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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Weasley 韦斯莱家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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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斯内普的确表现出了一个dad应有的态度。他给男孩规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还督促男孩不断修改他的日程计划表——
“这张勉强可以，希尔凡，你终于拿出了一张还算充实的表格。”斯内普挑剔第说。
“‘还算充实’？”希尔气呼呼地夺回自己的日程表，“恕我直言斯内普先生，这玩意简直‘充实’的要命——如果严格执行起来，我将从早上七点开始看书一直看到晚上九点！”
“你一定是忘了去掉赖床和吃喝拉撒的时间——”斯内普不以为然，“哦我忘了，还有你傻乎乎发呆的时间——据我观察，这在你的一天中占大头。”
“呸！”男孩愤怒地扮了个鬼脸。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斯内普从预言家日报中抬起视线，冷冷地扫向无知无畏的男孩。
“sorry dad，”希尔真诚地道了歉，然后再次做出一模一样的鬼脸：“呸！”
希尔无知无畏地对他dad“呸”了两次之后，获得了体验教授自创咒语的殊荣——他不得不对着镜子“呸”了整整三个小时。
当然，大部分时间里，他们还是很融洽的。
周末，斯内普还带着儿子穿上麻瓜的衣服，一起去附近的超市。
希尔对于dad一大早心狠手辣地把他从房间里漂浮出来颇有微辞——
“dad，我觉得头有点疼……我严重怀疑你早上让我的头撞在门框上。”
斯内普正在扣衬衫最上面的一枚扣子，他一口否认：“你在质疑我的漂浮咒水平，希尔。”
男孩套上t恤，狐疑地说：“是吗，我怎么感觉额头有点肿——嘿，不许再对我用那个该死的咒语了！”
黑发男人懒洋洋地做出保证。
他们这次出门，主要是采购接下来一周所需的日用品和食材——斯内普深感养个孩子不容易。毕竟，如果放在以前——他还是个单身汉的时候，每天随便对付一顿他就能活下来了……哪像现在，不仅三餐准时规律，还要考虑营养均衡。
希尔以前来过超市，除了路过玩具区时对一个蠢兮兮的汽车模型产生了诡异的浓厚兴趣外，基本上没给dad添什么乱。
斯内普一边考虑着要不要干脆把那玩意买下来，圣诞节的时候当作礼物送给希尔，一边眼疾手快地夺回被希尔挑出来扔到一边的某种蔬菜。
：：：：：：：
虽然已经见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斯内普的魔药工作也没有停止——上一任的他在时间回溯魔药上空耗了五年，为了赶在未来发生的那些事前头，他不得不加班加点地改良狼□□剂。
希尔每天午饭前跟他一起进入工作间，给他充当两个小时的助手。
“你是我的儿子，精通魔药是你的义务——没有为什么。”魔药教授理所当然地向男孩挥舞着漏勺。
男孩偶尔抱怨某些魔药材料会破坏他等下午饭的胃口，不过真正到午饭时他的食欲总是不错。
斯内普的经常性指点和偶尔的手把手教学让希尔受益匪浅——他现在已经能够借助斯内普的魔杖，独立完成缩身药剂的熬制。
当然，dad的旧课本给了他不少帮助。希尔决定像斯内普要求的那样背熟它。
家里多了一口坩埚，消耗的材料却不仅是翻了一倍那么简单。清点了一下学校和家里的材料柜，斯内普教授决定去一趟对角巷。
“——我今天的确要去对角巷，但是……”斯内普换好袍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孩扑上来抱住手臂——
“……但是没打算带上你。”斯内普没好气地看着挂在他胳膊上一脸无辜的男孩，他们已经身处人潮涌动的对角巷。
黑袍男人把儿子扒下来按在地上，满脸计划被打乱的烦躁：“至少你可以提前跟我打个招呼，而不是这么仓促——”
希尔委屈地控诉：“你来对角巷竟然不打算带我一起！”
斯内普无言以对，需要补充的材料中有两种对角巷的魔药材料店难以买到，只能去黑市碰碰运气——他当然不可能带希尔去翻倒巷那种地方。
斯内普牵着男孩的手在人群中穿行，来到弗洛林冷饮店。
