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004节 高手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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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表兄一回来就问起你的情况。我见天色已晚兄台正忙于著书便未成打扰。”在去李进家的路上颜川边走边说道：“表兄对兄台的格物之学也甚是褒奖。说先生是大才之人。”
“甚好。还未感谢救命之恩！”颜文点点头。猜想颜川肯定是在李进面前卖弄自己教给他的知识。这个颜川说话做事有时候还想个孩子。不过也是，在后世颜川估计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年龄。也不知李进是真欣赏自己还是假欣赏自己。两人就这样边聊边向着李进家中走去。
李进家就在颜家庄最南边。李进本是兖州郡济阴县人，听颜川说李进父亲年轻时机缘巧合救过颜川父亲的性命，后来还娶了颜文母亲的妹妹。这样两家就成了亲戚。这所宅院就是颜家家主颜福送给李家的。
“公子博学，川弟钦佩不已。昨日，听闻诸多格物学术颇感神奇。进前许庶务缠身离开月询。未能早日相识实乃生平憾事。”李进看到颜文客气的拱手施礼：“先生快快屋里请。”
李进这里是个两进的四合院。院中有一群会武技的汉子正在锻炼比划。颜川从小跟着李进玩耍，也喜欢鼓弄这些所以没事也喜欢过来玩乐。几人进到院中并未进屋。就在院中里面的凉亭里的石头桌椅上坐下。
“你看这一招叫横少千军。”两名对打的武士正在交流武技。闲聊过一会后，颜文就起身看旁边一名武士给另一名武士讲解一个招式动作和要领。心想所谓招式无非是武技高超的人对竞技过程中发生的连续动作。根据自己的实战经验。按照动作产生的重力、离心力、反弹力等设计出最佳借力手段。当然，一些高手在设计招式的时候甚至把对手站立的位置和以及双方角度关系等因素也考虑进去而已。
“兄台觉得我这几个兄弟武艺如何？”李进看颜文望着几个武士切磋微笑着问道。
“竞技之道鄙人不是很懂。”颜文笑着说：“能感觉颇具章法。算一等一的好手吧。”
“先生说笑了。”听到颜文的话其中一名武士停下手过来说：“我们只是略通皮毛使得几把力气。主人才是真高手。”
“是呀。”另一名武士也走了过来：“合我们八人之力都斗不过李公子呢。”
什么？八个人都打不赢李进一人？颜文看看李进。心想：在现代即便是搏击也是讲究重量级划分的。这八人身形体重都属于比较高大强壮的那种人。那么，即便是武艺比他们高的轻量级对手也是很难胜过他们。这是力学原理决定的。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地。即便是你攻击对方弱点。你的攻击点一样会受到反作用力。即便是攻击一方占便宜。可是，体力上的消耗差距是不大的。
刚才看这些人练习，这几人除身体强壮之外还十分的灵活。单凭这点想单对单取胜都不易。至于说群斗那体力问题可能更加突出。李进身形不强于这几人。甚至其中有两人还明显比李进强壮。按照道理来说李进从体力上是无法战斗到最后而取胜的。除非是使用利器，一招半式就能解决一人。可是，他们是演武练习不可能采用这种搏命打发。就是用个器械也是点到为止。听这几人的口气李进应该经常赢他们。那就更是不可思议了。
团队作战有很重要一点就是分担伤害。这就和游戏中组队的打怪一样。从而得到更加持久的战斗力。再加上团队配合熟练度增长的速度是要远远大于个人体力和技巧增长的速度，这就注定了在每次竞技中。团队整体战斗力提高速度要远远大于单人武技提高的速度。难道李进真是不世之高手？
“穷奇兄似乎不信？”颜川笑了笑。“要不表哥你露一手。”。
“确实匪夷所思。在我眼中这几位已经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颜文没有心理准备脸上表情表露无遗。心想这个时候不易撒谎惹人讨厌。再说颜文内心里未必没有想见识一下高手过招的情景。心中隐隐在想估计是不是几人考虑到对手是主人以前是手上留情甚至故意放水的吧。
“表哥。你们就耍一阵让穷奇兄开开眼。我也是许久没有看到表哥对弈了。”颜川兴高采烈的鼓动者。
李进看了看微微一笑。招呼着就和几人到旁边院长中间排开了架势。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李进赤手空拳。站立于院子中央。八人从四个方向八个角度分内外两层将他围住。每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约两米厂的木棍。内圈四人成顺时针方向围绕李进旋转走位。外圈四人成逆时针方向围绕李进旋转走位。一看八人就是经常配合的架势。走动之时几人的间距和速度几乎看不出有丝毫差距。
