
“我家梨子熟了。到我家摘几个尝尝。”
邻居们也习惯了。每次过来品尝时，他们都会感谢一番。夸杨清一家人厚道。多年来方方面面的小事积攒起来。他们一家在曹家洼和邻居们相处，还没有人说他们家不好的。
摘完三颗树上的梨子。杨志鹏用两个尼龙袋装好。
“弟弟，我们吃早饭吧。你在家帮妈妈干活。我卖完梨子就回来。你要不要买什么。我在镇上给你带回来。”
“帮我和姐姐买几本练习本吧。其它不需要的。”
“好吧！”
曹家洼到镇上骑自行车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杨志鹏在镇菜市场里找了个空地，把袋子里梨子拿出来一些摆好。他蹲在地上，等着顾客来购买。
没一会，就有人过来问梨子价格。杨志鹏家梨子又大又甜，他切好了一个，递给询问的顾客品尝。
“你家梨子，我吃过。年年都来买的。”
“是我家老顾客啊！我也不卖高价给你的。”
“我知道，给我称十斤吧。”
两个小时左右。一百五十多斤梨子，被顾客全部买走。杨志鹏点了点袋子里的钞票，几百元收入。他觉得挺好的。
每年梨子成熟，都是他到镇上出售。已经干了八年了。到文具店买了杨志飞需要的练习本。
杨志鹏又到镇上商店买了几袋食用盐和十来斤海带。这是他母亲薛腊梅特意交代的。夏天家里中午做菜，没个汤，吃不下去饭。海带鸡蛋汤。他们家几口人都喜欢吃。
杨志鹏买好需要的东西，正低头在整理打包。
“杨志鹏，你来镇上买东西啊！”
“嫂子，你也来啦！”
“家里鸡蛋积攒了好多，我刚在菜市场卖给菜贩子了。你买好东西没有。
”“好了。嫂子。你咋过来的。”
“骑车呢。我们一道吧！”
原来是秦静萍在和自己打招呼。杨志鹏心说这么巧。卖个梨子在镇上还能遇到熟人。“志鹏，能不能等我一下。帮我看下自行车。我去趟卫生间。”
“行啊。你去吧。我等你。”
看着秦静萍匆匆忙忙离开，杨志鹏站在路边。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早晨过来，天气还不是很热。
到了中午时候。太阳挂在半空中，喷出炽热的高温。酷暑真不是盖的。杨志鹏拿起草帽，卷起来当做扇子，扇了起来。
“这鬼天气，太热了。”
杨志鹏抬头看了看天空，远处飘来一片乌云。
“不会要下雨吧！家里场基还晒着稻谷呢。”
“杨志鹏，你等急了吧。”
“没事。”
“今天是不是要下暴雨，一丝风都没有，这么闷热。”
“说不准哦。一边是大太阳晒的死人，看那边还有云呢。”
“双抢就怕打暴天。晒稻谷能把人抢收死。”
“你家今天晒了稻谷没有？”
“我家今天晒了一场基稻呢。”
“我们快点走吧。要是下雨，可麻烦了。”
“行。走吧。”
杨志鹏看到秦静萍穿了件碎花红色连衣裙。
窈窕的身材，丰满的身体被连衣裙包裹的严严实实。真的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视觉冲击非常大。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