这里围着许多和希尔差不多大的孩子——大多是即将入学的霍格沃茨一年级。
“在这里等我，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斯内普审视着男孩，“你会知道后果。”
希尔黑色的眼睛亮了亮：“放心吧，我会一直待在这，只要有足够的冰淇淋——”
斯内普眯了眯眼睛，最终妥协地交给男孩一个金加隆：“你最多可以吃三个球，剩下钱自己保管。”
希尔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他站在冷饮店的遮阳伞下目送dad拐进一条阴暗幽深的巷子，然后点了一份香草雪球找了把阳伞坐下。
他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dad的任何隐瞒都会让他产生关于“抛弃”的联想……
这是不正常的，希尔凡·斯内普，你不可能永远和dad形影不离，也不可能因为你的忧虑就要dad放弃所有的私人空间——
皮肤白皙的黑发男孩一边思考一边用小银勺拨弄高脚杯里插着的彩色小纸伞，雪白的冰淇淋球被冷落在一边——多亏杯子上的恒温魔法，冰淇淋没怎么融化。
冷饮店的顾客很多，室外的桌椅爆满，唯独希尔这里无人打扰，男孩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独占了这顶阳伞——周围的孩子似乎对刚刚离去的斯内普颇为忌惮。
“这很奇怪，是不是——弗雷德？”
“当然乔治，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小男孩有什么厉害之处——”
“哦，我的弗雷德小笨笨，说不定他是一个可怕的黑巫师呢！”
“呵，老套的乔治旧茶壶，你怎么不说他是个邪恶的阳伞怪——”
希尔放下细长的勺子，饶有兴趣地看面前的两个人一唱一和——这两个红头发的男孩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希尔不由想起那个著名的、以红发为标志的格兰芬多家庭。
这对双胞胎是在场唯二目睹斯内普威势之后还敢上前搭讪的孩子，希尔也不得不对他们另眼相看。
“我说——”希尔微笑着看向并排坐在方桌对面的双胞胎，“你们当着我的面这样议论我，就不怕‘阳伞怪’吃人么？”
“当然怕啊。”被他的兄弟称为‘弗雷德’的男孩懒洋洋地开口，“但是相比和‘阳伞怪’搏斗——”
“我们更担心吃不上弗洛林特制的香草冰淇淋——”另一个男孩以同样的声调接口道——他似乎是‘乔治’。
“那你们最好赶紧去排队，”希尔挑起半边眉毛，“我记得之前排到我的时候，香草口味余量已经不多了。”
乔治脸上露出夸张的遗憾表情：“很可惜，它们已经售罄——”
弗雷德双手合十放在脸侧，扮着常见于少女的惊喜姿态：“然而我们注意到，你的香草冰淇淋还没有动过——”
双胞胎齐齐站起，向希尔倾身：“怎么了小朋友，它不合你的口味吗，要不要大哥哥们帮你处理掉它？”
希尔被兄弟俩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他尽量不着痕迹地身子向后仰，好跟这两张脸保持距离——
“所以你们想要这份雪球是吗？”黑发男孩一语概括出双胞胎的来意，“那么，你们打算用什么来交换呢？”
双胞胎对视一眼，随即开始嘀咕：“上来就谈价码，这孩子以后莫不是个斯莱特林？”
“得了吧伙计，斯莱特林只会抬高下巴让你赶快滚蛋……”
“也许是因为他还小，没学会他的前辈们那一套？”
“我不管，反正我热死了，我今天一定要吃到香草球——”
“嘿，你得有点原则，乔治，比如说不给斯莱特林变戏法。”
“原则？那是什么……我们商定计划的时候有着一环吗？”
“呃……没有。”
希尔觉得这对双胞胎好玩极了。
原本他自己口味更偏好清爽酸甜，而他dad钟情的口味才是香草——他的确没打算动这份冰淇淋……双胞胎的确机智聪明，但是如果把留给dad的食物白白让给他们，他又觉得不甘心。
“来一段你们擅长的把戏怎么样？”希尔兴致勃勃提出建议，“相信你们不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事先有所准备？”
费雷德望了望乔治，乔治望了望弗雷德，最后两人一起朝希尔摊手：“我们保证，这次真的是临时起意——”
乔治：“这样吧，就来我们的经典游戏——”
弗雷德：“如果你输了，就要请我们香草雪球——”
乔治：“如果我们输了，我是说‘如果’，我们愿意为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
