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004节 刺史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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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余毒找到颜文。说他过几天可能要回老家去了。原来余毒老家有人带信过来。余毒的母亲病重卧床不起。余毒也是个孝子。听到消息这个消息立马决定回家去照料。颜文知道余毒未来的命运。知道他这这次走了多半是不会回来了。就想和余毒好好谈谈，叫余毒晚上到自己住处吃饭。
“来。余毒兄弟。我敬你一杯算是为你践行。”颜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余毒兄弟。为兄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毒是个粗人。公子有什么但说无妨。”
“兄弟可知家母是何病？”颜川问：“此去淇县还打算回来吗？”
“毒不知家母所患何疾。”余毒有点拿不准的说道：“待家母病愈，毒立刻过来。”
“余毒兄弟。万一病情严重你要有心理准备。不知你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
“没了。都没了。”余毒摇摇头。似乎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
“兄弟。我知道你受过很多苦。你也愤恨这个不平的社会。但是，为兄想告诉你一件事。任何时候，任何朝代都不可能做到人人平等。很多时候好人、坏人只是出于不同位置的人。当一个穷人变的富有，他就不在是个穷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穷人有钱就变“坏”的原因。你想都是富人了当然要站在富人角度去考虑问题。哪里还会想起帮穷人。
这个世界必定是有不同的人组成。世界上总是有穷有富。你觉得你恨得是这些富人呢？还是这个维护富人帮助富人欺压穷人的制度呢？以我看。其实，真正为穷人着想不是让穷人取代富人成为新的富人。而是要让穷人有一个公平致富的机会。”
“让穷人有一个公平致富的机会？”余毒默念着陷入沉思。
“对，让穷人有一个公平致富的机会？”颜文站起身。从身后的钱柜中拿出100珠大钱。“想不通你回去慢慢想。这点钱你拿着。给你母亲买点好药。剩下的你看着花。”
“这，这，毒不敢受。请先生收回。”余毒摇摇头。
“拿着吧。”颜文笑道：“就当为兄提前预支你的工钱。等你回来了可要用心给我做事来偿还哦。”
余毒眼睛里充满了泪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家乡有什么关系好的兄弟或者穷苦人家活不下去的都给我带来。我这里要很多很多做事的人呢。”颜川笑道：“多带几个来帮我。工钱不多。饭管饱。”
“毒，记下了。”余毒又磕了一头才站了起来。
看着余毒远去的背影，颜文心情很沉重。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要看天意了。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微小了。自己怎么才能帮助更多大汉百姓呢？难道除了造反当皇帝就没有拯救百姓的办法了吗？难道上天安排自己穿越就是为了历史上多个朝代？建立新的朝代百姓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吗？哎！我都在瞎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变成多愁善感的人了。摇摇头颜文转身走回了屋内。
这天晌午颜寿来到煤炭店斯找颜文。颜文正准备吃午饭。还没开动的颜文见颜寿到来连忙邀请入座。颜寿哈哈一笑吩咐下人拿个席垫。
“不知道三叔要来。没有准备多的酒菜。还望三叔不要见怪。”颜文和颜川已兄弟相称。自己本身也是姓颜。按照颜川辈分喊一声三叔道也说得过去。就这样一边喊着一边给颜寿倒上一盏水酒。心里暗暗猜测颜寿来意。
颜寿看看桌上的酒菜。一盘狗肉，一盘韭黄炒蛋，一条鲫鱼，一碟菽豆（黄豆）。汉朝时期富贵家庭没有吃猪肉的习惯。普遍观念是猪不干净，汉代观念里猪肉狗肉视为贱肉。但是，普通百姓没有那多忌讳吃猪狗肉的居多。但是，汉代没有专业养猪户。不到过年根本买不到猪肉。还好颜文的厨娘有办法买来些狗肉。颜文也吃得很开心。