再看站在正中的李进。双脚自然分开，双手自然下垂，眼睛微闭，丝毫看不出紧张感。不知道怎么了颜文突然感觉李进身上有一派宗师气势。颜文突然觉得有点不真是的感觉。难道说李进的武功应该已经到了一种宗师级的境界。就是传说中的返璞归真的地步。可是，历史上这人名不胜号不限啊。
就在颜文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八人似乎默契的找到了进攻的机会。只见内圈四人中两人从左右突然出手。长棍从上往下同时猛击。颜文觉得要是自己躲避其中一人不太不可能。何况这种左右夹击。这种情况如何躲得开呢？就在这时只见前面那人棍子从左向右横扫过来。更不可思议的是背后那人居然拿棍子对着李进的脚部刺来。这一下子颜文几乎傻眼了。四个角度同时出手。看来一点都没放水。
然而，李进出人意料的后退半步。用脚踩了一下从背后偷袭自己棍子。顺势将身体躺在棍子上面。然后，一个翻身将那根棍子踢了起来。刚好挡住了从左右打下来的棍子。这期间时间仅仅是零点几秒的时间差。李进居然能把捂住。颜文要不是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又站在旁边的石锁高出的视野角度很好。可以说几乎都看不清出手动作。然而，李进居然轻声的化解了。
就在这时外圈四人抓住机会乘李进从地上约起的瞬间同时出手。四条棍子就像四条长枪一样刺向李进。棍子就是没有枪头的枪。可是，捅到人身上还是很痛的。李进此时刚好身体跃起的瞬间，整合身体是完全腾空的。此时无处借力这几乎是无法躲避的攻击。颜文再次为李进列了一把汗。
然而，李进再次颠覆了颜文对武术的理解。只见他快如闪电的伸出手抓住其中的两根棍子。就像体操运动员玩双杠一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一根棍子上面翻下去又从另一根棍子下面翻上来。在翻滚的过程中还用脚踹到了其中一人。一个转身抓住其中一人的棍子，一脚踹过去将人踢飞棍子抢到了手中。到现在八人的包围圈已经彻底混乱变成了八人一边李进一边的局面。八人中一人没有武器。还有一人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断了一节。
接下来后面的打斗基本上没有什么悬恋。手上有了武器的李进犹如猛虎下山。也就十来回合两三分钟的样子，八人被李进打的只有招架的份。不一会就有三人倒地不起。这一下剩下的几人更是难以抵挡电光火石间又有两人中招倒地。剩下三人只有放弃认输。李进完胜。
这他妈的是武侠剧吗？颜文望着李进，这难道？这怎么可能？这样的人历史上怎么会默默无闻呢？
“穷奇兄。俺表哥功夫厉害吧。”颜川得意的打断了正在发呆的颜文得意的说：“表哥不喜在人前展露武艺所以名声不显。我族兄颜良只是得到表哥指点一二就在河北罕有对手。”
“哦。”颜文点点头。突然意识到对方说的是颜良。那不是被关二哥斩于马下的袁绍的两员上将之一吗？颜文嘴巴大的几乎可以放进一个烧饼：“什么？颜……颜良是你族兄？”
“是呀。”颜川笑道。“莫非你也听过家兄诨名？哎呀！他也就只能在外人面前威风一下。看到表哥他就跟只小猫一样。”
众武士跟着颜川的话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都想起以前什么可笑的事情。李进倒是摆摆手：“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对弈玩耍而已当不得真。”
“以族兄那火爆脾气。也就表哥能降得住。”颜川回忆起颜良找李进比武的场面。当年在河北已经小有名气的颜良回到家乡听说李进功夫了得。便手痒非要比划一番。李进本不愿出手没想到颜良死活不依。后面的比试可以用一边倒来形容。李进三拳两脚就把颜良打扒在地。颜良不服起来再打又被打倒。恼羞成怒的颜良夺下围观武士的兵刃。还是不敌赤手空拳的李进又被打倒几次。几次三番过后颜良终于知道两人差距太大跪地认输。
听到颜川的故事颜文心里更是惊愕。没想到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颜良居然是这个小子的族兄。可是按照他们所说李进武艺远胜颜良怎么可能默默无闻呢？这李进武艺如此厉害莫非是什么将门之后？想到这里颜文本能的说道:“李兄武学渊源深厚莫非是将门之后?”