双胞胎极力诱惑道：“怎么样，敢不敢来玩玩看？”
“什么游戏？”希尔给面子地问。
“当然是韦斯莱经典游戏——”双胞胎给了彼此一个大功告成的眼神：“到底谁是弗雷德，谁是乔治？”
说完，两人还嫌不够似的，互相挽着对方的胳膊在桌子边上转了两个圈。
希尔盯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看的头发晕。
仔细观察后，尽管他们外貌相似，行为举止也都刻意地互相模仿，两人间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可惜希尔此前对‘弗雷德’和‘乔治’完全没有了解，即使找到差别也难以对号入座。
于是他不抱希望地随便猜了一个，并且做出了让出冰淇淋的准备：“左边的是弗雷德，右边是乔治。”
出乎意料的是，红头发的男孩们双双露出被闷棍砸中的表情——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们哪里露破绽了吗？”
“猜的嘛？”
“猜的吧！”
“瞎猜的。”希尔大大方方地承认，“规则里没说猜的不算吧？”
乔治懊恼地垂着脑袋：“的确没说。”
弗雷德捶胸顿足：“没错，我们必须承认——”
“你赢了——”
“我们这就退下，不打扰你享用美食——”
“再见小朋友~”
“我们在霍格沃茨等你哟~”
双胞胎齐刷刷地向他挥了挥手，然后迅速地转身混进人群离开。
希尔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都没有狡辩一下……而是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
“站住——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一个和双胞胎有着同样红发的瘦高男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他手撑在希尔的桌子上，喘着粗气：“你好，你有没有看见一对双胞胎，红头发……咦？”
希尔面无表情地看着男生，黑发黑眸以及抿着嘴的样子都像极了一个人——
珀西·韦斯莱瞬间忘了追捕自家淘气的双胞胎，而是困惑地问希尔：“男孩，你和斯内普教授是什么关系？”
希尔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低沉丝滑的嗓音已经从后方传来——
“我是他爸。”
接下来几天，斯内普的确表现出了一个dad应有的态度。他给男孩规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还督促男孩不断修改他的日程计划表——
“这张勉强可以，希尔凡，你终于拿出了一张还算充实的表格。”斯内普挑剔第说。
“‘还算充实’？”希尔气呼呼地夺回自己的日程表，“恕我直言斯内普先生，这玩意简直‘充实’的要命——如果严格执行起来，我将从早上七点开始看书一直看到晚上九点！”
“你一定是忘了去掉赖床和吃喝拉撒的时间——”斯内普不以为然，“哦我忘了，还有你傻乎乎发呆的时间——据我观察，这在你的一天中占大头。”
“呸！”男孩愤怒地扮了个鬼脸。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斯内普从预言家日报中抬起视线，冷冷地扫向无知无畏的男孩。
“sorry dad，”希尔真诚地道了歉，然后再次做出一模一样的鬼脸：“呸！”
希尔无知无畏地对他dad“呸”了两次之后，获得了体验教授自创咒语的殊荣——他不得不对着镜子“呸”了整整三个小时。
当然，大部分时间里，他们还是很融洽的。
周末，斯内普还带着儿子穿上麻瓜的衣服，一起去附近的超市。
希尔对于dad一大早心狠手辣地把他从房间里漂浮出来颇有微辞——
“dad，我觉得头有点疼……我严重怀疑你早上让我的头撞在门框上。”
斯内普正在扣衬衫最上面的一枚扣子，他一口否认：“你在质疑我的漂浮咒水平，希尔。”
男孩套上t恤，狐疑地说：“是吗，我怎么感觉额头有点肿——嘿，不许再对我用那个该死的咒语了！”
黑发男人懒洋洋地做出保证。
他们这次出门，主要是采购接下来一周所需的日用品和食材——斯内普深感养个孩子不容易。毕竟，如果放在以前——他还是个单身汉的时候，每天随便对付一顿他就能活下来了……哪像现在，不仅三餐准时规律，还要考虑营养均衡。