“没想到贤侄晌午有雅兴小酌。老夫刚用过就不能相陪了。改日老夫差下人送来些食材。府上尚有几坛上等桂花酒。改日送来贤侄品尝一二。”
颜文珊珊一笑。汉朝普通百姓的习惯是每人两餐。颜家财雄势大。自然是一日三餐，颜寿刚才明明想坐下同饮。缺突然改口说吃过。颜文猜想世家出身的颜寿有点瞧不上这酒菜。以前，颜文在颜家的生活标准是按照门客来的。一天只能吃上两顿。现在颜文已经有了一点起色。心想着再也不愿亏待自己的肚子。这不颜文就悄悄安排一个厨娘，稍微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这也就是稍微改善一下，作为一个后世的穷**丝对吃上哪有那么多讲究。
“三叔厚意小侄心领了。不知道三叔今日可是有何吩咐？”想着古人都比较含蓄。一件事绕来绕去半天不直说。也不想瞎猜直接问了出来。
“贤侄目光如炬，老夫也就直说了。”颜寿把最近鞭炮销售火爆供不应求的事情说了出来。就想着把生产炸药和生产鞭炮的配比从以前的2:1改成1:2。因为这个比例是一早几位股东就协商好了的。颜寿想改动就必定争得其他股东的同意。
颜文听完大楷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按理说不管是生产炸药还是鞭炮都是自己赚钱。可是，炸药是颜福在销售。鞭炮是颜寿在销售。这都是供不应求的情况下赚钱不赚钱就看产量了。颜寿想增加鞭炮的比例那必定下降了炸药的产量。他大哥颜福肯定是不答应的。颜寿今天来找自己有什么用呢？难得他想取得自己的某种支持？难道想让自己去做颜福的工作？这种事情可是得罪人的事啊。
“我家大哥的个性我最清楚。想必轻易是不会答应的。”颜寿皱着眉头说道。
“小侄人微言轻，恐有心无力啊。”颜文其实不想干这种破事，心想这两兄弟还争这点小钱。
颜寿看看四周才的小声说道“实不相瞒。这次是刺史刘大人想要一批鞭炮作为礼物送到京城去。五万钱的定钱我都收了。”
“什么？五万。还只是定钱？”颜文吓了一跳：“这得要多少鞭炮啊。就算不做炸药把全做鞭炮都未必够吧。”
颜寿皱起眉头说道“老夫。老夫也是。哎！刺史大人所托我能拒否？”
原来是这样，这可不好办了。颜文知道现在冀州刺史乃是皇亲国戚刘焉。这位就是后来盘踞四川巴蜀，被刘备灭掉的那个刘璋的老爹。刘焉的本事可比他的儿子刘璋强太多了。就是他有野心想割据一方才建言汉灵帝废刺史行州牧的。可以说东汉王朝灭亡刘焉这条建言起到很大作用。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汉朝刺史制度，刺史的职权主要是建言和督促太守等官员。虽然管辖范围很大但是和太守属于平级关系，法理上是不能干涉太守执政的。可是，刺史改州牧以后。州牧的权利大大增强甚至可以举荐、任命太守。这样一来就成为太守的上级。这就为后来的军阀割据创造了条件。现在想这些也没用。颜文觉得此事必须要和颜福说清楚才是最好的办法。
“此事只能和伯父讲明。还有，刺史什么时候要？”颜文又想到生产工期的问题。
“听说宫里已经传来消息。不日圣旨就到。想必至多两月刘刺史就要离开冀州去南阳任职。”颜寿为难的说道：“大哥不喜结善刘刺史。想必此事又要骂我。我思来想去只有贤侄才思敏捷能言善辩，能够说服大哥。”
颜文苦笑点点头“三叔勿急，小侄尽力而为。”
颜福对颜寿这事果然恼怒。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知道了。颜文只得离开赶去火药厂想尽办法加大产量。但是硫磺一共就那么多一时半刻从益州也是运送不来的。眼瞅着硫磺越用越少。急的颜文和颜寿团团转。
这天颜文又被颜寿叫去长史府商议。两人商议半天也没出个结果。
“启禀大人。”一名兵卒走了进来：“派去广平、阳平的人回来了。”
“怎么样？”着急的颜寿也不废话直接问道“采买了多少回来？”
“汇报说约购得一石。”小兵胆怯的说道。深怕恼怒的颜寿责难自己。
“算了。你下去吧。”颜寿摆摆手显得不想跟小卒废话。
“还差这么多，这可如何适好。”颜寿苦脸望着颜文。
颜文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见颜寿问道自己只得停下脚步把想到说出来：“为今之计。只有两法可一试。”
“哦。还有两法。贤侄快说。”颜寿急忙问道。
“第一法就是将已经做成的炸药罐从伯父哪里要回来拆开。这法要看伯父哪里还剩多少未卖出的。”颜文说完望着颜寿。
颜寿苦着脸说：“大哥骂死我。骂死我啊。贤侄先说一说这第二法.”