李进微微点头。“要说先祖乃中水侯李忠。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
“哦。果然是名将之后。”颜文嘴上说着心想却在想：什么云台二十八将压根没听过啊。”
“对了，表兄告诉你。我们居住的世界乃是个圆球也。”思维跳跃的颜川。突然想起前两天从颜文那里听说的人类生活的地球乃是个巨大的圆形土球。心里藏不住事的颜川马上讲了出来。对于颜川眉飞色舞的讲述众武士皆是好奇，纷纷停下手上的事观望。
“然也。”颜文看李进和武士都看着自己。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卖弄一番。不过他也倒是早已心里准备也不害怕。于是，也学着颜川的说话方式点点道：“确实是如此。”
“那为何水不流到球的下面去？”李进满脸诧异随口问道。
哈哈哈哈。颜文一笑弯腰拿起一个小石锁。一松手石锁掉在地上。“为何乎？为何落地而不飞天？为何登高才能看的更远？”颜文没有回答李进而是反问。
众人又是一愣。一个胆大的武士插言道：“此乃天理。须原由乎。”其他人都是点头。
“不不不。”颜文摆摆手。“世间万物运行均有其原因。切不可因不知而推托为天理。”
刚才那武士满脸不服。又说：“莫非先生知道？”
“物体落地，此为引力。世间万物都有引力，引力跟其物体大小不同而不同。物体越大引力越强，这就是为什么小石头轻，大石头重。水之所以往低处流，也是因为这个圆球的吸引力造成。那么不论在球的那个位置的人都是脚对球心头向球外。水也都是向着球心低洼处流动。”颜文停顿了一下指着身边的一个圆形的磨盘比划着说“我们所住这个球很大很大。因为球面有弧度故而阻挡了远处视线。登上高处角度变大故而看的更远。倘若有人能对着东方出海航线数年必定从西方上岸回到中土。”
颜问又停顿了一下看众人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又说道：“世间万物存在运转皆有原因和道理。木为什么能烧？铁为和不能烧？木头在水中为何不沉？石头为何会沉？为什么一天有白天黑夜？为什么一年有春夏秋冬？所有一切皆有原因。非什么天理定论。”
众人再次陷入沉思。确实，这些显而易见的事从来没有人考虑过它的原因、道理。只觉这就是应该如此。哪有人考虑过这些。
“山中多隐士。想必穷奇兄的师承也是一位隐士高人吧。”李进悠悠的说道。
“可惜。无缘得见如此高人。”颜川也珊珊的说着。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李进吩咐厨娘烧火煮饭。李进对这些家奴武将都挺好。也没分什么高低就吆喝着一起坐下喝酒吃肉。说实话汉朝的饭菜味道真是不咋地。即便是酒也是又淡又酸的。吃惯了后市的饭菜对这些酒菜自然是看不上眼。不过想着山里的那段时间的生活，回忆山上生活时光亲眼看到流民饿死冻死在山上的情景。倒是觉得酒菜美味了许多。
“昨日表兄一回来就问起你的情况。我见天色已晚兄台正忙于著书便未成打扰。”在去李进家的路上颜川边走边说道：“表兄对兄台的格物之学也甚是褒奖。说先生是大才之人。”
“甚好。还未感谢救命之恩！”颜文点点头。猜想颜川肯定是在李进面前卖弄自己教给他的知识。这个颜川说话做事有时候还想个孩子。不过也是，在后世颜川估计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年龄。也不知李进是真欣赏自己还是假欣赏自己。两人就这样边聊边向着李进家中走去。
李进家就在颜家庄最南边。李进本是兖州郡济阴县人，听颜川说李进父亲年轻时机缘巧合救过颜川父亲的性命，后来还娶了颜文母亲的妹妹。这样两家就成了亲戚。这所宅院就是颜家家主颜福送给李家的。
“公子博学，川弟钦佩不已。昨日，听闻诸多格物学术颇感神奇。进前许庶务缠身离开月询。未能早日相识实乃生平憾事。”李进看到颜文客气的拱手施礼：“先生快快屋里请。”