希尔以前来过超市，除了路过玩具区时对一个蠢兮兮的汽车模型产生了诡异的浓厚兴趣外，基本上没给dad添什么乱。
斯内普一边考虑着要不要干脆把那玩意买下来，圣诞节的时候当作礼物送给希尔，一边眼疾手快地夺回被希尔挑出来扔到一边的某种蔬菜。
：：：：：：：
虽然已经见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斯内普的魔药工作也没有停止——上一任的他在时间回溯魔药上空耗了五年，为了赶在未来发生的那些事前头，他不得不加班加点地改良狼□□剂。
希尔每天午饭前跟他一起进入工作间，给他充当两个小时的助手。
“你是我的儿子，精通魔药是你的义务——没有为什么。”魔药教授理所当然地向男孩挥舞着漏勺。
男孩偶尔抱怨某些魔药材料会破坏他等下午饭的胃口，不过真正到午饭时他的食欲总是不错。
斯内普的经常性指点和偶尔的手把手教学让希尔受益匪浅——他现在已经能够借助斯内普的魔杖，独立完成缩身药剂的熬制。
当然，dad的旧课本给了他不少帮助。希尔决定像斯内普要求的那样背熟它。
家里多了一口坩埚，消耗的材料却不仅是翻了一倍那么简单。清点了一下学校和家里的材料柜，斯内普教授决定去一趟对角巷。
“——我今天的确要去对角巷，但是……”斯内普换好袍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孩扑上来抱住手臂——
“……但是没打算带上你。”斯内普没好气地看着挂在他胳膊上一脸无辜的男孩，他们已经身处人潮涌动的对角巷。
黑袍男人把儿子扒下来按在地上，满脸计划被打乱的烦躁：“至少你可以提前跟我打个招呼，而不是这么仓促——”
希尔委屈地控诉：“你来对角巷竟然不打算带我一起！”
斯内普无言以对，需要补充的材料中有两种对角巷的魔药材料店难以买到，只能去黑市碰碰运气——他当然不可能带希尔去翻倒巷那种地方。
斯内普牵着男孩的手在人群中穿行，来到弗洛林冷饮店。
这里围着许多和希尔差不多大的孩子——大多是即将入学的霍格沃茨一年级。
“在这里等我，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斯内普审视着男孩，“你会知道后果。”
希尔黑色的眼睛亮了亮：“放心吧，我会一直待在这，只要有足够的冰淇淋——”
斯内普眯了眯眼睛，最终妥协地交给男孩一个金加隆：“你最多可以吃三个球，剩下钱自己保管。”
希尔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他站在冷饮店的遮阳伞下目送dad拐进一条阴暗幽深的巷子，然后点了一份香草雪球找了把阳伞坐下。
他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dad的任何隐瞒都会让他产生关于“抛弃”的联想……
这是不正常的，希尔凡·斯内普，你不可能永远和dad形影不离，也不可能因为你的忧虑就要dad放弃所有的私人空间——
皮肤白皙的黑发男孩一边思考一边用小银勺拨弄高脚杯里插着的彩色小纸伞，雪白的冰淇淋球被冷落在一边——多亏杯子上的恒温魔法，冰淇淋没怎么融化。
冷饮店的顾客很多，室外的桌椅爆满，唯独希尔这里无人打扰，男孩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独占了这顶阳伞——周围的孩子似乎对刚刚离去的斯内普颇为忌惮。
“这很奇怪，是不是——弗雷德？”
“当然乔治，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小男孩有什么厉害之处——”
“哦，我的弗雷德小笨笨，说不定他是一个可怕的黑巫师呢！”
“呵，老套的乔治旧茶壶，你怎么不说他是个邪恶的阳伞怪——”
希尔放下细长的勺子，饶有兴趣地看面前的两个人一唱一和——这两个红头发的男孩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希尔不由想起那个著名的、以红发为标志的格兰芬多家庭。
这对双胞胎是在场唯二目睹斯内普威势之后还敢上前搭讪的孩子，希尔也不得不对他们另眼相看。
“我说——”希尔微笑着看向并排坐在方桌对面的双胞胎，“你们当着我的面这样议论我，就不怕‘阳伞怪’吃人么？”
“当然怕啊。”被他的兄弟称为‘弗雷德’的男孩懒洋洋地开口，“但是相比和‘阳伞怪’搏斗——”
“我们更担心吃不上弗洛林特制的香草冰淇淋——”另一个男孩以同样的声调接口道——他似乎是‘乔治’。