颜文见颜寿这个时候还拉不下面子也不好说什么。接着说出来第二种方法“减少石硫磺的配量。”
“减少硫磺配量可行？”颜寿诧异问道。
“适量减少一些应该可行。不过鞭炮的声响和火光要弱一些。”颜文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这不是以次充好吗？若是买与一般人也就罢了。这，这万一刘刺史发现。可如何了得。”颜寿摇摇头。“唉。看来还是老夫去求求大哥吧。”
“启禀大人。”刚才出去的兵卒突然又回来。
“何事？”颜寿跟变脸一眼立刻换了一副威严的表情。
“陈管事来了。”小兵汇报道。
“陈管事？”颜寿自言自语说道“大哥派陈管事过来所谓何事呢？快快有请。”
“诺。”
片刻一名四十多岁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就走了进来。此人颜文并不认识，颜寿却是很客气的迎上前去：“不知大哥差遣陈管事过来所谓何事？”
“三爷。”陈管事对颜寿施了一礼后居然还侧身对颜文也施了一礼才说道：“老爷派我过来是送来一斛硫磺石的。”
“一斛。”颜寿听到这个消息大喜过望。望着颜文说道：“贤侄。有了这一斛应该就够用了吧。”
“是的。够了。”颜文点点头。心想还是老大牛逼啊。这不声不响的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这么一大批硫磺过来。
“这次多亏了巨鹿张角张天师帮忙。老爷书信一到那边就连夜送来了。”陈管事满面笑着的说道：“大老爷可是用五千斤铁料作为回礼送过去。”
“这不是次亏大了？”颜寿眉头又是一皱，视乎想到了什么又低声说道:“大哥费心了。你先回去带我多谢兄长。改日我亲自过去拜谢。”
“巨鹿。张角。尼玛呀。这还能更扯淡点吗？这颜家是找死吗？好像还和张角关系不错的样子。”听到对话的颜文脸上很沉重。心里想着怎么让颜家远离张角免得将来被牵连。
陈管事走后。颜寿见颜文沉默不语。小声的说道：“上次热疫就多亏了张天师的神药。这次颜家又欠张天师一个人情啊。”
“上次热疫。”颜文皱起眉头。难道张角真能治疗未来的感冒病毒？回忆起自己做的梦。颜文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莫非那是某种暗示。张角真的救了全世界？这也太扯了吧。怎么有点玄幻的感觉。
……
有了足够的原料，又招收到三倍的工人日夜赶工。终于在月底刘焉离开之前完成了鞭炮了生产。看着足足八十辆牛马车拉着上万架鞭炮南去。颜文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但是，一想到颜家居然和巨鹿张角有些渊源。这让颜文心痛又纠结了一番。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天余毒找到颜文。说他过几天可能要回老家去了。原来余毒老家有人带信过来。余毒的母亲病重卧床不起。余毒也是个孝子。听到消息这个消息立马决定回家去照料。颜文知道余毒未来的命运。知道他这这次走了多半是不会回来了。就想和余毒好好谈谈，叫余毒晚上到自己住处吃饭。
“来。余毒兄弟。我敬你一杯算是为你践行。”颜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余毒兄弟。为兄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毒是个粗人。公子有什么但说无妨。”
“兄弟可知家母是何病？”颜川问：“此去淇县还打算回来吗？”
“毒不知家母所患何疾。”余毒有点拿不准的说道：“待家母病愈，毒立刻过来。”
“余毒兄弟。万一病情严重你要有心理准备。不知你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
“没了。都没了。”余毒摇摇头。似乎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
“兄弟。我知道你受过很多苦。你也愤恨这个不平的社会。但是，为兄想告诉你一件事。任何时候，任何朝代都不可能做到人人平等。很多时候好人、坏人只是出于不同位置的人。当一个穷人变的富有，他就不在是个穷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穷人有钱就变“坏”的原因。你想都是富人了当然要站在富人角度去考虑问题。哪里还会想起帮穷人。
这个世界必定是有不同的人组成。世界上总是有穷有富。你觉得你恨得是这些富人呢？还是这个维护富人帮助富人欺压穷人的制度呢？以我看。其实，真正为穷人着想不是让穷人取代富人成为新的富人。而是要让穷人有一个公平致富的机会。”
“让穷人有一个公平致富的机会？”余毒默念着陷入沉思。