李进这里是个两进的四合院。院中有一群会武技的汉子正在锻炼比划。颜川从小跟着李进玩耍，也喜欢鼓弄这些所以没事也喜欢过来玩乐。几人进到院中并未进屋。就在院中里面的凉亭里的石头桌椅上坐下。
“你看这一招叫横少千军。”两名对打的武士正在交流武技。闲聊过一会后，颜文就起身看旁边一名武士给另一名武士讲解一个招式动作和要领。心想所谓招式无非是武技高超的人对竞技过程中发生的连续动作。根据自己的实战经验。按照动作产生的重力、离心力、反弹力等设计出最佳借力手段。当然，一些高手在设计招式的时候甚至把对手站立的位置和以及双方角度关系等因素也考虑进去而已。
“兄台觉得我这几个兄弟武艺如何？”李进看颜文望着几个武士切磋微笑着问道。
“竞技之道鄙人不是很懂。”颜文笑着说：“能感觉颇具章法。算一等一的好手吧。”
“先生说笑了。”听到颜文的话其中一名武士停下手过来说：“我们只是略通皮毛使得几把力气。主人才是真高手。”
“是呀。”另一名武士也走了过来：“合我们八人之力都斗不过李公子呢。”
什么？八个人都打不赢李进一人？颜文看看李进。心想：在现代即便是搏击也是讲究重量级划分的。这八人身形体重都属于比较高大强壮的那种人。那么，即便是武艺比他们高的轻量级对手也是很难胜过他们。这是力学原理决定的。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地。即便是你攻击对方弱点。你的攻击点一样会受到反作用力。即便是攻击一方占便宜。可是，体力上的消耗差距是不大的。
刚才看这些人练习，这几人除身体强壮之外还十分的灵活。单凭这点想单对单取胜都不易。至于说群斗那体力问题可能更加突出。李进身形不强于这几人。甚至其中有两人还明显比李进强壮。按照道理来说李进从体力上是无法战斗到最后而取胜的。除非是使用利器，一招半式就能解决一人。可是，他们是演武练习不可能采用这种搏命打发。就是用个器械也是点到为止。听这几人的口气李进应该经常赢他们。那就更是不可思议了。
团队作战有很重要一点就是分担伤害。这就和游戏中组队的打怪一样。从而得到更加持久的战斗力。再加上团队配合熟练度增长的速度是要远远大于个人体力和技巧增长的速度，这就注定了在每次竞技中。团队整体战斗力提高速度要远远大于单人武技提高的速度。难道李进真是不世之高手？
“穷奇兄似乎不信？”颜川笑了笑。“要不表哥你露一手。”。
“确实匪夷所思。在我眼中这几位已经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颜文没有心理准备脸上表情表露无遗。心想这个时候不易撒谎惹人讨厌。再说颜文内心里未必没有想见识一下高手过招的情景。心中隐隐在想估计是不是几人考虑到对手是主人以前是手上留情甚至故意放水的吧。
“表哥。你们就耍一阵让穷奇兄开开眼。我也是许久没有看到表哥对弈了。”颜川兴高采烈的鼓动者。
李进看了看微微一笑。招呼着就和几人到旁边院长中间排开了架势。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李进赤手空拳。站立于院子中央。八人从四个方向八个角度分内外两层将他围住。每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约两米厂的木棍。内圈四人成顺时针方向围绕李进旋转走位。外圈四人成逆时针方向围绕李进旋转走位。一看八人就是经常配合的架势。走动之时几人的间距和速度几乎看不出有丝毫差距。
再看站在正中的李进。双脚自然分开，双手自然下垂，眼睛微闭，丝毫看不出紧张感。不知道怎么了颜文突然感觉李进身上有一派宗师气势。颜文突然觉得有点不真是的感觉。难道说李进的武功应该已经到了一种宗师级的境界。就是传说中的返璞归真的地步。可是，历史上这人名不胜号不限啊。