“那你们最好赶紧去排队，”希尔挑起半边眉毛，“我记得之前排到我的时候，香草口味余量已经不多了。”
乔治脸上露出夸张的遗憾表情：“很可惜，它们已经售罄——”
弗雷德双手合十放在脸侧，扮着常见于少女的惊喜姿态：“然而我们注意到，你的香草冰淇淋还没有动过——”
双胞胎齐齐站起，向希尔倾身：“怎么了小朋友，它不合你的口味吗，要不要大哥哥们帮你处理掉它？”
希尔被兄弟俩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他尽量不着痕迹地身子向后仰，好跟这两张脸保持距离——
“所以你们想要这份雪球是吗？”黑发男孩一语概括出双胞胎的来意，“那么，你们打算用什么来交换呢？”
双胞胎对视一眼，随即开始嘀咕：“上来就谈价码，这孩子以后莫不是个斯莱特林？”
“得了吧伙计，斯莱特林只会抬高下巴让你赶快滚蛋……”
“也许是因为他还小，没学会他的前辈们那一套？”
“我不管，反正我热死了，我今天一定要吃到香草球——”
“嘿，你得有点原则，乔治，比如说不给斯莱特林变戏法。”
“原则？那是什么……我们商定计划的时候有着一环吗？”
“呃……没有。”
希尔觉得这对双胞胎好玩极了。
原本他自己口味更偏好清爽酸甜，而他dad钟情的口味才是香草——他的确没打算动这份冰淇淋……双胞胎的确机智聪明，但是如果把留给dad的食物白白让给他们，他又觉得不甘心。
“来一段你们擅长的把戏怎么样？”希尔兴致勃勃提出建议，“相信你们不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事先有所准备？”
费雷德望了望乔治，乔治望了望弗雷德，最后两人一起朝希尔摊手：“我们保证，这次真的是临时起意——”
乔治：“这样吧，就来我们的经典游戏——”
弗雷德：“如果你输了，就要请我们香草雪球——”
乔治：“如果我们输了，我是说‘如果’，我们愿意为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
双胞胎极力诱惑道：“怎么样，敢不敢来玩玩看？”
“什么游戏？”希尔给面子地问。
“当然是韦斯莱经典游戏——”双胞胎给了彼此一个大功告成的眼神：“到底谁是弗雷德，谁是乔治？”
说完，两人还嫌不够似的，互相挽着对方的胳膊在桌子边上转了两个圈。
希尔盯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看的头发晕。
仔细观察后，尽管他们外貌相似，行为举止也都刻意地互相模仿，两人间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可惜希尔此前对‘弗雷德’和‘乔治’完全没有了解，即使找到差别也难以对号入座。
于是他不抱希望地随便猜了一个，并且做出了让出冰淇淋的准备：“左边的是弗雷德，右边是乔治。”
出乎意料的是，红头发的男孩们双双露出被闷棍砸中的表情——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们哪里露破绽了吗？”
“猜的嘛？”
“猜的吧！”
“瞎猜的。”希尔大大方方地承认，“规则里没说猜的不算吧？”
乔治懊恼地垂着脑袋：“的确没说。”
弗雷德捶胸顿足：“没错，我们必须承认——”
“你赢了——”
“我们这就退下，不打扰你享用美食——”
“再见小朋友~”
“我们在霍格沃茨等你哟~”
双胞胎齐刷刷地向他挥了挥手，然后迅速地转身混进人群离开。
希尔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都没有狡辩一下……而是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
“站住——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一个和双胞胎有着同样红发的瘦高男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他手撑在希尔的桌子上，喘着粗气：“你好，你有没有看见一对双胞胎，红头发……咦？”
希尔面无表情地看着男生，黑发黑眸以及抿着嘴的样子都像极了一个人——
珀西·韦斯莱瞬间忘了追捕自家淘气的双胞胎，而是困惑地问希尔：“男孩，你和斯内普教授是什么关系？”
希尔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低沉丝滑的嗓音已经从后方传来——
“我是他爸。”