“对，让穷人有一个公平致富的机会？”颜文站起身。从身后的钱柜中拿出100珠大钱。“想不通你回去慢慢想。这点钱你拿着。给你母亲买点好药。剩下的你看着花。”
“这，这，毒不敢受。请先生收回。”余毒摇摇头。
“拿着吧。”颜文笑道：“就当为兄提前预支你的工钱。等你回来了可要用心给我做事来偿还哦。”
余毒眼睛里充满了泪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家乡有什么关系好的兄弟或者穷苦人家活不下去的都给我带来。我这里要很多很多做事的人呢。”颜川笑道：“多带几个来帮我。工钱不多。饭管饱。”
“毒，记下了。”余毒又磕了一头才站了起来。
看着余毒远去的背影，颜文心情很沉重。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要看天意了。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微小了。自己怎么才能帮助更多大汉百姓呢？难道除了造反当皇帝就没有拯救百姓的办法了吗？难道上天安排自己穿越就是为了历史上多个朝代？建立新的朝代百姓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吗？哎！我都在瞎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变成多愁善感的人了。摇摇头颜文转身走回了屋内。
这天晌午颜寿来到煤炭店斯找颜文。颜文正准备吃午饭。还没开动的颜文见颜寿到来连忙邀请入座。颜寿哈哈一笑吩咐下人拿个席垫。
“不知道三叔要来。没有准备多的酒菜。还望三叔不要见怪。”颜文和颜川已兄弟相称。自己本身也是姓颜。按照颜川辈分喊一声三叔道也说得过去。就这样一边喊着一边给颜寿倒上一盏水酒。心里暗暗猜测颜寿来意。
颜寿看看桌上的酒菜。一盘狗肉，一盘韭黄炒蛋，一条鲫鱼，一碟菽豆（黄豆）。汉朝时期富贵家庭没有吃猪肉的习惯。普遍观念是猪不干净，汉代观念里猪肉狗肉视为贱肉。但是，普通百姓没有那多忌讳吃猪狗肉的居多。但是，汉代没有专业养猪户。不到过年根本买不到猪肉。还好颜文的厨娘有办法买来些狗肉。颜文也吃得很开心。
“没想到贤侄晌午有雅兴小酌。老夫刚用过就不能相陪了。改日老夫差下人送来些食材。府上尚有几坛上等桂花酒。改日送来贤侄品尝一二。”
颜文珊珊一笑。汉朝普通百姓的习惯是每人两餐。颜家财雄势大。自然是一日三餐，颜寿刚才明明想坐下同饮。缺突然改口说吃过。颜文猜想世家出身的颜寿有点瞧不上这酒菜。以前，颜文在颜家的生活标准是按照门客来的。一天只能吃上两顿。现在颜文已经有了一点起色。心想着再也不愿亏待自己的肚子。这不颜文就悄悄安排一个厨娘，稍微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这也就是稍微改善一下，作为一个后世的穷**丝对吃上哪有那么多讲究。
“三叔厚意小侄心领了。不知道三叔今日可是有何吩咐？”想着古人都比较含蓄。一件事绕来绕去半天不直说。也不想瞎猜直接问了出来。
“贤侄目光如炬，老夫也就直说了。”颜寿把最近鞭炮销售火爆供不应求的事情说了出来。就想着把生产炸药和生产鞭炮的配比从以前的2:1改成1:2。因为这个比例是一早几位股东就协商好了的。颜寿想改动就必定争得其他股东的同意。
颜文听完大楷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按理说不管是生产炸药还是鞭炮都是自己赚钱。可是，炸药是颜福在销售。鞭炮是颜寿在销售。这都是供不应求的情况下赚钱不赚钱就看产量了。颜寿想增加鞭炮的比例那必定下降了炸药的产量。他大哥颜福肯定是不答应的。颜寿今天来找自己有什么用呢？难得他想取得自己的某种支持？难道想让自己去做颜福的工作？这种事情可是得罪人的事啊。
“我家大哥的个性我最清楚。想必轻易是不会答应的。”颜寿皱着眉头说道。
“小侄人微言轻，恐有心无力啊。”颜文其实不想干这种破事，心想这两兄弟还争这点小钱。
颜寿看看四周才的小声说道“实不相瞒。这次是刺史刘大人想要一批鞭炮作为礼物送到京城去。五万钱的定钱我都收了。”
“什么？五万。还只是定钱？”颜文吓了一跳：“这得要多少鞭炮啊。就算不做炸药把全做鞭炮都未必够吧。”
颜寿皱起眉头说道“老夫。老夫也是。哎！刺史大人所托我能拒否？”
原来是这样，这可不好办了。颜文知道现在冀州刺史乃是皇亲国戚刘焉。这位就是后来盘踞四川巴蜀，被刘备灭掉的那个刘璋的老爹。刘焉的本事可比他的儿子刘璋强太多了。就是他有野心想割据一方才建言汉灵帝废刺史行州牧的。可以说东汉王朝灭亡刘焉这条建言起到很大作用。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汉朝刺史制度，刺史的职权主要是建言和督促太守等官员。虽然管辖范围很大但是和太守属于平级关系，法理上是不能干涉太守执政的。可是，刺史改州牧以后。州牧的权利大大增强甚至可以举荐、任命太守。这样一来就成为太守的上级。这就为后来的军阀割据创造了条件。现在想这些也没用。颜文觉得此事必须要和颜福说清楚才是最好的办法。