就在颜文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八人似乎默契的找到了进攻的机会。只见内圈四人中两人从左右突然出手。长棍从上往下同时猛击。颜文觉得要是自己躲避其中一人不太不可能。何况这种左右夹击。这种情况如何躲得开呢？就在这时只见前面那人棍子从左向右横扫过来。更不可思议的是背后那人居然拿棍子对着李进的脚部刺来。这一下子颜文几乎傻眼了。四个角度同时出手。看来一点都没放水。
然而，李进出人意料的后退半步。用脚踩了一下从背后偷袭自己棍子。顺势将身体躺在棍子上面。然后，一个翻身将那根棍子踢了起来。刚好挡住了从左右打下来的棍子。这期间时间仅仅是零点几秒的时间差。李进居然能把捂住。颜文要不是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又站在旁边的石锁高出的视野角度很好。可以说几乎都看不清出手动作。然而，李进居然轻声的化解了。
就在这时外圈四人抓住机会乘李进从地上约起的瞬间同时出手。四条棍子就像四条长枪一样刺向李进。棍子就是没有枪头的枪。可是，捅到人身上还是很痛的。李进此时刚好身体跃起的瞬间，整合身体是完全腾空的。此时无处借力这几乎是无法躲避的攻击。颜文再次为李进列了一把汗。
然而，李进再次颠覆了颜文对武术的理解。只见他快如闪电的伸出手抓住其中的两根棍子。就像体操运动员玩双杠一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一根棍子上面翻下去又从另一根棍子下面翻上来。在翻滚的过程中还用脚踹到了其中一人。一个转身抓住其中一人的棍子，一脚踹过去将人踢飞棍子抢到了手中。到现在八人的包围圈已经彻底混乱变成了八人一边李进一边的局面。八人中一人没有武器。还有一人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断了一节。
接下来后面的打斗基本上没有什么悬恋。手上有了武器的李进犹如猛虎下山。也就十来回合两三分钟的样子，八人被李进打的只有招架的份。不一会就有三人倒地不起。这一下剩下的几人更是难以抵挡电光火石间又有两人中招倒地。剩下三人只有放弃认输。李进完胜。
这他妈的是武侠剧吗？颜文望着李进，这难道？这怎么可能？这样的人历史上怎么会默默无闻呢？
“穷奇兄。俺表哥功夫厉害吧。”颜川得意的打断了正在发呆的颜文得意的说：“表哥不喜在人前展露武艺所以名声不显。我族兄颜良只是得到表哥指点一二就在河北罕有对手。”
“哦。”颜文点点头。突然意识到对方说的是颜良。那不是被关二哥斩于马下的袁绍的两员上将之一吗？颜文嘴巴大的几乎可以放进一个烧饼：“什么？颜……颜良是你族兄？”
“是呀。”颜川笑道。“莫非你也听过家兄诨名？哎呀！他也就只能在外人面前威风一下。看到表哥他就跟只小猫一样。”
众武士跟着颜川的话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都想起以前什么可笑的事情。李进倒是摆摆手：“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对弈玩耍而已当不得真。”
“以族兄那火爆脾气。也就表哥能降得住。”颜川回忆起颜良找李进比武的场面。当年在河北已经小有名气的颜良回到家乡听说李进功夫了得。便手痒非要比划一番。李进本不愿出手没想到颜良死活不依。后面的比试可以用一边倒来形容。李进三拳两脚就把颜良打扒在地。颜良不服起来再打又被打倒。恼羞成怒的颜良夺下围观武士的兵刃。还是不敌赤手空拳的李进又被打倒几次。几次三番过后颜良终于知道两人差距太大跪地认输。
听到颜川的故事颜文心里更是惊愕。没想到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颜良居然是这个小子的族兄。可是按照他们所说李进武艺远胜颜良怎么可能默默无闻呢？这李进武艺如此厉害莫非是什么将门之后？想到这里颜文本能的说道:“李兄武学渊源深厚莫非是将门之后?”
李进微微点头。“要说先祖乃中水侯李忠。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
“哦。果然是名将之后。”颜文嘴上说着心想却在想：什么云台二十八将压根没听过啊。”
“对了，表兄告诉你。我们居住的世界乃是个圆球也。”思维跳跃的颜川。突然想起前两天从颜文那里听说的人类生活的地球乃是个巨大的圆形土球。心里藏不住事的颜川马上讲了出来。对于颜川眉飞色舞的讲述众武士皆是好奇，纷纷停下手上的事观望。
“然也。”颜文看李进和武士都看着自己。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卖弄一番。不过他也倒是早已心里准备也不害怕。于是，也学着颜川的说话方式点点道：“确实是如此。”
“那为何水不流到球的下面去？”李进满脸诧异随口问道。
哈哈哈哈。颜文一笑弯腰拿起一个小石锁。一松手石锁掉在地上。“为何乎？为何落地而不飞天？为何登高才能看的更远？”颜文没有回答李进而是反问。
众人又是一愣。一个胆大的武士插言道：“此乃天理。须原由乎。”其他人都是点头。
“不不不。”颜文摆摆手。“世间万物运行均有其原因。切不可因不知而推托为天理。”
刚才那武士满脸不服。又说：“莫非先生知道？”
“物体落地，此为引力。世间万物都有引力，引力跟其物体大小不同而不同。物体越大引力越强，这就是为什么小石头轻，大石头重。水之所以往低处流，也是因为这个圆球的吸引力造成。那么不论在球的那个位置的人都是脚对球心头向球外。水也都是向着球心低洼处流动。”颜文停顿了一下指着身边的一个圆形的磨盘比划着说“我们所住这个球很大很大。因为球面有弧度故而阻挡了远处视线。登上高处角度变大故而看的更远。倘若有人能对着东方出海航线数年必定从西方上岸回到中土。”
颜问又停顿了一下看众人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又说道：“世间万物存在运转皆有原因和道理。木为什么能烧？铁为和不能烧？木头在水中为何不沉？石头为何会沉？为什么一天有白天黑夜？为什么一年有春夏秋冬？所有一切皆有原因。非什么天理定论。”
众人再次陷入沉思。确实，这些显而易见的事从来没有人考虑过它的原因、道理。只觉这就是应该如此。哪有人考虑过这些。
“山中多隐士。想必穷奇兄的师承也是一位隐士高人吧。”李进悠悠的说道。
“可惜。无缘得见如此高人。”颜川也珊珊的说着。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李进吩咐厨娘烧火煮饭。李进对这些家奴武将都挺好。也没分什么高低就吆喝着一起坐下喝酒吃肉。说实话汉朝的饭菜味道真是不咋地。即便是酒也是又淡又酸的。吃惯了后市的饭菜对这些酒菜自然是看不上眼。不过想着山里的那段时间的生活，回忆山上生活时光亲眼看到流民饿死冻死在山上的情景。倒是觉得酒菜美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