“此事只能和伯父讲明。还有，刺史什么时候要？”颜文又想到生产工期的问题。
“听说宫里已经传来消息。不日圣旨就到。想必至多两月刘刺史就要离开冀州去南阳任职。”颜寿为难的说道：“大哥不喜结善刘刺史。想必此事又要骂我。我思来想去只有贤侄才思敏捷能言善辩，能够说服大哥。”
颜文苦笑点点头“三叔勿急，小侄尽力而为。”
颜福对颜寿这事果然恼怒。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知道了。颜文只得离开赶去火药厂想尽办法加大产量。但是硫磺一共就那么多一时半刻从益州也是运送不来的。眼瞅着硫磺越用越少。急的颜文和颜寿团团转。
这天颜文又被颜寿叫去长史府商议。两人商议半天也没出个结果。
“启禀大人。”一名兵卒走了进来：“派去广平、阳平的人回来了。”
“怎么样？”着急的颜寿也不废话直接问道“采买了多少回来？”
“汇报说约购得一石。”小兵胆怯的说道。深怕恼怒的颜寿责难自己。
“算了。你下去吧。”颜寿摆摆手显得不想跟小卒废话。
“还差这么多，这可如何适好。”颜寿苦脸望着颜文。
颜文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见颜寿问道自己只得停下脚步把想到说出来：“为今之计。只有两法可一试。”
“哦。还有两法。贤侄快说。”颜寿急忙问道。
“第一法就是将已经做成的炸药罐从伯父哪里要回来拆开。这法要看伯父哪里还剩多少未卖出的。”颜文说完望着颜寿。
颜寿苦着脸说：“大哥骂死我。骂死我啊。贤侄先说一说这第二法.”
颜文见颜寿这个时候还拉不下面子也不好说什么。接着说出来第二种方法“减少石硫磺的配量。”
“减少硫磺配量可行？”颜寿诧异问道。
“适量减少一些应该可行。不过鞭炮的声响和火光要弱一些。”颜文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这不是以次充好吗？若是买与一般人也就罢了。这，这万一刘刺史发现。可如何了得。”颜寿摇摇头。“唉。看来还是老夫去求求大哥吧。”
“启禀大人。”刚才出去的兵卒突然又回来。
“何事？”颜寿跟变脸一眼立刻换了一副威严的表情。
“陈管事来了。”小兵汇报道。
“陈管事？”颜寿自言自语说道“大哥派陈管事过来所谓何事呢？快快有请。”
“诺。”
片刻一名四十多岁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就走了进来。此人颜文并不认识，颜寿却是很客气的迎上前去：“不知大哥差遣陈管事过来所谓何事？”
“三爷。”陈管事对颜寿施了一礼后居然还侧身对颜文也施了一礼才说道：“老爷派我过来是送来一斛硫磺石的。”
“一斛。”颜寿听到这个消息大喜过望。望着颜文说道：“贤侄。有了这一斛应该就够用了吧。”
“是的。够了。”颜文点点头。心想还是老大牛逼啊。这不声不响的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这么一大批硫磺过来。
“这次多亏了巨鹿张角张天师帮忙。老爷书信一到那边就连夜送来了。”陈管事满面笑着的说道：“大老爷可是用五千斤铁料作为回礼送过去。”
“这不是次亏大了？”颜寿眉头又是一皱，视乎想到了什么又低声说道:“大哥费心了。你先回去带我多谢兄长。改日我亲自过去拜谢。”
“巨鹿。张角。尼玛呀。这还能更扯淡点吗？这颜家是找死吗？好像还和张角关系不错的样子。”听到对话的颜文脸上很沉重。心里想着怎么让颜家远离张角免得将来被牵连。
陈管事走后。颜寿见颜文沉默不语。小声的说道：“上次热疫就多亏了张天师的神药。这次颜家又欠张天师一个人情啊。”
“上次热疫。”颜文皱起眉头。难道张角真能治疗未来的感冒病毒？回忆起自己做的梦。颜文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莫非那是某种暗示。张角真的救了全世界？这也太扯了吧。怎么有点玄幻的感觉。
……
有了足够的原料，又招收到三倍的工人日夜赶工。终于在月底刘焉离开之前完成了鞭炮了生产。看着足足八十辆牛马车拉着上万架鞭炮南去。颜文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但是，一想到颜家居然和巨鹿张角有些渊源。这让颜文心痛又纠结了一番。哎！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